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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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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们朝季长海翻白眼,你就吹吧!还高考接近满分呢,今年的题特别难。你真敢吹。
杨善才又问:“那,这些接近满分的同学干嘛不填清华、北大?”
张秋然吧,她的志愿是当老师。东方师大是梁司琪的母校,她要去妈妈的母校去读书。吴痕那些同学呢,本来就是京城人,他们就想离家远远的。
哦,张秋然考完就去美国了,去祭祖。志愿是委托我帮她填,一点都假不了。总之,别把好名额浪费了。到时别怪我没告诉你们。
杨善才感到一阵恶心。考分还没出来呢,只凭学生自己估的分就这样得瑟。心里这样想,嘴里却说:“季主任啊,你的学生都报了哪些学校啊,能透露一下么?也免得我们撞车。一中学生可撞你们不过。”
杨善才口气里明显的嘲讽,是人都能听出来。季长海没与他计较,到了这个份上了,再与他计较没意思。
季长海说:“刚才说了,张秋然报的是东方师大。吴痕报的是申洋理工。另外,就是有两个报的是申洋科技大,一个报的是申洋传媒新闻大学,一个报的是申洋政法大学。对了,都是在申洋。”
季长海是真心为那些考生好。至于这些校长怎么想,他就不管了。他反正当惯了老狐狸、老油条。
杨善才还想挖苦一下季长海,但想想还是算了。这老狐狸现在有着强大的靠山,可不能轻易得罪。而自从祁汉明倒了后,他自己就一点靠山都没有。
杨善才现在酱油都悔成了醋。谁知道梁司琪竟然是李会元的爱人,方晋中的前妻啊。难怪那么傲呢,人家有傲的资本。话再说回来,梁司琪的教学能力也没的说。
高考分数终于下来了。天关省教育系统像炸开了锅。全省文理两科的前三名都在麒林市二十一中。另外,麒林市的整体成绩在全省也是遥遥领先。
这就是一中拼命追二十一中,其他学校追一中的结果。其实二十一中总体成绩与一中比,还相差的很远。
二十一中除了囊括文理两科的前三名外,上本科分数线的只有百分之七十二。一中是百分之九十八。不过二十一中有文体加分,这样大概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
二十一中达一本分数线的只有百分之三十多点。一中却有百分之六十多。
但市领导与广大市民不这样看。二十一中一年前还是最烂的学校。人家只用一年时间就取得这样的成绩,用辉煌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二十一中校园里现在是欢乐的海洋。家长们纷纷来学校拉老师去喝酒。一年前这些家长哪指望自己的孩子能考上大学?大多数都是抱着混张高中文凭,然后出去打工,或者接自己班的目的来二十一中。
可是,二十一中全体老师都去旅游了,甚至连家属都一起带上。当然季长海,还有值班的老师在。
季长海是文化节筹委会的工作还没完,他成天待在那儿。梁司琪不知所踪,人们都以为她也随爷爷奶奶去美国了。
再回到主角这儿。
张秋生陪着爷爷奶奶,一路上没闹什么事,平平安安地到达美国。
舅爷爷的公司分两部分。机械制造公司在底特律,珠宝公司在纽约,家也在纽约。
这里说的家,指的是舅爷爷住的地方。其他子女的家却分在美国各地。这儿是宋家在美国的总部,一个大院里的一座小三楼与两座小二楼。
宋家在美国的所有子女都带着自己的孩子来欢迎姑奶奶。其热闹场面,以及温馨感人的事就不多说了。
奶奶不顾旅途劳顿,以及时差造成的疲倦,立即就要去拜祭父母的坟墓。她说将近六十年来,一直就盼着见父母一面,脑海里一直回想着他们的音容笑貌。既然父母已去世,去墓地拜竭就是她今生最大的愿望。
去墓地的一路上奶奶都在流泪。下车后,秋然背着奶奶,秋生搀扶着爷爷。
