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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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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学生会干部停止了继续打人。毕竟这儿是车站广场,南来北往各种人都有,让人看见了不好。实际情况也是这样,尤其是旁边其他学校的人都跑过来观看。
张秋生爬起来,鸭子煮熟了嘴还硬,他对旁边的男生们说:“你们看见了吧?学生会的干部只对女生好,对男生他们是鸟都不鸟。还有四年的日子要在这儿过,这可如何熬啊!”
旁边有男生忿忿地说:“他们是打算泡妞呢!女生一来就被他们瓜分了。”
又有一个男生说:“切,还泡妞,纯粹是糟蹋良-家-妇-女好不好?肯定是始乱终弃,上—床后就分手。”
围观的人很多,群众们七嘴八舌。是啊,是啊,始乱终弃还是好的。就怕将人女生肚子搞大了,却不负责地掉头就走。
唉,还是男生好啊,大不了挨顿打。女生呢,身心俱伤,还要身败名裂,给家门丢脸。唉——,什么世道!
家长们开始制止自己的孩子,不准瞎说,对学长要尊重。张秋生知道家长们老于世故,害怕得罪学生会干部。他英勇无畏说:“别怕,这些话我一人全兜下,大不了遭他们报复陷害。我会向校领导反应,这算是备案,今后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找他们。”
这话提醒了家长。是得向校领导反映,这确实算提前备案。我家孩子以后万一有什么不测,也好找学校交涉。
又来了一辆大巴。大概是后面的车来了,前面的车就开走。司机催大家上车。这场纠纷算是至此结束?没有,两个学生会的跑向后一辆车时,不知怎么突然就摔了一跤。
是跑在后面的肥头先摔,一下将前面的疙瘩痘扑倒。疙瘩痘的脸撞上大巴,脚跟却踹到肥头的鼻梁。没人同情这两人,都说活该!只不过有人大声喝彩,有人在心里暗笑而已。
校园里很热闹,到处彩旗飘舞人声鼎沸。张秋生背着大箱子,像乡下人进城东张西望找建筑学院的报名处。
嗯,建筑学院,箭头指向左。张秋生左转,没走几步有个声音朝他喊:“这位同学请留步。”
张秋生定睛一看,喊他的人身高一米六十二左右,这个不重要。身材瘦小,这个也不重要。一头长发在脑后扎个马尾,这个,这个关系也不大。单眼皮,眯缝眼,肉头鼻子,一嘴焦黄的牙齿。关键是还留了三络胡须,上嘴唇的两撇胡须像老鼠尾巴,下嘴唇的胡须一共还没五六根,让人怎么看怎么滑稽。
滑稽归滑稽,张秋生发现此人身上有点灵气。灵气很淡,比当初的荆长庚还淡,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靠,连开光都没开好。再注意看看,此人经脉根本没通。那就是说,他不是以武入道。
既然是修真人,对于这副尊容张秋生也不好奇了。修真人都古里八怪,他这样还不算特别。
这人殷勤地对张秋生打招呼:“这位同学,你好,需要帮忙吗?比如,这箱子让我来帮你背。”
我又不是美女,即使是男的也是丑男,这人会这么热心?张秋生怀疑地望着三络胡须。这人自我介绍:“我姓童,叫童无茶。真诚地为您服务。”
服务不服务放一边,张秋生问道:“你这名字很武侠吔,是金庸,要不就是古龙帮你取的?”
瞎说,我不认识那两人,童无茶骄傲地说:“我名字好吧,是师傅取的。”
师傅,跟他后面学给人背箱子?童无茶脖子一犟说:“别瞎说,我是在勤工俭学。你给二十元,我帮你背箱子,外加帮你带路。”
我箱子很重的,你这个小身板行么?
童无茶像是受了什么侮辱,大喊:“你这叫什么话?啊,有你这么瞧不起人的么?”
