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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苍生有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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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让他愚蠢地为了让你好好活着不得不来求吾用蛊虫为你延命!他的性命在吾手中!吾要他死他就死!哈哈哈哈现在他快死了,你痛苦吧!你越是痛苦吾就越兴奋!”鬼觉神知变态而神经质的声音越发癫狂……止战之印在他手中,只要盖下,人间时序大乱,苍生这个本就是时间错漏的异数不管再强也是难逃死局,他就是喜欢看着背叛自己的人痛苦而什么都不能做的样子!
想挣扎,却四肢冰冷如尸,想愤恨,却惟余绝望笼身。十二太懂了,鬼觉神知这个时候一定不会说假话,但为什么……
“为什么……十二做错了什么,世宰一定要报复在他们身上……”声声带泣,蓝色的眼,恐惧绝望,“十二是世宰养大,十二拿命还还不行吗……”
“十二,你的命比不上你痛苦的表情能带给吾更大的快乐啊!”冰冷的虫肢抚过殊十二的下巴,鬼觉神知癫狂笑声中,缓缓雾化消失。
“世宰!”一瞬回神,幻境消散,皇极七行宫中,水雾滔天,殊十二心中撕扯般剧痛,长戟不管不顾,弥天大恸,似要宣泄而出……
怎能如此……不,不能让师父出事!去找世宰!
强忍喉头泛上的腥甜,一戟横掠,超出自身功体极限,浩然雄力惊天,生生打穿皇极七行宫大阵,似要破阵而出。
其余阵法数处同时感应……五行水之一关是殊十二负责,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
皇极七行宫之外,素还真足下三才之阵一阵动荡,一抬头,只见一道锐芒破开皇极七行宫,向西方一念之间方向疯了一般遁去。
“十二?!”苍生和素还真对视一眼,立即道:“我去追他。”
“十二有异状,你当谨慎。”
“嗯。”
苍生瞬身而去,掠过重重树影,心中却是越来越惊异……十二为何一副不要命的遁法?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十二速度太快,正当苍生欲再提速时,视野里出现一方白衣如画,持扇拱手。
“在下白衣沽酒绮罗生,特来为上次失礼之事请罪。”
苍生急急刹住,见得面前白衣公子笑得温润,背后一丝凉气油然升起……但十二异状还摆在那里,便道:“抱歉,吾还有要事,不如下次再谈。”
不想绮罗生仍是一笑:“既有要事,绮罗生能帮得上的地方若是不嫌弃,便请吧。”
苍生想把这人趁机甩掉也好,便不再多言,身形瞬动,一掠便是数十丈。
耳边呼呼风声过,苍生却是越来越惊讶……这速度已经够甩掉一流高手,但这个人却是一步不落。上次交手他便知道此人武道修为不凡,却没想到身法也是如此……嗯?身法?
思维一凝,苍生一个没留神,轰然一声撞断数株参天古木,一片烟尘。
绮罗生一言不发地拿扇子悠悠扇开灰尘,面露思索之色。
苍生跌跌撞撞从满地灰尘里爬起来,满脸惊悚道:“你的身法怎么会和我一模一样?你……究竟是谁?”
身法这个东西不同于武学招式,没有长期的磨合根本无从仿起,更何况这样高的同步率,说没有师承的关系谁信?
能不一样吗?你的身法是吾所教授的啊……
君不见,那些年,被剑宿往死里操练的血皮;君不见,那些年,被一留衣往死里锻炼的厨艺;君不见,那些年,被绮罗生往死里磨练的逃杀……没错,当初训练苍生身法的方式就是大逃杀。
苍生,看来你已经忘了在渊薮的日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看出这章最大的槽点吗?标题上有初妃结果这章一字没提你就明白初妃的存在感有多苦逼了……
虫爷要报复十二,要杀十二重视的人,结果初妃又被无视了哈哈哈哈哈!!!
…………
其实我觉得虫爷不是没有感情,你看他为击珊瑚哭过为十二哭过……至少十二去苍宇医楼救他那回虫爷是真的被感动了……某种意义上说十二是真的很强大。
虫爷是我的吉祥物,是我心口上的朱砂痣……但就算是饼哥也不能阻止我玩他!
壮哉大虫爷!壮哉大玄玄!
