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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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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虚惊一场
去医院!反正不管怎样都得去医院。难道得了xìng病还能赖在家里?与其到麒林后再去医院丢人,还不如在申洋去医院,这儿没人认识自己。
张秋生丢了两包剑牌烟给两位好心的交jǐng。到医院后的事也不用多说了,各位书友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知道根本屁事没有,李满屯完全是驴子放屁自紧张。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在医院遇到了熟人。为什么值得一提?因为这个熟人的耽搁,让李满屯真的找到了牛长风,又由牛长风而使张秋生与李满屯都发了一点小财。此是后话,先说眼前的。
张秋生懒得见医生,坐在医院里的花坛上抽烟。李满屯一个人进了门诊大楼。大概半小时过后,李满屯兴冲冲的下来了。
张秋生奇怪地问:“怎么这样快?医生都说了什么?”李满屯高兴的说:“今天算是长了见识,原来xìng病属于皮肤科。其他皮肤病的丈夫门口病人密密麻麻,唯独专看xìng病的丈夫那儿冷冷清清。两个大夫都说了,感染xìng-病也得有条件。那梅-毒是非得有xìng接触才能感染,而艾滋病则更是要求严格。”
张秋生扁着嘴说:“哦,条件严格?要不要家庭出身三代以上贫农,政审合格?然后还要五官端正,容貌姣好,身高一米七八,祼视力二点零,平时成绩八十分以上?笔试面试,一样样的过堂?”李满屯本来满腔欢喜,一下被张秋生说楞了,说:“那倒不是。”
张秋生装作吃惊地说:“这样条件还不严格?难道还要加上革命干部身份,三八年以前参加工作?”
李满屯终于回过神来,骂了一句:“cāo,就你鬼话多。这条件是感染艾-滋病的条件,你往哪儿扯啊?你别跟我瞎扯,听我说完。这感染艾-滋病必须有三个条件:一是xìng行为。知道什么叫xìng行为么?就是做那爱做的事,简称叫**;二是血液传染,比如输血,还有吸-毒者乱用针头;三是母婴传染,就是母亲有艾-滋病,婴儿通过母亲血液感染上了。我嘛,十三不靠,一样不沾边。不过呢,接触过高危人群后一定要洗手消毒,我这就来消毒。”说完举了举手中的一个大包。
李满屯打开包包,说:“这里面是消毒棉球。我的手已经消过毒了,但我刚才光手摸过方向盘,还有身上这衣服也恐怕沾有病毒,又在座椅上坐过只怕衣服上病毒已沾到座椅上,所以方向盘、座椅都要消毒。过后再去买一身衣服,身上这一套就扔了。”
张秋生见李满屯这样折腾,一点办法没有只能任随他了,不过嘴上可不闲着:“老李啊,另外有一种病知道么?不知道,我告诉你吧,叫洁癖,是属于神经病的一种。”李满屯不睬张秋生的胡说八道,继续进行他的消毒大业。
张秋生又说:“我家小区外以前住着一个老头,除了派出所和居委会没人知道他名字,大家都叫他王老二。这王老二无父无母,无儿无女,无老婆,整一个三无人口。
这王老二一年四季戴一顶黑sè马虎帽,穿一件比剃头匠的荡刀布还油光闪亮的黑sè长袍。他这长袍可有讲究,原本是棉袍,夏天将里面棉胎拆了就是单袍。说了这么多,你也知道了,这王老二就有洁癖。你这个洁癖是刚刚发作,与王老二的百年老店比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王老二的洁癖是个怎样的情景呢?我告诉你哈,你大清早上厕所。以前嘛,国家困难老百姓也困难。没有哪个人家有卫生间,都是上外面的公共厕所。
你大清早上厕所发现王老二在擦屁股。然后你完了事去上学,上了两堂课发现有书本或作业忘了带,老师命令你回家拿。这时再进厕所顺便解个小便,你可以发现王老二还是在擦屁股,用的还是那张比手头宽不了多少的纸。
不信?我造谣胡说?我家门口的事怎么能造谣胡说?你可以问王长青、陈健行他们去。这种擦屁股的事,不能问林玲、向梅她们。但我再告诉你一些事,是可以问女生的。”
张秋生被浓烈的来苏儿气味呛的不行,移移了屁股离李满屯远点,又点了一支烟遮遮药水味。看着李满屯仔细的擦方向盘、仪表板和座椅,他也不帮忙而是继续胡说:“要是你早上上学,发现王老二在拍手,一边拍一边朝手上吹气。
这你也知道,一般来说这是手上有了灰,拍拍手将灰拍掉,拍不掉了话再吹口气,还是不行的话那就干脆洗手去了。对吧,是人都会这样做。可王老二不这样,他是不停的拍手。你早上上学看见他在拍手,中午放学还可以看他在拍手。他觉得手上有脏,却总是拍不干净。这个你可以问随便哪个。”
李满屯还是不睬他,他自认嘴巴皮子够利索的了,可也自认与张秋生比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对付张秋生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睬他,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不理不作狗屎一坨。
张秋生突然大叫一声:“哎哟,不好!”李满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声:“怎么了?”问完就后悔,说不理睬这小子就该一个字都不搭腔,怎么糊里糊涂上了他的套?
