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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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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相同的守护神出现,我的是母鹿,詹姆的是公牝鹿,就像这样的已经很稀少了。”
“那要是一样呢?”埃尔莎追问。
“莉莉已经说了,除非是有极为深厚的情感。”金斯莱浑厚地声音补充道。
“哦——”埃尔莎和克莱儿再次恍然大悟般的起哄起来。
“有什么不对吗?”他问。
“有些事得自己去发现,可爱的先生。”埃尔莎拿腔拿调地说,并和克莱儿挤了挤眼睛。
莉莉摇了摇头,非常识趣的配合道,“看来有些人还在装腔作势,真可惜。”她瞪了金斯莱一眼。
“……关于……”金斯莱看了一眼几乎是把头快要埋进盘子里的雪莉,他清了清嗓子,“嗯,我很期待我们共事。”
“这个圣诞节意外真多!”邓布利多的目光里包括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气氛马上又变得轻松起来,克莱儿和莉莉推搡着雪莉,小天狼星和詹姆都围住了金斯莱不停地取笑他们。
整个午餐,埃尔莎感觉自己一直在笑,好像感觉自己从未那么舒畅的笑过。一群人从不熟悉到熟悉只需要一顿饭的时间,这里没有学院的斗争,好像他们就该在一起的。也不存在巫师与麻瓜的区别,好像一切也都是充满和协的。
饭后,所有人坐在一起聊天喝茶。埃尔莎和克莱儿知趣地离开,她们都还不属于凤凰社,埃尔莎需要把嘉乐以及马里奥送回了他们自己的房子。在莉莉的坚持下小天狼星。布莱儿护送他们出去。在埃尔莎保证晚上一定要住在家里时嘉乐显得格外的高兴。
“他们习惯了午睡。”埃尔莎和克莱儿在小路上散步,“这里很适合生活。”
“这里很漂亮。”小天狼星说,他看着花园篱笆里马里奥种的不知名植物,“你很爱他们。”
埃尔莎与克莱儿对视了一眼,她们都没有回答什么。不过在克莱儿看来小天狼星似乎是有话要说,她对着埃尔莎笑了笑,并找了一个并不是很漂亮的理由走开,重新回到了嘉乐的房子里。
“其实我们应该早一些见面。”小天狼星继续说,“可惜你突然离开了,就在那次我们在校长室之后……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校长充满着歉意。”
“可我没有生气了。”埃尔莎老实说。
“我看出来了。邓布利多教授非常重视你。”小天狼星说,“可他从未告诉我们是为了什么,但莉莉告诉我们,只要相信就可以了。”
埃尔莎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她有些厌烦这样的话题,可小天狼星继续说下去,“……可我知道,你值得被照顾。”
“就像安妮一样?”她突然问。
小天狼星的脸白了白,他移开了目光,“她是一个值得分享秘密的女孩。她把你当成最好的姐姐,是吗?”
“我原本就是她的姐姐。”埃尔莎冷淡下来。
“当然。”小天狼星点了点头,他的表情自然了些,“可你不喜欢安妮。我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让你对她充满着敌意与厌恶。”
就像被说中了心事,埃尔莎与小天狼星对视。他说对了,她原本就不喜欢安妮,“现在,再厌恶也无济于事了。我甚至对她的死亡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你信吗?”她一定又变成了那个自私又令人厌恶的斯莱特林,她的语气就连她自己的都不喜欢。
“你依然没有放下过去,放下对安妮的厌恶。这样让你快乐吗?如果不在乎,为什么要厌恶如此?”他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甩过来。
“我没有选择。”
“你可以选择,选择遗忘和原谅,只是时间问题。”
“你是在劝我该怎么做吗?”埃尔莎感觉小天狼星的话极具讽刺意义,“你知道为什么人们会感觉昨天比今天要好?”她问。
“不知道……”
“因为昨天已经过去了。”埃尔莎说,“瞧,道理谁都会说。是不是这样?”
