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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贼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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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阴风吹过,从风中传来一阵鬼哭似的笑声,忽然在我身后闪出三个精赤上身,披头散发的人,三人身上画满了奇异的文字和图案。所有枪支立即对准了三人,我瞄准其中一人的前胸毫不犹豫地抠下扳机。':。。'
我连抠数下,枪却一声不响,我忙放下枪一看,枪忽然间变成一条昂首吐信的眼镜蛇回身向我咬来,我吓得慌忙把枪一扔,枪落到地上马上变成一团弯曲的铁块,我左右一看,每个人的身前都落下了一团弯曲的铁块。
其中一个人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用泰语吼道:“你们死定了!”(我来到东南亚几个月了,已能听懂一些简单的泰语。)
杨君兰站起身,用泰语厉声问道:“来者可是乃密三兄弟?”
其中一人上前两步狂妄地吼道:“我们奉命在此等候你们,这片林中被我们下了三十二种降头,你们就算插上翅膀也休想飞出去,我这儿为你们准备好了绳子,乖乖把自己绑上吧,省得我们三兄弟动手。”说完把一捆绳子扔到杨君兰前面。
杨君兰抬头冷笑数声说道:“你们就是乃夷家三兄弟吧?”
三人齐声答道:“正是!知道我们兄弟威名,还不束手就擒?”
“哈…哈…哈…”杨君兰蔑视地说道:“就凭你们三个三流的降头师?”
说完只见杨君兰一抹稻草人的额头,从稻草人双眼中闪出一阵淡黄色光线,瞬间把黑暗的树林照得雪亮,一阵轻风随之而至,将林中的腥臭味吹得干干净净。
乃夷三兄弟一惊,三人前后站成一排,六支手呈网状张开,只听见排头一人大声吼出一句怪异的咒语,一张血淋淋的网从空中落下,伴着血腥的恶臭和阴森的哭声向我们罩下来。
杨君兰冷笑一声说道:“血咒!你们连看家的本领都拿出来了?”杨君兰边说边脱下上衣往空中一抖,只见从衣袖中弹出十多个似人似猴的生物,唧唧喳喳叫着就把血网扯到一边拼命撕咬,不一会就只剩下几滴残血落到地上。
三人大吃一惊,齐声说道:“小鬼降术!”
我也大吃一惊,刚才从杨君兰衣袖中弹出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鬼?我听一个泰国士兵说过,降头师手中的小鬼是挖掘那些死去的婴儿,用符咒锁住他们的魂魄,利用他们的尸身供降头师驱使。而每个降头师都要用自己的心血来喂养小鬼,这样小鬼才能和降头师心灵相通。天哪!杨君兰居然养了那么多小鬼。
杨君兰冲着地上的小鬼招招手,亲切地喊道:“快回妈咪这来。”
十多个小鬼立刻转身,飞似地蹿回杨君兰衣袖中。
乃夷三兄弟忙并排防御阵形站好,其中一人慌乱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们修习降头术二十多年,也只能每人养一个小鬼,你一个人的心血怎么养得了十多个小鬼?”
杨君兰哈哈大笑:“今天除掉你们三个恶人,我就可以再养三个小鬼了。你们不是想知道我用什么方法喂小鬼吗?我就告诉你们,让你们死得瞑目。”
杨君兰手指轻轻一弹,一粒粉红色的珠状物向其中一人慢慢飞去,乃夷三兄弟低头一看不禁骇然一惊,颤声说道:“血灵肉芝!”
杨君兰淡淡地说道:“还算有见识,我找遍南亚所有森林,有幸找到了血灵肉芝,平时我用心血栽培肉芝,小鬼食肉芝,再有上千个小鬼我也能喂养。现在你们可以死得瞑目了,是自刎呢?还是要我动手?”
乃夷三兄弟其中一人把手中的血灵肉芝狠狠地扔到地上说道:“我们三兄弟明知不是你的对手,但军令难为,就算拼上我们三兄弟的性命,也要拼个鱼死网破。”
杨君兰轻蔑地看了看乃夷三人说道:“你们三个恶人害死我们一名战土,伤了我的朋友,我还能饶过你们?有什么招数全使出来吧!”
乃夷三兄弟品字形站开,口中不停地念动咒语,咒语中字字如一阵阵阴风向我们袭来,忽然平地卷起一阵黑风,黑风中伴着爬虫蠕动的声音从三人身旁向我们包围过来。我捡起一根树枝扔向黑风中,黑气散开,我借着从树叶间散落的月光仔细一看,只见黑风中密密麻麻爬来无数的蜈蚣、蛇、蜘蛛、蝎子、蟾蜍。
金凌雪上前一步,双手一错又猛地张开,树叶随她的手势开始晃动,溢出水滴落到地上,林间瞬间下起一阵小雨,可稀少的水源无法让金凌雪聚水的潜能为我们生成屏障。
杨君兰转头对金凌雪说道:“凌雪,把水凝成冰!”
