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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女教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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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佑劫拉过我,从旁边的楼梯快步走上去。走到酒吧门口,他把我往旁边一甩“蠢货,就算你要带着老子来嫖,能不能事先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

    我之前又没来过,怎么知道天堂这地方竟然是个gay吧……

    “我又不知道,实在不行咱们换个地方啊。”我抬脚刚要走,他就一把拉住我“没那耐性,就你了!”他说着就把我往小巷子里拖。

    我一下就炸毛了,疯了一样往后挣“不行!我有男朋友的!”

    他听见这句话,握着我的手又加重了力度,眼神快要喷火的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男朋友了,叫季陆,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温柔还比你厉害!他有事出门了一个礼拜以后就回来他要是发现我少了一根头发肯定不会放过你!”我连气都没喘,巴拉巴拉的说完。

    那个陆佑劫的脑门像是冲出了一股青烟,被我气得不轻。

    “比我帅?不可能!”合着我说了一大通,他注意的点只有这一句。

    我见他态度有缓和,赶紧道“你要是不着急的话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等我……我男朋友回来了以后没准他能有什么办法。”突然要给季陆改个称呼,我说起来是一万分的别扭,但是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把他搬出来挡枪。

    陆佑劫狭长的眼睛一挑“我活了几千年,还从来没有靠过别人。”

    我小声嘟囔“可刚才明明是靠我才把你放出来的。”

    “你!”他扬手就要揍我,我吓得把脑袋一缩“就五天,再给我五天,他回来之后要是还没办法的话我就任你处置。”

    他把手一收,在我脑门上拍了一下“老子就给你五天。”

    我如蒙特赦,恨不得拱手作揖。但心里暗戳戳的骂着,要不是看在你是鬼的份上,我现在就跑警察局告你强奸!

    他心满意足的抬腿走在我前面,走了没两步之后回头催我“快点啊,杵着干嘛呢。”

    “你还要跟我回去?”

    “老子天亮以后还得回瓶里呆着呢,不跟你回去我去哪。”我真想当街哀嚎一声,然后把自己撞到骨裂。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鬼族的事还没搞明白,又招惹了个什么三皇子的魂魄。

    我垂头丧气的跟在他身后,刚走没两步地上突然刮起一阵邪风。我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站在原地躲了一会。

    陆佑劫回头催促我“能不能快点啊,等着生孩子那。”

    “等会,风太大了。”

    他看了两眼不耐烦的说“胡说什么呢,哪来的风。”

    我眼看着他的衣角被吹起扬在半空中,他怎么就视而不见呢?“你看你……”我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好像正把我往小巷子里拖去。

    “我靠,什么情况!”陆佑劫伸手拉我,缺什么都没碰到。我被那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直接拖走,身后像是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把我吸了进去。

    “妈的,老子的人也敢动!”陆佑劫二话没说,脚尖轻点就飞了过来。他虽然抓住了我的手,但是身后的那股力量实在太过强劲,我们俩都丝毫没有招架之力的就被卷了进去。

    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我除了面前缠绕着的陆佑劫的白色衣衫之外,什么都看不真切。耳边呼啸的风声卷起,好像正把我吞进另外一个世界……


第31章 万世永载 恩泽玄冥

    陆佑劫两只手指立在胸前,闭着眼睛念了段什么,我突然感觉耳边响起了号角声,似乎有千军万马匆匆赶来。

    身后那阵力量好像被什么牵制,我回头看了一眼,一团似浪花形的云朵凭空出现,拖着我的后背把我从那漩涡中推出。

    陆佑劫长袖一挥把我拦在他的身后,与那阵漩涡对峙。巷子里的黑烟好像忌惮陆佑劫的身份,不一会便消失了。我余惊未定,死死盯着那阵烟消失的方向。

    陆佑劫转身怒视我“连鬼族的人都在抓你,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刚才那是鬼族的人?”我震惊的问道。

    “回答我的问题,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我赶紧拉上他的衣服“有话别站这唠了,回去再说。”

    我把店里的卷闸门拉下来,扒着门缝看有没有奇怪的东西跟过来。确定什么都没有之后才勉强松了一口气。陆佑劫翘着腿坐在床上打量我,脸上一个大写的怀疑。

    我把地上花瓶里的水倒了倒“你要回去吗?”

