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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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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离去之前,泰德提醒我,哪怕是不愿意回家也要给您写信,并且他想让我可以定时给您安慰,哪怕是善意的谎言。可是,我认为,我的妈妈,嘉乐。兰顿,请原谅我还是用了您原来的姓氏。因为我认为我的妈妈,嘉乐。兰顿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我是一个巫师,妈妈。我不得不再次慎重地提起这个名词。或许,我只是假设,或许您也不能接受巫师。相对的,在魔法世界中巫师同样也不喜欢麻瓜。

或许您会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我,但是,妈妈,我想说,我爱您,非常非常爱您。不管我做什么决定,或做什么事,在我的心里都永远爱您。 您永远的埃尔莎。”

埃尔莎写了三封信,一封给嘉乐,一封给泰德,一封给培提尔。

她的担心一直存在着,嘉乐并不年轻了,她只有安多米达为她疗伤时的白藓香精,埃尔莎不能确定安多米达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魔药,但那些疼痛或许会在嘉乐身上留得更久一些。她甚至有些怨恨自己没有等到嘉乐醒过来或等到她恢复健康后才离开……

所以,她的第二封信是给泰德的,她恳求泰德照顾嘉乐,并保护好她。对泰德的亲切是自然而然的,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泰德同她一样,是一个巫师,在那个麻瓜世界里,对于他们的身份更有些相互扶持的意思。泰德是一个正直的人,要是他答应埃尔莎会照顾她嘉乐,基本上埃尔莎就不用过份的担心。

而给培提尔的信,她只是在信中提到她决定在暑假接受他的教习,并且告诉他自己在长身体,他为她选购的巫师长袍,红色和白色的都有些小了,而且她没有钱。信很简单,只有简单的几句话,但是基本上算得上保持了淑女该有的礼貌,文字间即疏远又恰当好处。在埃尔莎还不能确认关于里恩的死是不是真的和埃尔维斯有关之前,她要离他们每个人都远远的。可如果让她在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与埃尔维斯。罗齐尔之间选择的话,埃尔莎宁愿选择和培提尔通信。并不能说培提尔给她的感觉有多好,只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盯着自己的眼神,总让埃尔莎觉得自己仿佛没穿衣服。这让她害怕、恶心、更多的还有不屑,但她感觉自己能驾驭。就像那双邪恶的已经刻在她骨子里的黄褐色眼珠……

曾经她看过一本书,那并不是埃尔莎的年龄该看的书,那本书悔涩难懂,但有一句话让她感触颇深,‘*会摧残一个未成年的*,却可以使一个人的灵魂迅速成熟。’埃尔莎很欣赏这句话,可或许她更早学会的是逃避和遗忘,而不是成熟,那根本就不是*,不是!

“要去猫头鹰棚屋吗?”莉莉在离埃尔莎不远的地方合上了书,她扬了扬手里的信封,“我也有一封信要寄,要一起去吗?”

“好的。”埃尔莎回过了神,她冲着莉莉笑了笑,培提尔顿时被抛到了脑后。

莉莉看起来因为她终于愿意出现在湖边显得很高兴,而且埃尔莎还和她说话了,她或许认为埃尔莎不再生她的气了。

“复活节假期,你没有回家吗?”埃尔莎问,她们一路正在往猫头鹰棚屋走去。

“没有,我妈妈和爸爸去做短途旅游,家里只有佩妮一个人。”莉莉笑了笑。

“哦。”

然后就没有什么话了,埃尔莎不知道该接下去说些什么,在发生了不愉快后她才愿意理会莉莉,昨天她和斯内普应该是又去了有求必应屋,因为斯内普邀请她了,可她找了个理由拒绝了,为此她似乎仍有芥蒂似的。

“你的身体看上去完全好了。”莉莉小心翼翼地说,“我听莱姆斯说了,你晕倒在校门口,不过他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我还没有机会当面谢谢他。”埃尔莎笑了笑,这确实是一个尴尬的话题,“他看来也没有回去睡觉,有些奇怪。他们总是那么喜欢冒险吗?”

