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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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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啊,老孙,你想说什么?或者你突然想当正治家了?我们是在谈神论鬼吔,与正治家不搭界。
孙不武先不答话,伸着头朝离他较远的华寒舟说:“老华,你那粉蒸肉留两块给我,要肥的。”
钱不喜改不了抠门的毛病。孙家其他孩子也改不了懒的毛病,没人愿意去做饭。孙不武的菜就一如既往的清汤寡水。他只要见到谁的碗里有荤菜,必定要捞一块。
孙不武接过华寒舟递过来的粉蒸肉,往嘴里塞了一块,边嚼边说:“你们说,老张找鬼来给他工作,那就不是榨取剩余价值了,而是榨取全部价值。因为鬼是不用发工资的。”
对对对,这个老张比万恶的资本家还万恶。应当将其打翻在地,再踏上一万只脚,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大家一致声讨张秋生剥削鬼仙的无耻行径时,李满屯的电话响了。是门房大爷打来的,说是有人找他。
找李满屯的是二孙子。二十一中现在学生模样的随便进,老师模样的也可以进。二孙子既不像学生,又不像领导,更不像老师,大爷将他拦住了。
二孙子对李满屯说,他搞到一盘好带子,岛国的,非常带劲,要李满屯晚上去他家看。
李满屯正满世界地找好录像带,可惜至今没摸到门路。听二孙子说他有,立即两眼放光。不过他懒得去二孙子那儿,要二孙子晚上十点半以后去他家。十点才下晚自习,到家大约十点十五分,还要留点时间将不该让普通人看见的东西收起来。
张秋生要上夜班,当然不能去看录像。韩冠阳与华寒舟也没时间,高三了,学习任务很重。不是他俩学习任务重,而是要帮助全班。隔壁高三四班的外国佬现在是拼了命的督促全班同学,高考升学率达百分之八十,梁老师就教内功。
高三三班的成绩要是比高三四的差。那也别上大学了,将裤腰带解下来,找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高三三班的妖孽们现在是全程陪着其他同学,哪怕是通宵,他们也照陪。华寒舟与韩冠阳昨晚去安然酒吧,后来被孙妙因好一顿说。
就孙不武一人去了李满屯家,没带自己的那帮兄弟。在孙不武看来,自己学坏不要紧,兄弟们可不能学坏。
果然是好带子。不卡,清晰,色彩鲜艳,女的漂亮,男的威猛,场面火爆,花样翻新,精彩纷呈。十来个小伙子看得血脉贲张,口干舌燥,大汗淋漓。
一遍看完了,不过瘾,再来一遍。第二遍看完,还不过瘾,再来一遍。这遍就不从头到尾地放了,专门快进快退,找那要紧的精彩的段落看。
十几个小伙子看得正来劲,恨不得将脑袋钻进电视里面去。突然就停电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接着就是“砰砰砰、砰砰砰”地敲门声,伴着敲门声是威严的喊话:“开门,警察!”
尼玛,这就是传说中的警察抓偷看皇涩录像?一般情况下,李满屯根本不怕。将录像机收进戒指,或者隐身,或者从窗户跳出去等等,随便用什么方法都可以逃脱检查。
可是今天不行。旁边有二孙子,及二孙子带来的朋友。在普通人面前不能使用法术,李、孙二人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
警察拉掉电闸,就是要录像带留在机器里退不出来。现在是人脏俱获,一干人等全被带到派出所。在警察进门前,李、孙二人就严重警告二孙子们:“不准报什么狗屁的家庭背景!”