金凌雪曲身向下一蹲,双手往后一展,平地冒出一阵白气,我们脚下立刻出现一层薄冰快速向前延伸凝聚。热带地方的毒蛇、毒虫从来就没尝过冰寒的滋味,突入其来的冰寒使得这些毒蛇、毒虫迅速回头逃窜。乃夷三兄弟拼命地念动咒语,催促蛇虫进攻,却止不住蛇虫的溃退。成堆的蛇虫像破堤的沟渠,水一般地倒流回去。
杨君兰从衣袋中摸出一把灰土一样的东西向三人撒去,所有蛇虫转头向三人扑去,正在念动咒语的三人一时间手忙脚乱,只顾驱赶反扑过来的毒蛇毒虫。
杨君兰冲着三人大声说道:“你们三兄弟连看家的五毒降都使出来了,还有什么招数一并使出来吧!”
此时乃夷三兄弟已是狼狈不堪,惊慌失措,赤裸的上身到处是被蛇虫咬伤的痕迹,伤口中流出黑色的血,显然三人已中毒很深,只是在下降前唯恐蛇虫伤及自身,服食过镇毒的药物,一时间毒性尚未发作。
为首的一人向杨君兰恨恨问道:“阁下究竟是什么人?”
杨君兰淡淡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敬你们三兄弟是成名的降头师,你们三人现在自救还来得及。”
三人同时惨然一笑说道:“今日不能将你们擒获,唯有同归于尽!”
说完三人紧紧抱成一团,双膝跪下,仰头向天,鬼哭似地嚎叫数声,从三人口中冒出三道黑气,瞬间三道黑气在半空中化成三个狰狞的恶鬼,张牙舞爪嚎哭不停,那哭声让所有人感到心惊胆寒,毛发悚立。
杨君兰摇了摇头长叹道:“这三兄弟是要拼命了,连降头师最后一招两败惧伤的灵降也使出来了,只要破了这灵降,三人可就万劫不复。”
杨君兰话刚说完,只见三人身后的布袋中飞出三个血红的小鬼,一蹿到半空中,从三个恶鬼的胸前钻入,只听见三声闷闷的爆响,三个漆黑的恶鬼变得血红透亮,黑红污浊的血从口中不停地冒出。为首的恶鬼手一挥,脚一踢,一片树林倾刻间被扫平,另两名恶鬼哈哈大笑。
杨君兰长叹一声,从稻草人胸前抽出三根黑线,往上一抛,系住三个恶鬼的脖子,就在三个恶鬼犹豫相望的瞬间,杨君兰抽出一根长钉向稻草人头顶扎去,只见三个恶鬼即刻在空中垂身挣扎,抱头痛哭。
杨君兰又向稻草人头顶插入三根长钉,三个恶鬼顿时从空中落到林中抱头翻滚,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惊得林中的动物四散奔逃。过了好一会,三个恶鬼才渐渐没有声息,化作一阵轻烟四处飘去。林中的三具尸身重重栽倒在地上。
三个降头师已除,林中又恢复了平静,孟朝阳失血过多,脸色一片苍白,几个战狼小队的士兵砍下几根树杆做成一付临时担架抬着孟朝阳继续赶路,杨君兰和金凌雪走在最前边,边走边用树枝留下记号,绕开乃夷三兄弟布下的降头。
天色渐渐微明,雨林被一片雾蒙蒙的水气笼罩,阳光被厚厚的雾气遮住,黎明前的雨林更显得阴冷、愁怅。这一片地方林密而险峻,怪树丛生,腐气扑鼻。林中静得连鸟鸣的声音都听不到,这阴霾的树林让我感到阵阵紧张和不安,这凝重的气氛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一定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我们手中的枪支都被乃夷三兄弟幻化成一堆废铁,手中的武器仅剩下一柄傣刀和几颗手雷。
所有人都紧紧握住手中的傣刀,每走一步都左顾右盼,小心谨慎,忽然走在最前面的两个战士停了下来,我和陈建勇上前一看,只见前方厚厚的腐叶上留下了几个浅浅的脚印,陈建勇冲着身后两个士兵一挥手,两人匍匐在地上前进,仔细地顺着窄窄的小路搜索,就在离我们三十步远的地方,一根崩紧的钢丝横跨在高出路面十厘米的地方,两个士兵一左一右顺着钢丝两端摸索,钢丝的两端扣住了隐藏在树叶间的机关,一触即发,茂密的树叶间布满了削尖的竹签、木钉、罩网……
陈建勇长叹道:“好险啊!”
