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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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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张秋生认真受教,吴烟就继续讲下去,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其次呢。用玉炼制的符叫玉符,不能叫玉佩。而玉符是炼出来的不是画的,也不是刻的。”
吴烟口气少有的柔和,让张秋生从迷醉中清醒过来。这个,这个,偷闻女孩的那个,那个,有点那啥?张秋生内心有鬼,自己倒耻了个大红脸。别人还以为他是因为出糗而脸红,心里都大呼痛快,今天终于见到张秋生因不懂某件事而脸红了。
张秋生挠挠头皮,说:“刻与炼有区别吗?只不过是用不同的方法将符画到玉上而已。”唉——,吴烟不由叹气,刚才是对牛弹琴了。
看在这家伙难得虚心求教的份上,吴烟耐心地说:“这完全是不同的。为什么要说炼呢?那是要将玉烧化,然后再在半凝固的玉上打符咒。知道了吧?既不是画也不是刻。”
张秋生停止挠头皮,说;“好吧,不是画也不是刻。是用火烧,比嗑瓜子要难得多。我们赶紧找玉去烧不就得了?做人能怕难吗?事情还没做,就有畏难情绪这是要不得的。我们要做到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
吴烟被这家伙弄得哭笑不得,说了半天还是对牛弹琴。吴烟对哥哥看了看,意思是让哥哥来说,她是懒得说了。
吴痕xìng子好,耐心地对张秋生说:“这个困难我们目前无法克服。为什么?炼玉需要三昧真火。而三昧真火只有金丹期的人才能发出。”
张秋生又开始挠头皮,挠了一会说:“用三昧真火烧玉,烧出来的结果比用其它的火烧有什么区别?”
你这都是什么破问题嘛,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吴烟鼓腮帮子吹气,让气流掀动自己的刘海。她觉得自己是没办法与张秋生交流了。李秀英也学着吹刘海,她也没办法与张秋生交流。
只有吴痕是好好先生,依然耐心地说:“这不是区别不区别的问题。只有用三昧真火才能烧得化玉。”张秋生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瞎问:“三昧真火这么牛-逼?其它的火都不行?”
好好先生也懒得解释什么叫三昧真火,不过毕竟是好好先生,还是耐心地说:“还有九曜真火,那是世间至纯至阳之火,当然可以炼玉。可是据我所知,目前这世上没人有九曜真火。另外还有九幽冥火。这火其实是冰火,温度比现代物理所定义的绝对零度还低。九幽冥火可以炼比玉还硬熔点还高的晶石,炼玉还真不大合适。九幽冥火目前也没人有。另外还有南华明火,这是低温火,用来烧茶做菜还差不多,炼玉根本不行。以上所有的火,全都要金丹以上的人才可以有才可以用。”
张秋生问的意思是用其它火烧玉影响不影响制符,吴痕回答的是这世上有多少种火,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张秋生于是再次追问,得出的答案是用什么火烧倒不影响。
马上就要上早读了。张秋生也懒得再啰嗦,直截了当地说:“尼玛,你们修真之人就是死xìng。这都现代社会了,可以将玉烧化的门道多的是。你们还抱着几千几万年前的陈规陋习不放。
玉的熔点只有一千七百多到一千八百摄氏度,而石墨及钨的熔点可以达到三千五到四千摄氏度,用石墨或钨做的坩锅就可以炼烧玉。
而火嘛,现代社会可用之火多的是。汽油、煤油、酒jīng、煤气、天然气、液化气、氢气,还可以用氧气助燃,另外还可以用电。当然这些都需要钱。可咱哥们在乎这点钱吗?”
吴痕在张秋生的话说到一半时就开始激动,待张秋生说完已经微微颤抖。修真人是太泥古不化了。上古时代是这样炼器,到了如今的社会还是这样,就从没想到学习学习现代物理学。
张秋生的这番话对吴痕的启发如同当头棒喝,这么说来我也可以炼器了?修真界自古都是金丹期以上才开始炼器、炼丹。问题就在于金丹期以下的人没有三昧真火。
吴痕早就在钻研符箓、阵法了,现在也保持天天制符。他制的当然是纸符,而且由于灵力不足也只能制一些简单的符。即使制了复杂的符,符力也不大。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现在炼化玉石的方法被张秋生解决了,剩下的事就好办了。吴痕也是聪明人,在玉上加聚灵阵的方法立马就被他想出来。
吴烟与李秀英也非常激动。修真界的人谁不想亲手炼器啊?rìrì追求跨入金丹大道,其中的一个目的不就是能炼器了么?吴烟与李秀英的小脸通红,灿若云霞明艳不可方物。两个女生同时都在想,张秋生这个鬼东西真是聪明。他要是不胡闹不祸害那有多好?