    陆佑劫轻佻下巴“少蒙我,快说,你到底什么人。”

    我想到这人之前也算救过我,应该也不啥坏人便多少透露了一点。“我就是个学生狗,只不过最近惹了点麻烦。”

    没等我把话说完,陆佑劫突然冷哼了一声“还蒙我?学生?”

    “我真是学生!”

    他伸手指着我肩膀上的那七个红痣“你肩膀上的那东西是什么知道吗,那可是人死之前的最后一口气,至阴之气。骨锁七阴,可不是常人命格能承受住的。这东西要是封印在寻常人身上,暴毙都是轻的。”

    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东西竟然这么邪乎,季陆也从来都不会同我讲这些。“你继续说,还有什么?”

    陆佑劫看我一脸震惊,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当真不知道这些?”

    我脑袋摇的跟上了发条一样“向毛主席保证,绝对不知道。”

    他听我这么说,两手端起来摸着下巴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你可还记得你自己是谁?”

    “我?我叫奚小谷啊……”

    他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你的前世。”

    “不知道……我是谁?”

    他两手往身后一搭,往床上一躺“老子怎么知道你是谁,甭管你是谁,五天期限一到,你那男朋友要是没办法的话,我就把你办了。”

    我实在没脸听他说话,简直一个大写的污,这人整天乱七八糟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现在只盼望着季陆能在预期的时间里回来,要不然不用鬼族的人找上来,单单这么个三皇子的魂魄就够我受的。

    我窝在墙角的凳子上,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床被占领,却屁都不敢放一个。一直等到凌晨四点,外面的天亮起了鱼肚白,这位爷才伸了个懒腰坐起来。

    我手杵着下巴昏昏欲睡,他阔步走过来挑起了我的下巴。我刚一睁眼就看见他的脸正朝我欺过来。

    “呸!你要干嘛啊你!”我想都没想,对着他的脸就吐了一口。

    他摸了一把脸,颤抖着下巴骂我“你活腻歪了是吧!”

    “你先捧个大脸靠过来的!”

    “早安吻懂不懂,土鳖。”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不耐烦的说。

    “你你你别白费心思了,我不可能喜欢你一只鬼的。”

    “这话说的跟谁喜欢你一样,不过是身体需要罢了。老子觉得挨着你的时候身子暖,仅此而已。”

    “那就好,注意保持距离。”我把凳子往后挪了挪说。

    他衣袖一拂,化作一道青烟钻进了那瓷瓶中“不用怕,老子心里有人啊。”他的声音瓮声瓮气。

    我倒真看不出,他竟然也会有意中人。那可能真是像他所说的,靠近我只是因为身体需要罢了。我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让你欠欠的没事倒什么水,自找麻烦!

    说到这,我盯着地上的瓷瓶,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啊,要是不许想让他从里面出来很简单啊,只要把瓶子里的水到处去不就行了,我何必等到季陆五天之后回来呢?

    只要瓶子里没水,他不是就像之前一样被困在里面出不来了吗?

    我搓搓手,坏笑着靠近地上的瓶子。我抱着轻轻晃了两下,里面的水好像也不深。既然你不是什么善类,那也就休怪我无情了。

    我把瓶子抱到后院,把里面的水哗啦一声倒在地上。确定里面彻底一点水珠都没有了之后,我才把它重新抱回屋子里。

    里面突然传来陆佑劫气急败坏的骂声“好你个女人,老子昨夜救你的事你都忘了?现在竟然这么对我,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大哥,不是我不想救你,只是我很不满意你求救的态度啊。你这种行为在我们这边都是怎么定义的呢,强奸犯知道吧,你这行为跟他差不多。我把水给你倒出来都是小事,真把我惹毛了,我把这瓶子给你摔了!”我拍拍瓶身,以示威胁。

    正说着话,月姐和棍儿哥就拉开卷闸门进来了。我笑着迎上去,却发现二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棍儿哥进来之后直接去后面找东西,月姐愁眉苦脸的坐在我旁边。

    “咋了?出啥事了?”

