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处可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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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它不是科莫多巨蜥。”瑞文翻了个白眼；“那栋房子太大了，我觉得在我们没有孩子之前都不需要那么大的房子。”
　　“那么你现在已经养了两个了！”赛文指着多出来的两个男人；“还是——‘噗’——就变得这么大的！该死的我要怎么跟老爸说清楚——而且我明天早上要回去洛杉矶，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儿吗？就你们俩现在的这份工作我就对此十分的不爽了，如果有一天你们要辞职了的话；最好先告诉我，然后我好去买点儿鞭炮——让小伙子们在林子里鸣枪庆祝！”
　　赛文穿着贴身小吊带；外面套着一件漂亮的半截牛仔露出了她的一截腰部；而下面的热裤看起来更是火辣到要命。
　　她就是这么辣的姐姐！
　　“还有——”她转身，看着温切斯特兄弟俩，“我可不管你们是兄弟，情侣还是……什么鬼，反正现在你们在我弟弟这里就不要给他找麻烦，不然我就让整个苏族的人找你们的麻烦——相信我，阿帕契的人也会这么干的，他们特别乐意给芭比娃娃的男朋友找麻烦！”
　　芭比娃娃的男朋友——肯娃娃，也就是迪恩…温切斯特。
　　别问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这样吐槽迪恩…温切斯特的脸，他的脸就是照着肯娃娃的长相来的，所以被吐槽这件事……除了怪他父母，也就没别的办法了。
　　又被吐槽了，而且还是被一个火辣的美女姐姐吐槽，迪恩整个人都飘飘然了起来。
　　他露出无往不利的笑容对着赛文姐姐眨了眨眼。
　　“不要眨眼！”赛文哼了一声，“告诉你，我们工作室里的帅哥还有个长得像芭比的！”
　　一提到工作室，迪恩显然就更精神了，他也认出了赛文——时尚杂志的当红模特，实际上，她已经红了几年了，不过身材一直保持得好，而且长得很有个性。
　　这年头，模特不需要多美，但是一定要很有个性。
　　赛文长得其实不算很美，她没有白人的大眼睛，但是眉骨还算高；她也没有白人那么细瘦的下巴，但是她的下巴还算线条柔和；她也没有白人特有的大胸翘屁…股，但是她的肌肉还不错，看起来力度十足——所以，她这才会成为众人眼中的个性模特，只要把腮红刷得稍微亮一点，她的脸看起来就动感非常。
　　而她的弟弟瑞文跟她完全不一样。
　　瑞文属于是取了父母有点长的，所以一直被当做小可怜儿一样保护着，直到叛逆期来临，然后就是……变成了守护者。
　　当然了，这些跟赛文的关系都不大，她早早就出去做模特了，但是年轻的时候是做平面模特，而现在是超模。
　　“哇哦！模特！”迪恩蹭到赛文身边，“我是说……一定棒透了！”
　　“嗯哼。”赛文耸耸肩，转身拿起开始唱歌的电话。
　　只有瑞文听得到电话里的声音，而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斯嘉丽，你安静一些，正常点儿，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赛文说，“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千万别害怕，你现在需要的是冷静——冷静懂吗？”
　　“不……不，赛文，我……我……哦！你一定要来！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电话那头的斯嘉丽哭得声音都有些难以辨认了。
　　赛文深呼吸两下，继续劝：“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他们会杀了我……会杀了我的！”
　　“谁？”
　　“不……我不知道！是……是那个店主，是那个卖给我泰迪娃娃的店主，他会杀了我的……他会的！”斯嘉丽在电话那头痛哭着，“那个泰迪熊娃娃……”
