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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女教尸-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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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不远处好像有一块土被翻了起来,旁边还放着一把铁锹,我看着纳闷,脚下自动朝那里走去。
第245章 致命冲击 为牛兔子大人的皇冠打赏加更 5
地上的土虽然是被翻起来了,但能看出不是最近翻新的。外面暴露在空气中的一层土完全没有潮湿的感觉,而是和表层突然一样干燥。
踩着土堆探头往里看,我这才发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忙拉着季陆的手退回来。
远处看起来不算大的坑,近处看直径竟然有五米左右。最令人惊讶的是。里面竟然密密麻麻码放着无数具骷髅。一半被埋在土里,一半暴露在空气外,姿势各异。
我难以估计这下面到底码放了多少尸体,但单就表面上的一层来说,少说也有几十。因为里面厚度未定,所以数量也很有可能令我们咋舌。
“我的天,这么多人……”我站在尸坑边难以置信道。
季陆眉头紧锁,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在想从贵州到活人禁地,从逍遥岛到泰国。这么多死人,这么多活死人,为什么生死簿上都没有记录在案?”
“从人尸化到活死人。地府都会有记录的吗?”
“活死人就相当于阳寿已尽,生死簿上记生死,无论投胎与否。”
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些活死人的数量。早已经远远超过了地府记录在案的六百三十七。这个庞大的队伍,以一个我们难以预料的规模存在着。
“只是这些人是什么身份呢?”楼上起尸的是董家人,还有一些在实验过程中出了问题,打伤了护士医生逃了出去。那么这些呢?这些早已经变成了白骨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季陆沉了沉,表情复杂“我们之前的猜测,有可能是错的。”
“错的?具体是指什么?”
“所有。”季陆的两个字让我霎时间有点慌乱,毕竟我们已经沿着那条线搜寻了许久,这个时候告诉我它是错的需要统统推翻,脑子肯定乱成一团麻。
“答案一定就在这里,一定能找到。”季陆环视四周,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最后季陆把眼神锁定在了北面的那面墙,没等我反应过来便上前伸手抚上了墙壁。
沿着石头凸起的棱角摸了一圈,最后似乎找到了什么破绽,手指对着一处用力。然后闷哼一声将面前的一块石壁给推得翻转了过去。
我这也才注意到,原来在墙上正对着我们前胸的位置,有一处暗格。季陆将这一块墙体翻转。轻而易举的就把另一面的东西给转了过来。
我这才注意到,暗格里放着的是一个类似于坐佛像的东西。佛像和我们之前见的观世音和弥勒佛有些不同,非但不慈眉善目,反倒有些邪恶。
通身火红,双乳袒露,但脸上却有明显的胡茬。
季陆两手拧着那佛像。反方向转了一圈。这时候只听身后的石壁传来轰隆一声,我再转头的时候就发现它已经如同卷闸门一般,缓缓的升了起来。
如果此时我看见的是几百口棺材,我可能不会觉得奇怪。如果我身后堆放的是如山的尸骨,可能我也不会觉得奇怪。但我身后偏偏就是一个明显被装修过的书房,或者说是一个地方宽敞的办公室,这他妈就很诡异了!
但季陆的眼神明显就是找到了,我心里也清楚,这最为诡异的东西出现,或许也能说明我们俩已经接近真相了。
我和季陆走进去之后,身后的石门再一次落下,那我们关在里面。我转身跑回去。打算把门推开,但季陆却异常淡定“这里面一看就有人常来常往,有进就有出。不用慌。”
可虽然季陆这么说,但是被关起来的感觉还是让我不安。我只能想办法劝说自己转移一下视线,转而看向旁边书架上的书。
季陆手指扫过办公桌子上的一角,拿起一块红色的东西一看,把东西伸过来递给我“董启山的桌子。”
我看了他一眼连忙接过来,看见那印章最下面写着四个字……董启山印。我心里纳闷,疑云更多一层。这人放着好好的办公室不用,怎么跑到这么一个偏门的地方来办公?
