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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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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李会元眼睛一亮,赶紧问道:“怎么个鼓捣法?你说说看。”

    张秋生一边思索一边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吧,我认为吧,不能鼓捣历史名人,经不起人家考证。也不是历史名人都不能搞。找那些二类三类的,家喻户晓人人都知道,可又没个来历的人就可以随便鼓捣。比如牛魔王,谁知道他老家在哪儿?”

    这个,这个以后再考虑吧,现在喝酒最重要。这么好的菜,这么好的酒,谈这些太刹风景了。

    李会元决定将这些工作上的事丢一边去,专心喝酒。不过,秋生说的也有道理。有时间叫市委里那些秀才们去找找,专找一些很出名又没来历的名人,管他是真实的历史名人,或者虚构的历史名人呢。

    张秋生正准备抽身回对面屋子,胖子来了。那时代很少有人在正月十五合家团圆的节rì里去饭店。府右街的老板们都将店门关了,自己给自己放假一天。

    胖子早就想找张秋然学做菜。他总觉得然然的菜别具一格,总有一些新名堂,将这些菜引进到自己的店里一定会火。

    胖子一进门就被桌上一道菜吸引了。这是一条鳊鱼,说红烧似乎没放酱油,说清蒸它又sè泽金黄,整个地就透着一种诱人去吃的样子。

    胖子也不客气,径自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回客厅夹了一块鱼肉尝尝。鱼肉在他嘴里没嚼上两口就大叫:“喂,我说然然,你这鱼是怎么做的哇?叫做什么名堂?你一定要教我!”

    张家爷爷笑着对其他爷爷nǎinǎi解释:“这胖子是然儿与秋儿的发小,叫什么名我都忘了。反正这个小区人都叫他胖子。

    哦,对了,他叫邓批孔。生下来很长时间他爸没取名,后来到了非取不可的时候,正遇上批林批孔运动,他爸就随随便便取了这么个名。他是二丫的大哥。”

    大家包括李会元都哈哈大笑。航婳偏着头看了看厨房里的二丫,说:“这么说来,二丫在这小区名气比他哥哥大?”

    宋nǎinǎi笑着说:“不,二丫老实巴交的哪有她哥哥名气大?只不过大家都叫他胖子,时间长了,又叫得顺口都把名字给忘了。呵呵,胖子是这一带的孩子王。从小就带着秋儿他们在外闯祸,回家就挨他爸打。挨完打出去再闯祸。他是出名的打不怕,不怕打。”

    胖子却不管别人怎样议论他,缠着秋然要学这鱼的做法。

    张秋然白了胖子一眼,说:“你烦不烦啊?人家正吃饭呢。你这么大块头,戳这儿太占空间,影响我们吃喝呢。”

    张秋生正围着桌子给众位长辈倒酒,见姐姐这样说胖子,说不得就为胖子求情:“姐,你就教了他吧。要不然他今夜肯定睡不好觉。”



第四百一十九章 焰火

    胖子感激地用他那大肥手在张秋生肩头上拍了拍,还是兄弟情深啊。张秋然说:“家里做了吃的菜有什么名堂?如果一定要给它取个名的话,就叫西山云雾熏鳊鱼吧。”

    胖子立即大叫:“哇,这名字好!我就说呢,这鱼怎么有一股烟熏味,可又不像一般用锯木屑熏出来的鱼味,它还透着一种清香。一般熏鱼分两种,一种是用油炸,这样的熏鱼实际上不能叫熏鱼。

    另一种是用锯木屑烧烟熏,那一般只能熏小一点的鱼,否则熏不透,可是等熏透了鱼肉又失去了鲜嫩。然然你这鱼个头大,熏得透,还——”

    张秋然没时间听胖子的啰嗦,她忙着呢。没等胖子将话说完,张秋然扭身就去了厨房。胖子也跟着往厨房里去。厨房门口二丫正端着一盘菜出来。要不是二丫身手敏捷两人非相撞不可。

    二丫埋怨胖子:“哥,你干嘛呢!冒冒失失。”胖子对妹妹的埋怨充耳不闻,侧着身子进厨房,他一定要将这道鱼的做法学到。

    小小的厨房被他这么一戳就占据了三分之一的空间,胖子可不管挤得慌只一门心思地追问鱼的做法。李翠兰好歹也是大美女,胖子硬是没瞧一眼。他的心目中只有菜。

    张秋然忙得团团转,还被这死胖子缠着问菜的做法。也幸亏她能一心三用,一边干着活一边将这鱼的做法告诉胖子:“先将鱼剖好洗净,这个不用我多说吧?再用盐将鱼里外挘槐椋绨胄∈保畛げ灰恍∈薄J奔涑ち巳饩突崂希飧鲆膊挥梦叶嗨蛋桑俊

