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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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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痕提出这些问题集思广益,想听听另外三个人的意见。李满屯不屑一顾地说:“修真人,修真人有什么了不起?修真界就这么大,有几个门派是以武入道?”
即使不是以武入道,施用起法术来照样与以武入道的一样厉害。甚至由于专攻一道而更加厉害。
“切!”李满屯更加不屑一顾:“今天那六个邪门歪道厉害了吧?那老太婆都筑基后期,就等着挨劫,后事都准备好了。六个人拼了xìng命,却被然然姐轻轻松松用几颗冰糖葫芦打得落花流水。”
啊?吴痕听到这话简直不可置信:“难道不是吴烟打的么?”他是亲眼看见吴烟在作送神之礼,而张秋然无jīng打采地站那儿。嗯,无jīng打采也可看作蔑视、漠视、鄙视、轻视、无所谓。
“没吴烟什么事。”李满屯毫不客气地说:“充其量也只是助攻。这是六个人一致的说法,绝不会有错。然然姐站那儿连眼睛都懒得看他们。可是冰糖葫芦出手是百发百中。抛符打符,念咒打嘴。”
吴痕又揉脸。他明白妹妹刚才为什么哭,为什么有人公然欺负她都不打人了。妹妹受刺激了,一向引以为豪的法术不如然然姐的几颗冰糖葫芦。这从打斗完毕就一屁股坐地上低头不语就可以看出来。自己当时没往这方面想,只以为妹妹是辛苦了累了。
吴痕想了想又说:“张秋然的暗器功夫看来是很厉害。可真正打群架时,施用法术的人一多,张秋然她也忙不过来啊!”
老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脑袋里糨糊太多。柳李两家修真青年只有李满屯不怕吴痕,他指着吴痕说:“还有老张呢,你忘了?计算实力怎么能将这大神给忘了呢?人多,一齐施用法术?我劝你到时别施用法术,别让老张那柄短剑一起给吸了去。”
吴痕震惊了,连忙说:“什么情况?老李,快说说清楚。”
没什么情况,据那六个人说,老张的那把短剑可吸一切灵体。就是说只要没有肉身的灵物都怕他的短剑。这个确实,我与老孙是亲眼所见,rì本的三个轼神被老张杀得不敢伸头。
孙不武点头:“如果没那把剑,我们早已没了命。那轼神有多厉害我早说过了吧?一个没肉身的鬼怪能使用实体兵器,比我们用符请出来神灵不知厉害多少。”
李满屯站起来说:“我到球场上去了。说来帮王二宝他们,结果头都不伸一下太说不过去。”孙不武也跟着站起来,同为足球队员当然也要去球场。
孙不滚也不用说了,男排也在比赛。虽然是四分之一决赛,可输了就只能争第三名,实际上比决赛还重要。
吴痕要他们等一等,问道:“这事要不要告诉老张?”当然要告诉,不然怎么与我们一起战斗?
李满屯怀疑地看着吴痕,问道:“你的意思是不告诉老张?人家打上门来让他仓促应战?”
吴痕跳脚,大声辩道:“我有这么坏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将我们家里的鬼主意告诉老张。打架的事当然要对他说了。对于战术策划、运用等方面我不如他,还指望他出主意呢。”
哦,这还差不多。李满屯说:“家里的那些坏水千万不能告诉他,丢不起那人。但此事的凶险一定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还有他们为什么要进攻二十一中也要告诉他。只是别提我们家就行了。”
二孙也是这样认为。他们现在也算柳家的人了,柳家的坏水也有他们份。
孙不武甚至想,孙家其实也不是好东西。上次老叔就准备打老张,后来发现打他不过才放弃。去rì本也是老叔的鬼点子。老张对朋友真的一点都不设防,炼了一点丹都想着老叔。我们却尽做一些对不起他的事。
吴痕回到女排比赛场。第二局已经结束,双方一比一平。张秋然与吴烟抬着球筐来到场上。吴烟突然将一个球抛向对面看台。张秋然几个跨步追上去,在看台边跳起来,背对着场地将球托到球网附近。
吴烟两步跨过去,跳到半空一个大力扣球。球打到对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又弹起,皮球向底端看台飞去。一个不明所以的观众伸手接球,结果被球上附着的大力带着向后栽倒。幸亏后排的观众接住他,否则可能要受伤。
张秋然也将一个球抛起,吴烟也是大步跑向看台,跳起,背对着场地托球。球也是准准地飞向球网附近上空,张秋然也是跳到半空大力扣球。
这次的球没人敢接。皮球从底端看台观众的头顶上飞过去,撞到墙壁又弹回来,落到对面球场,依然是轰隆大响,再弹向自己这边。
张秋然退到底线将朝着看台飞奔的皮球再次托向球网附近,吴烟如同刚才再次跳到半空扣球。
两人如此反复。观众经过短暂地沉默后终于爆发出惊天得欢呼。欢呼声中“吴烟、张秋然!”的尖叫不断。原来麒林体校的女排全来了。刚才两局吴烟与张秋然没上场正让她们觉得遗憾,现在终于能一饱眼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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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 人类文化遗产
() “波”一声闷响,排球砸在对面场地破了。看台上沸腾了,人们跟着麒林体校的学生喊:“吴烟,张秋然!”
