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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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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长风也认为张秋生说的是老实话。常年在江湖上混,知道凡事话不能说满。重要的是,他知道真要遇上黑吃黑,张秋生不可能不管他。人的名树的影,张秋生虽然不混江湖,但江湖上有他的传说。他立马说:“行,就这样说定了。你开个价吧。”
张秋生想了一下说:“不是极度危险,不是极其没把握,你也不会找我们。所以这肯定是一个高风险的活。这样吧,我与老李一人两万。”
牛长风觉得这个要价太高,一人两万加那个所谓的手术费一共就五万了。可是他怕砍价,如果砍价难说这小子不涨价。据说他很有钱,仅牛跃进就为他赚了几十万。五万元对他来说只是个小数目,谈不拢他可以甩手就走。关键问题是牛长风对这次的买卖心里没底,本来就想找两个保镖。遇到这两人真是太巧了,怎么样也不能放过去。
牛长风考虑了一会咬咬牙,答应了:“好吧,一人两万就一人两万。不过我现在没现金,交货后拿到钱就付给你。”还没等张秋生开口,又补充说:“如果碰上吃货的,回头我也一定会给你。”
张秋生没意见,李满屯也同意。时间是晚上六点半,还是在这儿集合。地点暂时保密。牛长风说:“对不起,地点暂时不能跟你们说。我们在江湖上混的,无论怎样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张秋生笑笑,说:“是怕我们告密,怕jǐng察埋伏把你一网打尽?”牛长风的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知道多了并不好。张秋生也不想了解太多,知道的越多承担的干系也越多。而李满屯是越危险的事,他就越来劲。不说就不说吧,到时候我要想知道,也不怕你不告诉我。
两人出门将火车票退了,又打电话给平将军,说是遇上麒林的便车,他们搭便车回去。车就放在车站停车场,钥匙放在车站派出所。
张秋生用退车票的钱,买了一个变形金刚,是给秋同准备的礼物。出来这么多天,回家不给这小子带件礼物,就怕他要闹情绪。
李满屯问张秋生难道不给家里其他人带礼物?比如爷爷nǎinǎi,妈妈姐姐。张秋生说,我倒想买点好东西给他们,可这不是没钱吗?其实给爷爷nǎinǎi及妈妈姐姐的礼物早在莫斯科时就准备好了,那时身上还有几个钱,还都是美元。莫斯科物价飞涨,但用美元买东西却非常便宜。他不告诉李满屯是因为这些东西都收在手套里。李满屯要是问,你一个背包怎么能装下许多东西,他不好回答,所以干脆不说。
好吧,闲话少说。
张秋生、李满屯二人与牛长风一起,坐在一艘由小舢板改成的快艇上,正飞快地在海上急驶。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他们是吃过晚饭就动身,经过四个多小时才来到海边。
漆麻乌黑,张秋生与李满屯只知道这是在海边,具体是在什么地方,两人一概不知。照说,申洋本来就是海边城市,竟然开车跑了四个多小时,大部分路段还都是农村的三级公路。两人艺高胆大,唯恐天下不乱,倒是没有一点害怕。
渐渐地前面有一团黑影,近了一看原来是一艘渔船。舢板靠上渔船,三个人上得船,那舢板就离开了。张秋生以为这就是牛长风这次买卖的交货地点,其实不然。渔船见他们上船,立即启航向大海深处驶去。
张秋生看看手表,已经凌晨一点。李满屯问:“我们已出了公海吧?这么长时间!”张秋生估计了一下说:“没有,刚才只是沿海岸行驶,一条小舢板哪敢往公海跑?”
李满屯又问:“那现在是往公海跑啰?”张秋生看了看黑咕隆咚的四周,说:“看来是这样。不过,从申洋往公海跑不那么容易,必须绕弯才行。”
“绕弯?”李满屯不太明白。张秋生说:“你这地理课得好好补补,申洋的外面有各种岛屿。这船要从这些岛中间穿过去,再驶出领海才能到达公海。路长着呢,找个地方睡一觉。”
李满屯就不服说他地理课没学好。拦着张秋生不让他睡觉,非得把这个问题辩清楚。其实这个问题无法辩,汽车在陆地上开了多少路?不知道!李满屯估计平均速度是八十迈,在没有高速公路的时代,这算是非常快的了。只知道是向南,因为是过黄江,所以肯定是向南。然后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快艇是多少节?朝着什么方向开?这一切都不知道,辩什么辩?还不如睡觉,睡好了有jīng神,万一需要打架也有气力不是?
