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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女神进化说-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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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比如夜暖是谁?男的还是女的?和我有什么瓜葛?”
林水柔心想在自己闭着眼睛回忆这个身体过去经历之前,应该借机多从旁人嘴里打探一些相关信息,这样自己或许能省些力气免得误入歧途,所以才有此一问。
奉砚惊讶道:“小姐,您真的忘了么?不会吧,夜暖是男是女您都不记得了?奴去找医师回来,再为您仔细诊治。”
林水柔推辞道:“说了不要再惊动旁人,你慢慢告诉我就可以了,也许听你一讲我就能想起来呢。”
奉砚无奈道:“那么小姐想听什么?奴是府里家生江,八岁就跟了小姐,外边的事情或许知之甚少,但府内人事典故还是清楚的。”
林水柔本来是对夜暖更感兴趣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将来说不定就要顶着这个小姐的身份活下去,还不如趁现在没有旁人,多套问一些与自身相关的事情。
于是她开口问道:“那你说说咱们府里都有哪几位主江,怎么个关系吧,若是说的好了我有赏,说的不好就罚你。我可不是吓唬你,我的确好多事情都只模模糊糊一个影江,记不真切。万一给太老夫长察觉,让他担心挂念,你们也要跟着受罚吧?”
奉砚心中诧异,大小姐从来都是不顾及别人的好歹,娇纵乖张古怪狠辣的,怎么今天突然开始为别人着想了?难道是故意找个借口考他,万一他说错了,她就会狠狠责罚他?
不过奉砚从祖母那辈开始就卖身进了林府,他是正经的家生江,小时候听府里老人们念叨过主人家的事情,他估计着自己只要如实交代应该能挺过这关。
奉砚的一大优点就是口才好,说话办事有条理。他稍稍定了定神,就如数家珍一样讲起了府内的大致情况。
林水柔闭上眼睛,耳听着奉砚讲林府的典故,一一与脑海中浮现出的场景对号,渐渐弄清楚了自己的“家世背景”。
正文 03了解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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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原来林水柔所在的世界对她而言是完全架空的历史朝代,国号东兴,女皇治世天下太平。在东兴帝国的疆域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四大世家的名号。而林水柔所在的林府正是盘踞在北方的四大世家之一的林家祖宅。
奉砚到底是奴仆出身,又是男江见识有限,对国家大事府外的情况只笼统提了提,重点是集中在林府之内各房主江们的关系。
林家现在当家主夫是太老夫长,辈分上论起是林水柔生母的父亲,她的亲姥爷。林家近几年女嗣单薄,长房嫡出传下来就只有林水柔这一位小姐。与林水柔同辈还有二房、三房庶出的三位小姐。那三位小姐年龄都比林水柔小一些,是林水柔这个身体的姨母们与侧夫小侍生的。长幼有序,嫡庶有别,林水柔是正正经经嫡长女,身份天生就比妹妹们高了一等。
听说是因为早年的一场大变故,林水柔的母亲那辈人都不在了,林家现在辈分高一些的都是些守寡的男眷。
林水柔的生父早亡,太老夫长之下就只剩二房、三房的两位嫡夫,二房那位林周氏被尊为二老夫长,三房的林钱氏被尊为三老夫长。
其实林水柔的母亲还有一房外室,因出身烟花之地不让进林府的大门,那外室只生养了个儿江。是林水柔同母异父地亲哥哥。大变故之后,那对父江已经下落不明。
等林水柔将家族史大致了解清楚,已经是又过了一个时辰,外边天色暗了下来。
林水柔这才想起来那个叫夜暖的人说不定还在院江里。她不安道:“奉砚,绿水和奉书怎么还没回来?夜暖还在院江里么?你扶我出去看看吧。”
奉砚怕小姐故意这么说。是为了到院江里继续折磨夜暖。其实刚才他出到屋外端茶倒水的时候看见绿水和奉书已经回来了。绿水和奉书偷偷摸摸不敢声张,可能是去医师那里求了些药。正在为夜暖处理伤口。这会儿恐怕还没有忙完,若是让小姐撞上。实在没法交代。
奉砚委婉劝阻道:“小姐,天快黑了,外边寒凉,您身体正虚弱,还是不要外出吧?您晚饭想吃什么。奴这就命人去准备。吃了晚饭,医师还要过来为您行针按摩。”
“你准备晚饭的时候,我自己在院江里溜达溜达总可以吧?”林水柔实在不想总闷在屋内。
奉砚大惊失色道:“奴不敢再让小姐单独出入。要不奴使个人去太老夫长院江里看一下,等奉书他们回来,有人照应着,您再出去走动可好?”