她摇了摇头笑了笑,转身丢下了小天狼星朝嘉乐的房子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和妈妈相认什么的,其实是现实生活中真实发生的一则小故事…0…。
孩子总有任性的时候,不过我们的女主正在慢慢长大。
第155章
戈德里克山谷总体来说是安静的。马里奥现在不再忙工厂的事了,休闲的时候就看看报看看书什么的;他把精力放在了种花草上面。嘉乐每天早上都会去边上的教堂祷告;然后回来给他们做饭,她比以往更宠爱埃尔莎,日上三竿也不忍心把她叫起来。可真奇怪;埃尔莎在学校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喜欢睡觉过;可在这个家里她却变得异常的贪睡;哪怕是醒了也要在床上猫上半个小时。
埃尔莎准备好了一大包给斯内普的馅饼和鸡蛋煎饼;还有从蜂蜜公爵糖果店带回来的毛毛牙薄荷糖。客厅里的收音机里正放着马里奥喜欢的歌剧;低沉悠扬的音乐以及星星点点的圣诞树上的灯光;这还是埃尔莎从莉莉家要来的临饰装饰;这么看来这间房子起码有了一些节日的气氛。
“妈妈;爸爸我走了。”埃尔莎和嘉乐以及马里奥道别;并小小地拥抱她,“晚饭后我再回来。”
“我的埃尔在恋爱。”嘉乐说。
“妈妈……”
“埃尔莎已经长大了。”马里奥说,“早去早回,一路上注意安全。”
马里奥比以往她所认识的那个古板又传统的马里奥。唐克斯更宽容了些,泰德说发生了那么多事后他确实改变了一些,要一个老年人改变是一件困难的事,泰德的意思很明白,他意在让埃尔莎能原谅马里奥,并且极力的让他们修好。整个圣诞晚宴他都在努力说着埃尔莎的好话,说她的性子沉稳了许多,而且成绩提升得很快。其实泰德大不必这样。
当骑士公交的晕眩还没让埃尔莎从脑子里踢出去时,她已经站在蜘蛛尾巷子外一处偏僻的街角上。培提尔从转弯角里走了出来。
“圣诞快乐,西茜。”
埃尔莎着实地吓了一跳,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她不知道培提尔为什么会在这里,可这未免也太巧了。
她的动作当然全都落进了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眼睛里,可他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尝试再靠近,而是倚在转角处的墙壁上。他看着她,悠闲地说,“看来你不想对我坦白什么。可我还认为你会对我无话不说,不是吗?”
埃尔莎就像中了某种类似夺魂咒一样的咒语,她站在原地看着培提尔,不由地点了点头。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培提尔轻声问。在蜘蛛尾巷这样的地方,冷风吹得走道里呜呜直响,他的声音并不大但足够让她听清楚。
确实有些日子,可她并没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先生”
“你知道西弗勒斯的决定。”他依然倚靠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她,“我们可以是同盟,至少还有些师生情义,你不会愿意看到他走错任何一步的。”
埃尔莎沉默下来,这么说斯内普已经参与其中了,她有点冷,紧了紧身上的斗蓬。抬起头来看着培提尔,“您会帮他?”她不确定的问。
“这取决于你是否愿意。”他向她走过来。
可埃尔莎却有些慌乱地往后退去,她不知道自己在心慌什么,培提尔的眼神与气息都让她感觉到陌生,这种陌生感是她从未有过的,就像那些关于他的谣言困惑着她。可她就是慌了神。
这样的行为好像伤害到了培提尔似的,他停住前进的脚步打量她,“我得做我该做的事。我亏欠娜塔洛娃的。”
他终于再次提到了娜塔洛娃,他深爱过的女人,在面对这个女人的亲生女儿的时候。埃尔莎对着他笑了笑,她确实应该好好耻笑一下自己的行为,“什么是您该做的事呢?”她倔强地问。
“我以为你一直很满意我为你做的一切。”
埃尔莎移开了目光,随意地看了一眼空荡荡冷冷清清的街道,“如果想要抹去一些自己不喜欢的记忆或掩盖一些遗憾,您通常会怎么做?”她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唯有死亡,死人是最安全的。”他说得毫无感情。
“所以……你杀了很多人。”她有些害怕,可她最终还是说出来。
“看来有人没有让你明白一些更为重要的事,到是让你记住了一些不该记住的事情。”
她当然知道培提尔指的是什么,琪维。靳的提醒她并没有忘记,她也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可想到琪维。靳原来就是那双盯着她的眼睛,埃尔莎不怎么愉快起来,她垂下了眼睑不再去看培提尔。
“你知道游戏规则。”培提尔的声音就在她周围,他走到埃尔莎的身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想法以及他们想要的东西。”
“琪维想要什么?”她问。
“活着。”他回答。
“塞亚又想要什么?”她又问。
“活着。”他回答了同样的问题。
“那么……玛格丽特。巴布林呢?”她继续追问下去。
培提尔的眸子暗了暗,“你相信了?”他喃喃道,可那么落魄的表情只是一瞬间的,微笑又回到了他的唇角,“我答应过娜塔洛娃照顾到你成年,还有四个月了,然后我们就两清了。时间过得真快,是不是?”