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进派出所也不过是没收电视机与录像机,再加罚款、训诫。如果不痛痛快快交罚款,恐怕还要去拘留所蹲几天。
李满屯这些人在派出所很老实。交待自己是无业游民,无学可上,无事可干。没有女朋友,看看录像自娱自乐,没给政府添乱。然后就痛痛快快交了罚款。
警察教训了他们几句:“没给政府添乱?啊,还狡辩。你们已经扰民了,知道么?啊,那种糜---烂的声音严重毒害了附近少年儿童的心灵,知道么?不仅少年儿童,连大人的心灵都被毒害了,知道么?广大人民群众纷纷电话报警,知道么?——”啪啦啪啦啪啦。
李满屯等人被训得全身出汗。脸上是老实听训,心中怒火却腾腾燃烧。这么说来,是有人告发了!我就说呢,大半夜的,警察怎么就摸我那儿去了,原来是被汉奸出卖了。
第七百九十六章 我们退学
叛徒、内奸很好查。李满屯当天夜里就调查清楚了。是他隔壁一个叫汪成浩的告密。汪成浩是在附近小卖部打的公用电话,他家没电话。当时正在小卖部的人都知道。
据邻居反映,汪成浩是高压变电器厂的中层干部。厂子倒闭了,他下岗回家没事干。将自己在市区的房子租出去,然后在这城郊结合部租一小房子,从中赚点租金差价。
向李满屯反映情况的邻居与汪成浩原是同事。这种同事是不对等的关系。汪成浩是厂中层干部,这邻居是普通工人。以前厂子效益还好时,汪成浩从不拿正眼瞧这邻居。干部就是要比工人高一等,何况汪成浩还是厂长的红人。
李满屯正在考虑祸害下岗职工合不合适。张秋生知道了,会不会发动群众批斗他。邻居忿然地说:“高压变电器厂就是被这狗日的搞倒的。”
嗯,这是什么情况?汪成浩难道是厂长?一连两个问号在李满屯脑门上旋转。要是厂长嘛,就不能算下岗职工,他算是自作自受。
不是厂长,邻居断然否定。李满屯又问:“那就是他家有人在衙门里当差?”
没有,他家祖宗十八代都没人与衙门搭得上界。李满屯就不懂了,能将一个工厂弄倒,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牛-逼。又问:“那他家有人在部队带兵,团长旅长的干活?”
切,他家没人当兵,连部队炊事班的兵都没当过。
这不是那不是,这个汪成浩是什么来路?李满屯壮着胆子又问:“那老汪特别有才能,是硕士、博士、壮士、圣斗士的干活?”
狗屁,他就一初中毕业。邻居对汪成浩鄙视到极点,口气、神态都是极其不屑。
咝——,李满屯与他的那些兄弟都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老汪是在世仙人?不是厂长,却能将厂子弄倒。而本人没有过硬的背景,没有过硬的文凭,非在世仙人而不可为。这个邻居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想我李满屯,金丹期修为,在修真界算是很牛-逼的了。要叫我无端将一个厂子弄倒,还真不知从哪儿下手。当然,如果让我当厂长,可以三下五去二立即破产。不当厂长,这事不好办,张秋生不知行不行。
李满屯递了一支烟给邻居。邻居看了看,软中华,舍不得抽,夹耳根上,继续与李满屯一伙说话。
李满屯又递了一支烟。这烟是从张秋生那儿要来的,没花钱,不心痛。
邻居不好意思再将烟夹耳根了,就李满屯的火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为了报答两支好烟,邻居爆出猛料:“汪成浩的老婆是厂长的姘---头,他——”
“赵**子,臥槽泥玛!”头顶上传来一声大吼。原来这些人无意中站在汪成浩家的楼下说话。说别的汪成浩还能忍住,说他老婆,汪成浩就憋不住了。
深更半夜的一声大吼,将赵**子吓一跳。手一哆嗦,香烟都掉到地上。好烟啦,很少抽到的好烟,赵**子赶紧弯腰拾起。
汪成浩在头顶骂不绝口,将赵**子家十八代的女性都问候了几遍。赵**子抬头也吼:“汪大头,你说,你老婆是不是厂长姘头?全厂都知道,你还想赖!狗屁厂长在专案组都交待了,你赖得过门吗!”
