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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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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先生和班先生一样,在宗德堂的采办处。他们平日里负责采购药材、配制药材,制造出药丸、药粉等实用药。

    无疑,他们的医术很高超,熟读各种名著。

    但是论问诊经验,其实并不是很足。

    他们每年看得病例也不多。

    所以,他们都是尽量不卖弄,不去破坏经方。

    现在,陈璟居然说,他要修改经方,“添加点其他药”。

    两位先生都愣了愣。(未完待续)  



第134章同房(月票2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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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璟说要修改经方,吴先生和班先生震惊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你们的方子有用吗?”陈璟见两位先生犹豫,秦六也疑惑看着他,他就问道。

    这话,正中要害。

    要是有用,早就治好了。

    陈璟提议用拔罐出血退烧,已经有了点成效。

    那么,照他的方子改改,万一有用呢?

    两位先生相视一眼,彼此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六少爷,咱们的方子,虽说是经方,可吃了这么多天,苏管事的病也不见好转,反而是越发厉害了。自古名医,对症用药,在经方上做添减的,大有人在。不如,往陈公子试试?”吴先生问秦六。

    这事,最后还得需要秦六说了算。

    秦六答应了,他们也少分责任。

    “好。”秦六很痛快。

    苏泰幽幽醒过来,说明陈璟的建议是有用的。秦六知道,苏泰很危急,只能是每种法子都试试,不能瞻前顾后。

    想将来做在家族里有地位,做事就不能婆妈,需得有眼光,也需要有魄力。

    秦六想,现在就是考验他眼光和魄力的时候了。

    所以,他痛快答应了。

    陈璟微笑了下:“那我便班门弄斧了。”

    秦六亲自取过纸笔,给陈璟。

    陈璟伏案,先写了“白头翁汤”的方子:白头翁五钱、黄柏四钱、黄连二钱、秦皮四钱。陈璟又添了生地黄六钱、赤芍药三钱、白芍药三钱、金银花四钱、连翘三钱、生甘草四钱,熬汤取汁服用。

    他写好之后,把方子交给了吴先生,解释道:“我添了六味药。都是清热凉血、解毒的。苏管事的热毒太过于炽热,热湿郁蒸肠道,迫使热毒进入了血分。所以要多用清热凉血的药。”

    这副药,是非常寒凉的。甚至有点险峻。

    吴先生拿到手里一看,心想:“太寒凉了,此乃峻剂。这位年轻人,胆子很大,居然用这么险峻之方,有点像越州的唐老先生。”

    两浙路的杏林界,尊唐老先生为首。

    宗德堂也每年都请唐老先生给他们新制的药把关。

    彼此就很熟悉了。

    况且,谁不知道唐老先生善用峻剂?

    “陈公子。你这方子,有点唐老先生的风采,你可是师从唐老?”吴先生问。

    班先生听到唐老先生,不由一怔。

    他倏然想起了某件事。

    最近,每逢杏林人士积聚,总会说到明州的一桩案例。

    听说明州的杨岱舟老爷,中风高烧,危在旦夕,连唐老先生也没有把握。后来,是位年轻人。用“安宫牛黄丸”治好了杨岱舟的病。

    那段时间,总有人到宗德堂,问:“有没有安宫牛黄丸”。

    后来。大家都在说那位年轻人的名字。

    唐老先生去宗德堂,也证实了这件事,他当时的确没了法子,是那位年轻人将杨岱舟治好的。

    “你你是不是陈央及?”班先生倏然问,差点跳起来,他终于想起了那位年轻神医的名字,陈央及。

    眼前的这位公主也是姓陈。

    他很激动,脸不由通红。

    他这么一激动,秦六和吴先生都莫名其妙。

    秦六不太关心这些事。吴先生却有印象。

    一提陈央及三个字,“安宫牛黄丸”、“唐老赞不绝口”、“治好了中风”等词。一下子冒进了吴先生的脑海中。

    “陈央及?”吴先生也惊愕看着陈璟。

    “是,晚生望县陈央及。”陈璟回答。

    “陈央及。陈公子,怎么了?”秦六知道陈璟的名姓。是他叫陈公子,吴先生和班先生才跟着叫陈公子的。

    “原来是你,原来是你!”班先生得到了证实,激动不已,“唐老先生赞你乃杏林奇才,将来必成成就一番大业。还说你的安宫牛黄丸,有起死回生之效。你让人去找牛黄,是不是要配制安宫牛黄丸?”

