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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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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提尔不紧不慢地看着埃尔莎的动作,观察着她的反应,他更想再等等,看看埃尔莎能不能突然使自己摆脱强效迷情剂的控制,可那并不仅仅只是强效迷情剂那么简单,虽然他已经猜到了。
可他依然在等。
他越冷静,她就越难受,她的眼泪正控制不住地从眼角划进鬓角里。她已经完全地解下了自己的礼服,赤条条地将自己展示在他面前,丝毫没有羞耻心,眼神与神情都是迷离和涣散的。埃尔莎已经完全癫狂了并且无法抑制地低叫着,她的舌尖轻舔着他的唇,吸吮着他的味道。
于是,培提尔又笑了起来,他再次出卖了自己的内心。
他的唇舌终于有了反映,和她的交接在一起,手慢慢顺着埃尔莎的身体曲线往下移,光滑的柔嫩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直到那副雪白的身体开始如同小蛇一般痛苦地扭动着。
如同是受到了邀请,他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眼底掠过一丝阴郁。并不是因为这副身子,是因为他自己,他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入这具身体,这时候,培提尔禁不住要质问自己。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联想起那个卑鄙肮脏的麻瓜,那个麻瓜占有过埃尔莎曾经稚嫩的身体,可他现在甚至还把自己与他比较,虽然那个人死了。
培提尔突然停顿的动作让埃尔莎如什么东西正在啃噬她的身体一般,她甚至哭叫着弓起了身体。
终于,在她迷离的眼神与充满着诱惑的吟唱中,他不再做多余的思考,狠狠地进入了那具年轻美妙的身体里……那真是无比美妙的感觉,带着头皮深处阵阵的发麻,就像身体上所有的细胞都被填得满满的,埃尔莎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这种感觉里,忽而清醒,忽而模糊,可不管是什么,理智也好羞耻也好,现在什么也不重要了,她只知道自己无力招架,无力防守。
就像做了一个亢长的梦,那些纷乱的梦境还在她的脑子里飞快的旋转着,让她的头疼痛欲裂。埃尔莎从迷迷糊糊中慢慢有了意识,头越来越沉重,意识却越来越清醒。
突然,她就睁开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躺在了床上,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她努力的回忆着残存在脑子里的一幕又一幕。身上的酸痛让她不由地动了动身体,她惊呼起来,整个身体抱住盖在身上的毯子。在床的另一头她本能地感觉到有人,本能地睁大眼睛去看。
培提尔!
他正歪歪地斜躺在床头,穿着洗浴后才穿的浴袍,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正不紧不慢地品尝着一杯的葡萄酒。
埃尔莎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虽然头就像要裂开一般的疼。她忍不住撑住头低吟起来,“为什么?”直觉让她想到发生了什么,可她不敢承认也不愿意去想!她全身□,而且浑身酸痛。那些回忆,那些类似梦境般的片段如同回放一般回到了自己的脑子里……
“你有些害羞。”培提尔喝了一小口酒,轻轻地咂了咂嘴,就像每一次认真品尝时动作。他的眼睛划向她,嘴角慢慢上翘成往日里习惯的弧度,他饶有趣味的看她,从她床单下的腿,到她的胸,最后到她的脸,她的眼睛。
“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么?”他用似笑非笑的表情询问。
埃尔莎开始有了正常的思维,她开始跳过梦境想在这之前的事,她和斯内普分开了,然后斯内普好像不见了,再然后她被瑟琳娜以及埃文叫过去,埃文给过她酒……
“这是我的另一处房子,我能保证没有人会认为我们在一起。”培提尔下了床,背着她突然脱下了浴袍,光着的身体与结实的背上一条条明显的红色抓印把埃尔莎着实吓了一大跳,他们都做了什么!
“穿上衣服。然后好好动动脑子,想想之后的事情。”他的语气是那种平静而且足够平淡的,他背对着她一件件穿上衣服,先是衬衣,然后是长袍,站在那里一颗颗地扣着钮扣,“如果赶得上的话,我们应该还能不错过一场好戏。”他故意拖着尾音自信地轻笑。
埃尔莎不想说话,她的头依然疼痛,而且全身都在无法克制地发抖……她同样背对着培提尔开始胡乱拨弄着搭在沙发上的一件银灰色锈着花的长袍,她的莹蓝色礼服被不知道扔在哪里,可她好像就是无法顺利的让自己的身体钻到这套衣服里去。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涌上来,连同心酸。
那个人就在她身后,他正慢慢向她走过来,看起来还想帮她一把似的。
“别碰我!”埃尔莎吼叫道,她抱紧了怀里的衣物挡住培提尔伸过来的手快速地逃开,“你怎么能这么做,西弗勒斯说过要娶我,他说过等我毕业后我们就结婚的!”
