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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我的刑侦笔记(共5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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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乐呵着,熊剑飞提着裤子从201奔过来看热闹来了,这哥们儿长得矮粗矮粗的,一张猪腰子脸,两眼凶光外露,进门瞪着眼问:“说啥呢?说啥呢?这么高兴,谁选上了?”
“没选呢,这不郑阴阳算卦呢,让他给你瞅瞅,看你行不行。”鼠标鼓噪着,郑忠亮刚一盯上熊剑飞,那狗熊一掰手指,喀嚓嚓指节直响,吓了郑忠亮一跳,就听熊剑飞威胁着:“阴阳,你今天要敢说老子长得像山猪、狗熊,别怪老子阉了你啊。”
这凶劲把郑忠亮吓了一跳,不过其他人可乐呵了,怂恿着郑忠亮点评。郑忠亮无奈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熊剑飞,竖着大拇指道:“熊哥,您这长相是咱们班最威武的,这个谁也不否认。不过,要选拔走,我觉得还是够呛。”
“把你拽的,好像就他妈你在选拔似的。”熊剑飞不屑道。
“是不是我选拔还不一样?熊哥您老差在哪儿您知道不……”郑忠亮放缓了语气,突然笑道,“您这张脸长得反动色彩太浓了,不但影响市容而且有碍和谐,谁敢选您呐……哦哟!”
熊剑飞二话不说,拳头招呼了。他把郑忠亮摁在床上,朝着肉多膘厚的部位咚咚直捶,捶得郑忠亮一阵惨叫。其他人再看狗熊那脸,觉得郑忠亮的评价倒也不无中肯之处,俱是笑得直打颠,劝也没人劝。
集合哨响了,班长欧阳擎天在楼下嚷着,这干人赶紧从桌上跳下来、从床上蹦下来,二楼三楼的脚步声踢踢踏踏,眨眼朝着教学楼下的集合地飞奔过去。那里已经停了一辆标着“police”字样的中巴,来招聘的许平秋处长和史科长站在队伍前列,穿着锃亮的警服,不少学员看着两人肩上的警衔,好一阵羡慕。
“同学们,感谢大家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代表省厅预祝大家新年快乐,提前给大家拜个早年。”
许平秋敬了个警礼,此时却是说不出来的严肃,直入正题铿锵说道:“经过四天的体能、心理测试,以及对比平时你们的表现,我们最终确定选拔的学员共17人!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将要走向一线,将站在最危险的岗位,成为整个社会治安的第一道屏障。我希望没有被选走的同学不要自怨自艾,因为在你们走出校门之后,还会有很多机会等着你们;同时我也希望被选出的学员不要产生骄傲和自满的情绪,这是一个淘汰选拔,真正的测试今天才刚刚开始。下面,由史科长宣布名单,点到名字的同学出列,省厅的同事将带着你们进行实习前的注意事项学习。”
队伍未动,个个站得笔直,史科长上前一步,拿着名单,揭晓最后的结果了。
“解冰。”
“到!”
“安嘉璐!”
“到!”
“武建宁。”
“到!”
“尹波。”
“到!”
“李正宏。”
“到!”
“欧阳擎天。”
“到!”
“……”
一个个出列的喜气洋洋,有人挺直了胸膛,有人得意地向后一瞥,走出去的人越来越多,名额越来越少,站在队伍里的不少人翻白眼了,选走的多数是省城户口,还有公安子弟,基本就是平时活跃的那些班系中的学生干部,这个选拔的公正性随着类似学员的一个个出列,似乎已经荡然无存了。队伍里不少学员敢怒不敢言,只响起了若干声怒意十足的单音节词:“呸!”
