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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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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又对同学们说:“我们尽量将自己弄狼狈一点。”
同学们都不懂了。叫三个鬼昂首挺胸,他们就已经不懂。现在叫弄狼狈一点就更不懂。张秋生你搞什么明堂?
打战嘛,当然越艰苦功劳就越大。我们要是轻轻松松,红光满面的出去。再吹点牛,说我们不仅打赢了,还发了大财。修真界会怎么看我们?特勤组会怎么看我们?那以后有什么古里八怪的任务都交给我们?刚才得到的天材地宝要不要带他们分一点?
对对对,还是老张考虑的周到。打战确实是越艰苦,越显得狼狈不堪,功劳当然也就越大。这些天材地宝花钱都买不着,怎能让别人分一杯羹?
天材地宝其实与形象狼狈不狼狈,战打得艰苦不艰苦没什么关系。可是关心则乱啊,这批药材太宝贵了,他们太需要了。
门外三百多修真者正为麒林分队的同学难过,火突然就熄灭了。三个鬼昂首挺胸地过来。明志说:“我们已达成协议。”见志说:“我们从此不为害人间。”
三个鬼从人群中穿过,然后突然消失。众修真者这才醒过来,这么说,麒林分队的学生没死,还与鬼仙达成协议?
修真者们又醒过来一件事,竟然有三个鬼!比事先预想的要严重得多,任务难度也无以复加。难为这些学生了,他们还是孩子啊。
正当有人要进去看看时,同学们出来了。一个个的凄惨万分,狼狈到极点。张秋生与吴痕相互搀扶着,艰难地一瘸一拐地向前挪动。李满屯走着走着,脚下一绊,自己将自己绊了一跤。
一个个的衣服都破了,留着火烧的痕迹。吴烟与李秀英相互搀着,头发篷乱,面色焦黄,嘴唇都起泡开裂了。
整个队伍只有张秋然、李秋兰与欧阳谷氏要好一点。但她们衣服也破了,也留有火烧的痕迹,嘴唇也起泡开裂,也无精打采咬牙往前走。
书记、莫千行与全体修真者都迎上去。许多修为浅的才发现,地面都烫得下不了脚,可见刚才的火有多厉害。
大家找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立即打坐。只有张秋生靠在一段断壁上回答众人的提问。这也是事先商量好的,由张秋生担任发言人。每个人都说话,口径不一致容易露馅。
三百多人加特勤组领导,七嘴八舌,各种各样的问题层出不穷。张秋生一面喘气一面回答。
我们怎么弄成这样?废话,鬼仙是那么好对付的么?我们拼尽全力也只能与它们打成平手,还稍处下风。
刚才的火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将我们烧死?唉,我们倒想烧死,与鬼仙同归于尽得了。打鬼仙不过哇,只有放火了。李秋兰与欧阳婆婆放的三昧真火。李秋兰不有一个铜镜子么?一来这个铜镜要将鬼仙定住,防止它们遁走。二来这个铜镜还要将三昧真火放大。
鬼仙厉害啊,厉害。三昧真火一出,它们就将火逼出了屋。所以外面火大。里面却是没火。我们全部的喷火器都对准鬼仙烧,也全部被逼出屋外。
就这样僵持着。鬼仙大概也受不了。它们的全部鬼力都用来逼三昧真火,也是很吃力,又怕我们腾出个人来偷袭。最后提议双方罢手,他们离开这儿,从此不无故祸害人间。
为什么只听鬼叫却没听到我们叫?我们也想叫啊,是咬紧牙关硬挺着哇。我们处下风,再一叫唤不就露怯了么?要叫鬼仙错以为我们打它们并不吃力,从心理上压住它们啊。
说着,说着,张秋生竟然靠在断壁上打起嚊来。
太累了,太辛苦了。这些学生战鬼仙,恐怕拼尽了所有的法力、内力。这是所有人的想法。鬼仙的厉害大家都知道。他们三百多人还加五个元婴期高人,都一败涂地。对这些学生的景仰之情如滔滔江水,如黄河泛滥啊。
书记噙着眼泪,指挥人将张秋生轻轻抬起来,送到指挥部里床上。三百多修真者为那些打坐的同学护法。
打坐的同学一直到十点多钟才结束。一个个又恢复得神采奕奕,像没事人一样。大家将张秋生打起来,该回家了,还要考试呢。
临行前,张秋生对莫千行说:“莫头,我们尽力了。鬼仙实在没法灭了它们,真的对不起。看我们这么辛苦,你老人家怎么着也要请餐火锅吧?”