    “安宫牛黄丸?”秦六也怔住了。

    秦六很清楚安宫牛黄丸。

    宗德堂闻名江南,成为京里的御药供奉,因为他们的药多而且药效好。可最近这段时间,就是八月份左右,总有郎中去宗德堂问,有没有安宫牛黄丸。

    一味郎中们急切想要的药,甚至说它可以快速褪高烧,起死回生,说得像模像样,像唐老先生也那么说。

    秦家的老爷们就派人去打听。

    可是,除了陈央及三字,其他的都打听不出来。

    听说,那孩子当时配了药,药渣自己拿走了,很谨慎。

    没人见过安宫牛黄丸,却又都在说它的神奇,一时间吵得很热。从八月初才吵起来,到现在,热度并未降下去,至今仍在说。

    陈璟一开口,就让人务必找到牛黄。

    而现在,苏泰正是高烧昏迷,在死亡边缘。

    “唐老过誉了。”陈璟笑道,“我是要配制安宫牛黄丸。这样的高烧急病,非要三宝药之一不可,安宫牛黄丸乃三宝之首,药效最好了。”

    陈璟故意先为“中药三宝”造势。

    “三宝?”吴先生一下子就想起来了,“紫雪丹、至宝丹?安宫牛黄丸?”

    因为,方才陈璟问了紫雪丹和至宝丹。

    如今一联系,豁然开朗。

    “不错。”陈璟道。

    “陈公子,您仔细说说安宫牛黄丸。”班先生是药痴,最喜欢钻研各种制药。之前听说了安宫牛黄丸,他心里就痒得厉害,非要知道不可。

    无奈,大家都说不明白。

    “先生,还是先叫人去抓药吧,苏管事等着服用。”陈璟提醒道。

    “是是。”班先生连忙笑道。

    知道了陈璟的身份。想起了其他人对他的称赞,班先生和吴先生再也不怀疑这药方的问题了,立马把他交给小厮。让他们自己的小厮去抓药。

    秦六知道陈璟是为传奇人物后,心想苏泰有救了。心情好了很多。

    吩咐了小厮去抓药,班先生迫不及待继续追问陈璟:“陈公子,劳烦您说说安宫牛黄丸的事。”

    他比较小心,没说这一个月来安宫牛黄丸的影响,也没提总有人去宗德堂打听。

    他不清楚陈璟是怎么看待这药的。

    有些人,就是身怀至宝而不当回事,浪费了东西。

    “安宫牛黄丸啊,它是宝药。用在急发病上,能救命,可以起死回生。”陈璟跟他们解释,往玄乎里说,“高烧、神志昏迷、烦躁乱语等,可以清热解毒;可以治疗治疗内闭所致的中风昏迷和小儿惊厥;中毒引发的高烧;小儿高烧等”

    像中风、小儿高烧,都是中医难症。

    因为中药起效慢。

    而中风,一个不慎就要引发瘫痪,甚至死亡,不给医者救治的机会。就成了难症。如果有种起效很快又有效的药,中风就容易解决多了。

    儿科在中医里,也是难症。小孩子腑脏娇嫩脆弱。一旦发高烧,腑脏无法运化药物去对抗高烧,导致死亡或者痴呆。

    陈璟单单说到了中风和小儿高烧,吴先生和班先生眼睛全部亮了。

    他们是做药的,非常清楚这其中的价值。

    秦家是做御药的,每年进京送药,和太医院的御医们也打交道。

    他们知道一件皇家的秘密。

    皇家那件秘密,权贵们都知道,但是普通百姓未必清楚。

    现在的皇帝。至今无子。他已经一连夭折了六个孩子,道士说是风水不好。所以这些年,宫里都在改变地形和建筑。来改变风水。

    皇帝登基不过几年,才二十出头。但是,皇子公主们的夭折,对皇帝而言也是件痛苦事,所以这些年刻意培养擅长儿科的大夫。

    只要哪位大夫儿科有了名气,就可以入太医院。

    陈璟的安宫牛黄丸,对小儿高烧有效的话,也许能立奇功。

    要是宗德堂能拿到这个药方,再献给皇帝,又是对皇帝大功一件,说不定秦家老爷子还可以封爵呢。

    “原来是这样。”班先生听完,大赞道,“老夫定要亲眼瞧瞧。”