那好吧,我瞧得起你。说好了,我给你五十,你必须引着我报名,一直到将我送进寝室。张秋生最后敲定:“行不行,你说。不许反悔,也不许半路扔了箱子就跑。给我抓住了,罚款一百。”
主动加三十,世上就没这种好人,这箱子恐怕很重。童无茶仔细打量了一下张秋生,见他背着箱子并没感到十分吃力,还站这儿悠闲地与自己说话。
好歹我也是修真人吔,普通人背了没事的箱子我会背不动?童无茶很自信:“行,就这么说定了。”
童无茶背着箱子,第一次竟然没站起来。这让他感到很丢脸,重不重没关系,丢脸才事大。毕竟是修真人,虽然不是以武入道,力气还是比普通人要大一点。第二次总算站起来了,迈着艰难的步伐引导客户去报名处。
半路上童无茶喘着气问道:“这位同学,还没请教你尊姓大名。”
哦,我姓孙,叫子问。张秋生又反问:“你呢,尊姓大名?”
孙子问,好名字,童无茶说:“我免尊姓童,叫无茶。不对,刚才跟你说过了。那个,孙同学,歇会行么?”
行,歇会就歇会。都已经到学校了,着个什么急。张秋生递一支玉溪给童无茶,自己也点上一支。
童无茶将香烟横着放鼻子上闻闻,说:“好烟,孙同学,有钱人啊。”
这是那乘警包里的香烟,顺手牵羊偷来的。张秋生从来都是抽软中华,比这个更高级。
看着童无茶那七喘八吁的惨样,张秋生一点没心痛。要是普通人,当然不能这样害人家。修真人嘛,那就另当别论。虽然童无茶这点可怜的灵气,修真界不承认他是修真人。
走走歇歇,张秋生终于完成报名程序,抱着蚊帐、凉蓆、军训服等等一大堆零碎来到寝室。
童无茶很熟练地将大箱子放进箱架,然后找张秋生要钱,嘴里还说:“早知道你要被分到六楼,就应当再加十元。靠,累死我了。”
这是一个住八个人的大寝室。四张上下两层的架子床分两边放开,这个不用多说,全国大学那时都这样。区别只在于大小,四人间、六人间、八人间等等。
张秋生分在左边靠窗子的下铺。与他姐姐一样,张秋生的床铺也被人占了。也与姐姐一样,张秋生对这个无所谓。上铺能上到哪儿,能上到天上去么?
张秋生正在挂帐子铺凉蓆,下铺的哥们大声喊道:“我们寝的人都到齐了。我觉得呢,大家先自报家门相互认识一下。然后呢再排个座次,推选一个老大。”
对对对,天上可以没太阳,但寝室一日不可无老大。提议的人说:“我叫王朋。三横一竖的王,朋友的朋。我们参考别的寝室,一般都是年龄最长的当老大。我今年二十三岁。”
第八百五十六章 有什么脸面求爱
紧接着另一个同学发言:“我叫阎敬文。阎王的阎,尊敬的敬,文化的文,阎敬文。我同意排座次,但反对按年龄,一点创意都没有。”
对,按年龄排座次的方法太烂,另一个同学说:“一个人要是脓包,哪怕长到八十岁照样脓包。难道要一个脓包当我们老大?哦,忘了说,我叫高山寒,高山上很冷的高山寒。”
对对对,阎敬文说:“我就是这意思。按年龄排座次,这个主意最馊。”
张秋生朝这两个同学看看,阎敬文是普通人,而高山寒身上也有淡淡的灵气。高山寒身上的灵气与童无茶差不多,以至于这么长时间才被张秋生发现。
但有一点,高山寒是以武入道的。他全身经脉已通,并且能够真气外放。什么时候修真人像白菜萝卜一样烂大街了?这么一会就发现两个。不是说修真人都快绝种了么?
高山寒长相比童无茶要正常一点。一米七十六的个头,不胖不瘦,脸相平常,没什么特色,属于扔人堆里绝不会被注意的角色。难怪这么长时间都没发现他。
经过一番争吵,包括张秋生在内的五个人一致决定,推举一个叫单有余的同学为老大。王朋为老二,另外一个叫王鹏的为老三。理由是两个人的名字读音一样,姓也一样。王朋无鸟,所以应当做老二。王鹏有鸟,理应为老三。
王朋坚决反对。少数服从多少,王朋反对无效。阎敬文说:“你没鸟,让当老二是为你好呢。对吧,你看我们多善良,多爱护同学?”
剩下的五人石头、剪刀、布pk。最后结果是高山寒为老四;一个叫温尔升的为老五;张秋生是老六;阎敬文是老七;一个叫蒋是炳的是老八。老七与老八都是本地人。
从这个座次可以看出,高山寒作弊了。他真气能外放,小小的石头、剪刀、布肯定是他赢。张秋生没作弊,当老几他无所谓。
王朋忿忿不平,无缘无故地弄个老二。这是个什么破寝室,又是些个什么烂同学,有这样选老大的么?
