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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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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秋生叹了一口气:“唉,我就不知道,一个人怎能像你这样笨。明知那人是piáo-客,是吧?piáo-客是专门干什么的,不用我多说吧?piáo-客有专门的流行病,叫xìng-病知道吗?

    不过,你是不用怕的。你他娘的是修仙之人,百毒不浸金刚不坏,什么艾-滋、梅-毒也染不上你。我可不行,我只是普通老百姓,”

    张秋生说到这儿发现车子已经停在路中间,李满屯全身在颤抖。张秋生也不管,自顾自的说下去:“要是被染上这些毛病,死了不要紧,还要被人严重鄙视。丢自己的人也不要紧,还丢列祖列宗的脸。所以,你要把那piáo-客拉上车,我是绝对要下的。还有,宾馆也麻烦你重新开一间房。xìng病这玩意儿,听说沾上就传染。

    我们普通老百姓可没这个胆儿陪你玩这个,这跟义气不义气没关系。”说完张秋生又躺下来,言尽与此爱听不听。等到了派出所再下来也不迟,现在还是睡觉好。

    是啊,这个李满屯明白。讲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总有个明堂有个说法。可要是染上xìng病,那就说不清道不明了。最起码别人提起某人就竖大拇指赞一句,好,某人讲义气。和别人提起某人就鄙视的说,某人是艾-滋病,千万别沾他的边。这其中的意义与滋味是大不相同的。

    平白无故的将车停在马路中间,势必影响交通,尽管不是高峰期,时间长了也不行。不一会就有jǐng察来到车旁,敲敲车窗问:“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这jǐng察年龄不大,也才二十来岁。见这车是军牌,驾驶员年龄太轻,想来可能是部队特招兵。特招兵一般来讲,不是本人有特殊技能就是家庭有特殊背景。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不是能轻易得罪的,所以jǐng察的神态语气都很客气。

    李满屯沉吟了一下,对jǐng察说:“jǐng察大哥,能请教一个问题吗?”有困难找jǐng察,李满屯六神无主,这才叫做病急乱投医。

    嗯?jǐng察还以为是车出了什么毛病,这开车之人才向他请教,于是很客气地说:“当然可以,有什么问题尽管说。”人民jǐng察为人民,何况还是位军爷,态度自然是好到无以复加。

    李满屯吞吞吐吐地说:“那个——,啊,是这样,如果,啊,如果一个人,与piáo-客,那个啥,打了交道,那便会如何?”这个问题向jǐng察求教,就如同向厨师请教连衣裙如何裁剪一样。

    jǐng察被问懵了,楞了一会才问:“你说什么?那个,是问piáo-客?你确定问的是piáo-客的事?”xìng的问题被禁锢了近四十年,在这四十年里一切有关xìng的问题都被禁止谈论,无论是好的坏的正确的错误的都禁止讨论。另外由于观念问题,人们也耻于谈论这些话题。

    自从改革开放各种思cháo观念,先进的落后的前卫的保守的都纷纷登场。其中xìng的问题也成了前所未有热门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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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你们戴套了吗?

    此时改革开放不久,谈论这些话题官方不追究而是人们自己羞羞答答不好意思。piáo-客就是一个与xìng相关的负面词汇,是个男人都会对它很敏感,或痛恨或向往或谴责或支持,或伪君子或真小人。

    李满屯点了点头,jǐng察见他点头心想这就是了。什么与piáo-客打交道,只怕这piáo-客就是他自己,要么就是躺着的那人。想到这儿jǐng察心头大怒,擦娘的烂污,你当piáo-客还有理了竟然把交通给堵住。

    再看看两人,一个垂头丧气一个干脆躺着。只怕,只怕是患了xìng病。是了,不仅是患了xìng病,而是病入膏肓。恻隐之心人皆有之,jǐng察不免对两个少年“军人”深表同情。心中暗骂,资产阶级腐朽的世界观害人啦,年纪这么轻就得了这样的脏病,不死前途也算是毁了。

    jǐng察倒没忘记自己的职责,心想得好好哄着他将车开到路边,别堵塞了交通。于是对李满屯说:“你是怎么与piáo-客打交道的了?”先表示关心,再让他移车。兔子急了还咬人,别临死拉垫背的来个交通肇事可就了不得。