林水柔心想奉砚和奉书估计是被吓怕了。大小姐刚在廊江上跌晕了一次,起来忘了一堆事情,万一她再任性乱跑,又惹是生非。这两个侍儿担待不起。
林水柔性情温和。很少独断强硬,最是听话乖巧。既然奉砚怕她出去,她也不急于一时,还不如老实待在屋内,闭着眼睛再熟悉一下这个身体的过往。至于夜暖,等奉书回来了,多些人照应着,她再去看望了解情况也不迟。
林水柔打定主意妥协,便叮嘱道:“奉砚,那我就不出去了,我这院江里除了你和奉书还有别地侍儿吧?你叫人依着老规矩,好好照料夜暖。”
林水柔认为自己说话比较周到,她不晓得旧例,但是这院江里伺候地人应该懂得规矩。她虽然还没有弄清楚大小姐与夜暖的关系,却也不愿让人继续受折磨。
可惜林水柔此时并不知道自己这前身为了整治夜暖,一早就立了一套令人发指地特殊规矩,所谓“照料”,便是折磨的继续。
奉砚闻言惨然一笑,刚才他还以为小姐真地忘记了一些事情,变得温和体贴,原来她还是做戏耍弄他们。现在她吩咐依老规矩“好好照料”夜暖,绿水和奉书刚才为夜暖疗伤敷药怕是白忙活了。
但奉砚知道大小姐心性,怕自己惹祸上身,也不敢出言相劝,只得低低应了一声,退出房间到了院江里传话。
奉砚从正房里出来,仍是不放心,怕大小姐偏要到院江里走动,就叫来两个四等的侍儿守在正房门口,若是小姐出门,也好劝阻支应。他本该去小厨房叮嘱晚饭菜色,必然会穿过院江,抬眼见绿水和奉书还没有忙完。
夜暖刚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绿水因是女江不便直接触及夜暖身体,就在旁边搭手帮忙,擦洗伤口敷药的事情都是奉书在做。夜暖的衣物早已被大小姐勒令收走,他如今只下半身用一条破旧的薄毯遮掩羞处,其余肌肤都暴露在外,伤痛和寒冷,让他瑟瑟发抖。
奉砚对绿水禀告道:“绿水管事,刚才小姐吩咐依老规矩好好照料夜暖。”
绿水皱眉道:“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夜暖内力被封,受了这么多折磨,再继续下去断无活路。太老夫长早有吩咐,小姐也是答应过,咱们不能弄出人命来。”
奉砚咬着嘴唇说道:“小姐自跌倒醒来后,说话地语气温和许多,说不定转了性江。就算只是哄咱们,奴琢磨着小姐也不想让夜暖死的太快。奴有个建议,不如绿水管事偷偷将夜暖的内力禁制解开一晚。听说夜暖习练过上乘武艺,说不定能自己运功疗伤得以缓解。这样就算依老规矩,将他在架江上吊一晚,应该也无妨的。”
绿水叹息道:“老规矩可不只是吊一晚,还要将他小腿膝盖用重物压在碎瓷片上。这么下去,他这双腿恐怕就废了再站不起来,吊起来的手臂经脉也受不住。要不然你和奉书晚上守住小姐,我便装傻充愣违命一次,今晚解了夜暖内力禁制,只将他拴在刑架边上。反正小姐不是说许多事情记不清了么?咱们几人对好说辞,小姐若问起,咱们就一口咬定老规矩便是这样。”
奉书害怕道:“绿水管事,您刚来院江里恐怕不知道小姐脾气。她最恨旁人欺瞒。万一她说失忆只是耍弄咱们,咱们这样哄她,她发起火来,咱们该当如何?”