    吴先生没说话。

    秦六也在心里盘算着。

    陈璟笑道:“也只是一味药,不是仙丹。有奇效,也要对症。”

    班先生和吴先生点头。

    陈璟又说了几个案例。

    正说着,小厮买药回来了。

    秦六吩咐他去煎药。

    药煎好了,秦六他们撬开了苏泰的嘴,把药灌了下去。

    这时,苏泰又下痢疾了。

    屋子里顿时臭不可闻。

    陈璟想,他就住在楼下,假如苏泰的病情晚上有变化,班先生他们可以喊他,于是起身告辞道:“我便先回去了,明日再来。”

    “我送陈公子。”秦六道。

    他愣是把陈璟送下楼。

    陈璟和他作辞,回了自己的房间。站在房间门口,他闻了闻衣裳上,好似有点臭气。在屋子里久了,臭气渐渐就闻不到了,出来才有感觉。

    推开房门,却见一个窈窕身影,伏案写字。

    是清筠。

    她仍在陈璟房里,正在练字。

    她穿着那间家常的褙子,没有束发,将满头浓密的青丝披散着,似青稠初绽,有莹润的淡光。

    灯火映在她的脸上,有种朦胧的光晕,将她的五官调和得比较柔媚。清筠的眼睛上挑,有点妖媚。只是她为人正派,行事说话看不出来。

    但是她不言不语的样子,静静做着,透出一股子谲滟。

    她的青丝,全部拢在左边,露出修长凝脂般的脖子,脖子下面,是起伏高耸的胸膛。雪肤青发、红唇窄腰、隆胸长颈,很秾艳。

    这个瞬间,陈璟觉得他哥哥好艳福。

    “东家,回来了?”清筠听到脚步声,抬起头,冲陈璟微微一笑。

    贝齿玲珑,笑容恬柔。

    “嗯。”陈璟笑了笑,道,“怎么还不去睡,都这么晚了?”

    “婢婢子等东家。”清筠道。

    陈璟听她叫东家,总觉得别扭,笑道:“咱们俩,不必叫东家的。就叫二爷吧,跟家里一样。”

    “不!”清筠却道,“二爷是家里的,东家是铺子里的。以后,婢子也是铺子里的人,当然要叫东家。”

    “这有什么差别?”陈璟笑道。

    清筠微微垂首,不回答。

    她不说话,心里却想:“有差别的,有很大的差别。”

    叫东家,她就是陈璟的账房,是陈璟的人;叫二爷,她仍是陈家的丫鬟,是陈璟哥哥未来的小妾。

    这中间,差别大了。

    她低垂脑袋时候,胸部就突显出来,有点浮起,柔软高耸。

    陈璟将目光挪开了几分。

    他轻轻咳了咳,问清筠:“你是自己睡一间房,还是和魏家婶子睡?”

    “跟魏家婶子睡。”清筠道。

    “那回去睡吧。”陈璟道,“夜深了。”

    清筠道是,把桌上的纸都整整齐齐叠起来,笔墨也收起来。

    陈璟扫了眼,她的字好似比之前的进展了很多。

    清筠收拾妥当,这才出去。

    陈璟把直裰脱下来,又把鞋子脱了,人就往床上一滚,伸了个懒腰。他不知为何,眼前总是清筠那微隆的胸膛。

    “起色心了啊陈央及。”他自言自语,“真不应该,那姑娘不过十七岁,还是你哥哥的通房”

    然后又想,不对,是陈璋的通房,陈璟的哥哥。

    他既是陈璟,又不算是陈璟。

    想到这里,陈璟自己也笑了,兽|欲一起的时候,居然找这种借口。

    翻了个身,陈璟坐了起来,想把灯吹了再睡。

    这时,他听到了敲门声。

    陈璟微讶,以为是楼上秦家的人,急忙起来开门。

    打开门,却见是清筠。

    “嗳?”陈璟愣了下。

    “东家,我”清筠有点着急,脸通红。

    “怎么了?”陈璟往外看了眼,只见整条走廊上的房间,全部灭了灯,唯独他这里没睡。

    “魏家婶子以为以为”清筠结结巴巴,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声音似蚊蚋。

    “什么呀?”陈璟见她越发声音低了,不解问,“出了什么事?”

