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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香尸她的魂-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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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破涕为笑,我一摸她的手冰凉,额头也有点发烫,好像是发烧了,赶紧将外套搭在她的身上,劝她先回家,赶紧弄点姜茶喝,其他的事,以后再想办法。

送她回来的时候刚好和疯道士撞上,疯道士张了张嘴,好像又要给我说这其中的道理,不过他终究还是忍住没说,只是不带哀伤的叹了一口气。

一边开门,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卦不敢算尽,恐天道无常!”

我心中感叹,没有接口,心想若是你知道苏夏为你一辈子青灯长卷,碧发终老的时候,我看你是什么反应。

倒头就睡,极累,这一觉睡得无比深沉。

天亮之后,害怕自己身体里的蛇毒没有去净,我特地去附近的人民医院做了一个检查,那医生应该是个老专家,把脉之后脸色大变,让我住院,说我阴阳失调,郁气内结,现在严重的很,心跳都若有若无的,让我赶快去住院检查。

我心中好笑,可是脸上却非常诚恳地答应,知道自己没中毒就行了,领着他开的住院的条子,转身就出了医院的大门。

第二天的时候,陪同疯道士一同去吊唁朱文权。

她的姐姐在灵堂前守着,还算是一个比较知理的女子,可能也知道文权从事的的工作,对于我们的到来,点头谢礼。

灵堂肃穆,白幡飘扬,哀乐低徊,唉,又一个年轻的生命逝去。

什么时候才能没有这些无谓的牺牲。

那个神秘的阴灵教,好像在暗中准备着一个滔天的阴谋,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就已经有那么多无辜的人惨死,要是等他们的阴谋准备完毕,发动的时候,那岂不是更多无辜的人都要受伤害。

我要尽我自己的能力去阻止他们。尽广司才。

怪不得披云山中的那个活神仙说,天下从此要多难了。

这次的吊唁,我和疯道士是一起来的,没有喊吴弃和苏夏,吴弃就算了,和文权不熟,我们到了不久,就见到了苏夏过来。她穿了一身白衣服,神色清清冷冷,去灵堂器行礼,我总觉得这才回来两天,她就清瘦了好多。

朱文权家的亲戚不多,他们打小没有父母,是朱文的姐姐将他拉扯大的,来吊唁的人也很少,除了至亲,就是我们。

这个家庭一贫如水。

穷死街头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这是现实。

吊唁完了朱文权,苏夏首先回去,疯道士在身后喊她的时候,她也不理会,疯道士喊了好久,她才慢慢地站住,回头道,“我可能要离开玄灵公社了。”

疯道士吃了一惊,没想到苏夏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苏夏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一封信递过来,“这是辞职信,只需要你在上面签名批准就行了,以后咱们大家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你们,多多保重!”

说完之后,苏夏转过脸去,一袭白衣,慢慢地走远。

疯道士再喊,她也不回头,最后越走越快,直至没影。

我总觉得那张背过去的脸后面,现在已经泪流满面。

疯道士感觉到脑袋都有点大了,以前苏夏是很缠他的,就算是现在朱文权牺牲了,她也不至于是这种态度啊。

我把那天苏夏点离尘香的事给他说了,他长大了嘴,啊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回去之后,我开始满世界打听那个马脸男说的“狼山”,沿着整个西安的大街,问一些经常出门的人,还有阅历丰富的老者。

问了很多人,有常年出门的人告诉我,狼山是有,在江苏;还有说在内蒙也有狼山,甚至还有说东北也有狼山。

这让我充满复仇希望的心又开始落到了谷底,问他们河北有没有狼山,他们都没有听说过。

难道我现在要一一地找过去。

就这么一走,走着走着,发现走到帮我制作玉石的老头那了,出于礼貌,我就跟他打了个招呼,谁知道他哭丧着脸,看了我一下也不搭理我。

我觉得奇怪,这老头上次接待我的时候挺热呵的,走过去的时候发现地上都是废料,这一段时间好像他也没做活计,和我一搭话顿时老泪纵横,说两个孙子不见了。

我顿时一愣,心说难道跟玉石的下脚料有关,当时只顾着欣喜了,我也没想那么多。

就问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说消失好几天了,这哪儿都找了,就是找不到,把他给急死了。

我心中隐隐不安起来,安慰了那老头两句,就想着回去跟疯道士商量下怎么办,得帮人家找。

没想到我回去的时候,疯道士正坐小院里面喝酒呢,好像是那种极烈的闷倒驴,对瓶吹。

我赶紧拉住他,说干啥呢,天天开导我,你自己到想不开了是吧。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了,眼睛都红了,指着我说,“我对不住苏夏,她为我付出太多了,现在又要清苦一辈子!”

