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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局档案-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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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哥用手抓住我的双肩:“阿飞,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兄弟,愧对你,也愧对一直信任我的李师傅、阿三、紫嫣,但请相信我,相处的日子里是真把你们当兄弟姐妹看待的”
我深吸口气,将噙在眼中的泪水收了回去:“强哥,你并没有让我失望,你的硬朗、正直、勇敢、担当和功夫,一直是我的榜样,过去是,现在是,但将来就不是了因为我要超过你,比你强”
强哥忍不住笑了下,眼中少有地泛起些泪花来:“你小子,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不过比气我那时候,你强多了”
“嗯嗯,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搞什么吗,说着黏糊糊的话,还眼泪汪汪的,难不成是是搞”叶子边推测边一脸夸张。
“你脑袋瓜子别胡思乱想,以后也少看些乱七八糟的漫画,我和强哥正常着呢,我有紫嫣他有米姐。”我对叶子警示了句,现在的腐女似乎越来越多了。
强哥这时候放开我肩膀,转向叶主任:“主任,我看让阿飞兄弟走吧他毕竟不是我们局里的人,没必要为难他,何况他还要去寻找紫嫣。”
岂料叶主任脸色一正,威严起来:“你是在要求我吗”
“不敢”强哥头一低,“是商议。”
“我下的命令能商议吗要是这样,以后是不是每个手下都要跟我讨价还价”叶主任说完啪的一下将手重重拍在桌子上。
我没料到一向看似温和的叶主任会突然发火,担心他会惩罚强哥,忙祈求起来:“那个叶主任,你别生气,我我同意与强哥一起,按照您的命令去完成任务。”
“阿飞,你”强哥一脸的震惊,接下来的话一定是劝我不要为了他勉强,但被我打断。
“我是自愿的”我瞅着他坚定地点了点头,随即转向叶主任,“但希望夺回夜明珠之前,先找到紫嫣,想必你也知道,她被绑架了,要是一周内吃不到百祭丸解药的话,就会”
叶主任站了起来,绕过写字桌走到我面前:“这件事我当然知道,并且也在派人暗中调查,并且有了一点眉目。”
“什么线索快告诉我”我激动地大声询问。
“绑架你女朋友紫嫣的人,并不是夏老头指使的,也不是长发美国佬指使的,更不是祁老头儿媳妇那个歹毒女人,而是一伙极其神秘的人,他们有着相当高的反侦察能力,几乎不会留下任何让人记住的特征和行为以及物件,我推测应该是一个组织。”
“你这等于没说,是不是在忽悠我看来还是我亲自去找比较可靠”我不满意地讽刺了他一句。
“你不相信就算了,但你现在不能浪费时间在一个女孩身上,找到夏老头并夺回夜明珠才是当务之急,希望你能理智一点”叶主任摆出不容分辩的姿态。
“紫嫣对你只是一个陌生的女孩,你当然不在乎她的命了,但要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还会说出刚才那种浪费时间之类的话吗”我的怒火也上来了,毕竟百祭丸毒发只有不到一周了。
“我会”他的嘴里发出这两个铿锵有力的字,一瞬间,将我震慑的没有理由怀疑。
强哥将手放在我肩膀上:“阿飞,相信叶主任吧,他的能力远远超越你我的,紫嫣姑娘一定会被找到并安全带回来的。”
沉默良久,我长出口气:“好吧,紫嫣的事情我就交给他们,希望不要让我失望,那我们”
“你们现在就可以离开了,我会安排飞机送你们去乌鲁木齐机场,并为你们买好去南京的飞机票,你们到达南京后尽快去徐州的华阴村,我想,夏老头应该已经在那里了。”叶主任对我和强哥指示起来。
“那老狐狸为什么要去华阴村”我不解地反问道。“你去了就知道了,还是赶紧准备下动身吧,半个小时后就出发”叶主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我和强哥催促起来。“叶主任,我我也想去”刚要离开,叶子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不仅令叶主任,也令我和强哥大吃一惊。
第六百一十二章床底之下(一)