    月姐神情疲惫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抱住我“咋整啊小谷,我奶昨天晚上又住院了。”

    我之前听月姐提过她奶奶,今年已经七十六了。月姐是老太太捡回来的,一老一小这么多年不容易。月姐长大结了婚,便把老太太从东北老家接到了四川。本以为能让老太太过两天好日子,可没想到老太太就在前些日子被查出了癌症,整天靠着高昂的药费吊命。

    月姐平日里是个极其刚强的女人,不到最后阶段她定是不会露出这么无助的表情。这种时候什么样的安慰都显得有些无力,我只能拍拍月姐的后背。

    “会好的,会好的。”我说着没用的废话。

    “你棍儿哥家里人在西藏那边又出了点事,现在都等着我们俩过去。”

    “很要紧的事吗?”

    月姐点点头“要了命了都是,怎么事儿赶事都赶到一块了。”

    我把她身子扳起来“要不这样吧,你和棍儿哥先去西藏,早点把事情解决完早点回来。医院那边我去照顾两天,你不用担心。”

    月姐摇头“你还是老实在店里呆着吧,万一你男朋友回来该找不见你了。”

    “他一时半会回不来的,你就让我去吧。”

    月姐和棍儿哥商量了一下,两口子感激的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道要谢也是我谢他们,要不然我这几日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

    他们两个赶中午的火车就急匆匆的走了,给我留了医院的地址和他们的联系电话,说自己尽快回来。

    我下午关了店门就打算直奔医院,临了还听那瓶子里的陆佑劫咒骂道“蠢货,你等老子出去了不会放过你的!”

    我翻了个白眼,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哗啦一声关上了卷闸门。

    月姐奶奶住在市里还挺不错的一家医院,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病房。推门进去的时候老太太身上插满了管子,呼吸都有些困难。我蹑手蹑脚的没敢吵醒她,叫来了一边的护士小声打听“老太太做手术了吗?”

    护士摇摇头说老太太得的是淋巴癌,我当即明白了怎么回事。淋巴遍布全身,根本没办法切除,只能靠保守的药物治疗。况且老太太年纪这么大了,也没必要做手术冒那个风险。

    护士给我指了一下病房里老太太身边的那张床,告诉我晚上陪护的话就住在那。病房不大,里面只有四张病号床。那两张床上都有东西,应该是主人出去干什么了还没回来。

    我按照护士说的,时刻观察留意着老太太的药瓶滴流速度,时不时的喊人进来换药。老太太一直迷迷糊糊的睡觉没醒过,我也一直没来得及打个招呼。

    对面那张床的主人一个下午了都没回来,我在床上靠了一会一直到下午太阳落山。

    迷迷糊糊的时候,对面好像回来人了。

    他是孤身一人回来的,屋子里有些昏暗我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不过看身影应该是个男人。我虽然还有些不清不楚,但也坐起来打了个招呼。

    那人听见我的声音之后没有马上回头,脊梁骨像是被人吊了一根绳子,直挺挺的转过身看我。我还纳闷这人的动作为什么这么奇怪,却没想到这人在看向我的瞬间竟然砰的一声跪了下来。

    动作决绝又坚定,不容分说的跪在我床前。

    这人是个骨瘦如柴的老头,两颊塌陷,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我找不到他眼中的焦点,甚至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看我。

    病房中的气氛诡异又阴森,我只能听见月姐奶奶呼吸机时不时发出的滴答声。我赶紧穿上鞋走到他面前,想要搀起他。

    可还没等我碰到他的时候,他突然两手搭在面前,砰的一声将头叩在地上。

    十分虔诚的喊了一句……

    娘娘万世永载,恩泽玄冥。


第32章 不情之请

    我被他突然这么一喊吓得缩回了手,心想这人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吧?