我看也劝不了,就坐在了他的旁边,问他当初为什么不答应了苏夏。

他又喝了一大口酒,一下呛到了,咳嗦了一阵子,“我一身劫难,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和她在一起就是连累她!没想到这次让她跟着去,竟然还是这样一个结果!”

疯道士极少多愁善感,这番饮酒,定然是心里极端难受。

我心想这情况倒是和我差不多,不过我不想走疯道士的老路,害的一个女孩子一生孤苦。

现在这情况,是没办法说那两个小孩子的事情了,安慰了他两句,语言终究乏力,就拉他去吃面。

谁想到回来的时候,我也陪他喝的酩酊大醉。

正想倒头就睡,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鬼道功法不念了么?”

这声音让我一个机灵,酒意顿时消掉了一半,轻声问是谁?

虚无缥缈的声音叹息了一声,“下一次一定不再帮你了,差一点就魂飞魄散,你怎么惹那么多难缠的人?”

我惊喜异常,是乌小香,她竟然还在。

问她现在能不能出来,她说暂时不能,幸亏我天天在默念鬼道功法,让她留在我身体里面的残魂开始苏醒,冥冥中救了她一命。

这几天外出我没念,她提醒每天都要念,说不定她借助鬼道功法,和我身体中的阴气,慢慢地还能复原。

我连连答应,赶紧去小院中洗了脸,盘腿默念鬼道功法,乌小香说她这次伤的特别重,可能难以离体而出,最好是她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直接引入到玉人之中。

第一百三十三章:滴血

乌小香这么说的时候我才注意,现在这个玉石摸起来已经非常的温润,对着灯光一看,里面似有一个血色的东西。而且好像还极缓慢地生长。

难道这个玉石已经被我带活了?

不是说要带三年之久的么?

难道是这个玉石来自披云山,因此有特别的灵性?能自动吸收我的血与汗?

念完了那段鬼道功法,再喊乌小香出来。她说等她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找一个月夜,子夜时分向东而行,走两里路,找一处荒凉避风之处,那她的生辰八字写于纸条之上,贴在玉人后背。对着那玉人反复跪拜,直到她的那一缕残魂导入玉人之中,然后将玉人埋出地下九日,使大地可以给她温养。

第九天的子夜时分,依旧出门,将那玉人取出,这时候她就已经稳稳地进入玉石,不需要在用我的身体当容器了。

我点头答应,她吩咐我。无论是埋玉人还是取玉人的时候,都要避开月圆之夜。

我知道那是阴风的缘故,点头答应。

得知乌小香仍在,米疙瘩当然也不胜欢喜。

第二天早起,我拉起疯道士问那两个孩子的事情。

他问了问情况,肯定是那两个孩子现在沾染了阴气,说不定也夜里离魂而走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也没有办法。

没想到这极阴柔的玉石那么厉害,单单我带上没有事。

问起那晚在荒村的事情,疯道士知道我竟然有了炁场感应。大为惊讶,要知道这炁场本来是道家的专有,作为一个道士,他连炁场的边还没摸到,我这个三角猫到先拥有的炁场,他口中连连赞叹,“你小子我看应该学道,绝对有天赋!”

