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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局档案-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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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原来是这样,那叶主任是在哪一排哪一间”我想快点离开。

“看把你吓得,以后少在我面前吹嘘自己经历过什么九死一生,坎坎坷坷之类的大话,我是看出来了,像你这种性格,适合安安稳稳的生活。”她说着继续朝前走去。

“你说的没错,等到遭遇的这些乱七八杂的事情全解决了,我就和紫嫣找了地方踏踏实实过一辈子,只有经历过很多生死磨难的人,才知道珍惜生活”

“别感慨了,到了。”说着在一间铁门前站定,伸出手指叨叨地敲门。

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人让我抑制不住兴奋,一把将他抱住,激动道:“强强哥,真的是你,先前你被埋进沙子下面的时候,吓死我了,还以为,还以为”

“还以为我会挂了是不是我当时也以为要跟你说再见了,没想到会置之死地而后生,醒来后发现是叶主任他们救了我”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大男人肉麻不肉麻,赶紧闪一闪让我进去”后面响起叶子的催促调侃声。

强哥忙松开我,用手朝里一扬:“叶主任等着你们的,快进来吧。”

进去之后四下一瞥,房间不大,只有二十来平米,但很整洁,除了书桌和几张椅子之外,还有一张床,看来应该是叶主任的住处了。

他将我和叶子进来后,从书桌后面的椅子上站起身:“你们来了,我和孙强可是等了老半天了,坐下吧。”说着指了下旁边的椅子。

我坐下后忙开口道:“叶主任,我想请你帮个忙,再送我到双月泉下面的空地一趟。”

“呵呵呵”叶主任突然笑了起来,瞅着强哥道,“我没说错吧,他一来肯定会说这件事。”

我有点雾里看花,瞅着他俩反问:“什么意思,你们知道我的想法”

强哥微笑着解释:“刚才你没来之前,叶主任说你发现身上的百祭丸解药丢了后,定会急不可耐地回双月泉底下寻找,需要他的帮助。”

我转向叶主任:“你怎么知道,难道解药被你拿去了”

“对,是我从你衣服里拿走的”他的回答对我来说是个惊喜。

我忙站起身来,伸手道:“那就烦请赶紧给我吧,我们几个等着赶紧服下呢”

他哼笑下:“是我拿走的,不过现在不在我手上,被我送到军区医院了,检验解药的成分,帮你们核实下真假。”强哥大概是见我有点狐疑,拍了下我肩膀示意坐下:“放心吧,检验结果明天就出来了,解药会马上送回来的。”见强哥都这么说了,我只好略显失落地点点头:“那好,希望明天能早点送过来。”

第六百一十章父亲的一段情史

“阿飞,刚才叶主任跟我说,特种队员是在双月泉下面的圆井旁发现你的,在那之前你都经历了什么还有就是,那个叫阿依古丽的女人呢能不能将与我分开后发生的一切,说道说道”强哥瞅着我问。

我颔首叙述起来:“你被直升机载走后,我和阿依古丽没办法,只能驾车回罗布泊小镇,岂料在半路上的时候碰到了两辆车,一辆是长发美国佬租赁的丰田越野,另一辆南宫水乘坐的奔驰越野,当然这是后来验证的。

我们悄悄跟在两辆车后面,打算窥探他们要干什么,岂料一段时间后被南宫水察觉了,设了一个圈套,在沙漠上用车轮碾压出一个大圆,将我们困在里面好几个小时,幸亏那个阿依古丽提醒,我通过计算车辙的圈数差才驶了出来。之后顺着车痕追上了那两辆越野车。”

“这么说应该感谢那个阿依古丽了没有他你岂不是就被甩开了。”强哥感慨了一句。

“要是单纯这一件事的话,是要谢谢她,但那风骚女人也不是好鸟,帮我是另有目的,是为了取得信任好伺机下毒残害我”我咬牙切齿道。

“哦,究竟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强哥催促道。

“跟踪两辆越野车的途中,我一共喝了三次饮料,每一次都是经她的手递过来的,让她有机会可乘,在里面掺了毒品和曼陀罗花粉,在双玉泉底下的洞穴里时,她看着我毒发的痛苦状狂笑不止,告诉我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爸,因为二十年前伤了她的心。”

“你爸难道真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林姓青年究竟是因何伤了她,会让这女人如此疯狂和阴险,给你偷偷喂毒品还有曼陀罗花粉”强哥揪心地问了句。