    李翠兰正在切牛肉丝。切牛肉丝是先将牛肉切成片再切丝。李翠兰娴熟的刀法终于引起了胖子的注意,牛肉片不仅切得薄而且均匀一致,重要的还是悠悠闲闲运刀如飞。这,这,这是什么刀法?比二丫不知高明多少。

    不过胖子也只瞧了几眼,这个不是他能学得过来的,他有这个自知之明。胖子认真听秋然说话:“下面就是做这个鱼的关键了,你仔细听着。铁锅里放饭坯摊开,饭坯上铺一层茶叶。茶叶要事先用开水冲好,少放点水冲。冲好的茶还可以喝的,别浪费了。”

    胖子说:“这个我知道,我还没那么败家。不过,你说的茶叶就是云雾茶吗?我们西山没有云雾茶哇。云雾茶好像只有黄山、九华山、庐山才有吧?”

    张秋然咯咯地笑,笑完说:“你傻呀,我就那么随口一说。反正是茶叶就行了。不过你也别用那劣质的什么山楂红,茶叶末。

    然后呢,还得用篾棍儿做一个笆篱子,将鱼放在笆篱子上。大火将饭坯烧焦,再改小火慢慢熏,记得将锅盖盖上,还得记着将鱼翻边。”

    张秋然将切好的牛肉丝用水淀粉勾芡。锅里已放好油,等油热到八成时牛肉丝下锅。张秋然颠炒勺的功夫让胖子直瞪眼睛。比他这大厨都利落哇!

    牛肉丝炒好,二丫端着送出去。张秋然见胖子还站在厨房中间,问道:“我都已经说了,你怎么还不出去啊。厨房这么小,你站这中间多碍事?”

    胖子瞪着眯缝眼说:“你还没说完呢。要熏多少时间?熏成个什么样?”

    张秋然抱歉地笑笑,说:“也没什么时间不时间,熏成两面金黄就行了。”胖子盯着问:“然后呢?”

    张秋然一边洗刚才炒牛肉丝的锅,一边说:“然后用一只盘子。盘子上用姜片码好,将鱼放到盘子里。鱼肚子里最好塞上姜片、蒜瓣,鱼上面也用姜片铺上。再用芝蔴油将鱼浸到一半的样子,上火蒸。大火蒸上五六分钟就行了。出锅时记得撒葱花。”胖子傻不楞登地追问:“再然后呢?”

    张秋然想用手里的炒锅敲胖子,说:“废话,然后就是吃了。”胖子哦了一声,默念着做菜工序转身往厨房外面走去。张秋然突然喊道:“你别走!”

    胖子扭头问:“你不是嫌我站这儿碍事么?”张秋然笑着说:“当然碍事了。不过你帮我把煤气罐换了再走。”

    胖子嘴里答应着,脚步却往外走。到了厨房门口喊道:“秋生,你姐叫你换煤气罐。”

    胖子在张家就如同在外婆家一样随便。秋然在他后面喊,喂,我是叫你换的啦。胖子头都不回地说,我还得给爷爷nǎinǎi们敬酒呢。来了这么长时间酒还没敬也太不像话了。

    众位爷爷nǎinǎi不管小辈争嘴,大家乐乐呵呵看着他们吵闹,这也是一种乐趣。胖子好歹也当了这么长时间的酒馆老板,敬酒的水平还是非常棒的。哄得爷爷nǎinǎi们开怀大笑。

    照说桌子上坐着李会元与梁司剑。一个市委书记,一个亿万大老板。胖子没拿他们当回事,只一心哄爷爷nǎinǎi们开心。

    王长青等小伙伴们来了,他们给爷爷nǎinǎi及各位长辈敬过酒之后都自觉去对面与宋念仁、秋同他们玩去。

    到了晚上十一点钟,大家一起下楼去放焰火。焰火是梁司剑特意托人从H省买回来的,就放在一楼向梅家。

    几个小伙子七手八脚抬着焰火,以及各种发shè管来到小区后面的空地上。小区里许多人都跟出来观看。

    阵势刚刚摆开准备放了,林玲匆匆忙忙跑来,一开口就问二丫:“我来晚了吗?”

