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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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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太平终于醒过来了。左右看看打他的人已经走了。不知死活的诸太平指着孙不武骂着:“鹅草尼玛,打老子的跑了,老子找的就是你!”
孙不武脱下鞋子“啪、啪”两耳光抽过去。他不管诸太平有何反应,扭头对李满屯说:“动态的是不好打。邓二丫骂得一点不错,要打就打动态的。”
李满屯点头认可这种说法,也脱下鞋子“啪、啪”两响。然后对吴痕说:“难啊,我可怜静态的还没学好,现在又要练习动态的。”
吴痕也点头认可李满屯的话,同样脱下鞋子“啪、啪、啪”三响,最后一下反手抽空了。
吴烟与李秀英也跟在后面练习,都是只能打两下。他们都不服了。张秋生能一口气抽十二下,我们只能抽两下,就这两下还没他利索。
三男二女五个学生凑一起研究这招鞋底抽耳光的诀窍,完全不理睬诸太平,也不理睬旁边的一干人等。
这个问题太重要了,与张秋生的差距怎能这么大呢?我们可都是以武入道的吔!只有达到武学巅峰的人才可以入道吔。
诸太平在打电话。他在电话里呜咽着抽泣着诉说自己被打的经过,加油添醋夸大其词,尤其是这帮学生简直是不将他后台放眼里。
坐在旁边的啤酒肚听见诸太平的电话里说了一句:好的,我马上就去。啤酒肚期待着这人立即就过来,他太想看一场好戏了。
后台还真的很快就来了。如果张秋生在这儿就会认识这个所谓后台,如果谷雨龙在这儿也会认识。这就是想找麒林市银行货款,结果被张秋生坏了事的那个人。
诸太平一见后台就如同见了亲娘老子一样,大叫一声:“阮总——呜呜——”阮总皱皱眉头,喝斥道:“哭个什么!这儿谁是主事人,你指给我看。”
这儿的主事人是吴烟,但诸太平不知道。他只知道是孙不武第二个打他的,于是指了指孙不武。第一个打他的张秋生已经离开,第二个打他的孙不武按自然顺序递补。
阮总向孙不武伸出手,意思是先礼后兵,我们先握个手。孙不武正沉浸在鞋底板上。他琢磨着这招的关键是脱鞋。他每次都是脱不利索,最后影响抽耳光的效率。对阮总伸出的手视而不见。你这时就是递个大烧饼到他鼻子底下,他也是视而不见。
也不是孙不武一人呈痴呆状态,他们五人都是一样。诸太平就一实足二-逼,此时得意洋洋地骂道:“怎么啦,怕啦?装聋作哑啦?你们刚才的威风呢?鹅草泥玛!”骂完就抬脚踢孙不武。
凭诸太平这样的普通人,孙不武即使睡着了也别想踢到他。诸太平的脚还没挨上,就被孙不武随手一掀摔了个大跟头。
五个同学也随之醒过来。孙不武看着阮总问道:“你就是这二-逼搬来的靠山?想把我吓死的后台?”
阮总很有点涵养,温和而不失威严地说:“哪里,哪里。我也只是个给别人打工跑腿的,这位同学客气了。”
阮总这话的意思很明白,我是有靠山的人,你别招惹我。他拿不定孙不武是谁家的孩子。看他这么肆无忌惮,应当是哪个领导家的儿子或孙子。
再听孙不武说话,满口的麒林土腔土调,看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领导,麒林自古就不出大官。不过到人家地头上办事,还是不得罪地头蛇为好。所以他对孙不武还算客气。
哪知道孙不武根本不卖阮总的账,他说:“哦,原来你也只是个狗腿子。告诉你吧,要想吓倒我,得叫你主子来。还告诉你,我现在就十分想见见你主子长啥模样。十秒钟内,给你主子打电话。否则我就打你!”
