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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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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孙子老爸虽然是副处级干部,脑袋却不太灵光。被曹建设胡搅蛮缠弄得头大如斗,一时不假思索地大吼:“伟人什么都没说!”
咦——,曹建设长长的咦了一声,然后问道:“桂叔叔,你的意思是伟人长嘴只吃饭,不说话?桂叔叔,我严肃地告诉你,你这个思想要不得,非常成问题。赶紧的,去警察局自首吧。警察局念你初犯,从轻处理恐怕也是可以的。”
切,二孙子老爸蔑视地看着曹建设说:“建设哈,我告诉你。四人帮粉碎多年了,你少给我扣大帽子。”
那照您的意思,四人帮粉碎了,伟人就可以随便污蔑了?曹建设继续胡搅蛮缠:“桂叔叔,给我说说看,你这种想法是从何时开始产生的,又是为什么产生的?还有,您多长时间没看过报纸,没看过书了?”
曹建设正在吵吵嚷嚷,赵如风来了,进门就喊:“你们家二孙子呢?叫他出来,给我打一顿。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孙子老爸气得要吐血,强忍着怒气问:“请问,你是何方神圣啊?怎么跑人家里打人,还这么理直气壮?”
赵如风一听,此话有理,打人应当先报家门,于是说:“我姓赵,赵钱孙李的赵。叫赵如风。在人行工作。”
不说二孙子老爸,连在门里面的老桂都倒吸一口冷气。毕竟是副省级出身,官场护身符还是清楚的。赵如风年纪轻轻就是正处级,这个不要紧。不说他爷爷了,仅仅是他父亲就是在职的正---部--级。他这个离休的副省级根本不能与之抗衡。
老桂用拐杖顿地。湘湘怎么什么人都惹!这,这,这可了不得了。老桂从沙发上站起来,他要亲自会会赵如风。曹建设只是个浑小子,他出去是降身份。赵如风就不同了,他是正经的处级干部。他父亲与昝书记是患难之交,关系非同一般。
老桂刚刚从沙发上爬起来,又有人来了。这次来的是三个人,两女一男,也是一来就声明要打二孙子。老桂一阵眩晕,又跌坐到沙发上。
男的是荆长庚,女的是李小曼与谢丽珠。没说的,也是公然直言要打他家二孙子。理由是昨天在安然酒庄喝酒,被二孙子恶心到了。当时考虑酒庄是公共场合,得给桂家留点脸面。现在到你们家里来打,这样比较好,打轻打重也算是顾着你们家的面子,家丑不会外扬。
老桂习惯性的在怀里掏速效救心丸。已经掏出来了,却发现心脏并不痛,也不心悸气喘,一切很正常。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次住院疗效非常好。
这次抢救他的当然是急诊科主任。但据说起重要作用的是张秋生。他已经被诊断临床死亡,却被张秋生抢救过来了。
张秋生是他的救命恩人。自家的孙子却去砸人家店铺,真的一点道理都没有,这叫恩将仇报。七十多岁了,谁敢保证以后不发病?下次张秋生袖手旁观,或不用心救治,那不就叫死得成?
老桂正想着张秋生,张秋生就来了。二孙子,你给我下来!这事既然警察不管,那就我自己来管。你下来,让我打几下,咱俩算扯平。
二孙子哪敢下来,他现在正躲房间里哭呢。这么多人要打他,还是公然跑他家里来打,这日子没法过。那个安然酒庄怎么恰恰就是张秋生家的呢?事前怎么没人对我说呢?
