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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霍格沃茨一段往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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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就平静了下来,任由自己的心在胸腔里被生生地扯痛,“什么对你才是重要的呢?培提尔。”

“你一定恨透了罗齐尔家,我的那位父亲,据说是他亲手杀死的娜塔洛娃,是这样吗?”既然自己不好受,她也要让别人同样不好受,“于是,你想方设法想要杀了他……”

培提尔看起来好像有些生气了,因为他拽着她手的劲道大了一些。埃尔莎绝望地看着她,然后苦苦地笑起来,“西弗勒斯和我分手了,因为他知道了我们的事……”

“所以,你怀疑是塞亚?”他问。

“她承认了。”她回答。

“所以,你对她下手了?”他继续问。

她咧着嘴笑,一边挣脱了培提尔的钳制,冷冷地站起来面对他,“格林格拉斯先生一定不会忘了,我已经成年了。您说过您只对我的责任是到我成年,之后我们就两清了,您不需要再关注我的任何行为。”

“确实,这是我曾经答应娜塔洛娃的,是否让承诺中止由我做主,而在我还没有决定中止这份承诺前,我不会允许娜塔洛娃的女儿在我的庇护下做任何蠢事。”

培提尔的话让埃尔莎的胃不自然地扭了扭,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他是如此一个充满着智慧的人,又如此了解她……了解。培提尔了解她吗?他知道她有多爱斯内普吗?他知道斯内普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吗?

她的身子被培提尔扳转过来,他依然看着她,依然是那双随时都准备好微笑的眼睛,可他现在却并没有在笑。

“或许,我并没有意识到塞亚也会有不够忠诚的地方,这是我的疏忽。”

“这些都不重要。”她咧了咧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朋友,我们共处了七年,那些充满嘲笑的日子里,克莱儿给我温暖与友情还有理解,我们从未激烈争执过,她总是温暖的。”

“但她死了。”

“是啊,她死了,科纳家的上空飘着黑魔标记。”他们的话题又滑稽地回到了原点。

“没有必要。”他依然看着她,“如果足够理智,就该好好想想如何避免惨剧再次发生。”

“克莱儿是我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她大声说。

“你还有嘉乐。唐克斯,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你了,可你依然该好好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以及他们的命。”他的声音不大,可却足够能让埃尔莎听得清清楚楚,好像还带着直接的镇静作用。

埃尔莎不说话了,她静静地咽了咽口水就像是被吓到的孩子那样愣愣地看着培提尔。他并没有对她发火,也不再尝试说些其他的话,他将她拉近了一些,唇浅浅地印在她有些凉意地额头上。然后他又把她拉到了餐桌边坐下。

她需要一些食物,需要好好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确实。然后,她发现自己快要饿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二,就这么完了。

默哀——

第170章

确实如同斯内普所说的;没过几天培提尔就完全把娜塔洛娃的遗产正式地转到了埃尔莎的名下,巴布林家的金库以及娜塔洛娃的金库让她突然成了一个富有的人。

“我给自己找了个合法继承人。”从古灵阁出来后;培提尔对她说。

埃尔莎没有接下话题,她只是跟在培提尔身后走着;培提尔的脚步不紧也不慢,真稀罕,他很少有这样的心情会陪她出来走走,或许他也认为她不能再这样对克莱儿的死耿耿于怀。

就在她明明知道培提尔拐过弯想要去翻倒巷时,她的手被牵住;“跟紧我。”他小声的提醒。

埃尔莎想要说些什么,她明明想要告诉他,几乎所有的黑巫师都不排斥翻倒巷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培提尔是黑巫师;他从未尝试把自己任何一个地方漂白过。可她还没想好该不该说话的时候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有人从翻倒巷的拐弯口正巧拐过弯来,而且那个人正在他们的正前方,他甚至看到衣袍下培提尔的手正牵着她的。

“西弗勒斯……”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异常的快速,她迅速地从培提尔的手掌里抽回自己的手愣愣地看着斯内普。天,依然有些闷热,他的黑色衣袍让他看起来依然瘦削,脸色依然苍白,就像正经历疾病。距离斯内普到霍格沃茨在校门口和她说要保持距离已过了半个年头了,他们的相见能不能别那么戏剧化……

