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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白名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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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捏蛋,也不会点穴,所以冲的很积极,不然真等黑牛站起来了,我绝对束手无策。
    我冲到近身后,就立刻开始肘击,而且实力上毫无保留。役帅节技。
    我听到砰砰的闷声,这都从黑牛脑袋上发出来的。等这么打了十多大,黑牛有点懵了。
    我也见好就收,退到一旁,跟铁军和大嘴站到一起。
    刚才黑牛放狠话,让我们以一敌三,而实际上,我们仨一对一的都把他虐了一顿。
    独眼船长表情很平静,我品不出他心里怎么想的。他对手下使眼色,上来四个人,把黑牛合力架走了。
    随后船长拍着手,跟我们说,“果然不一般,一指残的手下,比我这帮崽子强多了。”
    那些水手听完脸色有些阴沉。我暗骂独眼船长,心说他这不是间接给我们仨拉仇恨么?
    我以为这么一来,我们仨彻底过关了呢,谁知道还有一劫。
    独眼船长叫手下把宝贝拿过来。很快的,有水手举着一个托盘回来了,这上面放着一喝木盒子。
    这盒子一看挺保持原貌的,就是从树上扣下来的,初步加工了一番。
    他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三个黑色小圆球,这让我想起天桥底下那些算命的卖的大力丸了。
    独眼船长说,“当我的手下,哪怕半个手下,都要服用这东西,这里面有我特意培养的虫卵,半个月内,它们虽然能在你们体内孵化,但不会乱窜乱走。这半个月时间,咱们也能赶到公海跟其他船只对接,到时我给你们解药。但如果你们不老实,这期间想啥花样的话,到时没了解药,你们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他说完又特意强调一句,“别妄想自己吃杀虫药,这种虫子生命力比人要顽强,你们把自己毒死了,它都不会死的。”
    那端盘的水手还往我们身边走来。我看着虫卵,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一劫可怎么过的好?
    
    第七章 偷渡的杀手
    
    我死死盯着那三个“大力丸”,大嘴更是稍微退了一小步。铁军反倒突然哈哈笑了,主动迎了上去。
    他跟端盘水手面对面的站着,还捏起一个虫卵,一边观察着一边跟我俩说,“这东西看着不错。要我说,吃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在舌尖上翻滚一番,好好品尝下其中的味道。”
    他还给我和大嘴做示范,把这虫卵放在嘴里。虽然他闭着嘴,但不仅我和大嘴,其他人都能看到他腮帮子和嘴都在动。
    那些水手都对这虫卵有很强的抵触心理,想想看,毕竟这是独眼船长限制他们自由的一个利器,他们都拿出一副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铁军。
    我倒是隐隐琢磨出点啥来。铁军的言外之意是告诉我们,把我们嘴中的泡泡糖用上。让其包裹在虫卵的外面。
    我虽然不知道这有啥用,却还和大嘴用眼神交流下。
    我俩也各拿起一个虫卵。当我摸到虫卵的时候,能感觉到它外表并非那个光滑,似乎上面有点尖尖的小锯齿。但我顺着一摸。这些小锯齿就都趴下了。
    我想到的是,这玩意儿只要吞进去了,再想吐出来的时候很难,因为那时候小锯齿都立着。
    我不太纠结锯齿的事,把虫卵放到嘴中后,又费劲巴力的用舌头把泡泡糖找到,随后一点点的把泡泡糖抿到虫卵上。
    我们仨吃虫卵的举动都很怪,独眼船长并没啥表态,而那个白胖子皱着眉,微微摇头。
    等我们都把虫卵吞了后,铁军还带头当先张嘴,让他们都看到,我们确实吃了。
    独眼船长回了句很好。白胖子又接话,说我们仨既然也是水手了,那就去水手舱吧,那里正好还有四个床铺。
    我听完就愣了。我不知道水手舱的条件怎么样,也不管那里条件好不好的。我心说我们仨真去了,还怎么找到泥鳅?
    我偷偷看了铁军一眼,希望他能想什么办法,让我们仨留在这里。
    铁军一定在琢磨呢,没急着说啥,这时独眼船长反倒帮了我们仨一把,他说,“这三个人都是临时工,没有白鲨号的编制,不配住水手舱。”
    他让我们仨先休息,之后再安排工作。
    独眼船长带着其他人全离开了。白胖子走的时候,特意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我们仨目送他们离开,铁军先身子一软,随便找个床铺坐下来。他刚才一直在尽力镇定,现在伸手摸了摸脑门。
    我趁空问大嘴,“你刚才吃虫卵的时候,抿泡泡糖没?”