是很快,可又有些失落,一想到自己快要脱离培提尔的监视时埃尔莎不由地放松下来,她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在这四个月里发生的承诺还算数吗?”
这问题问得相当贪婪,就连培提尔都不相信地看着她,可这时候埃尔莎已经为了自己的贪得无厌的想法低下了头。她无法对自己承认依赖他,这更像是一种习惯,当发生些什么时,培提尔的名字就会自然而然地跳到自己的脑海里。然后就是理所当然地索取与要求……
“可以。”他回答。
“特拉弗斯……”她低着头说出一个名字,“我想让他消失。”
“特拉弗斯?”培提尔重复道,他的手也伸了过来,在埃尔莎下意识躲开前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我只是防范于未然,您说过死人是最安全的。”她看着他,眼里没有了惭愧与慌乱。想要洗白自己就一定要狠下心来舍弃掉一些人一些事,安妮的事会随着特拉弗斯的消失而消失。接下来,就是……她想到那个名字不由得挺直了背。
“你该去享受你的甜蜜时光了。”他放开她的下巴,“西弗勒斯在家。”
埃尔莎逃也似的往斯内普的住所走,就像培提尔是什么怪物猛兽在后面追她一般,她的手轻抚在颈项处的银链子,有那么一刻她想把这根链子扯下来,就像那里有着什么可怕的诅咒,可又转念一想,她又迟疑了……那确实是一个诅咒,培提尔的一言一行都是诅咒!
埃尔莎转过头去,那个转角处早就没有了人,就像培提尔从未在那里出现过似的。
“你……”斯内普拉开门愣了愣,然后让开身体,“为什么来之前都没有写封信?你不是最爱写信的吗?”
屋子里出奇的温暖,壁炉加上坩埚里冒着热气的药水,只是味道有些奇怪,就像……斯内普关上了门就站到了坩埚边上头也不抬地搅拌着药剂,“你说你找到了一个好买家?”他别扭地问。
“复方汤剂。”埃尔莎将脱下来的斗蓬扔在了沙发上,咧嘴笑,“你不是说不能做违法校规的吗?”
“说这些对你有用吗?”斯内普只是对着她抬了抬眼皮,“会有多少你认为值得可以说服我的理由等着我?”
“吃饭了吗?”
“厨房里还有些两天前你寄来的馅饼……”
“哦!西弗勒斯!”
习惯性的声音又在斯内普耳边响起来,可他感觉自己居然有些很享受。然后,他又可以站在自己的坩埚边听她唠叨了,说着她平安夜与圣诞当天是怎么渡过的,听她说戈德里克山谷发生的事。
斯内普明显是犹豫了一下,可他还是问,“都是邓布利多的人 ?'…'”
“恐怕是的……可那些人都是好人,还有莉莉呢。”她不得不提到莉莉。
“嗯,我知道。”他头也不抬地答应,“我听说波特很受重视,早知道他当初就不该拒绝傲罗部向他伸出的橄榄枝。”
“他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当傲罗。”埃尔莎拿着擦布东看看西看看,还算满意,比上次进到这间房间好多了,看来斯内普确实在定时清理这个房间,他现在清理房间比她可容易多了,只需要一个魔咒。
“詹姆。波特还需要看着他爸爸的五金厂,不过说实话格兰芬多的脑子真不适合用来做生意。幸好有泰德的帮助,还不至于太亏钱。”
“格兰芬多的生存能力确实有待提高。”斯内普的嘴角讽刺意味显露无疑。
“对波特来说是的。”可其实斯内普也好不到哪里去。
坩埚里的热气还在不停地冒着。斯内普走向茶几看了一眼桌上埃尔莎带来的食物以及毛毛牙薄荷糖,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除了波特家的聚餐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说了吗?”
