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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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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定要为那些人争执吗?只要想到那些人是跟随那个人的,我就没法有好感。小天狼星说——”莉莉停顿住,她轻叹一口气,“算了,我不想再吵架。”

看来是矛盾解决了,埃尔莎从拐角处走出来。

“埃尔莎。”莉莉叫她。

“对不起,莉莉。”她愣在那里,进步不是,就连她都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走出去。

“我不再生气了,但是我要你向我保证,别再欺骗我。”莉莉就像是没有想到埃尔莎在偷听,就好像是她刚巧经过一般,她的脸上又有了笑容,还牵过她的手。

埃尔莎浅浅地笑了笑,她看向斯内普,她感觉自己的内脏剧烈翻腾了一下,“谢谢你,西弗勒斯。”可我有哥哥了,她想说。

第40章 斯拉格霍恩的嘲笑

夏天悄悄临近,天空和湖面一样变成了漂亮的浅蓝色,他们正在为期末考紧张不已,幸好离五年级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用为那些o。w。ls和s考试伤神。他们都知道五年级和七年级的考试意味着什么,从那些高年级学生的脸上不难看出,这是极其紧张又重要的考试。埃尔莎已经有好几次看到一年五年级的学生为了考试喝着市面上出售的缓和剂,就连斯莱特林的学生也不例外。其实学生可以自己制作的,可是那是一个繁复的制作过程,并不是很多巫师都会为自己制作药剂,尤其是学生们,一旦掌握不好剂量,那会发生可怕的事情,说不定会把自己变成白痴。

可怕的魔药!

同样的魔药课,同样的教授,斯拉格霍恩依然在讲述着治疗疔疮的药水。他很有把握地告诉他们期末的考试中,这是必不可少的试验题。埃尔莎又开始开起了小差,她的神游状态让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些恼怒。其实他并不想找她的麻烦,自从埃尔莎的身份被确认后,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经学会了把她当成一个透明的人,他的圆滑不会让他去得罪任何一个有着贵族背景的学生。可是这次,他不知道是怎么了——

“兰顿小姐。”他叫埃尔莎的名字,当然,埃尔莎现用的名字还是埃尔莎。兰顿。

“是的,教授。”埃尔莎迅速回过了神。

“我想知道,这次我们的期末考试中,会有多少人想得到及格,可是你并没有举手。”他遗憾地看着她。

“抱歉,教授。”她心不在焉地回答。

斯拉格霍恩摇了摇头,对着其他人问,“那么,让我们来看看,想要得到e以上的同学有多少呢?”

更多的学生开始举起手,克莱儿、雪莉、鲁斯恩、科瑞娜、夏莉以及琪维她们,埃尔莎几乎是不加思索的也举起了手。

斯拉格霍恩的眉毛纠在了一起,就像是碰到了什么特别为难的事,“兰顿小姐很有勇气,看来你对治疗疔疮的药水和伸缩剂都有了很好的理解和运用,这真让人期待。”

如果是以往,那些斯莱特林们一定会嘲笑她,可是这次没有,她们似乎是强忍着憋住了自己的笑,从那些眼神时埃尔莎看到的是和以往无异的戏弄。她感觉到气氛中的可笑,他们的眼神里除了嘲笑还多了看好戏的成份。

晚餐的时候,埃文。罗齐尔就坐在她的身边,他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切下一小块蛋糕,轻叹了一声,“埃尔莎,我能说什么?只能说你的鲁莽和勇气真的非常让人惊叹。”

埃尔莎没有回嘴,出乎埃文的意料,谁都知道埃尔莎。兰顿并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她用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来证明自己的隐忍还有着并不算精明的品质,甚至有些迷糊,可是那张利嘴并不输给任何人,前提是她想说些什么的话。

为此,埃文有些无趣地挑了挑眉,“父亲说,圣诞节会接你到家里一起过。”

“圣诞节还早。”埃尔莎没来由的心烦意乱。

“是还早,不过时间过得很快。当然,前提是你这个暑假你能把事情处理得很好。”埃文的声音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这些年可一点都没有改变。

“前提?”埃尔莎笑了笑,她勺了一大勺鸡汁土豆泥,“这话听起来有些意思,我亲爱的哥哥。”看着埃文不情愿的表情,她更得意了些,“我到是很想知道如果我没有把事情处理好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你没必要那么做。”他有些不客气。