果然,张秋生接着说:“这王老二也算是修真之人,与你是同行。原来修真之人都容易得洁癖。你可小心了,现在你只是李小七,以后病情重了别升级成李老二,擦个屁股都要一上午,那可大大的坏事。”
李满屯大怒,将手中棉球朝张秋生砸过去。可惜棉球太轻,没到半途就落下地来。
张秋生是连躲都没躲,继续说:“我不骗你,王老二以前一直是做算命、看相、测字、卜卦买卖,后来zhèng fǔ破除迷信才改行。按道理,神棍也算是修真一脉吧?只不过你是正门,他是旁门而已。反正是一个大院,从正门是进从侧门也是进,原本没多大分别。”
李满屯是打定主意不搭理这个无赖,可见张秋生将修真说得这么不堪,忍不住辩解说:“什么正门侧门。我们是叫玄门正宗,那些神棍叫旁门左道。”
张秋生不以为然的说:“还不是一样?你们走的是黑sè的正门,这个正门开在右边道上。神棍们走的其它颜sè的旁边的门,这个旁边的门开在左边道上。反正是进大院,你管得他们走哪个门?又有哪个法律规定开在右边的门必然就是正门,而正门必须是黑sè的?”
玛比的,跟这个水货就没法讲道理。对付张秋生的唯一办法就是打,可又打他不过。那唯二的办法就是不搭理,不理不作狗屎一坨。张秋生见李满屯祭出闷声**,猛地又是大叫:“哎哟,不好了。”
李满屯见张秋生故计重施,更是不搭理。张秋生却喊着他说:“老李!你能肯定遇见的是两个医生?指不定是冒牌货吧?”
李满屯对张秋生这种的计俩嗤之以鼻,继续不理睬政策。仔细地给车消毒,连座椅缝里的陈年泥垢都给他抠出来。
张秋生见他不理睬,就只能自顾自的说下去:“你以为没人在医院里冒充医生?切,幼稚!允许你冒充解放军,开辆军车到处招摇撞骗,就不允许别人装装医生?把你身上衣服扒光,这样检查那样检查也有趣的很。”
张秋生见李满屯还是不理睬,又接着说:“喂,老李哇!那两个冒牌医生都检查你什么了?是不是老扯蛋,扯了又扯?不好意思说是吧?不说我也知道,xìng病嘛,总是要扯蛋的。
喂,花了多少钱?只怕不少于一万吧?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对了,没花什么钱,是因为那两个医生的确是冒牌货,没有处方权。要是真正的医生,肯定要你做这个检查,做那个检查。抽血、抽骨髓、抽脑浆,这些都是要查的。”
李满屯咬紧牙关,忍,拼命的忍。心里却在暗骂:“cāo,哪有抽脑浆检查的道理?你就瞎编吧。下次你要有事碰到老子手里,不把你整死老子跟你姓。”
张秋生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心里也在想,这个时代就是好啊,再过几年医院要不让你花上几千块钱检查费它就不叫医院。
见李满屯坚持不说话,张秋生决定再加猛料:“查完脑浆,大概就要抽蛋黄吧?这可是高科技。喂,老李,这蛋黄是怎么个抽法?听说有病的只有蛋清没蛋黄,是不是啊?切,还保密!回去我找孙不武问,这小子家好像有人在医院工作。”
“我cāo!老张,你赢了,老子算服了你。”这下戳中了李满屯软肋,让他不得不开口。这事他最怕的,就是让孙不武知道。张秋生是事情过去就忘,孙不武会嘲笑他一辈子。
第一百九十九章 义正辞严
“走走,我带你去看宣传栏。”李满屯说着就要拉张秋生的手。张秋生赶紧将手收到背后,说:“别,你那脏手别碰我,我自己会走。”李满屯想说我手消过毒的,不过想想还是闭嘴,与这家伙没道理可说。