这艘渔船内部有点豪华,大概是游船改装的。张秋生找了个房间,里面有两个床铺,他与李满屯一人一张床,倒头便睡。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张秋生被李满屯叫醒。李满屯的生物钟是无论有什么情况,早上四点就醒,醒了就练功。张秋生看看手表,已经快五点钟了。冬天天亮的晚,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张秋生揉揉眼睛问:“还没到?”李满屯回答说:“到了,前面已经看见一艘船向我们发信号。”
张秋生窜到厨房搓了一把脸,再在橱柜里翻找一番,只有几个馒头还是冷的。当下不管了,用一张蒸馒头的布全部包起来。任何情况下都不能委屈了肚子,冷馒头总比饿肚子强。又找了一个没背带的山寨军用水壶,将水壶灌满水。这才上了甲板,自己的船已经停了主机,慢慢往面前的船上靠。
张秋生突然心里一动,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连忙放出神识往那船上去搜。李满屯与牛长风都站在甲板上,准备着船一靠稳就过那边船上去。可是这船刚刚要靠上时,突然猛地撞在那船上,然后往后一弹就离的远远的。站在甲板上的几个人差点跌倒,有个水手还差点掉海里去。水手大骂舵手,舵手大骂轮机。然后又慢慢靠上去,猛然间又是一撞,又弹得远远的。水手又是差点落海里,相互间又是一阵大骂。
钢板的船舱神识很难穿透,但神识能感觉到,那就说明能让张秋生心动的东西不在钢板后面,起码有缝隙让它透出。张秋生现在已经肯定这是灵气,是灵气让他丹田有了感应。他一间间的船舱找,同时用粘字诀与开字诀不让自己的船顺利靠上去。
找到了,在一间看来很豪华的船舱里。这个船舱的隔壁是一间比较大的船舱,布置的好像是会客室一样,两个船舱间有门相通。一个四十来岁的样子很jīng干的人正从桌子下爬出来,大概是刚才撞船时跌下座椅的。
李满屯与牛长风两次都差点跌倒。他们看张秋生一点没事,不仅没事还不停的吃馒头喝水。两人心里都不禁佩服,这张秋生的功夫比自己是强了许多。他们哪知道撞船都是这家伙造成的,他心里当然有准备。
张秋生找到了东西,当然不继续捣鬼了,船也稳稳的靠牢。水手被搞怕了,用缆绳将两船牢牢的绑在一起。牛长风带着张、李二人过了船,有人领着到了那个会客室。
jīng干的中年人见到牛长风,又是握手又是拥抱。两人相互恭维了几句,什么久仰了,什么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了等等不一而足,就不用去描述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黑吃黑
两人相互的称谓张秋生没仔细听,他一门心思都放在隔壁。门没关严实,可以清楚的“看”到是一柄小剑,与一把铜尺。小剑只有两寸来长,外表朴实无华,却散发着普通人看不见的灵气。铜尺嘛,当然是一尺长,光可鉴人,也散发着阵阵灵气。他偷偷放了个粘字诀,将门关严。
虚情假意过后,牛长风拿出他带的货。一个在张秋生看来就是一饭碗,早餐铺上喝粥的蓝花碗。一个花瓶,大概一尺来高,上面也是蓝花,画的是几个老头在一颗树下谈心。张秋生与李满屯对这些古玩都没什么研究,甚至没有一点有关方面的知识。
但有一点张秋生是要坚持的,这两样东西肯定是中国的古董。你牛长风留着自己玩,或卖给国内什么人,我张秋生管不着。我也不是jǐng察,管不了那么多。但你跑到公海上来交易,那这两样东西就必然要流到国外。你当着我的面做这事可不行,这种吃里爬外的事,我既然见着了就不能不管。
中年人打开桌子上的台灯,拿着放大镜正打算仔细地鉴定,心里突然起了贪心,想白白占有这两样东西。而且这种贪婪之心很强烈,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东西就是元青花,属国宝级古董。很可能他根本买不起,必须强行夺过来。