二孙子老爸赶紧上前,拦着张秋生说:“警察也不是不管,还是批评教育了的。批评教育不也是管么?惩罚只是手段,教育才是目的嘛。”
哦,是那个警察批评教育的哇,我要问问此事是否属实。
二孙子老爸说:“阳泉分局的王建新王局长啊。不信你打电话去问。”
张秋生还真的去打电话。电话在客厅的沙发旁。张秋生见老桂坐在沙发上,点头打了个招呼:“桂老在啦,我打个电话。”平平淡淡又不失礼貌。
老桂也朝张秋生笑笑,吩咐旁边的儿媳给客人泡茶。不管怎样,这可是救命恩人,礼数不能缺。
张秋生电话已经接通:“王局哈,我,张秋生。有个事要向您汇报一下。人民路是你的辖区吧。那儿有几家店铺,我老早就看他们不顺眼,明儿我去将他们全砸了。
警察当然要抓我。不过呢,你批评几句就把我放了,你看可好?反正惩罚只是手段,教育才是目的。”
王建新倒吸一口冷气,又拍拍脑袋。忘了一件事,张秋生向来是过夜不究。这事还没过夜,刚才不该放二孙子回去。应当将他留置到凌晨一点再放,这样就万事大吉。
秋生哈,这个事呢,不是你想的那样。应当是怎样的呢,应当是这样的,王建新苦口婆心地与张秋生分说:“你的酒吧那块地呢,不在我们辖区。当然了,不在我们辖区不要紧。依法我们应当接受自首,再将他移送有管辖权的分局。问题就出在你那个酒吧没哪个分局管,也不归西山局管。”
依你的意思,在安然酒庄杀人都没人管了?张秋生说道:“那我还得谢谢二孙子,他昨天只砸酒庄没杀人。他要是将正在喝酒的刘萍,还有什么赵如风杀了,我也只能撂石头打天去?”
王建新没料到将刘萍、赵如风扯进来,慌忙说:“不是这样的,真要杀人那还是要管。不过呢,那个啥呢,怎么说呢。你那个地方向来是兔子不拉屎,没人愿意去管。从解放前起,那儿地界就没划分好。说是归西山县吧,那儿没村也没乡。说是归市区管吧,离得又太远。主要那儿没人,没树,没草,更没庄稼。没得什么可管,也就无需去管——。”
等等,等等,张秋生大声叫停,然后疑惑地问:“王局,说来说去,你的意思还是一样,安然酒庄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在那儿杀人没事,不会有人管的,是吧?”
秋生啊,话不能这么说,你怎么老是想着杀人呢?王建新一个头八个大,但还是耐心地解说:“安然酒庄那儿还是在三界之中,也没逃出五行之外,管还是有人管滴。
那个地方吧,虽然没明确划分归哪个区县管辖,但市政府却每年都要用它。用它干什么?绿化荒山,植树造林啊!”
等等,等等,张秋生再一次叫停,用更加疑惑地口气问道:“每年都在那儿植树造林?我接手的时候,怎么一棵树都没见着?王局,你别跟我栀子花茉莉花。”
我糊弄你干嘛?真的每年在那儿植树造林。但是只种不管,前面种后面就死,明年再接着种。唉,可惜了那些树苗。王建新由衷地说:“秋生啊,你将那块地买下来开酒庄,全市干部职工都要感谢你。从今年起,再也不用大老远地去种树了。
还自带干粮自带白开水,自带锄头铁锹。万一运气不好,中途遇到下雨,躲都没地方躲。就我这好身体,都感冒了两回。”
张秋生说话经常带人绕圈子。今天却被王建新绕着了。不过他这个话痨也不着急,慢慢与王建新瞎掰。
老桂在一旁却听出来了。王建新是要将这事推到市局去。但他就是不明说,免得市局认为他推卸责任。至于湘湘主动去市局自首嘛,那就不关他的事。再说了,我老桂家也怪不着他。老桂家干张秋生不过,关他王建新什么事?
唉,现在的人个个比猴儿还精。就我家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蠢,一个比一个糊涂。老桂不管煲电话粥的张秋生,站起来,出房门。他不想孙子去市局自首,那孩子吃不了看守所里的苦。老桂想自己将二孙子打一顿,先平息一下这些人怒气。再说几句好话,将这事糊弄过去。
院子里,老伴与大儿媳及两个女儿正极力阻止赵如风等人上楼。赵如风等男的不愿对女人动粗,事情就这么僵持着。李小曼要上,却又被赵如风与曹建设阻止住,说:“我们先来的,干什么事都要排队。”
张秋生见老桂出门,赶紧挂了电话跟出来。
第七百九十二章 草把人
张秋生跟在老桂屁股后面问:“桂老,您要干什么呢?这些人个个都是土匪,您别靠前。”
我自己将孙子打一顿行吗?老桂回过身来问张秋生:“我家教不严,我自己来打,行不行?”
