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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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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现在我发现了。”他笑了笑,朝人群看了一眼,透着不屑。“早点离开这里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说着,他又笑了笑,径自离开。

是的,她该走了,斯内普看来比她的情况好多了,他起码没有被为难。就连莉莉都说过卢修斯。马尔福从斯内普刚入学的第一年就赏识他,他不会被为难的。可这里给她的感觉不仅仅是格格不入,那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杯果汁在她决定起身前出现在她面前,那个帮她解围的女人出现在她面前,脸上带着恬静地笑容。

“你一定口渴了。”她说。

“谢谢。”神出鬼没地埃尔莎接过那杯果汁,喉咙里的灼烧感顿时迅速爬了上来,确实,她很渴,那种害怕的,自卑的,伤感的情绪一下子全都真实的涌了上来,它们都在灼烧自己身上的感观。她深深的吸气,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果汁。那个女人只是微笑地看着她,从头到脚,让埃尔莎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谢谢。”她又低声道谢,为了刚才她为她解围。

听到她的感谢,那个女人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她伸出了自己光洁的涂了亮红色甲油的手。

“你好,普鲁维特女士。”埃尔莎握住了那只手,很柔软,带着不冰不火的温度。她这才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的美丽,她眼睛是棕色的,那种可以带给人温暖的棕色。

“你一直生活在麻瓜世界里?”她问。

仿佛是触电般,埃尔莎即时松开了手,就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她看着她。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就一直这么定定地看着她,就像有一种魔力,埃尔莎感觉不到她的讥讽,就像她提出的问题并不是鲁莽和冒犯的,而是自然而然的在提问。

“是的。”她轻声回答。

“可你被分在了斯莱特林?”她又问。

“是的。”

“没有想过寻找你的亲生父母吗?或许他们是巫师。”娜塔洛娃轻声询问。

“我……”埃尔莎看向周围,这是个不太起眼的角落,但周围的人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她们,特别眼前这个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和她坐在一起,这个女人看来有些地位,他们一定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和埃尔莎。兰顿这个血统不明的人坐在一起,她们还在说话,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看上去对她还没有恶意……

“看着我,埃尔莎。别去管那些目光。”

娜塔洛娃的低语就像是一种命令,埃尔莎将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我不知道,普鲁维特女士。我妈妈对我很好。”

“是么。”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带着一丝落寞笑起来,“你的养母好吗?”片刻的沉默后,她又问。

“什么?”埃尔莎有些转不过脑子,不过她用最快的反应过来,“你认识她?”

“嘉乐。兰顿。”她笑了笑,又说道,“不过现在更应该说是嘉乐。唐克斯。”她看着她,拍了拍她的手,“唐克斯这个姓氏在这间房子里几乎成了一种禁忌,刚才你经历了一个并不愉快的过程。可别去责怪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提起刚才被质问的情景,埃尔莎礼貌地点了点头,娜塔洛娃。普鲁维特笑了,她伸手过来替她把耳边的一束散发撸到耳后,亲密得让埃尔莎不习惯起来。

“你和你的朋友一起来的?”她又问。

“是的,西弗勒斯很优秀。”

“当然优秀,艾琳的儿子,普林斯家族一半的血脉,这只是她那个可怜的母亲错误选择了一位麻瓜后——”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停顿住了想要说的话,她的手握住她的,“去你的朋友身边吧,我想那位斯内普先生在那里注意了你很久。”

她站起来,突然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来,“埃尔莎,晚餐的时候,你和我坐在一起,好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当然不介意,谢谢你,普鲁维特女士。”

第35章 月光石戒指

圣诞假期很快过去,所幸嘉乐没有再逼迫她叫马里奥爸爸。马里奥的两个儿子对他们爸爸的再婚表现出的冷淡证实了埃尔莎在婚礼上听到的事实。但好在马里奥看上去对嘉乐态度还算真诚的,这让埃尔莎放心了不少,对马里奥的敌意也少了许多。

可整个假期埃尔莎都在想着布莱克老宅里发生的事,她将自己收到的卡片以及圣诞礼物拿了出来,丝绒的黑色盒子里有一枚银色的戒指,戒面上还镶嵌着一颗泛着幽蓝色光泽的石头。

“我收到了这个,是普鲁维特女士寄来的。”她坐立不安的把地个盒子递在斯内普面前。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她都没有告诉过普鲁维特女士她家的地址。可这个普鲁维特女士的猫头鹰刚巧就飞进了她的窗户。