阮总向来都是自己搞不定的事立马向主子报告。可现在被孙不武这么一说,就变成他是被勒令给主子打电话了。事情才刚刚开始,这个架子不能丢。这小子顶多也就是哪个副市级干部家的子弟。因为麒林市的几个正市级都是外地人。另外一个混到副省级的,现在已退休,阮总认识并去他家拜访过。副省级家没这样的孙子。
阮总知道今rì之事可能不会善了,干脆鄙视地望着孙不武,说:“就凭你?还嫩了点。叫你家大人过来吧!”这个阮总该有今rì一劫。他根本不了解情况。还以为工展中心是孙不武家在捞钱呢。所以才叫他家大人过来。
孙不武根本没听阮总说什么,他在认真倒计时:“五、四、三、二、一。”接着就是“啪、啪”两响。打完也不顾阮总的感受,对吴痕说:“还是不行。脱鞋既影响速度,也影响后面的动作连贯。”
吴痕想了想,说:“我再来试试看。”阮总正摸出电话,号还没拨吴痕就上来:“啪、啪、啪”还是三响,与刚才抽诸太平一样,一点没长进。吴痕懊丧地坐回椅子中,仔细琢磨刚才动作的得失。
阮总是带着秘书与司机的。司机在外面的车子里没跟进来,可秘书是一直站在他旁边。按规矩秘书此时应当上前替领导挨耳光,这样以后才有前途。可秘书吓傻了,不知如何是好。
秘书吓傻了有一门好,二十一中的这帮学生没理睬他。这帮学生专治嚣张病,秘书吓傻了反而沾了便宜。
李满屯说了句:“我来试试。”阮总立即大叫:“我打电话,我打电话还不行吗?”嗯,行,你打电话吧。李满屯说话算话,他们其中一人说的话对其他几个都有效。
阮总慌忙地拨号,他生怕时间长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改变主意。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找到他们家长再慢慢收拾他们。
大哥大是模拟信号,非常不好打。阮总拨了几次都没拨通,急得汗流浃背。阮总的电话没通,会岭市针织厂的电话倒响了。针织厂的人拿着电话只嗯了几声就立马招呼法院的人跟他一起急匆匆地走了。
避孕套厂家的人jīng明,见针织厂的人鬼鬼祟祟又匆匆忙忙地跑了。立即就怀疑好年华公司会与他们达成某种协议而先还钱。
道理很简单,大家都是出差,都不是本地人。在麒林市不可能有什么急事。即使他们中有某个人在这儿有熟人,也不会全体都走。
避孕套厂家赶紧跟过去,这年头有好处必须抓紧。工展中心后小楼里面,只剩下两个中间商。一拨中间商正在挨打,另一拨中间商正有滋有味地看人家挨打。
啤酒肚们被打惨了,要看别人挨打好找回心理平衡。如果有机会他也会与诸太平、阮总他们站到同一战线,共同向有关部门控诉好年华公司的打人行径。现在不是没那机会么,那就看同样苦命的人挨打。
过了一会,啤酒肚突然jǐng觉,发现两拨厂家的人不见了。他们上哪儿去了?这不用多问,必定是与好年华公司秘密谈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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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 让汗衫既增值又好卖
() 这年头没几个是傻子,啤酒肚的当事人做为中间商甚至猜到厂家会将货执行走,然后再按出厂价卖给好年华公司。这样他们就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们的错误出在拼命在工展中心里面找人。等想到可能是去了外面某个地方时已经晚了。
茶楼里刘萍自给会岭针织厂打了电话后,又接着联系车队与仓库。张秋生说联系这些单位干嘛?直接给印染厂打电话,将这些汗衫运他们厂去。既节省运费又省了仓库钱。
刘萍盯着张秋生说:“这些汗衫要印染?”张秋生说:“那当然,不重新在汗衫上印些东西,既不能增值也不好卖啊。”
嗯,既要增值还要好卖。刘萍眼睛一亮,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见张秋生低头沉思,刘萍又说:“我的意思是印些什么为好?”