吴痕闷着头自言自语:“上哪儿去找坩锅?上哪儿去找煤气、天然气、液化气,还有氧气?”
张秋生冲吴痕说:“马上要打早读铃了,我没时间和你瞎扯。看见你这样迂头迂脑的就生气!坩锅上机械研究所、实验室,或者哪个机械厂都行。至于那些气,麟林市有煤气公司,也有氧气站。”说完掉头就要去上学。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吴痕说:“反正你得弄快点。我们星期五就要走。”
第三百零七章 小山会议
吴痕对张秋生招招手,说:“好像阿仁家开的是机械厂吧?他们厂里应当有实验室。你能帮我联系一下吗?”
张秋生一般情况下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他对吴痕说:“阿仁家的公司,你找阿仁去啊!找我不是舍近求远吗?”
吴痕说:“我怎么听说阿仁的爷爷最喜欢的是你?”张秋生大摇其头,说:“我这么个不着四六的货有谁喜欢啊?我自己都不喜欢自己。阿仁说的是他爷爷最喜欢我姐,你找去我姐去吧。反正你们在一个班。”
张秋然在二十一中是个特殊存在。学习好,长得漂亮,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可就是没人敢与她啰嗦。即使是吴痕也不敢找她做不着调的事。其他像李满屯、孙不武都不敢与张秋然胡说八道。这其中道理谁也搞不清楚,谁也没去仔细考究。
吴痕摇头,对张秋生说:“马上考试了,我和你姐担负着辅导同学的重责,不能两个同时离开班级。”
张秋生做语重心长状,说;“吴痕同学,你既然要找宋念仁同学家的公司,那当然就要找他本人。说他爷爷喜欢谁,那是客气话,你连客气话都听不出来?”
张秋生真的懒得啰嗦了,对孙不武说:“你去找下阿仁,这时他肯定在揭玻璃。另外顺便把你的车也开来。”那五箱玻璃现在已成了练功的专用道具。修习内家拳的天天清早就来揭玻璃。反应都说非常好。
吴痕阻止了正要动步的孙不武,说:“老李去吧。老孙脚不上夹板,手不撑拐杖不许进校门。”吴痕与张秋生胡说八道行,但正经事一点不含糊。
张秋生跟着李满屯一起回学校。马上考试了,他还要盯着曹忠民,关键时刻可不能让他掉链子。李满屯也要盯着秦川,但对于他来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能比修行更重要。李满屯再胡闹,在修行上却是一丝一毫都不敢放松。
没过一会儿,吴烟与李秀英也回来了。只是联系坩锅及如何使用火的问题,没必要去许多人。上完早读课后,孙不武脚上上着夹板缠着绷带,胳肢窝里撑着拐杖也来了。
林玲不了解情况,还满怀同情地对他说:“你受伤了,可以不来上学。”孙不武大义凛然地说:“那哪成?李长江的功课我还要盯着呢。那个谁,长江啊,你可要给我老孙头挣面子哇。我老孙头这后半辈子可就指望你了。”
中午吴痕捧着饭盒找张秋生一起吃饭。他就喜欢和张秋生一起混。张秋生胡闹而不惹事,有了事又绝对不怕事。还有张秋生百事无所谓,别人沾了他任何便宜也不放心上。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张秋生往往会出人意料的带给你灵感,让你对某个长期想不明白的事突然就豁然贯通。
能耐三千摄氏度以上高温的坩锅宋氏(中国)集团没有,但舅爷爷决定立即帮吴痕从上海购买,并让人乘飞机送回来。孙不武也打电话给家里,要尽快送一批玉料过来。一切都很好,进展非常顺利。
吴烟与李秀英,李满屯与孙不武,还有宋念仁都围过来。炼制玉符对他们来说都是非同小可的大事,如果这种方法能成功那就说明他们可以炼器了。以筑基期的修为干金丹期的事,这是多么的牛逼?大家都很兴奋。
张秋生突然想起什么,对吴痕说:“你说你对许多阵法都会。那你能不能做一个,那个,就是跑得比兔子还快的那种符?给我做一个,打别人不过时好逃跑。”
宋念仁说:“老张,凭你的武功还有打不过的人?”张秋生淡淡地说:“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还有强中手。”
吴痕考虑了一会,说:“神行符,那就属于法宝了吔!”张秋生瘪瘪嘴,不以为然地说:“法宝就法宝,有规定你这样的人不准做法宝么?”