王朋要单有余请客。只有吃老大一顿,心里才能平衡。单有余是老实人,连连点头答应:“是是是,我是应该请客。那个,你们说去哪儿吃比较好?”
张秋生从上铺爬下来说:“你们吃去吧,我还有事。”话说完,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拍拍屁股走了。
李满屯与孙不武来了,正在四处打听张秋生下落,已经到了这个寝室的楼下。
三个人一见面,张秋生就说:“你们两个来这么长时间,都干过哪些坏事?老实交待!”
我们倒是想干点坏事,可惜人生地不熟没那机会,孙不武说:“也就打了几个人,唱了几次歌。混混几天就过去了。”
好好的要打人干嘛?你们是来读书的,不是来混江湖。张秋生又问:“哎,你们学校有没有修真人?双江理工,这么一小会,我就发现两个,其中一个就在我的寝室。”
李满屯与孙不武大吃一惊,立即将周边环境扫视一周。没有啊,你们学校没发现灵脉啊。怎么会有许多修真人呢?老张,你那眼光不行,别一惊一乍。
非得要有灵脉?二十一中也没灵脉,你们不也去了么?刚想继续抬杠,他们寝室的一大帮人下来了,张秋生将高山寒指给李满屯看。
李满屯与孙不武同时扁扁嘴,切,这也算修真人。李满屯说:“老张,别的事我都佩服你。这个嘛,你外行就别瞎说了,免得出洋相。”
连孙不武都诚恳地说:“老张,这个真的不算修真人。与当初的荆长庚比,差几吊钱都还不止。”有关修真常识问题,孙不武一般不插嘴。如果他插嘴了,那就说明绝对不错。
那好吧,张秋生不抬这个杠,随手递给孙不武一张纸条。孙不武拿着这张纸条看了半天,再看看张秋生,再看看纸条,然后憋出一句话:“老张,你又想出什么歪招害我?”
李满屯伸头看了看纸条,差点笑呛倒。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说:“老,老,老孙,你看看,看看身份证,在不在啊,哦哈哈——”
不用看,孙不武说:“我身份证在戒指里,不可能弄丢。老张他一个人无聊,想歪招害我呢。”
不害,不害,我害你干嘛?张秋生将火车上的遭遇说了,然后又说:“老孙,双江是你孙家的地盘吧?这纸条就有用,有大用。
你们身上还有多少钱?我身上反正是没了。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一千来元钱。李秋兰在军训,我没时间找她要。在乘警那儿拿了五千,一共就六千。缴学费去掉一千,还剩五千。
我不知道你们身上有多少。如果多,那就算了。反正五千让我用可以管四年。”
麒林分队所有人的钱都投资了。不是买了房子就是入股城市信用合作社。所以张秋生才有这一问。
孙不武身上只有八千。李满屯比孙不武要稍微会过日子一点,他身上也只有一万二。这些钱给一般同学,可以管整个大学四年还吃香的喝辣的。但是对于他俩,能管半学期就算会过了。
孙不武是一点就通,问道:“你是说,凭这个可以讹点钱?”
这个问题很白痴,张秋生懒得回答。抬头看看天,都已经黑了,说道:“吃饭去。”
三个人都踏着自制的踏拉板,辟里啪啦一路响着往校外走。暑假期间张秋生天天踏着这种踏拉板看街,同学们都觉得好玩,纷纷效仿。
张秋生的宿舍楼在整个男寝的最后一排,后面就是女寝一号楼,两楼中间隔着一条大路。
现在的大路中间摆放着几百支蜡烛。这些蜡烛外围组成一个心形,里面是英文“啊依辣喔油”。从心形蜡烛到女寝楼大门铺满了鲜花。
对了,这是一个表白现场。很狗血,又屡见不鲜。旁边很多人在围观,且越来越多,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女寝楼的每一个窗户,每一个阳台上都挤满了人。女生们羡慕得流口水,两眼冒星星,七嘴八舌纷纷议论:真浪漫吔。幸福死了哟。这是谁呀,向谁表白呀。要是哪个男生这样向我表白,立马我就答应了。
有人回答,这是齐治平向庞晓月求爱。今天是庞晓月生日,齐治平特意在今天向她表白。
围观的人群里男生居多。男生有羡慕的,有鄙视的。也有骂人的:“我靠,狗皮倒灶而已,还拦着大马路都不让走。”
更多的人在催促,快点,快点,我还要去食堂呢!狗念经就抓紧点,别耽误大家时间。
也许是在等什么重要时间,或等什么重要的人,反正主角到现在都没出场。面对部分群众的不遵守秩序,大路中间有人在指挥交通:“靠边走,靠边走!走绿化带!”