奶奶瘫坐在父母的墓前哭,一直到天黑了,都不愿离开。秋然抱着奶奶,与奶奶一起哭。爷爷也靠着秋生,陪着奶奶一起流泪。
第六百七十八章 地狱之路
晚上回来,奶奶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坐在床上对孙女、孙儿说:“奶奶近些年有两大心愿。一个是你们长大成人,一个是拜祭你们的曾祖。
照说你们俩没满十八岁,不算成人。但奶奶知道,孙儿孙女不是普通人,能耐大着呢。没有奶奶也能自立了。
两个心愿都已实现,奶奶了无遗憾。宋氏集团的财产你们占一半,你们愿意帮舅舅们打理也行,不愿打理拿去做慈善也行。”
奶奶摸着秋然的脸,一寸一寸地摸。叹了口气又说:“然儿啊。照说呢,女孩子长得漂亮是好事。可是长得再漂亮,再有多大的能耐,不管多富有,女人第一要会管家,要会过日子。奶奶不在了,你不管成没成家,都要管好弟弟——”
奶奶说话的神情、表情,说话的内容都不对。姐弟俩吓坏了,秋然哭着说:“奶奶,奶奶,你说什么呀——”
奶奶笑笑,又拉过秋生说:“秋儿啊,你还小,奶奶不在了,要听姐姐话。奶奶的意思是,成家前一定要听姐姐话。姐姐心善,别让人欺负着她。男孩子嘛,一生都要保护好姐姐。”
很明显,奶奶这是在交待后事。姐弟吓得脑袋都已麻木,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李翠兰跑了出来,大喊:“不好,爷爷奶奶走了。”
姐弟俩一惊,连忙凝神一看,爷爷奶奶的影子正微笑着一边向他们挥手,一边向虚空中飘去。
姐弟俩想都没想,元神立即出窍向爷爷奶奶追去。姐弟俩都是三个元神同时出窍,并且都是立即合三为一。
李翠兰本来就是阴体,阴神无需出窍。她追得最快,跑在姐弟俩的前面。
眼前是一片荒凉的旷野,四下灰蒙蒙的不见日月星辰。一个戴斗篷看不清面目的人,手拿一长柄镰刀挡在他们面前。
张秋生也不搭话,毫不停留地就朝此人冲去。张秋然与李翠兰分从此人两边绕过,毫不停留地向前追,打架的事由秋生负责。
长柄镰刀向张秋生无情地扫来。没有肉身束缚的元神似乎更加灵活,张秋生冲向斗篷怀里,右手抓住镰刀柄连续开、粘诀,镰刀眨眼就到了他手上。再加一左摆拳将此人打倒在地,丝毫没停留地向前追去。
他们在一个三岔路口停住了。一边是鲜花盛开的大道。一边是布满了荆棘的崎岖小路。
凭常识,两条路,一条通天堂,一条通地狱。爷爷奶奶那样的好人,应当是上天堂吧?否则就太没天理了。
三人朝开满鲜花的道路追去。道路宽阔,两旁都是鲜花与平整的草地。静静的小河在草地间流淌。小河旁还有密密的树林,小鸟在树林里歌唱。
三人没顾得鲜花的颜色不正常,甚至流动的水波也不真实,像是动画片里的场景。他们一心要追赶上爷爷奶奶。
在他们急速地奔跑中,不时有一些房屋闪过,也有一些似乎是大理石回廊,另外还有青草莹莹的小山及华丽的喷泉。有一些人坐在路边喝咖啡,也有一些人在演奏优美动听的音乐。
三人不管这些,只焦急地奔跑。他们心里都有点疑惑,我们跑的速度很快,几乎等于飞一般得快,怎么这样长时间没追上爷爷奶奶?
接着路边又出现狂欢的人群。这些狂欢的场地上有赌博的,有喝酒的,有男女抱在一起纵情欢乐的。
弥漫的酒香,骰子摇动的声音,硬币碰撞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呼吸与女人淫-荡的尖叫,充斥着整个路程。
三人依然没理睬这些,连瞥一眼都没有。急速奔跑,奔跑,一定要追上爷爷奶奶。姐弟俩想不出没有爷爷奶奶的日子是怎么过。
前面远远地出现一道血红的山崖。山崖下面是一个血红的门洞。张秋生作势,要姐姐与李翠兰停下来。
张秋生望着那血红的山崖,问道:“我们这一路都是下坡吧?看看这景象,我们恐怕误进地狱了。”
见姐姐与李翠兰不太明白。张秋生解释说,这儿是西方的地狱。与东方的幽冥界不一样。具体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但你们想啊,那些花啊,草啊,水啊的颜色怎么那样怪呢?