“别那么浮躁,可爱的罗齐尔少爷。”她开始挑畔地大口吃起土豆泥,故意发出不贵族更不淑女的声响,“我只是很想看看高贵的罗齐尔家族会如何对待一个不听话的被遗弃在外的可怜虫。”

“我们可以把这个话题放到圣诞节,或许会很有意思。而在这里——”埃文看了看周围,凑到埃尔莎耳边假装轻昵的耳语道,“有些不是很适合,我亲爱的妹妹。不过最好的现象是用你的实际行动去证明一切,这绝对不是一个游戏。”

埃尔莎没有再说些什么,和这些人说话相当的费劲,他们总不懂得好好说话,总要把最简单的话加上各种复杂的修饰词,让人听起来如同念诗一般,而斯莱特林们认为这样更有贵族气息。

呵——

埃尔莎开始专心的复习,她没有再让斯内普跟在她屁股后面逼着她完成魔药作业,有求必应屋里她开始主动要求单独完成试验。她蒸煮着一向感觉恶心的带着触角的鼻涕虫,然后是把蛇的毒牙磨成粉。她带着龙皮手套小心翼翼地打魔着,她还记得斯内普曾说过,虽然这些毒牙虽然已经没有什么毒性了,但相当的锋利。然后,埃尔莎将蒸煮完的鼻涕虫,魔成粉的蛇毒牙,干荨麻一股脑丢进钳锅里开始炖煮。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吃香肠了!”埃尔莎厌恶地皱起眉头。

药材已经煮开了,在埃尔莎差一点将豪猪刺扔进钳锅的时候,斯内普及时抓住她的手。

“埃尔莎,我说过很多次了,豪猪刺需要关火后加入,要不然药汁会溶解钳锅的!”

“哦,我忘了。”埃尔莎连忙将手缩了回来,瞧瞧,她总是忘记。

“你还需要多多练习,不能把这么简单的事总是忘记。”斯内普看着那锅药水,他们变成了清澈的浅蓝色。

“我终于成功了!”埃尔莎高兴地笑起来。

“不算成功,但幸好也不再是灾难。”他扭动着嘴巴,不自在地盯着那只坩埚挑剔地看着药剂的颜色。

“完成的真漂亮,埃尔莎。”莉莉由衷地赞扬。

“把今天的步骤以及感想都写下来,下一次别再出现这样的问题。我不会再提醒你了!”斯内普不客气地指派她任务,“还有,别再让我重复,如果坩埚仍在生火熬煮时即加入豪猪刺,药汁会溶解坩埚,冒出酸味的绿色浓烟并响起尖锐的嘶嘶声。泼溅而出的药汁具有腐蚀性,碰到身体会冒出密密麻麻的红肿疔疮!这些话我已经说了四遍!”

“为什么老是记不住呢,真想知道你的脑袋里长着什么古怪的东西。”这句话是斯内普小声嘀咕着的,不过看来莉莉是听到了,她正不客气地低笑并责怪地推了推他。

“西弗勒斯,你在说什么?”埃尔莎问。

“没什么,记住该记的吧。”他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给她。

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堂魔药课后,埃尔莎终于把治疗疔疮的药水总结论文和伸缩药水的论文交了上去。斯拉格霍恩教授非常好心的又给了她一个e,对于别人来说这或许很平常,不过对于埃尔莎来说就像是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格奖章一般。就连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表情都带着惊讶,他甚至都不相信那是埃尔莎自己完成的作业。

好吧,如果他一定要认为那是她抄袭的,她也不在乎,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

考试就这么结束了,他们进入了暑假。转眼间,他们已经乘坐上了霍格沃茨的特快。埃尔莎、斯内普、莉莉、克莱儿、雪莉以及硬挤进来的科瑞娜单独占了一个隔间,六个人在一起看起来比以往只有两三个人当然要拥挤很多,但起码不会有其他斯莱特林莽撞的来打扰,埃尔莎。兰顿现在是纯血了,精明的斯莱特林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充分利用放假前允许使用魔法的最后几个小时互相练习用魔法解除对方的武器。埃尔莎有了进步,至少她现在可以解除克莱儿的魔杖,斯内普对此不知道嘲笑了她多少次,他认为埃尔莎必须身处危险或极其愤怒中才可以很出乎意料的发挥自己的魔法,比如攻击小天狼星。布莱克那次就相当不错,除此以外,那都是灾难……埃尔莎现在全没有心思去想将要等着她去处理的事情,可以笑,可以无忧的时间本身就是那么少,她不能浪费,旅途的感觉是良好的,比面对马里奥。唐克斯或埃尔维斯。罗齐尔都要来得自在一些。至少,她是这么感觉的。