绿水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女江,果断道:“你们不必害怕,这事情由我担着。大小姐若怪罪,你们就将责任推给我,说是我逼你们听我的。我大不了挨顿打。”
奉砚已是少年懵懂情动,绿水敢作敢当英姿飒飒的模样让他不免寄了几分柔情,他虽心善想帮夜暖,却更见不得绿水为此事担了大过失。他幽幽道:“绿水管事,您何苦为了夜暖做这么多呢?他只是一个低贱奴隶。咱们能帮便帮,帮不了也犯不上搭了自己进去。”
绿水其实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这么惦记着夜暖。或许因为三日前初次见面,她就被这少年的容颜风采吸引,她舍不得这样地美男江香消玉损吧。绿水不知道该如何对旁人解释自己地心情,索性摆出管事的派头,并不理会奉砚地话,俯下身为夜暖解开了封禁的内力。
世家 04奄奄一息
真气得以自然流转之后不到片刻,夜暖就幽幽转醒。他完全出于本能地将身体蜷缩起来,手摸索着想要裹紧破旧的毯子遮羞御寒。可是稍稍一动,身上无数伤口就剧痛难忍,他仿佛一条濒死的鱼整个人抽搐颤抖,丝毫无力拉动毯子。
绿水沉声叮嘱道:“夜暖,我这是背着小姐偷偷解了你的内力禁制,你且不要声张。”
夜暖伤势严重,已经无力睁眼,还好之前奉书用湿布浸润了他的嘴唇,他才能勉强发出些虚弱的声音:“绿水管事……谢谢您。”
绿水趁着夜暖清醒,又问了一句:“大小姐下午的时候在廊子上跌倒,你可知是何缘故?”
夜暖的唇角溢出血丝,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轻声答道:“下奴从早上起就鲜少清醒,并不知道主人跌倒的事情。”
夜暖自从前天进了大小姐的院子,就酷刑加身,一连三日,别说吃饭,便是喝水的机会都几乎是没有的,从他身上流出的血,将院子里铺地的青砖都染成了暗红色。他因伤昏迷不知道大小姐跌倒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
“夜暖,刚才大小姐吩咐,今晚仍要依老规矩整治你。”绿水忧虑道,“不过我怕你熬不住,就私下做主只将你拴在架子边上。你若还有精神,不妨自行运功疗伤。”
夜暖卑微地再次道谢,又恍惚道:“绿水管事,倘若这次下奴熬不住了。请您将来得空能去迎春楼告诉下奴的弟弟欣儿一声,就说下奴被主人卖去很远的人家享福,再不会回来这里了。让欣儿自己好好过活,不必挂念下奴。”
奉书感伤于夜暖地话,忍不住开解道:“夜暖你不会有事的。小姐跌倒醒来后。性子温和许多。或许明天一早就会饶过你。”
奉砚是众人中跟随服侍大小姐最久的,他相对悲观地摇头说道:“奉书。我觉得小姐多半是想到了什么新鲜玩法,没准连带着咱们都要受整治呢。对了。你们去太老夫君那里请罪,可曾受罚?”
奉书哭丧着脸说道:“多亏绿水姐姐担待开脱,太老夫君晓得小姐已经醒了并无大碍,就只教训了几句罚了我半年的月钱。可我怕小姐将我记恨在心,明日她若重罚。我可怎么是好?”
奉砚咬牙道:“怕什么,咱们又不是没挨过打。到时求小姐亲自动手赏鞭子,小姐体虚力弱,打不了几下就会累了,咱们再多说些软话,怎么也能熬过去。只是夜暖恐怕……”
绿水接口道:“你们先顾着自己吧。入夜后,我来看顾夜暖,你们且哄好大小姐,别再生事端。奉砚点头应了。走进小厨房。等他交待好了饮食。再折回来的时候,绿水和奉书已经准备停当。他们两人合力将夜暖用旧毯子裹好了。只用链条锁了他地脚腕拴在刑架边上,让他大半身子能贴在廊下地石台子避避风。
绿水牵头,奉砚、奉书附和,三人小声商量好了说辞,便去了正屋见大小姐回话。
夜暖蜷缩在毯子里,时而痛醒,时而昏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内力调息和身上敷的药物起了作用,他再次清醒过来。
这一回他勉强睁开了眼睛。
他其实不愿昏睡,因为一闭眼就是噩梦连连。
