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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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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婳说:“这战甲不是我的,很久以前与人打斗时得到的。这不是要封印了吗?现如今的修真界也没了规矩,全是宵小之辈,不小心遇上了也是头痛之事。这种集各种法术于一身的手套,正好可以对付小人不是?”张道函说:“只要你舍得,那就拿出来我们试试?”
航婳扔一团衣物模样的东西给张道函,然后问张秋生:“喂,秋生,这手套你从哪里弄来的?不是说你与修真界没来往吗?”张秋生于是将昨晚盗墓的事说了出来,他本来就要问张道函一些在盗墓过程遇到的事,特别是他进入墓室被人卡住脖子的事。
秋然听了张秋生竟然去盗墓,大吃一惊说:“好哇,你一天一夜没回家,我们还以为你送梁nǎinǎi去姚河了。我们在家还说你老实,你这才叫老实呢!你这叫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你这可了不得了。啊,你这要把人气死,啊!你还撒谎,我看你不得了了。”
偷偷爬树翻墙上房顶下河游泳,男孩子嘛也还说得过去。可去盗墓,那是什么xìng质?张秋然不太懂,但肯定是坏事,大大的坏事。坟墓里面不说脏了,那也太危险了吧?刚才不是说差点被鬼卡死吗?既然几个神仙坐在面前,那鬼也就肯定是有的了。秋然小脸气的通红,想狠狠的骂弟弟一通,可她不会骂人,只能气得跺脚。
“我没撒谎,是你们自己说的。”张秋生在狡辩。把姐姐气得想打他,就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东西。航婳扳着秋然的肩头呵呵呵的笑着说:“秋生说的那个不是坟墓,魔窟倒是一点不脏的。”
魔窟?秋然更加吓一大跳。魔窟比坟墓更可怕!这男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什么危险他玩什么。
四个高人看着秋然对弟弟发脾气,生气焦急关心,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由陷入沉思。他们各自回想起了遥远的过去。很久很久或者从来没有享受过亲人间的关心和爱护,当然师傅还是非常关心爱护他们的。但师傅毕竟是师傅,起码师傅是不会为这样的事cāo心的。踏入修真界这样的事是家常便饭,修真者看起来比普通人寿命长,其实每时每刻都面对着生死。
有亲人的担心多好啊,这一刻他们懂得了什么叫幸福。幸福不是高深的修为,不是长生不老,不是拥有众多的徒子徒孙的膜拜,不是数不完用不尽的财富,不是威风八面生杀予夺的大权在握。幸福很简单,就是亲人间的相互关爱。
这几个高人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亲人。当然他们也有徒弟,徒弟在他们面前都是唯唯诺诺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循规蹈矩。徒弟也适时的向他们送上祝福,但就没有秋然对弟弟这样的亲情流露,这样的害怕担心,为弟弟的冒失而这样地生气,为弟弟的狡辩而无可奈何。
张道函明白了前世的张秋生,为了姐姐的遇害而毕生为之复仇。面对多少生死仇杀的一代高人,此时眼睛竟然有点湿润。我得到了什么,我又失去了多少呢?
张秋生前世的遭遇,眼前的几个人都听说过,无不佩服他的为人和义气。所以他们在茶楼一见到他就毫不见外的称他小老弟,而张秋生倒不知如何称呼他们。这几人都在想,我要是有这样的姐姐,我肯定也要为她拼命。
航婳将秋然搂在怀里说:“秋然,你愿意做我的孙女吗?”张道函非静顾觉斋也好像忽然醒过来都说:“秋然,秋生,你们就做我们的孙子孙女吧!”
