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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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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单手持刀,眼睛盯着首领,待长刀快劈到头顶时突然闪身让过,手中的刀穿过首领双臂直抵咽喉。定格!首领的刀停在半空没下劈,张秋生的刀尖抵住首领咽喉没有前递。
首领的刀往下只会劈空,而张秋生的刀只要轻轻一递就会刺穿咽喉。张秋生收刀,后退两步说:“再来!”
首领也后退两步,再次举刀。长刀再次慢慢举过头顶,却迟迟不发动进攻。
良久,首领突然将刀扔地上说:“我输了。”他看着张秋生随便站着,似乎全身处处是破绽。再仔细看看,却找不到一处可以进击的瑕疵。
此时李满屯与孙不武已经解决了那十几个武士。张秋生转身向外走去,李、孙跟随其后。浓烟还未完全散去,三人穿过烟雾来到铁门边。张秋生拔开门栓打开大门,和着两个伙伴出门而去。
他们不是怕杀人,不是不想杀了这些人以绝后患。可是他们这次来身份是公开的,而这些地下势力找他们麻烦目标也很明确。
不管怎样rì本是法治社会,人死多了必定会引起jǐng方注意。那时不管地下势力是个什么德行,他们也跑不了干系。
人在社会上混就要受这社会各方面的约束,这不是你武功怎样修为高低所能左右的。
人生不如意十有仈jiǔ啊。即使是混江湖的,也要受各种江湖规则的约束。完全的zì yóu自在,可能也只有张道函那样的高人才可以享受吧?
院内,小楼里,客厅中。那首领跪坐地上,胸怀敞开露出肚腹。他正用白绸布擦拭着一把短刀。
众武士跪拜在首领面前,一个武士对首领说:“属下恳请组长不要切腹,此次纯属无意之失。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
组长脸sè平静地说:“虽属无意,但对方武功也确实高过我许多。他们给过我机会,还是输了。这就不是无意,而是我无能,只有自裁以谢组织。”
组长擦好一长一短两把刀,将刀在身侧放好。然后原本就是跪坐着的组长朝最前面跪着的武士俯身,以头抵地说:“拜托了,请将今天的事报告给繁星寺。”
说完组长直起身来,朝着这个人又一次俯身以头抵地,然后直起身来,又说:“再次拜托。”
然后组长拿起长刀,双手抓住刀身,刀刃朝下抬起手就要往腹部切去。正在关键时刻突然一个爪子飞过来,将组长手中的长刀夺走。
不用说,正是张秋生用如意神爪抓走了这长刀。
原来三个糊涂虫走了一截路忽然想起,来的时候开车都一个多小时,这路程起码也有六十至八十多公里吧?那就是一百多将近二百华里的路吔。施展轻功?那是吃饱了撑着。
赶快回去找那帮人要车才是正经,他们打输了派辆车送我们走总是合情合理的吧。再说了,好不容易打了个胜战,怎么着也要捞点好处。哪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
第三百五十六章 查房
于是三个人又回来了。由于刚打败仗,组长又是剖腹自杀,这个院子大门也疏于看守,三个人就这么直接进来了。一来就看到组长要自杀,还是传说中的剖腹自杀。
张秋生楞楞地盯着组长看了一会,才问道:“你要自杀?”组长抬了抬眼皮回答:“嗯,有什么不对?”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只是发音稍嫌生硬。
张秋生又问:“就为刚才打架输了?”组长这次连眼皮都没抬,还是嗯了一声说:“嗯,失败者难道不该死?”
张秋生跳脚大骂:“我cāo,就为这么破事自杀?你一个大男人心胸咋这么狭窄?难道你不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打架总有输有赢的,都像你这样输了就自杀那还了得?
告诉你吧,这叫不尊重生命。一个不尊重自己生命的人绝不会去尊重别人生命。你这么自杀不要紧,但明显的意思就是告诉这些手下,以后打架要把人往死里打。打不死别人自己就自杀。那以后得害死多少人?”
张秋生在组长面前席地坐下。见组长低垂着眼帘一声不吭,又说:“听说二战失败时有许多rì本人自杀。我想所谓的许多人,放在你们rì本总人口面前是微不足道的沧海一粟吧?