这小子从来说不到三句正经话就露狐狸尾巴。立这么大功劳,居然只要吃顿火锅,让莫千行哭笑不得。
第七百八十章 藐姑射山下有荆棘
吴痕与孙不滚回了一趟学校。吴痕虽然考试耽误了,但学校还没正式放假,他那天走得急,寝室里很多东西还没收。孙不滚纯粹是陪吴痕一道,他们学校考试都结束了。
欧阳谷氏也回了学校,她是楼管,学生考完试就可以回家,楼管人员却不行。
二十一中的学生回去抓紧最后几天复习,或者督促其他同学。吴烟问张秋生:“你大学的课都考过了?怎么我哥却漏了一门?”
张秋生牛-逼哄哄地说:“我们大五,课程少,早已考完。还有一门选修,不用考试,交作业就行了。”
哥哥才大一,这家伙就大五了。人比人气死人啦,这家伙干什么都比别人轻松。与鬼仙打架,本来是凶险万分,却被他弄得像儿戏。最重要的是,还能发财。
吴烟想想还是问道:“我就不明白,俩鬼仙怎么那样听你的?你将他们训得像孙子一样,它们都不回嘴,打了也不还手。给我说说看,你使得是什么妖法?”
自认为很聪明的吴烟,在张秋生面前是甘拜下风。她要向这家伙好好学学,向张秋生学习不丢人。
嘿嘿,嘿嘿,我厉害吧?张秋生看看围上来的李秀英与孙妙因说:“其实呢,说穿了,也没什么厉害。李秋兰不是有一根绸布带子么?”
那叫七彩飞天绫!吴烟纠正张秋生的用词错误。
好吧,七彩飞天绫,张秋生从不在这方面与人抬杠,继续说:“李秋兰用这绸布带子将鬼仙们从虚空中拽了出来。”
是鬼域,吴烟再次纠正张秋生的错误概念。至于他还是将七彩飞天绫说成绸布带子也就随他去了,纠正不了许多。
好吧,是鬼域,张秋生从善如流继续胡说:“鬼仙吧,都是从万恶的旧社会过来的人,有点重男轻女。他们恐怕以为李秋兰拽了一个,而我呢,拽了两个。男的嘛,总要比女的厉害一点。
其实呢,我一个没拽。我哪有那能耐?李秋兰呢,也没那能耐。她完全靠那根绸布带子。那绸布带子可以一化为三。不过,我猜哈。那根带子既然叫七彩,也许一化为七都行。”
七彩飞天绫确实奥妙无穷,变化万方,不是一般人能参详得透。吴烟以及围上来的众修真青年都点头称是。
鬼仙们呢,就怕了。为什么怕啊?当然怕了!他们躲得那么隐秘都能被拽出来,那我们是什么人啊?他们是鬼仙,那我与李秋兰不就是人仙么?人仙总要比鬼仙大的。
天仙,或在世之仙。没什么人仙之说。吴烟再次给张秋生做名词解释。这次名词解释比较复杂:“鬼域是他们的地盘。在鬼域里一切由它们做主。竟然被拽出来,那他们肯定认为你们是在世之仙。”
众修真青年认为吴烟解释得对,可以当标准教材。可吴烟问题又来了:“误认为你是在世之仙也就罢了,可它们为什么那样服你啊。可以明显看出,它们是打心眼里服你。”
靠,当然服我了。张秋生得意洋洋地说:“我将它们老祖宗都搬出来了,它们能不服?我把你老祖宗搬出来,你服不服?我以祖宗的名义教训它们,它们敢不服么?”
嗯,先让鬼仙误认为他是在世之仙,下面的话它们就能听得进去。再抬出它们的祖宗,让他们惭愧、低头。再加上,毁了祖宗基业,这事它们本来就做错了,心中悔恨不已。这家伙再打它们时,鬼仙就没了心思反抗。最后,那鞭子似乎是神器,非在世之仙不可能有。
几件事加起来一环接一环,丝丝入扣,鬼仙不信也得信了。这时不乖乖挨打,还能怎么着?
吴烟问题又来了:“那鞭子是怎么回事啊?目测,估计,恐怕是神器吔。你怎么有这样厉害的神器啊?”