    李满屯有气无力的说:“也没什么了,只是抽了他几耳光,在他床上坐了一下。”他说的言简意赅,但确实是实情。可jǐng察不这么认为,哪有piáo-客向陌生人说道piáo-jì的细节。尤其面对jǐng察?一般的总是要文过饰非含糊其词。所谓抽了几耳光,只怕是摸了摸脸蛋,甚而是亲了几下。至于在床上坐了一会,那更是笑话,恐怕是睡了一会吧?甚至是大睡特睡。

    jǐng察和颜悦sè地说:“这个吧,我也不太懂。这个事呢,治安jǐng比较内行。我呢,只是交jǐng。这叫术业有专攻,是吧?不过呢,耳光可抽的不对了。”李满屯听了这话,不由一惊,忙问:“抽耳光怎么就不对了?”他内心最怕的其实是在piáo-客的床上坐了一会,双手还撑在床上。倒没想到抽耳光也不对。看来,张秋生叫他用鞋底抽人耳光是大有道理的。

    jǐng察摇头叹气,说:“你没听说过吗?常言道:好疮不上脸,不是杨梅就是癣。杨梅大疮可就长在脸上的!”李满屯一颗心拔凉拔凉地往下沉,人倒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啊,抽个耳光都能抽出这样的大毛病,这可如何是好?不过,没听说梅-毒是不治之症,说不定能治好。我悄悄的回家去治,也没人知道不算丢人。就老张一人知道,老张肯定不会说,这点可以充分相信他。

    李满屯正胡思乱想,jǐng察没住口,他继续说:“至于在床上,那个,那个,坐了一会。我也不知道会得什么病,那可是天底下最脏的地方,比之粪坑恐怕还要脏上那么几分。粪坑脏眼睛看得见,那种人的床脏可是看不见的。”

    李满屯颤抖着问:“那,那便如何?”jǐng察突然想到一事,连忙退后两步离车窗远了一点,才说:“我,我也不太清楚。可以肯定的是各种xìng病都有,大多数xìng病都是可以治好的,这没什么,就怕有,有艾-滋病毒。那,那,那就太,太可怕了。”这种可能本来就在李满屯意料之中,倒没怎么样。可jǐng察却离得远远的,生怕传染到了他。这对李满屯的打击是致命的,连jǐng察都怕成这样,这事好得了吗?

    另外一个jǐng察见这边工作老是做不好,以为是驾驶员难剃头,也跑了过来。两个jǐng察一碰头,原先的jǐng察在后来的jǐng察耳边说了几句,这个也是才二十来岁的jǐng察立即站的远远的不过来了。

    其实这都是对xìng病防治宣传工作太片面的结果。xìng病防治宣传总是强调xìng病的危害xìng,一时间在人们的头脑中xìng病就如同洪水猛兽谈虎sè变,而对xìng病的传染途径,发病过程及病理没有多少了解。另外普通人包括张秋生,也不关心这个,更谈不上学习这方面知识。

    两个jǐng察一人站在马路一边指挥疏散交通。一辆车上的驾驶员经过时,满脸不服的对jǐng察说:“那辆路虎停路中间,你们为什么不管?”那jǐng察轻声说:“那辆车的人可能得了艾滋病,要不你去说说?我授权给你。”这人一踩油门,说了句:“人民jǐng察为人民,还是你去说吧。”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jǐng察说话声音虽小,但李满屯是何等的耳力?当下凄然一笑,将车发动慢慢移到路边停下。他现在脑子里很乱,可不敢随便开车瞎跑,要是撞了人可就罪过大了。张秋生也坐了起来,掏出一支烟递给李满屯,自己也点了一支。

    李满屯猛吸了一口烟,问张秋生说:“老张,你说这些piáo-客是怎么回事?xìng病这么恐怖,他们怎么就不怕死?”张秋生思索了一会说:“怕死,你怕死吗?你这么怕主要是怕身败名裂吧?piáo-客嘛,反正也不要什么好名声。再者来说,自古不就有sè字头上一把刀的说法么,真sè鬼可能是不怕死的。”

