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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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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奥托王子侧身面对着艾格妮什卡夫人,有些不满的说道,在尝过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后,他就像是一个找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般。
“因为,我怀孕了。”艾格妮什卡夫人带着羞涩而试探的口吻,对奥托王子说道。
“什么?”奥托王子吃惊的从床/上坐起来,这个消息简直是十分的意外,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准备。
“难道王子殿下不喜欢吗?”艾格妮什卡夫人面色微温,如果奥托王子不承认这个孩子怎么办,虽然她知道如何拿掉怀上的孩子,但是这个孩子不仅是她的心肝宝贝,更是带着萨克森王朝血脉的子嗣,是极为尊贵的血统。
“不,不是,我只是被这个好消息吓到了。”奥托王子连忙安慰艾格妮什卡夫人,他上前仔细的看着艾格妮什卡夫人雪白的肚皮,难以置信在那里面会有一个生命在孕育,不由的说道,“我们刚刚不会伤害到他吧。”
“不,不会,刚刚我采用的体位不会伤害到他的。”看见奥托王子的摸样,艾格妮什卡夫人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她特意选择了后背侧卧式的体位,这也是艾格妮什卡夫人的一点小心思,她知道必须在男人欢愉之后告诉他们一些重要的事情,这样才不会使得他们发怒生气。
“太好了,我要做父亲了。”奥托王子在后世看来本身还是大孩子的年轻面庞,紧紧的贴在了艾格妮什卡夫人的肚皮上,中世纪的人们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对于血脉子嗣看得很重要,在科技和医疗不发达的时代,面对天灾战争疾病唯有广泛的子嗣,才能够保证家族血统的延续,只是这个子嗣是奥托王子与一位斯拉夫贵妇人所诞生,血统上有着法理上的问题。
奥托王子与一位斯拉夫贵妇人的风流韵事并不能够瞒过国王亨利的耳朵,只是他认为这只是自己儿子作为成熟男人的开端而已,当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这是必不可少的经验,一位成熟的贵妇人对于奥托王子来说是一个好选择,只是这时候捕鸟者亨利却皱起了眉头。
“我要娶艾格妮什卡夫人为妻子。”奥托王子站在自己父亲的面前,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行,你要娶妻可以,但是必须是一位公主,我的儿子你是我的继承人,是东法兰克哦不,是所有罗马人未来的统治者,绝不能够娶一个斯拉夫异教徒的女人。”捕鸟者亨利同样想都不想的拒绝道,他看着往日冷静理性的儿子,现在却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不由的生气道。
“艾格妮什卡夫人可以受洗成为基督教徒。”奥托王子说道。
“这也不行,贵族们不会同意的。”捕鸟者亨利将权贵们抬出来,企图说服自己的儿子,不过奥托王子明显不会在乎这些事情的。
“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成为私生子。”奥托王子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怀了孩子就娶她,那样的话整个王国内的贵族们的血统都会被混淆,我可以忍耐你同一个女人的私情,但是这是王族血统存续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没有商量余地,如果你不停止胡闹,我就派骑士把这个女人赶出王国。”终于捕鸟者亨利大发雷霆,他怒不可遏的说道。
“呜。”面对自己父王的怒火,奥托王子只得生气的转身离开,双方第一次因为女人的问题不欢而散。
第二百零九节罗马教廷