季陆还在翻找董启山办公桌上的东西,我漫无目的的随意看来看去。最后在正对着门口的墙上看见了一个挂着的壁柜。柜门紧掩,我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把柜子拉开。
里面露出了一张黑白的女人相框,有A4纸那么大。正对着我。我看向镜框最下方,用钢笔写着一竖排小子‘爱妻月龄,摄于1945年’
再抬头看向那张脸的时候,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人是月龄。我虽没见过月龄,但是照片中的那人如丝的眼神,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那分明就是不带风尘气的卿酒酒!
我的第一反应是关上柜门,冷静了两秒之后再打开。祈祷刚才那只是一个错觉,但等我喘了两口气之后再打开的时候,卿酒酒还是卿酒酒,但照片下面月龄的两个字醒目刺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月龄到底是和卿酒酒长了同一张脸,还是他们俩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如果卿酒酒就是月龄,为什么我从未听她提起过有关于董家的任何事?
一瞬间震惊,迷茫,两段记忆的重合与碰撞,让我大脑暂时停工,无论如何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季陆看我一直对着柜子发呆,喊了两声也不见我动,便过来叫我。刚刚走进便看见了墙上挂着的画像。也愣在了原地,嘴里喃喃的念了一声画框下的名字。
月龄?
“我有点乱……”我转头对季陆道。
季陆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但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大惊失色。就算我被震撼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事。季陆也只是皱着眉头思考一下,并不以为意。
季陆随手用两指弹了一下我的脑门“这边来,有个东西给你看。”
我带着大脑对这幅画的震惊。愣愣的跟着季陆走到桌子边。季陆从一个上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泛黄的日记本,我低头看了一眼柜子,锁是被撬开的。估计就是季陆干的。
看样子这本日记多少有点价值,以至于董启山要把它锁起来。
翻开第一页,第一行醒目的字就撞进了我的眼睛:
月龄离开第一天。
月龄从未和我发过火,更从未和我生过气。我完全想不到此刻她会去哪里,此时我才恍然发现,月龄在这个城市里除了我和儿子确实是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的。
月龄,回来吧,这个家很需要你……
月龄离开第二天。
我和儿子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没有人见过她。我有些慌了,难道她信里说的是真的?我无法理解,也不能理解。老天保佑她能回来,回来亲自对我说明白为什么就好。
月玲离开第三天。
她消失了,人间蒸发一般,我开始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月龄离开的第四天。
能不能有人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换她回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她能回来。
我连续看了好几页,都是诸如此类的心情日记。没有时间标注,董启山也不会把行程记载的很细致,但是寥寥数语就能看出他在月龄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不同时期的不同心境变化。
很明显,一开始董启山对月龄信中的理由是不相信的。但后来尝试了各种方法,仍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之后,董启山不得不信了。
但随着我慢慢翻过去,我开始发现董启山的心里好像慢慢发生了变化。从一个急切希望妻子回家的丈夫,开始变得有些偏执,甚至有些激进。
字里行间都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理智在一点点的瓦解和崩溃……
第246章 万事有我
对月龄的思念,以及对她信中内容的不解,这些都在一点一点的摧毁董启山。
这其实很好理解,对于一个生在上个世纪的人来说,让他承认这个事情实在是有些过于艰难。就好比让你接受一个完全崭新的世界观,顺带接受一切之前不接收的东西。
他第一直觉肯定是要知道为什么。但这种好奇和不解长时间的压抑就很容易让人走进一条偏路。