“给我写信,埃尔莎。”莉莉的眼中担忧一闪而过,埃尔莎几乎认定眼前的女孩居然懂得了隐藏情绪,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想我会的。”

“好在我们住得很近,妈妈说你做的姜糖好吃极了,埃尔莎。不过正因为这样上个暑假我妈妈一直在唠叨,她认为我们同岁,可是你已经会做家务了,而我什么也不会!”克莱儿嘟囔着。

“那是因为你没有体会过妈妈总不在身边的感觉,总得学会自己填饱肚子。”

“算了吧,谁都知道。”雪莉看了斯内普一眼,恶作剧的笑,然后学着斯内普一本正经的腔调说道,“有人又要说了,埃尔莎,你要是能把做饭菜时的热情和精确运用在魔药上,你就不必我操心了。”

“雪莉!”

“话说,埃尔莎,暑假回来记得给我带姜糖,确实很美味。”

“科瑞娜,圣诞节埃尔莎带给我的姜糖全给你吃了!”

“是经过你的同意的,雪莉。”

直到霍格沃茨特快列车渐渐放慢速度,到终于停住,他们才从欢笑中互相拥抱,然后各自回到麻瓜世界中。

第41章 你到底是谁

回到麻瓜世界马里奥。唐克斯的家已经有整整两周,在这两周里埃尔莎并没有做更多的事情,做得最多的事就是逼着自己用更多的时间去做作业,她有一百个让自己专心做作业的理由。

比如说:埃尔莎。兰顿现在有了自己一直想要的房间,就连书房都有了,不用再蹲在低矮的凳子上做作业,现在她的书桌和椅子都很大,很舒服

又比如说:就在几日前,她收到了她的成绩单,埃尔莎。兰顿的魔药学教授是个e,看来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期待是实现了,不知道该失落还是该伤心呢。

还比如说:那本巴希达巴沙特所著的已经快被她翻烂了。埃尔莎。兰顿的魔法史又是o,这样的成绩让宾斯教授好心的取消了她的暑假作业,前所未有的荣耀,特别是在视荣耀为生命的斯莱特林。当她说起宾斯教授的评价和安排后,嘉乐脸上带着骄傲且欣慰的笑。

羽毛笔停留在自己的信封上,这是给斯内普的信,她需要询问一些关于魔药作业的问题,看来还要找泰德借一下他的猫头鹰,这样想着就让埃尔莎有些不痛快。最后,她将信纸折了起来并塞进一只信封中站了起来。

她现在呆的是二楼,从她书房的窗户往外看可以看到一条小径,这条路很幽静,很少有汽车或行人,只是偶而的可以看到一些老人悠闲地散步。路边还有一些壮硕的梧桐,从连接着路两旁形成的巨大树冠来看它们看起来被种植了好些年。

有一个穿着粉绿色丝质长裙的女人正悠闲地从那一段走过来,然后在不远的地方停下来,然后又走回去,再走过来……埃尔莎呆立在那里,手不由自主的去抚摸自己右手中指的指环。她还曾向嘉乐解释那是同学的圣诞舞会上得来的小礼物,是一件不怎么值钱的小玩意儿。

埃尔莎知道那个女人的是谁,那个身影与罗齐尔家里那个画框上的美丽少妇重叠在了一起。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看着那个女人在那里慢慢地踱步,她感觉自己不是被石化就一定是被吓住了。

“处理好你身边的事,埃尔莎,尽快回到这里。”埃尔维斯。罗齐尔的话突然从她刻意想要回避的脑海里窜了出来,然后她开始害怕的不由自主的颤抖,她不由分说的放下了手里的信,打开门跑下去。

“妈妈!”她叫。

没有人回应,她又继续叫道,“妈妈!”