    “魏家婶子把黑小子和船老大都交到屋子里睡,已经上了栓,婢子进不去。”清筠终于一口气说完了。

    陈璟终于明白了。

    魏四的女人以为,清筠是陈璟的女人,而清筠又大半夜不回去,自然认定清筠在陈璟这边睡。

    陈璟和清筠两个人在船上十来天没有同房了,魏四的女人自以为很善解人意,把干脆把她男人和黑小子都挪到自己房里,一家人踏实睡个觉。

    “那”九月底的夜,还是蛮冷的,陈璟站在门口,打了个寒颤,最终拽了清筠的胳膊,“进来吧!”(未完待续)  



第135章觊觎

    清筠进来后,陈璟反手把门关上了。

    门哐当一声之后,清筠倏然娇躯微颤。

    不知道是冷,还是心里害怕,她情不自禁的发抖。这发抖,没有持续很长的时候,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陈璟看了眼床,只有一床被子。

    这个时节,深夜寒意料峭,没有被子是扛不住的。

    “婢子睡床榻板上。”清筠先开口,脸已经红透了,“在家里,婢子也是睡太太床榻上。”

    说是睡在床榻,其实她是和李氏睡在床上的。

    规矩是规矩,人情是人情,对外还是要说,丫鬟是睡床榻,这叫尊卑有序。而夜里主仆俩到底怎么睡的,旁人也无从得知。

    清筠是李氏养大的,像李氏的第一个孩子,李氏把她当闺女般疼爱。

    “你睡床上吧。”陈璟道。

    清筠紧紧咬了唇。

    “我去找店小二,再要床被子,我睡床榻。”陈璟道,“你是姑娘家,让你睡得我床榻,我夜里不踏实。”

    她沉默着,低垂螓首,脖子显得更加修长白皙。

    陈璟也没等她回答,自己开门下楼去了

    片刻,他抱了床被子上来。

    清筠正襟危坐,等陈璟回来。

    陈璟进了屋子,她立马从陈璟手里,要抢被子,低声道:“东家,您歇息吧,婢子睡床榻。婢子就是婢子,不能让东家睡婢子的床榻”

    “听话。”陈璟不给她。

    清筠却非要抢。

    她有点用力,一个不慎,整个人跌在陈璟怀里。

    她娇躯馨香柔软,高耸的双峰贴着陈璟的胸膛,结实又丰满。让陈璟身子顿时燥热起来。他手里的被子,掉到了地上。

    陈璟用力,把清筠拉到了怀里。紧紧抱着她。

    她肩头削瘦,软若无骨的身子就在陈璟怀里。她的侧脸。挨着陈璟的侧脸,肌肤凉滑细腻。

    陈璟抱得她踹不过气来。

    她呼吸急促,却没有挣扎。

    她纤长十指,紧紧攥住了陈璟的亵|衣,握得很紧,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心陈璟就此松手。

    “清筠”陈璟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轻轻吻了下她的耳垂,左手沿着她的后背,缓缓揉抚着,试图让她放松点。

    不成想,她身子更加紧绷了,双腿无力。

    清筠身子微颤,整个人都软到在陈璟怀里。

    她的娇|喘,有点压抑不住,更添了暧|昧,屋子里的气氛都炽热起来。

    陈璟便将她的耳垂含住。轻轻吮吸着,试探着。

    清筠的娇|喘再也压抑不住,急促连连。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软得似泓清泉,潆绕在陈璟的臂弯里。她的手臂,倏然紧紧抱住了陈璟的腰。

    “二爷。”清筠低声,声音有点走形,似哭腔,“二爷”

    她搂住陈璟的腰更加用力了,似抓住救命的稻草,否则她都要瘫软了。浑身无力。她整个人云里雾里,脑海里一片空白。

    身体的每根筋都酥软了。

    “你愿意跟我?”陈璟在她耳边问。

    清筠猛然一震。身子顿时就僵了。

    她用力推开陈璟,转身要跑出去。

    陈璟没有防备。被她推得一个踉跄,眼瞧着她就要开了门房,陈璟上前,从身后抱住了她。

    “大晚上的,跑到哪里去?”陈璟个子比她高不少,想搂住她的腰,手却在她的胸前,几乎触摸到了她的双峰。

    清筠挣扎,扭着身子。

    “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于你。”陈璟继续道,“否则,我也不会问你了。已经很晚了,别出去,叫人瞧见了不好看。”

