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处可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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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整个社会都是男性为暴力主体的情况下，这样的女人，的确不太多见。而她这种情况在BAU的研究里又被单独罗列出来。
　　实际上，BAU的众人与很多人不同，他们的确在很多时候对于“社会分工”以及“家庭牺牲”这件事上对另一半或者是亲人们要求过多了些，但是他们也并不是那种认为女性就该牺牲一切的人，而大部分人会为了女性权益抱不平甚至呼吁出声，甚至艾米丽还有些女权，可是这不代表海伦娜这种女人就会被他们认为是正确的。
　　海伦娜的存在不代表了女性权益，她代表的是一部分明明有能力也本应该自强的女性，而实际上，她却非要把自己当做菟丝花，直到发现男人不听话了才开始变身海中巨怪，将男人彻底绞杀。
　　这类女性，别说男人，女人也对此敬谢不敏。
　　艾米丽对着这整个案件的卷宗叹气：“老天，她让我想起来我的高中同学海伦，她就真的认为自己是亡国美女海伦，而她最爱做的就是抢别人男朋友，如果有男孩对她不假辞色她就会传人家是同忄生恋！”
　　“要说到这个，我高中时候也遇到过！”加西亚在视频里咯咯直笑，“我那时候遇到的是个男生，他要抄我的作业，我没给他，他觉得他那么帅我还不甩他简直就是有病，不是同忄生恋就是忄生冷淡。然后他就到处传。”
　　“好吧，加西亚，我相信你爱的是真正的好男孩。”艾米丽笑了起来。
　　的确，不管是男是女，遇到海伦娜这种人都会觉得心里不爽，但是大部分还没有发疯到海伦娜这个地步。
　　海伦娜这个地步的，如果能够忍着不爆发，那么大概没什么问题，可是一旦爆发，就是她这样。
　　典型的是人人为我，我害人人。
　　而崔斯特到死都不知道，他一直以为的那个依靠着他的妻子，没有他会死的女人，其实，正是杀死他的那个人。
　　海伦娜一直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的描绘里，她认为自己可以跟一个没有钱的男人过一辈子，但实际上，她根本就做不到。因为她是个需要被精心对待的精致女人，那种山崩地裂不变心的舞台剧里的爱情，只是她所钟爱的感觉，而不是她真正的去爱。
　　也就是所谓的爱上爱情，而不是爱上男人。
　　BAU里的人分析了海伦娜这个人之后，越发觉得这个女人的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过特殊了，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人基本上不会具有过多的反侦察手段的，但是她却掌握了不少的反侦查手段，而且在她的家里也发现了不少关于刑侦之类的书。
　　还有一整套的罗西全集。
　　这就能说明，她的世界实在是庞大。
　　“真令人惊讶。”瑞德尴尬地整理那些书。
　　不仅仅是这些书，还有一些医学书籍。
　　海伦娜这个人……瑞文摇了摇头，即使不是穿越者，但是她简直比那些脑子有病的穿越者更可怕。
　　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的脑子有病的那种变态。
　　认为自己感受到了浓浓恶意的瑞文咬了咬嘴唇，反手拿过海伦娜的日记。现在这些都不在受到保护了，而翻开这本日记……里面带着梦幻般紫罗兰色彩的文字就直接钻进了他的视线里。
　　瑞德也走了过来。
　　他们坐下一起研究这份文字。
　　日记里所写的东西并不简单，语法繁杂，还有部分古英语，而那些语句描写的可能只是一朵花开放，紧接着就是她——海伦娜——仿佛那朵花，然后一朵花能够接触到什么，一朵花能够碰触到多少的人生感悟，都能跟她自己扯上关系，她就是那朵花。
　　回头她又成了鱼。
　　然后是一滴水。
　　总之，她化身千千万，最后，与一个男人相爱，男人就是崔斯特，也因为男人跟她相爱，所以他们不能要孩子，因为孩子会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
