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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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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璟点点头,答应了。
老胡的六个儿子,四个已经成亲,分别盖了房子住。这处房子,是老胡父亲和五郎、六郎住的,比较小巧。
木家却是几代兄弟住在一起,依靠着山脉,盖了一整排的房子,不同意城里的院子,他们的房子并排而立。
屋檐下挂了各种野味和兽皮。
木兰没有母亲,但是有嫂子、婶母,都帮着做饭。
很快,就弄了满桌子的菜。
木族长还请了村子里几个德高望重的人,都来陪陈璟。
陈璟和朱鹤坐席。
清筠和魏上幸,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就跟着木家的女眷,去旁边小厢房里吃,不可以坐席。
“胡家的孩子,没事了?”其中有个人很惊讶。当年,他儿子五岁,打翻了一锅热水,后背烫得皮开肉绽,又是大夏天的。
很快,孩子就去世了。
烫伤很难结痂,溃烂发烧致死。
所以,这个人知道烫伤多么难治疗。听到这话,他不由敬佩看着陈璟。
“没事了。”木兰混在男人堆里,坐在她父亲身边,替陈璟说话,“之前烧得厉害,我都吓坏了,还请不到大夫。”
“大夫好意思。”那人看着朱鹤,对他道。
朱鹤笑了,解释道:“在下只是个掌柜,这位才是大夫”
木族长就哈哈起来。
他们山上的人,觉得城里人都蛮厉害的,所以并没有因为陈璟是年轻人就质疑他。
大家跟着哄笑。
“我来迟了吗?”有人进来,看到满屋子哄笑,也笑着问道。
这人身高七尺,浓髯齐胸,眼角有点纹路,看得出上了年轻。但是很健朗、很结实,不知道到底多大。
木兰突然看了眼陈璟,冲他眨了下眼角,暗暗指了指那个浓髯大汉。
陈璟愕然。
***(未完待续)
第198章认识
第198章认识
进屋的浓髯大汉,精神矍铄,比木族长还要威武,气度非凡。
木兰却给陈璟使眼色。
陈璟顿时明白:这人哪怕不是王先生,也和王先生有关。
王先生一个读书人,如果他真的长这样,陈璟的下巴就要掉下来了。他怔了下,仔细看了眼那个汉子,就听到木族长道:“老袁来了”
然后几个人都纷纷起身,和这位“老袁”打招呼。
老袁最后坐到了木族长旁边,地位比其他人高。
“这位就是大夫?”老袁坐下之后,扫视了一圈,看到了陈璟和朱鹤。他指着朱鹤,问木族长。
村子里就那么十来户人家,一点小事很快传遍。
胡家的孩子被烫伤、发烧发烂,村子里的女人和孩子都以为他快要死了,纷纷准备丧礼,安慰胡家。
在这个年代,别说山里,哪怕是城里,孩子夭折也很平常。
结果,胡六郎退烧了。
满村子的人震惊了,自然也知道山下来了个医术了得的大夫。
老袁刚刚回家,也听说了。
“这位是朱先生,是铺子里的掌柜。”木族长哈哈笑,纠正老袁,“这位才是大夫”
他指着陈璟。
老袁眼底闪过惊讶,然后道:“少年英才,着实难得。”
顿了顿,老袁又问陈璟:“你是求学,还是家学?”