“列队上车,今天是参观学习,解冰,由你带队。”史科长道。
“是。”解冰敬礼,喊着队伍,陆续上了那辆鲜亮的警车。车子发动缓缓开走,载走了大家抱了期望的史科长和许处长,孤零零地剩下了一个四零五散的分队。不少人的精气神一下子泄了,郑忠亮旁边的鼠标好不郁闷地说道:“大仙,你不是说五凤朝阳嘛,等着回去兄弟们揍你个四脚朝天吧。”
“兄弟,这都是命,你不能否认,我算的大部分是准的。”郑忠亮自嘲地笑了笑。
“保持队列,听我口令,以左排第一人为基准,集合。”
江主任阴着脸喊着队伍,后面来了几个风纪队的,都戴着执勤的红袖箍,看得队伍里一干人心里犯嘀咕了,这阵势,一般是谁犯错被揪着了才出现的。
怕什么,什么还就非来,江晓原扫视了一圈,沉声道:“下面我宣布一件事,我们学校有十余名学员在前天干了件很不光彩的事,追到体工大对该校两名学生大打出手,性质极为恶劣,不要等我点名,自动站出来。”
完了,鼠标一阵眩晕,差点一头栽倒,那边豆包腿也有点软,这事被揪住,少说也得扣个处分在脑袋上了。
“怎么,想让我一个个点名?真以为自己干得天衣无缝?”江晓原刺激道,训了学员二十年了,表面上那股威风和煞气很重,不少学员还真会被吓住。
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刚被落选刺激了一回,又被江主任这么一训,有逆反心理的小伙子们都爆发了。熊剑飞第一个大咧咧站出来了,张猛紧跟其后,两人睥睨地站在队列之前,扬着脑袋,根本不瞅江主任的方向。
“好,敢做就别不敢当,还有谁?熊剑飞,谁带的头?”江晓原厉声问。
“我带的头。”熊剑飞和张猛几乎同时道。
后面的学员一笑,有人暗竖大拇指了,这是要和训导主任叫板了,就狗熊和牲口那俩人的智商,怕是谁也看得出顶多是打手,绝对当不了幕后黑手。
江晓原有点气急败坏道:“打架还有理了,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校党委已经作出决定,带头打架斗殴的,要予以开除学籍的处分。”
“啊?”张猛给吓住了,熊剑飞没想到这么严重,也给吓住了。
江晓原不屑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还有谁,赶紧把他们都指出来。”
“开除就开除!凭什么选拔就都是班系干部,不服!”张猛愣劲上来了,飙上了,旁边的熊剑飞也附和着,更不服。
这下气得江晓原差点伸手扇过去,这样的学员有时候横起来,根本不吃老师那一套。两人说了几句不服,后面众人更开始跟着嚷起来了,看样子今天是难以服众了。江主任气急败坏地吼着:“就凭你们现在目无组织、无视纪律,也会被取消选拔资格,风纪队,把他们带走。”
这一吼把众人声音摁下去了,熊剑飞和张猛这俩愣头青,恨恨地看了训导一眼,义无反顾地走了,此时被兄弟赴难感动得无以复加的鼠标再也按捺不住,大吼了句:“还有我!”
他奔出来了,一下子击溃了众人的自保私心,一刹那许多声音喊着:“还有我!”
“还有我!”
“还有我!”
眨眼间,十几个人和张猛、熊剑飞站到了一起,接受着江晓原审视的眼光和后面同学们同情的眼光。眼前这一个个显然是打了架了,显得凛然不已,就像要从容就义一般。
这一刻,连江晓原也愣了,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学生里能有这么多血性和义气。可惜的是,用的不是正途。他摆摆手道:“都带走,到风纪处每人写一封详细的事情经过和检查。其他人,今天可以离校了。”
一百多名学员被领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学员目送着被风纪队带走的同学,好一阵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悲凉感觉。
奇怪的是,这个肇事队伍里居然没有发现余罪,江晓原暗道:这小子还是机灵,只要有事,肯定有他,可只要犯事,一定没他。
悲催的是,除了余罪,剩下参与打架的被一网打尽了,郑忠亮边走边看着一干难兄难弟,喃喃道了句:
“我算得真准,今天果真要渡劫……这一劫怕是过不去了。”
精英出炉
风纪处就设在警校器材仓库后面,专为犯错的学员准备,一层是器材室,二层三层是干净得连桌椅也没有的房间。据说这里曾经是给犯错学警关禁闭的地方,不过自从警校教育体制改革,废除类似体罚等教育方式之后,这里就荒废了。整栋楼显得空落落的,有几个房间摆着乒乓球台,用于平时的业余娱乐。
这一队参与打架的被风纪队扔进了一个带乒乓球台的大房间,老规矩:面壁站了一排,不许交头接耳。风纪队扔下他们,锁上门就走了。风纪队一走,队伍哗的一下就散了,一个个靠着墙坐在地上,如遭雷击,蔫到极致了。
“不对呀,兄弟们……咱们都久经考验了,就进派出所也不至于被人兜了老底,可今天怎么了?都这么老实就进来啦?”董韶军最先发现事情不对了,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但凡这类事,就是抓住也死不认账,何况根本就没抓住。
这么一说大家都愣了,李二冬一指张猛和熊剑飞生气地说道:“还不是这俩傻子,人刚诈了一句,他们就站出来了。”
“我们傻,你跟着我们走,你是什么东西呀?”熊剑飞反问着。
李二冬好不尴尬,闭口不说了。骆家龙却笑道:“也不是什么坏事,十几个人扛,总比他们俩扛要轻点。”
都是未来的警察,对于法不责众有比较透彻的理解,再严重,也不至于把十几个都开了吧,何况在他们看来,打架打得不算很重。鼠标担心道:“哎,我说兄弟们,不会是打的那人中奖了吧?”
