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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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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忠民几个哥们,这次联考艰难地迈进七百多名,已属于中等偏上的成绩。再往上越来越难,张秋生一点不敢放松对他们的督促。
没过两天,张秋生差不多将丁秀芹的事忘了。星期五,又是专家门诊,张秋生是跟随院长学习。院长是胸外科专家,候诊的病人更多。
蓝四清,不知大家还记得不,就是操守仁的小姐夫。蓝四清的老爸有冠心病,他半夜就叫手下排队挂今天的专家门诊号。他不是相信院长这个专家,而是相信张秋生。知道张秋生每个星期五随院长门诊,所以大半夜里开始排队。
就这样蓝四清的号还不是第一个,排在第五。这样也不错了,看完病不耽误去喝茶。
蓝老爸是老毛病,病例、检查报告单、x光片一大摞。张秋生看了这些病例,再看看片子,对蓝四清说:“这个,俗话说,久病成良医。蓝伯伯这个病,你应当很清楚。现在呢,肯定要做搭桥术了。”
别啊,蓝四清叫道:“心脏搭桥,恐怕受不了。他老人家这么大年龄,临了临了还要挨一刀,我们做儿女的心里不忍啊!”
张秋生不睬蓝四清的叫唤,低头写病例及处置意见。蓝四清瞥了瞥,发现张秋生还是写得搭桥术,连忙恳求道:“秋生,听说你的针灸厉害得很。给我爸扎几针,怎么样?”
张秋生将写好的病例及处置意见交院长,然后对蓝四清说:“你听说过针灸能治好冠心病的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中医可以缓解这种病。可但是,你跑错门了。你跑西医来,要我用中医给你爸治病。是你有毛病,还是我有毛病?”
蓝四清还待与张秋生啰嗦,一个人过来将他拐到一边。将蓝四清拐到一边就拐到一边吧,可又不与张秋生说话,而是扭头与院长说:“哎,院长,还认识我么?”
见过横的,还没见过这样横的。蓝四清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只是当着张秋生的面不敢发。
这儿候诊的病人多,见这人没挂号不排队就抢上前,立即就鼓躁起来。人一多眼也就杂,有人说:“这是桂省长的孙子,在麒林市向来是横着走的。”对了,来人就是桂家二孙子。
蓝四清也只是不敢主动发脾气,如果对方先无礼,比如骂人或打人,那他就有理由给这人脸上一拳了。麒林道上的老大,能让人这么不明不白的欺负了?
蓝四清不怕什么桂省长,一个退休的副省长而已。他与大姐夫郑孝友一样,都对大舅子巴结官场人物而不满。我们道上混的,与当官的根本不是一路人。
蓝四清胳膊肘暗暗抵了二孙子软肋一下。这一下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二孙子如果还击,蓝四清就可以给他脸上一拳。要是因此闹到派出所,可以说是无意中碰了二孙子一下,结果这孙子就打人,他是正当防卫。
果然,二孙子吃痛,挥拳就要打。扭头时一楞,他发现张秋生坐在旁边低头写字。二孙子这一拳就立即收回。二孙子认为张秋生与他一样,也是孙子。但张秋生是国级孙子,他自己只是省级。大家都是孙子,他这个孙子比张秋生矮了不止一级两级。在高级孙子面前,没他这个低级孙子耍横的份。
张秋生的身份是白淑惠告诉二孙子的。因此那天见张秋生在中医科,今天又见他在胸外科一点都没感到奇怪。二孙子认为像张秋生这样的身份本当受特殊照顾,就像自己在麒林市横着走一样。
二孙子收回拳头,朝张秋生笑着说道:“秋生,调到西医来了?”国级孙子可得巴结好,以后就是自己的人脉。爷爷总是要死的,国级孙子可是长期的靠山。
张秋生停下笔,也笑着说:“不,我是实习生,各个科室轮转。”张秋生只是压制李满屯、孙不武这些大衙内。像二孙子这样与他毫不相干之人,张秋生才不管他们怎样耍横。社会风气就这样,你能管到许多?
二孙子亲热地说:“秋生,我与你一见如故。下班我请你吃饭,能赏光么?”二孙子不管病人的急躁,只管与张秋生套近乎,说着与看病毫不搭界的话。
院长看不下去了。这孙子明明是来找我的。看见张秋生却将我晾一边,这叫什么话?院长轻轻敲了一下桌子,说:“桂公子,找我有何贵干?”