我走到陈建身旁,指着前方一片高低起伏的小山坡低声对他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伏兵一定就藏在那儿。”
陈建勇点点头说道:“如果是我带兵打伏击,也一定会选这个地点。”
绍军猫腰上前问道:“现在怎么办?”
陈建勇看了看左右的地形说道:“宇驰、绍军,你们领十个弟兄从左面包抄上去,我领其他弟兄从右面包抄,谁先到谁就先下手,敌人另一侧火力必然暴露。从这个地形上来看,敌人的伏兵人数不会太多,虽然我们手中没有枪,可每个兄弟手中都还有几颗手雷,足够把这些兔崽子送上西天了。”
所有人分成两队,留下金凌雪和杨君兰守护孟朝阳。我和绍军率领十个人挥刀砍开茂密的树枝向小山坡后方绕去。接近山坡,树越来越稀少,为了不引起敌人的注意,我们匍匐前进,悄悄向坡顶爬去。如果此时从空中往下望,我们这十二条身穿迷彩服的大汉,一定如同十二条肥硕的大蛆在山坡上蠕动。
我爬在坡顶一棵树后往下一看,只见树丛中埋伏了十多个全幅武装的联军士兵,在左侧一块平坦的地方架了一挺重机枪,枪管正指向我们必经的小路,有两个士兵把守。可喜的是此时所有士兵睡梦正香,就连巡哨的士兵也正靠着一棵树在打瞌睡,绍军猫腰上前一刀解决了哨兵。
我向束卫招了招手,我们两人轻手轻脚摸到重机枪旁,束卫向我点点头,我们同时下手,我蒙住一人的嘴,重重一拳砸下。束卫捂住另一名士兵的嘴,另一只手扣住后脑门,用力一掰,这名士兵从此就在睡梦中不再醒来。
占据了火力点,我向绍军挥了挥手,绍军带着另外几个人摸到前沿埋伏的士兵身后,拔出傣刀,转眼间就解决了七个人,并将枪支缴获。
我们都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我打手势告诉绍军,让他把另几名前沿的联军士兵也解决掉,绍军比了个OK的手势,不一会就把剩余几个人也解决在睡梦中了。
我们已经完全占据了左侧的阵地,我从束卫手中接过一颗手雷,往远处扔去。手雷爆炸的一声巨响惊得对面的伏兵一阵慌乱,伸出三十多支枪朝下方的小路一阵乱射,敌人的火力完前暴露在我们眼前,我打开机枪保险,对着对面火力密集的机枪火力点一阵猛射,转眼间对面的机枪就哑了,我调转枪头,依次对着各个火力点一阵扫射。绍军指挥所有人一起开枪,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敌人,一下就被打蒙了,分不清是什么地方射来的子弹,散乱地举枪乱射。
不一会,敌人就只剩下十多支枪在散乱地射击,后方忽然又响起喊杀声,陈建勇已绕到了敌人的后方,十几颗手雷立刻在敌军中炸开了花,整片树林中一片硝烟弥漫。
伏击我们的敌人已被消灭,我们还没来得及为手中的枪重新填弹,突然间从前方开阔的地带驶出三辆“蝎”式装甲车,钢铁履带碾断一棵棵树木,噪音巨大的发动机发出阵阵哄响全速向我们冲来,车顶上三门轻型火炮连珠式地射出串串炮弹在我们身旁爆炸,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火力压得抬不起头来。
装甲车在我们前方停下,车门打开,三十多名联军士兵在炮火的掩护下冲了上来。
我看了看弹链上仅剩下的三十多颗子弹,长叹一声:“我们玩完了!”