“想想接下去你会怎么做?”培提尔依然伸过手去抓她。
埃尔莎硬生生的反抗,可培提尔的手劲很大,她早就领教过,只是三两下她就被抓住了,而且手腕的刺痛真实得让她尖叫起来。怀里的长袍掉到了地上,她再次□裸了。
“放开,放开!你抓疼我了!”羞愧让她尖叫起来,她怀抱住自己并挡住自己的胸部,“你希望我会怎么做?我能做些什么?我尊重你,可你毁了一切!”
“尊重我?”培提尔嘲笑道,“发生的一切,我只是同样需要尊重你的意愿。”
“这是一个丑陋的陷阱!”埃尔莎涨红了脸吼道。
“你在担心什么?”培提尔就在她身边,他将她的长袍拿了起来快速而且利落地套在她的身上,他的手指在她的背后慢慢地划动着直到长袍拉链靠近埃尔莎股沟的地方停住。
埃尔莎的身子掠过一阵轻颤,她想退开,可另一只手臂却霸道地将她固定住并偎贴在培提尔的胸膛前。
“就是这样,这样的温度与更为疯狂的索取,你是那么的主动。”充满*的气息就在她颈项处搅动着暧昧的空气,那里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只要他这么做,她就会忍不住的呻吟,就在昨晚……培提尔不由地笑了笑。
“求你,不要——”她的嗓子突然失去了声音。
培提尔的手游移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温柔地轻抚着,他轻声地笑了笑,“真敏感。”然后,轻轻地替她拉上背后的拉链。
埃尔莎不由地松了口气。
“还疼吗?”他问。
她抬起眼眼睑,脸迅速地涨红了,在看到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同样看着她时连忙避开。
“没有什么力气。”她嘟囔道,可下一秒她又僵直了身体睁大了眼睛瞪视着培提尔。他把她直接搂了过来,“你……”她刚要说什么,可他只是把她按进了沙发里。
“身体和死亡,你选择什么?”他又问。
埃尔莎喘着粗气,她看了他一眼,不信任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身体和死亡?这是在问她的选择吗?那种残留在身体里的气息与感觉一波又一波地袭上来,提醒她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身上的酸痛,培提尔的抚触,与他的……都是真实的。无法想像,那种心底如同有着毛毛虫正慢慢爬动的感觉依然存在在自己体内,埃尔莎整个人无力地蜷缩进了沙发里。
“我还在等待你的回答。”他走近她,就在她面前停下。
培提尔完全是故意的,他的细致敏感的观察力是与生俱来的。他不会不懂埃尔莎现在的心情,也不会看不明白埃尔莎不想说话,而是故意说在等待她的回答,哪怕是脸上依然带着的微笑都是带着调侃的。
“你想让我说什么?”埃尔莎无力地环抱住自己,如果他一定要她回答,如果她回答后他能够从她身边走开,她就愿意配合。
“我一直想和你谈谈,开诚不公的。”他凑过去就在离她耳垂最近的地方,那里依然红红的,带着属于他的淡淡薄荷气味,“你认为会是谁干的呢?在那种环境下,你把信任交给了谁?”