莉莉的回答有些支唔,她似乎并不情愿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埃尔莎现在没有功夫去想这些,她必须快点把信寄出去。猫头鹰棚屋在西塔楼最顶层,那是一个有着圆形屋顶的石头房间,刮着穿堂风,哪怕已经是春天,也同样阴冷。地板上到处都是稻草和猫头鹰粪便,以及猫头鹰吐出的老鼠和田鼠骨头。在直达塔楼最顶处的栖枝上,栖息着成百上千只猫头鹰,各个品种应有尽有。莉莉招了招手,一只白色的猫头鹰飞了下来。

“它有点像你的艾米。”埃尔莎说道,她还记得莉莉有一只白色的猫头鹰。

“它就是艾米。”莉莉说,“它又长大了不少。”

“哦。”埃尔莎从架子上选了三只猫头鹰,分别把三封信交给它们。

莉莉已经放飞了艾米,她看了埃尔莎一眼,犹豫了一阵还是开口问道,“你在给他们写信?”

“是的。”埃尔莎干脆的回答。

等到复活节假期结束前一天晚上,学生们都回到了学校,埃尔莎没有接到嘉乐的回信,但是泰德的信却很早就寄了回来。他带来了埃尔莎想要的承诺。考试的氛围越来越浓,五年级和七年级的学生开始越来越紧张,埃尔莎他们也要进入考试阶段。

一只猫头鹰从窗口飞了进来。不难认出,那是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猫头鹰,在它飞过礼堂的时候安姩马上就认出了这只褐色的猫头鹰,它的名字叫鲁森。它将一只包裹放在埃尔莎面前,就像是认识了她似的,鲁森轻啄了埃尔莎一下,然后便张开了大翅膀重新飞了起来。

“你和我叔叔在通信吗?”安姩问。

“培提尔将成为埃尔莎暑假的教习。”还没等埃尔莎说话,埃文就已经抢在她之前说了出来。

“哦!”瑟琳娜激动起来,她睁大着眼睛与安姩对视了一眼,“你叔叔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英俊,潇洒而且还特别的聪明,最重要的是他学识丰富。”安姩说,“他没有结婚,有数不清的漂亮女子迷恋他,可是他就是谁都看不上。”

她们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这些女孩子们变得越来越奇怪,在说到某个英俊的有着良好家世的男子时总会有着说不完的话,可埃尔莎并没有什么兴趣,现在最要紧的是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拆培提尔的包裹。于是,她走出了礼堂,回到了休息室。

包裹中是一套月牙白色以及浅蓝色的巫师长袍,袜子、鞋子、裤子一应俱全,而且尺寸完美得如同是订制的一般。培提尔的信很简单,短短的,只有简单的两行字。

“亲爱的埃尔莎:

非常荣幸你接受了我的建议,那么我们暑假见。

也很高兴你能告诉我你在长身体,希望我寄来的衣物能解决你的一部份青春期烦恼。 培提尔。”

埃尔莎把衣袍放进了衣柜里,和之前培提尔为她准备的巫师长袍一起,在那件月牙白色长袍的口袋里掉出了一个古铜色锈着繁复花样的小袋子,埃尔莎拣起来,好像是沉沉的,打开——

“哇!”埃尔莎低声惊叹,一摞金加隆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看着那摞金币,看了好几秒钟,然后将她塞进了自己的衣袋里。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看上去真够慷慨的,她不知道这缘与埃尔维斯。罗齐尔,但她现在似乎有了一些保障,最起码来说她有了一些钱,而且数目还挺可观。当然,复活节并不愉快,她没有问嘉乐开口要钱,她的基本零花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当酷热来临的时候,也就意味着霍格沃茨的考试与学期的结束,埃尔莎的成绩依然是中游转。魔法史和古代魔文课永远都不是什么问题,她总会在自己最感兴趣的课程上多下一倍的功夫,这点上没有意外,她有这个信心可以得两个o。至于魔药学,她已经在很早的时候就放弃了,能得个及格已经算是教授的宽容与慈悲……总之,在学期末最后一个霍格莫德周末,她们都能够有理由好好的玩一下。

她买下了那支曾经在文人居羽毛笔专卖店看中的羽毛笔,那支笔有黑色的羽毛,很轻,很有质感,通体是黑色的,笔杆是银绿色的,在笔和羽毛交替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斯莱特林标记。1个加隆币,现在她完全有理由买下来,因为她有了钱。

“买这支笔是为了报复吗?”克莱儿问。

“什么?”埃尔莎假装不明白。

“因为你有了钱,所以你认为当初没有买这支笔,店员给你的脸色让你难受。”雪莉补充。

“不,我确实喜欢这支笔。我要拿来送人。”