“家学。”陈璟回答。
“你父亲叫什么?”老袁问。
“家父过世快十年了。”陈璟道,“而且他学问不显,鲜少有人听说过他。”
老袁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木兰坐了片刻。见父亲和众人对陈璟再也没有疑问了,这才起身,去帮忙收拾饭菜。家里的几个女人忙碌。木兰去帮忙。
陈璟和木族长他们就坐着等吃饭。
上山没有酒。
他们不仅仅说官话,也说村子里独特的语言。他们的语言。和官话差别很大,陈璟和朱鹤一句话也听不懂。
两人默默坐着。
很快,几个女人用大盘装了热腾腾的肉进来。
清筠也帮着端了盘子。她跟在木兰身后,穿了件山里女人一样的外衣,怕汤水弄到衣裳上面。
陈璟看着她这样,竟有几分山野味,不免笑了下。
突然,“哐当”一声。有盘子滚到地上。
屋子里陡然安静,大家都循声望去,然后就看到了大胡子老袁,怔怔站着,看着清筠。虽然他的胡子遮住了大半边脸,仍发现他脸白了。
清筠也被他吓一跳,连忙跑到陈璟身后。
“怎么?”木族长愕然看着老袁。
老袁是个很正派的人。多少年了,大家彼此还是熟悉的。城里来的那个女人长得的确好看,倒也不至于叫人神魂颠倒。
所以,老袁突然失态。让在座的众人皆惊愕。
“没事。”陈璟把清筠拦在身后,低声安慰她。
木兰快步过来,拉住了清筠的手。把清筠带了出去。
“失礼、失礼。”老袁回神,众人道。然后他坐着,不再说什么,也不解释为何如此无礼。
陈璟看了眼老袁。
老袁不是痴迷,而是震惊。
陈璟心里也微感惊讶。
清筠家里早年遭遇灾荒,家里人都死了,村子里也没几个人剩下的。也许,其他幸存者上山做了猎户,也不一定。
陈璟也猜不透。
在陈璟看来。清筠仅仅是陈家的丫头,从小生活在陈家。乖巧懂事。她的父母兄弟皆亡,家里叔伯或者族人。也从来没有找过她。
这点,陈璟从来没有怀疑过。
如今,倒觉得有点可疑。
“来,吃肉,吃肉!”木族长招呼陈璟和朱鹤。
木族长见陈璟并不生气,而老袁又不肯多解释,就连忙把事情揭过去,劝大家吃喝。他们一边吃肉,一边说着话,都是土话。
偶然,木族长会和陈璟他们说句话。
饭吃完了,陈璟问:“木族长,不知王檀王塑鸿先生,他身在何方?我的确是诚心请他坐馆”
“小大夫,王先生已经出游好几年,早就不在这山里了。”木族长告诉陈璟。
陈璟想到之前木兰给他的暗示,故而看了眼老袁。
果然,老袁露出了个沉思的表情。
陈璟又问:“他去了哪里出游?”
木族长说不知道。
不问出来,陈璟想着下次还要上山给胡六郎复诊,到时候也许他们会放下陈见,会把王先生的事告诉陈璟。
到时候再问不迟。
“爹,我送大夫下山。”木兰跑出来道。
木族长的这个女儿,是当儿子养着的,不太管束她。于是,他点点头,让木兰送陈璟他们下山。
出了村子,山路逐渐崎岖。
正是午时,阳光温暖,从树梢里筛过,树叶明暗层次错落有致。嫩绿枝条驱走冬日萧索,为大地换上了轻盈青翠的新装,生机勃勃。
春意在山上更加明显。
木兰走惯了山路,很活泼。一路上,她甩着浓密乌黑的长辫子,不时采几朵小花,几个柳条,片刻的功夫,就做成了一只手环。
柳条新嫩,山花绚烂,很好看。
“给你。”木兰递给了清筠。
清筠连忙接了,欣喜不已,笑道:“真好看!”