埃尔莎张了张嘴,她想要说些什么,可斯内普同样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眸深不见底,“好久不见。”他用最为平淡的声音打招呼。

“我想你们需要一点空间聊聊?”培提尔笑了笑,用轻松地语气提议道,“破釜酒吧是一个好地方,老汤母不会介意他那里的客人是些什么人或会不会砸了他的酒桌。”

“巴布林小姐对破釜酒吧并不陌生吧。”这不是斯内普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可听上去却如此的远。

埃尔莎狠狠咬着下唇,她无助地又拘束地看着斯内普,他们原本可以更自如一些,只是半个年头而已,距离便如此的明显……她想到斯内普对她说的‘我认为培提尔更适合你’,不由自主地看向安静站在一边的培提尔,可如果她知道就这么一眼会让斯内普难过她绝对不会这么做。

埃尔莎的沉默一直坚持到了他们坐下来,坐在破釜酒吧的桌边。培提尔已经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嘱咐斯内普要将她送回去,那种语气就像她原本就是一个容易迷路的小孩子。她讨厌这样压抑的空间,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将要开始对话,可他们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人。

想到过去,埃尔莎的眼眶湿红起来,她吸了吸鼻子,嘲笑自己,“对不起。”她说,她原本可以找一些无关紧要的说词去掩饰,可她想到了过去,那时候有斯内普、有莉莉、有克莱儿……

努力地笑了笑,她的手指绞在了一起,“好久不见,我听了你的建议,毕业后去了希腊,爱琴海很漂亮,我给你寄了明信片……整整一个月的旅途……”

“我知道,明信片很漂亮。”斯内普说。

然后,他们不说话了,直到破釜酒吧的伙计端来了酒和饮品,埃尔莎只是叫了一壶红茶,斯内普叫了威士忌。这样的天喝威士忌,如果以往埃尔莎一定会数落他。可如今,她只是动了动眼珠,眼睁睁看着斯内普骨节分明的手将杯子拿在手里,他浅浅地喝了一小口,闭上眼睛。

“你还好吗?”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雷古勒斯说过他和斯内普在一起,‘可最起码我们都还活着’,雷古勒斯就是这么形容的,多么心酸与无奈。她假装若无其事地给自己倒上了杯,浅浅地喝。

“你妈妈的事,我很抱歉……”斯内普欲言又止,他看了她一眼,决定继续说下去,“我想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想到以此来牵制你……”

“等等,我妈妈?”埃尔莎打断道。

“你还不知道吗?”他的眼神闪了闪,这样的神情在斯内普脸上可真是不多见,埃尔莎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点了点头,可又摇了摇头,“我妈妈……被洗去了对我的记忆。”

“我很抱歉,我只能这么做。”斯内普说。

“你?”埃尔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以为是邓布利多……”

她努力地想让自己吸进更多的空气,思绪有些乱,眼前的斯内普正在和她说关于嘉乐被洗去记忆的事,斯内普明确地表示是他的杰作。可就在两个月前邓布利多还努力和她讲了一大通的道理试图让她去理解他的决定全是为了保护她,他们看起来在做同一件事,而且就连理由都是相同的。

“你得到了普鲁维特女士的遗产了么?”斯内普问,“那么,下一站会去哪?”

埃尔莎摇了摇头,情绪低落下来,“克莱儿死了。”

“我知道。”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重新为自己倒上,“她是个好女孩,雪莉。拉斐尔呢?”他问。

埃尔莎摇了摇头,“她远在法国,正在接受严格的傲罗训练。我无法想像如果雪莉知道后会发生什么,我真怕她会直接冲回来或做些什么。”

“如果我可以提前一些知道,或许可以给点提示。”斯内普的眉头纠了起来,就像有些话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似的,通常他就会这样,这种感觉即熟悉又带着不确定因素。

“你更需要好好保护自己。”这并不是埃尔莎的自私心理作怪,她说的是真心话,对她而言,克莱儿是克莱儿,斯内普是斯内普,嘉乐是嘉乐。

斯内普沉默下来,他就坐在她的对面,这一刻他伸出手去轻轻擦掉埃尔莎刚滴出眼眶的那滴泪,他承认自己有些情不自禁的心疼,埃尔莎总是倔强的,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看到她哭泣是什么时候的事。