    我二姨就是个护士,她跟我讲她们被分配到精神科的小姑娘平时都戴着头盔上班,要不然很容易被发起狂来的精神病人伤到。还有的精神病人对护士头上的钢盔不满,拿着饭勺在脑袋上敲“外星人,你是外星人。”

    我心里警惕,赶紧后退了几步。

    他猛地一下直起身子,双眼无神的看着我。我被他眼神中的空洞吓到,赶紧溜到了门边,却发现门把手怎么都拧不开。

    他慢慢转向我的方向,再次叩首,把身子埋得低低的。

    我反手拼命的压着门锁,哆哆嗦嗦的冲他说说“大爷你咋了,要不我去帮你叫护士吧?”

    身后的门锁突然咔哒一声,被人压开。走廊内的光线照进屋子,我像是获救了一样,转身把外面的人迎进来。

    是几个眼睛哭肿的中年人,进屋之后连招呼都没跟我打,就直奔着对面那张床走过去。我再看一眼地上跪着的那个老头,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正回头回脑的找,对面床那边突然传来啜泣声。那几个眼睛红肿的中年人,有的弯腰整理床上的衣物,有的站在一边抹眼泪,听说话的口音好像都是重庆本地人。

    女人声音嘶哑的问“是不是打电话让小德回来一趟?”

    “就说家里有事让他回来,其他的别说。娃离得远,心急了路上不安全。”男人埋头打包着床上床下的东西,眼睛通红的说。

    女人点点头,转身出去打电话。

    男人找了一会抬头问身后的人“老二的照片洗出来没得,过后遗照上要用。”

    身后那人从里怀拿出一板一寸照“这还是小德结婚时候拍的,我拿去让师傅单洗了二哥的大头照。”

    两人正说着话,护士推门进来“门口昏倒的那位女士是谁的家属?”

    俩人二话没说,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冲到了走廊。外面乱作一团,护士医生拉着担架匆匆赶过来。屋子里再次只剩下我和月姐的奶奶,我看见那张被放在床上的一寸照,犹豫的凑了过去。

    在看清那上面人的一瞬间,我把照片扔的老远。

    上面的,分明就是刚才跪在地上的那个人!刚才那俩人说遗照,原来这人已经死了?

    我多半猜出来这人应该也是个亡魂,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只是他刚才跪在地上给我磕的那个头算是怎么回事?

    病房的窗户我没关,外面起风吹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赶紧两步上前去把窗户拉上。

    这一伸手,却正好看见窗帘里面好像正躲着一个人。脸色铁青,七窍都渗出了血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被吓得汗毛倒立,但是稍微镇定了一会想到这人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便问道“你,你怎么还没走?”

    听我这么问,他从窗帘后悠悠的飘出来,我这才注意到原来他走路双脚不沾地。他站在自己的床边,愣愣的看着床上那张一寸照片。

    我突然感觉心里一阵酸楚,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是不舍,还是留恋?

    下一瞬,他手一挥,把那张一寸照片给扔在地上。他心有不甘的转头看向门外,下一秒又转过来看着我,好像在对我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他刚才明明可以说话,为什么现在一言不发?

    他慢慢抬手,指着门外。我试图理解他的意思“你有话让我带给他们?”他幽幽的摇了摇头,然后慢慢的攥紧了拳头,把刚才那人收拾过的东西全都掀翻在地。

    我突然感觉情况好像有些不对,便试探的问道“你死的有冤?”

    他眼神中似乎有什么被我点亮,看着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可是我……”我话刚一出口,他再一次砰的一声跪在地上,我伸着手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他把头重重磕在地上,一声一声听得我心慌。

    “你别这样,我帮你还不行吗……”没想到来医院帮忙,最后还帮了个鬼的忙。

    外面的事情好像解决了,两个中年男人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我看了一眼对面床上贴着的病历卡,写着何贵,男,六十岁。后面的字写得乱的很,我根本分辨不出什么是什么。

    那个何贵的鬼魂走之前什么都没对我说,只是从他的眼神和动作中来看,他对这两个中年男人态度不是很友善。这俩人表面上看着对这何贵还不错,那么又是为什么呢?