汪成浩拍着屁股,跳着脚骂,可是却空洞无物,纯粹是骂人。相比较而言,赵**子骂得却是实质内容:“有本事,专案组找你谈话,你别去啊!我就说你是个脓包,老婆陪厂长睡觉,你却没捞到什么钱。十足一怂货!还不如送老婆去哪儿卖,一次多少还能赚个一百二百。”
这样的深更半夜,如此的大吵大闹,那是相当的扰民。按常理,应当有人出来制止或抗议。可是没有,没人出头抗议。相反,附近人家的阳台上出现很多人,都在津津有味地看热闹。
黑黢黢地夜空,家家阳台上忽闪忽灭的火光。一边吸烟一边听绯色新闻,那是相当的惬意。还有人从床上爬起来,将衣服穿整齐,跑到楼下亲临现场看戏。
一方是大暴对方**,另一方却是放空对空导弹。这场架输赢已定。李满屯兄弟几个再么胡闹,这点素质还是有的,他们没有窥私欲。在那两人吵得正起劲时,四兄弟悄悄回去了。
这事本来就这样算了。他们在家看银会录像,派出所抓也抓了,罚也罚了。汪成浩与赵麻子的争吵与李满屯等没什么关系。
可是,过了大约十来天,汪成浩却跑到二十一中来告发李满屯他们看银会录像,毒害附近青少年的心灵,被派出所抓等等,要求学校处理这些品德败坏的学生。
汪成浩与赵麻子结了梁子,这些天碰面就吵。不碰面也吵,两人或站各自家阳台对骂,或一个在下面仰着头,朝另一个家里谩骂。最后发展到动手打架,汪成浩打赵麻子不过,吃了很大的亏,还被派出所请去罚了款。派出所警告他俩,再发现他们打架就送拘留所。
出了大丑,打架又吃了亏,还被罚款。汪成浩憋屈到了极点,又不敢再挑衅赵麻子。一肚子怨气憋得难受,要是没个地方出作估计要爆炸。
汪成浩想,这事都是旁边独立小院那些中学生引起的。他们不看银会录像,我就不会告发。中学生们进了派出所居然不服,还要查找举报人以便打击报复。
中学生要不查找举报人,就不会找到赵**子。不找赵**子,我就不会出丑,不会与他打架,不会进派出所,不会被罚款。这一切的源头就在那些中学生身上,必须好好整一下这些小兔崽子。
李满屯兄弟们的资料很好查,他们只是低调并没怎么保密。于是汪成浩就找到二十一中来了。
校办室主任听了汪成浩的反映吓一跳。偷看银会录像,还扰民,还进派出所。二十一中的学生要是打架进派出所,主任会不以为然。但是偷看银会录像,这个,这个,属于道德品质问题。而且太,太那个啥,太难听了,会影响学校的名声。
这样的学生,必须严惩不贷,汪成浩问主任:“学校打算怎样处理他们?”
这个,一是要向校领导汇报,我个人无权处理。二是找李满屯等几个学生来,听听他们怎么说。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
主任是要确认此事的真实性,当然不能仅听汪成浩的。另外也考虑学校的名声,此事有没有扩散,扩散到何种程度。
什么叫我一面之词啊?不是告诉你了么,已经被派出所抓了,还罚了款。你可以打电话去派出所问啊。
主任叹了口气,李满屯招惹的是什么人啊,怎么这样讨厌。主任忍着气说:“怎样处理需要领导决定。两个校长都不在学校,出去开会了。”
季长海与梁司琪确实不在学校。季长海去参加关工委的一个会议。梁司琪参加政协教育工作委员会的一个会议,点名要她参加,推不掉。社会活动太多,他俩也烦,可也没办法。
主任喝了一口茶,发现汪成浩还没走。汪成浩说:“我要等领导回来,看着学校怎样处理。”
上午最后一堂课结束,李满屯四兄弟就被请进校办室。依据他们做坏事不赖账的一贯风格,老实承认确实看了银会录像,确实进了派出所,确实被罚了款。现在请求学校处分,一定无条件接受。
汪成浩在一旁看着那叫一个舒坦,这么多天所受的气全出了。浑身上下三万八千根汗毛全张开,只觉得飘飘然如同喝了二两陈年老酒。
主任摇头苦笑,他对这些学生太了解了。主任说:“我无权处分你们,要等季校长与梁老师回来再决定。”
别啊!李满屯大叫:“要杀要剐随你便,姓李的绝不皱一下眉头。等个什么季校长,等个什么梁老师啊。好歹你也是主任了,处分一个学生而已。”
嗯,汪成浩听出了门道。这些学生特别怕校长,还有什么梁老师。汪成浩兴奋地大叫:“哈哈,你们也知道怕?就要等校长来,就要等梁老师来。哈哈——”
李满屯不准二孙子暴露家庭背景,就是怕事情搞大,怕让学校知道,怕影响学校的声誉。现在一番苦心付流水,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李满屯朝主任说:“干脆开除我们吧。”
主任感觉大事不好,二十一中的第二祸害要发飙。主任叫汪成浩赶快走,又对李满屯说:“开除你干嘛?再说,我也没这个权力。”
汪成浩像发现什么重大问题,立即大叫:“你这是包庇!这样的学生还不开除,留着干什么?”