“别哭。”他的声音很轻,轻得足够让埃尔莎更为伤心。

她重重地吸鼻子好让自己的状态好转一些,可看来收效甚微,她在桌上抽了张纸巾用手捂住脸并且摇了摇手表示自己没事。可她的手被抓住了,那双手很温暖,让她彻底地崩溃。

斯内普的声音就在离她最近的地方,他说,“我应该呆在你身边的,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事。”

埃尔莎相信自己听得足够清楚,她甚至是不太敢置信地用纸巾擦了擦眼睛,抬起头来看他,想从斯内普眼睛里看到更多的讯息,如果他可以再说一遍这样的话,她就满足了,她这么想,虽然斯内普的眼睛依然黑得深不见底。

“你该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他说。

“我要去哪?”她的心冷了冷。她只是想再听一次斯内普刚才说的话,他说他应该呆在她的身边,不该让她一个人去面对这些事——可一秒后他告诉她说该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

“我要去哪?西弗勒斯。”眼角还挂着未干的眼泪,她将自己的手轻轻抽回去,说道,“希腊、埃及、印度、非洲,延着麻瓜出版的世界地图周游世界上每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度,是这样吗?我还记得我和克莱儿以及雪莉她们在说笑的时候提到过毕业后的打算,人人都有远大的志向,雪莉的志向是当傲罗,然后和她的情郎光明正大的在魔法部出双入对。克莱儿的希望是上麻瓜大学,在麻瓜世界里找一份工作,远离纷扰,起码在沃尔布加。布莱克夫人有生之年和雷古勒斯可以一直秘密恋爱下去。而只有我可以拿着娜塔洛娃与斯特宾斯留给我的遗产尽情的挥霍,那是多么值得炫耀的事,可其实只是用来保住自己的小命。”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斯内普纠正她悲观的想法。

“多好听,这话是谁教你的?西弗勒斯。”她嘲讽道,“是莉莉吗?听说你又一次救了她,你功不可没,所以就连邓布利多也对你瓜目相看了吗?”

“邓布利多不知道我帮助了莉莉。”

“会有什么区别?莉莉是凤凰社的人。”埃尔莎有些激动起来,“克莱儿死了,她从未参与过哪个团体。可莉莉还活着,让我猜猜,可千万别让我猜对了。那些人会从你那里得到什么讯息呢?理查德是怎么死的,西弗勒斯?只有不要命的人才会做傻事。”

“我不是理查德。巴布林。”他严肃地看着她。

莉莉对他说她相信他并没有迷失,可这让他并不好过,他不需要这种评语,更不需要任何光环,这样的评价让他厌恶极了,没有人知道当他发现自己的魔杖与莉莉。伊万斯互相指着对方时是怎么样的心情。哦,不,现在是莉莉。波特了,她是那个另人讨厌的总是自以为是的男人的妻子,还是一个孩子的母亲,那孩子叫什么?哈利。波特?值得万幸的是,他当时的脑子足够清醒而且反映足够灵敏,他的手神出鬼没地抖了抖,魔咒将她身边的墙体炸成了稀巴烂!

“相信我,埃尔莎,我很在意我的生命。”最终,他决定妥协。

“相信你……”她无力地喃喃道,可她得承认自己喜欢斯内普这么说,不管真假她都迷恋这些具有承诺意义的话,“西弗勒斯。我曾经那么的信任你,只有你,可你选择了离开。”

“那是为了保护你。”他说。

“为了保护我,所以离开我?”她带着质问的语气。

“抱歉。”斯内普有些语塞,现在就连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太过唐突,为了保护而离开,埃尔莎明显在生他的气,她看来伤透了心,克莱儿与嘉乐的事是雪上加霜,她看起来瘦得可怜……

“这世上没有人能独自生存,没人……”可其实他想说,他愿意留在她身边,培提尔能做到的事,他同样可以。

“我不明白,就在刚才你还想让我远远离开,可现在你却说这世上没有人能独自生存。”她是真的有些糊涂了。

“那么……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对于某些事斯内普承认自己并不熟练,他把问题扔给了埃尔莎。或许很愚蠢,可突然间他就心慌起来,连他都感觉到了自己的荒唐。

“我能不走吗?”她孩子气的询问。

“可以。”