只有浮云体校的学生不服。不是不服别的,而是不服这两个女生的行为。尼玛,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嘛。这算军事威胁么?不,不是一般的军事威胁,简直就是核讹诈。你们这是在告诉我们校的女排,必须乖乖认输,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么?
浮云体校女排队员们也确实个个吓得花容失sè。这一球要是打到我身上,骨头还不得断了?要是打在脑袋上呢?那是不是就要脑震荡,甚至从此就成了白痴?
吴烟与张秋然换了一个球再来。她俩没别的意思,纯粹是发泄。中午那一场打斗,张秋然是被吓到了,吴烟是受刺激了。两人又在街头受委屈了,竟然有恶霸来抢她们。这叫什么?这是奇耻大辱!
这惊吓这刺激这委屈直让两个女生透不过气来。必须找一个方式来发泄。所以从不做此等荒唐之举的张秋然也拼命地拿皮球发泄情绪。
“波”第二个皮球又破了。看台上简直是欢声雷动,观众们觉得这个比正式比赛要jīng彩百倍。裁判组众裁判从未见过如此猛人,而且还是女生,所以也不阻止随便她们发泄。
张秋然与吴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姑娘,第三个球破了后就自觉停止这种发泄行为。自有那些粉丝为她们收球抬球筐。
这种情况在男排与男足球场也同时发生。麒林体校的许多学生都来了。体校与普通学校不同。他们专业就是体育,跑省城来看球是正大光明。看二十一中在省城大展神威,比在麒林看球更来劲。在麒林不管怎样都是内战,在省城则是对外战争。人都是有点地域观念的。
麒林体校还有一个最大的遗憾。浮云市有三支球队的参赛名额,加上zhōng yāng与省属企业、机关的学校共有八支球队。姚河等其他一些城市都有两个名额。而麒林市由于往年体育成绩不好,可怜只有一个参赛名额。
麒林体校师生都觉得太可惜。如果麒林市有两个学校的名额。一中的球队已并入二十一中,那么下面就应当由体校递补。每当想到这儿,体校的学生就默默流泪。学体育的,失去一次参赛机会意味着什么?
下午的三场比赛二十一中都是胜出。麒林赶到省城来看比赛的人都跑来住宿地,尤其是那些粉丝。
吴烟小手一挥:“走,都去饭店。我请客。”呼啦啦,一百五十多人全涌进附近一家大酒楼,将人家大厅全占了。吃完喝完,她却要男生买单。至于哪个男生买?这个她不管。反正没张秋生与吴痕的事,他俩晚上有比赛早带着篮球队走了。
篮球当然也是二十一中胜出了,否则张秋生与吴痕就买块豆腐撞死得了。整场比赛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就不多说了。
直到第二天吃过早饭,吴痕才有时间将妹妹叫到自己房间说话。与张秋生说话前应当先与妹妹说好,统一口径。
哪知吴烟的反应比李满屯还要强烈的多。吴烟大骂:“无耻,卑鄙!什么柳家的修行秘籍最正宗,什么柳家的法术最厉害,全是吹牛!连然然姐的冰糖葫芦都抵不过!yīn谋诡计倒是厉害,暗中算计人倒是正宗。
人家张秋生将顶级法宝都给了我们,他们还不知足,居然怀疑张秋生还有。不说张秋生还有没有,即使有难道就该给你么?人家欠了你的么?