主角终于出场,大家都认识,就是中午在车站的那个疙瘩痘。疙瘩痘怀里抱着玫瑰,蹲下来,一只手拿着打火机一一将蜡烛点着。
疙瘩痘站起来,双手捧着玫瑰,吸了一口气,正要大声喊出表白词,突然传来一阵辟里啪啦声。扭头看去,只见右手边,马路正中,并排过来三个人。脚下穿着自制的踏拉板,大步流星地一路踏将过来。
指挥交通的人立即大喝:“站住!靠边,走绿化带!”
张秋生三人根本不睬指挥者,辟里啪啦像坦克一样趟过来。既然趟过来了,那你趟过去也就罢了,算你狠。关键时刻,疙瘩痘不想多生枝节。
可是三人直朝着蜡烛趟过来,踏拉板所过之处的蜡烛全被踩碎。然后又转回头,将漏网之蜡烛全踩灭。这还不算,他们又朝着那些鲜花奔去,简直是暴殄天物地将那些鲜花一阵乱踢。
疙瘩痘赶紧扑上来阻止,张秋生一脚将其踢翻,接着就大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崇尚科学文明的大学校园,啊,你们竟敢大搞封建迷信活动!
啊!这还了得么,啊,居然敢在大马路中间设灵堂,公然拜鬼。你是想怎么着?要反攻倒算,妄图复辟封建主义?”
疙瘩痘一时半会爬不起来,嘴里却大喊:“我这是在表白,在求爱!你这个乡巴佬,什么都不懂——”
狡辩!臥槽泥马拉戈壁,爱是可以求来的吗?啊!你以为爱是别人吃剩的半截馒头,可以伸手去讨吗?啊!爱是摆个灵堂就可以求的吗?啊!
爱,啊,知道么?啊!必须是在长期的劳动战斗中建立,必须在革命斗争中产生。啊!你连这都不知道,你中学正治课是怎么上的,教课书都是用肚脐眼看得吗?啊!你不是求爱,分明是在求鬼!
张秋生正大唱高调大扣帽子,三个人迅速地扑过来,其中就有中午的那个肥头。疙瘩痘见来了援兵,立即大叫:“佟国璋,快揍死这逼养的!”
佟国璋大概就是肥头,闻言也不答话,挥拳就朝张秋生脑袋打来。张秋生接过拳头,腰都懒得弯,一个背摔将肥头重重地砸在地上。又抓住另外两人,将他们的脑袋撞在一起,再朝地上一扔。
不管这三人的死活,张秋生继续话痨:“再说了,你长这么丑,比我还丑,你有什么脸面求爱啊?啊!”
第八百五十七章 打呼噜
李满屯与孙不武正在佩服张秋生干什么坏事都振振有词,张秋生又突然变得嘻皮笑脸:“是不是你要泡的那个妞也丑?正所谓弯刀切瓢菜,破锅配上马桶盖?你们俩丑对——”
话没说完,一个女声尖厉地叫喊着:“老娘跟你拼了——”随之一个女生就冲过来。
张秋生抬头一看,大喊一声:“鬼啊——”声音比那女生还凄厉。喊声还没落音,人已跑得没了踪影。
好好的一个表白大戏,被彻底捣蛋得一塌糊涂,在人们的哄笑中解散。
与李、孙二人的吃饭没花多少时间。晚上还有班会。这个,第一次嘛,还是不缺席为好。
这种班会各时期各学校大同小异,乏善可陈。无外乎自我介绍,相互认识。一些想混个一官半职或其它好处的人,会在自我介绍上花脑筋,以侃侃而谈或标新立异吸引同学们的注意。
张秋生缩在教室的角落闭目养神。他自己不想混,也懒得看别人混。来这世上走一遭不容易,为芝麻点大的乌纱帽,为一点蝇头小利而削尖了脑袋拼命钻营,干嘛呢?