“你能不走吗?”她又问。

对面坐着的这个女孩是爱他的,斯内普这么想,他只是生气,只是自私心理在作怪,他皱了皱眉头,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甚至还……这样的想法让斯内普略感尴尬又带着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他迟疑了一下,在埃尔莎面前缓缓摊开了双手。

就像是得到了邀约,埃尔莎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她把手伸过去握住,斯内普的手心暖暖的。

埃尔莎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斯内普也倒了一杯递过去,“没必要在这种天气喝烈酒,你得好好爱惜自已,你的身体或许等你30岁后再开始糟蹋也来得及。”

她又开始唠叨和数落他了,斯内普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变态到垂涎这样的状态,他喜欢埃尔莎唠叨他,然后为他准备食物,收拾房间,那种感觉就像回到小时候。哪怕天气再炎热她也会拉着他一起收拾屋子,然后用命令式的语气让他把脏衣服换下来塞进铁桶里拿去洗。

“西弗勒斯?”埃尔莎的提醒让他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你怎么了?”她问。

“只是想到了过去的事。”他沉声说。

那一刻,埃尔莎同样感觉回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能不走吗?

虽然孩子气,可更多的是心酸。

第171章

她的身边没有人;没有任何阻碍。周围静极了,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可以闻到大海咸咸的气味,还有耳边真实的波涛的声音,埃尔莎的脚往里缩了缩,因为她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块露出海面的黑色岩石上,周围是黑色的海浪,她扭头望去,身后是一座高耸的看不到高度的悬崖——

两个男人和一个瘦骨嶙峋的家养小精灵在幻影移形的黑雾中突然现身,站在月光映照的岩石上。那两个男人分别是雷古勒斯。布莱克和伏地魔。她能看到他们;而他们对她却视若无睹。雷古勒斯甚至从她身体上穿透过去,他们重合在一起。而那个小精灵害怕的全身都在发抖,它就像能看到她一样;瞪大了本来就凸出来的眼睛就像要掉出来似的,可它什么也没有说,或许是它害怕地无法说话。

“瞧啊,我的方法很好,是不是?”伏地魔无比温和地笑了笑,赞许地看了雷古勒斯一眼,“从你祖父答应跟随我开始,我就决定给予布莱克家族所有的信任。虽然你的父亲对于你哥哥的事显得如此诚惶诚恐,我把那看成是一种理念的冲击。很多人想要我死。”在说到‘死’时他的眼神黯了黯。

“我们一致认为不顾家族荣耀的表现是堕落的开始。”雷古勒斯笔直地站在那里,他表现得依然恭敬如初,“从我记事开始,您就是我崇拜的对象。”

伏地魔笑了笑,“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你与你的父亲不同,甚至比得上你祖父。他一直是无比聪明的,一学就会……”他看了一眼周围,换了一个话题,“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选错阵营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

他们延着岩石边缘往前走,那是凹凸不平的,就连家养小精灵都走得磕磕绊绊,可埃尔莎感觉自己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她也跟着他们往前走,丝毫感觉不到颠簸与艰难,就像她整个身体是飘浮在半空中的而不是在走。他们一直往前走,走过一条漆黑的通道,周围完全是寂静而且湿冷的,她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那股嘲湿的味道。

直到来到一处洞壁处,伏地魔用如枯骨般的手抚摸着坚硬的岩壁,说着听不懂的语言,然后他对雷古勒斯说,“这个家养小精灵属于布莱克家族?”

“是的,my lord。”雷古勒斯回答。

“我讨厌家养小精灵。”伏地魔说,他都没有正眼瞧过脚下这个生物。

“可它们起码是忠诚的,不用担心他们会背叛。”

“只有这些好处。”他看上去一点都无所谓,而且还有些不耐烦,“起码这是个好办法,不用牺牲那些胆小鬼,也不用失去我所宠爱的人,比如说你。”

“感谢您的眷顾。”

“你值得我这么说,孩子。”伏地魔向雷古勒斯走近了两步,“带着它过来,我需要一些它的血。”

雷古勒斯低头看了一眼家养小精灵,毫不犹豫地挥了挥魔杖将一块平淡无奇的石头变成了一把闪亮的小钢刀,“克利切,这是你的荣耀。”他毫无情感地说,“我答应你,可以在你死后把你的头颅砍下来装饰布莱克家族的楼梯。”

