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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女教尸-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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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好,阿好。

    武丁像发疯了一样朝冷宫跑去,几次脚下不稳都险些跌倒在地。耳边猎猎的风声,武丁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然之间,一切都不重要了。通敌叛国不重要,欺君犯上不重要,你要这天下,我给你就是。只是我在将天下拱手相让之后,你肯不肯安心把手交给我,让我带你走。

    “大王,您不能进去,里面火势太猛了!”守门的侍卫拦下了武丁。

    “王后呢?”

    侍卫不说话,武丁目光变得狠厉,一把抽出侍卫腰间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双眼猩红“我要你看好她的!她人呢?”

    侍卫双腿一软,慌忙跪倒在地“王后她,她还在里面。”

    武丁扔下剑,不顾身后人的叫喊,飞快的冲进了火海。刚一进去,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火光之间,武丁只见阿好端坐在桌子前,直勾勾的盯着桌子上的东西。武丁两步冲过去,拉起阿好就要往外跑,不料却被一把甩开。

    “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武丁声音软了下来。低声哀求。

    “我给谷孟国,算了一卦。”阿好呆坐在桌子前,冷冷的说。

    武丁震惊的看着桌子上的符纸,还有地上散落的烛台。他忘了她天生灵目,精通占卜之术。或许是靠在他怀里的时间太久了,他已经渐渐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女人。却忘了她此前在谷孟每卦必准被百姓称作灵目公主,也曾随着父王征战沙场,铁甲四方。

    她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谷孟国的国运在一年前就亡了,亡国之脉从西北切过,而西北,只有商朝一个大国。你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吗?”阿好的每一个字都说的十分吃力,到最后,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不顾周遭升腾的热浪,慢慢的滚下脸颊。

    武丁看见她悲痛欲绝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疼,上前一把抱住她,却不料下一秒被她大力推开“别碰我,你手上好多血。”

    武丁上前一把拉住她“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

    阿好歇斯底里“火是我放的!我每天和灭门的仇人生活在一起还浑然不知,我早就该死了!”

    武丁甩开阿好的手“对,谷孟造反株连九族,你通敌叛国,那个时候你就该死了!可是我舍不得。就算你背叛我我也舍不得!”

    阿好愣住,满脑子想的都是武丁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无力的问道“你怀疑是我?我和他们里应外合?”

    话音刚落,房梁的木头被烧断,咔嚓一声砸了下来。阿好猛地向武丁扑过去,把他扑倒在地,而自己,却被狠狠压住。

    阿好昏迷了数日,这期间发生了很多变故。

    先是边疆战事吃紧,后是妇邢伪造阿好书信之事被揭穿。

    事情起因全因一副画,妇邢见阿好昏迷。献媚的送了一副自己亲笔题词的字画来讨好圣上,以解圣忧。武丁一眼认出这上面字迹和傅说当日送来的信件上面字迹相同。一切都是妇邢和父亲祝伯两人合伙的栽赃陷害,真相大白,阿好终于洗脱了通敌叛国的嫌疑。

    武丁看着受伤昏迷的阿好,愧疚,心疼涌上心头。但想起那晚阿好昏迷前看向自己冷如刀锋的眼神,武丁心中便开始患得患失。

    阿好。是否我在怀疑你的一瞬间,我就已经失去你了。

    “大王,边疆战事吃紧。西母国有一巫师,善用蛊术,前方士兵大多中了他的蛊,军中无人会解,再这么下去,恐怕就要失守了。”武将跪在床前,武丁轻柔的用毛巾擦着阿好的手。

    阿好昏迷了几日,武丁就几日没有处理政事,朝中一片混乱。王后虽说洗脱了通敌的嫌疑,但谷孟造反是不争的事实,加上现在王后又坐实了魅惑君主这一罪名,朝中视王后为商朝祸患的人大有人在,只是敢怒不敢言。

    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手指,武丁惊喜的牵起她的手。只见阿好慢慢的睁开眼睛,看清面前人是他的一瞬间,别过头,抽出了自己的手。

    武丁像是被人生生抽离了一部分,心里空洞的像被剜开一个口子。

    武丁从床榻上站起来“我,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说罢带着武将离开。

    阿好重新转过头,看着武丁离开的方向。面如死灰,却冷不防的流下了一滴泪。苍生社稷在你肩,这件事你无理也有理。我懂你,但却无法说服自己再去拥抱你。

    哥哥,阿爹,我不恨他,你们会怪我吗?