中年人将放大镜往桌子上一放,说:“你这两样东西都是新的,值不了一百元。”牛长风急了,说:“这两样东西明明是我从古墓里摸出来的,怎么可能是新的?”中年人强硬的说:“我说是新的,就是新的。”现在他的心中已经不止是贪婪了,还有凶恶暴戾。
牛长风很无奈,只得收起两样东西准备走人。可是这个中年人强横的说:“东西留下,新的我也要。给你一千,算是十倍的价钱了。”
牛长风见真的遇上黑吃黑了,气的大骂:“你放屁,老子砸了它们也不会给你!”说着就举起那两样瓷器,做出要砸的姿式。
中年人一歪头,门外立即冲进三个强壮的汉子。
张秋生根本不管这三个汉子,他一步跨上前抓住这中年人后脖。照说这中年人也算是个高手,可是没想到一眨眼脖子就让人卡住。张秋生一手抓住中年人一只胳膊,一手捏着中年人的脖子,往桌子上磕。一下、两下,三下。一边磕一边说:“我叫你黑吃黑,我叫你黑吃黑。”
牛长风看得那叫一个爽。一边赶紧将东西收起来,一边想请张秋生做保镖真是请对了。
李满屯一拳就撂倒一个壮汉,又一脚踹在另一个壮汉肚子上。两个壮汉都倒在地上打滚,而最后一个壮汉老在门口跃跃yù试但就是不进门。这个壮汉也可怜,他明知打不过李满屯,所以不敢进门,可是又不敢离开。叫你当保镖,老板遇上危急情况,你拔脚就跑,那你今后还想不想混了?所以他就在门口跳来跳去,既不进来又不离开。
李满屯正打算出门揍这**,突然枪声大作。这船上的人立即像是炸了锅,东奔西跑的,大叫大嚷的,乱成一锅粥。
张秋生停止了磕那中年人,但还是一手抓胳膊,一手捏着他脖子。放开神识极力向远处“看”去,大概六七百米外,有两艘渔船飞快朝这边驶来。两船分别配有勃朗宁M2HB双管机枪一挺,另外还有各种突击步枪。张秋生看那些突击步枪有点乱,有AK47也有美国的M16。
张秋生说了一声,快上船顶,抢救生艇!
这两艘攻击船到底是什么来路?张秋生搞不清楚。公海上正规海军不方便袭击民船,利用渔船来攻击的情况也不能说没有。但我们国家的军队没有这样的武器装备。还有这样猛烈的攻击,完全把这边船上的人朝死里打,也不像正规军所为。再有就是,事前不喊话,闷着头打,更不像正规军队。
那么可以肯定又是一起黑吃黑,只是不知道这两条船是哪条道上的。
当然张秋生所想只是一瞬间的事。李满屯已经飞快的冲出船舱,一掌切在那个**保镖颈动脉上,也不管这保镖是死是活还是昏迷,反身向上一跳抓住船顶,一个收腹就翻了上去。牛长风收起他的宝贝,也有样学样的翻上船顶。他们想法是不谋而合,都是要去抢救生艇。
几乎与牛长风出门的同时,张秋生放开中年人,也往舱外奔去。临出门有意无意的踩了两个躺在地上的保镖,没踩别的地方,只在脚踝上轻轻的踩了一下。两个保镖的待遇一样,都是脚踝都是很轻柔的一下,都是很无意中的顺势而为。门口被李满屯打昏的保镖趴在甲板上,脸朝着船舷。
张秋生对着隔壁船舱的舷窗一挥右手,舷窗轻轻开了。他将右手伸进去,默念开字诀,舱里的一个柜子门开了,右手再一挥,柜子里的所有东西全没了。
张秋生做这些事统共没超过五六秒,最后在舱门和舷窗上都用了个粘字诀,然后也翻身上了船顶。
经过短暂的慌乱,这个船上的人也开始组织还击。船顶上有四条救生艇,船员们依托救生艇向攻击船开枪。
这边的船的劣势不仅在装备上,重要的是两条船绑在一起行动不便。但也因为是两条船绑在一起,攻击船的子弹不太容易打到这边船上来,给这边的组织反击提供了宝贵的时间。
李满屯就喜欢这种热闹,他爬在船顶不急于弄救生艇,而是看得津津有味。见张秋生上来,对他说:“老张,你能不能干掉那船上的机枪手?”他知道张秋生的真气外放能达二三千米,用真气锁住目标比什么瞄准镜都厉害。
张秋生催促李满屯快干活,说:“你能肯定对方不是zhèng fǔ军?快干活,把救生艇放下去。要快,你肯定对方没有RPG?”