【我自从看了有个殊世的视频mv后内心留下了心理阴影……尼玛的,按这剧情要是虫爷真的换个水偶,比如说病娇黑化美人之类的,配个倒贴天然呆攻,这cp肯定红疯了。】
【尼玛!谁来阻止吾yy殊世!!!!!】
第一百一十章 何年聚首一杯酒
绮罗生脾气再好不代表他本性确实是个大蜜桃一样软绵绵的性子,相反他受大剑宿荼毒日久,尤其不喜有理说不通的人……苍生的情况很无辜,但绮罗生也倍感棘手,向此刻的苍生说我是你过去的刀道课老师你快跟吾一起回渊薮听教导主任的教训什么的,现在等着忽悠苍生的人那么多,这种好像‘我才是你当年的亲生娘亲’的话,鬼才信。
江山快手当年何等的狠人,如果可以用暴力解决,他乐意为之。
吾若当真揍你一顿,你能记起当年大家一起在渊薮的日子吗?或是说,现在这个满面征尘的你,还是当年那个恣意江湖的笃剑师吗?
哈,也是,绮罗生也不是当年刀试天下的江山快手了。
无端端想起还在通天道等待的人,他那双苍蓝色眼睛瞧着人时,干干净净,端端正正,从未有如他如今郁结般的忧郁。
绮罗生会莳花弄草,会针走绣面,会漂泊江海,却再也拾不起刀心。而剑宿仍是那个剑宿,初心不改,矢志不渝。
人都变了,是不是就算到了最后,还是只有你一个人固执地守着我们最初的武道誓言?你在等我们回来,回到渊薮一起饮一杯聚首酒?
傻人……
轻缓的一声叹息,绮罗生淡淡道:“你欠吾一个交代,若想得到答案,玉阳江畔,雪脯酒撒道,吾自会出来见你。”
挑明了说,他也许不会信,不如先缓一缓,让他想明白再说。
绮罗生拿捏着苍生的脾气,想一步一步来,却不知苍生此时确实没有时间了……
一言不发地看着远去的白衣身影,苍生面色困惑……他想过与此人有故,但却未意料渊源深到这种地步……但便是有渊源又如何,时间不多了,知道了,又如何?
有时候人越是到无力挽回的地步,心情就越是平静,那个见证人什么时候来收取赌注苍生不知道。不是没想过求生,只是心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如果强留下不消失,虚影的时间会被夺取,之后契约者就会被抹杀。
抹杀,是一种存在意义上的抹杀,没有任何人的记忆里会有世上曾经有过这个人。
忘了重要的人,在这世上,自己又是在活些什么。
眼前又浮现他侧着脸在浮廊下闭目听雪的样子。既然时间能带给人的注定是失去一些东西,那就失去我自己,死得无稽,拦不住我活得荒唐!
苍生暗骂自己想太多就头疼了,向十二方向追去。
二逼是分很多种的,有人二得霸气比如壮哉我大恨爷,有人二得傻逼比如苍生这熊孩子,有人二得介乎于傻逼与卖萌之间游走自如。
“武学不差,毛茸茸……”
“……”
“我觉得你也挺像狗的。”
“……”
“不说话,独行的狗,会降低生存率”
“……”
不用怀疑了,这个人和苍生一样是个二货。
干架时间不长,一盏茶过,老狗就收了刀,懒懒往地上一躺,一阵莫名低笑:“你知吗,如果那个地方的人发现你,一定会不计代价地抹杀你。”
错时计已经融进他体内,也许错时计还参杂了一些什么别的秘密,站在这个人的周围,眼中所见万物的生命谱不断被他吞噬……错时计的作用还在意料之外。时间之城太大方了,任何人有所求,拿出筹码,似乎都有赐下时计的可能,
这个时计时临跑路时才出现的,当时他来到苦境的第一件事就是寻一条死不足七日生魂未散尽的尸身将时计中依附的树灵打进去,若说为什么是从兵灾过境的地方捡起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孩,老狗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个婴儿是离自己最近。
雪落在眉梢,一线血红刺目地沿着手腕流到墨剑上,再被墨剑缓缓吸入剑身。神情依然带着他特有的宁静淡漠:“你说这些,也阻止不了吾去那个地方的决定。”
老狗的刀速平生仅见,带着一股熟悉的野性……似乎与苍生有重合之处,他相杀时,也是带着这种搏命厮杀一般的疯狂……
“你没赢过我,现在也不是该有外人打扰时间树的时候,但我可以给你一条延缓契约生效的线索。”
“吾在听。”
整理了一下毛绒的狗面,觉得这样比之前帅了一点,老狗才又恢复到一开始的慵懒之态:“你要这么做,就要有被时间吞噬的准备……如果没有,你就要永世与我作伴了……”
“吾在听!”