是啊!吴痕又一下jīng神起来。我为什么不炼炼法宝?炼不成功也没事,用张秋生的话来说,炼不成功jǐng察也不抓,为么不试试?张秋生要的是神行符。还有什么可以炼的呢?隐身、隐形?嗯,就这三样先炼来试试。
李满屯与孙不武是菜鸟新手,对什么阵法符箓还没接触,虽然也很激动但一时无法联想许多。吴烟与李秀英想的就多了,差不多与吴痕一样,都认为可以试试。
接下来的几天张秋生就不大能见到吴痕等一帮人了。他们当然学还照常上。但课余时间都是在研究阵法、符箓,设计怎样去炼制玉符。
这次全市联考是各校打乱了考场的。张秋生是分在市二中考场,与孙不武同一个考场但不在同一个教室。其他人在哪个考场张秋生就不知道了,他也懒得去问。张秋生虽然在林玲的事上缓过劲来了,但整天还是懒懒的。
孙不武坐着轮椅,到了教学楼时改用拐杖上楼,居然受到许多其他学校同学的热烈欢迎。星期天足球场上的风采,给麒林市很多学校的同学留下深刻印象。今天他带伤来考试,更是让这些同学感动。
尼玛,弄虚作假还如此受欢迎。张秋生装不认识这家伙,从旁边绕过去。心想张辉与高炳祥不知在哪个考场,他俩是货真价实的伤员,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学校派了专人去医院给他们两人复习功课。其实他俩是可以不参加这次考试的。但是他们坚持一定要考。因为他们发现得了脑震荡后脑袋特别好使。
这种情况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解释说,你们以前的大脑里是一团浆糊,这次这么一震刚好把浆糊震开了。当然这是开玩笑,反正这两个现在觉得自己其实也是聪明人。
吴痕与吴烟、李秀英是除了上学考试,其余时间是rì以继夜的炼器。终于在星期四,也就是考试的第二天晚上打电话叫张秋生去学校。
这时去当然不能走正门。张秋生翻墙进了学校,又来到后面小山。吴痕那一帮人包括宋念仁都在。吴痕将一个很艺术很非主流,玉佩不是玉佩的胸饰递给张秋生。张秋生一看非常满意。两块玉符中间夹着李翠兰的指骨,两端系着红绳,可以挂在脖子上。你可以说是玉佩,也可以说是护身符。
吴痕又拿出三块玉符,说:“这一块长方形的是你要的神行符,就是逃跑用的。这一块正方形的是隐身符,可以将你身形隐藏起来。这一块圆形的是隐形符,可以将一些器物隐藏起来。”
吴痕又教了张秋生怎样使用这些玉符。最后吴痕很严肃地对张秋生说:“你身上带了这些东西,如果遇上修真者,他们就可以攻击你了。所以你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让人发现。”
吴痕就是这样,对谁都像哥哥一样关怀照顾。让张秋生很感动,他对吴痕说:“你放心,回来我就交还给你。其中的厉害我是知道的。这完全是为了翠兰,否则这些东西我真不沾边。”
宋念仁本来想要几个玩玩的,听张秋生这么一说也就打消了主意。
张秋生突然对吴烟说:“我刚才接到电话,五联公司的风险投资部已经成立。他们这次也去,并且一个三人先遣组已经到了rì本。我说这话的意思是,高一一班愿不愿意参加这次的rì本之战。”
吴烟还没回答,宋念仁与李满屯、孙不武抢着说:“rì本之战?战什么也别把我们挪下啊!”
张秋生笑呵呵地说:“五联公司的风险投资,在目前来看还只是金融投资。所谓rì本之战,就是去rì本的股市、汇市、期市去瞎炒一番。你们要参加?行!拿钱来!”