　　“你的减肥娃娃？！”
　　“就是它……店主，他会杀了我的，会的……会的！”
　　赛文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对着电话快咆哮了：“你上星期还告诉我它很有用来着！怎么现在就说店主要杀死你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赛文，你过来陪我……你一定要来陪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我……周围都是他的眼睛……周围都是！”斯嘉丽尖叫了起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一个用来祈祷减肥的泰迪熊娃娃，怎么可能跟杀人案扯上关系？
　　瑞文古怪地看着赛文。
　　“没办法了，”挂上电话，赛文看向自己弟弟还有弟弟的男朋友，“帮个忙吧，伙计，跟你们的主管请个假——大概也就两天，两天肯定就差不多了。你们知道，做模特的对身材要求得都有些疯魔了——我怎么都觉得她是……”她皱了皱眉，“神经衰弱加上厌食症。”
　　这也不是不可能。
　　“这也不是不可能。”瑞德开始了科普，“节食到一定程度会得厌食症，但是有很多时候，节食得出幻觉也不是不可能的——人体对能量的需求是必须的，而如果不及时补充能量的话，一次两次可能只是引起生理功能紊乱，但是时间长了，生理与心理综合出的神经衰弱就会产生幻觉，如果再有厌食症的倾向，有的人甚至会患上异食癖……她如果只是认为那只熊娃娃是个媒介的话可能还没有多么严重……但是她已经把人想做是凶手了，这代表她开始有被害妄想的倾向了……”
　　说了一些，他最后羞涩地总结：“这样的被害妄想不会轻易消除，时间长了有可能患上精神分裂症，这可不是好事……我是说……这很可怕。”
　　“哇哦！减肥都……”迪恩翻了个白眼，转头瞪了山姆一眼，“知道了吧，减肥——吃草，吃麋鹿吃的草，那是不对的！男人，就要吃肉跟派！”
　　赛文点点头：“有道理。”
　　的确，保留地的男人们，除了玉米，肉类就是他们最喜欢的食物了——肉，带来力量的源泉。
　　打了电话请了假，这次，在迪恩的强烈要求下，他们一行五个人坐上了属于瑞文的那架飞机——迪恩仍旧恐惧着，所以他抱住了降落伞不肯撒手。
　　在飞机上，无论是山姆还是迪恩都仔细看了一遍飞机的构造——说真的，这里绝对是要什么有什么，虽然跟网络上描写的中东地区的土豪的飞机比不了，但是跟他们俩一路风尘仆仆开车乱跑来比，这简直就是……有钱人！
　　迪恩抱着降落伞不能动，所以，他只好推了推山姆，让他去问瑞文的事情。
　　而山姆一要走，他就恐惧得发抖，最后，看出问题来的瑞德只好拉着瑞文走了过去。
　　瑞德问：“你们两个到底要问什么？”
　　“我？我们？不！没！”迪恩最硬地咬着不肯说。
　　但是显然，山姆可不想嘴硬，他可怜兮兮地看向赛文，嘴里却问：“我……我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哪个品种的狼人？”
　　啊哈！
　　兄弟，你是哪个品种的狼人？
　　赛文听了这个问题都要笑到椅子下面去了。
　　而瑞德也有些尴尬，转身拉住瑞文的手，示意他不要生气。
　　“不要笑——”迪恩尖声道。
　　“不然呢？狼人？！你真以为他是狼人？你们认为他是个狼人……哦！瑞文…怀特沃夫！你在人前变身了是吗？！”赛文尖叫着，一脚踹到了瑞文的胫骨上，“该死的，就你这么一个能变的家伙，你就不能老实点儿？要是别人知道了把你解剖了怎么办？！”
　　于是，在大姐赛文的愤怒下，他们终于解释明白了为什么会让温切斯特兄弟知道这件事，而兄弟俩也明白了这跟超自然的狼人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至少，兄弟俩猎杀的狼人是吃人的，而且控制不了自己的狼人能力，月圆夜更是如此。
　　但是瑞文与他们不同。
　　他不仅能控制，还必须要保护他人，因为他的称号叫做“守护者”。
　　传闻是这样的。