没等姐姐与李翠兰考虑明白,张秋生突然抬起右手,在李翠兰头部做了一个屏蔽,然后贴在她耳边轻轻地念了一遍咒语。然后更加小声地说:“这是吞噬仙诀,我再念两遍,一定要记住。”
张秋生又慢慢念了两遍,直到李翠兰点头表示已记住,才撤掉屏蔽。改用正常声音说话:“地狱里魔鬼都是阴灵之体,这个就是专用吞噬它们的。”
张秋然忽然想起什么,说:“我在一本书看过,前面血红色的山叫断罪山崖。你们看,那一片红色的花儿叫曼珠沙华,又叫彼岸花。这儿确实是地狱,我们快回头。”
三人回头没跑上几步,突然天塌地陷身周景色为之一变,数不清的魔鬼,从四面八方涌来。张秋生小声而又急促地对姐姐与李翠兰说:“记住,吞噬,抓住任何部位,都可以吞噬。还要记住,不能分散。”
三人背靠背,像汪洋中的礁石,迎击着蜂涌而至的魔鬼。战法都是抓住最前面的魔鬼,一边吞噬,一边用魔鬼抵挡魔鬼。吞噬完一个,再抓住面前的魔鬼,如此反复。
与魔鬼打架好,大家都没有肉身,生死都没有鲜血淋漓的场面。这样的打架还有一门好,吞噬得越多越有劲,不存在精疲力倦后力不继的问题。
不知经过了多长时间,不知吞噬了多少魔鬼,三人身形渐渐高大。魔鬼们不知死活地还是往前冲,前赴后继源源不断。
三人中不说张秋生。连最是温和软弱的张秋然,由于吞噬了大量魔鬼,不由带了魔鬼的心性,变得暴虐疯狂。现在是满脑子的杀戮,满脑子的吞噬。
三人身形还在不断涨大,渐渐地如同山一样高。魔鬼们终于害怕了,如退潮般地四散逃开去。
三人刚刚跨步准备去找爷爷奶奶,突然四周腾起滔天的大火。这是地狱之火,三人立即被这地狱之火包裹。
西方的地狱之火如同东方幽冥界的火海,它并不烧掉灵魂的罪恶,反而是利用这灵魂的罪恶为燃料,让被烧的灵魂痛苦。貌似烧完了,其实还会再生,永远烧不尽,永远的痛苦。
三人刚刚吞噬了大量的魔鬼,全都是罪恶累累之辈。此时被这地狱之火所烧,其痛苦非人所能忍受。
张秋生不顾自己被烧得痛苦不堪,大声叫道:“挺住,坐好,别乱翻腾。”他发现越是翻腾,身上的魔鬼之气越是散发得厉害,烧的也就更厉害。
坐着不动,让它慢慢烧,烧到无可烧时,火自会熄灭。他也想掐穿行诀。可惜,地狱就是地狱,这儿没屏障,所以穿无所穿。
这儿虽然没有屏障,无可穿行,但是穿行法术可以定位。张秋生站起身,叫起姐姐与李翠兰,慢慢地坚定地带着全身的火焰,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向通往地狱的路口走。
眼前是红彤彤的火,除了火还是火。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张秋生拉着姐姐,张秋然拉着李翠兰,凭着穿行术的定位,一步一步地走。
张秋然与李翠兰被烧得神情恍惚,迷迷糊糊,脑海中乱像丛生。好在张秋生在幽冥界的怨孽海修炼过,虽然被孟婆汤给抹去了记忆,但这种烧灼的痛苦,咬紧牙关还能挺得住。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每当要用音律唤人时,张秋生就喜欢唱这首歌。
张秋然与李翠兰被唤醒了,否则她们紧拉着的手可能会松开。失去联系的结果是可怕的,可怕到难以想像。
火焰更加猛烈,三个人似乎要被焦化,被融化,被汽化。可是没有,几乎被烧透明了,他们就是没有,依然坚定地慢慢地往前走,朝着地狱入口的大致方向走。
“为了母亲的微笑,为了大地的丰收,峥嵘岁月——”张秋生嘶哑的嗓音还在唱。他的歌声不仅是提醒姐姐与李翠兰不要昏迷,也表达着对魔鬼的蔑视与嘲笑。
火突然熄灭了。他们发现正置身于无边无际的荆棘丛中。茂盛稠密的荆棘,漫山遍野几乎看不到尽头。这些荆棘高大,上面还带着叶带着花。
接近两米的荆棘,无风自动,疯狂地抽打着他们。可是荆棘再么高大,也只能够得着他们的腿踝,因为他们现在的身形如同高山。
荆棘抽打在脚踝上疼痛得让人痉挛,心里发悸,比之刚才的地狱之火有过之而无不及。稍不留神,就被绊倒,然后就被荆棘没头没脑地乱抽。