    林玲家每逢过年过节他们家就不开火,还就恨不得把人都劈成两半。比如年三十除夕饭,他们一家三口要先去nǎinǎi家,吃到一半再去外婆家。

    所以林玲家从没在小区里过过年节。今天是因为知道要放焰火,林玲就着急忙慌的往家跑。也幸亏她家买了汽车,否则不到十二点根本回不来。

    那个时代法制还不健全。燃放焰火不像后来还要去公共安全部门申报,还有一系列的燃放规则。那时候你想放就放,只要找一个空场地就行。当然这样就产生了不少事故,而规则大多是建立在事故与鲜血基础上的。

    巨大的轰鸣声中灿烂夺目的礼花绽放开来,一颗颗礼花弹在空中爆炸,一朵朵五彩缤纷的礼花流光溢彩,姹紫嫣红,璀璨迷人。特别是最后空中一个又一个接连出现“祝大家新chūn快乐”、“祝老人健康长寿”、“祝孩子学习进步”、“祝麒林市人民新年发财”等祝福辞时,人们更是欢声雷动。

    短短半年,梁司剑的工资加资金就有二十来万,这在当时可是了不得的收入。梁司剑高兴,一下拿出五万元放焰火。老婆骂他有钱只知道烧包,应当为秋安多存点。梁司剑一把抱住秋安说:“你都是千万小富婆了,哪用得着老爸为你存钱?”

    梁司剑还告诉老婆,公司今年太忙,忙到分红的时间都没有。只是将各股东的投资退回去了,算是今年的分红。具体的分红方案还要等空下来,再由财务核算好,最后召开董事会决定。

    第二天张秋生将几位爷爷nǎinǎi送走,与姐姐到学校时已经十点多钟。刚到学校门口,就看见吴痕还有李满屯、孙不武、宋念仁都在,连吴烟、李秀英与林玲都在。

    另外还有王绍洋、胡斌妈。张秋生还沉浸在与爷爷nǎinǎi分别的伤感中,懒得理会眼前之事。但被吴痕拉住,只得站一旁看着。

    张秋然是向来不管闲事的人,对在场的同学点点头就径自进了学校,连眼角都没朝王绍洋这边看。

    昨天王绍洋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自首。既然无路可跑就不如自首,这样做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也可以向孙爷表明他们已认错。

    王绍洋带着他的兄弟们自首却漏掉了正在医院里的胡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事情太紧急,等jǐng察上门就不叫自首了。

    王绍洋天生的jiān滑,他自首却不坦白,而是将责任推到刘胜鹏身上。去年夏天张秋生拿走了李卫军与洪明杰偷的铜棒,这位刘老板却想黑吃黑。

    张秋生祸害了这位刘老板,又牵出王绍洋与与他发生纠纷。在那件事上王绍洋他们被扣留了几天,而刘老板却没有,为此他一直怀恨在心。王绍洋认为这不公平,你有钱就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冤枉我,而我却扳不了你?

    刘胜鹏在无线电厂租了一车间生产整流器。合同签订的时间不长,也才刚刚四个多月。为此他也投入了大约五六万资金。如果无线电厂被五联公司吞并,他的这个合同就要作废。

    当然会给他一定的补偿。但刘胜鹏看中的不是补偿,而是利用无线电厂的资源扩大自己的企业规模。其他四五个也租了无线电厂的老板与刘胜鹏的想法一样。他们都雇了或直接派自己的手下去市zhèng fǔ冒充下岗工人闹事。

    这些老板是打听了方市长在省城开会才去。他们不知道五联公司的梁总竟然敢去现场,也不知孙一行在江湖上的厉害。

    私营老板毕竟不是混江湖的,或者说没有深入江湖。原来打算稍微闹闹,打碎几块玻璃就差不多,反正是浑水摸鱼jǐng察找不着人还能怎么着?



第四百二十章 坏蛋讹八婆

    他们雇的那些小混子及手下哪有什么素质?原本是叫他们扔几块石头造造群众很愤怒的气势,然后就立马收兵。几个老板绝不想将事态闹大,这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这些手下或小混子见砸不着站在前面的几个人,就越发砸得起劲。其中大多数又没什么准头,就难免伤到了zhèng fǔ工作人员。

    原来计划的一场有点激动的群众上访,演变成了攻击zhèng fǔ的群体xìng事件。最糟糕的是竟然被录了相还拍了照!那个时代摄像机尤其是掌中宝还是非常先进的高科技产品,麒林市的土老板是闻所未闻。