“是月长石的一种,在古印第安传说中,这是一种蕴藏着神秘力量的宝石。”斯内普看了一眼,说道,“普鲁维特女士寄给你的圣诞礼物?”他问。

“是的,还有一张卡片。”

斯内普看着那张有着精细花纹的卡片,轻声的念道,“一份恩赐,灵动、变幻、缠绕着浪漫的神韵与气息。不敢用力呼吸,只因怕惊扰你的睡眠;不敢用心凝视,只因怕被穿透我脆弱的心灵。想念,无法随时间风化。她就在那里,美丽得不可方物。吾爱,只因你的微笑而存在,那将是尘世间不能亵渎的圣地。”

听着斯内普将那一行诗句念出来,在一边的克莱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的手支撑着头。

“你的嗓子就是用来念诗的,西弗勒斯。”

“克莱儿——”埃尔莎皱了皱眉头,虽然斯内普在念出那行诗句时,她承认优美得让自己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好吧,说点正经的。月长石的成份与传说或许只有西弗勒斯能说清楚。”克莱儿一脸正经地看着那枚戒指,“这是一种被认为是月亮神赐给人类的礼物,传说中,月圆的时候,佩戴月光石能遇到好的情人;因此,月光石被称为“情人石”,是友谊和爱情的象征,是送给至爱的最佳礼物……当然,这是麻瓜们的说法,可是……”克莱儿皱起了眉头,“普鲁维特女士送你这个戒指有什么喻义吗?”

“情人石?”埃尔莎不解地纠起了眉头。

“克莱儿的解释只是麻瓜们的传说,而月长石粉是制作魔药试剂中的材料……”

列车包厢的门被敲了两下打断了斯内普的话,夏莉。奥布里出现在他们的包厢门口对着他们笑了笑,“西弗勒斯,希西尔和埃文想让你过去一下,说是有事情。”她们从不叫斯内普的教名,乍听上去感觉有点怪。埃尔莎和克莱儿对视了一眼,埃尔莎相信,就在夏莉叫斯内普‘西弗勒斯’的时候,她的头皮小小的麻了一下。

“好的。”斯内普回答,然后站了起来。夏莉已经离开了,在包厢门口,斯内普转过头来,对埃尔莎说,“把这些问题都忘了,戒指很漂亮。”然后,他走出去。

“西弗勒斯说得对,把那些在你脑子里的问题全忘了,就从现在起。戴上吧戴上吧!”克莱儿兴奋地将戒指拿了起来,直接套进了埃尔莎的中指。

“哦——”她惊叫起来,那只戒指就像是有生命的一般,它会动,会动!

“这太神奇了!”克莱儿也发现了。

她们正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个戒指的指环顺着埃尔莎中指的粗细紧缩,就像是有生命的一般,缠绕住她年仅12岁的纤细的手指上。

整个下午,斯内普都没有回来,埃尔莎和克莱儿坐在一起讨论下个学期的选课,克莱儿和雪莉会选择算术占卜和麻瓜研究。埃尔莎记得斯内普的忠告,可又想和克莱儿她们一起上课,于是她决定选择古代魔文课和麻瓜研究课。

用巫师的眼光看麻瓜的文化,起码雪莉认为那会非常有趣。再说斯内普也选修了古代魔文啊,她可不想把整整大半年自修的古代魔文放弃掉。

天黑下来的时候,斯内普还没有回来,克莱儿被雪莉她们叫了过去,直到天慢慢黑下来时才回来。克莱儿回来的时候,埃尔莎仍然在看书。

“西弗勒斯还没有回来。”埃尔莎说道,然后在书里做了个记号,“等见到他我要问问他这段话是怎么理解,我不是很明白。”

克莱儿笑道,“看来你对古代魔文有着魔法史一样的热情,我都想改变主意了,不过雪莉一定不会放过我的。一半以上的拉文劳都选择了算术占卜。”

“克莱儿,你不知道古代魔文有多么有趣。我想我爱上了这些古老的文字,还有那些古老的巫术。”

“巫术?那不是黑魔法吗?”