埃尔莎僵硬地坐在那里,虽然她不能保证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可她的体内一定还存留着什么让她无法承认的卑鄙物质,以至于让她在闻到培提尔的气味时依然有些晕眩。她靠向椅背,试图离面前培提尔的脸可以远一些,试图可以呼吸点新鲜的空气。只是,那股味道依然充满着——诱惑。
“你知道了些什么?”她很努力地稳定自己的情绪问。
他在她耳边笑了笑,轻声说,“我以为只是强效迷情剂,如果你能别那么害羞,起码你会知道,我的那杯酒是安全的。”培提尔突然直起了身子,他转过身去,在桌子上重新倒了杯酒,“可事实是我忽略了有些人的目的并不简单,有些古老的药剂会要人的命,也会让一些简单的事变复杂。”他再次走向她,将手里的酒杯递给埃尔莎,依然是他刚喝过的酒杯,只是里面又斟满了红色的液体。
埃尔莎紧咬着嘴唇,她伸手接了过来,房间里很温暖,可她的身体却依然在发抖。她确实得喝点什么,起码可以让自己放松一些。可正当她的唇碰到酒杯时,培提尔却轻声地笑了笑。
“当你的心完全没有戒备的时候,所有事都会发生。”他的嘴角和眼神里满是嘲弄,“别相信任何一个人,这话看来你并没有记在脑子里。埃文。罗齐尔和瑟琳娜。米切尔不是你的朋友,他们的目的很简单……”他又凑了过来,轻嗅着她身上的甜美气味,“这确实是一个迷人的陷阱。他与你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可厌恶与仇恨会让人迷失……”
培提尔的气息喷在埃尔莎的脖颈处,那里立即起了一排细细的小米粒,可她马上打断了他,“埃文不会!我没必要向你取证我所说的话,可我可以告诉你埃文对我没有仇恨,也没有厌恶。”她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灌了一大口葡萄酒。
“很难说。”培提尔并不介意地轻声说,“我会给你求证我的说法,有关你的西弗勒斯。关键在于,你是否准备好了让你的心脏承受一些不一样的情绪。”他直起了身,再次理了理领口,退后了两步看着她的反应。
没等埃尔莎同意或准备好,培提尔即带着她幻影移形了,只是短暂地几秒钟,他们站在一幢房子前,这里离马尔福庄园后门并不是很远。培提尔拖着不怎么情愿往前走的埃尔莎走到门前,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眼,他轻轻地敲门,只是片刻后,门开了——
瑟琳娜。米切尔在开门的时候眼神中飘着异样的神情,特别是看到埃尔莎正站在他面前时。她看向培提尔,眼神冷了冷,可又极其快速地换上了笑脸,“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芭丝茜达。”
“米切尔小姐,请相信我,这绝不仅仅只是纯粹的拜访。”培提尔礼貌地点了点头,“巴布林小姐来找她的未婚夫。”
瑟琳娜好像吃惊不小地捂着胸口并张大了嘴巴,她的眼睛瞄了一眼屋子里,“来找她的未婚夫,是谁?到我的房子里?”她无辜地瞪大了眼睛,“这幢房子是我父亲给我的生日礼物,这谁都知道,格林格拉斯先生,您这么说让我的埃文会怎么想呢?”
“当然,斯内普先生昨晚只是喝醉了。”他继续很有礼貌地笑对着瑟琳娜,“我们很感激你照顾了西弗勒斯,是时候把他教给她的未婚妻来照顾了。”他看起来有着十足的把握,也没有再听瑟琳娜说些什么,而是用魔杖轻轻挑开她的身体,把埃尔莎轻轻推进了屋子里。
那是一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子,一切的装饰都井然有序,可埃尔莎突然感觉自己的腿就像是灌了铅一般地有些迈不开来,就像明知道可能是结果将要呈现在她面前似的。可她必须往前走,这里是瑟琳娜。米切尔的房子,这些人有着多处的房产一点都不奇怪,可培提尔把她带到这所房子中的举动却再明白不过了,如果她连他的话都听不明白,那才是真正的白痴。
她快速地被拉上楼,培提尔在一扇门前停住,点了点门锁,门被打开时,埃尔莎惊呆了——
斯内普正裸身睡着,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同样□着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或者有些人感觉女主和培提尔,那啥,有点违和感,无法接受。
但剧情需要。
嗯——总之,章节名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下一章,继续肉汤呈上。
第158章
埃尔莎突然就醒了过来;她依然坐在沙发上。她喘息着;发现自己再一次梦到了培提尔和那个再真实不过的场景时,脸上和身上都变得烫烫的。
斯内普依然在沉睡;当她和培提尔把她带回属于她的房子后;他就没有再醒过来。她打开门;走出去;培提尔就呆在边上的书房里,他在给斯内普做药剂,那些还是巴布林夫人生前使用过的工具。
“他被用了什么……药剂?”埃尔莎问。
培提尔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捣鼓着坩埚里的草药,“看起来有些麻烦,有些像是一种失传的药剂。”
“失传的药剂?和我……一样。”埃尔莎怔怔地看着他;脸又红了红。
培提尔用那种她所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很少能看到他这么严肃而且皱紧了眉头,可以想像事情很头疼。他转过身去从书架的隔层里拿出一本牛皮扎记。埃尔莎静静地看着他,再看向书架,就连她都不知道这个书房里有这卷牛皮扎记。他在牛皮扎记上摸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显然让人意想不到,而且没有使用正确的方式。如果明天他依然无法醒过来……”
“明天西弗勒斯不能醒过来会怎么样?那他就不能醒过来了吗!”埃尔莎急了。
“当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后。”他瞥了她一眼,“或许,就能放聪明一些。埃文。罗齐尔并不简单,我告诉过你,他和瑟琳娜筹谋了很久。”
这次埃尔莎并没有争论,她只是伤心,她讨厌埃文,埃文同样也不喜欢她,可他们起码是兄妹。完全想不到埃文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为什么要这么对斯内普,仅仅是为了分开他们?