一念之间。
到处皆是恐怖的安静,而鬼觉神知似乎已经离开了。
最糟糕的结果。
十二攥紧拳头……世宰会去哪里?
“世宰!你若要惩罚十二,十二就在这里!”
声声回荡,一念之间仍旧报以空荡荡的回声。
或者去找素前辈,他对鬼觉神知知之甚深,或者他有救师父的方法。
打定主意时,一回头,却见巨剑乌发的剑者抄着手看着自己。
“你是要疯到哪里去。”
“师父……”猛地向前走几步,却生生钉住,哑声道:“师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会有今天的结果……”
苍生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必然是自己的死期不知何时曝光了。皱起眉:“你问这些做什么?鬼觉神知告诉你的?”
“是,师父你有什么难题都可以解决的,十二自幼承你心血教授,是十二太无能帮不了师父分毫吗?”
有时候十二这孩子反而比破梦的脾气还倔。
苍生死局将临之事他只告诉过殢无伤,而他显然不是多话的,按他的作风也不会到处散播……鬼觉神知,它好像知道了太多太多。
苍生转头便走,后面十二忙跟出一念之间。
“师父!为什么不回答十二?!”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不知道那吾又该怎么做,师父为人师长,难道不该与弟子解惑吗?”
“……言辞犀利,是和破梦学的吗。”步子一停,苍生转过头来直视十二:“我不想你知道自然是有我自己的考量。”
“拿师父的性命去做的事,十二也有理由知晓不是吗?”
气氛僵持,苍生缓缓道:“我没有什么事好说的。”
“是吗?”一声含怒,尾音上扬,紫袍皇者,缓步行来:“破梦也很有兴趣,究竟是怎样的事,让苦境一流的高手都要豁命去做。”
撞枪口上了。
苍生沉默半晌,叹了口气道:“我确实有事……”
正当双子听着苍生拖长腔又要开始习惯性扯淡时,苍生忽然脸色一变,双指并成剑气横扫南隅树林:“什么人在窥伺?”
阿冰哥最近缺爱了。
身为爱之厉,阿冰哥缺爱时就需要爱,于是就天天围着越姑娘转。
准确地说,是在秋鸣山居,在剑布衣跟前,绕着越姑娘天天转。这样总让冰无漪有个人生淫家的错觉。
他想,其实要是这样下去真的挺滋润的。
之后剑布衣说要去买几个硬菜才能配得上他冰公子的好酒,颠颠地跑去了,剩下冰无漪一个人围着越姑娘转……转着转着他就转不动了。
他总是觉得没有剑布衣看着,追妹子都提不起劲。
阿冰哥虽然看起来被越姑娘逆天的玛丽苏光环给辐射得最深,但其实另一半基友的构成还死死守着脑内智商的运转。直到剑布衣空着手一言不发地回来。
冰无漪闻到碧血长风上沾染着的血腥气……太熟悉了,这是他厉族的血。
慢慢饮下后半杯冷得刺骨的酒,冰无漪对越织女笑笑,道:“越姑娘都疲累了,不如先去休息一会,我教训小气布衣一下,马上就来。”
“先生……既然你们有事要谈,越织告退。”越织女却是发现气氛有什么不对,但相处多时,她觉得这两个好友自然不会打起来,便提着裙摆离开。
空气的流动忽然粘稠气起来。
“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你没有什么好问的吗?”