这意思是打到官富子弟身上了。一说这个,都有点心虚,汪慎修紧张道:“怕是要中奖,解冰找的人,肯定也差不到哪儿。”
“不会是解冰那狗日的吧?”张猛恶狠狠道。
“要是他,老子出去非阉了他。”狗熊附和道。
今天发生的这个意外恐怕都是因为落选有点气,一气之下全部自投罗网了。在讨论到究竟会“荣膺”一个什么样的处分时,吴光宇发现不对了,小声问道:“余儿呢?妈的他带头的,怎么没他。”
“回家了,他说今天一听选拔,肯定郁闷得回家过不好年,还不如不听呢。”豆包道。
余罪不在,可把兄弟们搞得更郁闷了。半晌,熊剑飞才憋了句:
“这个贱人……哪一回出事都能溜了,不能放过他啊。”
“对,有钱一块花,有处分一块背。”众人附和道。
楼上的不知道楼下开来了一辆别克警车,车里许平秋正绕有兴致地听着这干学员的对话,江晓原脸上却是阴晴不定,不知道许平秋此举何意,还把自己推到台前唱白脸了。那群打了架的学员,在他看来,其中也不乏好苗子,真要背个处分,回到原籍怕是派出所都不收。
“许处,你不会诓我吧?我可按你说的做了,现在全系的学员,怕是要恨死我了。”江晓原难堪道。
在警校这个特殊的氛围里,过于强调团队和协作精神,久而久之便有了并发症:老师护短、同学间同样护短,在这个特殊集体看来,只要没有打伤打残,打架根本不是大问题,现在小题大做一下子滞留了这么多学员,岂能不犯众怒。
“我是在帮你,怎么叫诓你?”许平秋笑道,看江晓原坐不住了,他笑着问,“你是怕我泄密,把他们打架的事捅出去?”
“那还用说,道理你比我明白,要真没点脾气,没点血性,我都看着他们没劲,可要是因为这么点事把他们都毁了,你让我怎么心安。年轻人嘛,谁能不犯点错。”江主任说道,不时紧张地看着许平秋。
“呵呵,说得好……不过你怕我泄密,我也怕你泄密,签字!”许平秋递过两张纸来,一看是保密协议,把江晓原给吓了一跳,再看许平秋时,就见他严肃地沉声道,“别看我,以下我做的事都属于省厅机密,要是从你这儿泄了密,别怪我砍掉警校的招聘名额啊。此事到现在为止仅限于你和我,还有另一个人知道,连王校长都不知道。”
“真招这么多特勤?”江晓原吓了一跳。
“不一定都招走,半年实习期,淘汰一部分。”许平秋回应道,示意着江晓原签字,江主任此时倒拿不定主意了,手哆着,又不确定地看了许平秋一眼,还是那句话:“老许,你确定?这群坏小子是我见过最难管的一拨,比你们那时候还难管……而且,要是特勤的话,得都经过他们家人的同意啊。”
“没听明白吗,要淘汰一部分的,其他事你别管,管好你的嘴就行了……怎么,我开他们你死活要保,我招他们,你又不放心了?”许平秋反问道,这一刺激,江晓原干脆就在车厢里签上了名字,递给了许平秋,如释重负道:“这下好了,我轻松了。”
江晓原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终于把烫手的热山芋扔出去了,还是一窝。
16。第16章 菜鸟和处长的谈判(2)
许平秋倒不怎么介意,收起了第一份协议,挟着公文包,叫着江主任一起上楼,看看那群被关的货色。他边走边听着房间里传来的窃窃私语声,此时话题已变,正讨论着过年吃什么,到谁家玩,比较有料的一个提议是兄弟们组团到余罪家吃去,非把他吃哭才成,要不兄弟这口气实在出不来。
“嘭”的一声门开了,房间里已经恢复原样了,一个个面壁而立,显得老实乖巧,而且个个低着头,那样子像是已经认识到了错误的严重性。
“听我口令,向后转!别耷拉着脑袋,听说你们对选拔有意见,我就回来了,谁不服气,站出来。”
