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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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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鼬尼,似乎不知不觉的不见了。
佐助早就有察觉,自己和大哥在鼬心中所占的比重有差别,所以当初他才会和凤闹了那么久的别扭。可这种感觉,在凤留在木叶把他的爱也补给了自己的时候还不明显,在他离开之后,却一下子体现了出来。
鼬哥哥的人虽然还在,但感觉心却已经跟着离开家的大哥一起离开了。
鼬尼明明每天都留在木叶,却再也不会陪他在一起。就连曾经那样经常会被爽掉的约定都没有了。
他每日早出晚归,拼命的修行,他在家也变得少言寡语,少见笑影。
美琴自然看得出佐助的低落,摸摸佐助的头,“给你哥哥点时间,他心里压力很大,怕把这种心情传染给你,但并不是不想和你相处的。”
“恩……”佐助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
美琴见了一笑,“妈妈跟你说过的吧,等佐助长大,鼬就会告诉你当年的事了。”
佐助不高兴的歪头看美琴,小孩子都讨厌大人还拿他们当孩子,“哦……”
结果一个月之后,佐助在学校里闯祸了。忍校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群体斗殴事件,佐助把30多个孩子不分男女修理了一遍,自己也挂了彩。
对宇智波佐助看不顺眼的孩子多了去了,那家伙眼高于顶,行事作风都很讨人嫌。偏偏整个学校的女孩子都喜欢他,每回看见他都要一阵尖叫。
“那家伙拽什么?不就是个父亲被自己哥哥杀了的可怜虫?”有男孩子不屑的小声议论,却没成想一下子就被佐助听见了。
“你说什么?”佐助一把抓起了那个男生的衣领。
那男孩原本还有点心虚,看佐助这盛气凌人的状态,却也来了气:“宇智波凤弑父灭族,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你还清高什么?”
“你胡说!”还不等佐助说什么,门口就有个金毛冲进来,一手把那个学生抓住。
谁知,有了这个传说中的妖狐之子的维护,连原本还在观望状态的不知情的孩子们也开始下意识的反驳他的话。
“大人们都是这么说的,你去维护他说明他果然跟你是一路人,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然后莫名其妙的斗殴就开始了。
等到有人去通知了老师去制止这次暴动,已经有三十余名学生被佐助打倒在地,场面乱成一团。
这种情况自然第一时刻就把家长请了来,美琴和鼬都赶到了学校,看到被缠了一身绷带却还像只受伤的小野兽一般挣扎的佐助,也吃了一惊。
“佐助!”鼬赶紧上去先稳住自家弟弟,转头问伊鲁卡,“这是怎么回事?”
“这……”伊鲁卡通过一系列的询问,也终于知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此时却不知道怎么对鼬说。
“妈妈!不是你说的就是佐助他哥杀尽了宇智波一族,是个虚伪的背叛者吗?我没说错!”那名被打伤的男生见到自己母亲,就像看到了靠山一样向母亲求证。
“……”那孩子的母亲却一下子沉默了。虽说这是实话,可毕竟……
因为这件事才惹得她家孩子被打,那名母亲也一时不知算是谁对谁错了。
鼬看佐助眼里的火苗一下子又燃了起来,赶紧拍拍他的后背让他平静下来。
童言无忌,可也最伤人心。
在伊鲁卡的解释下,鼬和美琴了解了大概的情况,因为有了鸣人的介入,事情更加混乱。而此时的鸣人正在三代目的办公室里冲三代目大喊大叫:“三代目爷爷!明明你跟我说凤哥哥是出去做长期任务了,我才没有说谎。”
三代目叹口气,“好了,我知道。可是他做的是卧底任务,所以假装叛逃了木叶,这种事总不能跟别人说。鸣人,你既然喜欢他,就要替他保密,否则他性命堪忧。”
“……哦。”鸣人听三代目这么说其实是似懂非懂,“可既然做的是好事,为什么不能大家都知道?反而要被误解。”
三代目叹口气:“你还小,不懂。”
“所谓忍者,就是要忍寻常人所不能忍。”三代目看着双目灼灼的看着他的鸣人。
鸣人一顿,“可这样是不对的!做了好的事情就应该被大家夸奖!”