　　看了一段，瑞德停了下来。
　　他大概是明白了这件事的问题所在了。
　　“我想，如果崔斯特并没有一直这样对她，也就是一直迁就她的话，大概还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看着那些堆起来的账单，而那些账单对于海伦娜来说，就是老崔斯特对她的爱。
　　“的确。崔斯特对她的保护太过……密不透风，这让她太习以为常了，以至于有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不行，当然了，重点还是她老了。”瑞文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一个意识到自己美人迟暮的美人，她当然不可能真的让迟暮毁了自己，而毁了她自己的……现在，就是法律了。
　　海伦娜…李，她的戏剧一般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
　　而一如舞台剧《石中剑》一般，真正害死人的，并不是战争与武器，而是最可怕的那把剑——温柔。
　　当案子告破，JJ在媒体面前解释了案情之后，一直在等着跟舞台剧能挂钩的记者们可是不不开心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耳朵。
　　“这不可能！难道这跟舞台剧一点关系都没有？”其中一个记者尖叫了出来，“那我们还等在这里做什么？我们等着这么久就为了得到一个好料！”
　　“我以为你等在这里是为了一个事实。”JJ强硬的反驳他。她的语气并没有多么强硬，但是她的措辞却十分尖锐，这让很多知识为了娱乐而来的记者脸上并不好看。
　　实际上不可能一切都是为了娱乐，至少对于正经的媒体来说，案情的真相就是猛料。
　　“这与舞台剧的关系并不大，各位，你们要的猛料实在是太假了，我们可编不出来。”没等JJ说什么，霍奇已经走上台来把人得罪了。
　　大概这就是为什么BAU需要一个发言人的原因——霍奇虽然很明白如何与媒体对话，而且态度强硬，并且确实能够说服人，但是他的态度的确强硬，这不适合BAU初期发展的优秀形象——的确，BAU不是一个新部门，但是在很多地方上，它的确算得上是初期发展。
　　最初BAU是与其他部门合作的。
　　直到给了他们第一架飞机，这个部门才算是与其他部门彻底脱离，进行真正的独立行动——这也是为什么摩根会被调来的原因。
　　按照罗西的说法，BAU最初都是单干。
　　每个侧写师接到案子了就去帮忙，一个人挑大梁自己去对案子做分析，然后跟其他的人——当地警方、重案组、FBI等等合作，而现在，基本上就是BAU接到案子就会全盘接手，再也不用缩手缩尾，给其他人让路了。
　　霍奇的这次插话对于媒体人来说像是威胁。
　　但是JJ却认为这很有必要。
　　媒体这一块她的确处理得有些过于柔软以至于部分娱乐记者也会混进来，这可真是太让人无法容忍了。
　　而就在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发言人的身上的时候，在媒体人们的后面，他们谁也没有注意的角落里，一个西装男站在那里，用眼睛看着这一切。
　　瑞文动了动鼻子，转身碰了碰瑞德的肩膀。
　　瑞德马上过去。
　　“怎么？”他低声问。
　　“是里瑟先生。”瑞文指了指一个角落。
　　那里，站着的是一位穿着手工定制戏装的男人，他的戏装穿得很是优雅，口袋里还插…着白手帕。
　　瑞文跟瑞德转过头去看他的时候，他对他们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前口袋里的白手帕，转身，离开了现场。
　　
☆、第156章　白手帕

　　一百五十六
　　白手帕？
　　这跟什么有关？
　　就在瑞德皱眉的时候；忽然，一声枪响打破了宁静——“啪”地一声，立刻有人应声倒地。
　　鲜血与尖叫，还有现场的混乱。
　　BAU的组员马上行动了起来；而瑞文则转过来去找狙击手的位置——他能找到狙击手的位置，因为这是他的“种族天赋”。
　　“在那！”他指向高处的一个平台；那里的确；站着一个惊慌失措的人——那个人明显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发现；他手里还拿着狙击步枪。