几百年过去了,他们从来没想过这问题。这时突然觉得天下最大最重要之事莫过于有这么两个孙子孙女,能享受天伦之乐才是完整的人生。那些什么修为、飞升等等,只不过是浮云而已。
做这些高人的孙女?那当然好了,他们可是神仙耶。可这事要有爷爷nǎinǎi的同意吧?有姐姐在身边,张秋生是从来没什么主意的。
听俩孩子说要回去问爷爷nǎinǎi,几个从封建朝代过来的人更觉得这俩孩子懂规矩。非静一挥手,一应茶具桌椅板凳立马收拾好。
秋然只觉得一阵风,眨眼已到了自家小区外一个无人拐角。六个人慢慢悠悠从拐角出来,一路说说笑笑进了小区。很明显这是一个贫穷的小区,虽然道路干净整洁,但贫穷是掩盖不住的。小区的人很和睦,一路上都有人与秋然姐弟俩打招呼,也与这四个高人微笑点头。他们也开心地与每一个遇到的人点头打招呼,是的,是开心的与人打招呼。几百年来,他们是第一次与普通平民这样接近,感受着他们的不求回报的热情与亲切。
到了家看到瘫痪在床的nǎinǎi,几个高人震惊了,张秋生从未说过这事。航婳坐到床沿拿起nǎinǎi的手把脉,过了一会说:“妹子啊,你这是年轻时受的伤,七年前复发,现在时间长了经脉已经痿缩完了。唉,就是我们也无法可医了。”
nǎinǎi很坦然地说:“这个我知道,年轻时受伤本来以为就此好不了,没想到还能让我快快活活的在地上走将近五十年,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应该要感谢老天爷了。”nǎinǎi说是说,但心里疑惑,这女人看起来也只有四十来岁,怎么叫我这个快八十的人老妹妹,难道她年龄比我还大?
航婳非常欣赏nǎinǎi自然坦然淡然对待自己疾病的气概,这是要多么睿智的人才能做到这样?也难怪,有这样的nǎinǎi,才会有秋然这样的姐弟。
来时心想要收姐弟俩做孙子,大概不会很难,这里竟然有点说不出口。
张秋生向爷爷nǎinǎi介绍这些人就是教他功夫的高手。爷爷喝斥道:“这孩子这么不会说话,什么高手?应当叫师傅!”
张道函忙说:“是我不让他叫师傅的,不能怪他。今天来有件事想拜托老弟,有点不好意思,请你千万同意,不胜感激余情定当报答。”
刚才听航婳叫自己老伴妹妹,现在又听张道函叫自己老弟也就见怪不怪了,见这几人气宇不凡堂堂正正。而爷爷也不是等闲之辈,隐约猜到这几人说不定是什么世外高人,所以说:“有什么事就请说,能办到的我肯定办。”
航婳说:“我们这几人,也活了很长很长的年头,但从没有过家室。无儿无女无亲无故,见着这姐弟俩着实喜欢,就想收了他们做孙子孙女。刚才和他们俩说了,这俩孩子说这事要爷爷nǎinǎi同意。我们这不是来求你们了吗?”
爷爷是个世事洞达之人,他并不把孩子看成自己的私有财产,辛勤的把俩孩子养大纯粹是爱孩子。眼前这几个人看来是世外高人,孩子拜了他们为爷爷nǎinǎi不会吃亏,最起码能学到一身好武艺。然儿长得太漂亮容易招惹流氓,有好武艺傍身万一遇上个把两个流氓也好对付。
“行,只要各位老哥老姐喜欢,我没什么不同意的。”爷爷高高兴兴地说:“然儿妈去姚河了,等她回来工作我去做。”这下皆大欢喜。顾觉斋拿出几张纸片递给爷爷说:“老弟真是爽快人,不过我们也不是坏人。你看看这是我的证件。”
爷爷老花眼但还是能看到几个证件上研究员、教授字样。张道函几个也分别拿出证件给爷爷看。张道函的国家公共安全什么什么局的调研员;非静的是什么国家道教协会什么理事;航婳的是马来西亚什么公司董事局主席。
爷爷是什么人?他老人家活了八十多岁,什么事没见过什么事没听说过?知道这些证件只是他们对外的一种掩护,骨子里还是世外高人。当即对姐弟俩说:“还不给众位爷爷和nǎinǎi磕头敬茶?”