    王绍洋与cāo守仁是看中了无线电厂积压的产品与原材料,比如彩电、彩sè显像管、电线电缆等等。

    无线电厂管理混乱,厂长副厂长、供销科科长副科长、甚至供销员都能签合同。这些手握大大小小权力的人员差不多都已被他们拖下水了,眼见着就可以坐收渔利,也当然不希望五联公司插手。他们知道孙一行的厉害,但不知道孙家是五联公司的股东,更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孙爷会给梁总当保镖。

    人倒霉放屁都炸脚后跟。李卫军与何强他们见到张秋生,知道事情不妙,本是打算到前门通知手下撤的。结果在zhèng fǔ后门口与郑孝友莫明其妙的打了一架,耽误了叫手下撤回的时间。

    王绍洋现在将一坨屎拉到刘胜鹏头上。他还有他的道理。你刘胜鹏雇手下打砸市zhèng fǔ与雇我们打砸市zhèng fǔxìng质是一样的,反正你这次也跑不了。放个屁是臭拉泡屎也是臭,多雇几个人与少雇几个人没什么区别。

    在市jǐng察局,王绍洋积极要求与刘胜鹏当面对质。而刘胜鹏知道自己说不过王绍洋,去年夏天就吃过这混蛋的亏,所以一再不愿与王绍洋见面。

    这就让jǐng察有几分相信了王绍洋的话。不过jǐng察暂时还没对刘胜鹏采取措施,有家有业的老板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跑。

    伍少宏少不了要为大舅子上下活动四处打点了,包括偷偷通知胡斌保持与王绍洋的口径一致。伍少宏虽然犯了错误受了处分,但他在jǐng察系统的人脉还在。

    伍少宏老婆王槐香怀孕仈jiǔ个月了,这时为了弟弟也挺着大肚子四处求情。王槐香在jǐng察系统的人缘其实比伍少宏要好。见过她面的jǐng察都说伍少宏找了个好老婆。

    党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首恶必办胁从不问。王绍洋争取的就是胁从,他是受雇于人的。

    市局的重点也是放在租赁无线电厂车间的那几个私营老板身上。一来私营老板破坏国营企业改制,这个有点政治敏感度;二来既然是老板,那总是有点油水的。

    所以对王绍洋这样的混混没太在意,加上伍少宏、王槐香的积极活动,局领导口气松了。如果五联公司不再追究,市局可以考虑放过他们,当然罚款还是跑不了。

    要五联公司不追究,这个比较难办,比去jǐng察局活动还难办。事情明摆着,即使jǐng察局放了,五联公司不满意照样可以收拾他们。

    孙爷是那么好说话的?凭王绍洋的江湖资格连见一面都没门。王绍洋左想右想,还是硬着头皮来二十一中求孙不武。

    孙不武是孙爷的侄子,求他给孙爷带个话总行吧?再者说了,五联公司放过老cāo而专门收拾老子们。为什么?还不是胡斌他妈跑二十一中去闹的吗?所以二十一中是关键,孙不武这一关躲不过。

    要去二十一中求情就必须将胡斌妈带上。这个祸本就是她招来的,她不去恐怕消不了这一灾。

    二十一中的妖孽们能耐大,却没一人是泼妇的对手。但王绍洋却有的是办法,这叫一物降一物。

    王绍洋清早巴早地跑到胡斌家。胡斌爸妈刚起床不久。王绍洋装做关心地问:“姑姑在拘留所里还好吧?”

    老胡清早起来的第一桩事是喝茶,早饭可以不吃茶一定要喝。老胡停止了冲茶,扭头问道:“你怎么出来了?我家斌斌呢?”胡斌妈正在厨房里忙早饭,听见王绍洋的声音也跑出来问同样的话。

    王绍洋将头插在裤裆里说:“我是花了钱才办的取保候审。”他花没花钱不知道,即使花钱也是他姐姐王槐香花的。也不是取保候审,而是明明白白叫他出来想办法让五联公司不追究。

    胡斌妈立即对老胡发命令:“你赶快给斌斌也办个取保候审。”老胡马上开动脑筋想,找哪个熟人去jǐng局说情。

    王绍洋没等老胡想出个头绪就抬起头说:“不必了。市局那边我都打点好了,只能放我一人出来。目的是让我赶快找人去五联公司说情。只有人家不追究,市局才能放我们一马。否则,我还要进去。”

    胡斌妈立即大吵大叫,凭什么你王绍洋能出来我家斌斌就该在里面待着?王绍洋点头如小鸡啄米,说:“对对对,邓阿姨,您说得特有道理。麻烦您老人家去jǐng察局说!jǐng察局正等着您去呢。去了算自首,可以争取宽大处理。”

    胡斌妈又大叫,你个龟子儿放屁,我要自个什么首?要争取什么宽大处理?老娘犯了什么法要去自首?你个龟子儿给老娘说明白!

