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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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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萍自言自语,梁总说话向来保守,大概有百分百的收益。到时大概有一点五亿的港元。账面上有两亿,还差六点五。
刘萍突然扭头说:“李小曼,能帮我贷到六亿吗?其它的汇差我自己想办法。”
李小曼吓一跳,指着赵如风说:“你放着个大行长不找,找我这个小虾米干嘛?”
刘萍鄙视赵如风:“就他掌握的那点头寸?可怜巴巴的,我不想吓他。”
赵如风被骂了还很高兴,点头如啄米地说:“对,对对,刘总说得对。”
刘萍白了赵如风一眼,又对李小曼说:“我不要你在一处贷款,哪家银行也没这么多钱贷给我。好年华在外地收了六家厂子,还有好几座大楼。我们按照厂子与大楼的所在地,分别从各家银行去贷。”
李小曼当然不同意。这事干起来肯定累死人。修真人最怕的是繁琐杂事。李小曼虽然还算不上是修真人,但德行却是一样。
李小曼的态度在刘萍的意料之中,这事不能急,实在不行就搬吴烟出来压她。
刘萍又转头对梁司剑说:“梁总,我们先说好了,等我们独自做收购案时,你可得将丁少明借我。”
“不行!”梁司剑斩钉截铁。怎么个个都打丁少明主意?
怎么不行,梁总不同意是吧?我找张秋生与他说去。丁少明是人,又不是什么财物。他本人同意,梁总你也拦不住。
李会元暗叫过瘾。还是刘萍厉害啊,一下就点中小剑的死穴。
梁司剑更急。丁少明与秋生两个都是乱七八糟的人。丁少明比秋生长一辈,却与秋生称兄道弟。要是秋生去说,指不定真能拉来。
梁司剑急归急,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对付刘萍。正在着急之时,爷爷奶奶与然然回来了。
大家热烈欢迎的同时,都张大着嘴巴望着奶奶。奶奶是自己走进门的,后面跟着爷爷。再后面才是拎着两个大箱子,还有一架叠好的轮椅,背上还背着一个背包的然然。
要是搁在平时大家都要心疼然然,怪责她怎么不在楼下叫一声。今天没人注意她,大家都看着奶奶。赵如风第一个大喊:“奶奶,您,您可以,可以走路了?”喊声中充满了惊喜。
刘萍与李小曼慌忙一边一个地扶着奶奶坐下。梁司琪与李秋兰也匆忙从厨房里出来。
梁司琪向门外看看,问然然道:“秋生呢?”
秋生有事,过几天才能回来。
梁司琪听到这话就知道秋生去缅甸了。登时就感觉一阵揪心。肯定是高二一班那些人打电话给秋生的。下午一定要狠狠尅这些家伙一顿,没轻没重,天大的危险都不放心上。
与此同时,小区外,马路旁,一辆尚海轿里有个人在打电话:“张秋生姐姐带着爷爷奶奶回来了,没见着他本人。”
市委招待所里,潘祚富挂掉电话,对旁边的人说:“果然如此,我们预料的不错。赶紧通知老五,立即做好准备。”
在张秋然到家差不多的时间,张秋生也到达昆明。找家小饭馆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赶往汽车站,马不停蹄地奔向中缅边境口岸腾冲。
现在从昆明至腾冲只要十三个小时左右,还可以乘飞机。可那时没有高速,也没有飞机。坐长途汽车需将近二十多小时。
有人问了,张秋生为什么不自己飞,他明明会飞的,还有飞行法宝。张秋生就这样,他没修真人的自觉,时时拿自己当普通人看待。除非万不得已,或者觉得好玩,他不会使用法术对付人。
一路无话,第二天八点多钟到了腾冲口岸。这时就必须要用法术了。很简单的小法术,隐身。