许平秋吼道,虎着脸,众人一看那锃亮的警衔,那威武的姿态,却是已经没有叫板的心劲了。
这是学生们惯用的无声的抵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就是不服。
许平秋看了几眼,知道这群刺头没那么好说话,他示意了江晓原一眼,江晓原迎着学员们责难的眼光咳了声道:“别以为我冤枉好人了,你们打架被人录下来了,证据确凿,赖是赖不掉了;也别以为我是老好人,你们都有脾气,还不兴我有点脾气是不是?像你们这种情况,最轻也得背个记大过处分,严重者,要予以开除。”
这话狠了点,把学员刺激得咬牙切齿了,不料江晓原话一转,笑道:“不过可惜的是我现在没有权力处分你们了……我现在宣布一件事,所有人,立正。”
几乎是下意识地整队列,学员们的心跟着跳起来了,江晓原揭开谜底了,说道:“在列本届一十三名学员,现在开始,划归省刑侦处直属指挥,面前这位就是你们新领导,不用怀疑,你们才是这次选拔的胜出者,我代表全校向你们表示祝贺!”
哦哟!幸福来得太突然,把哥几个吓坏了,这边鼠标直吸凉气,那边豆包直抚小心肝,其他各位呢,喘着粗气,一副根本不信的样子,都诧异地看着江主任和许处长。
没处分,反倒比有处分更让受惯处分的人心惊胆战。
“离合格还有差距啊,别这么兴奋。”许平秋和蔼地笑道,骆家龙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太合格啊,也不能我们都合格吧?”
“那不一定,骆家龙,中学时你在单片机上玩得不错,在电子爱好者中小有名气,对不对?”许平秋说道。骆家龙差点热泪盈眶,因为喜欢那玩意,没少挨父母训,此时看来,倒是自己最大的优势了。
许平秋笑了笑,拍拍这哥们儿的肩膀,看向他身边的熊剑飞。狗熊自知长相实在有碍和谐,紧张了,不料许平秋却是很有兴趣似的问着:“你参加过北七省武林风散打锦标赛。”
“啊,对呀,没进决赛就被人打趴下了。”熊剑飞老实道,惹得众人一阵笑声。
“学了几天警体拳就敢叫板专业散打的,有种。”许平秋赞了个,看着他身边傻呵呵笑着的张猛,同样一竖大拇指道:“你更有种,听说只要学校打架,哪回都少不了你凑热闹参与?”
张猛脸一红,低头笑了。
到了李二冬身边时,李二冬明白了,自报家门道:“我参加过暴风电子竞技队,我们队打cs在华东区排名第9位。”
“嗯,知道了,不过你的射击成绩够呛,什么时候真枪也玩好了,再跟我吹。”许平秋略过了这位,李二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转眼到了一脸迷糊、有点婴儿肥的鼠标和豆包跟前,这两人却是无比紧张,自知是打枪脱靶、打架吃亏的主,实在找不出被选拔出的优势来。许平秋笑着打量了一番,问道:“听说二位开盘,在我身上狠赚了一笔。”
鼠标呛得说不出话,豆包一指他道:“是他干的,不是我,我押您老赢的。”
“不错,赌起来赢多输少,应该有两把刷子,现在网赌比网购还凶,你们会有用武之地的。”许平秋又给了个正面的评价,鼠标和豆包一下子兴奋了,没想到毛病成了优势。
吴光宇有个长处在机械上,原因是他爹就是修车出身,从小在机油堆里长大;而孙羿参加过卡丁车联赛,本身就有a本驾照,那是因为他爸就是客车司机的缘故,放假时常顶他爸班去开车。每个人的优势和长处都被许平秋一句道破,让众人觉得好不惊讶。到了董韶军面前时,这位痕迹检验专业的学员可不像先前几位那么拽了,不过许平秋依然说道:“董韶军,你在交心得体会的时候,主题是嫌疑人的人权问题,你是痕迹检验的,怎么对罪犯的人权格外感兴趣?”
