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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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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仅她在抄,侄女蓉儿也帮忙抄,格外认真。

    “怎么回来了?”李氏抬眸瞧见了陈璟,笑了笑,搁下了手里的笔。

    平常这个时辰,陈璟都要在铺子里的。

    陈璟却看了眼侄女,对她道:“蓉儿,你出去玩,我有话同你娘说。”

    文蓉很听话,放下笔和丫鬟们出去了。

    陈璟坐在椅子上,手指敲了敲桌面,沉吟半晌。

    李氏倏然就明白过来。

    她知道陈璟要说什么。

    肯定是关于陈璋的。假如是好消息,陈璟不会这么犹豫的。看样子,是没有什么好事了。

    李氏顿时一口气透不过来,唇都发白。

    “大嫂”陈璟沉默良久,才道,“京里有消息说,大哥三年前落第,就雇船回家了。”

    短短一句话,似五雷轰顶。

    李氏手脚的力气,被抽干了似的,不由自主跌坐在椅子上,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可怜。

    她嘴唇蠕动着,却始终说不出半句话。

    屋子里很静,静得落针可闻。

    燕子在小厢房的屋檐着,做了个窝,已经有了一窝小燕子出来,唧唧咋咋的。母燕回来喂食,嘈嘈切切。

    日光正好,将门槛上染成了暖金的颜色。

    明明很繁华热闹的春日白天,陈璟却觉得这屋子里跟冰窟一样。

    特别是大嫂的沉默。

    外头的喧闹,越发衬托屋子里的死寂。

    “你你先去忙吧。”过了半天,李氏才对陈璟道。她声音虚虚的,如饥渴的人走在茫茫大漠,虚弱得连救生的意志都显得薄弱。

    陈璟想着,自己在这里,她哪怕想哭都不方便。

    于是,他起身:“大嫂,我先出去了。”

    然后就走了出去。

    文蓉和丫鬟们在厢房门口逗弄猫儿,陈璟喊了大一点的丫鬟,对她道:“去服侍太太。”

    丫鬟道是。

    陈璟就出了院子。

    走了几步,心里不踏实,他又折了回来,站在院墙根。靠着墙沉默。

    藤蔓摇曳,有一片翠绿的叶子落下来,掉在陈璟的肩头。

    陈璟就拿在手里把玩。

    站了片刻。终于听到了院内传来哭声,凄厉绝望。悲痛难忍。

    是大嫂。

    “娘”侄儿吓坏了,也跟着哭。

    陈璟这才似松了口气,走了出去。

    他是男人。男人从来不把任何人当做自己的全部,更没有依靠过谁,陈璟无法理解女人失去丈夫的痛苦。

    他在内院,不能为大嫂做什么。

    大嫂能哭出来,这还好。

    刚走了几步,遇到了李八郎。

    陈璟进了内院。李八郎越想越不放心,书也念不好,就跟王檀告假,自己也进来瞧瞧。

    正巧遇到陈璟要出去。

    “怎样了?”李八郎问陈璟。

    其实这话多余。李氏怎样了,他们心里都一清二楚。

    “在哭呢。”陈璟道。

    李八郎就茫然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他们俩都没有成亲,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女人哭的时候到底该不该去劝,李八郎也没有把握。

    这个时候,他反而以为陈璟更加世故。就问陈璟:“怎么办,不劝她么?”

    “现在而言,外人的劝慰都是隔靴挠痒。无济于事。”陈璟道,“反而让她烦躁。”

    就是不劝。

    李八郎相信了陈璟。

    兄弟俩出了内院。

    陈璟去了趟药铺,把事情和清筠说了。

    清筠当即也慌了神,连忙道:“我要回去陪着太太!”