这心情,我最能理解不过。
就好比最初的我,当这一切的诡异和光怪陆离都慢慢铺陈在我眼前的时候,如果身边没有季陆,我不敢说我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但董启山除了月龄那封信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董启山的生活。也正是这个人的出现,推翻了一开始我和季陆关于这件研究所的猜测。
董启山在日记中称呼这个人为‘先知’。
而这位先知预言的第一件事,就是从现在开始。董启山的家人寿命都不会超过四十岁。一开始董启山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几位堂兄弟都在四十岁生日当天诡异离世。
有的淹死在不足一米深的河沟中,有的被没通电的电源座电死,死因诡异,千奇百怪。加上之前月龄的那封信,这位先知所说的一切让董启山不得不信。
据这位先知的说法。当年嫁到董家的月龄本是山中精怪,靠混入人间吸取人的寿命来维持人形。一旦这家所有人不惑之后的寿命被吸光之后就会离开。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所谓不惑之后的寿命就是四十岁之后的寿命。董启山一听,当即觉得毛骨悚然,联想到自己身边发生的情况,更对这位先知说的话深信不疑。
这位先知只是让董启山去把刚刚下葬不久的董家人,从祖坟中掘出来。之后建造一间研究所,将这些已死之人放到其中。表面进行科学研究,实则通过他们身体中的种种变化来研究解除诅咒的办法。
董启山丝毫没有犹豫,第一时间就按照这位先知说的事去做。但是更预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这些已经死去的活死人,在每月的十五夜晚都会发狂,打伤科研和看守人员之后离开研究所,但在第二天早上天亮之前就会返回。随之而来的科研所楼下,聚集了更多的尸体。
没人知道尸体是从何而来,更没人知道这些突然发狂的董家人月圆之夜离开了之后到底去了哪。
但随着死去的人越来越多。董启山对这件事的好奇也就越来越狂热。就像是一个陷入自己世界的科学家,非但没有及时停手,反而愈演愈烈。
研究所内所有的人都陷入恐慌之中,纷纷向董启山提出要暂停这个项目。但是已经入魔的董启山怎么能听得进去,那位先知这时又出招,说现在科研用的尸体数量还远远不够。不如将这研究所内的所有人都变成试验品。
董启山已经被那位先知洗脑,自然同意。
日记的内容停在了这,那些楼上的科研人员,原来并不是死于发狂的董家人,而是发了狂的董启山。
从最开始翻到最后一页,董启山的心理状态变化跃然纸上。从一个失去妻子的可怜男人,到一个走火入魔的病人,从字里行间都能感受的到。虽然通篇日记都是董启山的自言自语,但无论是用词还是语气。都和一开始大不相同。
我甚至怀疑董启山被那位先知控制,才变得像后来这么疯狂。
我合上日记之后看向季陆“看来,我们真的猜错了。”
但是,留下来的那些到底是董家人还是被董家人带回来的尸体?关于这件事,董启山的日记中并没有过多的详述。
季陆若有所思的问我“你觉得,那位先知是谁?”
我本来对先知的身份没有过多猜测,但是他这么一问我还是朝那个方向想了想。但是想了半天之后还是没有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结果,最后只能不确定的问道“泰国的那个老板?”
季陆回头看了一眼柜子里的画像,再转过头看我。我立马会意。震惊的说道“你说老校长?”
季陆的表情,明显就是我猜对了。
季陆觉得,这件事情的关键不在董家,也不在急于找到老校长,而在卿酒酒身上。为什么月龄和卿酒酒长着同样的一张脸,这两个人中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
知道这个之后,当初找到董启山的到底是不是老校长就很容易推断了。
“或许,月龄和卿酒酒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那老校长指示董启山做这些,就是因为月龄?不会吧。”
季陆笑了一下“别忘了。戴立忍连星灵鬼草都舍得给卿酒酒用。”
“你说她泡澡用的那药草?那东西就那么珍贵?”
季陆想了一下,看要怎么和我形容“老校长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吧。”
“对啊。”
“星灵鬼草就可以办到。只要他把星灵鬼草自己服下,就可以重新获得人身。但是他没有,他给了卿酒酒。”
季陆这么一说,我差不多可以理解了。怪不得季陆之前说引老校长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带走卿酒酒。
季陆环视了一下四周“估计董启山解决了那些研究人员之后,自己也被月圆之夜的董家人攻击。老校长把董家人的尸体连同董启山都一齐埋在了这。”
“你怎么知道?”