同时说出口的话,两人俱是一怔,随即同时有一抹苦涩从心底某处化开。
“我随同素还真,捣毁皇极七行宫,天之厉被我等剿杀得虚弱奔逃。”
话音一落,散发着森寒冻气的冰剑锋抵上喉咙。
“所以,你说你是在骗吾。”
“吾知道你不会听吾解释,抱歉。”
一句抱歉,已经补不回这个污点了。
“我们当时相交,我本是想有个无关立场的挚友,交了心,付了情……便是等来这样的背叛答案……你好,你很好!”抵上喉间的冰剑上淌下一行血迹,却是再难寸进。
能辩解什么?算计了他,就是背叛。
剑布衣无从辩解,亦无法辩解,惟余心下一片死寂:“你若要泄愤,吾之性命随意。但天之厉为吾等重伤,你不如先去寻找百气流根为其医治。”
“现在这种话,你的信任还在?”
“欺骗你,一次……已经太多了。”
“是我透支你的信任太多了。”冰蓝色的发梢,被风吹得略显萧瑟,陌生得近乎平静的声:“相交唯心,无关天下……我以为我们都能守着最初的原则直到永远,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袖子下的手,骤然因这话攥紧。
什么痛最伤人?又是什么话伤人最深?
无从得知,亦无法得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剧,我,无言以对。
槽点有仨——
狗爷妹子二逼兮兮的双人舞……这两个囧货啊,我在他们身上深切地感觉到了苍生的同类气息这以及二逼出了一种风度……顺说,小蜜桃,与其继续呆在狗爷身边崩溃的话,不如转投我的怀抱吧,我定做的定春碗一直给你留着。
其次,现在bj大气,连人都懒得一个一个爆了,直接收整个组织。战云界仨高达一起失踪直接从天上给掉下来摔成渣渣了……与其早知道这个,战云界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在平静的大地上生活?好吧,在苦境大地上生活死得更快……
最后,高能——
侯娘啊啊啊啊啊!!!!
前面还在怨念大剑宿当年削你的事然后看了会儿大剑宿的美貌你就缴械投降了啊!!!狼爪子伸过去了啊!扒衣了啊!前面揉摸完还给翻过来……我们都知道,翻过来的意思是代表神马……尼玛啊!难道我大剑宿也要前后皆失了吗!当初在大剑宿贴吧里瞧见策意黄暴文吾还不信结果真的给演出来了啊!!大剑宿你对得起吾在这文里给你安排的攻君地位吗【一脸血挠墙】?!我改口叫你意娇娇了哦!真的改口了哦!!!斯巴达!!!
Ps。你们说,吾这文里狗叔bg还是bl?
我这文标的bl但其实也不排斥bg,妹子人不错,要是正剧不BD的话我心理上是乐见其成的。虽然有个妹子比较欢乐但其实我还想写九千胜大人,我想给狗叔拉个霸气温柔腹黑攻【好矛盾】来着……
第一百一十一章 听老狗讲故事
“何人鬼祟!”
话音一落,十二动作极快,一戟横扫,荡开林木,烟尘中,赫然见得一人一手架住或天长戟,另一手顺势和十二对轰了一掌,周遭声声惊爆。
这一戟十二未用全力,但如此轻易便接下来……高手。
“你这少年的骨龄……不是吧。”适才电光火石一交手,一留衣竟是发现面前这少年人的骨龄嫩到了极点,基本上是四五岁最有生命力时期的骨骼。“太羽心法的底子……哈,教你的人有心了。”
“十二停手,这个人我在中阴界见过。”
这妖怪……是从哪里跑来苦境的?
说实话这货顶着这样一个如斯俊美的帽子装备蹲在草丛后……盖伦都hold不住。
苍生黑线:“怎么又是你……”
身上披的麻袋不知为何被砍了好几个口子,显得狼狈非常。但神情还是全然一副欠扁的笑:“你说的这是人话?劳资千里迢迢回苦境抓你回家吃饭你就这么对吾?”
气息重合,又换了兵器,最重要的是那侧漏的二逼之气,你不是苍生是谁?
“……”苍生明显感到背后俩孩子好奇而惊悚的视线。
哥们别闹了,说得好像我是你墙头一样,万一我基友听见了又得干一架,我基友跟别人家的基友品种不太一样,我要是爬墙,他就敢连墙头带我一起拆。
“我有事缠身。若无必要,可否延后再谈?”