院长根本不认识这个孙子。他是听旁边病人说的话,才想起桂家是有这么个孙子。毕竟桂省长是他的老病人,也是冠心病。
二孙子找院长当然是有事,否则这个时候还不知上哪儿玩去了呢。二孙子对院长说:“这个,啊,我想麻烦院长——”话没说完,又扭过头来对张秋生说:“就这么说定了啊,中午在府右街,我们不见不散。”
别,我中午回家,吃完饭还要睡觉,张秋生说:“每天还要上夜班,我容易吗?”
嗯,你还要上夜班?你这么个大少爷,居然还要上夜班?你就不能向院领导反应?天天上夜班多辛苦啊?二孙子怎么都不相信。追着张秋生发出一连串的问题。
院长在一旁听得那叫一个腻味。这孙子与我只了说半句话,就再一次将我晾一边,有这么做人的吗?院长又敲敲桌子,说:“找我到底有何贵干,快说!别耽误其他病人的时间。”
哦,是这样的。二孙子又将头扭向院长,说:“我有个朋友得了病,想问问院长,能不能不开刀。”
院长想,要是自己孙子我非一耳光抽死他。哪有说话这样没头没脑的,连什么病都不说,就直接问处置方案。
王午生跟在二孙子后面,一直没说话,他怕张秋生。王绍洋连做梦都不敢梦到张秋生,这种情绪带给了他老爸。
儿子几次进去,都是张秋生帮着捞出来的,而儿子又这样怕他。这种现象很怪异。自己儿子,其德行知道得非常清楚,那可是杀人都不眨眼的魔王。可这魔王怕张秋生,是骨子里的那种怕。对于王午生来说,张秋生是个恐怖人物。
张秋生的高官背景;张秋生的同学拍了儿子几巴掌,就让儿子生不如死。这些都不恐怖。恐怖的是莫明其妙,或者说莫明的东西最让人恐怖。
恐怖归恐怖,二孙子太不着调,王午生就必须说话了:“院长,是这样,我爱人,得了**肌瘤,请教一下能不能不开刀。我的意思是不将籽宫拿掉。”
这个,我无法回答,院长说:“开刀或不开刀,要看患者的手术指证。患者具备手术指证,而医生拒绝手术或实施了错误手术,医生是要负相应责任的。”
王午生不太懂院长的话,他简单理解为院长不知道具体病情不好说什么,于是指着张秋生说:“我爱人的病,前天是秋,秋,秋少看的。”他不知道如何称呼张秋生,秋了几下,才秋出个秋少,意思是张秋生知道具体病情。
院长看向张秋生,意思是叫张秋生介绍患者病情。张秋生说:“前天他们挂得是中医号。我与孙老师只是做了初步诊断,建议患者做b超进一步确诊。再建议他们去看妇科。”
这样的处置是对的,院长没说什么。二孙子又说话了:“我们也不是说不开刀,只是要求不将籽宫拿掉。女人没了籽宫,那还叫女人么?再说了,那么雪白光滑的肚皮上面划一大伤疤,也太难看了吧?”
二孙子这话说得太无耻。人家老婆的肚皮难看不难看,关你什么事啊?有没有籽宫也不关你事。可是二孙子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继续说:“听说可以从盈-道进去,将那些瘤拿掉。为什么不能这样?非得要将籽宫切除,这不是害人吗?”
院长懒得与这浑人说话,对张秋生说:“小张,你与他们解释一下。”然后又对护士说:“叫下一个病人进来。”
第七百八十五章 您现在幸福吗
张秋生解释很简单,籽宫肌瘤的手术治疗,确实分籽宫切除术与肌瘤剔除术。而肌瘤剔除术呢,又分开腹、腹腔镜、宫腔镜与阴式等几种。
这个不像买白菜,由得你选择。必须根据病人的具体情况。说多了你们也不懂,我也嫌累。最好是听主治医生的。
那个,另外哈,我发现你们脑袋缺根筋,明明是西医的事,前天你们跑中医。明明妇科的事,你们竟然跑胸外来。难道你们家女人的籽宫长在胸口上?