我都好笑,还逼张秋生爷爷出来。切,真好笑。人家出来你打得过么?我看张秋生爷爷比我们家老祖宗厉害得多!哥哥你不服?你想想嘛,人家爷爷的炼丹术,炼器术,哪样不比我们家的厉害?
人家的那个阵法,我们家有么?我们家老祖宗加长老合起来能想得出么?人家一点都不藏私,随随便便就给我们了。愚蠢,逼出来后要不吓得屁滚尿流才是怪事!
我都不知道怎样去做人了。从今以后见到然然姐与张秋生我都要找个面具将脸遮起来,我没脸去见他们!哥哥,我从昨天起就已决定从此不用柳家的秘籍,不用柳家的法术。如有必要,我从此不做柳家人!”
吴痕静静地听妹妹发脾气,他知道妹妹的脾气。妹妹其实与张秋生是一路人,两人因为一样的德行才成对头。直到妹妹发完牢sāo,吴痕才说:“所以才要先打你招呼,与张秋生说有大批修真者进攻二十一中时,我们家的事就别提了。真的难为情。”
吴烟盯着哥哥的眼睛,直到吴痕心里发毛。然后吴烟才一字一顿地说:“必须跟张秋生与然然姐说清楚。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对同学,对朋友,对战友都必须坦诚。既然我们家不要脸,我们就要接受惩罚。随便张秋生与然然姐怎样骂,我们都接受,算是为家里赎过。本来这事我们也有错,事无巨细都跟家里说,才引来如此大错。我之所以没说从此不做柳家人,就是要承担柳家的责任。
还有,我相信张秋生与然然姐不是小鸡肚肠之人。张秋生只是小事闹着玩,大事非常拎得清。然然姐就更不用说了。”
妹妹做不做柳家人,吴痕没放心里去,女孩子本来就有改从夫姓的zì yóu。他们自己不就姓吴么?重要的是,妹妹发脾气时就不要与她分辩。这点妹妹与张秋生又是一路货,分辩只能让他头晕。嗯?妹妹如果改姓张倒也不错。
张秋生与姐姐一上午都在陪队友们练球,分别在男篮与女排。吃过午饭吴痕叫姐弟俩去他的房间,说有事与他们谈。
什么事啊,弄得这么郑重其事周吴郑王的。张秋生与姐姐到了吴痕与孙不武的房间,见修真青年都在。张秋生想起一事问道:“哎,你们昨天刑讯逼供有什么结果,得到什么第一手情报了?”
吴痕看看李满屯,李满屯看看孙不武。他们谁都觉得难以开口,于是你推我我推你。
吴烟老大的不耐烦,辟里啪啦竹筒倒豆子,该说的不该说全说了。并且越说越气,越说越惭愧。最后竟说她从此与柳家决裂,再也不用不修炼柳家秘籍,也不再使用柳家法术了。并再三向张家姐弟道歉。
几个男生就惭愧了。他们觉得自己还不如吴烟这样的女生。胆略与勇气都不如吴烟。
张秋生却呵呵地笑着说:“吴烟、吴烟,冷静,一定要冷静。这事不能怪你们家的老人。”
嗯?吴烟被张秋生的话弄糊涂了,问道:“对朋友使这样下三滥的yīn谋诡计,还不能怪他们?他们还有理了?还有我哥什么事都向家里汇报,像个没断nǎi的孩子,难道也值得赞赏?”
张秋生还是呵呵笑,笑过说。在神州这片大地上,自从有了修真这么一群人,相互算计就几乎成了常态。使用yīn谋诡计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属于修真文化一类。
这都是我从书上看来,再加以总结归纳得出的结论。正因为这样,我和我姐才懒得修真。懒得修真的目的就是想避免这种yīn谋诡计。不是避免别人对我用yīn谋诡计,而是避免我自己成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弄得睡不好觉吃不好东西。那样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做人就不快活了。
我觉得吧,做人就要做人的样子。什么叫做人的样子呢,我的看法就是有钱,不愁吃不愁穿不愁生病,亲人与朋友都在一起,大家快快活活就行了。
人家要不怕麻烦不怕费脑汁的算计我呢?那就让他们算计好了。我也没什么好算计的。看中我身上什么东西了,我没那个好人双手奉上,当然就是打架。打赢了,你身上的东西就是我的。打输了,想我身上什么东西拿去好了,我也不心痛。
还有,吴烟的说法不对。什么叫不修炼柳家秘籍啊,什么叫不使用柳家法术啊?那是人类的文化遗产好不好?谁都可以修可以用。只不过占有权归柳家罢了。就像故宫或其它世界文化遗产,谁都可以去逛逛。但产权归国家或某人而已。
再说了,马上就要打架了。你不用法术,难不成我们打架,你在一旁磕瓜子、喝水、看戏?