“不行你不能去,一来你能力不够,二来此次凶险异常,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分营这里吧。”叶主任拒绝了叶子的请求。
但这丫头非常执拗:“没有人天生就是能力高的,这不正好是个学历磨砺的机会吗再说了,每个人的命都是一样的,他们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你不能区别对待”
叶主任转身思忖几秒,转过头:“好吧,你可以去,但要听从孙强的命令,要是敢有违抗或者耍任何小性子,我直接就派人把你绑回来”
“是”叶子很高兴,朝叶主任敬了个军礼。
强哥有所顾虑,朝叶主任开口提醒道:“主任,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毕竟你已经已经”似乎有什么话不好明着说出来。
叶主任倒是好呢笃定:“让她去吧,每个队员都是一样的,既然她选择这条路,就会有这一天”
叶子跟在我和强哥身后,出门就要离开的时候,声音突然有些哽咽:“爸,我走了,这段时间你照顾好自己”
听后我一震,突然间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瞅着屋里的叶主任随口调侃了句:“怪不得主任您不想让她随我们一起走呢,原来是心疼自己的女儿,要不我看还是留下她吧,省得你整天提醒吊胆”
叶主任倒没说什么,但强哥却突然对我训斥起来:“阿飞你太过分了”说完拽着我快步离开。
叶子去她自己小屋收拾东西,我带着强哥回到先前睡觉的房间,急急忙忙地收起来,心里对他刚才对我发火还有些闷闷不乐,一句话也没有,气氛有些压抑。
过了一会强哥打破沉默开了口:“阿飞,刚才我语气有点重了,但你的话也太伤害叶主任了,有件事情你不知道,叶子其实还有个姐姐,但是在执行卧底任务的时候暴露,被暴徒轮‘奸后割去了头颅,火化的时候也没有个全尸”
我愣住了,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起了转,为叶主任感到悲痛,也为自己刚才对他的讥诮懊悔不已,没想到他女儿会有这样的遭遇,道歉已经晚了,只能以后尽力保护好叶子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强哥还有叶子登上了直升机,不知道叶主任是害怕流泪还是怎么了,没有出来送我们,令叶子有些怅然若失。
抵达乌鲁木齐机场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我们取了机票后见还有半个小时,在开餐点匆匆吃了点东西,也许是好几天没吃过肉了,我和强哥两人狼吞虎咽消耗了六个人的套餐量,将叶子还有店员吓得不轻。
飞机在天上轰鸣了五个多小时后,抵达了南京禄口机场,出来后天已经大黑,为了赶时间也没有找酒店,直接坐了辆去徐州的长途车,等到达徐州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饥饿加上疲惫,我们再也经不起折腾,没力气再继续乘车,赶紧找了个车站附近的连锁酒店去开房。也许是由于快到年关了,酒店里只剩下两间房,我和强哥只能凑合在一张床上。
扔下背包后下来找吃的,还好由于毗邻车站,很多餐馆都是彻夜营业,虽说价钱高了点,但大冬天的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也挺不错了。吃饱喝足回酒店就睡了,也没力气再洗澡,连衣服都懒得脱,很快就呼呼地进入了梦乡。
正做着吃大餐的美梦,夹了一块鸡腿还没来得及啃,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睁开黏糊糊的眼皮一瞅,强哥已经打开了门,原来是叶子。
她急匆匆地走进来后,一脸的惊慌地对我和强哥哆嗦道:“房间里有有鬼有鬼”
听后我立马来了精神,坐起来搓了搓眼睛:“什么玩意有鬼过去瞧瞧。”说完和强哥一起径直去了她睡的房间。
“吱吱吱,吱吱吱”
刚进去就听到一阵诡异的摩擦声传来,惊得的浑身汗毛耸立,心说在阳气这么盛的酒店,不会是真有脏东西吧我和强哥虽然有蛮力,但对付那种东西没作用啊,要是李师傅在就好了,可惜他现在身处贵州占里村寨。
强哥用手指了指床底,示意声音是从那里传来的。我仔细一听还真是,并且有了新认知,房间里的灯都开了,我们有时三个人,如果是那种东西的话,一定吓跑了或者开始捉弄我们了,不会一直连续不断地吱吱叫。
确定不是那玩意后,我和强哥胆子大了起来,一人抄了一口烟灰缸,慢慢地朝床边挪去,等到到了跟前,猛地掀开耷拉的床单,但没有将手里的烟灰缸抛去。