几个人包括吴痕凑到一起商量到底出多少钱才合适。五人组在俄罗斯赚的外汇已经到账。组长吴痕认为张秋生出的本钱最多,甚至超过大家两倍,而且出力也是他最多,应当分他一半。张秋生却说李满屯与宋念仁差点丢掉了小命,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值钱,坚持要大家平分。
一共二千二百来万美元。张秋生说李翠兰其实也是小组成员。我去银行办事时,她与老李共同担任守卫。所以她也应当有一份。
这话说的太荒诞,鬼要钱干嘛?要是一般人又要说张秋生在胡闹,可这五人都觉得此话有理。所以五个人每人分了四百万,李翠兰分了二百万。
大家一致决定没事时就给李翠兰烧纸。吴痕说,有人间供奉的鬼在yīn间的待遇是大不相同的。即使李翠兰不与其他的鬼在一起混,也可以推迟天劫的时间,降低天劫的强度。
几个人商量了很长时间也没商量个所以然。吴痕在学习、修炼,以及带领队伍上还行,但对于这种冒险、捞钱的事不懂。不懂不要紧,他身边有张秋生啊。吴痕问张秋生道:“老张,你打算投多少?”
第三百零八章 寒假
张秋生说,打算将从俄罗斯赚来的四百万全投进去。理由是,rì本早几年就泡沫经济破灭,市场疲软,这是其一;其次,rì本政治稳定。rì本首相再么换的勤,但社会一直安定没有什么大的动乱。所以rì本不像俄罗斯正处于大变革大动乱时期好浑水摸鱼。
这次的rì本之战别想有俄罗斯那样的暴利。这样就必须加大投资,本钱大了才可以追求利润相对大一点。五联公司的投资部都是顶级的专业人员。一般都是金融博士、硕士,他们在全世界多个领域的投资都相当成功。
所以这次的投资安全xìng相对比较大。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他们为什么找我们?对了,要我们帮着搜集情报。如果情报工作做得好,这次成功的把握就更大。所以加大投资力度才是赚钱的唯一法门。
大家又是一阵紧急商议。吴痕等几个男生做一处,吴烟与李秀英做一处。吴烟与李秀英不考虑个人投资问题。吴烟有哥哥,李秀英有李满屯。她俩考虑的是高一一班如何投资。
高一一班一共只有二十万人民币。这些钱既做好年华公司的注册资本金,又买了股权认购证打新股。这就已经是一个钱变成两个钱花了。现在再投资rì本,就等于一个钱当三个花。
吴烟本来很得意。她认为这就是资本运作的最高境界了。谁有本事也来玩一下,小小的,一个钱变三个的门道来!
可是一听张秋生说的,吴烟一颗心登时就瓦凉瓦凉的了。二十万人民币也就两万美元。与张秋生的四百万比起来就太寒碜了,还赚不到多少钱。
“借钱!”吴烟果断的说。李秀英闻言大吃一惊。这大晚上的上哪儿借去?张秋生他们明天就走了,现在借来得及吗?“就找张秋生借!”吴烟再次石破天惊。
接下来两个女生低头嘀嘀咕咕。这几个男生有一门好,从不偷听女生说话。上个星期五就是因为她们偷听了三个男生的话,而这三个男生却不仅没听女生的话连看都没看女生这边一眼,所以才发生一场大战。
找张秋生借钱难不难?难,也不难。张秋生心情好时要脑袋他都可以给你。心情不好或看你不顺眼,别说借钱他不祸害你就算好的了。
两个女生都是聪明人。她们在长期与张秋生的斗争中发现,这家伙有两大罩门。一是吃软不吃硬。要是与他来硬的?笑话,张秋生怕过谁来!对付张秋生最好是软软的弱弱的,那会叫他抓瞎。
张秋生的第二大罩门是女生可以不跟他讲理。和张秋生讲理是找虐,他那些歪理邪说会把人气死。张秋生的这两大罩门都是这一星期吴烟仔细琢磨出来的,与李秀英一交流还真是这么回事。
两个女生都不肯承认是家里让她们多与张秋生亲近才使她们产生了逆反心理,处处看张秋生不顺眼。
她们把这种情形归结为林玲与张秋生分手了。是林玲与张秋生分手,所以有些事情她们不得不直接与张秋生打交道。以前需要张秋生办什么事,只要林玲与张秋生打声招呼,这家伙立马就办了。
比如今天要找张秋生借钱。如果林玲没与张秋生分手,借钱的事让林玲向他开口绝对是十拿九稳。唉,戴着有sè眼镜看问题,什么人什么事都会变sè。