李满屯没理汪成浩,咬牙切齿地说:“不立即开除,是吧?那我们主动退学!这样,我们就不是二十一中学生了,是吧?”
主任跳着脚叫汪成浩快走:“快走,有多远走多远!”
汪成浩不走,他傻-逼逼地要看热闹,要亲眼看着李满屯一伙是如何地死:“干嘛要走?我就要看看这种败类的下场,看着你怎样开除他们。有本事叫他们来咬我呀!有本事叫他们杀了我呀!”
第七百九十七章 大错即将铸成
汪成浩转身又对着李满屯几人叫喊:“卧槽,跟我搞,老子要你死。学校不开除,老子就上教委去告。教委不处理,老子就上市委告。老子就是要气死你。除非将老子杀了,否则老子就要告到底。”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这句话对别人是耍无赖,没人敢真杀。但对李满屯,那就是找死,逼急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李满屯深吸一口气,最后说:“我们退学。现在已经不是二十一中学生了。从现在起的所作所为,与二十一中不再有任何关系!”
李满屯话刚落音,李满仓一把拎起汪成浩,往墙上一抵再一放,然后就是一阵辟里啪啦。
下面李满斗、李满升都是如此炮制。校办室里惨叫和着辟里啪啦声,早惊动办公楼里的其他人。
最先赶进校办室的是莫千行,毕竟他是修真人,行动比普通人快。接着跑来的是教委主任,他就在校办室隔壁,争吵声早已引起他注意。
莫千行几乎有一半时间待在二十一中。而教委主任就差没将办公室搬来。
莫千行不来还好。他一来,李满屯立即解除屏蔽。登时,金丹期修真者的霸气压得莫千行两腿都打颤。而其他人则感觉一股漫天的杀气扑面而来,噤若寒蝉,没人敢说话。
事已至此,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男子汉说话算话。李满屯透过窗户,看着校园里的山,校园里的水,还有那树,那花,那些教室,与像潮水般赶来的同学。
不知怎么,李满屯眼睛里竟然流出了泪水。他舍不得这个学校,舍不得同学与老师,他是为这个流泪。但是,话已说出口,他必须杀了汪成浩这个小人,然后远走高飞,带着兄弟们去海外当散修。
李满屯一撤去屏蔽,立即引起全校修真青年的警觉。待发现是李满屯在办公楼发飙,大家赶紧像救火一样往这儿跑。
李满屯擦去眼泪,对校办室主任与刚刚赶来的两个副校长说:“季校长与梁老师回来,请转告一下,我李满屯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的教导与培育之恩!”说着就拎起已吓得如同烂泥一般的汪成浩,扭头出门。
刚到走廊,就听李秀英大喊:“小七,你干什么!”接着就见一阵阵风刮过来,除了李秀英,吴烟、孙妙因、孙不武、韩冠阳、华寒舟,还有他们的兄弟抢上楼来。
李满屯一个闪身,让过这些兄弟、同学,从楼上跳下去,嘴里还说着话:“我今天要杀了这个卑鄙小人!”他的三个兄弟也随着跳下去。
刚刚上楼的这些兄弟、同学立即跟着往下跳。“扑通、扑通、扑通——”像下饺子一样。
从二楼往下跳,对于二十一中的老师已经司空见惯。却将教委主任吓得心儿“砰、砰”跳。抬头看看,只见各教学楼上都有大批学生直接从楼上往下跳。
以前只是听说这个学校的学生猛,今天算是见到真的了,他们真敢杀人。能将二十一中管理得井井有条,季长海与梁司琪真是了不起。
两个副校长及所有中层领导,还有全体老师都赶紧下楼追,明知追不上也要追。
李满屯拎着汪成浩大步流星往学校后面跑。大批的同学如同潮水跟在后面涌,嘴里还呜里哇啦地乱叫:“快来看啊!李满屯要杀人了——”“乖乖,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杀人吔,得看仔细了。”
李秀英流着泪大喊:“小七,别犯糊涂——”
吴烟也跟着喊:“李满屯,别犯傻,划不来——”