萨克森王朝的事情最终会影响到阿若德,不过此时阿若德依然在为维京武士的进攻做准备,在陆军方面阿若德有自己的德意志佣兵团,以及梅森公国的支援,因此他的重中之重还是海军方面,不但命令商人们将商船贡献出来,并且在船首和船尾分别加上了投石机和希腊火喷火器,不过就算是如此阿若德还是认为装备的不够,因为这些重远程武器虽然可以在远处打击维京武士们,可若是被维京武士们靠近登上商船,光靠商船上的水手根本不是维京武士们的对手。
“伯爵大人,您这是什么东西?”埃尔维特修士同阿若德站在一起,他们在梅克伦堡港口处,看着在一艘商船上装置的古怪东西,几名来自冶炼基地的工匠们正在忙碌着。
“拍杆,你记得我在怒狮堡围墙上装置的狼牙拍吗?这东西给了我灵感,一个犹如延伸出去的手臂,将给敌人致命打击。”阿若德笑着看着工匠们在商船的两侧竖起的两组v字形状的如同桅杆般的东西,只是这些桅杆的顶端包裹着沉重的石头,并且被专门制作的木制滑轮和亚麻绳子吊起来,木制滑轮为了防止摩擦过大上面浇着牛油,这种拍杆的使用方法是,当敌人靠近商船的时候,并且企图登船作战的时候,商船两侧的拍杆会被猛的放下,系着沉重大石块的拍杆,会如同一根长矛击打向对方的船只,阻止对方的靠近。
“多么有创意的武器。”埃尔维特修士惊讶无比的看着。拍杆其实是由两部分组成的,一根被固定的笔直竖起的木杆,以及可以活动的拍杆,这两样极为简单的东西却使得商船如同多了两只手臂,随时将靠近自己不怀好意的敌人拍的粉碎。
“除了这个我们必须在商船上加盖一层护板墙垛,这样弓箭手便可以在上面射的更远。”阿若德想了想继续对埃尔维特修士说道,这些事情必须有宫相的配合,调集起整个领地中的人力物力这是宫相的职责。
“如同城堡一般吗,伯爵大人,这可真是创举。”站在阿若德身后。穿着锁子甲和罩衫。扶剑护卫的罗恩爵士赞叹的说道。
“没错,就好像是城堡上的墙垛,你形容的十分恰当罗恩爵士。”阿若德点点头,他心中在构想着若是有一天有了充足的人力物力。必将建造一座如同是天朝楼船般的大型船只。那简直就像是中世纪的航空母舰一般。其他的贵族们可能没有意识到在波罗的海沿岸的东面,有着大量的未开发的土地,而在西面是气候温暖的英伦三岛。北面是矿产、树木等资源丰富的北欧领地,只要有了一支坚不可摧的舰队,阿若德可以控制这三方领地的枢纽,成为真正的波罗的海霸主。
海权,是的只有阿若德这样来自后世人才知道,陆权国家永远干不过海权国家,有了一支可以控制大海的海军,可以将自己的士兵输送到任何地方,却可以避免陆地上无意义的损耗,甚至迷失方向,不过也许有人会认为在大海中也会有各种的危险,还有迷失方向的可能性,这也是为何自从罗马帝国陨落之后,欧罗巴的贵族和掌权者们对于大海便失去了控制能力,这也是为何维京武士们可以横行无阻的原因。
对于阿若德来说这些完全不受问题,任何一个来自后世的现代人头脑中都有世界地图的大概摸样,知道向那个方向可以到达那个国度,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优势,试想一下当古人们航行在茫茫大海中,却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何方的时候,那种恐惧是多么的巨大。另外还有一点就是阿若德知道在大海中航行,指南针是必不可少的,据说维京武士们是靠日晷般的木圆盘,在阳光下靠着影子的移动来判断自己航行的方向,但是在没有太阳的时候这个方法就显得笨拙了,而靠着磁石的力量很轻易不受任何自然环境影响,笔直的向着目的地而去。
“可以吸铁的石头?”埃尔维特修士接到阿若德的这个命令感到奇怪,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没错,我也不是立即就要,你慢慢派人调查就好了,这个东西我有用处。”阿若德在与埃尔维特修士返回梅克伦堡的时候,在路上边走边对埃尔维特修士说道。
“是的伯爵大人。”埃尔维特修士已经完全的折服了,要知道阿若德所了解的知识比修道院中保存的一些更早时候,罗马人的留下来的知识还要有智慧,虽然罗马帝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是却在它统治过的所有地方留下了各种遗迹,一般都被教会和修道士们小心翼翼的保存下来,并不为普通民众甚至是一般贵族所了解,教会和修士们将这种知识和经验看做自己必须严格保密的力量。
埃尔维特修士唯一有点担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阿若德在征服了梅克伦堡之初,因为斯拉夫人的领地被认为是极为边缘的野蛮人领地,所以并不为人所重视,也因此阿若德可以在自己的领地中按照自己的想法实行平衡的宗教政策,不过根据埃尔维特修士的观察,事实上是完全世俗化的统治方法,可是随着梅克伦堡郡的繁荣和发展,以及阿若德本人声望的日益高涨,他肯定会被教会所注意,听说圣约姆修士会的人已经把阿若德领地的情况报告给了遥远的罗马。