    大嘴点点头,不过他也有疑问,跟铁军说,“泡泡糖有啥用?”
    铁军回答,“它主要成分是纳米胶。有很好的包裹性,而且包裹后,外表很光滑。咱们也不用着急呕吐,这几天排便时多注意,我意料不差的话,虫卵会被咱们排出来。”
    我和大嘴真是被这么高科技的东西惊喜到了。
    我们仨又回到角落的床铺,铁军要睡上面,我和大嘴就都选择下铺了。
    我们之前一直在仓库里的长条箱子中躲着,当时就算再怎么躺着,也都累。我们现在真想好好歇一会。
    我们也都不板着了,觉得什么姿势舒服,就用什么姿势。
    我是半躺在下铺,偶尔跟铁军和大嘴瞎扯一句。大约过了一刻钟,有一个壮汉进来了。吗反杂号。
    他是一名偷渡客,估计刚干完活,回来休息一下。我观察这人,发现他别看身板子壮,却长着一张娃娃脸。
    我猜他年纪不小了,因为眼神里露出无尽的苍伤,眼角还有皱纹,但真是被这娃娃脸配的,乍一看以为他就是个青年。
    我们仨跟他不熟,原本没啥交集。但他对我们的意见不小。
    他的床铺里我们的不远,他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念叨句,“老子花了五十万,又请了几个中间人,才偷偷溜到这船上,但有三只狗,厚着脸皮不花钱竟能蒙混过关!”
    他说完还拿起枕头,对着床铺狠狠摔了一下。
    这话明显是说给我们听的。大嘴暴脾气上来的,指着那人骂了句,“妈的,你个小畜生。”
    娃娃脸的嘴皮子挺溜,立马问了句,“小畜生骂谁?”
    大嘴没转过劲来,强调说,“小畜生骂你。”娃娃脸呵呵笑了。
    大嘴一愣,也不躺着了,一下跳到地上。他正对着娃娃脸走去。
    这明显是要打架的节奏。娃娃脸一点不怯场,还往床垫子下面摸去,拿出一个一寸来长的小锤子。
    这锤子能伸缩,等被娃娃脸摆弄几下,它又变成半尺来长。
    娃娃脸冷冷看着大嘴,举着锤子,做出一个要攻击的架势。我没把娃娃脸放在眼里,心说一会大嘴逮住机会了,绝对能捏爆他。
    铁军看到这一幕后,喊了句,“兄弟回来吧。”他这是跟大嘴说的。随后他又对娃娃脸说,“咱们现在同坐一条船,都想逃到海外,这是正事,何必正事没办呢,就先窝里斗呢?”
    娃娃脸一冷笑,他把锤子放下,但没放松警惕,盯着大嘴,想知道对手什么反应。
    我挺不解的,因为铁军一直不是好欺负的人,这次被人损了,教训一下对方又有何妨?
    大嘴看着铁军,铁军又对他一摆手,大嘴没招,压着怒火回来了。
    他躺到床上,娃娃脸慢了一步也躺下了,不过他也刻意控制着,没再说我们的不是。
    一晃到了傍晚,甲板出入口的地方有人扯嗓子喊了句,“上甲板,开饭。”
    我们仨和娃娃脸都饿了,而且这嗓音喊得很高,我们都听到了。我们四个分两伙,一起上去。
    在这出入口的不远处就是白鲨号的餐厅,我头次看到,这船上有这么多人。
    那些偷渡客也都出现了。挤在餐厅里,我们仨算是最晚到的,只能排在队伍最后面。我们看着这些偷渡客的同时,他们也在看我们。
    我发现他们的眼神里,对我们并没那么好奇与陌生,估计他们都知道我们仨是怎么来的了。
    我们之间没说话,等轮到我们仨取饭时,我发现这顿饭的质量太差了。
    米饭有点发黄,至于菜,就是几种蔬菜混在一起炒的,外加还有点大肥肉片子。
    我估计这要在漠州,就算卖盒饭,三块钱一份,都没人买的。
    但我也明白,这里是白鲨号。我暗地里吐槽几句,又端着餐盘,跟铁军和大嘴一起,找个角落坐着吃了。
    我们都吃的很慢,因为想吃快了也难,容易硌的牙疼。
    但盛饭那个水手很操蛋,他长得肥头大耳、满面红光的,一看平时就没少吃好东西。
    他叼了根烟,看着我们,时不时不满的念叨,“啧啧,一个个大老爷们,吃个饭跟娘们似的。吃快点行不行?老子伺候完你们,还有别的活儿要做呢。”
    我们闷头听着,也没人跟他反驳啥。
    另外吃饭期间,铁军压低声音跟我俩说,“知道那娃娃脸什么来头么?”