“猜的。”季陆说完,走到柜子旁摘下了月龄的照片,转身带我出去。我回头回脑的看着脚边的土坑“这东西就留在这?”
“不然你打算背出去?”季陆头也没回拉着我就走。
一直到坐上车回去,我还在想疗养院的事。如果这么说。那打扫疗养院的人没准就是老校长了。那如果他在董成明死了之后还出过冥司,那为什么没来找我和季陆的麻烦?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去凑近季陆问“你说卿酒酒那边不会出问题吧?”我和季陆的手里除了卿酒酒之外,就没有其他可以制约老校长的筹码了。
“暂时还没。”
“就是保不齐以后会不会出问题咯?”
季陆看我,笑了一下“就是不信我咯?”
我看季陆信心满满,也放下了点心。但心情却始终没能愉悦的起来,满怀心事。我担心的不是老校长再次找来,而是突然想到了两年之后。阴气集齐,我和季陆要怎么办。
“心情不好?”季陆看出了端倪。
我勉强的摇摇头“没有啊。”语气低沉,说完连自己都不是很信服。
季陆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想了半天之后原地调转方向盘,反方向开去。
我看着迎面开来的车。紧张的指着面前问“喂喂喂,你不怕警察抓你扣你驾照?”
季陆无畏的耸耸肩“我没驾照啊。”他说完脚下踩紧了油门,车子嗡的一声彪了出去。
我看着道旁的树飞快倒退成了一条线,紧张的抓紧了安全带“你什么东西落在研究所了吗?”
“没有。”季陆表情未变,我却吓得脸色发白。
“你看,我们对面的这些车。好像都一辆一辆的朝我们开来,好像下一秒就会和我们同归于尽。但是你不躲不避,就这么迎着上去,它也会自动躲开。虽然这么做很危险,而且一不小心命丧黄泉,但是我们身后没有路,只能选择迎难直上。”
季陆说完转头看了我一眼“万事有我。”
第247章 别问是劫还是缘 加长
我本来已经沉醉在季陆的眼神中,但是耳边一声紧急刹车的声音叫回了我的魂。
我连忙喊道“行行行,听你的都听你的,咱先停一停。”
季陆不理会,脚下又稍稍的开始用力,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不知道奔向哪里。
我巴不得现在出来两个警察把我们俩拦住,就算进警局蹲牢房一晚上我也不想这么担惊受怕。虽然心里明知道季陆不会让我出事,但我这人天生不爱刺激。
可是说来奇怪,这么紧张之下。刚才那点刚刚涌起来的低落情绪竟然都被抛在了脑后。季陆一直这么飞驰到了两旁高楼林立,速度才开始慢慢减下来。
最后季陆把车停在商场前,下来给我拉开车门。
我狐疑的搭着他的手走下车,关门转身后好奇的问“干嘛?”