嘉乐工作室的门被打开,她走出来,“有什么事么,宝贝儿?”她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好。

“我以为你不在家。”埃尔莎紧张地连想说什么也忘了。

“我在。”她冲着埃尔莎努力的笑了笑,她一定是看到了。

“妈妈,我有些饿了。”埃尔莎努力想分散注意力,这可能是唯一想到的,够烂的借口,他们的午餐才结束了不到两小时。

“让莎拉给你准备点吃的,怎么样。”嘉乐看起来是在极力的保证着自己的语调,她的语调里都带着颤音,“我要出去一下,亲爱的,有急事。马上就回来。”她说着,人已经往大门走去。

“妈妈……”

她没有开口叫出声,甚至是没有勇气。

“小姐,你饿了吗?我为你去准备点饼干。”莎拉询问道。

“不,不用。”埃尔莎回答,然后转身冲上了楼。

在那个窗台边,她能看到嘉乐走向了那个女人,她们正说着什么,嘉乐看上去异常的激动。而那个女人在同样激动的同时似乎还在恳求着什么。埃尔莎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正在狂乱的跳动,她听不到她们的对话,可是几乎都能预示到一场灾难马上就要开始了。嘉乐马上就可以知道埃尔莎的欺骗和隐瞒,或许她会大骂她一顿,或许她会伤透心的大哭一场,或许她还会恶狠狠地对她说:滚出这所房子!

想到这些可能性,埃尔莎困难地呼吸着,她垂下了头,将自己的身体环抱住……她决定闭上眼睛,这样或许就不会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东西,然后想像这些事情都不曾发生,于是,它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是……

“埃尔莎。兰顿!”嘉乐带着嘶哑与绝望的喊声已经从楼下传来,“埃尔莎。兰顿,下来!”

一切都在证明事实是真的发生了,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虽然她很想逃避。她都差不多让自己忘了那个她的父亲埃尔维斯。罗齐尔曾说过的话,他让她处理完身边的事,然后回去……脚下如同是被灌了铅似的,埃尔莎一步步尽量让自己能安稳地走下楼。

看到埃尔莎出现在楼梯口,嘉宾全身颤抖着看着她,马里奥也在那里,他刚才一定在工作室里,他正扶着嘉乐站在那里。看向埃尔莎的眼神里带着责备,那样的目光让埃尔莎无法直视,并不是因为马里奥,而是嘉乐。她看着她,带着绝望,“我需要一个解释。”

“妈妈……”

“在你的解释前,不要叫我妈妈!”

埃尔莎努力地吞咽着口水,她看向那个给自己带来麻烦的女人,她看起来脸上就连一丁点的歉意都没有,只是怜惜的同情的看着她。

“说,现在,马上,告诉我你做了些什么!”嘉乐极度的悲愤,她深褐色的眼睛里满是眼泪,可它们迟迟的不肯掉下来。

“我不知道。”她只能这么说,在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时。

“不知道?”嘉乐走近了两步,她一把拉住了埃尔莎的头发,“为什么不说实话,埃尔莎,直到现在你还要说谎,你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学会撒谎了!”

“妈妈!”埃尔莎吃痛地纠起了眉毛,她顺着嘉乐的手高昂着头,“我不是故意的,妈妈,我也不知道会遇到普鲁维特女士。”

“他们都对你说了什么,复活节你去了哪,说!”

嘉乐的样子吓坏了埃尔莎,她看起来就像是疯了,埃尔莎哭起来,“妈妈,对不起,我真的不想那样,对不起……”

“你告诉我你要补课,于是我相信了,可是我一手抚养的女儿却去了我怎么都想不到的地方。埃尔莎,你去了哪,去了哪,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妈妈!求你……”埃尔莎一边哭着一边叫着,“去了罗齐尔家,他告诉我他是我的爸爸……可我不知道会这样……妈妈,求你……”

嘉乐一把推开了埃尔莎,她无力地坐到了地板上,不停地喃喃着,“罗齐尔?他说他是你的爸爸……他们说过你的父母抛弃了你……”

“我很抱歉,唐克斯夫人。”娜塔洛娃。普鲁维特走近了两步。

“抱歉?”嘉乐冷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抱歉,你告诉我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告诉我,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背叛了我?告诉我,她的父亲是一个巫师,他要对付我?”

“你可以不相信我,夫人,但是罗齐尔先生不会善罢甘休的。”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女士走到埃尔莎面前,她扶起了她,并用手指给她梳理着她散乱的头发,“是不是,埃尔莎?”她平静地看着埃尔莎。

“我不知道。”从泪眼里,她看向眼前的女人,她看起来很年轻,与画里的女人那么相似,那个疑问就哽在埃尔莎的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不,你知道。”娜塔洛娃。普鲁维特毫不留情的指出。

“那么,你想怎么样呢?”埃尔莎看着她,她躲开了她手指的抚弄,躲到了一堵墙边,用自己的背抵着墙,“是的,我去了布莱克家的圣诞舞会,可我不得不去,因为我不想在斯莱特林被孤立。那是个满是贵族的学院!”