“我确实没有想过他会那么讨厌我。”她悲哀地低下头,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
“在他很小的时候伊丽莎白就教会了他如何去恨……”
塞亚快速走了进来打断了培提尔的话,她将一小瓶药剂放在培提尔面前,“先生,巴布林夫人的储藏室里只有这些。”她抬头看了埃尔莎一眼,看上去还想说些什么,可她什么也没有说,快速退了出去。
培提尔接过了那一小瓶药剂扭开盖子闻了闻,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说,“这成为娜塔洛娃最深的痛。”
“这是什么?”她问,“能帮助到西弗勒斯吗,先生?”
培提尔再次看了她一眼,那只瓶子就握在他的手里,“龙血,最好的解毒剂,起码可以让他苏醒。关于埃文……”埃尔莎愣了愣,在培提尔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乱了乱,他接下去说,“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
“我更想知道理由。”她的语气变成即平淡又坚定而且还带着冷冰冰的味道。
培提尔很认真的看着她,那种关注的神情,让埃尔莎反而慌乱地移开目光假装去看书架上摆着的书。
“你想杀了他?”他问,可语气里并没有试探的成份。
埃尔莎并没有看向培提尔,她只是看着他的手,那只手依然拿着那一小瓶龙血,“任何人都要为自己负责,不管他们是谁。”她只需要培提尔知道这不是她的一时冲动或生气下的决定。
“特拉弗斯已经死了。”培提尔毫无感情地说,“或许明天一早就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埃文。罗齐尔现在深受黑魔王的喜爱,他誓死要成为黑魔王最忠诚的卫士。”
“这与他是谁没有关系。”埃尔莎低头看着坩埚里翻腾着的液体,那股苦苦的味道熏得她就连呼吸都是苦的,她重重地吸了吸鼻子,她的一切都被毁了!
“这不是你的错,瑟琳娜没有想过我们会出现在她的房子里,我们需要快一些。”
“或许我们……”有一个念头闪过她的心底,她开始耻笑自己,她又在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事了,其实她想说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回到过去,回到事情还没有发生前,还有挽回的余地,除了记忆外她或许都不会和培提尔发生关系,甚至也不会让斯内普躺在那里昏睡不醒。
可培提尔明显是发现了她的心事,他从自己的衣袋里抽出一个金色的挂件来,在埃尔莎面前晃了晃,“埃尔莎,你知道规则。我说过,如果你能给我更多的信任,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现。在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无法回转后,你认为我无动于衷了么?”
埃尔莎的脸白了白,可她依然抱有幻想:“我……没有尝试过……”她说得毫无信心。
显然,培提尔自己也有一个时间转换器,事情无法回转,毁在她无法完全信任培提尔,就算再来一次又有什么用!
