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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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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让你静一静。我很不喜欢这样,一点都不喜欢!”
然后,她不说话了,她将自己还摊在桌上的巫师棋收了起来,把克莱儿的棋子也收拾好放在一边,下车前克莱儿应该还会过来,哪怕是雪莉在生气,她们起码还要换上校袍。
下车的时候雨下得有些大,脚下的路变得有些泥泞,他们走向等候着他们的马车,她和斯内普依然没有说话,哪怕从斯内普的脸上那些阴沉已经褪去,埃尔莎也不想答理他。他总是这样,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沉默,等想通了还是沉默,从来不会主动求和说些什么,每次都是埃尔莎主动,当他们可以正常交谈或斗嘴时,说明他的心情已经没有那么糟糕了。可是这次,她不想那么快妥协,凭什么!
马车穿过了一对宏伟壮丽的铸铁门前停下,两旁是许多石柱,预端有带翼的野猪。经过长长的斜坡,然后在城堡前停下来。
“希望你看了信,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我亲自交给你,不过希望是个好消息。”埃文。罗齐尔拐着嘴角懒懒地说,他走到她身边。
“谢谢,格林格拉斯先生的心意让人感动。”埃尔莎平淡地说,然后又笑了笑,“不过,埃文,你做的并不漂亮。你成功的把莉莉和科瑞娜从我们的包厢里赶了出去,不过也把克莱儿和雪莉同样赶了出去。雪莉很生气,她认为在斯莱特林车厢里多呆一分钟都会有窒息的感觉。”她没有看向埃文,而是朝人群里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并且轻叹了口气,“我想那种感觉一定糟糕透了。”
“与你无关!埃尔莎!”埃文的语气突然又变得不太好起来。
“是啊,确实,我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她无所谓地笑了笑,“不过我认为斯莱特林以精明著称,总不能辜负这样的美名。”
心情就像变得突然好起来,斯内普的目光投到她的身上时,她居然也没有干瞪回去,而是调皮地挑了挑眉毛。有什么事让埃文。罗齐尔这个富家公子的不自在可以让她更得意的呢,唉!她爱上了这种感觉。
埃尔莎脚步轻快地往大厅走去,一路上的火把照得很亮,在走进城堡时,他们被打湿的衣袍瞬间变干了,湿湿粘粘的感觉也随之而去。这么说来,心情也变得更加好一些也不足为怪。那些巨大的蜡烛依然悬浮在他们的头顶,各年级的学生也正开始就坐于自己的学院桌。
埃尔莎不客气地坐在埃文。罗齐尔的身边,她向斯内普招了招手,“西弗勒斯,来这里。”
埃文瞪着埃尔莎,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一样,她的脑子一定出了问题。
可埃尔莎似乎是并没有会意埃文的目光,她好像没事人一样。在斯内普依然在隔开几个位子的地方停下时,她走过去一把拉住了他,并把他拽向了自己身边的位子。
“你的心情不错?”斯内普困惑地问。
“当然!”埃尔莎笑道,“在我的好朋友以要冷静的理由把我晾在一边开始,我的心情就变得非常不错。”然后又说,“当然,你不会理解的,当看着某些人瞪着眼睛并且张大嘴吧对着你的时候,你也会心情愉悦的。”当然,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埃文。罗齐尔迅速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并且移开了目光。
“吃完了饭我要去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埃尔莎一边吃着带着一丝甜味的布丁牛排,一边说道。
“嗯。”斯内普低着头,他略顿了顿,将嘴里的食物咽下,“你想去接受一些打击?”