木兰看着清筠笑,有点不好意思,露出几分娇羞,微微挪开了眼睛,对清筠道:“刚刚开春,山里没什么好东西。等到了三月,山里的话都开了,编更好看的给你。”
清筠点点头,轻轻嗯了声。
她手上带了镶金点翠缠枝菱花镯子。当即褪下来,给了木兰,道:“说好了。不许撒谎哦。这个镯子给你,以后你编了好看的手环给我。”
这镯子是李氏上次给清筠的。说是算给她的陪嫁,不算特别贵重,但是样子好看,清筠每日戴着。
如今,她倒是大方得很。
陈璟笑了下。
木兰是山里的女孩子,不知道俗物的贵重与否,只觉得很好看,又是清筠送的。礼尚往来就收下了。
两人就奠定了友情。
陈璟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突然,木兰好似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微停。
她在山里长大,听觉比陈璟他们灵敏。见她停下来,陈璟他们也微停了脚步,侧耳倾听。
“有人下山了”木兰微微蹙眉。
这是最便捷下山的路。
她没听说过村子里今天还有谁要下山。
陈璟他们就全部停住了脚步。
片刻,远远有个身影,健步如飞向陈璟他们跑过来。他穿着粗布衣衫,那浓密的长胡子格外醒目。
是老袁。
陈璟等人面面相觑。
木兰则又看了眼陈璟。意味深长笑了下。
很快,老袁就奔到了他们跟前。他先看了眼清筠,再看陈璟。
他看清筠的时候。只是很好奇,目光里没有半分淫秽,清筠也看得出来。故而,她觉得挺怪异,倒也没有大惊小怪。
“小大夫,你下次什么时候上山?”老袁问陈璟。
陈璟回答:“半个月后。给六郎的药,足够他用半个月的。半个月后没事,我才会再来。”
老袁沉吟片刻,道:“你十天后再上山吧。带些常用的药来。到时候,我们再商量。”
他说罢。转身又要走。
可想到木兰还在这里,老袁又停住脚步。对木兰道:“别和你爹说,我回头亲自告诉他。”
木兰笑了,道是。
得到了木兰的回答,老袁又急匆匆上山了。他脚力很好,似乎会武艺,一会儿功夫就没了人影。
朱鹤愣住了,问陈璟:“唉,这是干嘛?商量什么呢?”
“他就是王先生。”陈璟道。
朱鹤的下巴掉了下去。
清筠也惊讶万分。
木兰就笑了,对陈璟道:“小大夫,你真的很聪明。”
陈璟道:“当不起啊。你都给了我多次暗示,若是我再不明白,岂不是傻子?”
“什么暗示?”朱鹤又问。他一直和陈璟在一起,没见过陈璟单独和木兰说话,更没有听到过木兰暗示陈璟什么。
陈璟和木兰哈哈笑。
走到了半山腰,木兰就不再送了,对他们道:“往下的路好走了很多,你们慢慢走,别跌下山崖。”
陈璟等人点点头。
木兰转身,跑回了山上。
等木兰走了,朱鹤满腹疑问,对陈璟道:“那个老袁,怎么会是王老先生呢?不是说王老先生年纪很大了吗?”
“也没说年纪特别大。”陈璟道,“五十来岁而已。他天天在山里,爬上爬下的,体格比咱们好多了,而且他会武艺,所以看上去比较年轻。再者胡子遮住了脸,看不到他的模样。
世人以为王老先生隐居望陀山。殊不知,他是成了望陀山村子里的一员。打猎、习武、念书,这日子倒也很好。”
朱鹤点点头。
“真是个怪人。”朱鹤总结道。
陈璟笑了笑。
清筠则道:“他是不是教村子里猎户武艺,帮猎户们打猎,故而他们不肯说出他,免得他下山去了,打猎少了个帮手。”
陈璟点点头。
应该是这样的。
望陀山村子里随便一户人家,就有张虎皮,足见他们打猎多么厉害。
“他好像认识你。”陈璟道。
清筠立马变了脸,急忙解释:“我不认得他。我从小在陈家,跟着太太长大。别说山上的人,哪怕是城里的,也认不全”
***(未完待续)
第199章赌气
第199章赌气
清筠有点紧张,生怕陈璟误会她。
陈璟轻轻握了下她的手。
清筠这才笑了。
这次上山,结果有点不如人意,王檀也远远超乎陈璟的想象,他甚至可能把清筠错当了某人。
陈璟也不好猜测。
不过,陈璟救了胡六郎一命,算是最大的收获了。
下山的时候,要快很多。
申初他们就到了山脚。
大家坐车,回到了城里,已经快申末。
虽然小伙计给陈璟家里报过信,李氏和李八郎仍是很担心,一整天心绪不宁,怕陈璟是出了其他事。
见陈璟和清筠安全回来,李氏大松了口气。
陈璟简单把山上的情况,说了一遍。
李氏念了句菩萨保佑:“救了那孩子一命,是你的功德。”
陈璟点点头。
昨夜没怎么睡,又走了那么长的山路,陈璟和清筠都是疲惫至极。陈璟勉强还撑得住,清筠就哈欠连连。
简单吃了晚膳,他们就回房睡觉去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卯初,陈璟和清筠才醒。
用早膳的时候,李八郎问陈璟:“那位王先生,见到了吗?”