    王绍洋根本不理睬胡斌妈,转头对老胡说:“胡斌姑姑在里面可能吃苦了,所以我大清早地来问问到底怎么样?”

    老胡虽然对妹妹很头痛,但毕竟是自己亲妹妹,这时不禁露出关切的表情问:“吃了什么苦?你给叔叔好好说说。”

    要是依照平常的规矩,这时胡斌妈肯定要打断老胡的话,继续要王绍洋交待,她为什么要去自首。可胡斌姑姑是因为自己拉去二十一中才被jǐng察抓的,可以说是受了自己的牵累。所以这时也不叫了,聚jīng会神的听王绍洋说什么。

    哪知道王绍洋却摇头说:“不知道。”胡斌妈又要骂人,你不知道清早巴早的跑来胡说什么?

    王绍洋没等她骂出口接着说:“我们是关在看守所,昨夜听见隔壁的拘留所里有女人的惨叫。听声音像是胡斌姑姑,所以我一出来就赶紧打听,胡姑姑是不是托人带了话,要家里人救她。”

    老胡已经乱了方寸,一连声地说:“没没没,可她为嘛不托人带个话呢?是没人可托吗?是啊,是啊!她从来没进过那儿,哪有人可托呢!”

    胡斌妈却不相信,大骂王绍洋:“你这个龟子儿大清早地跑我家胡说!八路军优待俘虏,怎么会打犯人呢!”

    王绍洋给胡斌妈作科普工作,他说:“八路军当然优待俘虏。可俘虏不优待俘虏啊!犯人打犯人是家常便饭。知道什么叫牢头狱霸吗?邓阿姨,我告诉你。进那儿的就没几个好人,这个不用我多说吧?”

    这话胡斌妈认同,好人会上那儿去吗?当然她儿子胡斌除外,其他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坏蛋。

    王绍洋继续科普:“男监还好一点,大不了杀个人放个火,或者偷个钱包强-jiān个妇女什么的。可女监就不同了。女人除了不犯法,要犯法就是极为变态,极为心狠手辣。

    另外就是卖-yín或吸-毒。真正遇上杀人犯倒不可怕,大不了被她们打几顿。最怕的是遇上卖-yín、吸-毒的,大多有xìng-病、爱-滋-病,要是在里面传染上了,可就遭一辈子的孽了。”

    老胡脸sè已变得煞白,王绍洋说的情况不是没那可能。要真碰上这种情况,可如何是好?

    胡斌妈更是被吓着了。不管怎样胡斌妈也是良家妇女,最是怕得上什么脏病。她这会想得是,如果姑姑得了脏病,以后还能不能与她来往。

    胡斌妈头脑简单,思维转不了几道弯。可王绍洋帮她转啊:“其实吧,胡姑姑还好点,毕竟她身体比较棒。如果邓阿姨进去了,可就大大地坏菜。一来邓阿姨挨不住打,二来如果染上什么不好的病,恐怕还要连累胡嘉。唉,一大家人啦!”

    老胡夫妻俩吓坏了,胡斌妈嘴上却骂道:“王绍洋,你这龟子儿尽瞎说!你带着胡斌他们干坏事,却大清早的跑来吓我!”

    王绍洋笑笑,说:“我吓你?好吧,我跟你也说不清道理。胡叔叔,你说,跑到二十一中闹事,邓阿姨是主犯吧?胡姑姑只是从犯。

    现在从犯在监狱里受苦,主犯却逍遥法外,天下有这个道理吗?不说现在是新中国,从大清朝到民国,从美国到西班牙都没这道理。

    为嘛到现在都没抓你?用脚丫子想想也会明白,越迟抓xìng质就越严重,说明jǐng察在外围了解你的情况呢!”

    王绍洋站起来,说:“带着胡斌干坏事,这我承认。我是主犯判个十年八年,胡斌是从犯判个五年六年,这些我都认了,我这就回看守所去。你们就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吧!”说完他真的往外走。



第四百二十一章 日本女人来了?

    老胡夫妻急忙拉住他。老胡虽然是汽运公司总经理,这辈子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但这次牵涉的是老婆、妹妹、儿子,简直是乱成一锅粥。重要的是,还牵涉到攻击市政-府,大闹校园。弄得不好自己也要担责任。党员干部管教不好家属,也是可大可小的错误。

    老胡难得虚心地请教别人,问道:“那小王,你说说,到底要我们怎么办?”

    王绍洋也不坐下,就站在门口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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