“是啊,确实。不过我想最好斯拉格霍恩教授没有因为我上个学期魔药考试的成绩表示太大的遗憾。因为我将遗憾的向他表示我的歉意,因为我没能让他期待的情况发生。”
“你受了什么刺激吗?”斯内普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他可不认为火车上他的举动可以让埃尔莎性格大变。除非一直以来他看错了她,要么是她的脑子坏了。不,这一定只是她在开玩笑。
“或许。”
“你不会那么做的。”
“不,我会的。”
“埃尔莎,听说你上学期末的魔药课考得不错。”雷古勒斯突然插了进来,他的话引起了周围一些女孩子们的关注,她们同样转过头来,“一个e。”幸好,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嘲笑和怀疑。
“是的。”
“一个好的开端。”雷古勒斯点了点头,就像在说着正儿八经的祝福一般。
“谢谢,不过我可不认为,这更像一个结束。”
雷古勒斯很稀有的和坐在埃尔莎两边的斯内普以及埃文。罗齐尔都对视了一眼,埃尔莎看到他的眉毛动了动。
第48章 青春期烦恼
斯拉格霍恩教授其实并不是一个纯血的狂热爱好者,他是一个收集狂,收集一切珍贵的东西,比如说珍稀到几乎绝版的魔药材料,当然,还有人。这是一个听上去有些无法理解的事,之所以说他喜欢收集人,那是因为在他的办公桌柜子上摆放着一排又一排的名人照片。都是他教过的得意门生,他创办了‘鼻涕虫俱乐部’,但是能在他书架上摆上照片的,就一定是异常优秀或者大有作为的人。据埃尔莎所知,莉莉就十分得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喜欢……
晚餐后,埃尔莎跟随着人群往地下室走,在楼道口的拐弯处,他们遇到了正饭后散完步回来的斯拉格霍恩教授。一些学生与他打招呼后进入了石门,而埃尔莎则是跟了上去。
“教授,请等一下。”她一脸真诚地睁大着眼睛看着斯拉格霍恩,她知道身后的埃文和斯内普几乎是同时的停下了脚步,他们正看着她的背影,她的背仿佛是有知觉般烫起来。
“有什么事吗?罗齐尔小姐。”斯拉格霍恩问道,他停下了脚步。
“兰顿,教授,还是兰顿。”她不厌其烦的更正。
“那么,好吧,兰顿小姐,有什么事吗?”他又问。
埃尔莎腼腆地笑了笑,“我想我需要道歉,教授。”
“道歉?为什么,孩子?”
“因为我让您失望了,或许失望这个词并不恰当,正确的是我让您的期待落了空。”
“教授!抱歉教授!”埃文的声音在她们身后传来,他急步走了过来,并对着她笑了笑,“埃尔莎,我有东西要给你,瞧瞧,斯拉格霍恩教授很宽容,他不会生你的气的。教授也很忙,没有时间……”
“埃文,我又没想要干什么。”她无辜道。
“我知道你有问题要问,关于魔药上的问题可以来问我,我很愿意回答,还有西弗勒斯,嗯?他的魔药是一流的。”埃文瞪大着眼睛想要阻止埃尔莎愚蠢的行为。
埃尔莎笑起来,她冲着斯拉格霍恩教授说,“瞧瞧,教授,看我的哥哥多么紧张我的学习。”
“是啊,这样看来罗齐尔先生很关心你。不过,还有别的事吗?”斯拉格霍恩看上去有些摸不到头脑,在他还没有感觉到被自己的学生耍了之前转过身,“我想,没有别的事,就回休息室吧,孩子们。”他冲着边上的斯内普和蔼地笑了笑,想要离去。
“当然,教授,晚安,教授。”埃文急忙说。
“教授,我还没有说完。”埃尔莎不甘心地提高了嗓门,她可不想留下任何余地再被打断,“我只是想告诉您,我非常的遗憾,因为我上学期的魔药考试得了个e。”
“啊,一个e,确实是个e,不错。”斯拉格霍恩的表情就像在回忆一般,他小声的嘟囔着。
“当然,教授。”她睁大了眼睛,按下埃文的手,“您或许不明白,我的魔药课一直不是非常理想,能得一个e对我来说可以说是一个里程碑,很抱歉我的形容有些夸大。但是,这确实很不容易,要面对一个并不是非常喜欢的课目,我很少得到e,而哪怕是偶而得到e也被误认为是作弊,这让人很伤心也很恼火,我相信您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不过现在看来,我终于是没有举错手,教授。我很愚笨,用整整一个学期的时间才搞懂了治疗疔疮的药水和伸缩剂,但是也打破了您的期待。我的话说完了,晚安,教授。”
然后,她真的转回了头,她才不管斯拉格霍恩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她也不管埃文。罗齐尔如同被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的难看脸色,甚至不想管斯内普奇怪的生动表情。反正,她的心里无比舒服。
“你一定是疯了!”在进入休息室后,埃文冲着她吼。
“观察力不错。”她点了点头。
“我会告诉父亲你今天的所做所为,他会告诉你正确的是什么。”埃文是咬着牙说的。
“父爱吗?我等了十三年,埃文,一定很感动。”她不以为然。
埃文气冲冲地往男生宿舍冲过去,在休息室里能听到他重重的脚步声,以及那一声响亮的关门声。换成以往,他一定会在休息室耗到宵禁才回去睡觉。
“我也认为你变得疯狂了,怎么办?”斯内普斜视着她。
“好极了。”她笑了。
“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
“你的刺激刚刚好,西弗勒斯,这种感觉棒极了!优等生是无法体会到的。”
“你的魔药成绩又要回到从前了?”