难怪疯道士羡慕我,这炁场,简单说来就是道家的天人合一,和自然合一的境界,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复眼,相当于多了一条命。

正要开启,周边的一切都会有一个清晰的感应。

他本是拿得起放的下的汉子,可这是苏夏这事不是拿起放下的问题,是心中有愧。他好像去看望了苏夏两次,苏夏情绪已经稳定,神色比以前好了一些,只是他爷爷更加的不待见疯道士,神色愤怒,有一次举着拐杖出来。那香是制作给苏夏出家的姑姑的,这下可好,家里的女孩都要单身。

疯道士讨了两次没趣,见苏夏也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心中自责稍减,便不再去打扰。

正好这一段时间没事,回来之后他开始苦念经文,要么就闭目沉思,一副要悟道的样子。

我和他说起狼山的事情,说要一一找过去,现在内蒙最近,等这一切恢复,我想先去内蒙看看。

他抬头问我,“你能保证那个人临死前说的是实话么?”

我摇头,不能保证。

可我没有办法,要么就要去河北一点一点地找,要么就是去这个三个被称为狼山的地方。

相比而言,还是去这三个地方要实际一点。

他点了点头,沉吟一下,说到时陪我一块去,刚好这一段时间没事,算是出去散散心。

我郑重谢过,他摇头说我客气,自顾自地念起经来。

那天耿君婉发烧离去,我挺担心她的,可是去她家看她终究是不妥,只好耐心在疯道士那等着。

幸好没过几天,耿君婉再次找过来,她已经恢复精神,打扮的很清秀,扎着一条乌黑的大辫子,鬓角还有一个淡蓝色的发卡,明眸顾盼,很是秀丽。

难得浮生半日闲,这一段时间我的心太沉重了,难得有一个对自己这么依赖的女孩子,就陪她出去,算是放松一下自己压抑的心情。

暂时不想那么多事情,我们行走于西安的大街小巷,钟鼓楼前,只是我囊中羞涩,她也不介意,看中了什么便去自己去买。

不可否认,那一段时光是我这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柔夷在手,觉得要是没有那些邪法争斗,我愿这一辈子都这样平平淡淡。

我内心深处知道不能,因为其他的事情在一直提醒我,一个就是疯道士领我去照相,正式地向大队提交申请。

照相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那个照到鬼魂相片了,神经兮兮地左右看了几眼,照相馆的老板提醒了我好几次。

《黄泉碧落手抄》终于背的差不多了,想来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全部背熟,一定要尽快背会,然后将其付之一炬,以绝后患。

在这期间,脖子下系的玉人,红色在慢慢变大,想来真真的有了我的气息,已经泛活。

在一次和乌小香交流之后,按她所说子夜时分出门,反复祈祷跪拜,见到一个白蒙蒙的影子,极端快速地投入到玉人之中。

乌小香终于从我身体里面出来了,虽然她在的时候,我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也没有觉得自己加速衰老,不过这样也好,身体里面有一个女鬼,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现在一身轻松。

按照乌小香的吩咐,将那玉人取出来之后,总觉得玉石表面柔腻异常,如同人的肌肤。尽双亩扛。

接下来是滴血认亲。

这个滴血认亲是再冥冥中建立我和乌小香的联系。

之前的我和乌小香之间,一点感应都没有,她不会知道我的状况,我也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她的每一次出现都是随她自己喜欢,消失之后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到了我的身体之中。

现在将我的指血滴入到玉人之上,用精血来建立冥冥中的感应。

这是不容易的,它需要心静,需要净手焚香,然后十个指头都要滴血上去。

十指连心痛,难过的我一阵咬牙,不过为了新的希望,我忍了。

每滴一滴血上去之后,我发现有极小一部分好像被玉人吸收掉了,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氤氲起来。

这种做法,有点像是养小鬼。

十个指头再次滴了十天,全部滴完之后,我惊奇的发现,整个玉人的颜色都变了。

之前是翠绿,现在完全变成了淡红色,就好像绿翡翠变成了红玛瑙一样。

天地造化,令人感叹不已。

现在想喊乌小香的时候,只要略略感应,就可以直接喊她。

她只需要慢慢将养,借助鬼道功法恢复自己。

想来很快就可以恢复,而且比之前更加厉害。

不过我疑惑的是,这鬼道功法这般难以索解,她怎么修行起来混不费劲,难道就是是古文,而她来自几百年前么?

要是这样的话,正本的手抄让她给我一一指点,岂不是更好?