“按照阿依古丽的说辞和做法,我父亲就是那个林姓青年无疑了,他们之间,一定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否则也不会知道,我们家族对曼陀罗花粉过敏的遗传史,至于怎么伤害的她,这我就不知道了。”说完瞅向了叶主任,“也许叶主任会很清楚,毕竟那时候的特别队是他负责的。”

“唉,当年的事情说起来也有些惭愧,本不打算再提的,既然阿飞你是小林的儿子,该知道的还是要知道的

在遭受到狼群的袭击后,我们只剩下五个人,抵达罗布泊营地后修正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开始进入沙漠腹地,寻找彭姓植物学家在牛皮纸上所标记的那个双玉泉,但很失望,一连几天过去了,一点线索也没有,没办法,只能求助当地的一些知情的游牧维族民众。

当然,这事不能明着发文贴榜,必须私下里寻找,还得用重金吸引,在附近几个县区放出消息两天后,还真有人找上了们,不过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大惊大大的,很白皙美丽。她说她叫阿依古丽,知道双月泉在哪里,并且也可以带我们去,不过要先收钱。

我们以为这丫头是来胡闹的,没有理会,将她推出了门外,岂料她并没有走,而是一直嚷嚷个不停,本以为她折腾半天就会自己离开,所以没人管她的大喊大叫,说了也是无巧不成书,你父亲打听消息回来了,在门外遇见了她,两人眼神对视之后是怎么擦出火花的不知道,只是后来她就缠上你父亲了,每天都会去营地找他,不管怎么驱赶就是不走。

我们嘲讽也嘲讽了,好言也相劝了,大道理也讲了一堆,她就是心意不该,非要嫁给你父亲。即便你父亲告诉她自己已经成婚,并有孩子的事实之后,她仍旧不打算放手,祈求你父亲离婚与她在一起。或许这就是缘分吧,确切地说应该是孽缘后来我们也就不管了,任由她去,不管她来与不来,全都置之不理,打算慢慢的孤立她,让她知难而退

放出重金寻找双月泉消息的一周后,各种小道消息纷至沓来,最后汇总得出一个结论,附近只有一个老人在多年前提起过双月泉,说他去过。我领着他们几个亲自拜访了那个维族老人,但是不管怎么劝说,或者用钱砸,他就是缄口不语、十分固执,让看到希望的我们又重坠入失落。

有一天,我们再次拜访维族老人家的时候,碰到了阿依古丽,那时才知道她竟是老人的孙女。这是个意外的好消息,令我们兴奋不已,等到她再去找你父亲的时候,我们客气款待,并将一摞钱放在她面前,希望她能带我们去双月泉。

岂料,一向视财如命的她竟然拒绝了,不愿意带我们去找双月泉,质问之下才勉强同意,不过条件是让你父亲离婚并娶她。这个条件很荒谬,不单你父亲,连我们也觉得有些瞎胡闹,劝女孩改变条件,但她撂下一句,要么同意,要么面谈之后径直走了。

双月泉是罗布泊事件的关键,我们不能连见也没见到就空手而归,万般无奈之下想出一个主意,让你父亲欺骗阿依古丽,假意与她情投意合,同意她的条件与你母亲离婚,诱骗她带我们去双月泉,之后再向她说明解释。

这件事情虽然有些不道德,但也是无奈之举,毕竟进入沙漠有半个月了,时间不能再等。你父亲迫于压力最后同意了,晚上约了阿依古丽,装作心里一直喜欢她只是不敢说,答应了她的条件。不过,阿依古丽虽然小,但心眼却不少,看出你父亲有些敷衍利用她的成分,为了防止他后悔,要留下来陪他睡一晚上。你父亲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在我们的眼神示意下,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什么我爸他他”我大吃一惊,不敢想象父亲会背着母亲,与别的女人做那种事,虽然说是无奈之举。

叶主任苦笑了一下:“别急嘛,说起来也算是你父亲幸运,或者说没那个福气,晚上与阿依古丽那丫头脱了衣服,将要行男女之事的时候,竟然浑身奇痒难忍,起了一片片的小红疙瘩,后来才知道是阿依古丽在身上摸过曼陀罗花露水,而你们家族有对曼陀罗花粉过敏的遗传史。