    陈璟点点头,道:“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一两个月,你附带着看看账本,心思都在太太身上,陪着她。

    家里贴心的,只有你和蓉儿。蓉儿还太小。她心里的话,唯有告诉你了。”

    清筠道是。

    李氏当天哭了一夜。眼睛都要哭瞎了。

    清筠陪着她,也抹了一夜的眼泪。

    到了三月初二。李氏派去京里打探消息的人,也后一步回来,把消息告诉李氏。

    那人甚至不知道四川学子的事,只说:“陈举人今年没有去参加春闱。不少人说,上次春闱放榜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李氏眼睛肿的厉害,让清筠把人打发出去。

    听到这话,心里的痛又添了一层。

    陈文恭和陈文蓉兄妹俩也懂事了,见母亲如此,都能猜到是什么情况。

    陈璋走的时候,陈文恭五岁、文蓉三岁。五岁的孩子,父亲是什么模样,他们都模糊了。

    但是很多时候,父亲就是一个特定的定义,是这个家庭的主心骨,是他们的全部。

    听人有人说他父亲死了,陈文恭也要跟人拼命。

    如今见母亲哭,两个孩子也哭。

    一连半个月,家里气氛很压抑。

    李氏什么也不管了,整日躺在床上,清筠帮着操持这个家。

    “我回趟姚江,我把大嫂和母亲都接过来。”李八郎对陈璟道。

    他把李氏娘家的母亲和嫂子请过来,让她们劝慰、开导李氏。

    李氏的母亲来了,李氏终于肯说话。

    “我不会寻死的,孩子们还小。”李氏最终说了句让大家都放心的话,陈璟和李八郎也松了口气。

    她这个时候还知道考虑孩子,说明没有因为悲伤而丧失心智。

    知道她还有理智,其他的就好说了。

    而后,很长很长的一段日子,李氏郁郁寡欢。

    没有见到陈璋的尸身,她心里的那一丝念头,也不敢断。所以,李氏仍选择等待,她不会说什么立衣冠冢的话。

    她要一直等着陈璋。

    她对陈璟道:“也许有天,你哥哥突然就回来了”

    “嗯。”陈璟点点头。

    李氏心里,也接受了结果,她也不会过多的奢望。

    她已经不托人去找陈璋了。

    只是,她仍残存希望,希望会有奇迹。反正,李氏也没打算改嫁。陈文恭依旧九岁了,再过几年他就可以长大成人,李氏就可以依靠儿子了。

    现在,她依靠陈璟。

    不为生活所迫,完全没必要改变什么。

    ***(未完待续)  



第205章深情

    第205章深情

    陈璟的哥哥没有参加这次的春闱,望县其他人也很快听说了。

    “陈举人死在外头了”

    陈璟的哥哥在望县是有名气的。故而,这个话题很快就传开了。

    不过,对陈璟的生活没有太大的影响。

    他开药铺、他在望县的名气,全是靠着自己赚回来的,而不是靠大哥。所以,大哥不能回来,陈璟仍是医术高明的少年神医。

    旌忠巷那边,陈七知道这件事,其他人肯定早也知道了。

    其他人暗地里高兴。

    只有三叔,亲自登门安慰陈璟。

    他去了陈璟的药铺。

    “也许再过几年,他就回来了。”三叔对陈璟道。

    陈璟点点头,道:“我们也是这样希望的。”

    而后,陈璟说很久没有陪三叔下棋了,难得今天不忙,就和三叔寻间茶馆,下两盘棋,让三叔过过瘾。

    三叔当即答应了。

    他们寻了间茶馆坐下,有个唱小曲的姑娘,可怜兮兮想为陈璟他们唱曲。

    陈璟看着她很可怜,需要赚份钱,就同意了。

    不成想,那姑娘手里的琴悠扬婉转,词调清新,声音空灵,竟然十分好听,不输给名伎。

    “再唱两曲吧。”陈璟给了她一个一两的碎银子。

    唱曲的姑娘喜极,连连给陈璟行礼,坐下来又缓缓唱起来。

    听着曲儿,品着香茗,这段日子家里带给陈璟的压抑,一扫而空。他舒了口气,和三叔不紧不慢下着棋。

    “老太爷只怕不行了”三叔对陈璟道。

    陈璟没有和旌忠巷闹翻的时候。他们都不会请陈璟去看病。现在闹成这样,更不会请他了。

    陈老太爷生病有了段日子。

    “上次见伯祖父,他的面相上看。就有点迟暮之感,左不过这一两年的事了。”陈璟道。

    他过年去旌忠巷闹的时候。见过伯祖父。那时候,伯祖父身体就不太好,陈璟也瞧眼里。

    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似绿藤到了深秋,该到了凋零。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医药也救不了。