董韶军没想到自己的不和谐论调也被上级重视了,他立正朗声道:“我认为人在权利上是平等的,即便是犯罪分子也应该享有他的人权。事实上,犯罪的滋生在很大程度上就来源于人格和权利上的不平等,如果我们不能把心态和嫌疑人放到一个平等的位置,就当不好警察。”
“很好,希望十年后,还能看到你的坚持。”许平秋淡淡一句,听不出褒贬,信步到了最后一个人面前,是汪慎修。这家伙是全系出名的小白脸,却没有优势可言。许平秋盯着他时,汪慎修紧张地道:“许处,我没什么优势。”
“谁说的,长得这么帅,优势大了,风骚无罪就是你吧?你们风骚得终于惊动省厅了。”许平秋笑着,众兄弟跟着大笑,把脸皮老厚的汉奸搞了个大红脸。
“好,同学们,我布置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保密,你们将接受的任务和训练被列为省厅a级机要,规则是,谁要泄密,全体出局;第二个任务是,年后到五原机场集合,凭身份证领机票,时间、目的地和训练暂且保密……第三个任务嘛,就是回去过年,这是你们在正式穿上警服前的最后一个春节了,这里要强调的就是保密条例。江主任,给他们讲讲保密条例的重要性。”
在学员们兴奋的眼光里,江主任讲了一通,保密条例很严格,不管对家人、亲戚、朋友都不能泄露。对于未知的事,这干血气方刚的小伙总是充满着好奇,个个听得热血沸腾,就像《碟中谍》电影中的牛逼团队,回头就能结伙整谁去。
“最后还有件小事。”许平秋重起话头,诧异地问着,“同学们不觉得这个团队应该有个灵魂人物吗?是不是缺了谁?”
“余罪。”不少人吼出来了。
“对呀?少了余儿没意思了。”有人嚷着。
“回家了呀,要不把他召来。”又有人喊道。
许平秋看着众人的反应,到此时他都搞不太明白,那个其貌不扬的余罪,何德何能,居然周边围着这么一干性格各异的同道。他继续笑道:“有点遗憾啊。看来聪明不是好处,错过了机会。”
众人背了一会儿保密条例,也许是心情兴奋,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的原因,就连脑瓜不好使的张猛和熊剑飞也很快倒背如流了。许平秋刚要走的时候,有两位贼头贼脑的跟着出来了。
“什么事?”许平秋一回头,看到是严德标和豆晓波。
“许处,我可能知道他在哪儿,他八点走的,这时候应该还在省城。”鼠标说道,不过问他具体地址时,他却说不清了,只说可能能找到。不过现在大家是同一个团体了,有问题好商量。不一会儿,许平秋带着鼠标和豆包下楼,上了那辆警车,直追余罪去了。
剩下的一干“精英”,一直被隔离着,直到其他学员几乎全部离校后才回宿舍收拾东西。精英就是精英,果真待遇不同。连上火车上长途汽车,都是警车接送的,把哥儿几个给兴奋的,恨不得这个年不过了,直接去接受集训去……
贱人贱路
警车疾驰在滨河南路上,许平秋亲自驾的车,载的是豆晓波和严德标两人。快到高峰期了,路开始堵了,每过红绿灯,他都是下意识地看着表,从警校出来行驶了四十分钟,愣是没有走完二十公里的行程。
他心里有点焦急,对于那位姓余名罪的小家伙,他的兴趣是如此之大,就像某件大案发现了一个直指要害的线索一样,让他感觉到兴奋。他不时地揣度着,要是给这一群从不循规蹈矩的学员创造一个舞台,能放出多大的光彩还真值得他期待。
“晓波。”
“哎,许处,什么事?”
“你们这几个人相互都有外号,是不是?”
“呵呵,都是同学瞎叫着玩呢。”
“那为什么叫你豆包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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