没时间办签证,只有隐身混过去。包了一部车,直往曼德勒。潘祚富跟梁司琪说了具体地址,被李满屯等人听见,都在电话里告诉了张秋生。
七百多公里的路程,路况非常差劲,晚上十点多才到达曼德勒。现在是夏天,缅甸本来就是热带地区,张秋生也没找旅馆,就在露天随便找个地方睡了一觉。
曼德勒,又叫瓦城。张秋生买了一套当地男人的服装,长袖无领的衬衫,酱色的长筒裙,踏拉着一双拖鞋,戴着一顶斗笠不像斗笠草帽不像草帽的帽子。悠悠闲闲地往谢建勋的藏身之地逛走。
梁司琪只是考虑可能会有危险而拒绝潘祚富。李满屯打电话也没说有什么危险,他们这些人对危险的理解与一般人不同。
张秋生没意识到谢老五会蓄意害他,所以匆匆忙忙地赶来,就是打算尽快将此事解决了,好回去开学。他除了二十一中,还要去医大报到。
谢老五藏身之处在曼德勒郊外。远远的大约还有一站多路时,张秋生习惯性的放出神识,先将这儿侦察一番。
这一侦察就发现情况不对,非常不对。
前面是一个两层的楼房,坐落在一个大院子里。这个两层的楼房旁边各有一座平房。谢老五就在楼房的二楼客厅里坐着,他的面前站着六男两女八个手下。
谢老五对这八个手下说:“今天,就是今天,张秋生肯定要来。记住,外面的警戒不要动,隐蔽好,让他进来。”
话说完,谢老五的目光在手下们脸上逡巡了两个来回。打了几个嗝,然后又说:“现在,抓紧时间,再演习一下,要做到万无一失。”
现在是假设张秋生来了。只见一个老头做着在前引路的模样。老头进入小楼后。外面立即出来几个人,将院子内所有的小路布上细钢丝。这种细钢丝,旁边的草地上早已布得密密麻麻。只要有人在小路或草地上奔跑,立即就会被钢丝绊倒。
同时平房与小楼顶上都出现荷枪实弹的雇佣兵。这些雇佣兵的武器有机枪、步枪,还有瓦斯催泪弹。
老头进入小楼后一边上楼梯,一边大喊:“贵客到,备茶——”
两个穿着比基尼的女人出现在客厅。两块幼儿小手大小的布片兜不住丰满和胸部,一指宽裆布遮不了春光外泄。
一个女人捧着托盘,托盘上茶壶、茶杯。另一个女人朝一沙发做请坐的手势。然后从旁边女人的托盘上拿起茶杯放茶几上,再捧起茶壶倒茶。
最后,倒茶的女人朝沙发说了声:“请慢用。”就与托盘女人弯着腰向后退。大约退了五步之后,沙发连同地板突然“咣当”一声下陷。
楼下左右侧墙壁上立即射出两张大网罩住沙发。同时从两侧的房间里冲出七八个雇佣兵,七八支枪都指着沙发。
尼玛,拿我当傻子呢。张秋生“看”到这儿感到好笑。这真叫做人无伤虎心,虎有伤人意。
两边平房与小楼的楼下还各有一个修真人。看他们的修为连吴痕都不如,顶多也就与李满屯差不多。
三个修真人的怀里都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严格地说,并不是女人,应当叫小女孩。热带女孩发育早,而这三个女孩还没完全发育,所以顶多十岁左右。
小楼里的修真者怀抱着女孩,正在看着那些人又是大网又是枪的折腾。左边平房里的修真者正低着头,在女孩尚未发开的胸脯上舔着吮吸着。右边的修真者将女孩的两腿搭在肩上,低头仔细端详着她的私密。
张秋生本来准备抓紧时间,事情办完就回家。现在倒不着急了。谢老五既然要对付我,那就慢慢与他玩。
谢老五接到大哥的指示,来助阵的三个大师特别厉害,一定要招待好。那除了好吃好喝多给钱外,又找了三个女孩给大师们享用。
正在研究女孩羞处的是尹宗华。他知道,张秋生今天就要来,此时一定要集中精力。可是眼前这美妙的器官,以及那淡淡的勾引人的处子之气又让他有点把持不住。
坚守岗位,还是将这女孩抱床上去?尹宗华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突然后脑遭受猛烈一击,一声惨叫后,向前栽倒在女孩身上。
听到惨叫的雇佣兵赶紧过来,发现尹宗华满头鲜血。佣兵头目没顾得救尹宗华,而是立即发布命令:“各岗位,加强警戒!张秋生来了!”