现在,她感觉到自己并不是那么害怕了,就像是想把心里所有的想法都倒出来一般,也顾不得什么魔法部的未成年人保护法,还有嘉乐和马里奥的感受,她只是想让自己好受一些。可是她伤心极了,伤心得那些语句都变得破碎不堪,可她就是想让自己能轻松一些,把那些别人给她背负的,自己给自己背负的一切重量都从自己的肩上卸下去。

于是,她在那里哭叫道,“他们都知道埃尔莎。兰顿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和我之前读的学校都一样,甚至比以往更甚,妈妈,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们送我的巧克力里面有什么。或许我真的不该说的,可是我害怕极了。还有安多米达的事,我不知道与我有什么关系,可似乎这也都成为了羞辱我的砝码。马里奥知道,泰德知道,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我没有办法拒绝,于是我去了,是普鲁维特女士帮助了我,在我被羞辱的时候。妈妈,是他们找到的我,我没有办法拒绝。并不是想欺骗……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他是什么样的,并不是你为我找的爸爸,是真正的爸爸!”

她抽泣着,低垂着头,她知道她的话刺痛了嘉乐也刺痛了马里奥,她甚至都没有叫过他一声爸爸。这些话,再明确不过,她不需要任何人做她的爸爸,哪怕是一个死亡的真相,她也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短暂的沉默后,嘉乐终于停止了颤抖与哭泣,“埃尔莎,你走吧。”她绝望的说。

就像是眼泪突然被吸干了一般,埃尔莎感觉自己突然没办法呼吸了,她怔怔地站在那里,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脚下的地砖,她的妈妈刚刚说了什么?她让她走,她要放弃她了——

“妈妈,你不要我了?”她轻声的证实。

嘉乐没有再说话,她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自己的双手里,马里奥正在她边上轻轻地抚拍着她,呜咽声又响了起来。

“我不要……”她紧紧地抵着背后冰凉的墙壁,缓缓坐下来,坐到了地板上抱住自己。

“埃尔莎,你要面对现实。”娜塔洛娃。普鲁维特站在那里,她轻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埃尔莎摇着头。

“埃尔莎,认清现实吧,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想想那些你听到的耳闻。”她蹲了下来,仍然平静地看着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叫起来,伸手要去脱中指的指环,可那个指环就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扎根在了她的手指上,她脱不下来,脱不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哭叫道,她的手生疼,可就是脱不下这枚戒指。

“你是个女巫,埃尔莎,很多问题需要冷静的思考。”

“我宁愿什么也不是!”

“可你就是。”

“可你又是谁!”埃尔莎看着她,“我看到那个房子里的画框,伊丽莎白。普鲁维特。罗齐尔逝于1964年,她有着和你一样的相貌。”

娜塔洛娃。普鲁维特的脸白了白,她站了起来,在沉默片刻后快速地离开,就像是急于躲避什么,就像埃尔莎的问题让她有多么痛苦一般,她走了,留下依然在抽泣的嘉乐和迷茫无助的埃尔莎。

她独自上楼,将自己锁在书房里。等着天黑下来——

第一次离家出走

嘉乐变得有些神经质,哪怕是经过的小贩都能引起她焦虑的张望。她要求埃尔莎需要每时每刻都呆在她身边,所以,埃尔莎没再把自己一个人锁在书房里胡思乱想,她被搬到了嘉乐的工作室完成自己的作业。

对于埃尔莎来说,最好的办法是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那封本要寄给斯内普的信也被搁置下来,她没有去问泰德借猫头鹰,她怕泰德和她提及关于纯血统家族的事情,以及她认为的现在这个时候一切对于魔法世界的问题都免谈,她可不想面对歇斯底里的嘉乐。

嘉乐去了楼上拿东西,马里奥正在画着衣饰新图样,埃尔莎轻手轻脚地去楼上的书房拿自己的魔药作业,斯拉格霍恩可没准备让他们暑假闲着,他给他们布置了一大堆的家庭作业,关于缩身药剂的论文,关于各植物药物的见解,以及十四世纪古老魔药的分析……

呼——这将会是最为疯狂又最为无聊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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