　　很久很久之前，苏部族的祖先在他们原本的埋骨之地跪拜上苍，他们祈求太阳驱走严寒，渴望肥美的水草地在脚下蔓延生长，渴望种族延续连绵不绝……然而，灾难来临了，他们在太阳神的指引下一路向东，从原本的极寒之地来到了温暖的地方。
　　但是刚踏上这里，地上的邪恶野兽就包围了他们。
　　而在与邪恶野兽对峙的时候，当时的酋长却与一位善良的兽王结成兄弟，他们一起赶走了邪恶野兽。
　　为了感谢兽王，酋长与兽王决定联姻，酋长的女儿嫁给了兽王的儿子，而他们的孩子，就成了部落的守护之人——守护者。
　　守护者的血脉繁衍生息，他们一旦出现，就证明部落会繁盛。
　　“当然，这是传说，理论上来说，基因组串完全不同，并不匹配的物种是生不出孩子来的！”瑞德最后解释道。
　　“算了！就算你打算用科学来解释不能人跟狼生不出孩子来，但是你能解释你老公会变成狼这件事吗？”迪恩虽然怕得发抖，可是他的嘴却说什么不肯停下来。
　　

☆、第114章　娃娃

　　一百一十四
　　害怕的可怜的迪恩终于在飞机落地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而根据狼人们所说的，他也大概弄明白了人家跟他追捕的狼人不是一个体系的；可以说，怀特沃夫这一家的狼人倒是有些类似于独特的宗教仪式，他们使用传说跟一个部族的力量来让一个能变成狼的族人成为他们的首领，这也算是一种心灵鸡汤了？
　　想到心灵鸡汤，迪恩还是狠狠咬了一大口鸡肉汉堡。
　　“迪恩？”山姆担心地看着他，手里还捏着快餐的沙拉摇摇乐——就是那种吃一口都后悔活下来的摇摇乐，里面挤进去一点儿沙拉酱，然后在密封的塑料杯里用力摇！
　　这绝对是一个悲剧，尤其是同时再往里面塞点儿番茄酱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犯罪现场！
　　飞机落地，瑞德打电话借了一辆FBI的SUV；一路狂奔到了斯嘉丽的家。
　　斯嘉丽…科尔斯，这届超模大赛的冠军，身价不低，模特公司给她租住的公寓就在公司旁边，这也让她看起来很受重视。
　　而赛文算得上是她的经纪人了。
　　赛文入行很久，再加上她的年纪的确有些大了，而且她所属的模特公司还有她的股份，于是，她现在就成了一半模特一半经纪人的生活，但是现在，她带的模特又哭又闹，她也觉得事情很麻烦了，要知道，这些模特就算年轻，也大都是成年人，而且就算是超模大赛冠军，可是她们也还只是新人，混不到有助手的时候——这就是这个行业里的现实。
　　斯嘉丽在家里已经等着赛文了。赛文因为是经济人，她也有公寓的钥匙。
　　咔哒，打开斯嘉丽公寓的门，赛文伸出手去在墙壁上摸了摸，打开了电灯：“斯嘉丽？！”
　　斯嘉丽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她抱着那个泰迪熊娃娃，眼睛呆呆地看着前方，而人，却已经死了。
　　出现这种事情，报警是第一，瑞德二话没说就给洛杉矶警局打了电话——好在之前他们有联系。
　　这边刚打完电话，赛文就接到了公司旗下模特的另一个电话——这回打电话是个斯嘉丽的好友，安吉莉尔…罗尔斯。
　　安吉莉尔在超模大赛之中输给了斯嘉丽，但是她也得了季军，跟斯嘉丽的关系也一直很好，两个人姐妹相称，没事儿就在脸书上晒友谊晒姐妹情，所以……那个泰迪熊娃娃是她们两个一起买的，安吉莉尔也有一只。
　　泰迪熊娃娃又叫“健康减肥泰迪熊”。
　　跟薰衣草小熊差不多，只不过薰衣草小熊的意思是辅助睡眠，而泰迪熊的作用是控制食欲，抱着这娃娃闻一闻它身上的味道就会对食物毫无兴趣。
　　而按照斯嘉丽在电话里所说的，那个小熊娃娃要杀了她。
　　警察在得知命案发生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来了。
　　“啊哈！小博士！”进门的是个熟悉的探员——特拉维斯，那个有点儿摇滚的蓝眼睛黑人，“还有你，小朋友，好久不见啦！”他捶了瑞文一拳头，“这次你们又碰到什么可怕的案子了？”
　　“不是我们，”瑞文叹了口气，“事情还不一定确定是连环杀人案。”
　　很快，他们讲述了案情。
　　两个买到减肥小熊的超模，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打电话来说她要死了被威胁了小熊要杀了她……这难道是巧合？