这么几个人自杀了,并没有改变历史的方向,甚至没什么人夸他们忠勇,最起码主流民众没人去称赞他们。而没有自杀的人却从此过上了zì yóu幸福的生活,也没人指责他们不自杀。
时代变了,有些观念也得变。不要抱着那些陈腐的、过时的、不合时宜的东西,要与时俱进。为这么芝麻大的事自杀,人们只会说你是傻-逼,愚蠢透顶。”
等张秋生说完,组长抬头看着张秋生说:“你们突然折回来,不会是专门为了阻止我自杀吧?”
张秋生说:“当然不是!我们哪知道你这样愚蠢?我们是忘了一件事没做,特意回来补救。”
“哦?”组长神情一肃,身子前倾地问道:“请问是什么事?”他担心张秋生他们又来打架。现在他们组人人身上带伤,实在没有再战之力。
张秋生微笑着说:“来找你们签订不平等条约。知道什么叫不平等条约么?就是我们大大沾便宜,你们大大吃亏的条约。”
原来是要经济赔偿。组长苦笑着问:“能说具体点吗?”来的时候仅仅想着捣毁他们老巢以绝后患,没想着讹他们。这个临时起意,张秋生一时还真想不出具体叫他们赔什么赔多少。
张秋生清清嗓子,说:“这个嘛,我们没招你没惹你是吧?你们好好的无缘无故要打我们,连忍者都弄出来了。这架式是要将我们置于死地而后快,对吧?”
张秋生一边废话一边想要些什么好?不管怎样要钱总是不错的,张秋生说:“你看吧,rì元我们是不要的。我们身上兑换的rì元管我们在rì本花用够了。你们有多少美元或金银财宝多多宜善,有多我们也不嫌少。”
组长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一松。只是三个什么也不懂的小毛孩。做事毛里毛糙绝不是受过训练的特工,或受什么组织指派来完成什么任务的人员。
这方面组长有丰富的经验,张秋生他们是不是假装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不过还是要试探一下才能放心。
组长朝跪在他身边的,就是刚才将身后之事拜托给他的那个人使了一个眼sè。那人点了一下头爬起来上楼去了。组长问张秋生:“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
张秋生估计那人是去拿钱。不管怎样能弄到钱都是好事,谁也不嫌钱戳手不是?张秋生回答道:“我们这次来贵国有两个任务。”
“哦?”组长闻言心里一惊。任务?难道真是接受任务来的?两件任务,这算一件,那么另外一件呢?
张秋生见组长哦了一声后没了下文,就接着说:“第一件呢,就是参加国际中学生文化交流,时间是两周。第二件事是陪我舅舅考察rì本企业,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项目。
第一件事我们纯粹是来游玩。第二件事其实也是游玩,不过是打着考察的旗号而已。
因为你们rì本没那么好人会将高科技项目拿来与我们合作。而落后的即将淘汰的项目我们也不会要。所以只当是公费旅游吧。”
这也叫任务?组长有点不相信,追问道:“就这么两件任务?”张秋生睁着眼睛,瞪着组长说:“嗯?两件还少啊?我们可是利
用寒假,放弃在家过年吔。好死不死的还要和你们打架,我们容易吗?”
组长一时也心情大好。这三个小孩完全是来玩,刚才要是真的自杀了岂不是冤枉?再想想,整个事情原本是自己下属帮会找一个叫孙一行的寻仇,想不到引出这三个小孩来。
接下来两人相谈甚欢,直到刚才上楼去的那人下来。那人捧着三个小密码箱。打开密码箱,每个里面有十叠美元,上面又压着一块金锭。
那人鞠躬说:“对不起,只有这么多美元现金,一共是三十万。另加三块金锭,每块重二百二十克。这些金锭还是江户时代流传下来的,是目前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古董。不成敬意,请笑纳!”