张秋生抬头说:“今年是奥运年呀!各种体育明星,飞人乔丹、魔术师约翰逊,哦,这是篮球明星,另外足球等等,重要的是中国有夺冠希望的明星。
另外什么少林寺和尚,武当山道士。还有一些怪话,比如“别理我,烦着呢”;“啊依辣喔油”;“我是流氓,我怕谁”等等。可以让我们班同学集思广益。”
刘萍立即给印染厂打电话。麒林市印染厂效益也不好,现在正处于等米下锅期间。突然接到五十万汗衫印染的订单,不敢怠慢,立马就派人赶过来。
后来的事实证明,张秋生这个主意好极了。赶紧又找连洲针织厂定货,一次五十万件,一共加了两次。为什么?奥运是全世界的事啊。方爱娟立即就抓住这时机,她要代理出口。
方爱娟是通过五联公司出口。五联公司只要出口退税部分,其它的一分钱不赚。这一主意让连洲针织厂、麒林印染厂,好年华公司、方爱娟与五联公司都有得赚,皆大欢喜。这是后话,就不提了。
刘萍高兴极了。又问道:“汗衫问题算暂时解决了,那套套怎么办?还是要联系车队与仓库吧?”嘴里这样,其实心里是希望张秋生也出个增值又好卖的主意。
果然,张秋生说:“打电话给五联公司吧。这批套套,东亚人不合适,东欧人总差不多吧?我看东欧人身材很高大的。”
是啊,五联公司与俄罗斯有大量的贸易往来。捎带手的将这些套套卖过去恐怕差不多。
工展中心这边,阮总还在打电话。还好,还好,这次电话打通了。阮总立即如同诸太平一样,抽泣加呜咽地大喊一声:“任、总、啊!哇呜,哇呜——”
电话里的任总也如同刚才他自己骂诸太平一样的喝斥:“哭什么哭?有事说事,快点!”
阮总正准备向主子控诉眼前的这帮家伙,孙不武突然伸手将他电话抢了过来。
姓阮的说要打电话时,孙不武就留意听着他打给谁。怕就怕是打给天关省或麒林市的什么领导,这样就比较麻烦,他们对省市领导不熟。这样就必须找家中长辈,这是他们极不情愿的事。
修真人怎么了?修真的青少年照样有叛逆期。他们做事就不愿让家里知道,除非万不得已。
姓阮的叫任总,再仔细听听,孙不武对这个声音熟。所以他将电话抢过来,自己来说:“任总?你到底是任中黄还是任中白啊?”
“我草,”电话里的人刚刚骂出一句粗口,立马想起电话那头是谁了,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孙,孙不武?”
“是啊,”孙不武吊儿浪当地回答:“你还没说到底是任中黄还是任中白呢?”
说起来大家都熟悉。还记得张秋生他们去rì本时,在京城国际机场肯得基里遇到的那个纨绔大少任大头么?现在这个任总就是任大头的哥哥。任大头兄弟仨,他是最小的一个。大哥比孙不武大十多岁,却经常被孙不武打得不敢归家。
孙不武其实与秋同一样,小学生敢打高中生甚至比他们大十几岁的大学生。孙不武给他们兄弟三个都取了名,老大叫任中黄,老二叫任中白,老三叫任大头。
老大与老二请教了别人,知道人中黄与人中白都是与大小便沾亲的东西,就申请孙不武给他们改了。孙不武不答应,他说取好了的名字不能改。
但这名字一直只有孙不武叫,别的人敢这样叫,他们就与之拼命。与孙不武却是拼命都没的拼,也只得随他叫去了。老大曾经带着两个弟弟郑重其事地找孙不武谈判,条件就是随便怎么侮辱他们哥几个,但不能言及他们的父母及爷爷。
所以在京城机场,孙不武一唱儿歌“一二一,做早cāo,大头的爸爸卖香蕉——”。任大头即使怕孙不武也照样与其打架。就是因为孙不武违反了约定。
孙不武虽然胡闹,但对老人还是很尊重的。任家三兄弟不向他提这个条件,孙不武也不会去瞎说。这都小时候的事了,那时大家都不懂事。连取个外号都这样当真。
因为这名字只有孙不武一人叫,任家兄弟在电话里一听,立马就猜出电话那头是孙不武。
“我,我是老大。”电话那头幽幽地说。孙不武哈哈大笑,随即又大声咆哮:“任中黄,我草泥玛!你竟敢派狗腿子来捞老子的钱?啊!老子躲到麒林来,是怕了你们这些杂碎?啊!要是来个有分量的也就算了,竟然派狗腿子,有这么寒碜人的么?要不要我现在就回去,找你爷爷掰赤掰赤?”