　　“维斯正在往那边赶，别太担心了。”特拉维斯在现场勘查了一遍，转头又去问瑞德对这个案子的看法。
　　对洛杉矶警局来说，BAU的人来做培训他们还要付费，而现在，瞧瞧，有机会弄到两个BAU的人过来还不用付钱！真是太棒了！
　　特拉维斯给局长打了电话，让局长准备好白板跟办公室，他们很快就回去。
　　放下电话，局长萨顿抖了抖自己肚子上的肥肉，乐呵呵的跑到会议室里开始擦白板。
　　“嘿！萨顿？”经济犯罪组的老头儿在隔壁听到了这部叮叮当当的声音急忙跑了过来，“你们在干嘛？”
　　“是我在干嘛！”老萨顿拍了拍自己的双下巴，“有连环杀手重现江湖了，嗯，呵呵，我们请来了BAU帮忙，怎么样？你要来学习吗？”
　　“滚吧菲尔！”经济犯罪组老头儿骂了他一句，转身带着自己的小警犬离开了。
　　让老萨顿自己圆润的滚吧！
　　老头儿愤怒地对着自己的警犬怒吼。
　　两个老头儿不对付，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不过萨顿很快就收拾出了会议室，又给维斯打了电话，让他赶紧把现场保护好等着BAU的人过去看。
　　而维斯那边，他们赶过去的时候，安吉莉尔并没有死，只是她已经像是不认识人一样了，疯疯癫癫的，整个人有些发傻。
　　“先送医院。”瑞德对这样的事情处理还算是比较镇静，虽然瑞文现在在另一边现场，但是不需要瑞文的鼻子，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安吉莉尔似乎是吸了迷药。
　　而斯嘉丽是不是迷药作用，也需要等会儿做尸检的时候再看了。
　　如果都是迷药的话……那么，这所谓的减肥小熊可能真的是“要命小熊”。
　　但是……小熊里到底有没有迷药？
　　很快，斯嘉丽的尸体被带走，而两个减肥小熊也被带去做了检测。
　　瑞文跟瑞德两个人也跟着去了洛杉矶警局……这个案子虽然看起来没有难度，但是按照斯嘉丽之前电话里跟赛文说的，卖小熊的店主不见了，甚至连那个店都像是没开过一样……这该怎么找？
　　刚到警局，赛文的手机又一次响起，这次，是模特公司，因为超模大赛的第二名也一样打电话给她自己的经纪人，说自己要被店主杀死了，哭得声嘶力竭。
　　没有办法，大家只好再去把第二名丹妮尔…瑞斯莱恩接回来送到医院去。
　　现在，医院有两个女人需要保护，而她们两个，根本就不能让她们见面。
　　而停尸房里的那个尸体，已经被放到了法医的解剖台上。
　　等着尸检报告的时候，瑞德已经在白板上将那些资料都罗列了出来——斯嘉丽、安吉莉尔、丹妮尔，这三个人分别是超模大赛的冠军、季军、亚军，而她们三个都是年轻美女，身高差不多，身材很棒，但是发色、眼睛颜色、肤色却略有不同。
　　安吉莉尔有墨西哥血统，看起来整个人的基调要更深邃一些；而斯嘉丽是典型的美国甜心，金发碧眼；丹妮尔则看起来特别具有北欧风情，高大而又强壮，丰满可人。
　　这三个人不是一个型号的，与一般的连环杀人案还有些不同。
　　但是，她们三个都是超模。
　　而且在超模大赛上都取得了名次——好名次。
　　“难道不是超模大赛没当上冠亚季军的人做的？”特拉维斯问得很随意，而他的话得到了一旁做背景的迪恩的强烈赞同。
　　“没错！学校旬你最想跟他睡先生’的时候那个没选上第一的混球抢走了我第六任女友！”迪恩大声说。
　　山姆在一旁翻白眼。
　　“不要想得太简单了。”瑞文站起来，从下面一排的超模照片里拿出了一张来放到了上面，“我刚刚让人去看了她的家，里面好几只泰迪熊，但是并没有迷药——朱莉安…毕特思。”
　　“是她做的？”山姆皱了皱眉头。
　　“肯定不是。”瑞文挑了挑眉，“她的小熊也是从一家精品店里买的，对方说买一送五，送给了她六只熊，而且……她的熊里没有任何问题，她也没有觉得精神状态不好或者别的什么……所以，你们能想到什么？”
　　“呃……她——”瑞德抬起手指了指朱莉安的照片，“她是被选出来做替罪羊的。”
　　“宾果！”瑞文双手狠狠拍在一起，“这就对了。”
　　这，完全就是一场新式教学。
　　“那如果朱莉安是被抓出来做替罪羊的，那么是谁在幕后做这些？”山姆并不理解为什么他跟迪恩要在这里做这个，他们本来也不是警察——但好像，这很有意思，或者说，对他们的工作有很大帮助？