    我和大嘴都摇摇头。铁军又说,“看到他拿的那个锤子了么?我没记错的话,这小子身上至少背了五条人命,几年前在马来西亚犯了案,当时两国警方都抓他,但他从此销声匿迹,没想到今天见到他了,还是在白鲨号上。”
    我知道铁军经验足,知道的东西多。但这娃娃脸的真实身份太出乎我意料,我听完诧异了一下。
    大嘴还接话,“这岂不是说,这小子是个连环杀手?”
    铁军微微点头,又强调一下锤子。我明白他言外之意。其实从凶器上就能看出凶手很多个性。
    最简单的说,使用刀和斧头作案的,都是直性子的笨蛋,因为刀和斧头,容易留下太多线索了,比如从血迹喷溅还原凶杀现场,从伤口的创面、创角和创壁能观察出凶手的打击力度和个人习惯,甚至受害者很可能一下死不了,在搏斗过程中还能抓破凶手而留下其皮屑或DNA等等。
    而使用枪和绳子这类的,就相对聪明一点了,但枪声容易暴露目标,绳子勒人太慢。
    像娃娃脸用锤子,这就是属于绝顶聪明的凶犯,锤子杀人,只要对准要害,又快又狠,甚至不留血,这还能留给凶犯很充分的时间逃跑。
    另外用锤子的,身手肯定差不到哪去。刚才大嘴要真跟娃娃脸斗起来,就算能赢,也容易受重伤。
    我想事期间,大嘴也把眉头皱了起来。这还没完,铁军又跟我们说,“这批偷渡者里,不仅一个娃娃脸,还有几个都面熟,估计也都是背着人命的凶犯。”
    我突然觉得,这白鲨号简直是恶人的集聚地。
    我们仨并没聊太多,而且等我们吃完饭时,餐厅里几乎没人了。我们把餐盘放到指定一个地点。
    那水手又瞎念叨着,把餐盘收了。我看他也没想好好洗的心思,随便从一个大木桶里瓢出点海水,冲一冲就完活了。
    我不敢想象这顿饭的卫生,但只要不吃完拉肚就行了。
    我们仨并肩往外走,刚到门口,我看到有人正靠在门上,盯着我们怪笑。
    
    第八章 做局
    
    这人是白胖子,他这笑,看似友善,但我一直觉得,这人不是啥好鸟。
    我们仨没说啥呢,餐厅里那个水手扯嗓子喊了句。“你们仨,喂!看到二副了。怎么着?不会说声长官好么?”
    我没想到这白胖子竟然是二副,也就是独眼船长的左膀右臂。但跟之前的事联系到一起,我又突然明白了。心说怪不得他在船长面前敢说话呢。
    我们仨来白鲨号上办事,跟这一船水手尤其是他们长官打好关系,这是必然的。
    也不用铁军提醒,我们仨都跟胖二副笑了笑。
    胖二副明显是来找我们的,他又往前凑了几步,指着我们仨的肚子说,“吃饱了吧?我有事安排你们做。”
    我抬头看了看天。心说这都天黑了,有啥事不能白天解决?但我也真是不了解这种远洋渔船的作息和作业规律。
    胖二副看我这举动,估计已经想到我琢磨啥呢。他没多说什么,一招手。带我们走。
    我们来到船中央的位置。这里有一排船杆,上面带着粗粗的绳索和船帆。
    胖二副随便拎起一根绳子,跟我们说,“刚才瞭望手看过,海上马上要起大风,这是好事,咱们船要借借力,你们仨就来操帆吧。”
    这一刻我心情复杂,一方面我想的是,那独眼船长也忒抠了,这一船的偷渡客,交的船票钱得有几百万,他就差这么点煤钱?另一方面,我们仨都是新手,冷不丁上来就操帆,我心里没底。
    铁军和大嘴都没说啥。铁军更是想想后一点头。胖二副这就跟我们讲解起来。
    我发现光是这一套船帆系统,里面说道就太多了。什么上帆、斜帆,四角帆和主帆的,还有什么风下适合横帆,什么风适合纵帆等等。
    我听得直迷糊。我还偷偷看了大嘴一眼,他更不如我,简直呆了。
    铁军倒是一直点头,偶尔还提问几句。胖二副对铁军很满意,至于对我俩,光凭他看我们的眼神,我就知道印象不咋地。
    最后胖二副冷笑一声,叹了句,“怪不得有人能当上一指残的四梁八柱,有人只能做马仔,从办事能力就看出来了,真不一样。”