第七百零二章 真的不着急了
佣兵头目一连串的命令发布完毕,尹宗华自己悠悠地爬起来。顾不得小女孩正睁着惊恐的大眼望着他,也顾不得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施展法术,立即掏出一张愈伤符贴脑袋上。
佣兵头目认为一张草纸止不了血,也治不好伤,命令旁边的人给尹宗华包扎伤口。
尹宗华摆摆手说不用,这草纸就是专门止血的。佣兵头目见尹宗华不要包扎也不勉强,赶紧上楼去汇报情况。
谢老五在客厅里烦躁地来回乱转。他后悔,好好的一个事怎么弄成这样。好商好量地请张秋生来,将自己身上的毛病解了多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为么要现在呢?
肯定是那三个狗屁大师出的屎主意。一般来说,大哥不会这样糊涂。他娘的出个屎主意,就跑来又吃又喝又拿,还要搞处-女。沾尽了便宜,他们还不尽心尽责,在这关节眼上玩女人。
圈子转多了头晕,谢老五定了定神给大哥打电话。
远在麒林的潘祚富吃了一惊。旁边的降头师更是一惊,不会吧?凭尹大师的修为,睡着了警觉性也比常人高。大白天的竟然被张秋生用石块砸了?
谢老五干干脆脆地说:“尹大师当时正在玩女人,心不在肝上。”
潘祚富与一众降头师相互望望。这叫人倒霉放屁都炸脚后跟。这个尹大师也是,身为修真者就不知个轻重?在这样的关节眼上,居然还有心思玩女人。
谢老五继续报告:“尹大师嫌天太热,将后窗打开了。张秋生就是从后窗扔的石块。这个也要承认,后窗那块是我们警戒的盲点。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只想问问,下面我该怎么办?”
潘祚富与众降头师商量一番,告诉谢老五说:“张秋生非常厉害,他的气息可以达到很远的距离。在他气息可以达到的范围内,什么都可以看到。
另外张秋生又非常贪财,你弄得点好东西放在明处。他会来的,这家伙胆大包天。
加派人手,散在四周五百米范围内。只要张秋生进门,这些人就立即将四周全部封锁。
将女人全部收走。待抓到张秋生再还给他们。他们恐怕也不好意思再要了。”
张秋生其实没走,就躺在这个院子不足百米的一个小树林里。小树林里有间破败的草房,张秋生就在这草房的后面。
听了谢老五与他大哥的电话,张秋生感到有点冤枉。我非常贪财么?在印尼时,你们设伏要杀死我们,又派人引我们进埋伏圈。我打赢了难道不没收你们财产?何况我也没揣个人腰包,都是大家一道分了。
不管了,贪财就贪财吧,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来了,先去找找翡翠吧,听说曼德勒有缅甸第二大翡翠交易市场。让谢家小五子慢慢等去,我还就一点不着急了。
张秋生慢慢往城里走,真的是一点不着急。不就赶着回去报到么?我这是出公差吧,应当准假的。医大那边呢,报到晚了怎么办?最坏的可能是,大不了算自动退学。
还没进城,看到一辆去往抹谷的车。张秋生想了一下,去抹谷也一样。买点宝石回去也很好。家里开着个珠宝行,此时多进一点原料总是不错的。十年后,全国经济上来了,这些原料都要涨价,并且涨得离谱。
张秋生这一去抹谷,就害得谢老五不轻。这个曼德勒城有点古怪,城里另外还有个曼德勒古城。缅甸陆军总司令部就在曼德勒古城。
谢老五与陆军司令部里的人有点关系。他请司令部的人一方面帮他在大院外警戒,另一方面派人在城内搜捕张秋生。
一连三天,军警们在城内大肆搜捕。张秋生早跑抹谷去了,哪能找到他人?
谢老五很着急,每天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张秋生就闯了进来。又怕张秋生就此回去,那他身上的毛病找谁解去?
谢老五一天一个电话打给潘祚富,问张秋生回去没。每次潘祚富都肯定地回答没有。他在纺织小区与二十一中门口都派了人守着,没人见过张秋生。另外他自己也每天亲自去二十一中,问张秋生回没回来。
让谢老五着急去吧。我们回到主角身上来。
张秋生对珠宝行情一点不了解。想当然地一头跑去抹谷。抹谷确实是世界著名的红宝石与蓝宝石产地。但中国人最青睐的是翡翠,对宝石不怎么追捧,要是钻石倒还差不多。
当他来到抹谷时又发现,通往矿区所有道路都有军警把守。在小饭店吃饭时,老板告诉他,外地人私自进矿区,一旦被发现要被判监禁,甚至会判处死刑。
张秋生问:“出宝石的地方,难道还不准宝石自由买卖?”