虽然那晚你父亲没有满足阿依古丽的同居要求,但却取得了她的信任,令她百依百顺,第二天就带着我们去了双月泉那地方。

说实话,那地方确实难找,到了一个位置后,要先后退再前行,然后再后退前行,两条车辙搭边的对角线前行,才能抵达,更甚的是,双月泉在一定范围内是移动的,所以没有人带路我们再找俩月也不一定能找到。

当时的双月泉与你现在所看到的有所不同,并不是什么大坑,而是一片枝繁叶茂的小树林,紧促得密不透风,一眼望去霎时触目惊心,就像是放大成千上万倍了的河边藤条丛。

很显然那就数双月泉,到了地点后阿依古丽就没有太多作用了,为了省事,也为了她的安全,我们将她绑起来后锁在了车厢里,冲树丛走去。

艰难地钻进去后,发现树林并不像外面看起来那个茂盛,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中空场地,带着好奇走了过去,想探究一下中央的部分为什么会寸木不生。也是大意了,五个人全都站到中央之后,脚下的沙面突然开始了下陷。

这种下陷虽然不快,但却让我们无法拔脚,每使一点劲,就会加速沙粒流动的速度,还好身上带了绳索,抛出去缠绕在树枝上后,拽着朝外爬去。眼瞅着就要从流沙坑里爬出去,这时候我突然感觉脚下一阵蠕动,用眼一扫他们四个,全都一脸惊愕,不用问,肯定是也感觉到了。

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下面的东西是蟒蛇,所以一方面拼命朝边沿上爬,一方面摸出了匕首准备搏斗,脚下很快就被缠住了,但抓在脚腕上干硬冰冷的触觉,让我们一下明白了那不是蟒蛇,更像是细长的枯手,用力摆动双脚想要摆脱,却发现枯手力量惊人,拽着我们朝下拉去。

我们躬身用匕首切割脚腕上的枯手,用手抓住后,才却发现它是一条条的树根,在末端有很多分条,所以才会感觉像小手,这些树根与常见的不同,僵硬而又柔韧,用匕首根本切割不断。

还好你父亲带了一把柳叶青铜剑,那剑是商代古物,看似绿锈斑斑,但没砍伐起沙层下面干枯的树根,却显得锋利无比。他三下五除二就率先挣脱,爬到硬实地面后,将柳叶青铜剑抛给我,拽着我的绳子示意快点斩断树根,好拉我上去。

我一打眼,发现另外三个士兵下陷的更深,只有胸口以上还露在外面,于是将刀掷了过去,并命令你父亲先救那三名队员。他犹豫了一秒钟,之后跳过去拉拽他们的绳子,一个人用肩膀死死拉着三条绳子朝前走,艰难但幸运地将那三个人同时拉了上去。

我接住最后一名队员抛过来的柳叶青铜剑,准备斩断脚上的根须,但它们就像是肆意报复似的,全都涌动着朝我蜿蜒而来,将双脚死死捆了上,沙层也已经吞噬到了我的肚子,那种情况下,腿上使不上劲,身子根本弯曲不了,所以即便手里有了剑也是徒劳。

你父亲和那三名队员合力想把我拽出去,但下面的根须似有着无尽力量,僵持下去不但拽不上去我,甚至还有可能将他们也拖下来。我让他们放手,但她们死死拽住绳子不愿意放弃我。

你父亲见我只剩下双臂与头颅还露在外面时,大喝一声跳了下来,用手拼命地扒沙,让我能呼吸畅通些,随后从我手里要过青铜剑,刺进沙粒下面后不停切割起来,终于让我双腿恢复了自由,但他自己也被流沙掩埋到了胸膛。

两人相视一笑,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紧紧抓着绳子,被坑沿上的两个队员拉着在沙面上滑动。本以为已经脱险,熟料沙层下面的树根竟然嗖嗖地窜了出来,在空中甩动着朝我们鞭笞。