张秋生取出缴获的长柄镰刀在前面开路。张秋然一手拽着弟弟衣服的后摆,一手牵着李翠兰。
第六百七十九章 天堂之门
荆棘虽然漫山遍野无边无际,但张秋生只开辟一条能容一人通过的小路并不难。
说不难只是理论上的,实际上却非常难。这些荆条被割倒后,还没容三人都通过,立即就地复活。害的张秋生往往要回头重割。
每前进一步都异常艰难。虽然有镰刀在前面开路,也还免不了偶而会被荆条抽着,疼得全身抽搐心悸气短。
张秋生改变战术,每割下一片荆条就立即收进手套,我让你无可复活。速度快了起来。
为了保持体力,张秋生与姐姐交替收荆条。只能与姐姐交替,后面的李翠兰就来不及了。
已经能看到地狱入口,甚至对面那崎岖的已经肯定是通往天堂的小路都可以看见。
三人都振奋起来,信心倍增速度更快。距出口约一箭之遥的地方,张秋生看见荆棘丛中有一金色东西,像是一个锤子。用手套收却收不起来。
手套收不起来的东西,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它的体积大于手套空间;二是它的法力大于手套。
这到底是什么?身形高大如山,弯腰捡这么个小东西太不方便。有时间一定要来看看。现在得赶快冲出地狱入口。
现在算明白了一个真理,通往天堂的路崎岖而又坎坷,而通往地狱的路却铺满了鲜花与美酒。
三人出了地狱口,没顾得休息,立即向天堂之路奔去。也许稍一懈怠,从此就再也见不到爷爷奶奶了。
狭窄的羊肠小道,布满坚硬的沙砾,稍不留神就会跌倒。三人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
这样的路,爷爷奶奶一定比我们更艰辛,速度一定比我们更慢。三人咬紧牙关,跌跌撞撞拼命前行。
又进入荆棘丛。荆条打在身上依旧疼痛无比,依旧让人痉挛抽搐。但与地狱之路上的荆棘相比,天堂之路上的荆条打在身上不同。它每抽打一次,在疼痛之后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一种赎罪的快感。
三人在荆棘中挣扎着向前,一直向前。任凭荆条的抽打,忍受着剧烈的疼痛,或跑、或爬、或滚。
穿过了荆棘区,三人正准备加速奔跑,突然又一齐住停住。经历过天劫的他们,现在又感应到了那种压迫。
是真真切切的天劫感应,虽然没有北冰洋畔那样不见天日。这儿没日月没星辰,但天劫照样有。
张秋生简单说了两个字:“倒转!”然后他头顶就出现一块黑云,如同北冰洋那儿一样。在这灰蒙蒙一片的空间,这块黑云很是诡异。
而三块黑云一齐出现就更加诡异。三块黑云如同三面盾牌挡在头顶,在倒转吞噬仙诀下,三块黑云越来越厚,越来越坚实。
天劫没等三人准备充分就来了。巨大的霹雳,与蟒蛇一样扭曲着粗壮身子的闪电劈在三人头顶。
太极盘出现了,化做太极球,破碎,新的太极盘出现。如此反复,就与在北冰洋畔一样。
所不同的是,这儿的劫雷不讲阵法。或者说西方的阵法与东方的不同。西方的阵法讲究集团优势,无数的漫天的劫雷不断地劈下,躲无可躲逃无可逃,三人唯有硬扛。
每人都一化为三,三三得九。不是他们愿意一化为三,三的面积比一大,挨的劫雷更多。是沉重的打击,让他们不由自主地一分为三。
此时已经知道,他们不是在历劫,而是在接受惩罚,一种擅闯禁地的惩罚。天劫是有规律的,有一定的烈度与时间、数量。这个简单就叫天雷,纯粹就是要消灭他们。
可是他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拼命地忍受撕心裂肺的痛苦,拼命地倒转仙诀,驱动身上雄厚的阴灵之气去抵抗无情的天雷。
抵抗不住了。一化为三又变成三化为九,九化为八十一,直到化为千万,化为漫山遍野都是他们的身影。
高山一样的身躯也慢慢变小,在地狱之路吞噬的阴灵之气越来越少,渐渐枯竭。
吞噬的魔鬼,变成阴灵之气。阴灵之气被倒逼出来抵挡天雷,再经太极盘转化为灵气吸收。
已经没有阴灵之气可供倒逼,三人还是疯狂地倒转仙诀。逼出来的是他们本尊的灵气。现在他们头顶上已不再是黑云,而是乳白色的云块。