想那天地鸿蒙混沌初开之时,在那极远的北方有一藐姑射之山。此山灵气氲氤彩瑞万条,奇花异草漫山遍野,仙鹤翱翔其上,神兽行于其间。
我大爷爷的开山祖师据说是太乙金仙,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在天上是大大的牛-逼之人。
有一天祖师来此山拜会朋友。在山脚下发现一处荆棘丛。据说此荆棘丛暗合天地之数。怎么个暗合法,我不知道,大爷爷没说。我估计大爷爷也不知道,所以没得说。
“张秋生,正经点,不许胡说!”吴烟生气了,其他修真青年也生气了。张秋生的爷爷奶奶是他们的偶像,高山仰止的偶像。这家伙说话从来没轻没重没大没小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好吧,众怒难犯,张秋生说正经的:“但是,祖师却发现这些荆棘孽生了一些枝条。这些孽生的枝条将破坏天地之数。于是他老人家砍下了多余的枝条,又施展大神通,阻止荆棘继续孽分。
这些枝条带回家没用。栽不能栽种不能种吃又不能吃,又不能当柴火烧。师祖扔一边,没多久就忘了。后来有人就用这荆条做成了鞭子。
这鞭子吧,厉害之处在于,它抽在人身上却痛在人心里。换句话说,就是它能直接抽到人的魂魄,能生生地将人的魂魄撕裂。不管这人是修真的还是习武的,不管有多高的修为,不管是人是鬼是仙。”
哎哟,这事可得严格保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李秀英小命难保。众修真青年异口同声说,要是传出去,世间还有这样的神器,修真界又要来一场血风腥雨。
李秀英不怕有人觊觎,就怕张秋生想起鞭子在她这儿要收回。还好,经别人的一再提醒,张秋生也没向她要回鞭子。秋生就是马大哈,出手的东西从来不知往回要。嗯,鞭子摆明是送给我了,嘻嘻——。
全市联考结束,吴痕也回来了。修真青年们的当务之急是炼丹,学校里根本就看不到他们人影。
吴嫣来了,刚刚考试结束就来了。没与匆匆而过的其他修真青年打招呼,她是来找张秋生的。修真青年们也顾不上理睬吴嫣,他们急着要去炼丹。
吴嫣出示了与各个银行的还款凭证或还款协议,证明她已完成任务。张秋生也没二话,替她解了屁炸流星锤,然后带她到吴烟家去。
到了院门口,张秋生说:“这是吴烟的家,你别进去。我向他们要几颗什么丹,给你补一下。”
吴嫣听说是吴烟家,你就是拿八抬大轿抬,她也不会进去。整个事情,就是吴烟找她麻烦,张秋生根本不管。张秋生是被吴烟逼的。
吴痕等一众修真青年正在准备炼丹。张秋生老实不客气地说:“你们谁身上还有那啥丹,就是给吴嫣那样的人吃的?”
吴嫣需要丹,关你什么事啊?多管闲事多吃屁!吴烟没好气的骂道:“难道你也被媚住,想吃她的臭屁?”
你平白无故地带我们去打人家,吴嫣又是打嗝又是放屁的,这阵子可被折腾苦了。现在她完成了任务,损失了老大一笔钱,难道不要帮她将身体补回来?张秋生说:“反正我不管,你们不给丹,我就将吴嫣带进来。她现在就在你家门口。”
吴痕吓一跳,他算是怕了吴嫣。要是再给他那么一下,那就真的别做人了。
吴烟也怕。哥哥要是再次被媚了,那,那,那就是杀了吴嫣也晚了。这个张秋生真的是个祸害,你没事将这么个女人带我家门口干嘛?她认准了这个门头,以后没事就来,那日子还过不过?
李满屯大叫:“谁身上有紫霞丹的?快快给了老张。要不然这丹就别想炼了。他要不搞破坏才怪。”
男生身上都没了紫霞丹。三个女生身上倒还有一点,一人给了张秋生一颗。吴烟防止张秋生多要,说:“我剩下的要给邓二丫,还有宋念仁。”
李秀英与孙妙因也说她们的要给赵如风等三人。这些人将张秋生抵得无话可说,拿着这些丹出门给了吴嫣。
吴嫣从没得过紫霞丹。以前还是开光期时,师傅给过她归元丹,还是很长时间才给一颗。现在张秋生竟然给了她紫霞丹,还一给就是三颗。吴嫣的眼泪登时就出来了,都说跟着张秋生不吃亏,果然如此啊。
吴嫣没回京城。她就在八合湖潜水俱乐部租了一间茅屋,打算春节期间就在这儿闭关。这儿的茅屋都是一些修真大佬租下的。这些大佬都是一些门派的长老,最起码是门派中的执事,还得是有钱的大门派。
这些大佬过年都得回去祭祖。祭祖不是烧个香磕个头就完事的。之前还有许多准备工作,所以他们大多正打算回去,刚好吴嫣来租。
大佬们即使回去,这个茅屋也不敢退。退了,年后回来就再也租不上。所以吴嫣要租,就刚好对了某个大佬的口胃。
考完试,张秋生白天就无所事事了,夜晚还要去医院值班。这个,他已经习惯了。
李秋兰的酒庄正式开业。所谓的正式开业,一没做广告,二没看黄道吉日,三没放鞭炮。考试结束,就宣布开业。是对张秋生说的,我们酒庄开业吧。张秋生说,好吧。这样就开业了。
第七百八十一章 急病看中医?