“送谁?”克莱儿问,“可是西弗勒斯已经有你送的那支羽毛笔了,我看到他一直用着。”

“是啊,可是那看上去像是一对。”埃尔莎朝路边的蜂蜜公爵糖果店看去,里面的人仍然拥挤,“可我也没有说这支笔一定是送他的,不过要看,如果他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他,如果不在乎,我当然也不介意自己留着……”

“哎呀,看来我们的埃尔莎长大了。”雪莉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哦,我怎么没有发现这点呢,你总是那么维护他,你还和莉莉吵架,因为他们看上去关系密切。”

“是真的吗?”克莱儿吃惊地问,“埃尔莎,你喜欢西弗勒斯?”

“胡说什么。”埃尔莎的脸红起来,她不自在地看向克莱儿和雪莉,“我们一起长大,他和我的哥哥没有什么两样。”

“可你脸红了!”

“雪莉,如果你再嘲笑我的话,我就和埃文说你喜欢他。”

“你在威胁我!”雪莉叫起来,“可那是事实,你们可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你们关系密切,你去年暑假还和他生活在一起,今年暑假好像也不例外……”

“雪莉!”克莱儿瞪了她一眼并扯了扯雪莉,并且她朝边上看了看,因为周围还有其他学生。关于斯内普和埃尔莎暑期去罗齐乐家接受教习并没有很多人知道,可雪莉刚才还在大街上叫得那么大声。

“哦,抱歉,不过我保证没有人听见。”雪莉笑起来,她压低了声音,“但是,你可以喜欢他,我支持你!”

“雪莉,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埃文非常喜欢你,是真的。”埃尔莎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正经,但其实那就是真的。但她现在顾不得雪莉的反映,因为她已经往人群里挤进了蜂蜜公爵糖果店里,她要买一点毛毛牙薄荷糖,莉莉也会给斯内普带糖果,这点让她有些小小的不甘心。埃尔莎喜欢斯内普……这个想法让她的脸颊有些微微的烧起来,糖果店的人有些多,她感觉到了闷热……

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依然还是老样子,埃尔莎敲了门走进去,可是看来邓布利多并不在房间里,只有凤凰福克斯和一只有着银蓝色光茫的鹰。那只鹰活灵活现的,眼神犀利地瞪着她,另埃尔莎有些进退不是,她并不是害怕,那只鹰散发出的光是柔和而且温暖的。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守护神,只有拥有强大魔力的巫师才可以召唤出那么完整形态的守护神。莉莉和斯内普已经在练习这样的守护神了,但是他们因为一些不愉快埃尔莎没有再介入他们的练习,不知道他们练的结果怎么样,不过按照斯内普的意思,他应该还没有完成守护神的形态。

尴尬并没有维持多久,门开了,邓布利多从另一边的石门走了进来,他似乎是料到埃尔莎会在这里等他似的一点都不惊奇。

“埃尔莎,你来了。”他说。

“是的,先生。”

“阿拉斯托,有什么事吗?”邓布利多微笑地看着那只银蓝色的鹰。

“一切进展顺利,阿不思。”那只鹰开口说话了,“我们并没有发现唐克斯家周围有什么异样,那些麻瓜目前而言并没有什么麻烦。

“谢谢,阿拉斯托。”阿不思看了埃尔莎一眼,继续说道,“但我希望你们能继续关注一段时间。”

“好的,阿不思。”

“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随时与你联系,阿拉斯托。”

“好的,阿不思。”

那只银蓝色的守护神从校长室的玻璃窗飞了出去,埃尔莎一直盯着那只守护神,直到它在她眼前一闪不见了。她转过头,看着邓布利多。

“校长先生,这是——”

“我以为你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邓布利多平静地看着她,说,“确实,我让我们的伙伴正在密切关注唐克斯先生及他的家人的安全。包括,你的母亲,当然,你也听到了,他们很好。”

“谢谢,”埃尔莎感激地笑了笑,但她内心依然酸楚,“泰德告诉我,妈妈为此休息了整整一个月。”

“确实,但起码她已经恢复了。”

“邓布利多教授,那是守护神吗?”她问。

“是的。”邓布利多说,“那是阿拉斯托的守护神,阿拉斯托。穆迪是一个傲罗,我的朋友。”

“傲罗?”