    我被这话噎的不轻,心说这兔崽子也就是在白鲨号上嘚瑟,不然犯下啥案子,抓回警局了,老子绝对让他尝尝我和大嘴的“办事能力”。
    但我也没多说啥。等胖二副把该说的都说了,他又让我们来一次实际演练。
    现在还没有风,他就站在旁边,嘴上说什么风来了,这么模拟着。第一个上场的是铁军。
    铁军跟老手一样,很熟练的做了一系列动作。最后把胖二副看的,都忍不住赞了一句。他还特意凑过去,拍了拍铁军的肩膀。
    我总觉得他怪怪的,尤其那一瞬间流露出的眼神,让人琢磨不透。
    接下来轮到我和大嘴了。我哥俩一商量,一起上吧,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俩一起配合,或许能把演练对付过去。
    刚才胖二副讲得时候,提过几次,不管怎么动绳子,都要让绳子缠到船杆上。我和大嘴听是听了,却都没觉得有啥。
    我俩刚准备时,就把绳子卸下来了。一起握到手里。胖二副眯了下眼睛,又扭头看着远处。
    他一定观察到什么了,突然冷笑一声。我心说这是啥意思?
    但没等胖二副再说啥呢,一阵狂风吹了过来。虽说杆子上的船帆没完全张开,但被风一带,也吃了很大的劲儿。
    整个船帆都有点要鼓起来的意思了,另外一个眨眼间,我和大嘴手里的绳子嗖嗖的乱窜,还不受控制。
    绳子上传来的力道很大,我和大嘴压根拽不住它,被这么一带,我俩哇了一声,竟一起摔到地上。
    就说我吧,跟个拖布一样,被绳子带着,嗤嗤拖起甲板来。
    如果没人帮我俩,再被绳子带着走一会儿,我很可能秃噜到船外面去。这非常危险。
    铁军及时出手了,他没直接扑到我和大嘴身边救我俩,反倒摆弄起船帆。
    我没空看,也看不懂铁军摆弄的具体猫腻,反正有几个帆被一调节,风力被分摊了,我和大嘴都能吃力的反控制住绳子。
    我俩挣扎的爬起来,又把绳子老老实实的缠在船杆上。
    这时回想起来,我发现胖二副真不是个东西。胖二副却也有理了,跟我俩冷冷的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机灵点。”
    随后他把我们仨丢在这里,先行离去了。按他说的,今晚午夜,风可能才停,我们一直干到午夜,然后回去睡觉。
    我和大嘴刚开始不适应,但又被铁军教了一些,也都缓过来不少,这么忙活一个钟头,我发现我们仨随便谁单独操帆还是不太吃力的。
    我们仨就商量着,轮番上阵,一个人操帆时,剩下两个人就坐在旁边歇一歇。
    只是这里的风大,我们也有点呛风。我心里还惦记着抓泥鳅,而且这时候了,大部分的偷渡者都回到客舱了。
    我跟铁军建议,要不要我们抽一个人,偷偷跑回去找线索。
    大嘴赞同的应了一声,不过他应声时还打了一个嗝,随后又难受的揉着肚子,骂了句。
    铁军考虑的相对周全,跟我俩说,“不急于这一时,再等等吧。”
    我们继续这么苦逼的忙活着,没多久有个光头出现了,他也是个偷渡者,而且还直奔我们来的。
    我们仨都诧异的看着他,我还忍不住的偷偷看了他双脚。这一刻有种把他脚板提起来的冲动。
    等离近后,大嘴先问了句,“哥们,有事?”
    光头拿出一副既不好意思又有些生涩的架势,回答说,“我有点事想请教下,你能帮个忙么?”他最后一句是针对铁军问的。
    铁军稍一犹豫,又点点头。
    光头又拿出一副不方便说的架势,指着远处一个舱房,说能不能一起去那里。吗反东扛。
    我冷不丁很敏感,心说这小子不会对铁军不利吧?但我又一想,铁军身手好,真要打起来,也不吃亏。
    铁军也对我和大嘴示意,让我俩安心操帆。他跟光头走了。
    这么一来,就剩我和大嘴了。我俩也没胡扯的心思,闷头干活。过了一刻钟,有个水手出现了,看方向应该是从甲板出入口那边过来的。
    他看到我和大嘴后,咦了一声,又问我俩,“另外那爷们呢?咋回事?偷懒了?”