“见是见到了,就是有点意外。”陈璟笑道,“他绝不是咱们想象中那样的隐居先生,而是个猎户”
然后把老袁的情况,隐去他见到清筠很怪异的表现,告诉了李八郎。
“看来是个高人啊。”李八郎道,“只是不知道,他这些年学问荒废了没有?”
“他让我十天后再上山,商量坐馆的事。看这个样子。八成是同意了。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块儿去,你亲自考考他的学问。”陈璟道。
李八郎失笑:“我?我哪有本事考别人的学问啊。”
虽然如此说。李八郎仍是答应,十天后。跟着陈璟上山去找王先生。
至于王檀为什么改名叫老袁,暂时不得而知,陈璟也没有太多的兴趣。
早膳后,陈璟和清筠去了铺子里。
到了铺子里,倪先生已经到了。他对昨天取药上山的事,比较好奇,问陈璟:“是烫伤?”
“是啊。”陈璟回答,“被热油烫了。火毒内盛,发高热。伤口误用不知名的草药,溃烂得不成样子,隐约要大出血”
倪先生听了,感觉后背发毛。
这样的烫伤,伤口肯定很狰狞,瞧见了想吐。
“幸而是这种天气。”倪先生道,“若是天气再热几分,早已大出血。可怜的,命不该绝。”
陈璟点点头。
说了几句话。来了几个病家,倪先生去忙碌,陈璟又钻到了后面的厢房。去制药。
清筠帮他锁好门。
很快,到了中午。
陈璟出来休息,吃了几块糕点,喝了两杯茶。
刚刚放下茶盏,徐逸走了进来。
“徐东家?”倪先生认识他,不知道徐逸一个药铺东家,跑到其他药铺做什么,不免警惕。
“倪先生。”徐逸和倪先生见礼,然后又跟陈璟见礼。“陈东家,借步说话。”
肯定是史家庄史老爷儿子的病情。
上次陈璟被史家赶出来。至今没有拿到出诊银子。
陈璟点点头,走了出来。在大街上和徐逸说话。
“什么事?”陈璟问徐逸。
“史老爷把他的儿子抬到了我铺子里。”徐逸叹了口气,“上次你开了方子,没有治好史老爷的儿子。而后,我去了没有开方。
这话,不知史家那个下人传了出去。史老爷后来又请了几个大夫,纷纷听说陈神医的方子不凑效,而徐东家没有开方子,就不敢开方子。
史老爷怪我们使坏,说我故意害他儿子,刚刚叫人把孩子抬到了我铺子里。他说,治不好就赖在我铺子里不走”
陈璟听了,不免失笑。
“他怎么不抬到我铺子里?”陈璟笑着问。
追根究底,还是陈璟的错啊。
是陈璟的名气,让他们大夫不敢开方。
“这个嘛”徐逸苦笑。
那天,陈璟在史家庄,态度很是强悍。明知没有治好,他依旧让史老爷掏银子给他,让史老爷下意识以为,陈璟不好惹。
而徐逸就容易欺负多了。
果然,人善被人欺。
“走吧,我去看看。”陈璟笑了笑。
史莘文不过是小病,就是消化不良导致腑脏郁结,化为内热。而其他大夫以为是受凉,重用温药。
原本内热,再加上温药,病上加病。
也有大夫说是热证,需要用寒凉的药。可是史老爷很有主见,不肯听他们的,让他们遣走。
最后,陈璟也是是热证,开了生石膏等寒凉的药。史老爷碍于陈璟的名声,勉强信了,让陈璟开了方子,抓了药。
不知道是抓了假药,还是家里有人不希望史莘文好起来,换了药材,让史莘文的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
史老爷不听陈璟解释,直接把他轰出来。
如今,又把孩子抬到了需要门口。
陈璟和徐逸,很快就到了徐氏药铺的门口。中午的时候,药铺没什么生意,周先生眯着眼睛打盹。
上次陈璟见过周老先生,老先生对陈璟颇为推崇,觉得陈璟将来会有一番出息。
如今,陈璟果然名满望县。
“陈东家来了?”周老先生笑眯眯对陈璟道。
陈璟同他见礼,问候了几句,才问:“病家呢?”