    “他都那么大年纪,去了也是喜丧。”三叔道。

    话虽然如此,三叔语气仍是伤感。

    陈璟反而劝慰他。

    三叔今天出来。不单单是安慰陈璟,也是来散散心。

    两人听了一上午的曲儿,又下了一上午的棋,三叔心情好转,陈璟心情也不错,这才分开,各自去忙碌了。

    陈璟回了药铺。

    到了下午的时候,婉君阁的人请陈璟。

    陈璟就喊了魏上幸,背着药箱去了婉君阁。

    他还以为这次仍是惜文生病。

    不成想,却是婉娘病倒了。

    陈璟跟着龟奴。进了婉娘的卧房。

    婉娘的屋子,不似惜文的素净,银红色的幔帐。用金钩挂起。日光从窗棂透进来,映在金钩上,反映着金光,屋子里金碧辉煌。

    隐约听到婉娘不时的轻声咳嗽。

    屋子里有三个女子,为首的是惜文。

    其他两人,陈璟没见过。

    她们三人簇拥在婉娘的床前,嘘寒问暖,直到陈璟进来,她们才把位置让给了陈璟。

    陈璟叫了声婉姨。

    婉娘发热、咳嗽气喘。情况不算特别严重。

    “昨日下午的时候,咳嗽了几声。倒也不慎严重。到了夜里忙碌起来,全然忘了这回事。不成想。夜里又咳嗽起来。

    睡着了,夜里也不曾发作。只是刚起来,头沉得很,有点发热气喘,这才急忙派人去请你。”婉娘把自己的情况,说给陈璟听。

    陈璟点点头,笑着对婉娘道:“您的面色尚好,病情不重。我先给您把脉吧。”

    他先说些话来安慰病家。

    婉娘很信任陈璟,知道陈璟的医术着实厉害,心里顿时松了一半,微笑颔首。

    陈璟坐下,给婉娘诊脉。

    婉娘的脉数,体内有热。

    再诊断几番,陈璟确定,婉娘这是温病。

    在这个年代,温病和风寒的症状类似,所以混为一谈,直到清代才分为两个派系。风寒是染了寒邪,需要用温热的药,把寒邪透出去;而温病是染了温热之邪,需要用寒凉的药,把热邪清泄出去。

    两种治疗方法迥异。

    婉娘是热邪入里,热积在中焦。

    她自己警惕,一生病就请了陈璟,所以病情不重,很容易治疗。若是她请了其他大夫,绝对用风寒的法子治,到时候就危险。

    陈璟诊断清楚,笑着对婉娘道:“吃五六天的药,很快就好了。”

    婉娘点点头。

    陈璟叮嘱她几句,就起身,出来开方子。

    他刚刚出来,惜文也跟了出来。

    “惜文姑娘”陈璟笑着,和她见礼,然后坐下来开方子。

    惜文应了声,站在旁边看。

    陈璟写得很快。写好之后,他自己吹了吹墨迹,拿进去给婉娘看。惜文又亦步亦趋,跟着陈璟进了屋子。

    婉娘给惜文使眼色,惜文视若不见,婉娘瞪了她一眼。

    然后,婉娘低头,看起陈璟开的方子:“生石膏十钱、炙鳖甲三钱、小生地八钱、炒麻仁八钱”

    生石膏是很常用的药。

    盛夏的时候,婉娘都会买些,用来煮绿豆汤,给姑娘们清暑。

    所以,婉娘知道生石膏是寒凉的药物。

    “央及,我这不是风寒么?”婉娘问陈璟。

    发热、咳嗽、流涕,就是风寒的症状啊。婉娘见多识广,也知道一点基本病。而风寒,陈璟居然用寒凉的药,让婉娘有点吃惊。

    “不是,您这是温病。”陈璟给婉娘解释。“您的脉数,体内有热。”

    然后,陈璟又把温病和风寒的区别。说给婉娘听。

    婉娘头一回听说这种话。

    不过,陈璟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婉娘也不怀疑他。见他辩证清晰,婉娘就不再多疑,把方子交给惜文,让惜文安排人去取药。

    “娘,央及要回药铺,我同他一起去。”惜文道。

    她要亲自去婉娘取药。

    惜文爱胡闹,婉娘现在也没有精力管她。况且,婉娘很很相信陈璟。无力摇摇手,道:“随你吧,回来时自己小心些。”

    “是。”惜文很高兴。

    陈璟叹了口气。

    他跟婉娘告辞:“我这边回去了,婉姨您好好歇息,五天后我再来给您复诊。”