“等我做了火影,就不要让村子里的人继续误解做好事的人。”
三代目眯眼笑了起来,“我等着看到那一天。”
孩子的言论往往太简单,他们的世界是单纯的黑与白,人可以被简单的划分成好人和坏人,做的事可以被分为好事和坏事。
这在成年人眼里看来是很愚蠢的,可如果真的有一天,村子可以变成孩子们眼中的模样,该有多好。
那场斗殴的结果,在双方家长都各让一步的结果下不了了之了。
回家的路上,佐助趴在鼬背上蹭蹭鼬的脖子,他有太久都没有被鼬背在背上了。
“鼬尼,虽然大哥不在了,可是佐助还会陪着你的。”佐助紧了紧搂着鼬的脖子。
鼬终于笑笑,“谢谢,哥哥也迟早会回来的,佐助陪我一起等着好吗?”
“恩。”佐助点头,被鼬背在背上看着路边的路灯发呆。
对于自家的大哥,佐助其实自始至终都是不熟悉的。在他还不长的8年的生命里,有凤在身边的日子,却只有短短不足两年的时间。但这个人对他的影响却是极大的,似乎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跟他有着莫大的联系。
鼬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去问他背上的佐助,“佐助到底是怎么看大家都说是哥哥灭族的事的?”
佐助听他这么问,摇摇头:“不,我不信。大哥不会这么做的。”
鼬勾起唇角,伸手把佐助往上托了托,“你比我要强。我希望你一直记得你今天说的话,记得你曾经相信过凤,无论别人怎么说,相信自己的哥哥是为了保护我们,才做出了太多痛苦的选择。希望你不要怪他,做出像我一样伤他心的事来。”
佐助沉默的听着鼬接着说:“每个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识和认识,却又被其所束缚,还将这些称之为现实,但知识和认识是非常暧昧的东西,那个现实也许只不过是幻觉。人们都是活在自我意识之中的,你不这样认为吗?”
“而我也决定不再相信那些暧昧的东西,只去相信凤,仅此而已。”
“无论他未来会做什么。”鼬背着佐助最终爬上了颜山向外眺望,他们一家慢慢走出那种悲伤的情绪,有着彼此的陪伴,一起扶持着活下去。可他的哥哥还不知独自一人在何处漂泊。
鼬跟佐助站在颜山上站了好一会儿:“记得明天去谢谢鸣人君,可以请他来家里吃饭。”
佐助的脸一下子红了,把脸偏到一边去:“谁需要那个吊车尾的帮忙,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搞的定。”
但最终在鼬无声的注视中败下阵来,“我知道了。”
“乖孩子。”鼬挑起嘴角。
有些东西或许真的是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自从凤离开后,鼬时常回想起原来的事情。
在这将近三年的时光里,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爱凤。
不是兄弟间的爱,或者说,不仅仅是兄弟间的爱,更是情人之间的爱。
他爱上了那个对他温柔的不可思议的兄长,即使他们是至亲,并且同为男性。
他终于慢慢体会到,他对待凤和佐助之间的感情相差太多。不仅仅是程度,种类上也有着很大的不同。
“宇智波凤……”鼬有时会独自一人静静呆在房里,轻喃着这个名字。凤离开已经三年,但是那人的一颦一笑却丝毫没有从脑海中淡去,反而更加深刻。
在鼬的心目中,自己的哥哥,一直是一个近乎完美的男子。
他自始至终努力的想要追上自家哥哥的脚步,他的战斗风格,他在忍术和忍道上的理解,他为人处世的作风,他的太多太多都受到凤的影响,他不自觉的去学习凤的做法。
如果,这就是父亲当年所说的长子应该给弟弟们树立的榜样的话,凤无疑是成功的。
而鼬开始认真的去体会他对凤不同常人的感情,其实是在一场春梦之后。
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正值青春发育的时段,即使鼬心中并无桃色的念头,每天的生活也被他安排满了任务和修行,但是做梦偶尔还是会有的。作为忍者很多尴尬的情况都遇见过,男人和女人之间解决□的场合,他在任务中遇见过几次,却不能理解。
然而,他第一次做那种春梦,醒来的时候不是尴尬,更不是淡然,而是震惊。
梦中那个和他共赴云雨的另一半,不是女人。光是如此也就罢了,鼬用手捂住自己的额头,那分明是自己的哥哥。
一开始鼬是近乎慌乱的,他甚至开始鄙夷自己。