第十章 平息兵变
我重重扣下扳机,打光所有子弹,紧紧握住手中那柄缺刃的傣刀,心中打定了“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的念头。束卫已从肩上抽出傣刀握在手中,双眼紧紧盯住冲上山坡的敌军,只待敌军冲到跟前,跃身而起就能挥刀砍翻几个。
正当我们准备短兵相交之际,忽然山坡下传来一声巨响,最后面的一辆装甲车燃起了熊熊大火,紧接着又一杖火箭弹击中了排头的一辆装甲车,冲到半山坡的敌军慌忙后退,敌军后方传来密集的枪声,所有人只能在装甲车的掩护下撤退,两道耀眼的红光飞落,两杖火箭弹同时击中了最后一辆装甲车,退路被堵死,所有人只能向前方溃逃,却撞进了前方敌军布置好的陷井里,一排排竹签从树丛中飞出,一根根巨木从树顶上砸落,一支支木钉平地弹起……
枪声、爆炸声、惨叫声、竹签刺破皮肉声……响彻整个树林,那些被木钉钉住、被竹签插死,被巨木砸死的联军士兵惨不忍睹,我默默闭上双眼,不忍再看。
援军冲到我们身前,带队前来救援的正是赵飞卓,原来赵飞卓执行任务途中就知道军营兵变,他的米-8大型运输直升机中正好载有一队正要开赴前线,全幅武装的突击队员。他估计我们会从这条路返回,所以就兼程来接应我们。
我忽然发现突击队员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仔细一看,正是莫小北。
莫小北也看到了我们,绍军正要开口,她冲我们轻轻摆摆手,示意我们不要相认。
赵飞卓简单地向我们述说了军营的情况:“窝刚都率一支1200人的队伍兵变,刚开始时由于是突发性兵变,军营内毫无防备,所以前锋营失陷,各级军官将所有军队撤向后营,借住工事进行有力的反击,顶住了窝刚都的进攻,保住了重武器库不被叛军占领。另外两个军营的指挥官既不派出重武器支持窝刚都,也不出兵救援,所以现在战事正处在焦灼状态。”
我一直紧张的心松缓了一些,如果其他两个军营没有变动的话,雪芮也就一定安全。
“他妈的!丁虎和邓康这两个家伙竟然不出兵救急,真他妈王八蛋,如果是叛军占领了我的军营,取得了重武器,他妈的他俩也有好果子吃?老子回去后,一定要禀明内阁,将这两个王八蛋按军法处治!”陈建勇大声骂了起来。
赵飞卓接着说道:“现在最麻烦的还有一件事,窝刚都挟持内阁总理孙靖和刘文忠等一大批政客做人质,所以另外两所军营的指挥官以此为借口按兵不动。”
陈建勇暴跳如雷骂道:“狗屁!他们这是等着观望窝刚都兵变能不能成功!”
我向赵飞卓问道:“你的直升机停在什么地方?”
赵飞卓指了指远处一座山坡后说道:“就在那儿离这5公里左右,我找遍了整片地区,只有那儿有块平地可以起降直升机。”
我对陈建勇说道:“快走吧,先找到孙志刚,让他火速派兵救援。”
陈建勇点点头,重重一挥手,命令所有人跑步向直升机的停泊点赶去。
陈建勇指挥着直升机向东飞行,从窗外看去,地面的树渐渐稀少,一座半隐在林中的兵营隐约可见。
直升机还未停稳,陈建勇已跳出直升机,带着我和束卫大步向兵营走去,刚走到门前,一个哨兵挡住了我们,要我们出示通行命令。
陈建勇重重一耳光打去,大声骂道:“**都火烧眉毛了,死到临头了知不知道?快带我去见孙志刚!误了事的话,老子毙了你!”
哨兵被吓得喏喏称是,带我们找到了孙志刚。
孙志刚见到陈建勇刚要客套一番,不等孙志刚开口,陈建勇已把时下的情况向他简要地说明,要求他立即出兵救援。
孙志刚打着哈哈为难地说道:“陈大将军,你知道我这支部队没有内阁总理的命令是不能轻易出动的。”
陈建勇大怒,大声吼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内阁总理都落到了叛军手中,他怎么给你下命令?”
孙志刚换了一副嘴脸,大声答道:“内阁总理是我长兄,就算是叛军把我哥押到我门前,没有他亲口下令,我的士兵也不许跨出大门一步!”
陈建勇瞪大眼睛怒道:“你真不出兵?”
孙志刚转过身,背对陈建勇冷冷地答道:“没有总理的命令,我的军队不会跨出大门半步。”
陈建勇重重一摆手,我急步向前,将孙志刚的警卫员按倒,束卫已抽刀在手,一刀将孙志刚的人头斩落。
警卫员吓得面如土色,陈建勇宽慰他几句,并许诺为他加官进爵,让他赶快招集所有士兵在训练场集合。
陈建勇站到高台上高声陈述了当前的危机,分析了危机的后果,以及孙志刚的下场,并进行了振奋人心的战前动员。所有的士兵倾刻间热血沸腾,举手宣誓为帝国效忠。
一辆辆BTR-90步兵战车从库房中驶出,所有士兵领取武器后登上战车,在陈建勇的率领下组成战斗方队出发!