李满屯将张秋生带到“xìng病防治知识宣传栏”前,说:“你自己看看,这上面都说了。有图有真相,清楚明白。”张秋生瞥了宣传栏两眼,对李满屯说:“你刚才根本没看医生吧?碰巧从这儿过,看了几眼然后开了一包消毒水?同志啊,不能这样糊涂!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李满屯见张秋生这假马rì鬼的作态,又好气又好笑,说:“皮肤科就在这上面,”他指了指宣传栏上面的窗户说:“我们上去看看?我带你认认那两个医生,你看是假货还是真货。”
张秋生说:“真货假货,干货水货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去看?走吧走吧,没事就好。”
两人刚掉头准备离开,突然就遇见了熟人。原来是在派出所留置室里的那个黄阿大,就是早上上班自行车刮了汽车的那个倒霉鬼。
黄阿大由派出所的一个jǐng员陪着,垂头丧气的慢慢走过来。看见黄阿大过来,李满屯热情的打招呼:“黄师傅!你怎么也来了?”他对跟在黄阿大身后的jǐng员视而不见,只跟黄阿大打招呼。
黄阿大说:“还不是那事?那个司机要我陪医药费,我自己阿母有病都没钱治,哪有钱给他?”听了这话,张秋生与李满屯的古道热肠又上来了。自己兄弟在一起抬杠斗嘴是一回事,遇到不平之事合力打抱不平又是一回事。
张秋生说:“走走,我陪你一道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豆腐做的人物,还没碰一下下就住院。”黄阿大说:“碰都没碰,就是他抓住我衣领,我也抓住他衣领,我们相互推拉了几下。现在他讹上我了。他是给领导开小车的,有权有势我搞不过他。”
黄阿大一肚子苦水没处倾诉,见到这两个就哗啦哗啦的倒。跟在后面的jǐng员大皱眉头,可又不敢说话,他知道这两个楞头青真敢大耳刮子抽他。
李满屯问那个jǐng员:“是哪个领导的司机啊?”jǐng员吞吞吐吐的说:“是,是,是那个,那个区司,司法局李局长。”李满屯又问:“哦,这个李局长是一把手?”jǐng员回答说:“不是,是副局长。”
绕过门诊大楼向后面走,也不进住院大楼,而是老干部病房。这病房里就一张病床,看来还是单人间。病房里有卫生间,有沙发、彩电,有暖气。这种病房现在看来也不算什么,在那时可是了不得的待遇。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不知道,反正明显可以看出这人是要把黄阿大往死里讹。
病床的床头与床尾各有一个青年盘腿坐着,另外还有两人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四个人正在打扑克。见黄阿大这些人进来,招呼都不打一声,继续打他们的扑克。根本不将这些人当人看,包括一起进来的jǐng员。
张秋生对官场上的事一窍不通,区司法局副局长有多大他不知道,也懒得知道。反正他身边有衙内,衙内们对这些事是门儿清。李满屯却一见这司机的态度,就知道这是个傻-逼。直辖市的区是厅级,区局是处级,而副局长只不过副处级而已。你这个车夫也仗不了多大的势,怎么连为你办事的jǐng察都不卖账呢?对付这样的**,就一个字,打!
李满屯问:“哪个是司机?”坐在床左边的青年反问:“你是谁啊?”李满屯提高嗓声再问:“我**,我问哪个是司机!不回答,老子都打!”