“安顿在后院厢房了。”周老先生道,“那位老爷,来势汹汹。那个孩子,不是寒症吧?”
“是真热假寒。”陈璟道。
“我说呢。如果是寒症,早已治好了。肯定是热证当成了寒症,用反了药。”周老先生笑笑。“您快去瞧瞧吧。”
然后让徐逸和陈璟赶紧去后院。
后院的厢房门口,史家两个下人站在门口。瞧见了徐逸和陈璟。这两个下人倒挺乖觉的,立马行礼。
陈璟上前,推开了厢房的门。
史莘文半缩着身子,来抵御腹疼。从昨晚开始,他的腹疼越发厉害,疼得他睡不着。从前也疼,却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而且不间断。
史家请了几个大夫。要么说不会开药,要么说是寒症,和以前的大夫口吻一致。
史老爷只得把孩子抬到了城里。
“史老爷,给我送诊金来了吗?”陈璟笑着问史老爷。
史老爷知道徐逸出去,是找陈璟了。
见到陈璟,他倒也不惊讶,只是拧眉。对陈璟不停讨要诊金的事,史老爷厌恶不已,觉得陈璟毫无医德。
“陈东家,你不如背口大刀。去开山僻径,收取过路财!”史老爷冷哼。
他把陈璟比喻成强盗。
根本没有治好,反而索要诊金。就是强盗无疑。
“史老爷,陈东家,在下做个中间人。”徐逸站出来,对史老爷和陈璟道,“这样,在我铺子里取药,用陈东家的方子,煎药给史公子喝下。
若是有了效果,史老爷把出诊银子给陈东家;若是没有效果。在下和陈东家再合力,无论如何半个月内。治好史公子的病,史老爷和陈东家意下如何?”
史老爷想想。心里没把握。
城里另外两家药铺,东家和先生,史老爷之前就请过,开了方子没用。如今,只有陈璟一口咬定他的药被换了,徐逸出手。
史老爷想试试他们。如果他们也不行,再把孩子送到明州去。
明州路途远,史莘文生在生病,史老爷很怕颠簸,让孩子的病添重。
“好。”史老爷答应了,“若是陈东家的方子再没用,不仅仅诊金没有,还想向我道歉。”
“如果好了,诊金翻十倍。”陈璟道。
史老爷脸又紫了。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大夫。
做大夫的,都是念过书的,多少有点儒生气。儒生是不太好意思总是提钱的,觉得跌了分。
而陈璟,丝毫没有这种顾忌。他简直像个低等的商户一样,浑身铜臭,把钱不停挂在嘴边,让史老爷很瞧不起。
“好!”史老爷赌气,答应了。
不让陈璟再试一下,徐逸不肯出手了。
如果其他大夫,史老爷不会赌这个气。但是陈璟,有神医的名声,哪怕赌一下,也有几分希望。介于这个考虑,史老爷才同意让陈璟再试一下。
陈璟就把上次开的方子,重新写了,给史老爷过目:“和上次一样的啊,别看错了。”
史老爷接过看了,又从怀里把上次陈璟开的方子拿出来对比,的确是一样,没有任何偏差。
陈璟交给徐逸。
徐逸按方抓药。
抓药之后,徐逸亲自去煎药。
等煎药的过程中,史莘文不停的呻|吟,疼得厉害。
陈璟又问史老爷:“上次我那个药的药渣,你们真的丢了?”
史老爷原本没有留心过药渣。但是陈璟那么强调了,当时史老爷赌气说丢了,其实并没有。事后,他犹豫了下,还认真保存了。
这次,他也带过来了。
史老爷冷哼,没有理会陈璟。
他不太想和陈璟说话。
半个时辰之后,徐逸把药煎好了,端了进来。
史莘文已经疼了很久,坐都坐不起来。史老爷和徐逸帮忙,扶起了史莘文,灌下了药。
然后,他们等待效果。
半个时辰之后,史莘文要小便。
小便了一回。
又过了半个时辰,史莘文再次小便。
两次小便之后,他的腹疼就止住了。
他惊喜开口,对他父亲道:“爹,孩儿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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