    第九章请军出征

    阿好换上衣服,拖着病重的身子来到了武丁的书房。满屋子的大臣看到阿好的一刻并不是行礼,而是哗然。阿好不去理会那些声音,而是径直朝武丁走去。武丁的脸上浮现一丝惊喜和期待,但却在阿好开口的一刻彻底转换成愤怒。

    “边疆战事,最大困扰不过蛊毒,臣妾有办法。”阿好跪在地上。不曾抬头。

    “战事虽胶着,也不劳王后操心。你大病初愈,好好调养身子最重要。”

    阿好淡淡开口,仿佛说给武丁听,仿佛也说给满朝大臣听。

    “臣妾本是叛国国主谷孟之女,天生灵目大家也可能早有耳闻。我自十岁起,随家父兄长旁听带兵打仗之道,十二岁上战场,三年之内打过无数胜仗,直到后来,后来进了宫。对于巫蛊之术,我颇有研究。听闻前方士兵被蛊毒纠缠不浅,臣妾有办法解蛊,也有办法把这场仗打赢。就当是我替家父赎罪。也当我替自己戴罪立功。”

    阿好的这一番话,听的大臣连连点头。

    “大王,既然王后有办法,为何不让她去试一试。与王后自己与大商百姓,都是好事。”

    武丁看着阿好的眼神,坚定不容置疑。或许真的打胜仗了之后,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个解脱,也许几月后回朝,两人便可以放下先前芥蒂,重新开始。

    “王后,如果胜仗归来,你想要什么封赏?”

    阿好跪的端正,盯着武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臣妾要封地,自此岁岁不还朝。”

    武丁怒极,将案子上所有的奏折推翻在地“寡人不许!”说完拂袖离去。阿好仍旧跪在地上,任由身边的文武大臣散尽,自己才慢慢站起身。

    宫中不知何处传来了哀怨的乐声,武丁背手站在澜水湖中的船上,阿好站在书房正对着冷宫宫墙的窗前。第一次觉得,夜是如此的漫长。两个人的距离相隔不过百米,中间却像隔着前世今生。

    夜里,武丁躺在小船内晃晃悠悠的睡着了。朦胧之间仿佛有一滴冰凉的泪落在自己的脸上,武丁闻着熟悉的味道,心里知道她来了,但却始终没有睁眼,生怕这是一个梦,自己一睁眼。她就不在了。

    阿好把头轻轻的贴在武丁的脸上,低声呢喃“你说你只爱我一人,谢谢你做到了。我何尝不想让你一辈子都爱我疼我护我周全,但是我们错过了,从我父亲决定造反的一刻开始就错过了。你屠我满门,我不恨你,但我却不敢爱你更多。武丁啊。我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如果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就放我走吧。大漠孤烟处,塞外落日时,你仍在我心上,我祝你岁岁安康。”

    语罢,阿好再也忍不住情绪,低声痛哭。武丁紧闭双眼,不动声色,但眼角的泪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样滑落。

    离开澜水湖之时,夜里飘来熟悉的歌声,阿好记得儿时仿佛听过同样的一段唱词。

    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

    梦中丝竹清唱,楼外楼,山外山

    楼山之外有孤影,人未还,情未还

    抚琴之人泪满衫,岁岁年年,早过忘川

    第十章早过忘川

    王后出征之日,举国欢送,唯独大王没有现身。

    阿好久违的穿上了戎装,骑着高头大马,直出北蒙,决绝的一次没有回头。武丁躲在城门后,看着英姿飒爽的她,心里莫名期盼着这一仗她输了,自己好亲自去边疆接她回家。落日余晖。第一次她奔着他来顺着阳光,这一次她离他而去,逆着斜阳。

    半月之后,边疆捷报频传,一时之间王后妇好骁勇善战的消息传遍了北蒙。阿好从一个罪臣之女变成了大英雄,麓战过后,阿好望着脚下的一片废墟。身后红色的战袍猎猎作响。

    脚下的士兵臣服高喊“敌军已经退兵,王后骁勇!”