问她的时候,她迟疑了很久,第二天告诉我,她只懂鬼道功法,其他的不明白。

我大为纳闷,看她也不像骗我,发了两句牢骚,看样子只能慢慢地等待其他的机缘。

晚上背诵手抄,白天耿君婉下班后,我基本都在陪她,和她处了一段,她终于提出去她家见她父母。

任何一段感情都应该努力修成正果,况且经过这一段的相处,我发现她细心温柔,感情日益加深,虽然自觉和她家相差甚远,君婉说只是去她家做客,最后我还是鼓起勇气去了。

她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算是极有涵养,坐定之后开始问我的家里情况,然后就是教育情况,最后说到工作之上。

我这才感觉到无比的窘迫,那种窘迫,像是被人光着身子拉到了大街之上。

处处都想遮掩,最终还都遮不住。

她父母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不同意交往的意愿,可是话音之中,我已经能听出明确的反对。

怎么可能让他们的千金小姐跟着我这个土包子?

特别是问起我日后的打算之时,我更是瞠目结舌,呆在玄灵公社不能说,想去找赶尸门报仇更不能说,只得编了一个谎,说是想要自己闯闯,或者去外地贩些东西过来卖。

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谈话终于结束。

我垂头丧气,耿君婉也感觉了出来,在后面追赶上我,她也感觉带我过来唐突了,说她会求父母帮我安排一个好的工作,让我别灰心。

这不怪她,我微微一笑点头,让她先回去。

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一切的事情,和她终究算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使没有所谓的连累,没有所谓的劫难,能顺顺利利的走到一起么?

可是我又不想放手。

这种问题折磨着我,心情郁结。

在这种郁结的心情之下,我没有回疯道士的住处,信步而走,不知不觉都快出了东城门。

正在一处无人处的小桥看风景之时,忽然感觉背后风声突起,下意识的猛一回避,好像是一支短箭,贴着我的脑袋呼啸而过。

差一点被一下贯脑!

我没想到现在还有人用这种冷兵器。

愤怒之下猛然转头,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一击不中,他丝毫不慌乱,踮脚就跑,我起身急追。

那人速度很快,脚步轻盈,我追了好久终于追上,见我靠近,他猛然又抽出一把短刀,跳起身来就刺。

这人的相貌我一点都不熟,眼成三角,一脸凶相。

招式却又凶狠又凌厉。

峨眉派的功夫这一段我都没有拉下,这一段的生死经历让我进步不小,他刺的虽然凌厉,我堪堪能尽数躲开。

突然之间我飞脚而出,将他的短刀踢飞。

他应变极快,刀子脱手也不可惜,也不停留,转身又接着跑。

我随后紧追,跑不多时,已出西安城东门,他头也不回地纵身跳入了浐河之中。

“噗通”一声。

他潇洒地慢慢游走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领导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惹过这么一号人,下手凶狠又凌厉,一击不中立马想着逃走,看来我现在是再次被人盯上了。

我急忙返回。想和疯道士说说这情况,或许能知道那人是谁。

没想到我刚走进小院,就发现里面多了四个人。

其中一个气场最足。面目冷峻,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中年人后面是两个少年,和我差不多大小,一个剑眉星目,长的十分帅气,还抱着一把木剑,另一个皮肤微黑。长相一般,背上背着一个大包袱。

而第四个人我认识,是上次帮着我们为核桃林事件召魂的黎俊豪。

李俊豪见我进来,冲我点了点。

我也打了个招呼,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就站在旁边静听。

听了一会才弄明白,这四个人说这一段时间陕西周边出的怪事太多,而我们这人手又少,是从其他中队抽调过来的人员。

他们谈到了核桃林事件和孩子丢失事件。说这两件事都没有弄清楚,而且汪志雄还叛变,言下之意是责怪疯道士领导不力。

现在就是将他撤了下来。

疯道士没有辩解什么,这个人毕竟比疯道士大很多,怎么说都是一个长辈。

我则发现这个人说话有点咄咄逼人,言里话外,都是指责。

见我进来站着,疯道士给他们介绍了一下。

那中年人淡淡地点头,看了我一下问,“他也是我们的人么?身上沾染的阴怨之气怎么不先除掉?”