行,当然行,爷爷打孙子天经地义,有什么不行的。张秋生说:“桂老,您是长辈,您先打。您打完了,我再打。”这话说得好像在饭桌上让菜,长辈先吃,吃完了晚辈再吃。
老桂还没来得及生气,赵如风说话了:“老张,你这就不对了。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这事吧,桂老除外,我应当排在第一个。”
曹建设跟在后面大叫:“瞎说,我最先来,应当我排第一。”
张秋生看看这两个水货说:“你们搞没搞错?我与二孙子之间的矛盾,你们夹里面起什么哄啊?”
老张,这个,你就不了解情况了,赵如风说:“昨天晚上,我好好的在那儿喝酒。二孙子污言秽语下---流无耻,听得我今天一整天脑瓜仁子都疼。这叫什么?这叫精神上受到了极大损害。
老张啊,你多长时间没认真学习报纸社论了?现在讲究的是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你受到的是物质损失,我们受到的是精神损失。两种损失都要打,两种打法都要硬。”
“国立,送你儿子去市局自首!”老桂气得直哆嗦,大声朝大儿子下命令。自己打都不行,那不如去自首。
对了嘛,依法办事,这才是处理问题的正确态度嘛。张秋生表扬老桂:“桂老,您真是我们青年学习的榜样。大义灭亲,走依法治国的道路。”
大儿子没送二孙子去市局自首,怕出门就挨打。他打电话给市局值班室,说他儿子犯了法需要自首,请市局来人。
此事还有很多曲折,细说起来就显得太拖沓,就此打住。最终桂利湘被处以十日行政扣留。安然酒庄的名气及它的规矩也因此牢牢树立起来。你可以不去喝酒,既然去了,就得守它的规矩。
“麒林交通”的募股公告终于出来了。这次张秋生没管这事,只规定不准在麒林搞。由谷雨龙、操守仁率领原班人马去省城炒作认购证。
李满屯与孙不武还是不服。尼玛,高三三班的人现在也很有钱了吔,你老张也太偏心了吧?华子他们都千万富翁了,说不定比我们还有钱。
偏什么心啊?我压根就没管这事好不好!还有那个哈,钱够用就行了,要那么多干嘛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揣许多钱累不累啊?张秋生说:“你们看看,老赵,老荆,还有李小曼他们都不炒,连谢丽珠都不炒。要学学人家的思想觉悟。”
老张,你就瞎咧吧。老赵他们是干这个的,炒作这个认购证犯法。再说了,他们前阵子在欧洲赚的钱海了去,这点小钱根本不放在眼里。
张秋生被这两个货吵得烦不胜烦,说:“其实吧,现在全国各省发行股票的事多的是。你们俩真要想发财,就干脆为个头,组织龙哥他们,还有所有同学,分到各省去炒。”
张秋生随口这么一说,勾得许多人在这两年时间内奔波于全国各地,到处炒作股票认购证,直到实行网上认购为止。二十一中的各大神,张秋生小区的伙伴,各大神的家族,甚至特勤组都加入进来。这些与本书关联不大,就不多说了。
三个人还是坐在马路牙子上看街景,一边讨论如何去外地炒作认购证的事。早春天气,乍暖还寒,街上女人都还焐着大棉袄,这个街景就没什么看头。
一辆汽车在他们旁边停下,刘萍伸出头来朝这三人喊:“我去申洋,你们跟不跟去玩玩?去了算出差,我帮你们请假。”
三个水货摇头,申洋有什么好玩的,不去。
李满屯与孙不武去不去无所谓,刘萍就想将张秋生拉去:“张秋生,不去看看你姐?”
我姐看不看都在那儿,她又跑不了。张秋生还是摇头,坚决不去。这小子是出名的恋家,刘萍拉他不动,只得骂了一句:“你是什么狗屁弟弟啊!”然后就扬长而去。
三个人继续看街,继续打屁吹牛鬼扯洋谈。喝茶抽烟,给过路的女人打分,评论她们长相的得失。李满屯与孙不武受了张秋生影响,也胸无大志,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活。
荆长庚开着车在非机动车道上慢慢行驶,像是在用神识寻找什么。看到张秋生几个水货在看街,将车停在他们旁边。荆长庚对这几个水货的德行是再清楚不过,今天是星期天,无聊,所以来做看街这种更无聊的事。
李满屯朝荆长庚喊:“去去去,把车开一边去,别挡着我们视线。辛辛苦苦抽时间来看一次街,我们容易吗?”