航婳说:“我不跟你们一起,弄不好惹人家误会。然儿,秋儿你们先拜爷爷,再拜nǎinǎi。”
张道函三个老头硬拉了爷爷一起坐好,姐弟俩给他们磕了三个头然后再每人敬一杯茶。就是家里的粗茶粗碗,非静这个老茶鬼喝的美不滋滋的,就别说其他三个爷爷了。
航婳坐在nǎinǎi床沿,搂着nǎinǎi一起受姐弟俩的跪拜、敬茶。航婳泪眼婆娑,用手背擦了擦对nǎinǎi说:“妹子啊,我虽然不能治好你的病,但我这儿有几粒药丸,先给你三颗。你每月吃一颗,用温黄酒送服,或许可以缓和你的症况。我把这药方交给孙儿们,以后让他们炼制。”
非静也拿出一小袋茶丹递给爷爷:“老弟啊,这是茶丹。你把它放进茶叶里,过上三五天。这茶叶就比一般的好喝。这一颗大概可管二十来斤茶叶。这个方子我也给孙儿们,以后让他们自己炼制。”
顾觉斋也拿出一个小袋说:“老弟啊,这是酒丹。你打十斤酒放一颗进去,这十斤酒不能喝是用来勾兑的,每十斤酒兑一两就差不多。方子我也给孙儿们,以后让他们自己炼制。”
张道函苦笑着说:“我还真没准备,不像他俩一个酒鬼一个茶鬼,整天就鼓捣这些东西。过阵子我也来鼓捣个什么新鲜玩意儿,给老弟你玩玩。”非静与顾觉斋同声对爷爷说:“其实吧,这个茶丹与酒丹的方子都是他给的。他自己懒得炼制才交给我们。”
秋然到厨房去做菜,秋生在客厅给爷爷nǎinǎi们端茶倒水。
老头们在客厅说话,航婳和nǎinǎi在房间说话。nǎinǎi尽管是大家闺秀出身,到底是女人不管多大年龄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有点八卦,忍不住问:“我说老姐呀,我想问一下,你到底有多大年纪啊?”
航婳笑笑说:“按道理我也不能瞒你,可我要说出来你可别怕,也不能对别人说。我具体年龄已记不清了也懒得记,我大概有六百多年了。”nǎinǎi差点被一口水呛着:“什么?六,六百多岁?”
航婳忧怨地说:“说是六百多岁,可没过过什么正经rì子。成年累月的在深山里修行,活一百年也抵不了你们一年的快活。没有家庭,没有儿孙。没有修炼成功前,成天提心吊胆生怕遭人暗算受人攻击。修炼差不多时又担心天劫,早就后悔当初嫁人生子多好。寿命虽短可实实在在,活一天快活一天。所以我想啊,俩孩子学当然还是要他们学,但绝不能把修炼当饭吃。寿命比别人长一点,坏人不敢欺负了就行。该上学上学,该恋爱恋爱,该结婚结婚。zì yóu自在快快活活也不比当神仙差。妹子你说呢?”
第五十章 爷爷排座次
“秋生,”秋然在厨房里喊:“你去买酒,快去快回。”
张秋生答应一声就往外跑。在单元门口遇见林玲,她也是给爸爸买酒,不过她是买好了回来。林玲见到秋生就问:“咦,你回家了?在黄公祠时后来你去哪儿了?还有你和然然姐怎么会开车了?你现在干什么去?”劈里啪啦一连串的问题。
张秋生回答:“在黄公祠没一会我就要回家,找不着你们,却碰见了熟人。车就是那几个熟人的。我和姐姐都不会开车,高手坐旁边让我们瞎开着玩的。开车啊,也不难,以后有机会弄辆车,你上去摆弄几下也会开。我现在要买酒去,家里来人了。”一口气回答完毕。
林玲听了这样的回答很满意。就说嘛,开车有什么难的?宋家俩哥哥也说开车不难。他们说下次来就买辆车。嗯,到时也要开着玩玩。林玲张嘴想说什么发现秋生已跑远了,气的冲着他背景喊:“你跑慢点!”
也不知秋生听见没听见,林玲也没他办法,相反她就喜欢秋生这样毛毛燥燥。男孩子成天安安静静像个大姑娘有什么好?不过,他遇见什么熟人啊?好像他的熟人我都认识啊。
张秋生先去土产rì杂商店买了两个小口的瓦坛,借商店里的水笼头洗干净。再去酒店买了二十斤粮食白酒,一个坛装十斤。抱着出了店门,于无人处将酒坛收进手套。又另外买了五瓶五粮液,这是今天马上就要喝的。
回到家,把五粮液往桌上一放,右手再随便一指。爷爷眼睛一花,就发现地上出现两个酒坛子。心想秋儿这孩子哈,就是聪明。这就学会了点门道,不错,不错。
吃完饭,航婳对爷爷nǎinǎi说:“现在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要带孩子去学点东西,开学前一定回来。另外,待会要是看见什么别惊慌啊。”
航婳拉着秋然,顾觉斋拉着秋生,非静拉着张道函,一齐说了声:“再见!”忽然就没了人影,只感觉一阵清风从窗口出去了。
爷爷nǎinǎi面面相觑,乖乖!这俩孩子真是遇上神仙了。老俩口为孩子感到高兴就不用提了。
六个人分三对在空中飞行。秋然没乘过飞机,从没有从高空往下看的经验。下面是麒林市的万家灯火,一眨眼就出了城。下面是黑黢黢的大地,上面是晴朗的星空。航婳在秋然面前挥了一下手,不知有什么东西为她挡住了高空凛冽的寒风。
脚下似乎有什么轻轻地托着自己,难道是云?我这是在驾云飞翔吗?小时候做过很多很多的梦,其中最美的就是能像小鸟一样在天空中快活的飞啊飞。我现在就是在飞,可这是在做梦吗?