    此刻距离离开北蒙九十二天。

    阿好将手边长剑插在土中,望着幅员广阔的边疆出神。

    我并非一生金戈铁马,骁勇善战,甚至也曾被人像孩子一样放在怀中宠爱。如今身披战袍面对着烽火狼烟,偶然却发现。

    爱恨千年,万里河山,都不及澜水湖旁,你我初见。


第364章 更深的阴谋 加长

    “还拽上了,眼神特空,我脑袋也空,你要不要看看?”我接着老八的话道。

    “不了,你脑袋空我不用看也知道。”

    老七打断我们两个“行了,她还有事,咱俩还是抓紧把人送去。”

    老八这才想起来正事“那你回去等我吧,我把她送走了之后就回。”

    老七有点略微的不放心,我朝他点点头,让他安心走。到了镇魂府。别人不说,好歹还有个如沁在帮衬。她对我怎么样我不敢确定,但是对季陆绝对是忠心耿耿。

    “那你要记着,一定要把人亲自送到镇魂府才行。”老七不放心的嘱咐。

    “行了,我知道了,保证安全送达。”老八说着,重新架起烟云,带着我直奔镇魂府的方向。

    路上我问“最近地府都没什么事吗?”

    老八差异我为什么突然关心起地府的事了,我笑笑只道是替季陆问的。

    “将军也是,人在外面还操心这的事。也没什么事,之前不是说总感觉好像要打仗了一样吗,但是最近莫名的就安静下来了,一点之前紧张兮兮的气氛都没了。”

    “哦?这么突然?”

    “可不,我和七哥还纳闷,怎么之前就好像点了火药桶一样。这说冷静就冷静下来了。”

    “那阎王人呢?最近能看见吗?”

    老八摇头“不常见,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这就奇怪了,既然能打伤季陆的阴兵,肯定也不在少数。那么多数量的阴兵同时出动去青丘,按理说老八不可能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没把这事当成一回事。

    “那地府和其他外族最近的关系怎么样?”

    “和谐的很,没听说有什么矛盾。”老八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更犯疑问了。和鬼族相安无事,和青丘相安无事。那我知道的那些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正纳闷之间,我们已经到了镇魂府的门口。还是熟悉的牌楼和两簇幽冥火,老八收了烟云朝我抬了抬下巴“里面走着……”

    我抬脚走在前面,老八走在我身后。走上了那条长长的台阶,恍如隔世。上一次经过这里,我身边的那个人还是季陆。没想到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他就成了抱在我怀里的一块铁。

    我们还没等走到房门口,里面身穿绿萝纱裙的女人就推开门走了出来。看了看老八又看了看那我“这是……”

    如沁肯定是认识我的,我估计她那两个字的意思应该问的就是,老八突然带我过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东西要放,也有东西要拿。”没等老八开口,我就自己倒。

    如沁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走下台阶,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娘娘。”

    “叫我小谷吧,那个名字我是真真不适应。”

    如沁的脸上向来都很少看见笑容,今天也不例外,虽然动作热情理解周到,但就是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不过话说这样的人和季陆倒是绝配,两个人都不喜欢说话。估计如沁要是像我一样,每天说话说不停的。季陆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还能留到现在?

    老八亲眼看着我被如沁带走了之后才放心打道回府,路上不忘时不时的和我打招呼,告诉我他先走了。

    “将军怎么没一起回来?”如沁走在我前面,引着我朝卧室走去。

    “啊,他……有点事。”我只好敷衍着。

    如沁这人得体,一句话就听出了我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也就没有再多问。

    “这个是将军的房间。”如沁说完,看了一眼我手腕上的擒骨,多半是知道了什么“你就先住在这吧,我住旁边,如果有事的可以叫我。”

    “好,谢谢了。”

    听我说谢,如沁愣了一下,之后恢复冰冷“没事。”说完也没留恋,转身就走了。

    我也没空管那个,看她前脚走了之后,后脚连忙关上了门,把离火剑摆在了桌子上。

    “季陆,你老老实实的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离火剑不小,带着走来走去的肯定引人注目,还不如把它放在这。