要是别的医生这样说,二孙子与王午生都要炸毛。但这话是张秋生说的,这就要另当别论。
别说蓝四清,连院长都觉得骂的好,爽。这种人就要张秋生来对付。
二孙子被骂了,又无法回骂,挠挠脑袋,拉着张秋生说:“秋生,来来来,我们出来说话。”
走廊尽头无人处,二孙子递烟,见张秋生摇头就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烟才说:“秋生,你恐怕不知道,丁秀芹是我的女人。所以请你务必帮忙,千万保住她**。”
二孙子又吸了一大烟,补充道:“也请你保住她肚皮。那么白的肚皮上面划一道口子,真的难看。”
这个孙子真是个孙子。张秋生想想都好笑,丁秀芹都能生得下他,这孙子居然说是他女人。对于这种人,张秋生懒得与他废话,虽然他是个话痨。
这事得征求她本人意见,张秋生问道:“丁秀芹人呢,在哪儿?”
住院手续已办好了,就在你们医院妇科,跟过来的王午生说:“丁秀芹本人不知怎么犯了邪。本来很胆小的女人,这次竟然坚决要开刀,还要将籽宫拿掉。”
张秋生掉头就走,没说话。二孙子与王午生跟在后面,那孙子还追着说道:“秋生,你给个话呀,到底行不行。”
张秋生走路快,二孙子的话没说完他就到了楼梯旁。没理睬这两个人,直接就上到三楼。
病房里,丁秀芹坐板凳上。两个女儿在帮她整理床铺。见张秋生进来,丁秀芹立马站起来迎接。
张秋生说:“丁阿姨,您坐。有句话,您先坐下,我再问。”
什么话啊?丁秀芹一边坐下一边问道:“秋生,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全说。”
张秋生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我问的话,你必须用心回答。一点都不能隐瞒真实感情,你能做到吗?”
丁秀芹张张嘴,又向外看了看刚刚追进来的丈夫与二孙子。张秋生头都没回地说:“丁阿姨,您真实地回答我。别理睬这两个人。可以吗?”
丁秀芹犹豫地点了点头。张秋生说:“好吧,您的回答可能会影响您的下半生,请您务必说真话。我的问题是,您现在幸福吗?”
丁秀芹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很茫然。她从来没想过什么叫幸福,所以不知如何回答。但她的小女儿王丁香代她回答了:“我妈一点不幸福,甚至很悲惨,极其悲惨。一个女人所能遭受的悲惨,她都尝遍了。”
“胡说!”王午生大吼:“滚出去,回家!要不然——”
“闭嘴!”张秋生霸气外露,嗓音低沉而威严地朝王午生喝斥:“我与丁阿姨说话时,你不准插嘴!”然后又转成轻言慢语地说:“丁阿姨,您亲口对我说,到底幸福不幸福?这将决定您今后的命运。”
丁秀芹先是轻轻摇头,后来重重地摇头。没说话,大颗的眼泪却流了下来。她幸福不幸福已经很明白,无需再问了。张秋生轻轻问道:“您认识一个姓卞,叫卞怀章的人吗?”
张秋生的声音很轻,但对于丁秀芹却无疑是晴天霹雳。她猛然站起来,拉着张秋生的手急切地问道:“他,他,他在哪里?秋生,你告诉阿姨。”
“来,丁阿姨,您跟我来。”张秋生带着丁秀芹来到护士站,先拨通外线,再拨了一串号码。没一会电话通了,张秋生对着话筒说:“卞先生吗?我是张秋生,对,纽约机场。现在有人要与您说话。”
丁秀芹像对待珍贵物品一样捧着电话,呆呆地,不知道放耳边。话筒里传来先是迟缓,接着变得焦急的声音:“是——,秀,芹,吗?秀芹,秀芹,你说话啊。”
丁秀芹这才将话筒贴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怀章?你是怀章?”说完这句,丁秀芹突然像山洪爆发一样大叫:“怀章——!你这个没良心的——”
话没说完,丁秀芹已瘫倒在地上。大女儿王槐香大喊一声:“妈——”赶紧上前将妈妈扶起。小女儿王丁香也跟上前扶妈妈。