一只白色的小老鼠被我们突然的举动吓坏了,挥动着四肢从床底下窜了出来,奔出门外落荒而逃。
我对躲在门后瑟瑟发抖的叶子调侃了句:“连一只小白鼠都害怕,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军人的,不会是走了你老爸后门吧”
“胡说我是凭借自己努力靠上去的,刚才我怎么知道是老鼠,睡得沉沉的就听到有女人的啜泣声,继而又是吱吱声,就像是被人在锯骨头,掐了下自己知道不是在做梦后,吓得赶紧去叫你们了。”叶子将讲过对我和强哥讲述了一遍,并反问,“这酒店也算是比较上档次了,怎么会有老鼠”
“也许是哪个客人养的宠物,不小心跑出来了,躲在了你的床底下。”我猜测道,随即劝慰她,“没事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坐车去华阴村。”说完与强哥一起朝门外走去。
“等一下”叶子这丫头一把拽住了我的衣角,“你,能不能留下来别误会,我只是有点怕,先前那感觉太真实了”
“阿飞,叶子是第一次出远门,你就睡在这个房间照看下她。”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强哥就决定让我留下来了,关门前又嘱咐道,“你可是有女朋友的正直小伙子,对人家叶子规矩点”强哥走后我关灯睡觉,只留了一站小夜灯,叶子估计见我衣服也没脱,踟蹰了一阵后也躺到了床上,不过始终背对着我,大概是觉得有点尴尬吧。我是又累又困,很快就又进入了梦乡,继续吃那桌大餐,岂料鸡腿刚咬在嘴里还没咀嚼,就感觉有一只手在摸我,立马惊醒。
第六百一十三章床底之下(二)
睁开眼睛的瞬间,一张惊慌的脸呈现在眼前,表情极度夸张,嘴唇快速地一张一翕着,幸亏这脸还算熟悉,是叶子那丫头的,要不然我真会吓得大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看她那样似乎在向我提醒着什么,刚要开口让她大点声,嘴巴突然被她伸手捂了上。
她伸出另一只手,将食指放在嘴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随后朝自己的耳朵指了指,这是在暗示我注意聆听,见我点头明白后,将捂在我嘴上的手松了开。
我憋得难受,深呼吸了两下,竖起耳朵了仔细探听起来,突然,一阵低沉的啜泣声传进耳中,似远似仅、断断续续,虽然声音很微小,但还是能分辨出这是一个年轻女子在哭泣,其中还夹杂着阵阵痛苦的呻吟,好像在遭受着什么侵害。
痛苦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已经可以确定女子就在附近。也许她住在隔壁房间,正在遭受歹徒的侵害,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要下床察看,但手撑在床上还没用力,就被叶子摁住,她摇了摇食指,然后又指向耳畔,示意我先别动,再听听。
无奈,我只好忍住自己英雄救美的冲动,闭上眼睛继续聆听,呼吸均匀安静下来后,听到刚才的女人哭泣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摩擦声,“吱吱吱,吱吱吱”,死寂房间里,这声音极其清晰,就像,就像是一条钢锯在锯骨头我想起了叶子先前的描述,觉得恰当极了。
这种声音间断性地传来,每一下都震撼着我的神经,令我不由得暗自揣测起来,难道是隔壁房间的女人被杀了,凶手正在用电锯肢解尸体想到这后背渗出冷汗来,将内衣也擦透了,犹豫几秒后决定不能坐视不管,必须出去探视探视。
“滋滋滋,滋滋滋”
刚要起身,一连串的切割声突然传进耳中,就像是锋利的刀片豁开皮肉所发出来的,虽然短暂轻微,却令人不寒而栗,有种惊悚到恶心的感觉,就像是割在自己身上般。
更要命的是,这声音的来源距离我们很近是从所睡的床底下发出来的
我瞥了眼叶子,这丫头脸上写满了恐惧,瞪大着一双惊悚眼珠瞅着我,嘴唇不自主地抽动着,显然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快到心里崩溃的边缘了,见状我将手伸了过去,攥住了她冰冷的小拳头,给她一点安全感和依靠。
她挪动身子朝前靠了靠,一头扎进了我怀里,另一只手从我腰后环了半圈,将我紧紧搂住,脸颊也顺势死死贴在了我胸前,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
被一个女孩搂这么紧还是第一次,虽然房间的气氛有些惊恐,床底下的声音也很耍一故潜灸艿亓撤⒄恰⑿穆姨律碛辛诵┬矸从Γ舶畎畹哪峭嬉獾衷诹怂男「股稀�
她虽然感受到了,但并没有表现出异样举动,不知道是对床底声音的惊惧,暂时掩盖了对我的厌恶,还是说自己也有了些生理反应,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潮红也越来越澎湃。
两人似乎忘却了房间里的一切,包括诡谲的床底声音,就这样紧紧相拥着,甚至能够感受到彼此的血液在沸腾。顷刻之后,她将一直紧攥的小拳头从我手掌里抽出,慢慢地朝下滑去,覆盖在了膨胀得快要迸发那啥上,让我压抑的犹如火焚,希冀快点发泄。
“啪”
一道断裂声突然从床底传来,就像是掰断树根发出的,将已经被本能冲昏头脑的我清醒了不少,忙一把抓住了叶子的手腕,制止了她更进一步的动作。
她扬起了脸,眼神中划过一丝失望,又似乎在祈求着什么,过了几秒钟后,手又蜿蜒游离地向下滑去,隔着裤子轻轻拨弄起来。我重又抓住她的手,拉了上来,对有些吃惊的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一次她也清醒了不少,脸上浮现出羞愧的神情,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将手缩在了胸前,紧紧抱着双肩,双腿蜷缩了一些,与我拉开一点距离,尤其是让我下面的那玩意,不再抵触着她的腹部。
几分钟后,两人都冷静了下来,我下面变成了自然状态,她呼吸也恢复了均匀,但还是有些尴尬,目光没有对接。
“啪,啪”
床底下又响起刚才那种折断树枝般的声音,这次我实在忍不住了,深吸口气将身子翻过来趴到床上,慢慢朝下探去,同时用手捏着耷拉的床单朝上拽起,昏暗光线下的场景让我差点一头栽下去。
在床底的地板上,一个身穿破旧皮衣的中年人背对着我跪着,身上血迹斑斑,手里攥着一把钢锯,而在他对面,浓浓的一滩血泊中,则躺着一个女人,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具女尸,已经被锯的面目全非,四肢和头颅全都掉了,整齐地摆放在一边。
凌乱的头发和殷红血迹的点缀下,她苍白脸上的五官夸张地扭曲着,似乎临死前遭遇的疼痛,远远超出了他所称承受的边界,两只断掉的胳膊末端,手指攥成了拳头,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了掌心的肉里,显示着她曾经的垂死挣扎。
男人正来回舞动着胳膊,用手里的钢锯锯女人的胸廓,待到那些肋骨快要被锯断时,直接掰断,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似乎在以此取乐。望着被肢解女人残缺不堪的躯体,我胃里一阵翻腾,幸亏晚上吃的不多,要不然非吐出来不可。
也许是我的干呕声惊动了皮衣男人,他手里的动作停止了,用钢锯撑着上半身慢慢转了过来,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原来他没有下肢,双脚被齐刷刷地锯了起,两个比碗口还大的红疤还在不停流着血。我使劲咽了口唾沫,暗暗猜疑道:这家伙不会是自己把自己的双腿锯断了吧
诧异的空当,皮衣男人已经转过了身,一双冷峻的眼神直直地瞅着我,脸上满是横肉,并且着几十道疤痕,很明显,只有自残才能造成这么触目惊心的样子真是一个变态
发现我之后并没有露出意外之色,而是裂开嘴笑了起来,几颗黄牙上粘着肉乎乎的东西,甚是恶心我忙双臂用力,将身体撑起来用力一翻,躺到床上后,大口地呼吸着。
这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酒店的床底下怎么会有人在肢解女子呢我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施加这样的信念,但咬到嘴唇上的疼痛让我意识到一切不是梦,如果不是梦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我和叶子碰到了脏东西。
我的第一个办法就是开灯,强烈的光不仅能让我们看得清晰,还可以给予人以温暖和信心,但等我啪啪摁了两下开关后,彻底放弃了,大灯已经亮不起来,唯一的一站小夜灯也变得更加昏暗。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要能摆脱这个房间就能摆脱床底下的脏东西,决定后我将手朝旁边摸去,打算拽着叶子三步并两步地跳到门口,之后开门冲出去,这一过程只需要三秒钟就够了,可直到手掌摸遍了半个床,才发现坏了叶子不知何时不见了。