　　“快！快快快！”很快；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就冲了过来，还有一部分冲去围堵狙击手。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警察局长竟然冒出了一句：“老天啊霍奇，你们从哪儿找出来的那小子；他简直就跟有追踪雷达一样！”
　　“他？他跟他的好基友都是我们买鸡蛋送的，一篮子鸡蛋，打开上面的盖子，结果发现里面装着两个小婴儿。”罗西拿着以前调侃过瑞德的话来调侃警察局长——他曾经说过，瑞德就是在门外的篮子里被发现的，而现在，瑞文也被塞进了篮子。
　　在这种紧张地气氛里，开这样的玩笑确实好吗？
　　罗西笑呵呵地一点儿可不担心：“放心吧，这绝对没什么问题。”
　　对于眼前的情况，罗西作为一个老牌FBI，他的经验绝对丰富，而瑞文也确实，他的追踪术从来没有失败过——这次案子也是靠他的特殊技能才会有所进展的，所以作为组里第一个公开支持他跟瑞德的老头儿，罗西还是有他自己的独到眼光。
　　而的确，很快瑞文就端起了枪，对准了另外一边的高处：“瑞德，拿扩音器来！”
　　瑞德举着大喇叭到他嘴边。
　　瑞文开始大喊：“12点方向，60°角，五楼，用黑膜贴的窗户——你们的另一位狙击手已经被擒获，你现在最好自己走出来，否则我会给你一枪！”
　　这个要挟真是太可怕了。
　　但是对方没有动静。
　　而瞬间，瑞文就怀住瑞德原地转了个身——一颗子弹从另一个方向射了过来。
　　不仅仅是两个狙击手。
　　“老天，他们打算来个屠杀吗？！”局长大叫了起来。
　　“不是屠杀，他们有自己的目标。”瑞德连忙转身看另一边，而身后，一个女人中枪倒地。
　　在公共场合发生枪击案，除了第一个狙击手之外，另两个逃脱。
　　在场的记者们也沸腾了——他们见识到了一场真正的枪战，而且……FBI里果然是藏龙卧虎，但从另一个角度来报道的话，他们还可以说FBI实在无能，因为他们不能抓住三个狙击手。
　　但是谁都知道，当时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全都抓住。
　　可他们是记者，对吧？他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他们写了，民众就会信，这就是他们的能耐。
　　于是，马上通稿就被发出。
　　“老天啊这纯粹就是污蔑！”局长也气愤难当，甚至上面都打电话来骂他了。
　　“别气馁。”罗西宽慰他，“想一想我们！”
　　的确，这次FBI更是躺枪。
　　“就该再开发布会！”局长怒吼。
　　“记者们可是没有这个胆子过来了，”JJ举着电话，一脸的无奈，“不过，有一家媒体说要来，还要现场直播——亚特兰蒂斯有线新闻台，主播威尔…麦卡沃伊，他要专门采访这个事情。”
　　亚特兰蒂斯有线新闻台的主播威尔…麦卡沃伊之前一直是走中庸路线，他跟谁都不温不火的，说话永远温和，一直都在电视上捧着其他人，而这也让他的收视率一直不错，当然这个不错指的是——他捧着那些名人，而不是给名人压力，这让名人的粉丝们很买账。
　　但是最近，威尔…麦卡沃伊变了风格。他不再是各打五十大板大家都一样的好好先生了。
　　他开始抨击时政，打击那些膨胀的不知好歹的新人，打击那些自大的以为自己可以吃一辈子的老人……反正就是各种打击，也对很多观点提出了质疑——当然他不是说他认为对的他就一直坚持不让别人说话，而这就造成了他的节目现在收视率不仅仅是攀升……还有点儿被其他人攻击的意思。
　　接受这个麦卡沃伊的采访绝对是个危险的事情。
　　但是jj善于这个。
　　“好吧好吧，我们接受！”局长无奈地哀嚎，“但是，问题在于我们别的事情呢？那些狙击手——这次死了三个伤了四个！不说有记者死了，就说我的人，我的人也有两个受伤的！”
　　局长可不接受他的人受伤这件事。
　　“你们得帮我负责这个，帮我查出来是哪个杂…种在搞这个！”他简直要变身哥斯拉了。
　　“冷静。”霍奇说。
　　“我要是能冷静得了的话还用这么暴躁吗！”局长哼哼着，开始让人帮他准备采访的事情——好在有那个珍妮弗…朱若，她是个善良的美女！
　　而在美女身后，还有更可怕的事情。
　　那就是——报警电话。
　　报警电话是局长刚刚解开领带的时候打进来的。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那边有人在喊——“救命！救命！我们……我们被追杀了！有狙击手！”