张秋生给丁秀芹扎了两针。丁秀芹悠悠醒转,又赶紧拿起电话。电话里卞怀章正在焦急地大喊:“秀芹,秀芹,你怎么啦?秀芹——”
丁秀芹捧着电话哭,越哭越伤心。从轻声啜泣直到嚎啕大哭,边哭边诉说:“卞怀章,你是个骗子。你就是个骗子。你说过,一个月就回来,最多不超过两个月。
我等呀等,我等了你二十六年零二百五十一天。我天天扳着指头数日子,我天天盼着你能回来。
卞怀章,你这没良心的。你跑哪儿去了,音信全无,我都没法找你。到处都没你的消息,你死哪儿去了——”
感谢现代交通发达。卞怀章当天下午就包机来到天关省城,再连晚赶到麒林来。
卞怀章见到王午生,很干脆地说:“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出来。”
事已至此,王午生知道留不住丁秀芹了,开口要一百万。卞怀章二话没说开了支票,让秘书与王午生一道去银行承兑。
卞怀章办事麻利干练,高价聘请律师起草离婚协议,第二天清早刚上班,丁秀芹与王午生去了民政局。腊月二十八人人都忙过年,民政局里很冷清,没人这时来离婚。
律师先进办公室里面,向办事员讲了卞怀章与丁秀芹苦难的爱情经历。说得两个女办事员眼泪哗哗流淌。这个离婚案件办得很快。一是办事员受感动了,二是她们也急着回家忙过年的事。
当天下午丁秀芹就进了手术室。至于是采取什么样的手术方式,张秋生没管。他此时正在结界里与吴痕他们说话。
吴痕一帮人经过十来天的辛苦努力,终于将在禹台药王庙得来的药材炼制完,还加上在无恕与木村那儿得来的。金丹期的每人分了约二百来颗碧宵丹,筑基期的每人约二百来颗紫霞丹。
人人都心满意足,失去的东西终于又重新拥有了,比上一次的还多。赵如风、荆长庚与李小曼的紫霞丹交给张秋生保管,待这三人从欧洲回来再给他们。
也可能是走金桥投胎的人运气就是好的原因吧。赵如风带着去欧洲的那班人,简直是战无不胜无往而不利。那是做空来空,做多来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赚钱都赚疯了。根本就不想回家过年,反正他们也没一个是恋家的人。
张秋生的家现在真热闹。爷爷奶奶们来了,这就不用多说了,他们早就来。爷爷奶奶们叫张秋生与李秋兰该上学照样上学,该值夜班照样值夜班,别因为他们耽误正经事。
韩、华两位老祖宗也来了,这个也不用多说。他们知道师傅肯定会来张秋生家过年,所以丢下欧洲的事跑来。其实欧洲也没他们什么事,那些小字辈哪敢劳动他们呀。再说了,赵如风、荆长庚与李小曼这些人搜集情报的能力非常强。
最出乎意料的是夏小雪来了。夏小雪站在门口,望着屋内的张秋然楞了,然后说:“张秋然,你怎么也在这儿?”
这是我家啊,张秋然也楞了:“夏小雪,你怎么来了?”
夏小雪指了指比她先进门的一个老头,说:“这是我爷爷,他带我来的。”
夏爷爷此时正跪在航婳面前,口中说:“夏积安给主人请安。”
原来,夏积安就是掌管航婳财产的,华航投资集团的总裁。对航婳是忠心耿耿,几十年如一日的打理着华航集团。
航婳欣慰地对夏积安说:“起来,起来,现在是新社会,人人平等,我们得将旧社会那一套扔到印度洋里去了。”
夏积安又向航婳介绍孙女夏小雪。航婳听说夏小雪是然儿的同学,非常高兴。爱屋及乌,与然儿沾边的人她都喜欢。像她这样的高人,别看对外人始终板着个脸,其实最是性情中人。他们要是恨一个人,绝对要将之杀了才解心头之恨。要是喜欢一个人,也是没任何道理,喜欢就是喜欢,要什么道理?
航婳将夏小雪拉到怀里,摸摸她脑袋,嘴里说:“嗯,不错,漂亮,积安啊,你有个好孙女。”
夏积安躬着身子回答:“谢谢主人夸奖。这孩子还小,不懂事。”
哎,积安啊,告诉你了,现在是新社会,旧社会的老一套要改改了。航婳又问:“叫小雪是吧?好名字。多大了?哦,比然儿还大三岁嘛,不小了。”
第七百八十六章 其乐融融
航婳又对张秋然说:“你们几个孩子现在的能耐是比爷爷奶奶还大了。你帮奶奶看看积安,能不能给他开个光筑个基什么的?”