这话让李满屯与牛长风同时头皮一麻,对方只要给这边来两火箭,这边挡在前面的那条船就算报销。那样一来,这船就再也无可抵挡。还是逃命要紧,他们黑吃黑与我们不相干。
救生艇在张秋生的催促中迅速被放下,三个人坐进去。李满屯坐后面负责开船,张秋生与牛长风坐两边。
不知道是发动机有毛病,还是李满屯方法不对,总之老是打不着火。“朴通通通——”几下就停了,再打又是“朴通通通——”几下又停了。没油了?李满屯掀开油箱盖,运起他可怜的真气往里看,有哇!满满的一箱油。又接着打火,“朴通通通——”。
再说那中年人,在张秋生出了舱门便立即爬起来,朝身后的房门扑去。那两个保镖也挣扎着站起来,可脚就是使不上力,还没迈步就一下摔倒,爬起来又一次摔倒。这两个保镖也是够坚强的,背靠着舱壁顽强的站起来。回过头看他们老板,看看有什么需要他们帮忙的。
他们的可怜的老板,脸上又是血又是汗的,拼命鼓捣那个门。可是奇了怪了,平时很灵便的门今天怎么都打不开,像是被电焊焊死了的一样。用身子撞,也撞不开。赶紧往外跑,想从船舷这边的门进去。更是奇怪了,船舷这边的门也打不开。不仅门打不开,连舷窗都打不开。
“轰——”一发火箭打在前面的船上,直接命中那船的机舱。爆炸声过去后,就听见有人在大喊:“砍断缆绳!砍断缆绳!”
旁边被绑的船已经起火,如果不砍断将两船系在一起的缆绳,可能会引起这船也跟着起火。还有起火的船,也可能会带着这船下沉。就这么几分钟就可以看出,这船上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惯匪,一个个悍不畏死的与攻击船对抗。
李满屯终于将发动机打着火,正打算离开,一个人猛地跳到小艇上。仔细一看是那个中年人。牛长风淡淡的打个招呼:“谢五爷,你也来了?”
谢五爷没理睬牛长风,对还在船上的保镖挥挥手说:“记住,继续把舱门打开!”三个保镖一齐向谢五爷躬身行礼,然后转身。两个一腐一拐的向船顶上奔去,一个去砸舱门。被打昏迷的这么快就醒,还能砸舱门,说明他们身体素质都非常过硬。
李满屯cāo纵小艇离开大船,向与大船相反的方向开去。为了保持平衡,张秋生坐稍后的中间,牛长风与谢五爷坐两边,李满屯在船尾。
“轰——”,又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攻击船又向这边的船发shè了一枚火箭。这边的船已经砍断了缆绳,两船分离开来。得以zì yóu船上居然也出现了一挺双管机枪,与那两艘攻击船对打起来。这船一边打一边飞快地撤退,那两船也跟在后面疯狂的追击。眨眼间一船逃两船追都跑的远远的,只留下着火的船在原地慢慢下沉。
李满屯还保持着原来的方向笔直向前开。谢五爷叫道:“错了,方向错了。快往回开!”李满屯开着救生艇风驰电掣的正快活,听到谢五爷的大喊眼睛一翻,说:“老子就喜欢这么开,你管得着么?”
第二百一十四章 海上漂流
谢五爷哪受过这个?在江湖上谁见了他不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五爷?刚才被张秋生捏住脖子在桌子上猛磕,那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现在明明是好意,说你方向开错了,这也招你惹你了吗?你知道在这茫茫大海上,一只小艇开错了方向有多危险吗?
谢五爷“刷”地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支手枪,手还没伸直又“刷”的一下,稀里糊涂的枪就夺走了。
张秋生看都没看一眼,顺手就将枪扔进海里,说:“最讨厌有人在我面前掏枪。”谢五爷好险没让一口气给呛死。这两个少年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人家还要问他是什么来头呢。张秋生问:“你这人姓什么,叫什么?”小艇开的飞快,带起的风也很大。所以说话的声音也很大,有点像吵架。谢五爷又气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这小屁孩怎么这样没礼貌?难道连普通的“请教贵姓”都不会说?