老板说,当然准许自由买卖。抹谷镇上就有宝石买卖市场。但是只准当地人进去,外地人是不准的。
张秋生泄气了。不管是矿区还是市场,他进去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进去又能怎样呢,不能开口说话。一开口,立马就露出外地人的原形。
好吧,不卖外地人,就当我来这儿旅游了。听说这儿有个什么庙,还是几百年前的古迹,明天瞻仰一下就回去。
张秋生不是那种纠结于某一事而想不开的人。行就行,不行拉倒。正准备打听一下怎样找旅馆,老板突然左右看看,悄声说:“如果你买了宝石,能带出去吗?”
嗯,有门。张秋生连忙说可以带出去。老板弯腰轻声说:“当地人去宝石市场买卖宝石就是为了卖,否则自己人买来卖去的有什么意思?”
对,对,是这么个理。当地人买卖宝石就是为了卖给外地人。宝石这东西只有在外面的花花世界,才能展现它的尊贵豪华。缩在这山沟里,大家都是干这一行的,戴了给谁看?
老板说,抹谷的红、蓝宝石享誉世界已两千多年。政府对这儿管理的十分严格。矿区的开采费就不去管它了,即使开采出来的宝石也要上报,并且集中买卖。目的当然是政府好收税。
为了逃税,矿主们当然要瞒报。瞒报不仅是要逃税,政府是根据头年的出宝量定下年的矿井开采费。这个矿井开采费相当高,所以矿主是一定要瞒报的。
那么,瞒报的宝石就要找买家,或者说就要走私出去。尽管政府在这儿管得紧,买宝石并不难。难得是如何带出去。
不仅是政府检查,一路上的土匪、强盗、地方武装势力大大小小多不胜数。真正叫进来容易出去难。尤其是这几年,拦路打劫的太多。
在张秋生一再保证他可以带出去,即使被抓也绝不连累老板的情况下,老板带他进里屋,拿出两颗红宝石毛料。
一颗毛料大约二十多克拉,另一颗约十来克拉。品相不怎么好,上面有很多裂纹及杂质。
宝石毛料上有裂纹与杂质,这很正常。这么大块的毛料如果没裂纹与杂质,立马就要怀疑是假的。这两块毛料还有一个毛病,颜色太深。
红宝石颜色太浅不好,太深也不好。它必需如同抹谷地区的一种鸽血一样红。
张秋生仔细看着毛料。虽然是二十多克拉,技术好的,也只能切割两块大约一点几克拉的红宝石。另一块毛料也只能切割到两块,分量还不如第一块。
两块毛料上都有黑色的包皮,也只有张秋生能精确看出里面的东西,及估算可以加工出怎样的宝石。
老板开价一块一万,另一块八千,都是美元。
张秋生不太了解宝石的具体行情。他只抱着一个现在买任何东西都不吃亏的态度来买宝石。但这个价明显高了,高得太多。
人们都说红宝石是无价之宝,那指的是极品的“帝王级”宝石。一块可能含有帝王级宝石的毛料,还要经过切割、加工后,重量颜色形状都无可挑剔才可以称之为帝王级宝石。这样的宝石才称得上是无价之宝。
一般的宝石毛料是有价的,有些毛料价格并不高。按当时的汇率,老板等于要价十万人民币。这个价无法可砍,张秋生也失去了砍价的兴趣。
瞒天要价坐地还钱,自古买卖就是这样做。但开价总得有个谱,太离谱买家睬都懒得睬。这老板明显欺负张秋生年纪小,才这样报价。
张秋生抱歉地对老板说,他身上钱不够。说着就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小饭馆。
老板拉住张秋生问他身上有多少钱?张秋生笑笑说:“我身上只有二百美元。”
老板生气了,身上只带二百美元跑抹谷来混?见张秋生不理睬,老板又拉住他说:“二百美元也行,我们换一块。”
这是一块蓝宝石毛料。透过外面厚厚的包皮,在张秋生看来比刚才的红宝石还好。也是二十来克拉的毛料,也是含杂质与裂纹太多,但可以切出一块大约二点五克拉的蓝宝石。这就很可以的了。
张秋生说:“最多只能一百二十美元。这与毛料的价值无关,我还要留八十美元回去。”
第七百零三章 搜集原料
一觉醒来,张秋生还是决定去矿区看看。不为别的,只想见识一下宝石是怎样挖出来的。如果方便呢,我也悄悄地挖几颗。总之我不能入宝山却空手而回吧?