这话让夏积安全身一震,这是多年的期盼,多年的梦想。难道今天要实现了,还是由小主人帮着实现?
张秋然看了看夏积安。全身经脉都是通的,但练的是养生功法。张秋然知道修真高人们都不轻易收徒。尤其像爷爷奶奶这些人,根本就不收徒。能传真正的养生功法已经很了不起。
张秋然知道奶奶今天高兴,想传道法与夏积安。并且,这份人情由她来做,以便今后继承这份财产。
张秋生再次看看夏积安,说:“行,我看行。不过,最好由秋生与兰兰来帮他。我们三人中以兰兰修为最高,秋生鬼门道最多。”
今天腊月二十九,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二十一中一如既往得热闹。中学生嘛,家里事不用他们操心,寒假期间当然是尽情地玩了。其他学校的学生都到处疯玩,二十一中的学生却都照常来校。
张秋生还是在结界里睡觉。李满屯几个在里面玩。以前都是打扑克或麻将,或胡吹海侃。今天孙不武刚刚将扑克拿出来,李满屯就说:“今天不打扑克了,我给你们看点好东西。”
李满屯说着就往桌子上一指,上面多了台电视与录像机,还有几盘录像带。众**心领神会,都是眼睛一亮。
华寒舟问道:“老李,从哪儿弄来的?”
李满屯牛皮哄哄地说:“你也不看看我老李是什么人。弄几盘录像带,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好吧,看录像为重,众人不与李满屯抬杠。大家一起动手,接电瓶的接电瓶,连接录像机的连接录像机。
一切就绪,大家坐好看录像。嗯,片头只有音乐没画面。这个关系不大,一般情况下画面一会就出来。可是这个,这个,这个音乐太雄壮了吧。带色的录像音乐应当是软绵绵的。
画面果然出来了,大部队在波澜壮阔的音乐背景下前进。战士们背着背包,身披隐蔽装。
“老李,你确定这个皇涩录像带么?”华寒舟忍不住问道。李满屯擦擦鼻子,再挠挠头皮,说:“快进,这种录像为糊弄检查,前面都要留一段正规电影。”
这话说得有点道理。孙不武上去按快进键。约快进五分钟,再来。画面与背景音让大家目瞪口呆:“为了胜利,向我开炮——!”炮火连天,硝烟滚滚,敌人像潮水一样攻向我军阵地。
李满屯很惭愧,自觉上前将这录像带退出,再换一盘。嗯,这盘不打战,但也不是电影。画面上一女人搔首弄姿,背景音:“你是风儿,我是砂——”
快进,再来,变成:“冬、天到、台、北,来看雨——”
再快进,再来,换了一首歌:“好想有个家,一个不大的地方——”
毫无疑问,这是一盘卡拉ok带。李满屯又擦鼻子又挠头皮,默默地将机器里的磁带退出来,准备再换一盘。
孙不武问道:“老李,你这磁带是从宣传部,还是从团市委弄来的?你什么时候与官方关系搞这么好了?”
是啊,华寒舟与韩冠阳也有同样的疑问。只有吴痕坐一旁笑,笑得口水都流出来。
李满屯老实坦白:“奶奶的,是从火车站买来的。我不是想着嘛,过年了,是吧。总要搞一些娱乐活动。于是我就想呢,听说火车站那儿卖什么的都有。
你们还别说,我到火车站没五分钟就有人凑过来问我要不要手表。正宗名牌英纳格、劳力士什么的都有,都走---私过来的。
手表嘛,我已经有了,买许多干什么?这人又问我想买什么。我就说想买录像带。”
华寒舟插嘴问道:“多少钱一盘啊?”
李满屯颓丧的神情恢复了一点,说:“他开口要一百,俺给他拦腰一砍,五十一盘,他也卖了。”
这些同学对录像带的行情一点不了解,这个价到底是贵还是便宜,发表不了评论。
其实像这样的录像带,不管皇不皇,只要十元钱一盘,李满屯算是被坑了。这个世界很复杂,不是修个真就可以应付一切。
高三四班的两个公司,以及新生中有修真青年的班级都给高二一、高三三及全体老师发年终奖。他们的公司规模比不好年华,不能全校普洒甘露。
但高二一、高三三发了钱给他们。这些公司当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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