荆长庚没理睬李满屯的叫喊,依旧将车停在原地。不过人却下了车,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板凳,三个水货队伍变成四个。
荆长庚对李满屯说:“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估计有人在害我。”
李满屯乜着眼睛看荆长庚,看了一会将眼睛回正,然后说:“你太高估自己了吧?谁会害你啊。论地位,你在麒林市只不过是一中层。论财富,也不过千万富翁罢了,口袋里钱大不了与我差不多。论长相,也就一歪瓜咧枣。我就想不明白,谁吃饱了撑着要害你。”
有关这个问题,荆长庚也想不明白。他承认李满屯说得对,谁吃饱了撑着要害我啊?要害也应当害李满屯这样的水货嘛!论钱,这小子口袋里起码有五百万美元。论地位,他是京城大衙内。论长相,这小子虽然长相不咋地,但胜在年轻啊。害他应当很好玩,也比较有成就感嘛,干嘛要害我呢?
但有阴人要害他,这一点明明确确。荆长庚炼过邪道,对这玩意儿很敏感。虽然不痛不痒,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但有人在背后咒他,这种感觉让人不舒服,必须查出是何方阴人。
这三个人,张秋生是真的不懂。除非真心抬杠,一般情况下他不多嘴。孙不武因为没有正规师傅,都已经金丹期了,他对一些修真常识还是处在似懂非懂阶段,所以他也不发言,免得在李满屯面前出洋相。
剩下的只有李满屯与荆长庚胡说八道:“老荆啊,你是不是要渡劫了?渡劫前有各种怪现象,成天神神叨叨疑神疑鬼就是其中之一。”
赵如风、荆长庚与李小曼他们在华、韩两个顶级前辈的指点下,又有大量的紫霞丹辅助,修为精进神速一日千里。包括谢丽珠都已进入筑基期。
但要说现在就渡劫,那也为时尚早,最快也要一年以后。李满屯依他极不责任的德行,纯粹是信口开河。
荆长庚摇头否认李满屯的胡说八道,说:“你们知道,我原来是修邪道的,对这一套很敏感。绝对是有人在咒我,并且是很下三滥的法术。
只是我不知道是谁,又是藏在哪儿。所以我满城慢慢寻找,定要找出来看看是什么人。照说我在麒林没仇家啊,在省城也没仇家,是谁要置我于死地呢?”
嗯,这事比较好玩。三个人正闲得蛋痛,立马收起小板凳、茶杯、水瓶,上了荆长庚的车。
现在由孙不武开车,让荆长庚展开神识仔细搜寻。大街小巷转悠了大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
天渐渐要黑了,车开的都快出城时,张秋生说:“掉头,回家。吃饭的点到了,这事明天再说。”
荆长庚此时却突然说:“停车,就在这儿。”然后下车,仔细感应了一下,就朝旁边的小街走去。那三人紧紧跟在荆长庚后面。
荆长庚慢慢地在小街里找,又转进一条小巷,再以更慢的速度搜寻。荆长庚终于在一个门前停住,认真地感应了一下,准备敲门。
孙不武没荆长庚这么斯文,抬脚就将门踹开。大家朝里面一看,嗯,郝老板?