“黑魔法只是统称,克莱儿。”埃尔莎咬了咬下唇,“只可惜,这本书上只是记载那些巫术,并没有破解方式。”

“埃尔莎,你这样很容易走火入魔。”

“克莱儿,只是了解一些事物,我可没有胆量去做些什么。”

“好吧,好吧,固执的小姐,我们马上要到学校了,换上衣服。”克莱儿无可奈何道,她将自己的校服拿了出来。

“我刚注意到西弗勒斯换了新校服,在我经过他们包厢的时候,突然发现的。”克莱儿叨叨着,一边重新把自己的皮箱锁上,“真奇怪,刚才也在这里的时候我居然没有发现。”

“新的。”

是哦,她居然也没有发现。这么说来那确实是一件新校袍,那件几乎是盖不住脚面的可笑的只会吊在斯内普身上的旧校袍已经被替换下来了,他确实应该有一件象样的新校袍了。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斯内普很节省,他有政府救济金,再怎么样给自己换一件新校袍并不过份。

就这么想着,她们已经换上了校袍,埃尔莎将学院徽章别在自己的胸口,火车慢慢停下来。

“西弗勒斯还没有回来。”埃尔莎拉开门朝走廊看了看,已经有一些学生从自己的包厢走出来了,“要不要等等他,或去叫他一声。”

“算了吧,埃尔莎,西弗勒斯又不是小孩子,让他呆在他的同学在一起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克莱儿扯了扯她的袍子,“他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了,圣诞节的舞会怎么样?真的没发生什么吗?”

“还会有什么,发生的一切我不是全都告诉你了么。”埃尔莎嘟囔着。

“或许,你错过了些东西,纯血贵族们总是有充份理由团结在一起的。”

“克莱儿,西弗勒斯是混血。”

“不过这看起来也是好事,起码他们接受了他。”

“我总是感觉有些奇怪。”埃尔莎由不得自己的担心。

“我也认为有些奇怪,不过现在,我们要下车了。”克莱儿拉着她往人群里走,埃尔莎转过头,那个包厢的门依然关着,不过在轮到埃尔莎她们下车时他们的会谈才结束,有人拉开了包厢的门。

直到在大礼堂中坐下,埃尔莎才看到斯内普走进来,他看了她一眼,坐到她的边上。他看起来确实有些不一样了,苍白的脸上带着埃尔莎看不懂的光彩,眼底掩藏不住的骄傲,那是在他漂亮完成试验后的神情。他并没有多做解释,不过好在直到吃完晚餐都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心情。

“aguamenti!”一股冰冷的水射向正在走廊一角低头想着事情的斯内普。

埃尔莎拉了一把斯内普,那条水柱直接溅在了埃尔莎的身上,她气愤地瞪视着肇事者。

“哦,抱歉,兰顿。我原本是想给鼻涕精洗个澡的。”詹姆歪着脑袋一脸得意看着他们,边上的学生开始为詹姆的恶作剧发出恶意的笑声。小天狼星。布莱克一边笑着一边和莱姆斯。卢平说着什么。

“斯内普,你的女朋友给你买了新长袍?”一边赫奇帕奇的一个男生怪叫引起了走廊上更多的人围观,他们肆无忌惮地哄笑着。

“我们走吧。”埃尔莎扯了扯斯内普,她都懒得理会。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和她一起离去。

“鼻涕精,你的新校袍很合身啊。”

詹姆有些尖锐的声音让斯内普顿下脚步,他握着魔杖转身面对着詹姆。“levicorpus!”快速的咒语飞向詹姆,来不及躲避的詹姆。波特此刻就被直接倒吊在半空中。

“西弗勒斯!”埃尔莎小声地阻止,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在走廊上施魔法,“我们快走吧,别让费尔奇发现。”

“放我下来,你这个恶心的鼻涕精,你那件盖不住脚面的肮脏旧袍子呢……”詹姆。波特不甘心的叫着。

“放他下来,鼻涕精!”小天狼星。布莱克用魔杖指着斯内普。

“这是他自找的!”埃尔莎挡住在了斯内普面前,“难不成只有你可以穿上新袍子吗?”她瞪视着小天狼星。布莱克,没好气地扯了扯斯内普转身离去,正当小天狼星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哎哟——”詹姆。波特的哀声和周围女生突然出现的惊叫声让他们停下脚步,詹姆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詹姆,你没事吧。”布莱克、卢平、佩迪鲁返回詹姆身边扶起他。

“我一定会讨回来的!”詹姆不甘心的大叫着,“鼻涕精,你等着!”