从上午哥哥与她说话开始,一直到现在都一肚子气的吴烟终于被逗笑了。笑够了后,吴烟挽着张秋然的胳膊说:“真的很惭愧,我怎么就生在这样的人家啊?”
张秋然打了吴烟一下,说:“这有什么惭愧的?我妈在我们这么大的时候,我外公在坐牢呢。那时的说法叫黑-五-类子女。照你这么说,我妈的rì子怎么过?你现在多幸福啊,假马惺惺地流几滴眼泪,恶霸流氓就灰飞烟灭。还不知足!”
再么jīng明的女生都有八卦潜质。八卦劲头一上来思维就混乱。吴烟连忙又摇张秋然胳膊,说:“梁老师年轻时吃了许多苦吧?我在书上看到,黑-五-类的子女都叫狗崽子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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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五章 财乃身外之物
() 张秋然想起妈妈说过的那段岁月。妈妈并没有多少抱怨,反而有着对她插队那个山村的许多怀念。怀念那儿的山那儿的水那儿的人,怀念那儿的生产队长,怀念隔壁的老大娘。chūn天,怀念那儿漫山遍野的杜鹃;夏天,怀念满山冲的稻田,怀念田埂上悠闲吃草的老黄牛;秋天,怀念那儿累累的果实,板栗、石榴、猕猴桃等等;冬天,在屋里生一盆火,大姐小妹大娘大婶老nǎinǎi围坐一起一边做针线一边拉家常。
妈妈将一生中最青chūn的年华留在那儿,也等于将自己的魂儿丢在那儿。妈妈总是说自己太忙。忙得想抽个空回去看看的时间都没有。
张秋然也想去那个小山村,那是自己的出生地。她想看看第一个迎接自己来到这个世间的nǎinǎi,她还在吗?身体健康吗?她的孩子都好吗?
她想亲眼印证妈妈所说的一切。村口的那棵大树还在吗?吊在树上的大钟还在吗?听说只要敲响这个大钟,全村的人都必须去打谷场集合。妈妈亲手饲养的小黄牛还活着吗?牛的寿命有多长?
妈妈教的那些学生现在怎样了?他们中有考取大学或中专的吗?他们是在家种田呢,还是进城打工了?
吴烟拐了张秋然几下,将她从沉思中拉回来。张秋然喃喃地说:“人生中所有的苦难,只要挺过去了,剩下的都会变成财富。就像普希金说的,一切都将逝去,而逝去的将变为美好。”
吴烟眨巴着亮晶晶地眼睛,想了一会说:“然然姐,你这话我不太懂吔。”
张秋然缓缓地摇头,说:“我也不太懂。因为我们都没吃过太多苦。普通人的苦难,就像你们修真人的劫一样。你们修真人不渡劫,境界永远不得jīng进。普通人不经受苦难,也永远不得成熟。”
张秋然的话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让几个修真青年头晕目眩。是啊,进入筑基后期就开始害怕的渡劫,其实也是一种财富。渡过去了就是金丹大道,从此进入一种美妙的境界。有什么可怕的呢?正如人间的一切苦难一样,还不如勇敢的去直面它,心无旁骛地去迎接它。
几个青年陷入沉思。张秋然站起来说:“你们商量怎样迎敌。商量好了告诉我一声就行。”
吴烟从沉思中惊醒。也站起来说:“商量好了也告诉我一声。”然后就紧跟着张秋然去了。她喜欢与然然姐待在一起。这些打架的事应当以男生为主。女生嘛,嗯,得向然然姐学习,女生就要有个女生样。
如何迎敌,按惯例是听张秋生的。这种惯例是长期形成的,吴痕相当于他们的司令,而张秋生则是参谋长。作战计划由张秋生制定,吴痕发布命令。
张秋生说,具体怎么打,现在为时尚早,我们还要进一步了解对方的情况。但必须将普通同学调开。这次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以前不管怎样打,我们或多或少都可以控制局面。
这次即使能够控制局面,那些修真人放出什么鬼啊怪的出来,即使没伤到普通同学也会毁了他们的世界观。
吴痕点头同意张秋生的意见。修真人不准在普通人面前使用法术的禁忌,就是要杜绝这种情况发生。但是,这次进攻二十一中的人中以邪门歪道修真人居多,很难保证他们会遵守禁忌。
问题是怎样调?一千多人往哪调?需要怎样的理由可以让整个学校不上课,一星期或更长时间放假,就等着别人来进攻?即使编出正当理由,谁来说服老师、校长、教委、zhèng fǔ?