    婉娘点头。

    陈璟就出了婉娘的屋子。

    惜文跟了出来。

    龟奴替她准备了马车,惜文却不肯坐,非要和陈璟挤一辆。

    “我有两个人,带不了你。”陈璟拒绝她,转身自己上了车,喊魏上幸赶紧上来。

    惜文却抓住了魏上幸。对他道:“你坐的车。”

    然后不顾陈璟答应不答应,也没有踩马凳,跳着脚坐到了陈璟的车上。毫不顾忌形象爬了上来。

    魏上幸愣在那里。

    陈璟只得对魏上幸道:“你乘坐惜文姑娘的车。”

    魏上幸点点头。

    “你那个小徒弟,呆头呆脑的。”惜文和陈璟吐槽魏上幸。

    “胡说,他可聪明了。”陈璟道。

    惜文就笑起来。

    她眼波流转着明媚,笑容绚丽,煞是动人。

    坐在马车里,惜文倒也没有胡闹,规规矩矩,问陈璟关于婉娘的病情,生怕陈璟有所保留。

    陈璟再一一告诉她。

    “过了年。我娘买了几个小丫鬟,我挑了两个。教她们读书和弹琴。”惜文突然转移了话题,对陈璟道。

    “真希望她们能伶俐些,比我更有出息。这样,将来我出去的时候,我娘不至于无依无靠。”

    这姑娘每天想着就是赶紧从婉君阁出来去嫁人。

    陈璟觉得,婉娘肯定很郁闷。

    要是惜文心存高志,身在风尘心若琉璃,非要赎身过上良家女子的生活,有如此志愿,倒也叫人钦佩。

    可是惜文并不是。

    她所有的目标,就是出来嫁给陈璟。

    陈璟没说话。

    “我都想好了,你尚未娶亲,不好纳个伎人。等过两年你娶了太太,我也调养出两个不错的姑娘。你能让我过门,我也能给我娘一个交代,如此最好不过了”惜文犹自算盘着。

    她细细打算的模样,竟有几分温柔。

    陈璟心头一悸。

    不过,人的心是会变的。也许,两年后惜文就会觉得,现在的这些打算很幼稚。到时候,也许她会先后悔。

    “你觉得呢?”惜文问陈璟。

    陈璟笑了笑,道:“这是你的事,我不能说什么。”

    惜文的打算,是惜文的生活,不与陈璟相干。

    在陈璟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追求的。而身为被追求的人之一,陈璟不曾招惹惜文,他没有责任。

    “狠心的人。”惜文听惯了陈璟这种口吻,也不在意,自己笑了笑。

    她为陈璟这些狠心的话,曾经难过了很久,如今居然适应了。

    陈璟笑笑。

    他从心底就觉得惜文现在对他的迷恋,有点任性,也有点夸张,似乎真的是因为求而不得导致的执念。

    从自己和惜文的交往来看,不足以让她如此深情。

    陈璟打算顺其自然。

    狠毒的话,只能添加惜文心里的怨恨,不能解决问题。既然无法解决问题,陈璟就懒得多说什么。

    很快,马车就到了药铺。

    惜文下来,进了药铺。

    铺子里有几个病家,看到惜文都很吃惊。

    被惜文的模样惊艳到了。

    ***(未完待续)  



第206章撞船

    第206章撞船

    拿了药,陈璟把惜文送到了铺子门口。

    大庭广众之下,惜文不敢闹,回婉君阁去了。

    而后的几天,陈璟的生活仍是简单平淡。

    他制了很多成药,足够供应一家药铺三个月卖的,剩下的打算回头再制。陈璟闲下来,也会帮着问诊。

    他还要准备去清江药市的事。

    这几天,朱鹤帮陈璟雇好了船只,仍是用魏上幸家的船。

    为此,魏四推了两桩不错的买卖,专门等陈璟。等陈璟去清江的时候,魏上幸会随行,这样魏四夫妻可以和孩子团聚一个月。

    “初十我去药市,你们都不用随行,让清筠跟着我即可。”陈璟也跟铺子里的众人交代。

    有个账房随行,账目清楚就可以了。

    众人道是。

    朱鹤不太放心,对陈璟道:“东家,要不再随个随从吧,路上照应。”