任大少自从小弟弟告诉他,在机场遇到孙家小五子,并且这小五子好像跟几个很牛逼的人在一起时,就立即着手调查孙不武的事。
任大少不得不调查,孙家这小五子破坏力极大,专干损人不利已之事,甚至损人也损己的事他照干不误。还有比孙不武更牛逼的人,那更得调查。
任大头含含糊糊对他哥哥说,是为了一个女孩而与小五子发生矛盾。任老大对这个时不时冒傻气的弟弟一点办法没有。天下漂亮女孩多得是,你干嘛与孙家小五子抢啊?任老大担心孙不武会因为与他弟弟抢马子而找机会为难他家,这小子专干不长屁眼的事。
不打听还好,一打听任老大就有点暗暗心惊。京城里几个衙内级的孩子都到麒林市一个学校去了。这几个孩子结成联盟,他任家绝不是对手。别的不说,仅一个吴痕就够他受的。
吴痕是京城大佬们公认的好孩子。你要是与吴痕发生矛盾,大佬们不用调查就会认定是你不对。孙不武与吴痕搞到一块去,就等于拿到了半块免死金牌。另半块是他自己家的。
这就是吴痕与孙不武分别在他们那个圈子内的形象。一个忠厚老实谦和待人,一个专门cāo蛋无事生非。
这次派手下来麒林市搞点贷款,任老大还打招呼,麒林市有个叫二十一中的学校,没事离那儿远点,千万别去招惹。要不是一千万的额度诱惑太大,任老大都懒得派人去。
这事说到天边去,孙不武十足十地占理。他离开京城躲到一个三线城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勤工俭学弄点小钱花花,没招谁没惹谁人畜无害,浪子回头金不换。
而你任家小子到处伸手捞钱,大家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睁一眼闭一眼。你现在竟然撬孙家小五子的墙角,那他怎么收拾你都是活该。
任大少额头上虚汗直冒。说老实话,他任家并不是都像任大头那样笨,任老大突然灵机一动,对着电话说:“唉,那个,小五子啊,吴痕在你身边么?”
如果吴痕在孙不武身边,就说明他们在一起创业,那就更不能招惹。同时吴痕在身边也一好处,他仁厚谦和从不将人往死路上逼。我把桩打矮一点,吴痕放过我,孙不武也就不会找麻烦了。
吴痕在是在这儿,可他说这事不归他管。这事是他妹妹班级福利,她一人也做不了主。任老大就有点抓瞎了。
吴痕兄妹不在京城衙内圈子里混。吴痕因为是男孩,又是哥哥,某些场合必须出面,才让一些衙内认识他。他兄妹上学都不在衙内扎堆的学校,在衙内圈子里没同学。
吴烟这个名字任大少今天才听说。吴痕忠厚就忠厚在,他将电话交给了妹妹,使任大少有机会与吴烟说话。
吴烟可没哥哥那么忠厚,她根本不听任大少的分说,直接命令:“你必须让诸太平,还有这个什么姓阮的,立即去jǐng局或检察院自首。合同诈骗及行贿。你过几天再将他们捞出来我不管。以后到麒林市捞钱我也不管。但必须打听清楚,别、碰、我!。”
吴烟将电话递给孙不武。这电话是阮总的,她不愿与他接触。她打电话时,都是两个指头夹着。这也是吴烟手劲大,一般人还真夹不住这像砖头一样沉的大哥大。就这样她还要去洗手,这些男人太脏了。
张秋生发明用鞋底板儿打人的方法太好了。估计秋生是嫌人脸上脏才发明这招的。秋生与李满屯有着本质区别。秋生是表面邋遢,骨子里却是爱干净。而李满屯却是从头到尾的脏鬼。
孙不武也是脏鬼。这家伙只是表面干净。他是纨绔习气,衣服脏了不洗,而是扔了去买新的。秋生外表邋遢内里干净,外表凶恶内里善良,外表祸害内里很有分寸。呸!他有这么好吗?这都是梁老师与然然姐监督的结果。
吴烟洗手归来,卖避孕套的一伙也回来了。四处找不着厂家,他们也没办法,只能坐这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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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连一个都没增长。三天前是那个数,现在还是那个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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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穷苦百姓家的孩子
() 阮总一见吴烟,立即跪倒在地,求她放自己一马。他说在麒林市没干任何事,好事坏事都一样没干。
吴烟指着诸太平说:“他没干坏事?干了吧。利用合同诈骗与行贿绝对跑不了。你是他的后台老板,那你就是主谋。”
阮总与诸太平被孙不武强迫蹲在墙根边。阮总是改蹲为跪,诸太平还依然蹲着。诸太平认栽了,一点都不敢反抗。主子的主子遇上这些学生都害怕,他这个小鬼还有什么反抗情绪?他只怨自己上错了船。女怕上错床,男怕上错船啦。
诸太平不敢反抗了。那个卖避孕套的中间商却反驳吴烟:“现在是市场经济,一个愿买一个愿卖,怎么就是利用合同诈骗了?你懂不懂法?利用合同诈骗是手上既无钱又无货,纯粹是利用签订合同来骗钱或骗货的行为。”
吴烟点点头,说:“嗯,你有钱又有货,你签订合同不是诈骗。那么,你给我们的那批货钱付了吗?你拿了别人货根本没付钱,然后以十倍的价格卖给我们。你这不是空手套白狼,不是诈骗是什么?