啧,头痛。对方毫无顾忌,己方却瞻前顾后。战还没打锐气就锉了几公分,接下来还怎么打?可是同学们的生命,以及心理健康必须考虑。否则还不如投降!我身上有什么,想要就拿去。
李满屯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说:“找华子他们吧。”吴痕不明白的望着他。意思是找华子他们干什么?
李满屯与华寒舟他们是老对头,对他们的事情清楚的很。李满屯说:“华子他们所属的部门,就是国家专管修真人以及灵异事件的机关。”
吴痕还是不明白。李满屯解释道:“你以为国家对我们修真人不闻不问?你以为国家放任修真人,随便修真人想干嘛就干嘛?当真以为国家相信修真人的什么内部狗屁禁忌?别说国家,就是你,吴痕,你相信那些禁忌能约束得住修真人?”
吴痕是大少爷出身,真正的不食人间烟火,于社会上的事真的了解很少。李满屯也是大少爷出身,但他从小祸害,得罪过不少修真发小。为了防止被人报复,他时刻关注着那些发小的一举一动。所以知道华寒舟他们参加的是什么组织,心里还是有三分怯乎他们的。
吴痕这人就这么好,不但没什么架子,不懂就是不懂,并且虚心好问。李满屯说:“国家的这些部门对于修真人之间的打斗从来不管,打死一个少一个。国家也不靠修真人创造财富,也不指望他们交税,多一个少一个又能怎么着?何况许多修真人连户口、身份证都没有,就等于国家没这号人,活着与死了没什么区别。”
咦——,不说吴痕,连张秋生都是头一回听说这种事。两个姓孙的就更是像听西洋景似的认真听着李满屯说话。
张秋生摸摸脑袋想,原来还以为修真人有多了不起,看来也没什么嘛。国家拿他们当屁一样,连死活都不管。
大家对修真人的命运感慨一番,正事还要接着商量。李满屯接着说:“找华子,请他找有关部门。有关部门以zhèng fǔ的名义出面,让二十一中放个十天或半个月的假。我们就专心等他们来攻。”
别的学校都在正常上课,我们学校凭什么放假啊?张秋生说:“这样行不行?联系部队,让我们学校军训半个月。光明正大,对同学们也有好处。只要课不断,就既体验了部队生活又坚持了学习。”
吴痕对张秋生说:“你打电话给华子吧,你与他们关系好。叫他们立即到浮云来,我们走不开。”
今天是星期六,华、韩、孙三人放学后就往省城赶。听完吴痕介绍过情况后,三人就不见了,大约深夜十二点多才回来。
将吴痕等人叫醒说,他们领导早已知道此事。保护普通同学是他们的职责,只是很长时间没想到好办法。吴痕他们提出的军训很好,安全部门领导决定采纳此建议。
麒林教委与二十一中校领导的工作由安全部门去做。吴痕等人只要做好迎战准备就行。这也侧面反映一个问题,安全部门真的如李满屯所说,根本不管修真者之间的打生打死。但对普通人的安全非常重视。
安全部门的事不归我们管。剩下的是怎样迎战,或者说要做哪些迎战准备?
大家都看着张秋生。张秋生揉揉鼻子,说:“我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我以前没遇过这种事,在书上也没看过。我想吧,打战吧,无外乎兵员、粮草、兵器、救治伤员。
兵员嘛,没什么准备的,就这么几个人。粮草嘛,也没什么准备的,打完各自回家吃饭。要不,去哪个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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