    剪径的水匪也不少。

    虽说从望县到清江这条水域安全,可到底只有陈璟一个人,带个女人,很不安全。

    陈璟听了朱鹤的建议,喊了小伙计阿来:“你跟着我去药市。”

    阿来记性很好,也很认真,孺子可教。三个小厮里,陈璟打算先把阿来培养出来,能帮把手。

    阿来欣喜若狂,连连道是。

    去药市的事,陈璟也告诉了李氏。

    家里还剩下四万两银子,陈璟都存放在李氏身上。

    “大嫂,银子都给我,这次需要花大钱了。”陈璟对李氏道。

    他需要买很多牛黄、犀角等,接下来铺子的主要盈利,就靠那安宫牛黄丸了。

    李氏问陈璟:“带这么多钱上路。可安全?”

    陈璟点头,道:“能放心吧,放在清筠身上。她最是谨慎!”

    李氏点点头。

    她反复交代清筠,要好好保管钱财。千万别露富。

    听到她还知道关心陈璟去清江的事,陈璟心里很高兴。大嫂的情绪,好了很多,真很好。

    陈璟真怕她长时间压抑。

    要去药市的事情,陈璟同样告诉了李八郎和王檀。

    “又要去药市啦?”李八郎随口问了句,“要不要带着扫亭,路上帮你照应。你铺子里的伙计,不会都去的吧?”

    他知道铺子里需要做生意。肯定需要留人。

    就那么几个伙计,肯定不会都带去。

    李八郎的书童扫亭最近也无所事事,不如给了陈璟,让陈璟带着他去药市,也算见见世面。

    “阿来跟我们去。”陈璟道,“不需要太多的人。”

    李八郎不勉强。

    去药市的事情安排妥当,魏四的船也到了望县,等着启程。

    初八那天,陈璟去了趟婉君阁。

    婉娘很听陈璟的话,按部就班喝药。病已经大好。

    “央及的方子,不管多么惊世骇俗,总能有奇效。”婉娘笑着对陈璟道。“当初瞧见那么多生石膏,着实害怕。不成想,喝下去就见效了。”

    陈璟笑了笑。

    “再好的医术,也要病家信任啊。”陈璟谦虚道。

    婉娘就说他太过于自谦。

    “神医的名头,放眼整个明州,只有央及当得起。”婉娘道。

    陈璟笑笑。

    他仍是给婉娘复诊。

    婉娘体质不错,体内热邪已经清泄干净,不需要再喝药。

    陈璟把复诊的结果,告诉了婉娘。

    婉娘欣慰点点头。

    这次。没有遇到惜文。

    从婉君阁出来,陈璟又去了趟玉河巷。见了杨之舟。

    “你小子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杨之舟在家练字,瞧见陈璟进来。也是颇为惊讶。他知道陈璟铺子里很忙。

    “后天就要去清江药市,过来问问,您可有什么药材需要我带的?”陈璟问他,“要不,给你带两株上好的野山参?”

    野山参可有存放很久。

    杨之舟喝参茶,野山参很不错。

    “那你带两株。”杨之舟笑道,“可千万别叫人骗了。”

    “能骗我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陈璟笑道。

    杨之舟笑骂他狂妄。

    他又问李八郎最近忙什么。

    “我给他请了位名师,他最近闭门读书。”陈璟笑道。然后,他把王檀的情况,介绍给杨之舟听。

    杨之舟听了,不免惊喜:“他出山了么?”

    “您认识他?”陈璟问。

    仔细想来,王檀和杨之舟年轻相仿,都是明州人士,算是同乡。朝廷学子里,同乡、同窗都是很重要的关系,肯定是认识的。

    “岂知认识?”杨之舟笑道,“当初在京里盘旋十年,只为金榜提名。这其中的苦处,自不必说。

    塑鸿与我同乡,出身武馆,一身好本事,还替我打过一次架。他马球打得很好,赢得了齐王的器重,做了齐王府的贵宾。

    虽然没有功名,却因为马球、书画,在京里混得风生水起。我们是同乡,他没少接济我。他为人慷慨,我就时常去他那里打打秋风。

    他比我早三年中进士。中了进士,反而回乡,不肯做官。这其中的缘故,我都没来得及问问他。

    而后,我就留在京里,再也没有他的消息。这次回乡,也派人去打听他,说他在望陀山。我也叫人去山上找他,没找到。

    他竟然在你府上”

    说罢,杨之舟立马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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