啪的一下,第一根被你父亲用柳叶青铜剑砍断,但第二根第三根相继袭来,打在我们身上后比鞭子还疼,更甚的是它们又开始在腿上缠绕,企图将我们重又拉紧沙层里。

砰砰砰,砰砰砰

站在外围的那三个队员开了枪,冲着空中挥舞的数条根须不停射击,可以说,它们个个都是神枪手,不肖一分钟,就将根须打了个稀巴烂,虽说这样有点粗暴,但却是替我们解了围。

爬上硬实的沙面后,我和你父亲累得大喘粗气,谁知道,一条半截的根须忽地一下又跳了起来,缠在了我的胳膊上,将我迅速朝流沙坑里拽去,让我放松的我猝不及防。

你父亲和他们三个慌乱中回过神,摁住了我的双脚,与那条根须僵持了起来,但很快就占了下风,被我的脚连带着朝坑里滑去。

我眼见他们要被一起拖下来,忙命令放手,但他们不愿意放弃我,一直死死拽着我的双脚。其中一个队员飞快地闪到了一旁,捡起地上的柳叶青铜剑,飞快地甩了出去,打算割断缠在我胳膊上的那条根须,但是不幸的事情偏偏发生了,那条根须不知道是感觉到了青铜剑后吓得坏了,还是故意要害我,总之在那一瞬间,将我猛烈地朝前拉了半米。

也就是这半米,将我的胳膊葬送了,青铜剑不偏不倚地从肩胛骨砍了下去。我记得当时并不是十分疼,但一种怅然若是的感觉让我有点发蒙,随即被你父亲还有他们三个拽了上去。

你父亲还要去将我断掉的胳膊捡回来,但被我阻挡了,那样做不单是危险,即使拿出来了,再奔波一天一夜回到医院也接不上了。我们赶紧地朝外面钻去,但有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茂盛的枝条也开始了蠕动,绞缠着编制起了紧密的网,似乎想要把我们困死在里面。

好在经过几个小时的挣扎后我们出来了,但遍体鳞伤浑身没了丁点力气,四下一瞅,我们的车没了,惊愕的心情取代了暂时的喜悦,硬撑着拖动沉重步伐在周围搜寻,围着小树林转了一圈,彻底绝望了,车确实是不见了,包括上面的阿依古丽。

躺在沙面上歇息了一阵后,我们决定步行回去,虽然知道很难成功:距离罗布泊营五六百里,没有水和食物,没有指南针和罗盘,但这是唯一的希望,呆在双月泉这里根本不会有人经过,更别说被救,只会活活饿死。

临走之前我们做了两件事,一是捡了一小截缠绕我们的根须做样本,二是一把火烧了双月泉上所有的树木,沙漠里的水分很少,加上是冬季,干枯的枝叶啪啦啪啦地燃烧了起来,很快,沙漠上出现了呼呼的一团火球,浓烟滚滚升腾,就像当年核弹爆炸后的蘑菇云一样蔚为壮观。

那些有生命的枝条,我指的是能够自由蠕动的枝条,被火烧了没多久就剧烈地甩动起来,迎着风摩擦起呼啦啦的声响,犹如鬼哭狼嚎般,让我们也禁不住又朝后退了几十步。大火一直持续了五六个小时才燃烧殆尽,最后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灰烬,不知道是不是大火的热量的炙烤原因,原先树林所在的沙面下沉了好几米,形成了一个百八十亩的圆坑,也就是你们现在见到的样子。”

叶主任的话说完了,不禁让我简略地明白了他们的经历,也验证了两件事:沙层下面的那些枯手真是汲取了黄水的树根;双月泉是一个可以在一定范围移动的圆坑,也解释了为什么后来看到的双月泉环境不同,料想这种移动的原因与下面根须的移动有关。

“阿飞,二十年前的事情叶主任算是简略地讲完了,你是不是该继续说下自己的经历,跟踪南宫水到了双月泉之后发生了什么”强哥对一直沉默的我询问了句。

我点点头:“当时远远地看到,南宫水让两个女徒弟在坑里确定了一个流沙暗门,之后他们和长发美国佬以及安娜都跳了进去,我和阿依古丽拜托了一个司机后,也跑到暗门那里跳了进去,没想到里面是七拐八拐的通道,最后掉进了一个圆柱形的空间里,后来才知道是主根的根髓。通过一扇前人凿出的孔洞钻了出去,沿着一天幽黑的洞穴前行,在洞穴里阿依古丽露出了真面目,我也知道了自己喝的饮料里掺有毒品,不过扛过第一次发作后,她没有杀我,而是放了我,说是等我回去在算账。我继续前行发现了一块空地,窥探到南宫水用长发美国佬的血,打开了小黑盒子”我将之后再空地上经历的一切,包括看见了小黑盒子里的东西是夜明珠,与不死骨僵的缠斗,还有夏老头杀死南宫水的过程,全都给他们讲述了一遍,讲完之后转向皱眉的叶主任:“夏老头与阿依古丽哪去了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