牛长风见谢五爷尴尬的憋紫了的脸,解围说:“这是谢五爷,江湖上很有地位的,不过他主要是在东南亚发展。”同乘一船,他不想搞的太僵,虽然他也恨极了这姓谢的。
张秋生点头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谢家老五,在江湖上还挺有地位。”这个谢家老五的称呼就差点把谢五爷心脏病气发作,下面的话就更气人:“像谢老五你这样的人,在江湖上有地位不稀奇。坐在自己地盘上黑吃黑,这样的江湖地位可高的很啊。这还不算稀奇,稀奇的是让手下去送死,自己却坐船逃跑。这样的地位就是极高的了,比珠穆朗玛峰还高。呵呵,呵呵。”
nǎinǎi的,老子跟你拼了!谢五爷摸摸腰上的匕首,正准备拔出来。可是张秋生已经先他一步帮他拔了,又是顺手扔进海里。枪被扔了匕首也被扔了,谢五爷现在是手无寸铁,想拼命也没了本钱。
张秋生又对牛长风说:“老牛哇,可得把你宝贝看好了。我认为老五不至于这么怕死,他丢了兄弟们跟上来,说不定是打你宝贝的主意。”这话也不能说全无道理。牛长风立即将背包移到胸前,紧紧的抱着。
谢五爷还真就打的就是这个主意。牛长风的那两件货有可能就是元青花。这可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下被张秋生点破,老脸就下不不来。忍,老子忍了。有机会老子不收拾你哭爹喊娘,老子就不姓谢,老子跟你姓。至于张秋生姓什么,他现在还真不知道。
东方开始泛白,天亮了。李满屯明显意识到方向确实错了,再坚持错误方向大家都是死路一条。小小一条救生艇,想开到rì本或朝鲜半岛或台湾,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也不立即回头,而是慢慢拐向南。向南开了很久,再拐向西。
不管怎样吧,李满屯也是在改正错误。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连张秋生都拿出只咬了半边的馒头又吃起来。
李满屯跑错了方向,张秋生也知道。只是他刚要指出时,谢五爷先他而说,李满屯又任xìng地坚持错误方向。张秋生也不好说什么了,总不能当着外人伤自家兄弟的面子。错就错了吧,在大海上漂流就漂流吧,漂到哪儿就哪儿。
想是这样想,可一颗心总还是悬着的,这样在大海上漂下去,何时才能回家?张秋生现在最想的就是快点回家,出来的太久了。
吃完半个馒头,又从怀里掏出那个瘪了肚子的水壶。这水壶在怀里焐得久了,水已温温热。张秋生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惬意的长叹一声,又将水壶收进怀里。
大海上的人,最见不得别人喝水。谢五爷与牛长风都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唾沫。张秋生是否会给他们喝水,两人都没把握,所以干脆免开尊口。李满屯就不同了,大嚷:“老张,你也给我喝口水。别那么只顾自己!”
张秋生说:“我给你焐着呢,焐暖了再喝。还有你把好方向,别又弄错了,我可急着回家。”李满屯怕张秋生在外人面前兜他老底,立即闭口认真开船。
今天天气真不错,是冬季里非常难得的好天。太阳出来了,暖洋洋的照在大海上,无风也无浪。小艇在绸缎一样的海面上滑行,向西、向西、一路向西。
“扑腾、扑腾——腾。”发动机熄火了。李满屯掀开油箱盖,往里看看,没油了。茫茫大海,一叶孤舟,它还没油了。四个人都没说话,但心里都在想,包括李满屯自己也在想:刚才要是没开错方向,现在差不多要到岸了吧?起码也可以看到海岸线了。
老这么停在大海上也不是个事啊。张秋生发布命令:“现在开始划船,我与老五一班,老李与老牛一班。我们轮流来划,每班半小时。”
张秋生与谢五爷上第一班。张秋生把发动机拆了扔进海里,以减轻小船重量。李满屯移到前面,吃着张秋生递给他的馒头。跟着张秋生不缺吃的,这话真的一点不假。
看着李满屯又吃又喝的,谢五爷越发的感觉又饥又渴,划船也没什么劲。
谢五爷一边划船一边想,这牛长风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两个保镖?身手好这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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