    我看着俩人在屋子里一言不发的收拾东西,转身贴着门缝溜了出去。护士台前面有个正在磨指甲的小护士,我探头探脑的问道“麻烦问一下,302病房刚刚去世的那个男的,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啊?”

    护士瞟了我一眼“打听那个干什么?”

    我想了一下,借口道“我奶奶和他是一个病房的,万一要是什么传染病,我们住的也不踏实啊。”

    “小姑娘一点常识都没有,传染病患都是需要隔离的,怎么可能安排你们住一间屋子,你当医生脑袋都是瓜?”

    “那万一呢,万一他这个病传染但是大夫不知道呢?”我故意犯蠢,问的问题自己都恨不得抡自己一耳光。

    “要是食物中毒也能传染的话,还真是天下奇闻了。”

    我溜溜的从护士台蹭回来,原来这人是食物中毒死的,那这么说就是被人投毒的咯。我看着门里那两个忙碌的男人,心里揣测着到底会是谁?

    我挠了挠后背,好像感觉有些阴冷。一回头,一张有些惨白的女人脸就贴在我的后面!双眼布满了红血丝,好像刚刚哭过一样。

    “看啥子呢吗?”她幽幽问我。

    “袄,看我奶奶醒了没有。”我说着就推门进去,坐到老太太身边。那几个人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了一遍,最后发现找不到那张一寸照了。

    我明知道那照片被何贵扔到了床下,但就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

    之前拿照片的那个人说再出去洗一张,剩下的男人和女人在医院等他回来。那人走了之后两人开始说话,但说话的内容都很平常没什么奇怪。

    大概就是何贵今晚先停在医院,等那个叫小德的回来看尸首最后一眼,然后直接拉到火葬场火化就不在家里设灵堂了。不过这个决定倒是帮了我的忙,他们在医院留的时间越长,我能知道的信息就越多。未必能找到真正的原因,但最起码也能给这何贵的儿子提个醒。

    男人说完长叹了一口气,女人眼睛红红的靠在他身上,两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可能是越到这个时候,越能发现家人的重要。

    我回身看了看依旧昏睡的月姐奶奶,心里祈祷着老太太这次也一定要撑过这一关。

    当天凌晨,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来,看见空无一人病床,愣愣的问道“我爸呢……”

    女人一下绷不住,抱着那小伙子大哭起来“你爸他昨天晚上去了……”

    “怎么可能?前天你们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说只是吃坏了肚子吗?”小伙子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可谁知道,昨天你爸输完液之后突然就七窍流血,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女人越说情绪越激动,最后在病房里开始嚎啕大哭。

    一家人抱在一起哭了一会,小伙子对旁边那男人道“大伯,你带我去看我爸一眼吧。”接着一家人出了病房,直奔北面的太平间。

    我被刚才的这阵哭嚎搞得脑袋疼,一时之间捋不清什么思路。

    那几个人连着好久都没回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护士来查房。我见对面没回来人便问道“姐姐,你知道对面那个何贵送进来的时候是什么病情吗?”

    护士想了一会,边调节月姐奶奶的输液瓶边说“好像吃虾吃的上吐下泻。”

    “那为啥后来又说死因是七窍流血呢?”

    “这个不知道,家属不同意解剖,所以具体死亡原因我们也不能确定。”

    七窍流血,有可能是内脏全碎。可这何贵又不是出了车祸,内脏应该不会有伤,难不成是中毒?

    吃虾中毒,充其量是上吐下泻,要命的我还真没听说过。死因蹊跷,家属又不同意解剖,本身就是怪事。

    刚才那小伙子出门的时候管那中年男人叫大伯,这么说那人就应该是死者的哥哥,那女人就应该是死者的嫂子了。

    一个哥哥,一个嫂子,按说不会对亲弟弟下这么狠的手,难道是刚才出去洗照片的那个人?

    我正想着,那人拿着照片就回来了。见病房里没人便问我“姑娘你知不知道这俩人去哪了?”

    “哦,刚才回来一个小伙子,他们仨一起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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