安然酒庄从开业第一天开始,就没一个客人上门。在这个离城区六十华里,一片寂静荒凉的地方,十个鬼守着这么个酒庄,没人光顾很正常。
怎么有十个鬼?明志、见志带着贺宁氏也来了,加原先无恕洞府的七个鬼,就是十个鬼了。
全市联考的头一天晚上,张秋生与李秋兰正在复习功课,准备第二天的考试。突然就听到一声鬼叫,从安然酒庄那儿发出的。这是与无恕洞府那七个鬼约好了的,遇有危险既这样叫。
张秋生与李秋兰赶到时,七个鬼结成七星阵面对着三个鬼。三个外来鬼站那儿没动,七个鬼却经受不住那的无形压力,正在节节败退。
不用说,三个外来鬼就是明志、见志与贺宁氏了。原来这三个鬼无处可去,到处游荡。鬼也要有个家啊,他们无家可归。两个鬼仙修为虽高,却是这世上最可怜的鬼。
要是以前,这七个鬼肯定要被这两个鬼仙抓来吃了。对于鬼仙来说,小鬼是他们的大补之物。前几天被张秋生提醒,他们再也不敢修炼了,以防天劫过早来临。
这七个鬼自己不能吃。那么,抓来给贺宁氏吃?但是,可是,谁先抓谁后抓?先抓的肯定得贺宁氏的欢心,后抓的就不免大打折扣。
明志说,这个月贺宁氏归我泡,当然归我来抓。见志说,贺宁氏归你泡这个不假,但正因为归你泡所以就应当由我先抓。
两个鬼仙这么争执了几句,就发现七个鬼身上都有浓浓的人气。这是怎么回事?鬼身上竟然有人气!他们又不敢抓了。
明志叫见志先上。见志摇头,刚才你不是说,这个月贺宁氏归你泡,应当由你先抓么?快去啊,磨蹭个什么。
鬼仙不是怕了小鬼身上的人气。而是知道这些小鬼有靠山,它们怕的是这个。能让小鬼身上有人气,这个靠山非同一般。何况刚才小鬼叫了一声,明显是求救。两个老鬼不敢轻举妄动。它们的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小。
正在此时,张秋生与李秋兰来了。
得知这儿是上仙的产业,两个鬼仙就要求留下来,为奴为仆心甘情愿。
收下吧,张秋生对李秋兰说:“免得在外面瞎逛荡。闯下祸来,我们也有罪孽。”
十个鬼,张秋生将它们分为两班。明志与见志各为一班班长。贺宁氏随它俩走,归谁泡就在哪个班,相应地从哪个班调一个过来。
在白酒窑里开辟了两个角落,算是鬼窝,明志与见志各自盘据一个。张秋生给两个鬼窝都配置了一台电视与录像机。扔了一堆如何当好酒吧服务生,如何栽培葡萄及管理葡萄园的录像带,让鬼们自己对照学习去。
剩下的事归秋兰,张秋生当甩手掌柜的去了。
安然酒庄一个顾客都没有,张秋生与李秋兰都无所谓。员工都是鬼,无需发工资。电是爷爷奶奶们发明的流光发电机。即使是流光发电机,也只是照明,用不了多少电。即使是照明,也要有顾客上门。鬼是不需要照明的。所以现在根本用不到电。
水同样,鬼是不喝水的。没顾客上门,也就一点水都无需用。房子是自己建的,无需缴房租。
有一点营业税。白酒的所得税是按吨来计算。现在是在酒厂进原酒来勾兑,税务局也根据你所进原酒来计税。所以白酒的利润很大,那点营业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没什么可着急的,李秋兰不着急,张秋生就更不着急了。葡萄酒嘛,放得时间越长品质越好,着个什么急呢?最好十年都没人上门。
腊月二十四,小年。傍晚时分,姐弟三人开着一辆轻卡来到安然酒庄。轻卡上都是表纸、冥钞、水果、三牲、鞭炮等等祭奠用品。张秋生将鬼们都招集起来,说:“给你们发工资了,也给你们拜年。”
十堆大火熊熊烧起。每一火堆前都写有各鬼的名字。供着三牲、水果,及时令炒菜,还有水酒。