天雷还是没完没了的劈,一如既往地猛烈。太极盘与太极球还是周而复始的变换,将乳白色的云块里残存的阴灵之气转换成纯粹的灵气。
头顶的云块渐渐变得像金色的盾牌。天堂之路上遍地金色的盾牌,像一朵朵金色的蘑菇灿烂辉煌。
金色的闪电劈打着金色的盾牌,轰隆隆的雷声肆虐着这片空间。如果再无杂质可供太极盘转换,那么太极盘将会被击破碎。
太极盘被击碎,仅凭倒转仙诀释放的灵气,最终三人都会被雷击得烟消云散。
三人都将自己的法宝扔出来。张秋生除了两个戒指,手套里的法宝甚至连手套本身都扔了出来。两个戒指扔出来没用,一个里面全是酒,一个里面是一些日常用品。
张秋然也是连手套都扔了出来。她戒指里也是没法宝。而李翠兰甚至连自己刚刚炼制的鬼域都扔了出来。
三人都是一门心思,能支撑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吧。接近仙器的法宝,扔出去没多久,要不就是被劈成渣,要不干脆化成一篷青烟。
已经到了最后时刻,马上就油尽灯枯,烟消云散了。秋然大声哭喊着:“爷爷——,奶奶——,然儿想念你们——!”
秋生也哭喊着:“爷爷——,奶奶——,请恕孩儿不孝了——!”
翠兰也哭喊:“爷爷——,奶奶——,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家,我还没侍候好你们——。”
爷爷奶奶听到了孙儿们的哭喊,他们也大声回应:“孩子们,坚持住——!上帝是仁慈的,只要你们没犯过错,上帝会原谅你们的——。”
李翠兰将她埋藏在心底,一直舍不得炼化的万众祈祷也扔了出来。这是梁司琪受伤,麒林市群众万众一心为她祈祷祝福的念力。这是妈妈的东西,李翠兰原本打算有机会一定还给妈妈。
万众念力扔出,雷立即便停,闪电终于消失了。太极盘不见了,金色的云块也没有了。漫山遍野的元神在集结,渐渐地化为八十一个八十一,再化为九个九、化为三个三,最终万法归一。
三人立即想爬起来,他们要去见爷爷奶奶。可是他们盘坐于地,想动却动不了。
云开雾散,远远的现出天堂之门。爷爷奶奶站在天堂的门口,满怀痛惜地望着三个孩子。他们一直都动不了,从感觉到三个孩子来的那一刻就动不了。
天空突然降下三道圣洁的光芒罩向盘坐的三人,光芒中芬芳的鲜花朵朵洒在他们身上。洒落的鲜花如同圣洁之光一样,立即融入他们的身体。
被劈成渣或化作青烟的法宝又还原出现了,并且完成了由接近仙器到真正仙器的过渡。一件件仙气氲氤,晶光闪闪。甚至秋生的那件如意神爪,还有秋然的跳绳都进化成仙器。
圣洁之光与鲜花似乎与雷电一样,也是无穷无尽。甚至比雷电更多,过程更长。
天国里,半空中,一个长着天使模样的人躬身垂头说道:“主啊,您是仁慈的!给予的圣洁之光,已经超过惩罚太多,太多。”
“被剥夺的,我要加倍给予。”半空中一个威严的声音:“除此之外,东方的仙界长达两千年以来,只有寥寥数人进入仙界。积累的飞升之光已大量向我天堂漫溢,我们的边界在被侵蚀。受万众祈祷的人是有福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天使更加恭敬地说“懂了,我的主。三个孩子有福了。您全部恩赐给他们,要好上与东方仙界争吵。”
天堂之门外,同样没有日月星辰,也就没有时间,任何事的完成只是过程。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过程,盘坐在光芒中的三人感觉沐浴在芳香温暖的水中,无比的喜悦无比的欢乐。
他们感觉像是过了一年,两年,十年,一个世纪,或两个世纪。渐渐地圣洁的光芒淡下去,直至消失。
半空中那个威严而又仁慈的声音响起来:“孩子们,如果你们愿意,天堂欢迎你们。”
三人睁开眼站起来,张秋然仰脸问道:“请问,您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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