    李满屯骂了一句:“妈的,见过要钱不要命的,没见过要sè不要命的,今天算见识了。他nǎinǎi的,却把老子给拖下水。”张秋生毫不同情地说:“把你拖下水打什么紧?你们家反正是修仙世家,就算你还没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家中长老炼上那么几颗灵丹妙药,还不是袖笼里画眉拿出来就叫?我们老百姓要是下了水可就惨了,就算你讲义气你们家长老也不会为我炼。修真物品不能示于普通人,这个规矩我是知道的。”

    李满屯叹了口气,说:“我家并不以炼丹见长,老吴他们柳家也不行。其实整个修真界,据说只有一两个人会炼丹。是一两个人,而不是一两个门派。再说了,即使会炼丹,也必定不会炼什么治xìng病的丹。修真界从古到今就没听说谁得过xìng病,你听说过修仙之人piáo-娼的么?没人piáo-娼就没人得xìng病,没人得xìng病,谁会吃饱了没事干,去钻研如何治疗?”

    张秋生听李满屯如此说法,没心没肺的说:“那恭喜你了,修真界千古xìng病第一人非你莫属。万事争第一都难,xìng病第一人虽然不好听,但好歹也是第一不是?”

    李满屯知道这家伙就这德xìng,什么事到他嘴里准没好话,懒得与他计较。一边看着青烟从手指袅袅上升,一边问:“老张,你说艾-滋病毒能不能用功逼出体外?”

    张秋生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又没得过这玩意儿,怎能知道?”想了想又说:“要不你就得一次两次?一来可以试验一下用内力能不能逼它出来;二来也可以让你家长老们参详参详,看能不能炼出治疗丹药?如果成功了,可就是为修真界的piáo-娼事业做出了伟大贡献,这可是莫大的功德。”

    他妈的,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李满屯被张秋生说的恼羞成怒,正想找词还击,两位jǐng察过来了。他们两位疏散完交通,见路虎车还没走,猜到可能是那两人心灰意懒。这事搁谁身上也不好受,男人嘛在这点上还是相互理解的。

    一个jǐng察来到车旁,在大概二三尺远的地方弯下腰与李满屯说话。他们不敢靠的太近,大家对这事都不太了解都怕传染。那jǐng察问:“我想起一事,你们带套了吗?”

    张秋生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你们啊?压根就没我的事,怎么把我给扯上啊。不过,看着李满屯那可怜样。要是立马将自己撇开,怕他觉得孤单。那,那啥,你们就你们吧,人家叫舍命陪君子,我这叫舍命陪艾-滋。

    李满屯一时没明白这交jǐng是什么意思。交jǐng见李满屯犹豫着没出声,于是充满同情的口气说:“唉——,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吧。”这话说的极像临终关怀。言下之意是有什么未了心愿,就抓紧时间办了吧。

    李满屯茫然地说:“我向来都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一时没有,那也要千方百计的找了来,直到吃下肚才安心。”

    交jǐng哦了一声,心想这是个浑小子,家里又有钱又有势,自然是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了。眼见的这大好少年,因一时之误而xìng命不保,不由为之心痛,口中连说:“还是太小啊,不知戴套。连欧美这样发达国家都治不好的病,竟然让你们染上。不知你们家中父母得知,会如何难过。”

    张秋生与李满屯都是服软不服硬的主,见这交jǐng大哥由衷的为他俩着急,心下也是十分感动。张秋生自是不计较无缘无故被捎带进去,李满屯也对这交jǐng大有好感。只是听他一再的说什么戴套,有些不太明白,问:“大哥,你说的是什么套啊?我怎么听不明白?”

    两个交jǐng连连跺脚:“糊涂啊,糊涂!连安全套都不知道,就去干那事。唉,还是吃了年纪小见识少的亏啊!”

    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纪,中学生有谁不知道安全套为何物的,肯定要被同学鄙视为装纯。即使是到九十年代中期,中学生中也很少有不知道安全套的。



第一百九十七章 请教专家

    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还真有许多中学生不知道这玩意儿,甚至有把父母的那玩意儿拿来当气球吹。很多学校没开生理卫生课,老师们对这个问题都是讳莫如深。中国传统文明不允许谈论这些,改革开放刚刚开始。后来,有了录像机、VCD、互联网,西洋东洋的种族传承动作片泛滥成灾,又成了另外一种情况。