张秋生决心这辈子要活的快乐,所以对谁都很好。一个人如果对头多了就没法快活。张秋生跟林玲好目的非常纯粹,不带有一点功利,也不存在讨好巴结之意。
张秋生与林玲是在不经意之间,一切都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谁也没对谁来个什么表白,相互间没什么甜言蜜语也没什么山盟海誓。林玲也没明说要与张秋生分手,只是不再理睬他了而已,就像小孩表示我不跟你玩了一样。也正是这样才让张秋生不适应,从小到大在一起玩的习惯突然就没了,让他非常难受。
吴烟巧笑倩兮地招呼张秋生:“喂,老张!想跟你商量个事,行吗?”几个男生都傻眼了,他们从来没见过吴烟笑的这样甜,也没见过吴烟这样美这样娇媚。吴痕却头皮一麻,心想老张可能要倒霉。
吴烟在学校给人的印象是一种端庄的美,可吴痕还能不知道妹妹的德行?妹妹在外面向人展示的是稳重大方的形象,在家里其实也是个小祸害。每当她要坑谁了,或者要从谁手中抢夺什么了,那时的吴烟就可爱的像个天使。只是家里长老都喜欢她,受了她坑害的人不敢对她怎么着而已。
除了吴痕头皮发麻,李满屯头皮也发麻。他家的傻妞李秀英也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温柔,从未有过的美丽。李满屯与吴痕一样断定,老张要倒霉。
“要借钱是吧?说说要借多少?”张秋生一语道破两个女生藏在笑靥后面的祸心。不是张秋生有多少的拒美sè永不沾。他见了两个女生这样美,心里也狂跳不已。只是这阵子两个女生老是坑他,让他无形中保持了jǐng惕。
“嘻嘻,你真聪明。”吴烟笑靥如花地说:“想借二百啦,美元。你不是有四百吗?嘿嘿,借一半啦。”吴痕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妹妹这胆子也太大了。二百万美元?这是什么概念?这年头有三十万人民币就是大款!
“行,”张秋生一口答应,不过他又追加了一句:“我能问一下,是为你们个人,还是为公司借吗?”
“当然是为公司啦!”吴烟与李秀英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个人要许多钱干嘛?”张秋生点点头说:“行。你们明天叫公司打个借条,凭借条去五联公司换收条。”
吴痕心想必须制止妹妹的胡闹,二百万美元可不是小数目,万一炒输了上哪儿找钱赔去?“那个,老张啊!你不是只有四百万吗?你不是说要投大钱才能有的赚吗?借出一半还上哪儿赚去?”
张秋生说,钱嘛,当然要赚。外国的钱格外要赚。我把全部的美元投进去意思就是尽最大的可能去赚。借一半给公司,其实总量并没有变。只是万一真赚了钱,利润给班里分一半而已。万一要是赔了呢?靠,抗rì时多少先烈连命都搭上去了,这么几个钱算什么?
这番话将几个男生说的热血沸腾。几经商量,决定大家都出二百万。他们的钱都交给家里了,自己只有少量的奖励。要家里拿二百万出来恐怕有点难,但这个工作一定要去做。我们五人小组有难同当,有福同亨。
废话少说。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五最后一场考试完毕。张秋生刚从考场出来,一辆挂军牌的奥迪已经在校门口等他了。又继续等了十来分钟,孙不武出来后又去接李满屯。最后就是接秋同。秋同要去京城过年,正好与哥哥们一道。
考完试就等于放寒假了。但今年二十一中很奇怪,放假了同学们竟然还是与平时一样天天到校。虽然没有老师上课,但同学们都非常自觉的或巩固以前的知识,或预习下学期的课程。当然很多时间都是练功的练功,打球的打球。
这种现象当然也是高一一班带头的。吴痕本来还打算等成绩单下来就与妹妹一起回家。可是一看妹妹的架式压根就没有回家的意思。吴烟每天也是与其他同学一样自习、练功。与同学们不一样的是,吴烟还要忙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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