张秋生倒无所谓,前世他坐过无数次飞机,甚至练过黑夜跳伞。但这毕竟与坐飞机不同,无依无靠凭空飞行。下面是炎热的夏夜,而高空却是十分的寒冷。顾觉斋也没航婳那样细心,快速的飞行划破寒冷的空气,风在耳边尖厉的呼啸。张秋生赶忙运转内功心法以抵抗彻骨的寒冷。
张道函问非静:“喂,我说老非啊,你不是有一个大圆盘子吗?”
“什么大圆盘子?”非静不明白张道函说什么。
“就是那个圆圆的,铜不銅铁不铁的,上面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哦,你说的是太虚镜?”非静对张道函的说话不满意:“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成心糟蹋我的法宝是吧?”
“不是,不是,”张道函连忙否认是故意糟蹋人家法定:“你把它放出来吧,我这么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有点怕。”
非静听了张道函这话,一时大奇:“我们这几人算你修为最高,再说你是没飞过的人吗?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张道函说:“我这不是一点修为都没有了吗?现在就普通人一个,当然怕啦。再说了,万一你茶喝多了,有点昏头胀脑,一不留神把我弄掉下去怎么办?”
非静也是闲得无聊跟张道函斗嘴:“从来都是酒喝多了昏头胀脑,你在哪儿听说茶喝多了昏头胀脑的了?你怎么像娘们似的,还不如俩孩子?”张道函盘着腿坐下,对非静说:“孩子是没这样飞过,也不知你们飞的好坏。我看你飞的歪歪扭扭摇摇摆摆,有点不大靠得住,难免就害怕了。”
非静被张道函的胡说气的不行。一挥手张道函就立即一落千丈,又一挥手被提了起来,再一挥手又一落千丈,上上下下如此反复。
后面的人到了,看见非静在忙的不亦乐乎,大家也不说话笑嘻嘻看热闹。非静见大家都不说话,也感到有点无聊。就对秋然姐弟俩说:“爷爷在打酱油呢,好玩吧?”说着话把张道函提上来不玩了。张道函原本是盘着腿闭着眼坐着,见非静不玩了,睁开眼说:“你们非静爷爷,刚入师门时做的是火工道士,每天要从水井里打一千桶水。从此就留下了毛病,隔一段时间不打水就难受。”
非静对他是不是火工道士没有分辨,而是大声反对张道函在孩子们面前称他为“非静爷爷”“什么叫非静爷爷啊,你是故意让孩子跟我生分是吧!你喜欢孩子叫你道函爷爷我不管,我这个爷爷是纯的。”
张道函爬起来说:“可这个问题不好办啊,总不能孩子一叫爷爷我们三个都答应吧?那不是把孩子弄糊涂了。”他们站在九霄云外讨论这么个弱智问题,可见高人也不是样样都高,有时还不如菜市场卖菜的妇女或者居委会的老大妈。
航婳这时说了:“你们排个大小吧,以后就按年龄大小来叫大爷爷二爷爷三爷爷。”航婳在这个问题上没什么纠结,她是nǎinǎi没人跟她争。
仨老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张道函说:“这儿我年龄最大,所以我是大爷爷。”
非静和顾觉斋不服,一齐说道:“怎么是你最大啊?你才三百岁,我们都六百多岁了。”张道函睁大眼睛说:“什么?我才三百岁?我都两千五百多岁了,你们才六百岁跟我的零头比?”
非静与顾觉斋说,你那是转世的不算,只能比今世。我们也转过世,只不过记不得而已。我们现在比的是年龄,又不是比记xìng。谁的记xìng好谁就是老大?天下没有这个道理吧?