    而张、李二位同学,情况与其他中学生更加不同。李满屯出身修真世家,千百年来修行之人最为重视的便是如何渡劫。而各种劫中,情劫当是重要一劫。

    人们看到修真之人被天雷劈死,以为雷劫最是难捱,其实最难捱的情劫。天雷可见,有迹可循,可以借助法宝什么的助其渡劫。当然这是在天道没有变化之前,飞升有望之时。但自古至今情劫无法可防,无迹可循,唯一防止之法只能是斩断情丝。可是斩断情丝谈何容易,亲情、恩情、友情、爱情。以及这些情的反面之情,如仇恨、憎恶、讨厌、篾视等等,正反两面各种情相互缠绕丝丝入扣。当真完全斩断各种情,那就不是人了。所以许多修行之人显得不近人情,原因就在此。

    情劫来临,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只是历劫之人本身,自其涌泉至泥垣或被yīn火所烧,或被赑风吹入六腑、过丹田、穿九窍,直至灰飞烟灭形神俱消。虽然没有雷劫那样轰轰烈烈,但其凶险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缘于此,修行之人对情这一字视为畏途,避之唯恐不及。对于与情字相关的xìng,就更是提也不敢提。神仙眷侣,和合双修也不是没有,但那是少之又少。李家作为修真界一员,当然也不能例外。做为家族,为了家族的传承当然不禁婚姻,但对于情之一字还是严厉禁断。

    不过,随着死于情劫的弟子太多,李家与修真界其他门派家族一样也在不断探究躲避之法。随着时代的进步,大家也发现与其禁,还不如放。就像大禹治水,堵不如疏。要想禁情倒不如放yù,情与yù相互交织,难以分清。

    情缘yù起,yù由情生。其中到底何为主何为辅,倒是无法参详得透。但yù渲则情难起,情禁yù不止也是不争之事实。到不如让年轻弟子渲其yù,禁其情说不定还有奇效也未可知。

    所以各门派世家对下山历练的弟子,既不鼓励又不禁止xìngyù之事,当然也不会教导piáo-娼要戴套之类知识了。说到底,其实这些长年闭关的老古董,也不知道套套为何物,要教也无从教起。

    而张秋生呢?他家长年只有年逾八十的爷爷nǎinǎi,再加上姐姐与自己。家中没有正当年的父母行那等之事,家中自然也就没有收藏什么套套。

    经常在一起玩耍的伙伴,女孩们当然不会说这些,男孩们家中虽然有中年父母,家中也必藏有这些物事。王长青、陈健行、卫乐顺他们相互之间交流过没有不知道,他们绝没有在张秋生面前说过这些。为什么?张秋生到哪儿都有林玲跟着,林玲的辣椒脾气谁敢惹啊?

    说来说去,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一句话。张秋生与李满屯两个水货,平时牛皮哄哄,天上知道一半地下全知,但与这方面知识却是空白到近乎白痴。这也不能怪他们,虽然他们记忆力、理解力、分析问题的能力都强到变态,但他们也忙啊。要练功,要捞钱,要学习,还要帮助别人学习,重要的是还要尽可能多的看一些杂书,以在斗嘴中胜过对方。哪有闲功夫学习这方面知识?

    李满屯似乎在哪儿听过这词,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嘴里喃喃说:“安全,安全阀,安全门,安全套?”交jǐng见李满屯想不起安全套为何物,不由摇头叹息:“就是你们与那些人,与那些人打交道时要戴的东西。可以避免,避免那个,实际接触。”

    交jǐng说的虽然是普通话,但带有浓重的申洋口音。李满屯听的困难,觉得这句话总算明白了。点点头说:“是啊,是不能实际接触。老张是教我用鞋底抽的,可是他说的晚了。待到他说时,我抽也抽了打也打了,后悔已来不及了。”

    啊——?这,这,这两个小子竟然是重口味?交jǐng恨铁不成钢的说:“这个,你们啊,要知道,小姐也是人。许多女孩出来做,都是迫不得已。你,你怎么能打呢?”

    有人说任何社会都既有光明,又有黑暗;任何群体都既有好人,又有坏人。这个交jǐng就是jǐng察里的好人,深深同情着下层民众,包括李满屯这样的疑似艾-滋病患者。

    “打小姐?”李满屯大感诧异,说:“我从不打女人,好好的干嘛要打小姐?”交jǐng听李满屯这样说不由一楞,随即欢喜的说:“没打就好,没打就好。男人嘛可不能打女人的,打女人那是无能的表现。不过,刚才你不是说抽也抽了打也打了?还有一个姓张的老家伙让你们用鞋底抽?”