张秋生把黄阿大与jǐng员都拉到门外,给李满屯清好场子。黄阿大与jǐng员都知道,这个姓李的是个爆xìng子,他说要打那就当真要打,而且似乎他打人不犯法。黄阿大还有点怕把事情搞大,jǐng员却退的远远的。心里巴不得李满屯打狠一点,这几个人他也看不惯。
四个人楞楞的看着李满屯,一时忘了说话。李满屯这个急脾气哪有耐心,“啪”的一下就向坐床尾的那人后脑勺抽去,这次他倒是没忘用鞋底。那人被打的“哇”的一声大叫,叫声未停李满屯又一鞋底抽向坐左边那人脑门上,然后反手又抽向坐右边那人脸上,最后一下抽在坐床头那人鼻子上。
张秋生不理四个人的大呼小叫,对着李满屯摇头,说:“还是不行,差了不止一把火啊。你看我的。”话刚落音,就听得“劈里啪啦”一阵乱响。一般人听不清响了多少下,但李满屯是数的清清楚楚,一共八下,四个人每人挨了正反两下。
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这个张秋生不佩服不行啊。看着张秋生慢慢穿鞋,李满屯心中骇然,他连张秋生是怎么脱下鞋的都没看清。不行,得好好练练!老张既然给我做了示范,我就一定要学好这招。不仅这招抽耳光特爽,重要的是这招学不好,以后这家伙就不会再教我别的了。
四个家伙被抽的东倒西歪,李满屯大叫:“坐好,坐好,照刚才的原样坐好。我要重新来一次!”
对没有按要求坐好的,李满屯就是一爆栗。李满屯凶巴巴的气势并没有吓倒这四个人,他们第一次被李满屯打后,个个是破口大骂有的还试图反抗。但遭到张秋生电闪雷鸣般痛击后,四个人都老实了。这种摧枯拉朽般的强烈打击,让人无法反抗,甚至连反抗的心都生不出来。在绝对的强势前,留给人的只有屈服。这也是最令李满屯佩服张秋生的地方。
四个被打的胆颤心寒的人,规规矩矩端端正正坐好了。李满屯猛地脱鞋。第一次鞋没脱好,主要是速度慢了。第二次鞋还没脱好,速度勉强跟上来了但没抓住。第三次鞋脱好了,速度跟上来了也抓住了,一阵“劈里啪啦”后。自己感觉没有张秋生快,并且不匀称,最重要的是没八下,有两个人只挨了一下,就是说他以比张秋生慢的速度还只抽了六下。还有拎鞋的姿式也没张秋生潇洒。
张秋生是除小拇指外的四个指头捏着鞋后跟,正反手抽脸那姿式比马特殊时期、陈龙灿、江嘉良那些乒乓球冠军正反手抽球的姿式还潇洒漂亮。而且整体速度也是比李满屯快了不知多少。
不行,得重新来过:“坐好,坐好,照刚才的原样坐好!”李满屯正在调整四个人的坐姿,医生来了。这个病房里打的震天响,不可能不惊动医生。
病房里的情景不亚于进口大片jīng彩纷呈。两个少年打人的手法稀奇古怪匪夷所思,气势磅礴旁若无人。四个原本傲气十足眼高于顶的青年,现在被打的呆若木鸡任人摆布。这在黄阿大与jǐng员看来只觉过瘾之极,比看电影还来劲。但并不感到奇怪,这两个在派出所都敢打jǐng察的少年,在这病房打打这四个讹人的水货原本就是理所当然,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黄阿大与jǐng员是不觉得奇怪,但这个医生不知道这两个少年的生猛啊。这医生一进病房就指着李满屯大吼:“干什么!你这是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啊!这是医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滚!滚出去!”
一开始李满屯还平静的站着听这医生吼。等到这医生叫他滚,李满屯不干了,抬手一鞋底抽在这医生脸上。然后说:“你这儿是医院?我看是棋牌俱乐部吧?啊!高级老干部病房。这几个人高级?啊!你给我说说,这几个人哪儿高级?”
没等这医生张嘴叫喊,“啪”的又一鞋底抽在他脸上。接着又是质问:“这几个人老吗?啊!比你还老吗?”
这医生大声呼救:“救命啊——!打死人了——!”他不叫还好点,这一叫李满屯更来气“啪啪”正反各一下,然后再问:“这几个是干部吗?啊!”“啪啪”正反又是两下。
呼啦啦,涌进来一大帮医生护士护工。李满屯压根不理睬这些人,还是对着这个医生大声质问:“这几个混蛋,既不高级,又不老,更不是干部,你凭什么让他们住进这高级老干部病房?说!这个病房是国家花了大钱,给那些为革命做出过重大贡献的老同志的。你凭什么让混蛋进来?说!”