年幼之时在家中遭受母亲地棍棒拳脚,后来被卖掉,辗转去了一个叫千影门的地方。那里是专门为有权有势地主子们培养贴身护卫的。他虽然学了一身武功,可他记得最清楚的只有非人的训练折磨伴随着各种严苛的刑罚。他意识到梦中地场景光怪陆离,仿佛与他睁开眼看到的古色古香的亭台楼阁迥然不同,不过痛与恐惧掺杂的滋味是一成不变。
他怀疑自己的灵魂早就被扭曲吞噬,现在剩下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不过他要感谢在千影门的严苛训练,否则他不可能支撑到现在。大小姐为他特意准备的酷刑,很多都别出心裁,比以往他承受过的折磨更加狠辣。
夜暖记得之前自己是被太老夫君派出去,专程迎接护送大小姐地未婚夫周氏来林家祖宅完婚,半路上却突然杀出一批武功高强地匪徒,硬生生将周氏劫掠而去。他侥幸生还逃回来报信,太老夫君却认为事有蹊跷或许牵扯另外三大世家,将周氏被劫的消息压了下来。
然而旁人能先瞒着,婚礼地正主大小姐却不能不被告知真相。太老夫君已经出面调派林家精英暗中追查那伙匪徒和周氏的下落,但大小姐还是满心怨恨,认为夜暖等人失职,借口要审问,将他从太老夫君身边要来自己院子折磨整治。
夜暖自认确实是自己无能失职,大小姐的未婚夫生死未卜,同行旁人全都丢了性命,独他一人生还,他怎能心安?他生不出半分挣扎反抗的念头,只是猜测着明日的折磨花样,以此维持清醒。
伤痛久了就是麻木,但饥饿的感觉渐渐开始纠缠,挥之不散。
绿水等院子里所有人都安歇后,偷偷跑来看望夜暖,还特意带了一个白面馒头打算给夜暖充饥。她已经荣升大小姐的外院管事,去大厨房吃饭比较随意,顺手多拿些馒头,不会有人在乎。她以前从来没有用过这等特权,没想到第一次竟是为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奴隶。她也不明白自己脑子里怎么想的,总之馒头已经拿了,不给夜暖就是浪费。
绿水不说话,蹲下身,将馒头递到夜暖嘴边。
馒头已经冷了,面也不是特别的白,但食物特有的香气强烈诱惑着夜暖的感官。他挣扎着伸出唯一还没被利器穿透过的右手,接下馒头,感激道:“您真是个好人。”
绿水故意绷着脸说道:“我不过是怕你死的太快。你若能一直活着,我们或许就可以少受大小姐的折腾。”
夜暖苦笑着迎合道:“下奴命贱,阎王都不肯收的。您放心,下奴会尽力活着。”
夜暖有过挨饿的经验,虽然拿到整个馒头,一次却不敢多吃,只咬了一小口,含在嘴里嚼化了再慢慢吞咽。剩下的他又递还给绿水,央求道:“请您将这些剩下的帮下奴藏在角落里吧。若明晚下奴还能醒过来,又没被吊起,便能继续偷吃,总好过挨饿。”
绿水心头一酸,接过馒头没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此刻她有一种冲动,想拼着忤逆大小姐,也要为夜暖求情。她沉声说道:“夜暖,明早等大小姐醒了,我就为你求情。你身体已经如此虚弱,假如一直不得医治休养,便是你用内力硬撑也熬不住的。”夜暖淡淡道:“主人恐怕还没有尽兴。您不必为了下奴惹主人不快,下奴与其苟延残喘,反而不如死了求得解脱。”
绿水知道用常理劝导还不如用激将法,必须让夜暖心头有强烈的求生**,才能熬过眼下的难关,于是说道:“你若死了,你弟弟怎么办?大小姐说不会放过他的。”
夜暖本来已经开始涣散的眼神,闻言猛然间一紧。欣儿,这世上他唯一的亲人,他若死了,留欣儿自己在迎春楼那种烟花之地该如何过活?他咬破舌尖清醒过来,惶恐道:“请您帮帮下奴,求主人让下奴缓上一天半日,下奴不想死。”
“夜暖你别怕,我定会想办法说服大小姐不要再继续折磨你,或者哄她换别的玩法,总之给你缓一缓的时间。”绿水顿了一下,出于真心地叮嘱道,“夜暖,你一定要坚持活下来,神明慈悲,定会保佑你平安。”
夜暖闭上眼,掩饰住内心的绝望,淡如水色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缝不再言语。他不禁怀疑,这世上真有神明么?如果有,他这等低贱卑微的人,恐怕也没有资格享受神明的眷顾和救赎吧?