斯内普和埃尔莎已经拐过拐角,他给她施了个恢复如初,衣服变得如之前一样干爽起来。

“嗨!西弗勒斯。嗨!埃尔莎。”那个深红色的头发的女孩脸上连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她和他们打招呼。

“嗨!莉莉。”埃尔莎回应道。

“去图书馆吗?”她问。

“是的,我要借几本书,我可不想让平斯夫人老是盯着我。好像我不会还她书似的。”埃尔莎笑了笑,斯内普的脸色并不好,他有些沉默地站在那里。

“西弗勒斯,你怎么了?”莉莉关切的问。

“没什么。”他简单的回答。

“我先去图书馆了,还要借两本书。”埃尔莎好意地让出空间。

她想如果她在的话斯内普和莉莉一定不会说什么,在曾经发生的一些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后,并不难看出他们之间的友谊异常牢固。莉莉会把自己遇到的不开心和斯内普说,而斯内普也会给予她解释和安慰。反之,同样。

就像现在,斯内普出现在图书馆坐在她身边看着借阅的书时,埃尔莎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就连走路的脚子都是轻飘飘的。

“莉莉很善解人意。”

冷不丁的,埃尔莎冒出一句话,斯内普愣了愣,就像是在思考又或许是什么也没有想,只是愣了愣,他抬起头看向她。

“什么?”他问。

“我说,莉莉,是不可多得的好朋友。”

“嗯。”他说。

“西弗勒斯……”埃尔莎咬了咬下唇,想把那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压下去,“在火车上,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讨论关于聚会的事。”斯内普的眼睛里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聚会?”埃尔莎皱了皱眉头。

“嗯。”斯内普点了点头,他有些歉意地看着埃尔莎,“很抱歉,我推荐过你,不过——”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习惯性地挑了挑眉。

这个话题埃尔莎并不喜欢,她明白是为了什么,为了血统,事实明明白白的摆放在那里,因为她的血统就连混血都不是。斯内普是混血,他的另一半巫师血统属于名门望族,而她什么也不是……

她有些冰凉的手被一只暖暖的男孩的手握住,有些用力,又有着安慰,斯内普捏了捏她的手。

“可那不代表我们会分开。”他沙沙的声音说。

那不代表我们会分开——

很多年后,她依然记得这句话。那时候还不懂现在的辛酸意味着什么。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越单纯,越疼痛——

第36章 迷离的身世

猫头鹰们飞过礼堂,它们围着餐桌飞来飞去,直到找到各自的主人,把信件或包裹扔到他们腿上。

埃尔莎的信越来越少,她已经整整两周没有信件了,哪怕她非常准时的每周都给嘉乐写信。从圣诞节假期里她就得知嘉乐最近会很忙碌,她对那些手工活和制衣都有着非常大的兴趣,为此,她需要去马里奥的工厂帮忙。那是一个并不算大的工厂,但是生意却非常的好。于是,那个家,除了吃饭或作业之余,埃尔莎才会下楼走动走动,埃尔莎都快忘了上一次吃到嘉乐做的饭是什么时候了。生活就是这样的,这算是一种进步吧。

一只白色的雪枭飞过礼堂,它优雅地落在埃尔莎面前,另她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它看着她,轻轻地鸣叫,然后将自己的一条腿伸向她。这是一只漂亮的猫头鹰,埃尔莎愣了愣,伸手从它的脚上的信筒里解下一个银绿色的容器。那只猫头鹰又轻叫了一声,它动作优雅地拍了拍翅膀腾空而起,飞走了。

埃尔莎看着那个如同信筒一般的东西,有一个盖子,她掀开,一股好闻的香味飘出来,她深深的吸气,淡淡的,熟悉的。周围的人显然也闻到了那股香味,他们正朝她看过来。

那是一张平淡无奇的纸片,绢秀的字是埃尔莎刚认识的。

“有时候,我们总能见到人们自以为所见的,在流过太多泪时,在心碎的黎明,一边悔恨,一边任由自己的心懵懂地死去……当你得知拥有魔法时,那种心情是纯粹的,就像是个被放逐的幸福在内心深处,异常柔和……”