    我解释一句,虽然不知道光头叫啥名,但我一说光头,水手对这人有印象。他听完还骂了句,说那小子原本就不咋着调,这次怎么还来打扰别人干活?
    我没接着往上说啥了,心说只要这水手知道事情始末就行了。
    我俩又跟他套了会交情,甚至蹭了他两根烟。他离开了。
    没多久铁军回来了,我看铁军脸上挂着纳闷的表情,我问他咋了?
    他说那光头没啥大事,就问他一些当土匪的东西,又吹捧几句,说以后互相照顾啥的。
    我听完也纳闷了,心说这话啥时候说不行,非得半夜跑过来攀交情?
    铁军也不多想了,我们继续。不过不到半个钟头,白鲨号上突然响起警报声。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出啥岔子了。我们也不操帆了,很快的还有水手跑过来,指着我们仨喊着说,“去餐厅集合,有紧急事。”
    我们仨收了帆。等赶到餐厅时,这里已经聚集不少人了,有全部的偷渡者,还有一些船员,其中包括独眼船长。
    独眼船长正坐在一张饭桌上,他面前有一个碗,里面盛了一大坨白白的东西。我猜是什么动物的脑子,独眼船长倒也不嫌恶心,正用一把小匕首,一边切下一小块脑子,一边往嘴里送去。
    他大嚼特嚼着,偶尔有一股白汤从他嘴角出现。而其他人都干站着,看着独眼船长。
    独眼船长又默默吃了一会,有个水手从外面进来,他捧着一个包裹,等把包裹摊在独眼船长面前的饭桌上后,我看到了,这里面有一些杂物,有木梳、钱包、小刀具,甚至还有几包牛肉干和一个鼻烟壶。
    独眼船长把鼻烟壶拿起来,贪贪的闻了闻后,把鼻烟壶揣起来。之后瞪着一眼的凶光,看着我们说,“刚才有好几个客人反映,都说丢了东西了,而这些就是被找回的失物。大家想知道,从哪找到的么?”他说到这,特意盯着我们仨。
    我心说他这么看我们干什么?我们一直操帆,也不是我们偷得。
    这时其他人也用一种多多少少很怪的眼光看着我们仨。
    独眼船长突然狞笑起来,猛地一拍桌子说,“我的船上竟然出现贼了,还他妈连我的宝贝都偷,胆子太大了些!你们仨,别闷不吭声,这些失物都在你们床铺草甸子里发现的,怎么解释?”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也明白了。我想到一个词,栽赃嫁祸。
    我看着这帮偷渡客,想知道是哪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如此针对我们。我想到娃娃脸了,就是拿锤子那个连环杀手。
    我正琢磨怎么套套他话呢。独眼船长又问一个水手,“刚才你跟我说,他们仨操帆的时候,有一个人不见了?”
    这水手肯定的一点头,但再没下文了。
    我心说这哥们多帮着解释一句能死么?我没法子,又指着铁军抢话说,“我大哥跟一个光头走的,那光头说找大哥有事要说。”
    我又指了指站在人群里的那个光头。
    谁知道光头听完一脸诧异,还立刻辩解说,“新来的,开你妈的玩笑,老子一直在锅炉房烧煤,这几个兄弟能作证。”
    他又指着周围几个人。这几人也立刻点点头。
    我突然觉得,事情变的棘手了。
    
    第九章 落海
    
    我和大嘴就两个人,而那光头的证人更多,别看他撒谎了,相比之下却更有说服力。
    独眼船长用那只小眼睛,一会瞧瞧铁军,一会瞧瞧光头的。最后他来个怪笑,低头继续吃碗中的脑子。
    气氛一下变得很尴尬。光头嘴里不干净,又诬陷我们仨几句。按他的意思,我们仨一定是有分工的。两个人面上做样子,一个人偷偷做贼去了。
    大嘴忍无可忍,指着光头骂娘,又要凑过去打他。
    这时的光头,一点扭捏的样子都没有,反倒态度上十分嚣张。被大嘴这么一骂,他还立刻竖起眼珠子还句嘴。身子更往人堆里又退了一步。
    他旁边几人挡在他面上,其中一人说,“怎么着?白鲨号上是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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