你姓崔是吧,叫崔永志是吧,是一个叫什么大明轻纺的皮包公司经理是吧?你待会也给我自首去,你同样犯有利用合同诈骗罪,还有行贿罪。”
崔承志登时跳将起来,大叫:“你是谁呀?凭什么就判我这个罪那个罪的。我还说你是诈骗犯呢!你欠钱不还,还想赖账,典型的诈骗犯。”
吴烟挨了骂一点不生气,依然点头说:“嗯,我也是诈骗犯,还是典型的那种。一会儿我也去自首,看看jǐng局怎么说。另外就是行贿罪。你向我们工展中心的人行贿就不说了。你敢说没向这两个法官行贿?”吴烟葱白似的手指,依次点着啤酒肚与酒糟鼻。
啤酒肚与酒糟鼻也跳将起来,大叫:“血口喷人!你今天要拿不出证据,我告你诬陷!”
吴烟还是点头,说:“嗯,检察院会让你自己交出证据的。如果检察院没办法让你们开口,那我也没办法,就算我诬陷好了。”
吴烟非常平静地,不带一点烟火地命令道:“吴痕、李满屯、孙不武,你们给这三个一人先来二毛钱的耳光。”
根据中午李满屯的定价,一毛钱一次两下。那二毛钱的耳光就是两次四下。
吴痕暗暗摇头,妹妹也学坏了。高一一班就没一个好东西,妹妹待里面能学到个好?不过妹妹的威信还要维护,这三个也确实不是好人。
李满屯与孙不武却高兴坏了,奉旨打人比自主打人要爽得多。崔永志几个想躲,哪那躲得了。
啤酒肚愤怒地咆哮:“我要告你去!”
吴烟依然平静地说:“行,去告吧。出门向左拐,前面有个十字路口,再左拐。大约两站路,有一个建筑上面飘着国旗,门头上挂着国徽的就是麒林市检察院。希望你能进去,也能平安出来。哦,对了。告我打人应当归jǐng察局管。这个就不劳动你了,过一会儿jǐng察就来。”
听说jǐng察马上就来,崔永志、啤酒肚与酒糟鼻蔫了。崔永志确实是行贿过,啤酒肚与酒糟鼻当然也受贿过。他们受贿金额虽然不多,但立案标准是二千。只要你进去了,你在崔永志身上不多,但拔出萝卜带出泥,在其他人身上呢?
心里虽然害怕,但咆哮的惯xìng还在,还做不到立马闭嘴。啤酒肚说:“你打人就不对。”声音已小了许多。
“嗯,打人确实是个错误。”吴烟在刘萍的抽屉里不知怎么摸出个水杯,从开水瓶里倒了半杯水。将水杯放桌上凉着,然后接着说:“你也可以让jǐng察带我走。不过,广大人民群众最痛恨**分子。我做为群众的一员,见到你这样的贪官,一时没忍住极大的愤怒,打了你几下。我相信jǐng察叔叔是能够理解的。除非遇到了你的同类,这个jǐng察也**。”
会岭法院的人来了,张秋生跟在他们身后。会岭法院的人递给诸太平一张送达回证,请他在上面签字,同时将一份裁定书交给了他。
裁定书的内容是,由于太平洋公司长期拖欠货款,拒不执行法院生效判决。现在决定将存放于好年华公司的原属于会岭市针织厂的五十万件汗衫执行回会岭针织厂。另外太平洋公司尚欠诉讼费、利息及申请人所受其它损失若干。
会岭针织厂与法院原来只想好年华公司给他们四十万就行了。这本来就是卖给诸太平的价。张秋生问为什么不将利息还有其它损失写上?
会岭针织厂的人说:“写上也没用,诸太平哪有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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