早在公元2世纪主教制产生后,所有主教均被称为教皇。罗马主教因驻在罗马帝国都城,政治、经济势力最大。5世纪,由于英诺森一世(401~417在位)和利奥一世(440~461在位)的努力,罗马主教逐渐凌驾于其他主教之上。独占教皇头衔。吉莱西厄斯一世(492~496在位)首先宣布教皇在信仰上的权力既独立于皇帝,又独立于教会会议,声称“教会权力”高于“帝国权力”。教皇格列高利一世(590~604在位)认为教皇是上帝指派的全部教会的首脑,将教皇的影响扩大到自己的辖区以外。756年,法兰克王国国王矮子丕平为酬谢教皇对其夺取权力的支持,将夺自拜占廷的罗马至拉韦纳一带的土地赠给教皇,是为教皇国之始。
可是自公元9世纪查理曼帝国分裂后;罗马教皇一度成为意大利各大贵族争夺的对象。正是在这一时期;由于教皇的产生非常混乱;致使教廷内部**丛生、丑闻迭出;有时甚至会出现好几位教皇都出现在罗马的局面。
正是在着混乱之中,约姆十九世登上了教会的最高统治者的宝座,只是依然陷入了意大利贵族之争,以及意大利国王和拜占庭的不断威胁漩涡之中。此时的教会和教皇还没有十二、十三世纪通过十字军东征后聚集起强大的力量。凌驾于众王侯之上,使得民众们敬若神明,此时不过是依附于强者的宗教团体。
“铛,铛。铛~~~。”钟声在永恒之城罗马上空盘旋。修士会的使者来不及卸下仆仆风尘。便来到了教皇约姆十九世的圣所,当然作为一个边远地区的修士会修士,他是没有资格直接拜访教皇约姆十九世的。必须通过枢机主教的层层传达才有可能一睹圣容,在递交了请愿书之后,他需要在罗马耐心的等待着,直到受到召见,而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也是这样做的。
“耶稣基督,这里竟然堕落到如此地步?”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行走在肮脏的小巷子中,在巷子中坦胸露乳的妓/女向他卖弄着,不时地还能够看见有披着圣袍的神职人员进出其间,这里可是天主教的心脏统治区域罗马,可是表现的连野蛮人的城镇都不如,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眉头紧皱,用手抓住木头十字架仿佛想要抵御住这里的邪恶一般。
“混蛋,宰了你。”就在这时候,从另一头的小巷子中,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看见几名身穿意大利贵族服饰的男人,手中握着利剑正在追逐一名拼命奔跑的神父,那名神父气喘吁吁狼狈不堪,而在小巷子中的人们不但没有人出手阻止,反而面带微笑好像在看有趣的事情般。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为何要攻击一位神职者。”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看不下去了,作为军事修会的一员,他佩戴着一柄短剑,于是立即挺身而出,阻挡在那几名意大利贵族面前。
“快滚开,否则连你一起宰了。”意大利贵族们愤怒的说道。
“除非你们讲出原因来,否则我绝不让开。”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大声说道,并且希望能够有城镇警卫发现这里的一切,毕竟孤身一人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是这些意大利贵族们的对手。
“敢管埃利奥特家族的事情,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意大利贵族们怒气冲冲的说道,边说边从三个方向包围住他们,这时候周围的人们才发觉事情不妙,纷纷躲避进入自己的屋宅中。
“请救救我,兄弟。”这名年近中年的神父,抓住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也就是教会骑士班的袍子边缘,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
“请放心,我不会让一群恶徒攻击一位神职者的。”教会骑士班一边用剑对准意大利贵族们,一边对神父说道。