　　“老天啊！我说电话是哪里打过来的？！”局长开始怒吼了，“接线员？！”
　　“是！电话是从西城区打过来的，具体地点我已经发送过去了，这是在一家超市门口！”
　　超市门口，狙击手，追杀。
　　怎么这么耳熟？
　　不仅仅是耳熟，而且……还眼熟。
　　之前在警局外的新闻发布会上就是如此。
　　“看来，这不是一场简单的谋杀案。”霍奇断定，这就算是简单的恐怖袭击，单纯的谋杀案，但是……能这么短时间内连做两次，这也是有特殊目的的。
　　有一个特殊的目的。
　　或者说，有一个特定的目标。
　　“看来我们没法马上走了，伙计们。”他又回到了会议室。
　　BAU的人各自回到会议室里各自的位置上。
　　首先，瑞文对于这件事，对于整个案子，他给出了一个现场分析——这是他的专业，对吧？
　　“我们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他在白板上画出了草图，“这里是讲台，这里是jj跟霍奇，这些是记者，而受害人在这里，我跟瑞德在这个位置上，其他人的位置是这样安排的，而旁边的建筑物是这样的。”他在白板上一笔一划地把一切都标记上。
　　“第一个狙击手，也就是开枪打死记者的人——我们抓住了他，他是在这里的这个高台上动的手。而且他的目标明确，就是那个记者——那个记者有着明显的黄色头发，很显眼。”他标记了一下狙击手，又点出了死者的特征。
　　“第二个狙击手在这边的一栋小楼里，这不是高层建筑，在纽约市区，这样的小建筑其实不多见，不过大都有年代感，而这栋小楼却没有那么厚重的年代感，它像是专门为了聚会而建筑的，但是这整栋楼里都没有贴黑膜的玻璃，大家都是拉窗帘，唯独这一扇玻璃是贴黑膜的，而正巧被狙击手借用了——我认为这里有问题。”他又圈了一下建筑物。
　　回头是第三个狙击手的位置。
　　这个位置特别隐蔽甚至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直到死了人他才看到那个狙击手。
　　“这里我们谁都没想到，我也没有，”瑞文承认了自己的失误，“这个地方是餐饮中心，人来人往很热闹，而在这里埋伏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狙击手还是选择了这里。所以……他是怎样埋伏的，这个问题很严肃。”
　　不仅仅这个问题严肃。
　　还有一个更严肃的问题，就是这些狙击手几乎都是百发百中，那么……把他们找到一起又有多大的困难？
　　甚至在失去一个之后，其他的人马上就能转战另一个地方杀人。
　　这代表……不仅仅是这三个狙击手。
　　不仅仅是三个，也许是四个、五个、六个……甚至更多。
　　那么，谁能凑齐这么多狙击手？
　　这些人是狙击手不是随便那里的会开枪的小毛孩，他们的枪法是练出来的而不是随心所谷欠的开枪，这就是说……他们可能会涉黑？
　　如果案子涉黑的话，BAU就必须撤出，然后会有涉黑组过来接手。





☆、第157章　白手帕

　　一百五十七
　　现场复原模拟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是首先需要掌握一定的现场还原技术，也就是说犯罪现场的情况；子弹射过来的位置；尸体的摆放；人们的挪动；现场的视频……这些本就固有的东西来推断出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犯罪人员有几个；他们的体貌特征；他们的位置，他们的武器；甚至包括他们的一些小习惯。
　　这些都是瑞文现在需要做的。
　　他站在第一个女性受害人身边看着她。
　　尸体的方向是头冲着超市；而脚对着另一边；另一边有个停车场，理论上来说，如果不是从高处射过来的子弹；停车场的确是个最好的掩护。
　　第二个尸体是个男性，他是在马路中间的。他身边丢着两个袋子，里面的日用品跟食物还在，有几个水果滚到一边去了，不过这只是能计算出他摔的时候有多用力——大概是打算拎了东西去停车场，但是他还没走到就遭遇了枪击。
　　而第三个被枪击的人因为蹲下及时并没有受到致命伤，但是她的肩膀受伤了，而现在这个人正在做紧急处理，而从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来看，子弹是从另一个方向发射过来的，所以，仍旧不止一个狙击手。