房间只有二十来平米,除了床底下,其他的地方全都一目了然,没有叶子的半点影子。一种从内心深处升腾出来的忧虑,让我忐忑不安。犹豫了片刻,再次将身子侧起来,慢慢朝床底瞅去。
还没有看到床下面什么样,地板上的血渍首先映入眼帘,从床底下涌出来后,形成一股股细流,肆无忌惮地扩展着,似乎要把整个地面都浸染。
刚才还没有这么多的血,难道是我不敢往下深想,生怕自己的焦虑会变成现实,忙将头探了下去,看到床底下除了刚才被肢解的女尸以及皮衣男子外,又多了一个人叶子。
她的双手被皮衣男子紧紧地摁住,挣脱不得,嘴上缠上透明胶带,望见我之后使劲呜呜起来,眼中满是泪痕。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从床上跳了下去,蹲在布满血水的地板上,冲皮衣男子厉声喝道:“放开她放开她”边说手边朝腰后面摸,所幸黑刀还在,将它抽了出来。此时才明白为何以前闯江湖的人,都是刀不离身,因为随时危险冒出来。
皮衣男子没有松手,扭过头瞅着我笑了起来,丑陋的脸显得极为恶心,用自己长有稀疏头发的脑袋狠狠撞向叶子的头,将她一下子就击昏过去,之后缓缓放下,从旁边的血污中拿起钢锯,在她身上比划起来,似乎在描绘切割的位置和方向。
我无法想象叶子如地上的那具女尸般,被肢解成乱七八糟样子的情景,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抡起黑刀朝瘫坐在床底下的皮衣男子砍去。“咔”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衣砍在了他的脖颈底端,血也溅了出来,让他本就血迹斑斑的脸又增加了点点殷红。
第六百一十四章床底之下(三)
我有点出乎意料,皮衣男子竟然没有躲闪,而是让我将黑刀硬生生地砍进了他的脖颈里,但更惊愕的还在后面,他非但没有感受到疼痛表情,相反,而是很欣喜,似乎很享受被别人残虐的滋味。叔哈哈
如此变态的一个人,不对,应该是恶鬼,还是第一次碰到,我攥住黑刀的手有些颤抖,不过随即想起瞎爷说过的话,老钟的这把黑刀,是传承了上千年的侩子刀,不仅能断人头颅,连灵魂的也能杀死,遂心里有了些信心,双手握住刀柄,想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再多砍几下,不信砍不死。
但胳膊刚用力,皮衣男子就用一只粗糙的手攥住了刀身,全然不顾刀刃已将掌心割破,把砍进自己脖颈的刀拽了出来,伸出细长的红舌,在锋利的刀刃上舔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将自己细软的舌头划出一道深邃的伤口,眨眼功夫,也不知道究竟划了多少刀,只依稀看到他嘴里的血汩汩地向外冒。
我胃里一酸,被这种自虐的情景弄得差点崩溃,赶紧将脸转向一边,并拼劲全力将黑刀抽了出来,深吸口气再转过去,发现皮衣男子又将舌头探出嘴外,这次更加令人恶心,妖娆的红舌上满是刀口,已经被割的七零八散,每一块之间,只有丁点的皮肉连接,我真担心他使劲一甩就会掉下来好几块。
“我们没有得罪过你,请放我们离开”我尽量真诚地祈求了句,但我错了,恶鬼应该与歹毒是一样的,你不能跟他讲道理。
皮衣男子没有理会我的请求,扬起手里的钢锯,慢慢朝叶子的一条胳膊凑去。见状我只好奋力一搏,将黑刀刀尖对准皮衣男子的后背,平行着狠狠刺去,这一下使劲了全力,打算穿透后背刺破他的心脏。
“滋”的一声,黑刀大半没进了他的胸膛,让一只瘫坐的他僵直着歪到了血泊中,这倒是令我有点意外,没曾想如此顺利,忙爬进去将叶子嘴上的胶带撕开,抱着她朝外爬去。
出了床底后踉跄着站起身来,踩着湿乎乎的地面,朝门口挪去,拧了几下竟然没有打开门,只好放下叶子,但是不管双手如何使劲,把手就是拧不动。
正在我急得满头大汗时,后然感觉后面不对劲,刚扭过头,一把钢锯就横了过来,锋利紧蹙的利齿抵在了脖颈上,紧接着皮衣男人那张沾满血渍的丑陋之脸凑了过来。
我一惊,这家伙怎么站起来忙深吸口气,将眼睛朝下瞥去,赫然发现他是悬在半空中的,心里顿时一阵懊恼,本来就是脏东西,和人类不一样,他们能飞起来再正常不过了
想到我的双手还是自由的,忙扬起来抓住皮衣男子的手腕,与他僵持起来,但很快就占了下风,锯条的尖齿已经刺进我喉咙处的皮肉里,并且开始朝一侧划拉起来,这是要将我的头也锯下来啊
“叮铃铃,叮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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