“别打了,巡逻的士兵过来了,快走。”正在这时候,从街道上正好经过一队警备士兵,意大利贵族们看见后也知道无法名目张大的攻击一位神父,于是将剑插回了剑鞘,恶狠狠地瞪了骑士班一眼,迅速的消失在街头巷尾之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见那些意大利贵族离开后,骑士班才将武器收回去,转过身对那名神父说道。
“全是言语惹得祸,怪我不该多嘴,感谢您兄弟,我必须要离开了,你也要多加小心。”说完后神父便急匆匆的离开,也消失在了街道人群之中,只留下了莫名其妙的教会骑士班,在停了片刻后他耸了耸肩继续寻找客房。
“住旅店吗?这里有干净的阁楼,我们也有马厩可以很好地照料你的马。”在街道两侧挂着旅店木牌的地方,旅店老板招呼着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作为天主教的统治心脏以及大城市,这里不乏朝圣者的来往还有讨生活的移民,于是罗马的两层阁楼十分的紧俏,当地的人靠着租金便能够过着很好的生活。
“当然,给我找一个清静点的地方。”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把自己的马缰绳递过去,自己背着行囊走入了公寓之中,木头建筑的公寓看上去有一定的年头了,踏在木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楼道之间晾衣绳子搭满了衣服,而旅馆老板却早就见怪不怪。
“就是这里,看十分的干净整洁吧,如果你想吃东西可以到楼下,或者让女仆给你拿上来,不过那样会收一点小费。”旅馆老板在带上门的时候对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说道。
“不,我会自己下去吃的。”圣约姆修士会的使者班,不但是一位教会骑士,也是一位苦修的修士,他立即对旅店老板说道,当旅店老板离开后,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在一面对着床尾的墙壁上挂着一枚木头十字架。
“主啊,请您原谅我们的罪行。”圣约姆修士会的教会骑士班立即放下行囊,跪在十字架前,握着自己的双手闭上眼睛祈祷着,他为自己看见的一切感到难过,这一次圣约姆修士会的长老派他来到这里是希望教皇约姆十九世能够给梅克伦堡派一位主教,以帮助那里的人们皈依天主教,并且教导那里的人们步入主的光辉之路,可是当看见罗马混乱堕落的状况,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也许一切都只能够交给上帝来决定。
第二百一十节蜂蜜酒
圣约姆修士会的本意是好的,梅克伦堡虽然经过阿若德强制性的归化,对于不愿意归化日耳曼文化和天主教的斯拉夫人进行没收财产,以及驱逐出境的严惩,同时大量的引入移民和购买奴隶补充人力,但是阿若德随后陷入了同斯拉夫人和波希米亚人的战争中,其实归化政策并不彻底。
圣约姆修士会长老在给阿若德的一封信件中提到,在梅克伦堡郡中的乡间统治比较薄弱的地方,异教徒的习俗还残存着,虽然斯拉夫人在高压下会带十字架遵守基督教习俗,但是当遇到人们无法理解的天气变化或者事情的时候,很快便会重新按照异教徒习俗祭祀,在天黑的时候偷偷向废弃的祭坛带去被宰杀的家禽。
“对于这种事情我也无能为力,习俗传统这种东西本来就十分难以更改,除了潜移默化的派遣人进行传教外别无他法。”阿若德原本的打算是培养一名自己的仆从,可是后来发现自己低估了传教这门洗脑方法了,虽说靠着圣母遗迹这种忽悠人的奇迹,使得迷信的斯拉夫人十分敬畏,但是距离使得斯拉夫人产生真正的文化和信仰认同还很远。
看了阿若德的回信,修士会长老愈加确定必须要从罗马请来精通传教的神父,让其成为梅克伦堡的宫廷牧师,负责教导这片日益繁荣的领地,并且修士会长老越来越确定阿若德总有一天能够将基督的荣光扩展到整片波罗的海异教徒的土地。
“梅森公爵埃布尔大人已经下达了动员令,很快便会率领梅森公国的军队前来梅克伦堡。”当修士会骑士班到达罗马的时候。阿若德接到了埃布尔公爵使者的拜访,埃布尔公爵下达了总动员令,这也是他成为公爵后的第一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埃布尔公爵的麾下聚集起自己直属领地一千八百人的兵力,魏玛伯爵等封臣在接到了埃布尔伯爵的总动员命令后,也尽起自己领地中的兵力向着梅克伦堡进军,其他的伯爵也是如此做的,于是数路军队陆陆续续的向着北方的梅克伦堡前进,当然梅森公国的动向立即被其他国家所察觉,在通讯并不发达的时代,封建领主们对内保持独立的领地林立。如果没有萨克森王室的命令一般军队在没有通报的情况下是不可能通过的。只是面对着数千人的军队前进,这些领主们只能紧闭自己城堡的大门,默默的戒备注视着军队从他们的领地中通过,心中祈求着上帝这些外邦人不要惹是生非。