张秋生看了一个矿井的操作就决定回去。回曼德勒,将那三个奸-淫幼-女的修真者打一顿就回国。至于谢家小五子就随他去了,他身上的复方神仙散与屁炸流星锤就够他受的。
所谓的宝石矿井,其实就一大深坑。几个男人操作着挖掘机将夹杂着石子的土取出来,放一大筛子上,一些人抬着大筛子在水里来回抖将土洗掉,剩下的石子交另一些人挑选。
看了五六筛子,也没见挑出一块宝石。张秋生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大热天里毒辣辣的太阳底下,还又要保持隐身,太麻烦。虽然喜欢晒太阳,虽然不怕热,可这是找虐,张秋生就不喜欢了。
原本以为宝石矿与煤矿一样,挖出来的都是煤。哪知道宝石矿挖出来的全是土与石子?
张秋生坐在长途大巴的最后排。所谓的大巴,是只有在电影里才能见到的老式汽车。前面顶着像猪嘴一样长长的车头,车厢里的座位挤得紧紧也只能坐三十个乘客。
一般旅客都要经过严格检查,包括搜身。男女乘客分开,各自到一个房间接受检查,检查完毕才可以上车。
张秋生长得黑,个头也不高,穿得是缅族服装,加上没带行李两手空空,所以检查人员只看了看他就放行。也可能是他那中学生年龄,及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态迷惑了检查人员。
十九个乘客中,有十五个男的四个女的。有两个女的是中国人,一个二十来岁,另一个十几岁也是中学生模样。她们与另外三个中国男人一道,或是结伴而行。
在国外遇见本国人,张秋生很惊喜,连忙与坐在他旁边的女人打招呼:“咦,你们也是中国人?”
二十来岁的中国女人一点没因张秋生也是中国人而惊喜,反而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与另外一个中国男人调换座位。
张秋生碰了一鼻子灰,感到老大的无趣。尼玛,丑八怪一个,老子也没想泡你,拽什么拽!闭上眼睛,睡觉。
老式客车一路轰鸣,一路颠簸,全身没哪一处不响。慢腾腾地走了大约四十公里突然停了。这车一路上经常停,张秋生都继续睡觉,但这一次他睁开了眼睛。
前方路中间横着一辆吉普,再稍后一点还有一辆丰田皮卡。七个身穿迷彩服,又没有任何部队标记,手上都握着ak47的人站在车旁。
拿枪的一通哇哩哇啦,车上卖票员主动将车门打开。上来三个拿枪的,又是一通哇哩哇啦。听懂听不懂的都明白意思,要乘客们带上行李下车。
左边是绝壁,右边是悬崖。绝壁高约二十来米,悬崖深约十二三米。绝壁上有密密的小树,悬崖下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三个人在翻检乘客的行李,另外四个人命令乘客将衣服全脱光。张秋生这次没享受什么特殊待遇,持枪人照样命令他将衣服脱了。
张秋生性格随和,也没什么修真者比普通人优越的观念。但绝不会当众脱光光,这个太伤自尊。
好在他坐车的最后面,也是最后一个下车。持枪人,或者干脆说劫匪吧,一时没顾得上强迫他脱衣。
前面几个先脱衣的被迫将双手靠背后,然后蹲着做蛙跳。跳过三四下就可以穿上衣服,带着自己的行李回车上。
两个东南亚女人脱光光,连发髻都被拆开披散着。张秋生只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不是他有多么高尚。而是这两个女人胸脯不大,屁股不大,皮肤黑而又黄,没什么观赏价值。
轮到那两个中国女人脱了。张秋生准备干掉这几个劫匪。这两个女人虽然讨厌,但也不能给外国人欺负。
嗯,不是中国人,仅仅是长得像?这两个女人叽里呱啦向劫匪求饶,说得是张秋生不懂的语言。难道是长期旅居海外的华侨?华侨也不能让外国人欺负,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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