是的,她知道傲罗是干什么的,她的表姐爱米琳也在接受傲罗训练,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她要训练整整三年。那是一项非常严格,而且非常残酷的训练,虽然在训练的过程中没有生命危险但困难重重。魔法部每年只录取极少量而且是需要极优秀的巫师才能进入傲罗训练。

“爱米琳正在接受傲罗训练,还有两年时间才能正式成为傲罗。”埃尔莎笑了笑。

“是的,我有这个印象,爱米琳。万斯,一个优秀而且聪明的孩子,她在格兰芬多。”邓布利多慈祥地看着她,“她是你姨妈的女儿,瞧,我的记性还不错。”

“是的。”

“你可以放心回去了,埃尔莎。”邓布利多说,“让你过来,只是让你知道,我们正在保护他们。”

“谢谢校长。”她说,“您认为他们真的会伤害我妈妈和马里奥吗?我是说,如果我能听话回去的话,他们也会这么做吗?”

“你知道,埃尔莎,我认为防患于未然是最重要的。”他深思着说,“或许我们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防止一些意外的发生。但是关于那个孩子的事已经发生了……”

“但是,您认为我无法劝说我的生父,他听命于那个人。”

“可他是你的父亲。”邓布利多看着她,声音异常地平静,“你起码在假设一件非常高尚的事。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吗?”

“可如果他死了……”埃尔莎的声音低下去。

“那你还有你的妈妈。”

埃尔莎不知道邓布利多所指的妈妈是指哪个妈妈,嘉乐还是那个她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娜塔洛娃。普鲁维特。但自从她告诉邓布利多她的想法后,她认为自己回不了头了,她必须把自己置身于这个纷争里。或许,她需要一直走下去,为她所下的决定——

第63章 斯内普的决心

假期才开始没几天,当他们收到考试成绩后,他们的教习也就正式开始了。埃尔莎从不知道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是那么一个不近人情的人,她的表现已经好得不能再好。她把自己的深棕色长发扎在脑后绑成一个髻,就因为第一天她和斯内普一起到了用来做教习的房间时,培提尔那一句,“学习魔法,不需要有多余的累赘。”

就好像她的长发都变成了一种罪过!

然而,培提尔总是对她尤为挑剔,他会毫不客气的把她的蓝色巫师长袍的袖口便被变成了窄袖。他会批判埃尔莎的动作不够优雅美妙,就连走路的样子都要引起他的嘲讽。

“无法想像,麻瓜们就是这么教你走路的吗?”

“你的魔杖不是让你用来当剑使的,美丽的小姐,那是魔杖,是与你一体的,你不能把它单纯的当成你的武器。”

“菲利乌斯。弗利维真是已经宽容到了如此的境地,难道他认为拿着魔杖的就可以称之为巫师了么? ”

“对不起,埃尔莎,你得从基本功学起,你确定你刚才发出的是铁甲咒,而不是过家家的小玩意儿?”

埃尔莎恨得牙痒痒,而斯内普看上去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问题在于他很享受,那种认真的态度让埃尔莎感觉他一定是疯了。

“斯内普先生,我了解到你对魔法的喜爱与痴迷,但痴迷不代表杰出。”

“书本上的东西只能做为参考,当你看到一件事物的时候如果第一反映就想着书上说,那么你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你的药剂做得很漂亮,但是对于魔法的体验完全不够,向我发射死咒——”他命令道。

可斯内普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正在斟酌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埃尔莎!别分心,你的练习时间不是让你用来浪费的,如果你还想在晚饭后有散步时间的话。”培提尔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睛,埃尔莎慌忙将注意力对准了眼前被施了魔法的模具,它会对她发射魔咒,而她需要用更快更敏捷的速度对付它,现在她需要练习铁甲咒,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总是认为她的铁甲咒力量实在不敢恭维。他认为如果埃尔莎发出的是铁甲咒,那就是对魔法的侮辱,真是见鬼了!