十个鬼感动的想哭,可惜它们没眼泪,只得匍匐在地向姐弟三人致谢。它们与一般人不一样,生前是修真者,没有家人。死后没亲人为它们祭奠,从没接受过人世间的香火。
今天,它们得到了,得到了人间的香火。感觉是那样的美好。这一切都是面前这姐弟三人给的。它们甘愿做姐弟三人的奴仆,但他们却不要。张秋生说:“现代社会一切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工作上你们是公司员工,私人关系上我们是朋友。”
这话说得真暖人心。鬼们服,打心眼里服这姐弟三人。主人、奴仆只是两个名称而已,关键是心理定位。愿意为奴,这不是叫什么名能改变的。
姐弟三人烧完纸就赶回去了。今天是小年,爷爷奶奶们都回来了。妈妈一个人在家做饭忙不过来。
从去年开始,张家过年就格外的幸福祥和。今年就不用多说了,一大家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只是张秋生有点烦。除了法宝假日,其它时间他还要去医院值班。每周一、三、五上午要陪专家门诊。周一是校长,脑外科;周三是孙一航,中医;周五,市立医院院长,胸外科。
麒林市今年的经济搞得很好,鸡的屁全省第一,招商引资全省第一,下岗职工再就业率全省第一。市民的可支配收入在全省也是排名第一。麒林市民今年大都能过一个好年。
但王绍洋家却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王绍洋已被判,正在监狱里服刑,这个不用多说。起变化的是他老妈,丁秀芹。
丁秀芹的周末聚餐会,杨承志坐大牢去了,姜炳南已经病退,但人数不但没减少反倒多了两个。这个没办法,人上一百,五颜六色,有人就喜欢年龄大一点的女人。
按道理周末聚餐会应当在周末,今天是星期三。再按道理,干这种事一般要晚上,起码也要中午以后。现在是上午,刚刚八点,懒人还没起床呢。
丁秀芹很无奈,刚刚买菜回家,早饭还没吃,这些人就来了,她还得露着笑脸招待。丁秀芹不怎么热情,但也不敢甩脸色给人看。儿子反正也就这么回事了,可女婿还得依靠尹天寿帮忙。
伍少宏瞒天过海地调到一个穷乡僻壤的派出所去了。这是尹天寿他们几个人帮忙的。以后伍少宏表现好,时间长了,人们淡忘他违纪之事后,还想调他回城。这事还要尹天寿他们帮忙,丁秀芹不敢得罪他们。
这次来了三人,是尹天寿带来的。另外两人丁秀芹不认识,都是二十才出头的楞小伙。两个小伙比她儿子还小,让她感到说不尽的耻辱。
两个毛头小伙却毫不羞耻地盯着丁秀芹,上下前后的打量,甚至迫不及待地动手动脚。丁秀芹赶紧给白淑惠打电话。
丁秀芹这阵子不舒服,下腹部有隐隐地坠胀感。想起要干那种事,心里就厌恶。她知道白淑惠喜欢这个,打电话叫白淑惠来帮忙。
白淑惠赶来时,这些人已等不及了。丁秀芹正被剥得精光,像刚刚出水的豆腐,躺在客厅的那张木床上。一个毛头小伙剥下丁秀芹最后的小内内,然后就在她身上拼命折腾。
白淑惠登时就春---心荡漾,面红耳赤地羡慕地看着丁秀芹与那男人的大战。
尹天寿与另外一小伙猛地抓住白淑惠,三下五去二扒光,将她推到沙发上。尹天寿让那小伙先上,而那小伙很礼貌地说:“尹叔叔,您先请。”尹天寿却客气地说:“你是客人,你先请。”
尹天寿与另外一小伙正在相互谦让,向来闷声不响任人折腾的丁秀芹突然一声大叫。这声音怎么听都没有一丝快乐的成分。是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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