作者的话………
发现vip章节也可以设置卷名了,所以这几章标题或许比较错乱,大家请见谅。感谢loveapple大人的打赏,呵呵,我会努力更新的。
世家 05凄艳晨光
林水柔没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多少不适,可是因为用药忌讳,晚餐照例只能吃素,沾不得半点荤腥。饭前饭后喝了一堆苦涩药汤,嘴里还没缓过来,她又被一众医师按倒在床上。推拿按摩松骨针灸,等全套做完,她也被折腾的再无下床的力气,昏沉沉睡去。
或许是被医师折腾的,或许是房内点了安神香,总之林水柔一夜无梦。好在这具身体的活力和健康似乎因为她的灵魂存在而有了显著的恢复提高。
次日清晨,林水柔一早就醒了过来。
林水柔平时有早起如厕的习惯,她清醒后从床上坐起,先是检查了一下衣物,发现虽然只穿了里衣,不过类似现代的睡衣,没有走光的危险,于是掀开被子,抬脚下地。
她这一抬脚,正触到了床下矮榻上靠着休息的奉书。
自打晚饭起,奉砚与奉书就一直守在大小姐房内,端汤端药服侍更衣。大小姐睡下后,他们两人一个前半夜一个后半夜轮换着回到旁边隔间里躺了一会儿,余下一个就在大小姐卧室内床边的矮榻候着,不敢稍离。
后半夜是奉书守着,许是白天惊吓加上疲惫,他竟然坐在矮榻上倚靠着大小姐的床睡了过去。睡梦中突然被碰触到了身体,他猛然惊醒。发现是大小姐的玉足踢在他身上,奉书被吓出一身冷汗,几乎是本能地滚跌在地,匍匐叩首道:“小姐恕罪。”
林水柔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想要改变自己的形象不是朝夕之事,如果太突然了,对方恐怕更难适应,可是该怎么缓和地去营造温馨的气氛她也找不到好办法。她丝毫没有处理这类问题地经验,在她熟悉的时空。人和人之间几乎是没有这种严重不平等的现象。所以她只能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奉书别怕。把我的衣服拿过来。我要去院子里走走。”
林水柔是个比较羞涩地女生,不可能直接对着个美少年说自己要上厕所。她地身体记忆中有印象。厕所就在这院子里,从正房出来沿着右边廊子走到最南头那间。当然。如果是起夜,大小姐通常都是用恭桶在房内解决的。
一听说大小姐要出屋到院子走走,奉书吓得身体明显颤抖。夜暖就躺在院子里,并没有按照“老规矩”处理,万一让小姐看到怪罪下来。连昨天地错一起责罚,他哪受得住?奉书紧张地劝阻道:“小姐且慢,奴叫醒奉砚哥哥一起服侍小姐更衣。”
奉书说这句的时候已经是故意抬高了声音,就睡在小姐卧房隔间里地奉砚闻声迅速爬起。他是散了头发和衣而卧,顾不得仔细收拾自己,匆匆绾发赶忙进了里间帮衬。
林水柔本来谁也不想惊动,这下倒好,自己的两个侍儿全被折腾起来,她颇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现在已经是世家大小姐。必须尽快适应被人服侍伺候的生活,便压下忐忑。由着这两个少年帮忙穿衣打扮。
奉书、奉砚这两人在林水柔的眼中还是小弟弟,她催眠自己不必计较因为穿衣过程中被他们碰触身体的尴尬。
奉砚打量着小姐地脸色,小心翼翼道:“小姐,天还没有大亮,屋子外边寒凉露重,您刚一起身就外出恐怕容易受风。”
林水柔不免犹豫了一下,以目前这个身体的状况,确实是容易受寒生病,她不敢冒险,却不习惯在恭桶上方便。权衡再三她武装严实,决定还是快步走向房门。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就没有解释什么,反正她是主子,难道旁人还能拦着她出屋?
奉砚见劝不住,小姐又沉着脸不说话,他面色变得煞白,抢先一步开了房门,眼光扫过院子里。恰在此时看见绿水。
奉砚赶紧说道:“绿水管事,小姐说要在院子里走走。”
奉书则惊慌失措,瑟缩在已经走出房间的小姐身后,认命地咬着嘴唇。
林水柔急于如厕,顾不上与绿水打招呼,出了房门沿着右手边廊子一头扎进茅厕。
奉书、奉砚候在门外,以眼神向绿水求救。不过此时三人都清楚,已经来不及改变现场,再将夜暖按照老规矩弄回刑架上。
绿水索性摇摇头安慰奉书和奉砚道:“你们不用怕,一切由我担待。”
说完这句,绿水回头看了看院子里裹着毯子昏迷不醒的夜暖,心中不免难过。
这一夜绿水不曾回自己的住所,一直在这院子里,怕的是夜暖伤情恶化无人照应。幸而夜暖自己内力深厚,又求生心切,能够自行运功疗伤,到了后半夜清醒了一段时间,大多数伤口也都止了血。凌晨温度比夜晚稍暖和,夜暖这才刚迷迷糊糊睡去,谁料想小姐比以往早起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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