第六百一十一章强哥身份

叶主任双肩一耸:“很抱歉,我们的确不知道他们去哪了,队员在洞穴里没有碰到阿依古丽,在空地上的时候麻醉弹没有击中夏老头,让他侥幸逃进了黑暗之中。”

“那你们可以封锁双月泉的暗门,不信他们不出来”

“事实上,他们已经离开了双月泉了那晚行动结束,所有队员都回到沙面上后,我们才发现少了两个人,四下搜寻,在不远处找到了两套军装。”叶主任有些低沉道。

“什么意思夏老头和阿依古丽做掉了你们的两个人,穿上他们的军装浑水摸鱼逃走了”我有些鄙视地瞥向叶主任,“你那些特种队员也太垃圾了吧”

“说话注意点就好像你有多厉害似的。”叶子在旁边维护起自己的同事们。

我从鼻翼里哼了一声:“不是吗,那双月泉的暗门只有十来平米的大小,竟然让两个陌生人大摇大摆地钻了出去,即便穿着你们的军装也应该一眼就认出来啊,不是垃圾是什么”

“你”

“阿飞说的没错,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大意了,不该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说垃圾也不为过。”叶主任打断了叶子的话,对我的嘲讽竟然默默接受下来。

强哥这时候开了口,替叶主任他们开脱道:“夏老头不是等闲之辈,术法高超、技艺精湛,一定也懂得易容之术,特种队让他逃脱也是情有可原,没必要太妄自菲薄。”

叶主任点了下头:“是啊,没想到这夏老头竟然能杀了南宫水,看来绝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你和阿飞接下来的行动要小心谨慎了。”

“等等”我听得有点不对劲,忙追问他俩道,“什么接下来的行动嘛意思”

“我已经制定好了你和孙强下一步的任务,就是从夏老头手里抢回夜明珠”叶主任十分淡定地回应道。

我忍不住冷笑了两声:“呵呵,呵呵,我说叶主任,我和强哥要干什么是自己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听你的安排”

“凭什么就凭这里我说了算,当然了,你可以选择不听我的命令,但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永远也不会见到你的亲人和朋友了”叶主任说的很笃定,不像是开玩笑。

我吞了口唾沫:“怎么,想杀人灭口”

他笑了笑:“你说的有点严重了,只不过是将你一辈子关在监狱里罢了,单独一个房子,不准别人探视也不准你接触外界,认识你的人永远不知道你去哪里了,与世隔绝的你会一个人孤老终生。”

“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强哥,我们走”说着站起身就要朝门外走,但却发现强哥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一种从没有过的狐疑升上心头,“强哥,你”

强哥低头揶揄了秒,还是站起来了,不过并不是与我一道离开,而是轻拍我的肩膀面露羞愧:“阿飞,对不起,有件事我一直隐瞒着你,其实,我本来就是叶主任的手下”

我的心一阵猛烈收缩,继而变得冰冷,这种冰凉迅速传遍全身,让我禁不住一个哆嗦,对强哥质问起来:“你你是他派到我们身边的一个卧底一直将大家的行踪传递给他是吗”

“是的,这是我的任务,抱歉,隐瞒你和他们几个这么长时间。”强哥深吸口气低沉道。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这么说当初火车上的偶遇也是刻意设计好的包括从徐州下车,以及后来的所有事情,都是按照你和这个叶主任的计划在一步步朝前走”

叶主任将我的手从强哥衣领上挪开,替他回应道:“你们与孙强的会面的确是安排好的,包括在徐州下车也是,但也仅限于此,绝大多数事情的发生超乎我们预料,譬如归元村女婴的失踪案件,贾汪小旅馆的女尸,以及长发美国佬的出现,也不是我们所能掌控的。孙强将你们的行踪和计划告诉我,这是他的职责,希望不要因此影响了你们之间的友谊,何况我们得到消息后只不过是在监视、保护你们,没有什么恶意。”

其实在强哥被直升机载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有所预料了,为何军方的人会救他,又为何会时间这么及时,地点如此准确,肯定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一定是强哥在为难之时,摁下了跟踪器上的紧急按钮,所以他们才会迅速出现。

但这一切得到验证,尤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时,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毕竟早已经将他当做了兄弟,没曾想过他会一直监视着大家,窃取着我们所有的决定和信息,不管是为了完成谁的任务,官方也罢,军方也罢,总让我有一种担忧,那就是他与大家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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