　　这可麻烦了。
　　也许真的是黑帮火拼。
　　如果是涉黑的话，那他们就需要回去，把这里留给涉黑组来完成，但是在这之前，瑞文还是静下心来，对于这整个犯罪现场做了狙击手的位置复原，紧接着又跟瑞德一起，去每个狙击手应当站立的狙击点进行现场勘查。
　　这是个复杂的活儿。
　　必须细心。
　　瑞德对于地理侧写非常在行，所以他计算出了狙击点之后，瑞德马上就在这个位置上做出了真正狙击手的目标范围。
　　几个狙击手的位置并不是随便安排的，他们的位置以及他们所用的枪的射程能够覆盖的位置到底有多大，而这是个圆周性的问题，一旦把这些圆结合在一起，相交的地方就成了一个最为有意义的地带。
　　这是他们都有可能打中的地方。
　　而第一个死者并不在这里。
　　第二个死者却在这个圆圈里。
　　那么……最初案发现场里的复原图里，第一个死者正在圆圈里。
　　但是，其余的死者呢？其余的死者、伤者代表了什么？
　　瑞文知道他们需要找到联系的就是这两个在圆圈里的死者，而其他的死者，则是另一种联系。
　　把现场复原图做好之后，他们回到了警局，而这时候，加西亚已经给出了死伤者的个人信息。
　　所有人的。
　　第一个死的记者是一家娱乐报纸的职业记者，而他们家报纸最擅长想就是挖人隐私，也就是传说中的狗仔。不仅仅喜欢挖明星隐私，更喜欢挖那些有些名气的人或者是公众人物的隐私，当然了，能顺手黑一黑FBI啊CIA啊更是不错，他们喜欢死这么干了。
　　而这位记者的老家并不是纽约，他是从墨西哥过来的。
　　作为一位墨西哥白人，他有着别人少见的执着，而且脾气火爆，并且是个同忄生恋。
　　这位记者最近的行踪也比较好查。只要查他的银行账单就可以了，而这个加西亚特别在行。
　　“宝贝姑娘，来，告诉我他都去了哪里买过什么！”摩根对着电话甜蜜地说。
　　“当然了亲爱的帅哥！”加西亚笑嘻嘻地开始念那一连串的账单，“他去过的地方不少，沃尔玛就不用说了不过他在沃尔玛里买了三打避孕套，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新闻，因为他是一周前买的，我想正常人……用不了这么多？”
　　“除非他……有这方面过多的需求。”摩根大笑了起来。
　　的确，正常人不需要这么多。
　　就算不是正常人也不需要这么多！
　　“哇哦，他还在一家同忄生恋酒吧里消费了不少，一共都画上有两千美元了，就在一个月时间里！”加西亚惊讶地叫了一声。去酒吧喝一杯不算什么，但是一个月在酒吧消费两千，这就有点算什么了，就算是找个站街男孩儿来一发，大概也用不上一百两百，而谁又能一个月来二十发这么狠？
　　记住，这是正常人的世界，就算有瑞文这种不科学的存在，可大部分的人都是正常人，不能指望他们一夜七次八次什么的，这不科学——就算是换成狼也不科学！
　　尤其是当瑞德想起有的小狗——小公狗，就算是跟自己的狗老婆来一发之后也需要多吃点儿好的补一补——所以，那位八卦记者先生买了三打避｜孕｜套又在一家酒吧里花了那么多钱……那么如果不是这位先生卷入了什么的话，那就一定是这位先生……得了“迟｜泄”。
　　不过瑞德只是抬了抬眉毛，没有说出来。
　　这种话一旦说出来，那么……绝对会被嘲讽的，他才不会说。
　　但也不仅仅是瑞德这么想，大概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个。
　　如果说在酒吧里只是喝酒就花了两千美元的话，那么这家酒吧大概也就可以歇业大吉了，因为……也许是有酒托。
　　所以，加西亚开始调查第二个受害人。
　　第二个受害者只是一个图书馆管理员。
　　他今年四十出头，刚刚跟妻子离婚不到两年，身材保持得也非常棒，对自己的作息更是管理得好极了。
　　而这样一个人，他竟然也是因为出｜柜才跟妻子离婚的。
　　加西亚依旧是查到了他的那些账单——同样的，避｜孕｜套五打，还有酒吧里的过度消费。
　　“他们俩是搞到一起去了吧？”加西亚哼着雷帝嘎嘎的歌，开始翻找这两个人的生活轨迹交叉的部分——的确，除了酒吧里的过度消费之外，这两个人在酒吧之外也是认识的，他们两个都给一个叫做“走出来”的自救会捐过钱。
　　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