郝根生不知怎么,突然就来了兴趣,嗯,这事一般没谱说来就来,尤其像他这样在老婆面前随心所欲的人。郝根生将老婆的衣服扒光,硕大的葫芦微微下垂,软软地搭在胸前。白嫩的肚皮,在暮色中闪耀着柔和的光。
一些狐朋狗友,尤其是资深涩狼们都说他老婆是天生尤物。生过许多孩子却依然保持少妇的羞涩与媚态。与一般少妇比甚至有着别样的美感,肥而不腻,丰腴而又极其惹火,总是让他们欲---火腾腾燃烧。
郝根生对老婆的身体司空见惯。却又始终让他感到新鲜,总是看不够。老郝揉搓着老婆胸口那一对葫芦,仔细体会着那细腻的手感。一只粗糙的大手渐渐向下移,在如丝绸般柔滑的肚皮上停留。
农历早春二月,天气还是很冷。郝根生老婆一丝---不---挂,温顺地让男人抚摸着揉搓着。男人的大手向下移,郝根生老婆自动张---开两---腿。男人是家里的主心骨,她要尽心地侍候好。没什么文化的女人认为这是她应尽的本分。
郝根生忍不住了。三把两把将自己脱---光。刚刚准备上马,门被突然踹开,好事被打断。郝根生却吓得不敢发脾气,做贼心虚地看着来人。
几个人迎面就看见一个赤着全身的女人。这女人惊恐地抓起枕头抱在胸前,以挡住那两手合抱的葫芦。但那雪白的肚皮,却让几个少年眼花。还有那微张的双腿,以及双腿间那,那啥,也叫这几个人呼吸急促。
女人见闯进来的几个男人盯着她两腿间,本能地腾出一只手捂着并收紧两腿。
这个,这个,太难为情,太无耻。几个人赶紧收回眼光。再左右看看,屋里有一个草把人,草把人上贴着张纸条,上面写着“张秋生”三个血红色大字。
第七百九十三章 咒杀术
草把人的心口处插着十几根钢针,在灯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草把人前面供着三个盘子,分别是蛇、蝎与蜈蚣。刚刚初春,这些毒虫冬眠还没醒来,也不知郝根生从哪儿挖来的。还有一个香炉。香炉里插着三柱香,正在冒着袅袅地青烟。
张秋生看着这一切既生气又好笑。生气很好理解。不管是谁,被人这样恶毒地诅咒都要生气。尼玛,我没招你,也没惹你,干嘛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啊?
好笑的是,这么个封建迷信就能让我死,这也太小儿科了吧?更好笑的是,咒我死,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反倒将老荆吓住了。
荆长庚此时的想法与张秋生不一样。术业有专攻,荆长庚别的比不过金丹期,对于这样的歪门邪道,却比另外三人要精通的多。
荆长庚对已经吓得淌尿的郝根生严厉地喝道:“老实说,你在草把人里加了什么?”
头,头,头发,还,还,还有,指,指甲。郝根生哆哆嗦嗦地说:“还还还,还有,狗血,血,血,血——”
“还有什么血,说!”荆长庚再次厉喝。
女人,女人,女人那个,那个血。没穿衣服的郝根生真的在滴尿,哆嗦着说:“饶,饶,饶命,饶命——”
我靠,有这么呕心人的么!张秋生朝郝根生大叫:“你用针扎,那就扎吧,啊!你将我的头发和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还有指甲,你这不是成心糟践人嘛。”
李满屯与孙不武两人却哈哈大笑,觉得郝根生很不错,很有培养前途,照着这样发展下去,必定大器晚成。
老张啊,你闭上眼睛仔细体会一下,头发与女人那啥,那啥血和在一起是什么滋味?想必是美妙无比吧,你可是独一份,别人是想都想不着。
李满屯无耻地贱笑着,问道:“那个,老郝啊。你哪儿弄到女人那啥血的?很贵的,关键是有钱还买不着。能肯定是那啥血,不是糊弄人,随便在手腕上或大腿上刺点血给你,甚至是鼻血?”
不是,不是,啊啊,是的,是的,郝根生语无伦次地说:“是我老婆的血,我亲自接,接的。如,如,如假包,包换。”
看着张秋生气得发青的脸,李满屯与孙不武开怀大笑。从没见过张秋生这样吃瘪,心里那叫一个爽,比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绿豆汤还爽。
张秋生又看了看郝根生老婆。女人用被褥将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又腾出双手紧紧抱着三个孩子,缩在床角,睁着惊恐的大眼。大祸临头却不忘保护孩子。张秋生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再看看这简陋而又窄小的房子,没有一样值钱的家具。裹住女人的被子及她的孩子穿得都很破旧。张秋生这本就变得柔软的心,立即充满了同情。
张秋生轻声问:“你是怎样弄到我头发的,还有指甲?”语气很柔和,生怕吓着女人与孩子。
你们,你们五个人去理发。待你们走后,我,我去找理发店,要,要了一点。你们,理完发,去,去洗澡。我,我去澡堂子,弄,弄来的指甲。
五个人?眼前的是四人。张秋生想想,前些日子好像是理过发,是几个人一道。对了,还有赵如风一起。
哈哈,哈哈,张秋生突然也是大笑。在张秋生的大笑中,李满屯与孙不武的脸渐渐变色。
理发店里剃落的头发,不是大家混在一起么?哪我们的头发都被抓来了,都被和上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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