季陆牵着我的手,柔柔的笑着。英俊的脸引得商场里面出来的女生纷纷回头。
“请问这位心情不是很好的美女,愿意忙里偷闲的和我约会一天吗?”季陆十分绅士的问。
我一看他存心想逗我开心,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仰头朝前面走去。刚走没两步,趁着季陆愣神之际,蹦蹦哒哒的跳回去一把拉过他的手带着他走进商场“好啊。”
我们都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没法预料也没法阻挡。在一天爱一天,这是季陆教会我的事。
逛了街,看了电影,下午还去了水族馆。所有情侣之间约会的时候会做的事,我和季陆都试了一圈。就连平时觉得无聊至极的摩天轮,坐起来一圈一圈也都是幸福的感觉。
夜幕降临。摩天轮升至最高点的时候,感觉伸手就能摘下星星。我趴在玻璃上往下看,季陆在我身后轻轻的环住我。
这一瞬间,感觉天空在我头上,人间在我脚下,我的世界在我背后。我把手搭在季陆的手上,轻轻的摩挲着,心没来由的漏了一拍。
“季陆……”我轻轻的喊了他一声。
“嗯?”慵懒的回答,我甚至能想象到他靠在我肩膀上眼睛轻闭,像只服帖的猫一样。
“没什么。就想叫叫你。”
“嗯。”
摩天轮里挂着一圈彩灯,照着季陆的脸明明暗暗,外面的夜色美的让人沉沦。我心里一阵宁静,但是季陆的却并没有安分,大手在我腰间越收越紧,指腹在上面画着圈圈。
我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感觉有些痒。
季陆声音沙哑“别乱动。”
我的心跳也随着季陆粗重的喘息声加重,但这次我没有退缩,而是果断的拿开季陆的手踮脚迎上他的唇。
季陆的手在离我身体半寸远的位置顿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扣住我的腰热烈的回应我。我被季陆欺身压在那扇玻璃前,脚下是万丈深渊,但只要眼前的这个人抱着我就没什么可怕的。
我心跳越来越快,我知道季陆这个吻的意义和之前每一次都有所不同,可即使这样,这一次我也不想再推开他。两年,我眼前抓得住的只有两年的时间。
往后的人生风雨未平,我不敢妄言未来。
我记不得我和季陆是怎么回的家,只记得他反手关上门后眼中通红,额头顶在我眉间,仍旧在问我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我把手勾住他的脖子,脸虽然已经热的快要爆炸,仍旧稳了稳气息说“我只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
季陆再也耐不住,一把拉过我,紧接着俯下头吻住。横在我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把我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
“叫我的名字。”季陆把唇抵在我的耳边,语气霸道的命令。
“季陆……”我艰难的发声。
“你知道吗,我最爱听你叫我的名字。”他滚烫的身躯覆在我的身上,火热的唇舌霸道地占有着一切。引我在那个从未领略过的世界里辗转起伏,直至激情退却……
佛说,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还是缘。
喘息之间我也问过季陆,我终究是你的劫难还是你的缘。季陆声音迷离又魅惑,你是我的命。
从第一次看见季陆,他的眼底就好像藏着一个千疮百孔的战场。那里硝烟满地,横尸遍野。充满着血腥与杀戮。我小心翼翼的走近,想要在里面栽培出一朵玫瑰花来。却不料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之后,转身不经意间看见了季陆早就为我准备好的花海。
如果同样的问题换做季陆问我,他到底是我的劫难还是我的缘,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劫难。
我们都讲,活了这一生,死了之后过桥的时候都要喝一碗孟婆汤,前尘皆忘再度轮回,可我偏偏又遇见了他。
相思成灾受尽委屈的时候我也会想,何必要让我醒来。
可他的一句爱,又足以让我把所有都抛在脑后。哪怕万劫不复,哪怕苦不堪言。
早上的阳光大喇喇的从窗户外面照进来,季陆一手撑着胳膊一手搭在我腰上打量着我。我挣开惺忪的眼迎上他炙热目光的一刻,立马羞得不行,把头默默的藏在被子里。
季陆隔了厚厚的一层。声音闷闷的在我耳边说“还遮?都被人看光光了。”
我脸更是热的不行,季陆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我的额头我的眼。轻轻的从上面一直吻到鼻尖,最后拉开点距离轻声问我“我有那个荣幸把你娶回家吗。”
我愣了一下,一时之间还没做好准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季陆看着我的表情笑了一下“你还有很长时间可以考虑,不过你现在整个人都已经是我的了。”
“一点都不正式。”我小声的说。
“啊?”季陆好像没听清我蚊子一样的动静。
“没什么……”
季陆最近几天心情愉悦,感觉每一个细胞都是雀跃的。我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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