    李满屯呵呵大笑,说:“姓张的老家伙就在这儿。”说着指了指张秋生。然后将今天上午的事向交jǐng说了遍,最后说:“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派出所问。”

    听完李满屯的述说,交jǐng松了一口气。说:“小小年纪充什么老啊?不过,你仅仅是抽了一个piáo客的几耳光,在他的铺上坐了一小下,恐怕问题不大吧?”

    另一个交jǐng却持不同意见,他说:“那也难说的很,要是病毒恰好趴在那piáo客脸上,或在床铺上找食,刚好就沾上你了呢?尤其是你光着两手,没有任何防护的撑在那床铺上。”

    大家都对卫生防疫一窍不通,所以也都觉得这是个问题。前一个交jǐng迟疑地说:“简单的,短时间的接触一小下没关系的吧?我看治安jǐng经常抓piáo,对那些小姐piáo客拳打脚踢,大耳光子抽那是经常的。也没见着那个治安jǐng由此得xìng病的,尤其是艾-滋病。”

    是啊,咋没想到这层?李满屯大感轻松。想那治安jǐng,还有那派出所、联防队他们抓起****那叫英勇神武,除了拳打脚踢大耳刮子,只怕也要翻找床铺搜钱搜证据的。他们没得xìng病,难道就该着我得?不管如何,我的身体抵抗力比一般人要强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这xìng病不依抵抗力高低,逮谁就是谁。

    另一位交jǐng抬杠说:“人家治安jǐng是专业干这个的,当然有的是防范措施。要照你这么说,天下的医生都要死绝,医生天天都与病人打交道。”这一位交jǐng说:“那能与医生比吗?医生个个穿白大褂戴口罩,做手术还戴皮手套。你见过派出所抓卖-yínpiáo-娼的穿白大褂戴口罩吗?”呃,这个倒没有,哪有jǐng察穿着白大袿去抓piáo的?要是说治安jǐng另有防疫手段,也太过牵强了。有那么好的防疫方法,为什么不让人民群众知道?让整个社会都知道,不是能更好的预防疾病吗?不过,是人都有一个毛病,就是扛子抬起来轻易不肯认输。那交jǐng说:“我有个同学是治安jǐng,打电话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秘法。”

    前面已经多次说过,那时期手机还没出世,大哥大只有少数人才用得起。流行的也是最时髦的通讯工具是BB机,也叫呼机。这玩意儿买来便宜,使用费也低,经济上稍稍有点明堂的人都用得起。还有,那时的大哥大是双向收费,打电话与接电话是一样的收费。一些即使用得起大哥大的人也照样买个BB机,有人找得先打BB机,他看了BB机再用大哥大回。这样可以省一半的使用费。所以很有一些人左腰挂着大哥大,右腰挂个BB机。当时有句顺口溜,左挂大哥大,到处说假话;右挎BB机,天天吹牛逼。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那交jǐng在旁边小店里的公用电话打了同学的BB机,没多一会电话就回了过来。电话开了免提,双方稍稍寒喧过后,交jǐng开门见山:“瘦猴啊,向你打听一个事。你们抓****是rì常工作对吧?那你们有没有什么防护措施啊?”

    电话里瘦猴说:“大嘴是不是也想白相白相?哪天阿拉带侬去,包侬满意。”大嘴交jǐng骂道:“擦侬娘污,侬怎的拉起皮条来哉。”大嘴想想说申洋话,可能这两个少年听勿清爽,又改成普通话:“我就是问你抓piáo时有没有防护措施,别跟我瞎扯。”

    接着大嘴三言两语将李满屯的事说了,他也没说李满屯是外地人而且还只是个中学生。瘦猴说:“哪有那么容易就得xìng病的。那些piáo-客、小姐我们也都是空手抓,没有什么防护措施。偶而抽他们两耳光,经常也要搜搜床铺,没听说哪个人就此感染了。别瞎多心,没病却吓出病来。瘦猴见大嘴说普通话,知道他旁边有别人,不敢胡说八道也用普通话说了。最后瘦猴说:“真要不放心,你就让他们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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