“是……是的,少爷。”那个叫克利切的家养小精灵哆嗦了一下,它走向雷古勒斯,“克利切的妈妈曾经对克利切说过这是最大的荣耀。为了少爷……克利切愿意做一切的事……”它一边念叨着,一边痛苦地接受那把钢刀划在自己的手心里,血流出来……

当家养小精灵的血滴到岩石上时,那里发生了变化,岩石慢慢被化开,然后变成了一个岩洞。岩洞里没有海腥味,那是一片无比宽阔的湖,有一条小船就在他们的脚下,等到家养小精灵上船后,那只船自己动起来——寂静,令人压抑,埃尔莎感觉到了心神不安。

雷古勒斯一定也有同样的感觉,他努力保持着自己平静地表面,可他依然开口问,“my lord。”接着,他突然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犯下了一个错误,缓缓地开口,“抱歉,提问是失礼的。”

“这没什么。”伏地魔居然好脾气的没有生气,他依然负着手站在船头一动不动。

“雷古勒斯!”埃尔莎终于忍不住惊叫起来,她睁大眼睛看着黑色的水面,那里面漂浮着一些死尸,那些死尸就像是岩石一般,就在他们周围。她想要将伸出手去抓住雷古勒斯,可她的手直接穿过了雷古勒斯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会亲眼看到那么真实又那么荒唐的情景,就像身临其境——

船很快到了岸边,“别碰湖水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伏地魔一边说一边下船,那是湖心的小岛。没有树或草,光滑的岩心小岛上只有一块平坦的黑色石板,石板上放着一只闪着绿光的水晶石盆。

“让它喝掉这些魔药。”伏地魔冷漠地指了指石盆里黑糊糊的汁水。

那个小精灵浑身都在发抖,它战战兢兢地上前,拿起边上的贝壳勺起汁水喝下去。周围依然寂静,小精灵的原本就灰白色的脸看上去更古怪了些,它原本突兀的眼球更加突起,就像随时会掉出来,然后它掐住了自己的喉咙,发生类似“咯嘞咯嘞”的声音。

“……雷古勒斯少爷……”小精灵痛苦地把自己弱小的身体纠紧在一起,“主人,救救我!”它大声地叫声在山洞里回荡,“快让克利切死吧……”

“还有最后一些。”伏地魔平静又强势地命令,“不能留下一点点。”

“我会让您满意的,my lord。”雷古勒斯说着亲自拿起了贝壳盛了最后一点汁水往小精灵的嘴里灌,“克利切,我命令你喝下去!”他大叫道。

“是……”小精灵睁大了满是眼泪的眼睛,它看着自己的主人,颤抖着张开嘴,直到最后一点药剂被灌下去,它开始在地上打滚惨叫。

“可以了吗?my lord。”雷古勒斯问。

伏地魔面无表情地看了雷古勒斯一眼,雷古勒斯立即顺从地低下了头,那种顺从很好的满足了伏地魔的需求,他的声音变得柔了一些,“任何事情都需要足够的安全保障。”他从衣袍里拿出一个挂坠盒放进了空盆里,然后又在石盆里加满了毒药。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他抬了抬眼皮看了雷古勒斯一眼。

雷古勒斯同样抬起了眼皮,诚惶诚恐地点了点头。

伏地魔满意地看着石盆,绿色的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显得如此的诡异,“我的信念以及我的未来,将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存在下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他突然抬起头笑看着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恭敬无比地摇了摇头,表现得无知又无助。

“那是可以让我们的精神延续下去的神圣理念。”伏地魔说,“我的过去、现在、未来。”他得意地笑了笑,“一种延续,死亡即是开始。”然后,伏地魔环视着周围黑漆漆的山洞,“邓布利多认为他的理念可以拯救魔法世界,就连魔法部制定的法律都变得越来越荒唐,那些规则只会让巫师变得更卑微,如同需要生活在世界的夹缝中。那些卑贱的麻瓜认为世界是他们的,你能想象到吗?”

“那就让死亡变成一种开始。”雷古勒斯的眼神突然黯了黯。

伏地魔突然回过头看着他,他红色的眼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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