    我说完之后,把离火剑的位置从桌子上换到了床上,最后还不放心的用被子盖了几层。

    我蹑手蹑脚的出去。转身刚要关上门的时候,突然看见离火剑正躺在我的脚下,横在了门槛前。

    我纳闷的把剑捡起来,送到床上。

    但是就在再次关门的时候,我又看见了莫名飞出来的离火剑。我开始意识到有可能是季陆不想当我单独一个人走。

    既然如此。我索性在屋里找了一块长条方布,把离火剑斜着背在自己的后背上,然后关上房门直奔奈何桥。

    凭着印象中的位置,不出多长时间我耳边就已经听见了忘川河的桥水流过的声音。

    我把身后的剑正了正,抬脚就走了上去。

    孟婆不在,桥上也没有投胎转世的阴魂。空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还有身后的一把剑。

    奈何桥头的位置有一块足有我一人高的大石头,形状奇特,上面赤红色的三个大字……三生石。

    我鬼使神差的走近,面对着自己那段不知是好是坏的过往。我把手放上去,但是随后又不安的拿了下来。我到底有没有做好准备,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的手悬在半空中,犹豫了半天之后握紧了拳头,狠心反手在离火剑刃上一划,一条血珠就缓缓的渗了出来。

    随后,我直接把那只血手放在了三生石上,闭着眼睛等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

    手掌处本预想的剧痛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温热。

    我纳闷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缓缓的睁开眼,只见眼前的三生石消失了。奈何桥上幽蓝的景色也都消失不见。天地之间只剩一个我,在这白茫茫的一片之中。

    我纳闷的四处张望,心里想着说好的能见前世今生呢……

    就在我这念头刚刚一闪而过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草丛。树木郁郁葱葱,地上时不时的有山老鼠和野兔跑过。

    而我。就像是一个看客,一个局外人,在做着一个主角是自己的梦。

    眼前一只白色的狐狸快速跑过,在我眼前一闪。而后就来了一队身穿铠甲的士兵,好像打算在这扎营停留。

    士兵之中为首的那个男人我眼熟,器宇轩昂,眉眼硬朗。因为身上穿着那件带着血腥的铠甲,更加觉得英姿飒爽。那是我孩子他爹,季陆……

    紧接着,我眼前的画面再一转。我竟然看到了自己。

    身穿红色的纱裙,和当初我在幻境之中看见的自己一模一样。和我现在是完全是同样的一张脸,只是眼角眉梢都是说不出的英气与自信。我想,这应该是还没遇见季陆之前。

    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很明显的摆在脸上,但是至于为什么后来会闹到几乎快要发疯的地步,我现在一时半会也难以判断。

    我看着眼前的那个人,不敢妄自的称为我。因为就算到了三生石旁,我都仍然觉得那个人离我实在是太过遥远。与其说她是奚小谷,不如把她称作邪骨。

    那个满身戾气,不屈不挠的人。

    我第一次尝试着去审视当年的自己,现在她离我这么近,近的触手可及。

    我看着她经过奈何桥,看到她似有情又无意的看了桥上的季陆一眼。从那之后,每日都故意经过桥上,路过桥边的时候总是期盼着某个身影能像那天一样,再次经过眼前。

    但是就没有再遇见了,那天之后,那个人就再也不见了踪影。

    我像是一个偷窥者,小心翼翼的看着邪骨对季陆一点点的萌生感情,因为他的突然消失而感到失落。心里庆幸,就算是当年,我对季陆也是深爱的。

    知道自己曾经主动提出和重楼联姻的时候,我曾经一度怀疑过当年我对季陆的感情。精神上的洁癖,让我忍受不了自己曾经对季陆的感情那么经不起考验。

    但是现在看来。事情的发展,和我预想的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时间并没有终日消沉下去,身旁的世界被照亮,是从邪骨在阎王殿看见季陆的那一刻开始的。

    他身穿银色的战袍,侧脸对着她,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阎王的问话,就足够让她心里点燃无数花火。