同学们都大声叫喊,希望李满屯别胡来。其实这仅仅是小事一件,只是李满屯犯了犟脾气。汪成浩将他逼到死角,话已说出口,那就要办到。很多人都是因为这样的想法,大好青年走上绝路。修真人有这种想法更危险,即使平时没事,渡劫时也过不去。
李满屯拎着汪成浩纵身一跳,翻过了后围墙。二十一中的后围墙此时仿佛一条河流,同学们仿佛是那非洲角马过河,黑乎乎的人头汹涌着越墙而过。
市民文化体育公园已经种了很多树,显得郁郁葱葱,一片生机盎然。刘萍组织了一个班子,专门在全国各地搜集古木、名树,以及二十年以上的其它树木。只要听到什么地方拆迁,他们立马跑去收购。按当地规划,这些树反正要被砍了,所以非常便宜,有的简直就是柴火价。
比如某个城市,八十年代从南美洲引进的蓝花楹,如果不挖,这个春天就要开花。城市要扩大,必须将这一片苗圃拆了。苗圃不像房子,所谓拆就是毁。一千多棵蓝花楹一分钱没要,被大好年华拉到麒林市来了。所付的成本仅仅是自己来挖,别让那个城市费功夫。刘萍一高兴,连那儿的园艺师一起挖了过来。
另外还有凤凰树,也移植了很多。凤凰树与蓝花楹同时开花,一红一蓝相得宜彰美不胜收。最大量移植的是香樟、水杉,还有各种乔木类名花。
闲话少说。李满屯拎着汪成浩,左看右看,找不着好地方。这些树看着很茂盛,其实都是刚栽的,经不住碰撞,想将汪成浩绑树上杀的想法无法实现。没办法,继续跑,一直来到正在开挖的人工湖中心。
李满屯将汪成浩扔在泥巴里,取出短剑指着他说:“是你自己找死的,别怪我。有什么话要对家里人说,快点,我会帮你传到。”
李满仓、李满斗与李满升都取出短剑,含泪对着自己的同学,阻止他们过来。他们也认为汪成浩这样的小人非杀不可,他们是在为民除害。另外老大要干什么事,他们无条件支持,哪怕为此要付生命的代价。
短剑是来麒林前家里给他们配的,入道之后都没用过。杀了这小人后,我们将有家难回,有国难投,从此漂泊海外做散修。
李满屯晃晃脑袋,将这些悲观的情绪甩掉,男子汉不能这样婆婆妈妈。汪成浩吓得瘫软如泥,早就说不出话了。李满屯也不啰嗦,举剑朝汪成浩脖子挥去。
两千多人一齐惊呼,李秀英等女生跪倒在地。大错即将铸成,她们已无回天之力。恰恰李秋兰今天接秋同,要回家做饭,否则可以阻止李满屯胡来。梁老师出去开会,否则也可以喝止。怎么就这样巧呢!女生们都在哭。
千钧一发之际,李满屯的短剑已向下挥时,一阵尖锐的啸声忽然而起,又嘎然而止。李满屯握剑的手被抓住了。
仅仅那么不到零点几秒的时间,李满屯知道,其他高修为的同学也知道,张秋生来了。根本不用回头看,这是他的如意神爪。
要说李满屯郁闷的要杀人,这十几天张秋生就郁闷的要撞墙。他被派到内科门诊去帮忙,跟在一个主治医师后面。
很忙,又与以前的忙不同。以前门诊是跟在专家后面。不管怎样忙,病人如何多,都秩序井然,病人在候诊区依护士叫号进来。
这个普通医生门诊,病人及病人家属将诊室挤得几乎要爆炸。依挂号单排队,或依人来排队都不行,是用病例在桌子上排队。
人多不怕,忙也不怕,张秋生将这当作锻炼的机会。学一样东西就好好学,这是妈妈的一贯教导。学医不像乐器,也不像学其它才艺,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一点不能马虎。
梁司琪告诉儿子,不随便使用修真手段治病,恐怕是对的,这个我不太懂。医生只治病,不能治命,这个我也说不准。但是,既然打算纯粹用现代医疗科技治病,那你就得认真学好现代医学知识。你在医院哪怕只待一天,那么这一天你就不能当庸医。
张秋生不像人们想的那样,将真气或神识探进人体去发现病灶。没有,刚进医大两眼一抹黑,连基本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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