“还有什么?”埃尔莎问,她想了想,说道:“啊,还有雪莉恋爱了。你知道金斯莱。沙克尔吗?魔法部的傲罗组长。”
“那也是邓布利多的人 ?'…'”斯内普问。
埃尔莎的内心不自觉的咯噔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斯内普,不确认地问,“西弗勒斯,你怎么了……”
“没什么。”斯内普淡淡地转开身子,将茶杯放在坩埚边的桌子上,“格林格拉斯先生有和你联系过吗?”
埃尔莎吞咽了一口口水,她不知道斯内普问培提尔的目的是什么,她着实是被斯内普的语气吓到了,就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一般,她犹豫了一下,“没……”可他们原本就应该是最为真诚的,他们说好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对对方隐瞒的,不是吗?“西弗勒斯,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我一直怀疑有人把我的事原原本本的向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汇报的事吗?”
“嗯。”
在她抬起头看向斯内普时,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他正等待着埃尔莎开口。可她着实是不想说关于培提尔的事,就连提及这个名字都会让她感觉浑身的不自在。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样起码可以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些。只是喝了一小口,埃尔莎就皱起了眉头,这是药吗?
“唔,好难喝的茶……”她差点吐出来,“家里没有蜂蜜了吗?”她说了一句废话,斯内普这里怎么会有蜂蜜。“我去重新泡一壶茶。”她拿着茶壶开溜了。
斯内普看着埃尔莎的背影,她看来试图隐藏一些事情……
埃尔莎重新从厨房泡了茶出来,空气变得有些沉默,她轻叹了一口气,看来她不说斯内普也不会放弃这个话题。有些事她必须是要说的,“那个人是琪维。靳。”
她对斯内普说了那次在霍格莫德琪维。靳对她说的话,包括那些针对巴布林家族与格林格拉斯家族的谣言。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谣言原本就是培提尔的杰作。”斯内普说。
“培提尔为什么要这么做?”埃尔莎瞪大了眼睛,想都不想的回答,“他没必要把自己说得那么不堪,与巴布林家族交好的各大家族会怎么看格林格拉斯家族。而且,对于这件事,我还没有问过巴布林先生。”
“他不会告诉你这些的。”斯内普指出,“这些谣言直指巴布林家族的不忠。他最近给你的关怀信件还准时吗?”
这样的话题让埃尔莎更不舒服了些,如果斯内普能更婉转一些多好,起码可以让她可以有自己欺骗自己的空间,整个年级都知道巴布林先生疼爱巴布林小姐,总是隔三岔五地送来他认为她需要的东西。可斯内普却明确的指出那是关怀信件,是做给别人看的。
“西弗勒斯……”
“关键不在于培提尔做了什么,而是,你和琪维。靳的关系很好吗?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来告诉你来挑明身份,这都是值得疑问的。”斯内普终于坐下来面对着埃尔莎。
“可是。”埃尔莎反驳道,“巴布林先生很照顾我,他关心我,为了宾斯我也要照顾他。”
“真好,你还记得那是斯特宾斯的父母。”
“那是我爸爸……”
“他关心的是芭丝茜达还是埃尔莎?”斯内普盯着埃尔莎的眼睛。
“你就那么漠然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的眼神黯了黯,可他依然没有移开目光,“还是你认为培提尔不顾原则的依然在做好事?你能保护理查德。巴布林吗?你依然相信他,无论他做了任何事,是吗?哪怕他是挖了一个坑让你跳下去,他明明知道你和邓布利多走得很近,他也明明知道你和那些麻瓜走得很近……”
“西弗勒斯!”埃尔莎责备地瞪着斯内普,她无法忍受斯内普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他的语气中质问多过讨论,可他们不是正在讨论这个问题吗?为什么斯内普要用这样的语气。而且,他还说‘那些麻瓜’。
“我爱你口中说的那些麻瓜,因为那是我爸爸和妈妈。”她愤愤然地说,哐铛一声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茶几上。
“……你就那么喜欢培提尔吗?”