那是自己最敬爱的兄长,即使只是个梦,也不能被原谅。
然而第二次,第三次。
虽然频率不高,但是偶尔的春梦醒来,毫无疑问的对象都是宇智波凤,这就让鼬有点受不了了。而且,他不得不承认,他是嫉妒着梦中的那个自己的。
他,其实是真的爱着凤的。
小时候就曾经懵懵懂懂的意识到,然而却没有深想。自己格外喜欢和凤之间亲密的接触。自己对其他人却多是疏远,即使是佐助,在肢体接触上也少了太多亲密。然而,他喜欢凤的亲吻,也会亲吻他,喜欢和凤相拥而眠,喜欢凤帮他梳头发。
而且,他在哥哥和止水哥有较亲密的肢体接触时,心里会很不舒服。看见哥哥受伤时,心会撕心裂肺的疼。
如果还有机会找到哥哥的话……鼬垂下眼帘,却也暂时不敢去想,他是否要将心里的这种感情对着哥哥表达出来。
43新通灵兽
蠍这辈子的朋友屈指可数;想当初还在砂忍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个人来着,叫什么……蠍自己都快忘了。
宇智波凤和他相识是很早的,但两人间关系变好却是凤正式叛逃之后的事。要说朋友这个东西,的确不一定要有着和自己完全相同的兴趣爱好;不过他喜欢的凤几乎全都不喜欢;这也让蠍多少有点无力。
诶;艺术家都是孤独的。蠍心里叹口气,虽然口上不承认,他的确是认可了凤这个朋友的;即使他完全不懂艺术让他觉得有点遗憾;但还是算了吧。
不过,曾经发生了一件事,让蠍觉得宇智波凤这个家伙果然还是有些可取的地方的。
“弱点这么明显,真的没关系吗?”凤在旁边悠闲的啃着三色丸子,突然伸手指了一下蠍正在做的新傀儡。
“恩?”蠍正想反驳你懂什么,却发现顺着凤手指的方向,的确是这个傀儡最脆弱的部位。话头因而一转,脱口的就成了:“你怎么知道的?”
凤咀嚼着丸子,一脸理所当然,“随便谁都看得出来吧,这里如果受力,是最容易造成整体破坏的地方。”随即凤了然,也不是是个人就知道,“三大力学没学过?”
蠍老实的摇头,但对于这些奇怪的东西,他向来都很有兴趣。
凤快速低头吃了手里的丸子,然后想了想,开始比较系统的给蠍讲解了几天他上辈子一直在搞的力学知识。
过了两周,蠍发现那些知识的确自成体系,而且对于他制造傀儡十分有用。啧啧称奇了一下,“没想到你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这是木叶的技术吗?”明明有这样先进而系统的知识体系在,木叶怎么一直都没有发展出新式武器和机关呢?
而且这样一个战斗类忍者居然能把从忍校学的没用知识记这么多年?蠍怀疑的打量着凤。
“显然不是的,呃……就算是独门绝学好了。”凤对于这一点也无力解释。
“哦,宇智波家果然家学渊源。”蠍了然点头。
这个误解……算了,就这么着吧。凤无力望天。
对于赤砂之蝎,凤也有些无奈。他感受到了蠍对他的善意,也明白他在叛逃后需要新的同伴和朋友。可是他又害怕。
正是因为在乎,所以在失去的时候,才会那么痛苦。因为他在乎止水,所以止水的死让他痛不欲生,至今都不能释怀。他只是个普通人,他其实很软弱,这样的失去,他恐怕不能再承受。所以,朋友什么的,再也不想要了。
可如果不去在乎蠍,是不是蠍死的时候,他就不会伤心了呢?凤咬着嘴里的签子,看着蠍在身边正在愉快的配置新毒药打算去害人的样子。
好像……也不是。
哼,明明就已经在意了,说什么都晚了。宇智波凤你这白痴,果然是还嫌自己不够累。
他这个人,不去背负什么,就活不下去。
费了很久凤想通了这一点,终于又开始在脸上时常展露笑容。而刚醒过来那时,那种活着似乎还不如死了的念头,也渐渐淡了。
而他这种其实骨子里是群居动物的家伙,有了朋友的相伴,日子的确渐渐好过了起来。
时光如梭,叛逃之后的日子也不知不觉有了近三年。
晓也正渐渐发展,因为目的是收集尾兽,这种等级的任务不是靠人数就能完成的,况且叛忍组织也不可能发展的过于庞大,所以对于成员的挑选十分严谨,要求甚高。
佩恩这次好不容易看上了个新人,一下子派出了朱雀、南斗和玉女去把人抢到组织里来。
此时他们三个正在慢悠悠的从旅游胜地——终结之谷,向岩忍慢慢走。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任务,反正青龙就住在岩忍外围,又跑不了。所以他们三个相当不紧不慢,一路遇见城镇,必定会去旅馆落脚。
此时正值深夜,凤坐在屋顶喝着这里特产的桂花酒,吹着夜风好不惬意。
忽的就听靠下的窗户打开,探出个脑袋冲他说道:“凤桑,这么晚还不休息?”