    听闻他是阎王的亲弟弟,听闻他不再流连于红尘,而是甘愿留在地府。邪骨的小女人心思,当殿展露无遗。

    杀伐决断这件事,不单单表现在建功立业上。对待爱情,邪骨的性格同样如此。喜欢就大胆说出口,完全不介意身份地位的不等不公。

    她是一人之下,众阴之上的邪骨娘娘,他是初入地府,从头做起的鬼将。两人身份地位差别,不是一星半点。

    一次两次三次的拒绝之后,邪骨尝到了从未尝过的挫败的感觉。爱就是爱,像自己。不爱就是不爱,像他。

    她在那一瞬间也终于意识到。什么叫爱而不得。

    只是她不知道,那个自以为爱而不得的人,正做着天长地久的打算。

    不是不想在一起,而是想变成一个足够与之相配的人,然后再也不分开。季陆这样想。但是邪骨未必知道。

    见邪骨对自己日益冷淡,季陆才开始陷入莫名的心慌。

    后来,邪骨收到了一封信。

    淡黄色的信纸,纸浆压着树叶的脉络,苍劲有力的字体在上面留下了一句话……碧水本无心,因风皱面。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风也是你,雪也是你……

    我本是那池中水,除了几近透明的空洞之外,是没有心的。我本不知道难过,但却在清风拂过的时候,皱起了脸。

    我本是那巍峨青山,除了日复一日的坚守之外,是没有年纪的。我本不知道岁月的流逝,但却在冬日初雪的时候,一不小心白了头发。

    但是你可知道,那个令我皱面的清风,那个令我白头的初雪,统统都是你……

    原来我们的爱不是一厢情愿,而是两情相悦。

    至于季陆为了我辗转几世,不过是为了能在奈何桥头看我一眼的这件事,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之后的相爱就变得顺理成章,我看着眼前整日笑的像花一样的邪骨,完全没办法把她和后来大杀鬼门关的邪骨联系在一起。

    一切都是从蛮荒回来之后发生转变的,然而我始终都未曾想过,当年所发生的事,还远远不止雪娆陷害那么简单。

    这一切的背后,还有一个更深的阴谋。

    我也好,雪娆也好,都不过是其中的棋子……


第365章 美人劫3

    王后被打入了冷宫,这是所有人都未曾预料到的事。别说外人,就连阿好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冷宫在后花园的后面,人烟稀少,阿好身边只有一个伺候的宫女,冷宫门口还有换班站岗的侍卫。自从和妇邢见过的那日起,阿好就再也没见过武丁。一切好像发生了毫无预兆,转眼已经过了半月,武丁也从来没看过自己。

    冷宫萧索,乏人问津。独自一人时的阿好就容易胡思乱想。或许是自己那日对妇邢不友善的态度惹恼了武丁,是否是自己太过骄纵?武丁已经叮嘱过不要和妇邢起争执,自己偏偏板不住性子。

    思及此,阿好不由得后悔。或许。自己去找武丁说明情况,再哄一哄他就消气了。门口有守门的侍卫,但这丝毫难不住自幼习武的阿好。可能修建之时断没想过还有妃子能爬墙而出,所以宫门并不高,阿好轻而易举的就翻了出去。

    阿好翘着脚坐在房梁上,等着武丁处理完朝政之后自己再好好和他说句话。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半个多月不曾见过他,心里还觉得有些着急。阿好小心翼翼的掀开房梁上的瓦片,从小小的缝隙里正好能看见武丁的头顶,耳朵贴近了,还能隐隐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

    弦音断,断了那十载苦情纠缠。锦夏乱,乱的那繁花终迷人眼。阿好离开之时,仿佛瞬间所有的宫墙都轰然崩塌。屠城,谷孟,王后。。。武丁口中的每个字在阿好的脑袋里成了碎片,但又拼不完整。阿好拖着颤抖的双腿,自行回到了冷宫。澜水湖中的荷花开得正好,阿好曾经奇怪过,为何这泡在水里的根从来不曾烂掉?

    或许,它早就腐烂,只是武丁捂住了她的眼鼻口。不让她闻出味道。

    武丁的书房中,大臣跪了一地,齐齐情愿要求武丁废了皇后,连同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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