张秋生关上一个密码箱拎起说:“愧领了,谢谢!告辞!”李满屯与孙不武也一人拎着一个密码箱跟着起身。
张秋生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对不起,还有一件事要麻烦你们一下。”
组长鞠躬,说:“请说,只要能办到,一定在所不辞。”
张秋生笑笑说:“请派车送我们回去,路很远的。”组长一拍脑袋,又是鞠躬说:“对不起,是我疏忽了。真是对不起。”
张秋生三个刚一离开,组长就对那个他最亲信的人说:“龙介,马上向繁星寺报告今天的情况。另外叫代子再领两个女孩子做他们的女朋友,密切监视他们动向。”
龙介说:“组长,繁星寺已经报告过。他们叫我们调查这三个人的来历。另外,繁星寺这几天有事,要等几天才能派人过来。代子已经在门口待命,要她进来吗?”
组长说:“不用了,按我的吩咐去办就行。”
张秋生三个人回到宾馆时大约是十点半。张秋生明明戴着手表,可他看表从来都是马马虎虎jīng确度保持在十分钟左右。
从窗户爬进房间,孙不武就将密码箱往床底一塞,说:“小马大概十一点左右要来查房,快将箱子收起来。”
张秋生却不睬孙不武这一套。他打开箱子将里面的钱啊黄金等往背包里装,他说:“这些钱要随身携带,尤其是这金锭。”
钱与金锭装到背包后,再将背包里的东西往箱子里倒腾。
李满屯与孙不武觉得这办法不错,也有样学样倒腾起箱子与背包来。
外面敲门声响起来,孙不武破口大骂:“我cāo你个马屁jīng,你要再敢敲门,看老子不打死你!”
门是不敢敲了,但敲门的人没走,他改成说话:“请问张秋生与李满屯呢?不用开门,只要说句话就行。”
李满屯大声说:“我cāo你玛!”
张秋生笑嘻嘻地说:“我cāo你妹!”
李满屯与孙不武齐声说:“老张,你真邪恶。连人家妹都cāo。”
张秋生辩解说:“大家都cāo他妈,那叫轮-jiān。你们才邪恶。”
敲门的人走了。敲门的眼镜男一声不吭地接受了这些恶毒的谩骂。
眼镜男会有什么感受就不是房间内三个人cāo心的事了。他们现在cāo心的是李翠兰还没回来。
根据张秋生前两天的经验每天最早也是要到深夜一点多才回来。现在十一点还没到,时间应当还早。但就制止不了内心的那种焦急,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出去找找?似乎不太妥当。一来不知道李翠兰现在在何处;二来谁知道rì本人在这附近安没安监控?如果监控离这儿比较远又不露一点杀气或恶意,只是想盯着这三个人的动向,那很难感知他们的存在。
平时向来胆大妄为的三个人现在一筹莫展犹豫不决。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这三个人另一个德行就是不能让他们闲着。只要他们觉得无聊就必定要惹事。
三个枯坐了一会,大约十一点半刚过,张秋生突然说:“走,我们也查房去。他们不让我们睡觉,我们也不让他们睡!”对对对,李、孙二人登觉此举甚合我意。
走廊口第一个房间大门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还伴随着大喊大叫:“开门,开门,查房啦!”
王保善与眼镜男刚刚要进入梦乡,被这阵猛烈的敲门惊醒。王保善叫眼镜男去开门。
眼镜男想学孙不武他们开口骂人,但终是没那个胆。于是他学着来了一句:“我在,王老师也在。”
本想着刚才他查房是这样的,里面只要有人声就行。可哪知道外面的人不答应:“不行,开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三百五十七章 菊花鉴定法
这都叫什么话?王保善本来是让眼镜男去开门的。现在遇到这种情况自尊心不允许他开门,也不让眼镜男去开了。
门外的三个人似乎很有耐心,坚持不断的敲门。反正这一层楼他们包下了,也不怕影响其他旅客。
张秋生懒得这样耗下去,自行回房睡觉。可李满屯与孙不武是标准祸害,他俩最大的乐趣是只要别人难受,哪怕为此受点苦也情愿,典型的损人不利己。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这两人的毛病并没有因为学了道修了仙而稍有改观。
持续、坚定、大而且响的敲门声将一个楼的人都吵醒。同学们纷纷开门查看情况。一见是麒林市的这两个,而且敲的恰恰是老师的门,都一边摇头叹息一边驻足观看。
楼层服务台前来询问情况,李满屯大咧咧地说:“他们不让我睡觉,我只得也不让他们睡觉。没事,这层楼都是自己人,吵不着其他旅客。”
服务生看了看各个门口伸头瞧热闹的学生,没有一个对这种深更半夜打扰别人休息的行为表示异议。既然他们自己人都不反对,宾馆方面当然也就不闻不问。
敲门声还在持续。这觉没法睡,里屋的老袁烦不胜烦,冲外屋大吼:“老王你搞什么明堂?”他不批评敲门的学生反而骂起王保善,意思很明白。你天天查学生房,而且深更半夜每隔一小时一次,难道就不允许学生查你房?老师,老师就比学生大了?而且你这查房经过我同意了吗?