人生应当怎样呢度过呢?有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工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行了。剩下的就是愉快地生活,吃喝玩乐该干嘛就干嘛。这多好,为什么要这样勾心斗角呢?
看着自己寝室的王朋与温尔升的演讲,张秋生都觉得恶心。一个故作潇洒,一个装得深沉老练,张秋生就想一耳光抽死他们。
轮到高山寒发言,嗯,看这小子说什么。毕竟是修真人,张秋生很期待。
高山寒也很深沉,不过他的深沉很有道理。
我是一个孤儿,是一个拾垃圾的老人将我养大。在十九年前的一个冬天,天刚蒙蒙亮。这个老人趁早拾垃圾,在一个垃圾堆里发现了我。
这个老人就是我师父。是的,他没收我当儿子,更没收我当孙子,而是收我当了徒弟。拾垃圾当然不要徒弟,但是道士呢?在我出生的那个年代,道士没饭吃,于是他就拾垃圾。
说道士吧,是为自己脸上贴金,其实就是神棍。神棍这个行当分类很细很多,我就不多说了。我只说说自己学的是什么。
大家知道,人总是要死的。人死了,总不能扔大马路上,需要别人来为他收尸。对了,我就是干收尸这一行。偶而也假马日弄鬼的给死者念个经,拜个忏,敲个锣打个鼓等等。
底下早已像开了锅一样,人声鼎沸。靠,我们搞个收尸的做同学。这是男生在说。女生则大叫,我的妈呀,这可怎么是好哟——我怕!
高山寒则不管同学们怕不怕,继续说他的:“我觉得吧,这是个高尚的事业。你们家的人死了,放那儿,随便他腐烂,随便他发臭,生蛆?所以呢,还是要有人收的——”
我靠!高山寒,你家的人死了才让他臭,让他生蛆。同学们,不管男女纷纷大骂。高山寒却不为所动:“刚才说了,我是孤儿,我家就我一个,没其他人死。要死也是死我自己,与他人无关——”
班导被高山寒搞得头晕,打断他的胡说:“好了,好了,高山寒,你可以下去了。”
高山寒言犹未尽,抓紧时间说了最后一句:“我们穷人,没钱,学习期间还要从事收尸工作,以凑学费、生活费、服装费,泡妞费——”
泡你个大头鬼,哪个女生瞎了眼让你泡。全班同学纷纷大骂,就你这样还打算泡妞,趁早死了这份心。
班导大声说:“下一个,下一个,快点。”
又有几个同学陆续上去。都是老生常谈的一套,别说张秋生,连班导都没兴趣听。
全班同学几乎都做完自我介绍。看看没人再要求发言,班导数了数花名册,抬起头问道:“张秋生来了没有?”
蒙混过关看来是不行了。张秋生举了一下手,表明他来了,但不想发言。
班导却不放过张秋生,向全班同学介绍说:“张秋生同学是天关省高考理科第一名。状元啊!我们双江理工从来没招过状元。张秋生同学为我们学校争光了。大家欢迎张秋生同学为我们说两句!”
在同学们热烈的掌声中,张秋生被迫上台。同学们期待着状元的出色表现,可是状元让他们失望了。
“啷个,啊——啷个,啊——,俺哩,啷个哩——”张秋生站台上手脚无措,满脸通红。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聚集,再汇成大颗汗珠往下流。张着大嘴,嘴角泛着白沫,嘴唇颤抖:“啊、啊、啊——,啷个,啷个——”
别说同学,连班导都大失所望。说起来是个状元,其实也就一读死书的料,连个囫囵话都说不全。学校招生办还当个宝拣回来,唉——,可惜了哇——。
班导充满同情地说:“哎——啷个个个——,啷啷——”早就听说结巴传染,这下出洋相了,班导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班导做了几个深呼吸,再咽一口口水,让张秋生下去。然后对明天将要开始的军训做了几点说明与要求,就匆忙地宣布散会。
班导本来是很有信心的。这个班的整体素质很好。除张秋生是状元外,高山寒也是他们省的前十名。谁知道,他们一个是结巴,一个竟然是道士。道士也就罢了,竟然是搞收敛死尸的道士。
班导信心全失。摇摇头,算了吧,混一天是一天。也没谁规定我必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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