在梅森公国开始全力以赴的应对维京武士们的同时。丹麦王也下达了总动员命令。他的使者骑在马上驾着船向丹麦王的直辖领地和封臣们的土地上而去。但是因为维京武士们是喜欢冒险和出海贸易的民族,因此当受到消息后在重新返回自己领地,再带领着士兵们前往西兰岛汇合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不过紧张的气氛确实使得整个北方领土都弥漫着战争的味道。
丹麦王巴努克耐心的等候着自己的军队,终于在两个月之后天气逐渐炎热,原本白雪皑皑的山脉上露出了本来的岩石的颜色,丹麦王的直属领地和封臣们驾驶着船只朝着港口而来,看着海面上出现的三十艘船只密布在港口外,丹麦王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是何其强大的舰队,每一艘船上载着五十到三十不等的维京武士,这绝非是如同日耳曼人一般的征召民兵,虽然只有一千四百名维京武士,但是他们各个都是英勇善战的战士,绝对可以痛宰日耳曼人庞大无意义的军队。
“陛下,我听说了您的耻辱,请放心吧,就像往常一样让我们好好教训一下这些南方佬。”一名剃着光头,满面骄横之气,身披棕熊皮衣,手持战锤的高大维京武士首领跳下船,趟过齐腰的海水走上岸的时候,对丹麦王克努巴说道。
“我知道我能够依赖你,我的朋友。”丹麦王克努巴亲自在港口迎接着这些重要的封臣,他上前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光头大汉,完全不顾他身上的湿透的海水。
“呜,呜,呜~~~~。”一名维京武士站在港口旁边一座突出的岩石上,面对着大海的方向,他举起一只牛角号,鼓起腮帮子用力吹响,牛角号独特的低沉声音向海面传出。
“呜,呜,呜~~~~。”听见港口的号角声,立即驶向港口的维京武士战船上也同时响起了号角声,两方相互呼应着,许多船只上的维京武士首领们骄傲的站在龙首位置,隔得老远相互粗犷的打着招呼。
“今夜您的宫殿将人满为患,哈哈。”光头大汉转过脸,看着这盛况不由的大笑着说道。
“放心,我的宫殿还容纳的下朋友们,让我们痛痛快快的喝酒。”丹麦王似乎很看重这位彪悍的光头大汉,他一边扶着光头大汉的后背,一边向宫殿走去。
西兰岛丹麦王的宫殿中整整一夜,如夜空中的明珠一般,灯火通明昼夜未熄,维京武士们在这里痛饮作乐,对于这些维京武士来说生与死亡不过是换一间更大的宫殿喝酒而已,当第二日清晨阳光照耀在宫殿屋顶上的时候,丹麦王第一个走出了宫殿大门,他带着满身的酒臭味在亲卫的帮助下,穿戴上了自己那精致的用铁片缀起来的盔甲,精神抖擞的将披在肩上的头发向后绑了起来,因为厌恶戴沉重的头盔,于是只是接过一柄长柄战斧,他面对着大海的方向举起战斧利声怒吼着,在怒吼声中太阳逐渐的越过他的头顶,升上了天空。
“伯爵大人,又有消息了,从卡特加特海峡返回的商人们有消息传来。大批的维京武士战船正在向西兰岛屿集结,不过因为商人们害怕维京武士们,所以无法得知到底有多少船只。”阿若德在梅克伦堡中不但的收到来自北方的消息,他通过商人们搜集着来自维京武士们的各种情报,作为灵魂来自后世的人,就算是一个宅男也知道情报的重要性,情报做的越详细,就能够越有针对性的对付丹麦王。
“一定要弄清楚他们的战船数量,告诉商人们如果有人能够查明战船准确数量,我会给他大笔的赏赐。以及日后在梅克伦堡行商的免税政策。”阿若德立即说道。
“是。伯爵大人。”
“埃尔维特修士招待埃布尔公爵和诸位伯爵的宴会食物准备的如何了?”阿若德转而向埃尔维特修士说道,作为对阿若德的庇护,埃布尔公爵大人亲自引领着军队前来助战,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乔茜公主也会随军而来。在梅克伦堡同阿若德一起完成神圣的婚礼。使得赫尔曼家族和温德尔家族联系更加的紧密。
“当然准好了。所以这些贵族们的客房也已经安排妥当,梅克伦堡是历史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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