这是从圣诞节后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第三次来信,第一次是那只戒指,第二次也是如同埃尔莎今天收到的诗歌。她还记得那些字里行间露出的优雅与伤感——

“有时候,人们会用柔和的语言款款讲述引人悔恨的死亡。这世上就存在着总是忧伤的人群,痛苦的为生计为爱情或为享乐,心碎的别离,在酩酊小屋。他曾观望围绕在身旁那些贫贱牲口,他曾在大街上扶起醉鬼,他会同情遭恶母虐待的儿女,他的动作如教义般优雅和标准,他通晓一切,于是,让人忍不住想去追随他……”

这一切都让埃尔莎迷茫,这些似乎是满怀着忧伤与情感的小诗。只是,她都不需要她回信,猫头鹰总是来了又去。

“她是个诗人 ?'…'”斯内普问。

“我不知道。”埃尔莎回答。

一切都像是个迷,她就是以这么的形式存在着的,优雅的,伤感的,喜悦的,诗情画意的存在着。如同那一股香味,似有若无的在埃尔莎周围。

一节课结束后,埃尔莎正在整理着自己的书包。夏莉从边上跑过来,跑到她身边推了推她。

“埃尔莎,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事找你,他在办公室。”她说。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胃不舒服的扭了扭,会是什么事呢?一定又要对她昨天交的魔药作业说些什么吧,或许这次他会仁慈的给她一个及格,然后再问问她那是抄袭了谁的论文。那篇论文是她在斯内普的逼迫下完成的,他才没那么好心为她做修改。

地下室的空气并没有因为春天的气息而变得温暖起来,昏黄的石壁走廊,长年点燃的壁火一闪一闪的摇曳着,哪怕是这样都无法驱散地下室的阴冷与黑暗。

门没有关,埃尔莎走进去,斯拉格霍恩正坐在他办公室原来的位子上,在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

“克拉布先生,这就是埃尔莎。兰顿。”斯拉格霍恩介绍道。

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看着她,定定的那种,埃尔莎在看到她的脸后惶恐不安地往后退了一步。那是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那张脸让她有些害怕,他的脸上有着一条长长的狰狞疤痕。

她怯怯地站在那里,看向他,又看向斯拉格霍恩教授。

“兰顿小姐,这是克拉布先生,他说想要见见你。”斯拉格霍恩教授站了起来,他思忖了片刻,“我很冒昧的问一句,克拉布先生是怎么认识兰顿小姐的?”

那个叫克拉布的男人眯起了眼睛,埃尔莎相信他对着她笑了笑,他脸上的疤痕也随着动,就像是一条大型的爬虫游动了一下,确实有些恐怖。

“抱歉,教授,我……”埃尔莎舔了舔下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别像个乡巴佬似的不知所措,“您好,先生,请问?或许,我们没有见过面。”她相信自己用了所有的勇气。

“你好。”他粗犷的声音传来,他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上居然也带着伤痕……“阿克图勒斯。克拉布。”

只是出于礼貌的,埃尔莎伸出手去,在碰到那双带着伤疤的手时,她相信自己害怕得要命。不过更让他害怕的是她被这个叫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的男人一把拉了过去。她来不及尖叫而且是失去重心地撞到了他的怀里。

那只手抓住了她,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埃尔莎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克拉布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或许也被吓住,他有些哆嗦地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很快的,他被制止住,那个男人只是小小的瞥了他一眼。

他笑了,“我的朋友,会乐意见到你的。”他粗声粗气地说。

“从你走进这个办公室,我就认出了你。”他又说。

“对不起……”埃尔莎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埃尔莎。”他对着她笑,然后放开了她,“复活节假期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怎么样?”

“什么?”

“带你去见你的父亲。”他又说。

“什么!”

“当然,这有点太过突然了。不过你的父亲想见你,当他知道一切后,他急切地想见你。”

埃尔莎向后退去,直接自己整个身体靠在那些以往让她感觉恶心的标本架上,她感觉自己没法呼吸,感觉自己的胸腔里的心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它正在疯狂的,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动着。“我的父亲?”她呢喃着,在那一刹那间,她的脑海里飞快闪过嘉乐和马里奥的脸,她不敢置信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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