    清筠跑出去,陈璟肯定要去追她。

    这里是二楼,她要跑也是往楼下大堂。

    两个店小二,用桌子拼凑了床,就睡在大堂里,既看门护院,又节省房间。方才陈璟去要被子,已经吵醒了他们,估计这时候还没睡着。

    清筠下去,他们必然要看到。

    这样就有点尴尬了。

    “你别跑,我就松手了啊。”陈璟见她没有再挣扎,就道。

    清筠轻轻嗯了声。

    陈璟就松开了手。

    清筠果然没有再跑,却低垂着脑袋,立在门口不动,后背紧紧绷着,似只受伤的小动物。

    陈璟就折身回来,把被子铺在床榻上。

    垫一半,盖一半。

    被子有点窄,勉强凑合一夜。

    陈璟曾经多次跟着同事们下灾区、防时疫,什么艰苦的环境都呆过,并不挑剔吃住。能有床被子御寒,就很不错了。

    陈璟铺好了,看了眼仍在门口数自己脚尖的清筠,笑道:“快点过来睡觉。难不成我睡下了,你从我头上跨过去?”

    清筠怔了下,急忙过来,上了床。

    她坐在床上,往里面挪了挪,却没有躺下。

    陈璟去把灯灭了,才摸黑到了床边,将帘幕放下,躺了下去。

    其实还不错,被子虽然窄,陈璟也不胖,整个人都能裹住。

    他打了个哈欠。

    半晌,他才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清筠终于拉开了被子,睡下了。

    “东家。”黑暗中,清筠倏然出声,声音有点颤,听得出她说话的时候很紧张。

    “嗯?”陈璟应了声。

    “婢子是太太的人。太太让婢子跟谁,婢子就跟谁。”清筠一口气说完,然后屏住了呼吸,没有动静。

    她是李氏的丫鬟,她的卖身契还在李氏手里。

    “哦。”陈璟道,“知道了。”

    “东家生气了?”清筠又问。

    “没有。”陈璟道,“是我唐突了你,怎么还自己生气?今日是我不好,行事轻佻。轻薄了你。”

    清筠不答话。

    须臾,她缓缓吸了下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陈璟不好再说什么。免得她胡思乱想,心里忐忑。

    故而。他转身睡了。

    虽然下面肿胀得有点厉害,心里的火也比较炽热,可到底不好把清筠当成泻|火的人,唯有自己忍住。

    他忍得难受,也会懊恼的想:“多嘴问那句做什么?要是不问,闭眼把清筠办了,估计她也不会真的拒绝。以后的事,以后再想。一旦问了。反而惹得她羞愧,好事就成不了”

    而后又想:“其实这样也好。要是真的一冲动,回头也麻烦。大嫂肯定不高兴,清筠也未必真心。”

    接着又想,“抱住清筠的时候,她也没有挣扎拒绝,是害怕我,还是心悦我?女人的心思蛮难猜的,比背个医案还要难”

    想着,思绪渐渐迷糊了。很快就睡熟。

    清筠却一直没睡。

    她一动不动躺着,身子绷得紧紧的,连气都不敢喘。

    渐渐听到了陈璟均匀的呼吸。知道他睡熟了,清筠才缓缓舒了口气。

    想到方才他搂住自己,吻了她的耳垂,能感受到他臂膀有力,胸膛结实,有股子清冽的气息,挑拨得她的心全乱了。

    心跳了半晌,都不能平静。

    面颊发烫。

    他的呼吸,很温暖

    清筠睁大了双眸。看着账顶。屋子里没有灯,外头也无月色照进来。她望着虚空的账顶,却好似瞧见了花纹。极其繁复。

    她的唇角,微微翘了翘。

    已经过了三更,起了风,客栈后院几株古树,枝叶簌簌作响,似哭泣呜咽,有点阴森。

    清筠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片刻,她也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

    陈璟主仆二人睡得安稳,上楼的秦家主仆却睡不着。

    班先生亲自替苏泰更衣之后,屋子里三个人彼此沉默,各有所思。

    最终,是吴先生先开口,悄声道秦六道:“六少爷,咱们挪步说话,别吵醒了苏管事。”

    秦六心里明白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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