她有些懊恼,就在刚才她还打定主意一定要恨他,可现在她感觉自己突然恨不起来了。并不是因为别的,培提尔是在关心她的,她破碎的记忆告诉她自己当时有多不堪,那或许……不能全责怪培提尔……或许,他是喜欢她的。
她支吾着,“之后,我会信任你。我不知道你的关心掺杂了多少娜塔洛娃的成份,可我知道我应该信任你……”她抬起眼看他,他也正看着她,她又迅速垂下眼睑。只要想到他们的联系不再仅仅是一个吻那么简单,埃尔莎就感觉无地自容。
这次培提尔好像并没有猜透埃尔莎的心事,他的嘴角只是习惯性地弯了弯,“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我应该表现出高兴?”他的语气对埃尔莎而言更像是打击,就像在撇清关系。他将那瓶红色的药剂又拿了起来,倒进沸腾的坩埚里,然后快速关上了炉火,最后将药剂倒进一只大宽口瓶子递给埃尔莎,“让他喝下去,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可以帮助到他的。记住。”
“会发生什么?”埃尔莎惶恐起来。
“你刚说过要把所有的信任交给我。”他的唇角又翘了起来,带着讽刺的意味。
埃尔莎马上不说话了,是的,她刚说过要相信培提尔。可她只是不怎么舒服,因为培提尔对她冰冰冷的态度,就好像事情发生了,然后就是该自然而然当成什么也没有发生那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瓶药可以让斯内普醒过来。然后……日子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什么也没有发生,平平淡淡,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等到斯内普醒了,她可以回到嘉乐那里去过完最后几天的圣诞节假期,然后开学,然后学习,然后等着s考试,然后……即使是难受得没法呼吸,还是要继续。埃尔莎迅速看了培提尔一眼,伸过手去拿那瓶药剂。
她的手在将要碰到那只冒着热气的药瓶时,培提尔的手同样伸了出来,他握住她……一切都静止住,连同她的心也停顿下了一拍,她不知道培提尔的用意是什么,可她承认自己内心刚才还空落落的感觉突然不见了,就在培提尔将她的手握住时,她好受了些,起码不那么难过了,就像得到了某种慰藉。
培提尔什么话也没有说,也没有看向她,埃尔莎始终低着头,她没有抬头看培提尔,培提尔也只是看着她的头顶。他的内心有一刻的柔软,这时候的埃尔莎是那么的温柔恬静。可他在看了一眼那瓶黑糊糊还泛着血腥味的药剂后眼神黯了黯,他立刻放开了她。
“快去吧。”他平静地说。
埃尔莎拿着药瓶子站在房门外迟迟不敢进去。她同样经历了不光彩的事,或者她可以解释自己被灌了药?她的意识不受控制?还是……她在门口迟疑了半响,刚手里的瓶子不再烫手的时候才惊醒过来,培提尔说过不能让药剂凉下来。
斯内普依然在沉睡,黑色的头发遮住了他半张苍白的面孔,漆黑的睫毛静静地阖着,下巴的曲线是那种带着坚决的,就像他随时随地都准备好了拒绝的姿态,就连他的唇部轮廓都是异常清晰的。斯内普就是这么一个有着独特气质的人,漂亮他比不上卢修斯。马尔福和斯特宾斯,英俊他比不上培提尔和埃文,可他站在那里或就像现在睡在那里都有着一种难喻的吸引力。埃尔莎承认斯内普在这样的睡颜下更为安静一些,那种苍白的底色让她的心突然就有一种被纠紧的疼痛感。
“西弗勒斯……”她轻声叫他,虽然知道这是无济于事的。
斯内普依然沉睡着。
她附下了身体,用力将他扶了起来,并且将那瓶药剂拿了过来。喂药是一件辛苦的差事,特别是在对方神质不清的时候。药从斯内普的嘴角流了出来,埃尔莎纠起了眉头,她看了看手中的药瓶,咬了咬下唇,将苦涩的药水倒入自己的口中,迎上斯内普的双唇,药被慢慢的推送到斯内普的口中,他的喉咙处传来轻微的吞咽声。药被慢慢地推送到了斯内普的口中,一整药剂见了底,她把他放在床上躺平,可斯内普仍然毫无反应。
“醒醒,西弗勒斯。”
一丝不好的预感突然浮上来,埃尔莎拍了拍斯内普的脸,他并没有回应,可脸上的温度与刚才相比确明显烫了许多。
他发烧了么!埃尔莎紧张起来。
“培提尔,塞亚,快过来!”她叫道。
可没有人回应她,就像培提尔已经离开了,塞亚也没有听到,就像整幢房子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西弗勒斯,醒醒啊……”
她看到斯内普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睛慢慢张开来,目光移到她脸上。眼睛除了迷茫外还有着一丝痛苦,就像他正经历着什么。
“西弗勒斯,你醒了!”埃尔莎惊喜道。
“埃尔莎……”斯内普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眼睛又阖上了,他的气息有些不怎么平稳,可力气却巨大,他的手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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