这人倨傲。可是也有真实本领,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身上的古怪。

疯道士只能解释说我经历异常才这样,现在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那人嗯了一声,“最好是能除去阴怨之气,防范于未然,以后进人还是要严格一点,汪志雄类似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这是用汪志雄叛变在敲打疯道士,我心中不爽,心想我身上的阴气要是骤然去除,估计直接就没命了。

疯道士没有计较什么,点头应下,同时将他们介绍给我,这中年男人叫韩勋,从山西中队调派过来的,他们那人员算是充足,最近都没发生过什么大事。所以调派到这里来任职。尽肝纵巴。

剑眉星目的少年叫张恒,少年学道,家里好像挺有背景的,这番跟着过来,想来就是历练历练,一番镀金,以后是干大事的。

而那个黑脸少年叫刘根,说起话来不那么张扬,我唯独对他很有好感,最令我高兴的,他是河北人,我正想打听河北的事情。

黎俊豪算是我们的熟人,之前是负责各个中队的联络,现在也留下帮我们。

问了一下我们的成员构成,才知道我们现在的队伍一片凋零,汪志雄叛变,苏夏退出,我只是一个临时后补人员。

韩勋连连叹息,“陕西人杰地灵,连可用之才都找不到么?”

我们任由他感叹,没人搭理他。

他讲了一通,意思是他出任这里的中队长,黎俊豪是副队长,疯道士现在直接变成喽啰兵。

疯道士性情豁达,没有说什么,我却有不解,疯道士凡事向前,处处拼命,为何要突然撤职,问韩勋的时候,旁边张恒道,“以后要叫韩队长,正式一些。”

韩勋笑道,“无妨的,以后再喊也一样。”

我心中一阵鄙视,这样的人真能和邪徒拼命么?

鄙视过之后,却要帮他们四个人收拾屋子,他们都不是本地人,只能住在这,疯道士的佛道堂的佛道画像都请了下来,去外面买了几口大床,天色已经晚了。

疯道士将吴弃也找了过来,算是聚聚,依旧是请大家吃面,他们都在说话时,我问刘根听没听说过赶尸门。

他说听过是听过,不过都是传言,真正的赶尸门在哪,谁也不知道。

看来疯道士说的没错,北赶尸门一般行踪诡异,极少露面。

我又顺口问他知不知道“狼山”,没想到他给我的回答是知道,而且河北有狼山,他家是保定的,那就有一座山叫狼山,不过外人都把它叫做狼牙山。

我心中大惊,如果没错的话,这个狼山必然就是我要找的狼山!

疯道士听见我们说话也上了心,转过头来询问,我冲疯道士点头,说我要立马动身去那里。

没想到韩勋却摇头不同意,“北赶尸门虽然邪恶,不过最近我们有任务,任何同志都不能擅离!”

没想到他这般霸道,我现在还不算是玄灵公社的人,复仇是自己的第一大事,激动之下站了起来,“我不算是正式成员,我只想办我想办的事!”

没想到我站起来之后张恒也站了起来,指着我说,“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而且还不服从领导,怪不得你们这老是出事!”

这里出不出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好不容易知道赶尸门的行踪,无论如何我都要过去。

一语不合,越说越僵,那张恒也是少年气盛,要起身给我单挑,单挑就单挑,我还能怕他不成,众人见势不对,纷纷劝开。

特别是疯道士和吴弃,劝住我说,先听听有什么任务,完成之后,他们和我一块去河北。

我气呼呼地坐了下来,那韩勋可能是感觉刚才说的太生硬,冲我笑了一下道,“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因为陕北清凉山附近刚刚出现了奇怪的瘟疫,已经有很多人无缘无故的丧命了,所以上头才抽调我们过来的。”

我心说瘟疫也不该我们管,我们去那干啥?

那韩勋接着说,这个瘟疫奇怪就奇怪在,很多人感染上之后,先是病怏怏的,大概三四天后的夜里,就会突然丧命,而且都是子夜时分。

瘟疫不是绝迹了么,就是有的话,也没听说过那个是在子夜时分发作的啊,好像不是瘟疫,有点像是鬼索命之类的。

上边很重视,让我们和医疗队一起过去看看,要是瘟疫的话就要隔离,不是的话就处理一下。

疯道士这一段时间极少出门,对这个情况竟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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