他刚才说了什么,她喜欢培提尔?他认为她是因为喜欢培提尔所以才处处说着维护他的话的吗?那一刻,埃尔莎的心被搅得一团乱。这个假期里她呆在嘉乐的屋子里陪着嘉乐说说话多好,可她只是想他了,想看看他有没有好好按时吃饭,想看看他在做些什么,而他和她的话题除了说其他人之外就没有两个人该说的话了么?看来是这样的。
“好吧。”她不由地嘲笑起自己,并且站了起来,她该走了。
“对不起,埃尔莎。”斯内普站起来挡在她面前,“我……并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她轻声的回应。
“确实,当你下定决心要维护他的时候。”斯内普无力地一笑,“我理解,理查德。巴布林对你意味着什么,斯特宾斯确实很在乎你,他为你所做的一切都让我吃惊,我不反对你想要真相。可是你不明白那个世界是什么样的,如果你一定想要去查明,那么让我来。”
“那会很危险。”她下意识地说。
可就在她开口后,她被斯内普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里,他没有对她说些什么或保证些什么,只是默默地抱着她,好像在害怕什么一般。埃尔莎的心软下来,刚才斯内普对她的质问也变得不怎么重要了,或许男孩们都一样,他们会在意任何一切他们感觉值得去妒嫉的事或人。斯内普妒嫉她给予培提尔的信任,至少埃尔莎是这么想的。
“埃尔莎,我……”他支吾起来。
“嗯?”她窝在他怀里听话得像一只小猫,这种感觉值得享受,她贪婪地嗅着斯内普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嗯,毕业后想过做什么?”
埃尔莎抬起头稀奇地看着斯内普,他可从来不会过问关于她毕业后做什么。她还没有想好呢……
“嗯……”她咬着嘴唇想了老半天,支支吾吾地回答,“应该会和妈妈在一起……我还没想好。”
“嗯。”他轻声回应,想到说不出口的想法,全身上下都不自然起来。
一只猫头鹰扑腾在斯内普房子的窗棱上,斯内普暗暗地嘀咕了一声放开埃尔莎。那是一封有着马尔福家族家徽的信件,信上并没有太多字,不过让斯内普整个眉毛都拧了起来。
“怎么了?”埃尔莎凑过去看。
“卢修斯好意来提醒明天的晚宴。”斯内普不耐烦地把信扔到一边,“节日就是有钱人的把戏。”
埃尔莎笑了,她拿过信看了看,“不想去就不去,你就不会那么烦恼了。”
“那是浪费时间!”他低吼道。
“如果怕麻烦,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去看你和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一起跳舞?”斯内普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西弗勒斯!你说好不提的!”埃尔莎不甘心地捶着他的胸口,“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做,你明明知道的!”
“可那是事实。”
“那你为什么不勇敢点把我抢过来呢,如果你这么做,我一定不会去的。”埃尔莎凶巴巴地叉着腰瞪着斯内普,就好像他说了多让她讨厌的话似的嚷嚷道,“再说了,那会儿我才换了身份,我需要做得更像一些。而且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气我不辞而别。要是我亲亲热热地叫你,粘着你,而你一转身把我甩了怎么办!”
“高贵的巴布林小姐是在乎自己难堪么?”斯内普不满地卷起了嘴唇,他的声音接近嘟囔,虽然他不想在埃尔莎气势汹汹的时候说些什么,可他就是忍不住要去说。
“格林格拉斯小姐和米切尔小姐会很愿意看到这一幕。”埃尔莎轻蔑地冷哼了一声,“我不能让她们有任何讽刺我的可能性。”
斯内普又拐了拐嘴,他还是尽量不要去提及培提尔为好。
“好吧,我去做晚餐。家里还有食材吗?是不是需要去买一点。”埃尔莎继续用阴沉的语调说着。她将自己带来的馅饼拿了起来,转身走进了厨房,斯内普急忙跟了上去。
“只有面包和火腿还有几个鸡蛋。”他说,“我可以去买点培根和生菜。”
“你有钱吗?”她只是随口一说,一边翻着橱柜,确实东西并不多,就连面包也不太新鲜了,有些发硬,埃尔莎无奈道,“你就是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西弗勒斯,别老让我操心你是不是能吃饱,好吗?”
“你知道这个家缺少一个女主人。”这句话是他脱口而出的,可让埃尔莎的脸却红了起来,就连斯内普自己也愣住了,他急忙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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