凤看着鬼鲛利索的一翻也上了房顶向他走过来,于是丢给他一只酒杯,“味道不错,要尝尝吗?”
鬼鲛低头看着这个他已经相处了三年的同伴,月光照亮了那张俊逸的脸,从十四岁到十七岁,正是从少年到青年的过度。那单只血红的写轮眼里反射的是被月光晃得泛着阵阵波光的酒水,倒好像那只眼睛本身就像湖水一般波光粼粼。
这张面皮是极为出色的,迄今为止,鬼鲛都没见过长得比宇智波凤更好看的人物。剑眉凤目,睫毛纤长,有着一通高挺的鼻梁和淡色的唇瓣,肤色白皙,整张脸的线条都是极其优美的,却丝毫不显女气。这是个从头发丝到脚趾间都精致的不可思议的青年,衬上那稍显内敛的气质,只一眼就让人不敢轻视。
相处久了,鬼鲛就知道,宇智波凤绝不是一开始他看来的那般不靠谱,正相反,在任务时,他是最可靠的同伴。他二人实力的差距让鬼鲛明白,即使他日日全身防备,也是毫无用处。所以倒是觉得面对他时格外轻松。
鬼鲛在他身边坐下,毫不客气的自己倒了一杯也默默的喝了起来。
“吱~”从凤宽大的领口爬出来一只圆滚滚的小东西,熟练的爬上了凤的头,占据了有力地形之后,和鬼鲛对视。
“这只小东西被你养的油光水滑。”鬼鲛一瞧是凤的通灵兽也乐了,这只通灵兽是他眼看着凤收回来的——去年在火之国边境的森林里,偶然被不知为何头脑发热的凤桑从捕兽夹上救回的一只黄鼠狼。
他跟斑报告过此事,但斑当时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说不必理会。
凤伸手把头上不老实的黄鼠狼抓下来,伸手戳着它圆滚滚的肚子,然后怀疑的道:“小鼬,你又趁我不注意偷吃什么了?”
那只黄鼠狼享受的在凤手上拱了两下,然后又顺着凤的袖口钻回衣服里去了。
想当初救了这只黄鼠狼之后是直接放了的,并没有留下它的意思。谁知这孩子颇具灵性,每天跟在他身后,后来还又招来了一群黄鼠狼,他去火之国就跟到火之国,他去水之国就跟到水之国。
搞得他路过镇子都不敢进去——一个身后跟着十几只黄鼠狼的奇装异服的男子,怎么看都存在感极强。
正苦恼,就听蠍说:“喜欢就收了吧,你不是一直没有通灵兽。”
凤低头看着正抱着他的腿努力向上爬的黄鼠狼,有些无语,“我没说喜欢。”
“哦,那更省事,就都杀了吧。”蠍毫不在意的直戳凤死穴。
“……也没说不喜欢。”凤认输的扶额。
“哼,迟早你会死在自己的心软上。”蠍其实早就看出来他对那窝黄鼠狼的喜爱,只是凤这两年愈加“牙尖嘴利”,遇到可以让他服软的情况,蠍是不会放过的。
“……”凤无奈耸肩,把那只黄鼠狼捞到肩膀上,自此默许了那只小鼬的存在。
“话说回来,凤桑。养黄鼠狼你便取名为小鼬,是不是养猫就叫小猫,养狗就叫小狗?”鬼鲛抽抽嘴角看着从衣服里迅速爬回凤肩膀,正一口一口舔着凤侧脸的黄鼠狼,这么爱吃自己主人的豆腐真的没问题吗?
“恩,有我的风格,省事点好。”凤一指头把小鼬从肩膀上弹下去,看它两眼冒金星的在房顶上晕乎了好一阵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乱舔,很痒。”
那黄鼠狼哼唧了两声,颇不以为意。
凤叹口气,他就没威严到连自己的通灵黄鼠狼都不听他的话的份上吗?