王保善没办法,老袁毕竟是一把手。他朝眼镜男看了看,意思是让这倒霉孩子去开门。原以为门开了,看见他们在屋里就没事。
可是李满屯与孙不武却进了门来。李满屯一把将王保善,孙不武一把将眼镜男的被子掀开扔地上。
掀完被子不算,还一人一个将王保善与眼镜男拎起也扔地上,又将褥子掀起扔地上。
最后两人大腿翘二腿地坐沙发上,李满屯朝王保善问道:“你们这么长时间都不开门,到底在里面干什么?给我老实交待!”
王保善爬起来坐在光板子席梦思上。他没回答李满屯的话,却拿眼睛朝孙不武看。
王保善想对孙不武说,你是干部子弟而且是高级干部子弟千万不要与张秋生、李满屯这样的下层人家的孩子混,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也学不到好。可是这话此时当然不敢说出来,否则李满屯肯定大耳光扇过来。
“说话哇!”见这两人都不说话,孙不武不耐烦地大喝道:“老老实实交待所犯错误,争取宽大处理才是你们唯一出路。不要心存侥幸,企图蒙混过关。”
见两人还是不说话,孙不武突然换了笑脸说;“是不是在搞基?说嘛,别不好意思。我不歧视你们。”
李满屯贼嘻嘻地接口说:“就是嘛,只是xìng取向与众不同而已,没什么了不起。我们能理解的。说吧,我们一定会宽大处理。”
王保善与眼镜男还是不说话。李满屯拍拍眼镜男说:“说吧,是王保长强迫的,还是你自愿?”
孙不武跟着后面说:“王保长是个变态大叔,八成是被他强jiān的吧?别怕,说出来组织上给你作主。”
王保善真的要发狂了。在国内机场被冤枉成偷窥狂,而且稀里糊涂的似乎还被做成铁案。
现在又被诬陷为强jiān少男,这可是比偷窥要重得多的罪名。王保善毕竟接受过普法宣传,知道偷窥只是违犯治安条例,而强jiān少男可是犯罪。
王保善嘴唇闭的死死的。他认为一定不能开口。这些杂种有红口白牙瞎编故事的本事,稍不小心就给他们抓住话柄。前两天就是没忍住说了两句话,结果偷窥成了铁定事实。
王保善不说话。可眼镜男忍不住说话了:“我敲你们门,你们不是也不开?难道你们也是在里面做坏事?”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可是道理是在平等主体间说的,你面对强权有什么道理?狼会听小羊说道理吗?
孙不武眼睛一瞪,说;“想狡辩是吧?想负隅顽抗是吧?想坚决与人民为敌是吧?好,很好!你以为打死也不说组织上就没你办法?
告诉你,现在是科技时代,可以通过技术手段鉴定你与王保长是否有jiān情。我还不怕告诉你,这手段很简单。只要鉴定你菊花破没破就可以知道!”说着又问李满屯:“哎,老李。你会鉴定菊花吗?”
李满屯摇摇头说:“不会。我学那玩意儿干嘛?不过可以把他裤子脱下来交同学们去鉴定。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肯定有同学能分别出雏菊与残菊。”
孙不武认真地与李满屯讨论如何鉴定菊花的问题:“这个嘛,你说的也对。不过呢,应当由我们先做一个初步鉴定。不能什么都麻烦群众不是?”