一留衣被妖应封光从忏罪之墙一路追杀回泥犁森狱,妖应好像对斧头鲨一样的妖怪很有兴趣蹲守了三天才跟着大部队回苦境。
衣叔很无语,他不能跟妹子动手。
武道七修的规矩里有一条就是尽量不要对妹子动手,后来直接演变到遇到妹子顿失三成元功,一留衣曾经就此问题向七修之首提出旷日持久的抗议,然后旷日持久地再被镇压。
那段日子,叫唤渊薮的伙食里再没出现过一留衣噶意的小辣椒,朝天椒也木有。
有人私下里yy剑宿其实从小对女人有心理阴影,于是谣言散播者全数被扔下叫唤渊薮生死不明。
回忆完毕,让缉仲帮他开后门溜达回久违的苦境的一留衣唏嘘不已:“看来你已经忘了咱们过去在山上的日子了……”
尼玛能别一个两个都说这种半明不白的话吗!
苍生拿出天机懴丢过去:“多谢你愿意出借此物,但我确实不是你所寻之人。”
变了不少,但——
“样貌可以变,但两辈子都取一个悲催的名字你是受虐狂吗?”
膝盖终于被射烂的苍生忽然想跟面前这货打一架……
虽说终点到来之时,就如契约一样自己存在即将抹去,但知道的人够多了,已经不需要再有更多的遗憾,就算只是这段不长的日子也不行。
打定了心思支开这人,苍生道:“你说我与你有故,只凭口舌说服力不够,可有证据,或者说,你身为苦境之人却久居中阴,我出身异度魔界之事尽人皆知,你可前去求证。另外,与其言辞灼灼,不如寻到铁证再来寻我求证,你这样徒有口舌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喔?说得好像很有道理。”苍生这话说得完全不留情面,甚至有意撇清关系,一留衣心思细,马上就推测出苍生应该是遇到什么不希望他人搀和的麻烦了,不过一留衣和绮罗生一样也太了解苍生的性子,眼下毫无根据地强来确实不太合适,同时心底也很疑惑苍生这样闹怎不见意琦行和绮罗生出来收拾,便伸出三根指头道:“三天,无涯之涯前,叫唤渊薮,你不来,我就是拖也要把你拖过去。”
“不送。”始终扣在食指骨节处的拇指这才松开,留下一道月牙形的深陷。苍生一回头,见双子眼神诡异,不忿道:“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没爬墙!我就算爬墙也不会找这种妖怪吧!”
其实那人挺水的,就是造型太猎奇了。
小孩的感觉最敏锐,双子都不是苍生这样的糙汉子,一眼就瞧出来苍生是不想认人。
“师父为何不认?此人能为不凡,此时出现或许是你之生机也说不定。”
“不过应该……有些特别的旧交情吧。”
“是什么样的交情?”
苍生想了想他心目中世上最伟大的纯友情,感慨道:“也许……那些年,我们一起下载过的女孩们,额,之类的交情。”
“什么意思?”
“你们小孩不懂,去去写作业去。”
双子:= =+
“师父,你要去哪儿?”
“干点有意义的事,比如说送走旧势力,迎接新生命什么的。”
“……你跑到人家孕妇家里说要去接生会被打出来的。”
“哈,那就去送走旧势力吧。”
掠取时间,本就和杀人没有两样,而且杀得更彻底。
“你杀他的身,他还有得救,杀他的时间,时间到了,谁都得走。”
老狗做了很久的掠时使者,久到他有限记忆的最初点,就是不断地夺取时间。
饮岁说,在你之前很多人也做过掠时使者,最后……
最后,他们都死了,都是发疯死了……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受得了不停地回溯自己的生命。他们之中,也没有任何人能真正听见时间树的愿望。
时间树的愿望又是什么?
那个时候,老狗就听见树灵满含期待地说,我们跑路吧,你是希望,你是the one,你是时间城的五月天。
老狗说,你去死吧。
老狗跟之前那些疯掉的掠时使者不一样的是他的思想很简单也很单纯,真爱从来只有失散多年的小蜜桃,他不会想太多伤春悲秋的事,只是有时候会感到很无聊。
时间树大多时候是安静的,但一旦说起话来救唠唠叨叨没完。九成九的废话里,老狗就只记得一句话——
只有这世上最绝望的人,才能走过时间的隔阂,见到吾之降临。
什么才是最绝望?那时候,也是这个一身落拓的剑者,但神情极端麻木,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某种幻境中,外人和他说话,他说着话,眼睛却从来没有离开怀中红色的花。
这是一种失爱的眼神。
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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