“唉,如果你能不那么聪明多好,西弗勒斯。”埃尔莎轻轻拍了拍手,她看起来心不在焉的,“不过如果你再次因为心情不好把我晾到一边的话,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其他奇怪的事。谁说得准呢……”她没再理会斯内普,说完就往自己的宿舍楼道走去,那是一个螺旋形向上的楼梯,反正不管还是往上或往下都差别不大,因为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在黑湖下,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把窗户打开吹吹风什么的。幸好壁炉里的火永远似乎都是点燃的,起码在这个阴冷的地下室不会担心他们的被子会霉变,它们依然香喷喷的。
这段时间里,埃尔莎变得有些奇怪,她变得易怒,而且总是不那么耐心,就好像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药包似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进行着变化,因为胸部,胸部总是又胀又疼,在她不小心碰触到时总是让人心烦意乱的疼痛……
斯内普也在变化,他变得更高了,哪怕只是一个晚上不见,第二天埃尔莎也能发现他又长高了。这样的仰视让她讨厌。雪莉终于又开始和埃尔莎说话,不过只限于说话,在看到埃文。罗齐尔出现时她就会板着脸走开。不过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她的那个哥哥用这么不漂亮的行为自认为是的做了一件非常白痴的事情。
“别和我说志向,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等我们五年级o。w。ls考试之后再说吧。”埃尔莎正埋首在麻瓜研究课的论文中,“不过,巫师确实该学学麻瓜的文化到是真的。”
“你的言论不太符合斯莱特林学院的宗旨。”克莱儿小声的轻笑。
“我只是实话实说,18世纪中叶英国麻瓜已经发明了蒸汽机,可是看看我们的城堡里,就连电灯都没有。当然当然,你一定要说我白读了是不是?我只是这么一说,魔法部也只是模仿着改装了一部分麻瓜用品,比如说电梯什么的。”
“天呐,瞧瞧,我们的魔法史高材生颇有牢骚。”雪莉拿着羽毛笔,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这么说来麻瓜研究的论文是不是也要一踏糊涂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好吧,在雪莉还没有完完全全消气前,还是消停点,她的朋友可真的不算多,斯莱特林的她不想多接触,也不想刻意讨好谁,格兰芬多的……说实话,更不想,她不想被孤立。再怎么样,斯莱特林学院对拉文克劳并不是完全的排斥,克莱儿是混血,雪莉是纯血,被排斥的条件不成立。
“雪莉,别再刺激她,在我们的寝室时如果也有两个人在每天临睡前和我们念叨自己的厄运,别说是你,就连我也会难以忍受的。”克莱儿说。
“唉——”埃尔莎叹了口气,“或许就像是夏莉说的,我一定是被什么未知的厄运给缠住了。”
与埃尔莎同寝室的夏莉每天临睡前必做的事,那就是拿着那本念叨,一脸正经的和琪维一起分析一天发生的事。时而欢呼,认为预兆是多么的精准和神秘,就连她什么时候心情好,什么时候坏都能被联系到了预言里。她们都选择了占卜学,于是,从她们开始学习占卜课的第一堂课起,临睡前,埃尔莎总需要接受她们神神叨叨的念叨着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厄运。而且还会被告知,别小看占卜的能量。
“天——”雪莉卷起了嘴唇,看了一眼天花板问,“说说吧,这次又是什么?说出来,然后忘掉它。”
“她们现在开始学习如何用茶叶看到周围人的情况,说实话挺无聊的,我看不懂到底如何去相像那些图案。这需要绝对强大的想像力。”
“真无聊。”雪莉对占卜学哧之以鼻。
“不过——”埃尔莎没心没肺地笑,她看向平斯夫人所有的位子,她们的交谈很轻,目前来说很安全,“我告诉她们,我也会占卜。”
“嗯?”雪莉来了兴趣,克莱儿也停下了手中的笔颇有兴趣地看着她。
“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让她们摊开了双手,里斯夫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她会对我说我的生命线很长,有很多圈圈说明波折之类的。于是,我也学着她的样子看了夏莉的手掌心,我告诉她,她会有很多波折。”
“她信了吗?”雪莉又问。
“你无法想像她的表情,在我说到在她之前有一些波折后!”她瞪大了眼睛,一板一眼的描述着夏莉当时的情况,确实,能承认的只有一点,她的同寝室已经被所谓的占卜学搞得神魂颠倒了。她可真会瞎扯,就连麦吉。诺特在她的听到那些胡说八道时狠狠地翻了她一个白眼。可居然这样也能有人信,真是活见鬼!