这话说的确实有道理,张道函也无言以对,只得说:“好吧,算你们说的对。那么你们俩谁是老大呢?”这就叫祸水东移挑起内战。非静与顾觉斋明知张道函是挑起鹬蚌相争,然后他再来渔翁得利。可也没办法争还是要争,谁是老大这是个重要问题。
非静说:“我是老大,我六百九十九岁零三百六十四天亥时三刻下。”他抢先说就是要将话说死,让顾觉斋无话可说。顾觉斋哈哈一笑说:“那我比你大,我六百九十九岁零三百六十四天亥时四刻上。”他现在只有胡搅蛮緾,谁让他没有先抢到发言权?
非静鄙视地望着顾觉斋说:“一时只有三刻,你报的时辰已过亥时,应算第二天,那你就是七百岁了。可你刚才还说是六百多岁,自己说的话可不许赖。”顾觉斋无理搅三分地说:“赖什么赖啊?四刻就是亥时末子时初的那一刻。就像现在的零点与二十四点。我是整的,你是零的。所以我大。”
非静对顾觉斋的胡说八道也没办法,因为这都是凭嘴瞎说,谁也拿不出证据。他们都是古代过来的人,古代没有出生证制度。古代也有户籍管理,但那是一种粗放管理,方便按人丁赋税。以及把人民捆死在土地上,不让人民乱跑。从来就没有过什么身份证件,外出要带路引,也就是相当于介绍信之类的纸条。
非静争不过顾觉斋,也只得转移矛盾,他对秋然说:“然儿啦,你评个理,爷爷们都听你的。”他知道秋生在姐姐面前是没什么主张的,所以干脆只问秋然。
张道函和顾觉斋连忙响应:“对,对,我们争也争不出个明堂,干脆由孙女决定吧。”以前都是朋友,无所谓大小。现在有了孙儿,就是一家人了,总得有个大小之分。
“我?我怎么能决定?”秋然在这些爷爷们面前没有自信,看他们这么吵的不可开交只觉得好玩,真要她决定什么可没这个胆量。三个老头异口同声:“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他们三个知道,凭自己空口说白话,就是说到太阳出山也争不出个明堂,还不如让孙女还决定,谁让他们只有一个孙女呢?当然极其宠溺秋然也是一个原因。
“那我就说了啊,”秋然见几个爷爷都明确表态,胆子也大了:“我看这样吧,你们比身份证,谁的身份证上的年龄大谁就是老大,依此类推。我知道你们身份证上的年龄都是随便编的,可既然当时你们随便编,那现在就要承担随便的责任。”几个爷爷连工作证都有,身份证肯定也有,虽然可以确定都是利用关系弄来的。
哈哈,对,对。几个老头都同意秋然的方案。尤其是当初瞎报年龄,那么现在就要承担瞎报的后果。嗯,我们孙女就是聪明。
三个老头手一晃身份证都出现在手上,一比对顾觉斋最大今年六十八岁;张道函第二今年六十七岁;非静只有六十五岁最小。
非静虽然不服气,但也没办法。事先说好了的,青石板上钉钉无可抵赖。顾觉斋哈哈大笑:“想不到我老顾当了老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还没落,秋然说:“大爷爷,您身份证的出生月份和rì期不对啊,怎么是二月三十一rì呢?”
嗯,怎么回事?非静一把将顾觉斋的身份证抢去一看,立即哈哈大笑,比刚才顾觉斋笑的还开心:“老顾啊,你这身份证是假的。哈哈哈,假身份证做不得数。秋然、秋生,你们以后就喊他顾爷爷。假的不能参加排行。”顾觉斋大急:“怎么会是假的,堂堂国家衙门身份证管理机关发的,怎么会是假的?胡说八道!”一把抢过自己的身份证一看,也楞住了。
非静嘻嘻笑着说:“我不管是正规的衙门还是水货的衙门,你说二月有三十一天吗?哈哈哈,秋然说了凭身份证排行,假身份证等于没有身份证,所以你没资格参与排行。哈哈哈。”
顾觉斋气得大跺其脚,一连串的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混蛋,都是吃白干饭的,这么简单的事都给弄错。唉,老非,这是发证机关的错,跟我有什么关系?”
非静得理不饶人,继续嘻嘻笑:“发证机关没错,发证机关没错,堂堂的国家衙门怎么会错?跟你有关系,太有关系了,你这根本就不是国家机关发的证,所以是假证。嘻嘻,嘻嘻。”
顾觉斋被非静气的够呛,又拿他没办法。他身份证是别人帮他办的,送给他时看都没看,也从来没用过。今天才被细心的秋然发现,心里发狠回去要找发证的派出所好好算账。“好吧,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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