这两个反正是没事消磨时间,就像演双簧一样,李满屯问道:“哦?你会这套?这可是个技术活。”
孙不武很谦虚地说:“真正会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可我不行,我不是搞这个专业的。
不过我会一种水烫法鉴定。就是用开水烫菊花。具体程序是先将他裤子扒掉,再将他屁屁掰开露出菊花,再再用不低于九十五度的开水浇在菊花上。
然后你就要用眼睛看了。雏菊被开水烫过之后呈天蓝sè,残菊则成墨绿sè。老李你将小马裤子扒掉,我去找开水。”
李满屯犹豫地问道:“菊花被开水烫了后,这个,那个,会不会影响以后便便?”
孙不武不满意了,他说:“老李啊,不是我说你。这个鉴定法是科学,知道吗?要有献身科学的jīng神。在科学的面前你怎么能想到便便呢?快扒裤子,我去找开水。”
眼镜男蹲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拼死抵抗,嘴里拼命的哭嚎:“老李,不,大哥,大哥你饶了我。以后再也不做马屁jīng了,你饶了我,我叫你爷爷。”
老袁在里屋再也坐不住了。刚开始王保善挨李、孙两个学生整,他觉得挺解气的。你目无领导自作主张,那也就应当自作自受。
他与王保善是一个单位但不在一个部门。早知道这王保善欺上压下挑拨离间溜须拍马等等坏毛病,但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这次被抽调到一起,王保善竟然趁他一时没顾上组团的事暗中做手脚,私下卖人情收受财物。
不过这两个学生闹得动静太大了,再不出去制止影响不好。老袁刚刚出里屋就见常乐和她同室的两个女生进来。
同学们本来都挤在走廊里看热闹。突然听李满屯说要将眼镜男的裤子扒下来,女生就都吓得跑回房间。不过门都没关严实留个小缝好关注外面事态的发展。女生在男生面前个个都矜持、端庄、害羞,但私底下,闺密之间说话比男生还邪恶。
李、孙二人说的什么搞基、菊花等等,一开始同学们都不懂,这些都是要到二十一世纪才流行的词。不过这些词都浅显易懂,结合上下文都猜出来了。
女生们回到房间都笑得直不起腰。都说王老师与小马不知倒了哪辈子霉,遇上麒林市的三个活宝。
常乐她们随时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听孙不武说要用开水烫小马的的菊花,还什么雏菊是天蓝sè的残菊是墨绿sè的,同室的三个女生又是一阵大笑。
严桂枝最是心细,突然说:“哎哟不好!这两个家伙说不定真拿开水烫人那地方,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要是把人烫坏了可如何是好?”
常乐与蔡婉玲闻言也是一惊。是啊,这两个真的就没什么不敢干的事。
常乐最是热心豪爽,她想出去制止他们瞎闹。可又有点犹豫,想了想问道:“小马的裤子扒没扒下?”如果小马的裤子已经被扒下,那就算了随他们闹去吧。
严桂枝说:“没有,你没听见小马像杀猪一样嚎叫吗?那就说明还没扒下。”
常乐还是有点怕,出门前想找个东西抓手里壮胆。可房间里根本就没有可以作武器的东西,只得抓个枕头抱怀里冲出门去。心想如果李、孙不要脸打女生就用枕头掷他们,然后赶快跑回房间。要是小马已经被扒下裤子,就用枕头遮眼睛。
一进老师房间就见小马蹲在墙角边哭边求饶,而李满屯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孙不武拿着一个不锈钢的开水壶站在旁边。看那样子只要李满屯将小马裤子扒下来,孙不武就要用开水烫。
就知道他们要来真的,常乐吓坏了,不顾一切地将枕头扔到李满屯脑袋上,并大声喝道:“不准胡来!”
严桂枝与蔡婉玲也冲进来,不过她们是将枕头抱怀里没扔。她俩纯粹是给常乐壮声威的。
李满屯一把抓过枕头,巴结讨好地递给常乐,说:“大姐,这儿地上特别脏,枕头可千万不能落地上。”
回头又对眼镜男说:“常乐已经给你鉴定了,确定是雏菊。今天——”
话没说完常乐气得抡起枕头就朝他脑袋上砸。一边砸还一边骂:“鉴你个大头鬼,我今天跟你拼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 井上代子
李满屯与孙不武落荒而逃。眼镜男像翻身农奴见到亲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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