李满屯这话说的大义凛然振振有词,占尽了道德优势。不等回答又接着问:“这个医院到底是私人的,还是国家的,你说!”
这时有两个医生挤进来,一人拉着李满屯一只胳膊,好声好气的劝道:“这位小同志,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第二百章 以理服人
李满屯任由这两人拉着他胳膊,扭过头来对一位年纪较大的医生问:“你们谁是这混蛋的主治医生?”这医生指着那挨打的医生说:“这位谷医生就是。”
李满屯闻言点点头说:“很好,很好!我原怕打错了人,下手就轻了许多。既然没打错,那就无需顾忌了。”慢慢向靠在一边墙壁上的谷医生踱去,两名拉着胳膊的医生感觉大事不好,拼着命下死力的想拉住他。可哪那拉得住,也不见李满屯怎么挣扎,就像平常走路一样踱到谷医生身边,说:“我这人向来讲道理,讲究以理服人。在打之前必须把道理与你说清楚。争取做到打一次管一辈子,被打之人从此也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知——”李满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原来是医院保卫科闻讯赶来。那时还没形成保安制度,各单位都设立保卫部门。保卫部门都依本单位的级别而定级别,如本单位是厅级那就叫保卫处,本单位是处级就叫保卫科。不像后来,各单位都将安全工作交与保安公司,既使本单位自己设保安也与保安公司保持业务联系。
保卫科的人手提电棍指着李满屯,大喝:“你是干什么的?跟我走!”
见保卫科的人来了,两个拉住李满屯的医生松开了手。李满屯十二分懒散的双手抱在胸前,晃着脑袋说:“唉,没学问啊,没文化。你们应当这样说话:你的,什么的干活。你的,死啦死啦的,八格亚路!”
这两个保卫科的自打干这工作开始,就没见过这样惫懒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李满屯又抵着他们的脸说:“知道八格亚路是什么意思吗?不知道?我就说你们没文化嘛!告诉你们吧,免费的:八格亚路就是我**的意思。”他说“我”的时候用手指指自己,说“你”的时候用手指指两个保卫科的人。
擦那娘污,两个保卫科的人勃然大怒,打从出娘胎还没受过这样的侮辱。生可忍熟不可忍,两个保卫手提电棍朝前戳来。李满屯岂能让电棍戳到,双手一翻两根电棍已到了他手。两名保卫尚未来得及抚摸已然受伤的右手,两根原本属于他们的电棍已摁到自己身上。
两名保卫四肢抽搐,轰然倒地。李满屯将电棍按在他们身上,说:“我这人向来以理服人,现在请你们想想,平时你们用这电棍电了多少人?被你们电的人是什么感受,恐怕你们并不知道,只是一味的享受电人的快感。今天让你们也尝尝这滋味,以后若是要欺负那些穷苦老百姓时,就想想这滋味。”说完,将电棍提起,问:“听没听到我说的话?”
两个保卫大口喘气,没有回答问话。李满屯说:“没听到?那就再来!”两个保卫听他说要再来,两人同时大叫:“听见了,听见了!”李满屯停住了手,问:“听见什么了?说来听听。”一名保卫颤抖着说:“以后,以后再也不欺负,不欺负穷苦,穷苦老百姓了。”
李满屯像见到学生答对了题的老师,做欣慰状说:“这就对嘛。要知道,这电棍是组织上配给你们的,是用来为人民服务的,不是叫你们欺负人民的。欺负人民的人,那是反动派,是要被人民打倒的。”
在场的人哪知道这是高一一班平时斗嘴常说的话?见李满屯调子唱的如此之高,都不由佩服他有觉悟。门口立即有老人大声叫好:“好!这位小同志说的好!我就说现在许多人都已经忘了本,根本就不记得什么叫为人民服务了。”
这里是老干部病房,住的当然大都是老干部了。今天早上见这几个青年进来,不打针不吃药旁若无人大声谈笑,就已经十分不满了。只是不知这几个青年的来头,一时不好发作。现在见有人替他们出头,当然大力喝彩。尤其是他用词,特别对这些老头的胃口。以为李满屯有多么高的政治觉悟,他们那知道其实这家伙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纯粹是平时斗嘴拿这些话当玩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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