斯内普的建议是对的,那是在浪费时间!
“我还告诉她,如果要避开那些厄运,需要有正确的心态,以及用心的对待遇到的波折,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埃尔莎一本正经地说。
“这不叫算命,这是哲理。”克莱儿说。
“啧啧。”雪莉摇了摇头,“夏莉。奥布里对什么事情都没耐心。不过这么说来你算是拯救了她,如果她肯听的话。问题在于你连占卜课课程都没有学过,她能相信的话可真是个奇迹。”
“有些天赋可能是天生的!”
“谁说不是呢!”雪莉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完成她的麻瓜论文了,因为她认为这个话题可以讨论的空间实在是巨大,幸了她们还有两天的时间交论文,否则克莱儿一定不会放过她们。她开始眯起眼睛,用那种如神婆似的声音念念有声,“哦……神奇的宇宙的力量,让我拥有看清未来的能力,我看到了雪莉。拉斐尔一定顺利通过了o。w。ls和s考试……”
在嘻笑中雪莉已经提前回了休息室,在一起走回休息室的路上,克莱儿在埃尔莎身边轻声说道,“这段时间,我认为你有些变化,埃尔莎。”
“变化,什么变化?”
克莱儿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笑,她的眼神瞄向埃尔莎的胸部,只是瞬间的。
“你该有点防护什么的。”
“嗯?”埃尔莎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什么防护?”她又问。
“天呐,你没有问过你妈妈该怎么做吗?”
“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克莱儿。”
在看到埃尔莎一脸的迷茫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克莱儿摇了摇头,“你的胸部最近是不是有些变化,我是说或许你该买点胸衣什么的。”
埃尔莎愣在那里,她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虽然克莱儿和她都是女孩子,而且关系还相当不错。不过,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特别是在讨论自己的胸部时。
“确实,很疼。”她简短的说明。
“那没什么,我妈妈说那只是一个过程,我们现在需要一些防护,以免它的形状会不好看。”
“克莱儿!”埃尔莎脸红了,她的好朋友真的要和她讨论关于胸部的问题吗?什么形状好看?它不就是自己长出来的吗,难不成做些什么就可以让它长得好看……她将自己的疑问从脑海里迅速地踢开,又开始烦燥起来,“别讨论这个问题。”
“那有什么,每个女孩都有这样的过程。雪莉前不久也像你一样,我建议她写信给她妈妈,于是她做了,她妈妈给她的回信中告诉她一切都顺其自然,还给她寄来了胸衣。不过看得出来,雪莉多多少少有一些概念。”
概念,说到概念,埃尔莎脑海里可真的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克莱儿所谓的概念是什么。嘉乐可从来不会对她说这些事,关于女孩子的成长经过。而从她个人来说,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开始长个了。霍格沃茨图书馆里的书会有关于女孩的成长概念吗?在想到这些时,她又有些不知所措了,天,她无法想像一个三年级女生在图书馆里看那些写着关于女孩男孩成长的书籍说明是多么愚蠢的事,如果被周围学生发现了,如果被平斯夫人直接扔出图书馆……这样的情景在她眼前浮现起来。
“埃尔莎……”
“你是说,我需要写信给我妈妈?”埃尔莎回过了神,她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是的,你妈妈不会拒绝你问这样的问题。”
“哦,是啊。”可是转念又一想,她又反悔了,“可是,要是我妈妈告诉马里奥怎么办,她什么事情都会告诉马里奥。那太丢脸了。”