　　瑞德这下才充满了自信地往下说：“根据死去的斯嘉丽的话说，她认为是店主会杀死她，那么我们是不是能够调出她的通话记录？还有电话录音，如果其中有跟店主有关的信息呢？而另外两个昏迷不醒的，我们先跳过这个环节，对那三只有问题的泰迪熊进行检测——所以，检测报告就在这里。”
　　他把检测报告发下去，所有人都看出来，小熊里不仅仅是迷药，里面还有破坏人神经中枢的氰化物——即使很少，或者说，也许姑娘们不会跟小熊来个亲吻什么的，但是因为是气味发挥减肥作用，很多着急减肥的姑娘都会把口鼻直接贴到小熊的身上去用力呼吸——那么，迷药加氰化物，产生幻觉基本上就不算什么了。
　　饥饿、幻觉、神经麻痹。
　　死亡就这样跟超模们越来越近。
　　维斯揉了揉胳膊上浮起来的鸡皮疙瘩。
　　他原来还会喝清肠果蔬汁呢，现在看起来……还是继续吃他的汉堡好了。
　　有了这些报告，再加上尸检报告里关于死亡的时间跟死亡原因的确认。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而且是针对超模的连环杀人案的事实就已经百分之百确认了。
　　瑞德给霍奇打了电话，将这件事报告了上去，而他也收到了霍奇的命令——原地在洛杉矶办了案子再回去。
　　“怎么样？”瑞文问。
　　“如你所想。我们先把这个案子解决了——现在，主要是那个店主到底在哪里。”瑞德翻了下加西亚给他的斯嘉丽的购物信息。

☆、第115章　娃娃

　　一百一十五
　　店主的信息虽然不好查；但是斯嘉丽的购物信息里还是把他抽丝剥茧一般翻了出来；这是一个一直在精品店打工的中年男人，直到他上个月才有一笔进账让他能开得起一家精品店；但是开起来精品店之后没有几天；他就被查出店里藏有毒品；这让他损失惨重，又一次从有钱人跌落到了穷鬼；现在甚至精品店都不会请他了；他只能去文具店之类的地方打零工，而且妻子还跟他离了婚。
　　总体说来，这是个落魄了的男人。
　　还很落魄。
　　这样一个落魄的男人，如果说他有心去害人的话，还不如说他是被人设计陷害的要更可信些，尤其是在把他叫到警局做了审讯之后，这人的可怜程度简直堪比把迪恩…温切斯特绑上火箭那么惨。
　　一个人倒霉不可怕，难得的是他经常倒霉，而且还总是在他认为自己即将幸福的时候倒霉。
　　说真的，如果不是系统没有提示的话，瑞文都要以为这个叫做希卡尔…莱温特斯基的家伙是个穿越者了——只不过是个不走寻常路的穿越者——但显然他不是，他不仅不是穿越者，还是一个倒了八辈子霉的土着居民，身上穿着廉价的T恤跟牛仔裤，站在文具店里询问着是不是有人需要一直铅笔。
　　“好惨。”就连山姆都要为之掬一捧同情之泪了。
　　迪恩也干严了两下，对这个同情表示赞同——其实他很少同情一些人，过的不好的，穷困潦倒的，不干活的……那些懒鬼，实际上迪恩很少同情他们，正如他自己认为的，每个人都有专长，就看你是不是利用了起来，他连女支女都不觉得可怜，而这种倒霉到了极点的……大概才是真可怜。
　　在迪恩看来女支女至少凭着自己本事吃饭，总比好手好脚的乞丐来得好些，而好手好脚的乞丐又比贼好些，而贼……被抓了之后挨揍活该。
　　这就是他的简单粗暴思维，很有用，也确实简单粗暴。但是，在面对那个莱温特斯基的时候，他真的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本来就不擅长同情谁，这可是山姆的活儿。
　　警局里的人因为案子每个都出动了起来，而山姆跟迪恩也不能就那么干杵着，这也不是他们俩的习惯，更何况……在山姆看来，两个FBI的确是在教他们一点东西，所以他就理所当然地去“跟人谈谈”，这一谈，配合上他的一脸“你好可怜好惨好惨好惨啊我好伤心”的表情，再加上迪恩故意扯出来的“泫然欲泣脸”，果然，希卡尔…莱温特斯基把什么都说出来了，甚至连他今天的内=裤颜色都没放过！
　　而这些都会被记录下来，转头就送到了会议室里。
　　在会议室里，希卡尔…莱温特斯基的所有讲述都被放了一遍，而他是否说谎也被分析了一遍。
　　瑞德用笔指着莱温特斯基的额头跟眼角，问：“看到了吗？他额头的皱纹，在他提到自己有多么倒霉的时候，它们是皱起来的，抬头纹特别明显，还有眼角，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