我向陈建勇建议:“利用战车的装甲优势,从背后向叛军发起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里外夹击叛军,一击即溃。”
陈建勇采纳了我的建议,在战车接近叛军时,下令加大马力,向叛军的临时工事冲去,战车顶上的火炮吐出串串烈焰,士兵在车内举枪从射击孔中向外射击,巨大的车轮从一滩滩血水中碾过……
“砰!”一声巨响,一杖投掷火箭筒击中了我们乘坐的战车,战车重重晃了晃,操作火炮的士兵立即调转炮口,向发射火箭的掩体连射出一串炮弹,一阵连续的爆炸后,一个临时用沙袋搭建的掩体刹时变成一片硝烟。
军营内的士兵知道援军已到,立刻变防御为进攻,喊杀声震天。我一脚踢开车门,操起手中的半自动步枪,举枪就往溃退的叛军扫射。
叛军四处逃散,只剩下几处零星的抵抗,扫清叛军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陈建勇跑了过来,兴奋地大声对我说道:“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没打这么痛快的仗了,真他妈痛快!只可惜让窝刚都那王八蛋跑了,快!和我一起去把那王八蛋的老窝给抄了!”
陈建勇迅速招集了一队人马,带上我和绍军,金凌雪、杨君兰分乘三辆步兵战车向窝刚都的老窝――团山别墅驶去。
陈建勇在战车内下达了禁飞令,派出两架苏-24战机进行空中巡逻,同时派出装甲兵封锁通往团山的所有路口。
我略带担心地对陈建勇道:“窝刚都扣押了内阁总理和其他政客,营救人质势必会非常棘手。”
陈建勇沉重地说道:“是很棘手,但做为军人,我不会计任何后果和代价,就算牺牲了这几个人,也不能放走窝刚都。”
我心里不禁为陈建勇担心,采用这种不计后果的战法,以后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祸端?但转念一想,内阁总理的性命都可能置之不顾,难道帝国中决策帝国命运的另有其他重要人物?
战车缓缓停了下来,我拿好武器走下战车,放眼往前一看,一座半弧型的小山庄卧在我们前方,山顶上两幢弯月型的楼宇构成整座山的阴、阳两仪,四所笨重的水泥建筑呈四象排开,前后八条通往山顶的路按乾、坤、坎、离、艮、巽、震、兑的布局排列,每条路又按生、死、衰、病、墓、绝、杜、亡的门户与地雷、石阵、机关……交错布设,仅留正中一条由重兵把守的生门由山脚通上山顶,整座圆型的山包如一盘布局好的象棋,主帅居九宫,车、马、兵、卒任其行。
我不禁惊叹道:“这是哪一位风水大师布置的居所,简直就是一座武候八卦阵。”
陈建勇也感叹地说道:“看来窝刚都这王八蛋已是蓄谋已久了,过去我来过这儿,开始只是以为这家伙迷信风水,建这么个别墅只是为了梦想以风水的灵气助升官发财罢了。没想八条道一经贯通,布上地雷,设下刃坑,排布兵员就成了八挂阵了,看来这块骨头有些难啃。宇驰兄弟,说说怎样才能冲上山去?”
我从望远镜中看了看整座山的情况,对陈建勇说道:“窝刚都把所有火力点都居高临下布属在四象之前,呈乾象列阵,利用布设好的工事,可变幻成六十四种进攻或防守的方式,如果我四面分兵强攻,那么我们还不到半山就可能全军覆没。唯一可以突破的就是正前方生门这一条路,但是要强攻的话,我们的伤亡也不小。
陈建勇赞许地点点头。
我接着说道:“窝都刚也识得古阵之法吗?”
陈建勇呸了一声骂道:“这王八蛋懂个屁,要他也识得古阵之法,我的军营早让他冲破了,是他手下一个叫孟依的女人给他布设的,此人精通玄学,诸家邪术、幻术,极不容易对付,不过此人曾立过誓,只保护窝刚都的安全,不参与此外的任何事物。”
绍军插嘴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陈建勇笑了笑答道:“这个嘛,我也说不清楚,以许是这个人从善修习的原则吧。要不一会逮到她的时候,你亲自问她好了。”
陈建勇的话惹得大伙一阵哄笑。
我止住笑声,对陈建勇说道:“我们分兵困住他的八个出口好不好?只要他山顶上断了粮,看他窝刚都能坚守多久?”
阵建勇摇了摇头说道:“这一路来我就在想,一个月前窝都刚以演习为借口,从仓库中调出了大量的干粮和罐头,我还没来得及查问他这批物资的下落,直到听说他发动兵变,我才想到这批物资的下落,所以就在刚平息兵变的时候我就想到这家伙会回到这儿来。这家伙是早有准备的,我相信他一定储备了足够的军火和粮食,等到我们和联军战事全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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