鬼鲛不自觉的看着凤愣了会神,这样一个人,说实话,他一直没想通,当初到底为什么会犯下那样滔天的罪责然后叛逃。
如果没有,现在该是家庭美满前程似锦的吧,想来宇智波凤的性子着实和嗜杀的叛忍扯不上关系,不似是像为了追求力量或者一时兴起就会做出灭族的事。
“……凤桑,当年到底是为什么灭族的?”这个问题,鬼鲛几次想问都没有问过,今天看似宇智波凤的心情不错,他也喝了两口小酒,有点放松了。
问题问出来,鬼鲛一开始后悔了一下,然后就平静了。反正问也问了。
“……”凤偏头看了鬼鲛一眼,“谁知道呢,或许是腻味了。”
鬼鲛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是不打算说了。
不过又等了一会儿,凤低头喝了口酒,揉着他膝头的小鼬,眼神温柔,“也或许是还舍不得去死吧,我对这个世界还有留恋。”
鬼鲛一顿,然后笑了一声,“这个充满虚伪的世界有什么可只得留恋的?”
凤把两人都空了的酒杯重新满上,“没有虚伪的世界并不存在,而且,总觉得如果有一天真的存在了,也一点都不美。”
“不是所有的虚伪都是不好的东西,存在即合理。”凤看鬼鲛低头喝酒,然后举了个例子,“你能想象,所有人一遇见你就立刻实话实说的说‘你长得真丑,我从没见过像鲨鱼一样的人’这样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吗?”
鬼鲛“噗”的一口把嘴里的酒都喷了出去,激烈的呛咳起来。
“是吧,我也觉得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我都忍了好多年了。”凤不客气的笑眯了眼,然后自己也忍不住咳了两声。
好像感冒了,总觉得嗓子痒痒的。凤把剩下的一点桂花酒也喝了下去,润了润嗓子之后,觉得好受了很多。
鬼鲛被凤的言论搞得嘴角抽了抽,然后说道,“时候不早了,明天就要到岩忍村外围了,凤桑也早点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改名的问题,貌似反响还挺剧烈=…=,好吧,听你们的,不折腾了。新读者固然主要,不过能把你们留住我就满足了。
最近换了个工地在做活,离宿舍有些远,七点才将将能从工地赶回来。所以我们更改一下更新时间吧~~还是每周的二四六日,改成晚上九点好不好?也是黄金时段,你们一定还没睡的。
今日小剧场
卡卡西:正式进入了晓篇~~所以有请客座嘉宾:蠍、迪达拉和鬼鲛登场
佐助(抽嘴角):两位前辈好久不见
蠍和鬼鲛颔首,迪达拉炸毛:我呢?我也是你的前辈!
佐助(装没听见):那么开始今天的提问吧,我也对当年大哥在晓的生活很有兴趣。
卡卡西:那第30问:请问,凤当年在晓有没有表现的想家呢?
凤:……
鼬身后拍拍凤的后背
鬼鲛:那时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是很明显的。
蠍:会吃三色丸子,会去给自己母亲买和服,会啃西红柿,收了一只黄鼠狼当通灵兽还起名成小鼬,做了一副团扇手套带,很珍惜自己的眼睛……
凤:……蠍!
蠍:傲娇不是你的属性,你就老实承认了吧
凤:……
卡卡西:第31问:你擅长起名字吗?对方呢?
鼬:我还好吧,哥也还好,当初佐助的名字就是哥哥起的。
凤(心虚):都还好……
鬼鲛&蠍(怀疑脸)
凤:……
卡卡西:我没觉得他在命名上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啊。
蠍:他自己的自创忍术,起名为火遁一号、火遁二号……幻术一号、幻术二号……
鼬&佐助(见怪不怪):这才是哥的风格
凤:……
卡卡西:原来你们早就习惯了
44晓之青龙
第二天一早;晓的三人就退了客房;开始在岩忍的外围寻找起他们的目标人物。
此行的目的;是要把因为引起多次爆炸事件而被轰出村子居住的土影的徒弟——迪达拉纳入晓组织中;以后作为蠍的同伴活动。
这位迪达拉少年今年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实力虽然不能和同期的宇智波凤相较,但也是少有的人才了。关键是他的“爆遁”是恐怖分子组织所热爱的破坏型能力,而且自称为艺术家;佩恩觉得让他和蠍配合正合适。
岩忍村外并没有几个住户,凤只身潜进去调查,几个幻术下去;就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迪达拉的所在。
“咳……”凤清了清嗓子,“在山上一个神社里,听说在鉴别艺术。”
蠍听到“鉴别艺术”侧目了一下,“一会不用你出手。”
凤看他一眼,把斗笠重新戴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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