克莱儿和埃尔莎在分别的三岔口停下脚步,她们拐到一处无人的角落里,那些走廊里总有着走来走去的学生和老师,这样的话题,或许真的不适合大庭广众下说。
“马里奥自己都有女儿,你认为他会不知道吗?”克莱儿在确定周围没有别人的情况下说道。
“哦——”埃尔莎纠起了脸。
“记得。”克莱儿拍了拍她的手,好意地笑了笑,往拉文克劳的塔楼走去。
“我想……”好吧,先答应吧。于是,埃尔莎尴尬地点了点头,她需要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这确实是她的厄运,是不是?昨天她还捉弄了夏莉,今天关于她的厄运就来临了。可太尴尬了,就在刚才,她的好朋友正在和她讨论关于她胸部发育的问题。胸衣,唔——她看到过妈妈的胸衣长什么样,那玩意儿穿起来一定不会很舒服……这么想着埃尔莎已经走到石门边。
“你的作业完成了?”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哦!你吓了我一大跳!”她正在想着那个关于胸衣的事,当然被吓了一大跳。斯内普的声音从以往沙沙的感觉转变成了更低沉的那种,那么假设如果那是男孩们的变声期……
斯内普不以为然地看了埃尔莎一眼,迅速说出了口令走进休息室。
现在,他们正坐在礼堂里吃午饭,夏莉正惊慌失措和希西尔念叨她在课上被占卜课教授薇。琼斯的忠告,琪维在一边扯了扯她,“冷静点,夏莉,琼斯教授说了,勇敢面对。”
“夏莉,想想我对你说过的话。”埃尔莎一本正常的探出头去眨了眨眼睛,“勇敢的面对一切,想想你的生命线。”
“那真的有效吗?”夏莉疑问道。
“前途一片光明。”埃尔莎简单的回答。
“你都没有学过一天占卜课。”身边的埃文不屑道,“可看起来就像个到处骗吃骗喝的神婆。”
埃尔莎的叉子当的一声敲在自己的盘子里,她回过头瞥了一眼埃文,“谁说不是呢,我只是想表达这话谁都可以说,我亲爱的美丽的哥哥。”然后,她伸出手去给自己倒南瓜汁。
“谁都能说?你的意思是说占卜课可有可无,魔法部真该把这堂课取消,不是吗?”埃文继续不屑道。
“呵——埃文,就我所知,你当初也没有选择进修这门课。这是怎么了?你改变立场了?”埃尔莎用最轻描淡写地语气说道,这真是奇怪,是不是?在面对自己这个似乎是同父异母的哥哥时,她总学不会好好说话。她知道埃文对她的态度表面上改变也只是因为要尊从他们的父亲埃尔维斯。罗齐尔的命令,可这个哥哥就是可以让埃尔莎像个全身都冒着刺的刺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埃文有些生气了,“但在这种场合讨论教授是不明智的选择,你看起来那么的不屑。”
“哦,我懂了。”埃尔莎笑了笑,带着优越感地说,“或许我应该学着我的哥哥,在家里这么说。”多么可笑,言不由衷的斯莱特林的把戏,埃文。罗齐尔明明在复活节埃尔维斯。罗齐尔问到埃尔莎的选课时说过:‘幸好你没有选择占卜课。’这样的话,难道他失忆了?
埃文。罗齐尔的脸色变得很差,他阴沉着脸地坐在那里,手里的手叉在面前的牛排上狠狠的戳了两下,就像是那块牛排是埃尔莎。
这时,麦吉。诺特匆匆地赶过来,她应该是看书忘了吃饭时间。她总是这样,独来独往,好像对于任何人她都不太在意。埃尔莎都不记得上一次看到麦吉真心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大概某一条面部神经出了问题。
哦!她还看到过麦吉的胸衣,在盥洗室里,她那天一定是洗澡后忘了拿出去。那件小小的有着细带子的小衣服——胸衣!她的脑子里怎么突然又出现了胸衣!真见鬼!
第49章 斯内普的礼物
十月初,随着魁地奇赛的临近,他们的霍格莫德之旅也将来临。
休息室里显得特别热闹。
斯莱特林魁地奇队又有了新的队员,鲁斯恩是追球手,琪维成了守门员夏莉的弟弟伯特伦。奥布里被选上了击球手,这相当的难得,很难想像一个二年级的学生会被选入魁地奇队直接成为击球手,伯特伦。奥布里有比一般同龄孩子更强壮的体魄,但并不臃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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