“你学过决斗是不是,西弗勒斯?”培提尔轻声地问,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永远都是泛着笑意的,可是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里却丝毫找不到实际能笑或想笑的意思。

“是的,先生。”斯内普认真的回答,他手握着魔杖,还有着不甘心。

“你的资质不错,不可否认,而且对黑魔法非常热爱。可是光热爱是不够的,需要勇气。”培提尔笑着重复,“你知道那个咒语,现在,就是现在,向我发射死咒。”

“可是,先生……”斯内普犹豫了。

“没有可是!”培提尔笑了,笑得有些大声,一边还在摇头,“是你没有信心,还是认为我们的教习是一个玩笑?”

斯内普迟疑了几秒钟,可是没有时间让他考虑,他整个人已经被弹到了这间空旷房间的角落里,瘦削的身体在冰冷的地砖上滚了几圈……

“啊——”埃尔莎开了小差,她被那个魔咒同时击中后同样倒在了地上。

培提尔没有理会她,而是轻笑着摇头,“起来——”他对斯内普说。可斯内普还没有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蜷缩在了一起,他看上去痛苦得整个身体都开始抽搐,唇齿间正发出例如破碎的惨叫声。

“住手!”埃尔莎跑了过去,只是在离他们不远处她被直接弹了回去,培提尔在他和斯内普的练习圈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施了一层保护咒。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先生,请你不要……”她叫道。

培提尔停止了魔咒,他看上去满脸的可惜。

斯内普的头发粘在了脸上,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是一丝血色都见不到了。

“休息十分钟,继续,我希望我们是真的在练习,别把这里当霍格沃茨课堂,孩子们。”培提尔轻声说,他走向了埃尔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你扭到了脚。”他伸手按在她的脚踝上,指尖在她的丝袜及皮肤间拂过。突然,他站起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西弗勒斯,你没事吧?”埃尔莎撑着自己站起来,脚踝上的刺痛依然在,她懊恼的喘着气。

“我没事。”斯内普走向了她,并伸手扶着埃尔莎走向边上的沙发让她能坐下。

“他真的太不近人情了,他怎么能这样!”

“他没有错,是我顾虑太多。”

“你也认为他是对的吗?”埃尔莎惊异道,斯内普可从来没有这么认可过一个人。

“某些地方,他确实没有错。”斯内普紧绷着下巴认真的下结论,他的瞳孔变得更深更黑了,通常他认真考虑某些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神情,“我得根上他的进度,不想任何多余的事情。”

“西弗勒斯,他会伤害到你……”埃尔莎叫起来。

“学习中就是这样。”他下定了决心。

“休息时间结束了,两位。”培提尔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瓶药,他走到埃尔莎面前把药递给了她,示意她喝下。

“先生……”她想说些什么。

“喝下这瓶药,别想着因为脚伤可以放弃训练,你在魔法世界,不是麻瓜的地盘。”培提尔弯起了嘴角,将另一瓶药剂拿在手里直接蹲了下来将埃尔莎的脚放在了他的腿上,并且他迅速地脱掉了她的鞋袜。

“啊……”埃尔莎轻声的低呼,她不由自主看向斯内普寻求援助,可是那股有着薄荷味的凉丝丝又*辣的触感直接从她的脚踝处传来,他正在为她涂着那瓶药,并且手势熟练地揉捏着她的脚踝……

“喝掉。”他的声音传来。

埃尔莎回过神,脸上不好意思的灼烧起来。

“已经不疼了,先生。”她轻声说着。

“别让我重复,埃尔莎。”他说。

于是,她就像被下了魔咒,老老实实地喝药,她可从来都没有老实的对付过那种苦得要命的药剂。苦涩的药味让她皱起了眉头,可培提尔就像是有着异常好的心思般,他就是这么直直地看着她,逼着埃尔莎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把药咽下去。可是,真的,太苦了……

“休息10分钟,你就可以继续练习了。”培提尔说,然后将她的袜子套上,塞进了她的鞋里,他站了起来将魔杖拿在了手里,有礼貌地向斯内普点了点头,他问,“你准备好了吗?”

“好了,先生。”斯内普答得干脆利落。

“还是老样子,向我发射任何你会的咒语,让我们看看马尔福口中这位具有天赋的魔药天才的魔咒是不是真的懂得非常多。任何魔咒。”

“可是会受伤吗?”埃尔莎几乎脱口而出,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她只是不太确定,只能祈祷别太离谱。

“可以开始了吗?”培提尔问。

“是的,先生。”斯内普已经准备好了魔杖。

他们都没有再理会她,没有诸如开始、预备这些指令,魔咒已经从斯内普的魔杖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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