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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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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问童无茶:“哎,你是算命的。帮我们算算财运怎么样?要是好呢,我们就大干特干。要是不行呢,就将这钱分分回家过小日子吧,免得费心劳神,说不定还要亏本。”
童无茶头摇得像拨浪鼓,哪有自己给自己算命的?张秋生说:“不是要你给自己,而是要你给我们算哇。”
童无茶还是摇头,说:“我算命不准。我一般算命都是糊弄人。”他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一点愧色都没有。
咦——,另外三人都觉得很奇怪,都瞧童无茶脸上看。以算命为职业的人,恬不知耻地说自己算不准。他们要研究这小子的皮究竟有多厚。
张秋生就更搞不明白了,问道:“你不是夸夸其谈,说你是算命大师么?怎么要你动真格的,就赖皮呢?”
怎么叫赖皮呢,说真话也叫赖皮,那我以后专门说假话。童无茶还是理直气壮:“我们是自己人,不能瞎骗。何况关系到发财大业,更不能胡说。”
张秋生朝李满屯看看,再依次看看孙不武与高山寒,然后又对着童无茶说:“你好歹也开了个光吧?虽然老李与老孙不承认你是修真者,我还是很承认的。尽管开得不咋地,好歹也是光吧?
听说在算命界,开了点光的都称半仙。你怎么半点都不仙呢?那一点光都没有的算命瞎子,得有多水?”
童无茶将杯中酒一口干掉,叹了口气说:“与你们说老实话吧。我所属的这个门派已经凋零。凋零到什么程度呢,只剩我一人。我要死了,这个门派就算画上了句号。”
这话说得很悲壮,与童无茶一向猥琐滑稽的形象不符。大家都停了筷子,认真地听他说下去。
童无茶又喝了一大杯,喘口气说:“我这一门派所修秘法叫《九章感应》,是三国时期庞统所创。看过三国的都知道,当时的四大谋士程昱、徐庶、诸葛孔明、庞统。这四人按照排名顺序,越在后面的才智越高。
关于庞统之死,今天就不多说了,反正有关这方面文章多得是,你们可以自己找来看。三国是一个方士盛行的时代,文人要是不会观个天象,不会掐个课,不会卜个卦,出门都不好意思与人打招呼。更别想当谋士了。”
停,停!张秋生打断童无茶,问道:“我从来都是听说《九章算术》,又哪来的《九章感应》?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它们之间有关系吗?”
没关系。《九章算术》是数学著作,《九章感应》是修行秘法,两者之间扯不上。九章感应修的是推算运势,而不是算命。这是庞统在明知自己要死之前,结合天下方术精华而创设的。
九章感应能推演天下大势,个人运数。它共分九个层次,所以叫九章感应。其实吧,据说吧,九章感应最多也只能炼至第五层次,所以应当叫五章感应。
为什么呢?因为庞统自己也只炼到第五层,然后是根据算理推出其它四层。就这样庞统已预知过去未来之事,知道刘备一统不了天下,也知道他与诸葛亮两者必有一死,所以精心策划了一个自杀桥段。
“等等,等等,”张秋生又一次打断童无茶:“你这云山雾罩的,听的我头晕。什么庞统、诸葛亮我也不感兴趣,甚至整个三国我都不感兴趣。你就说说,好好的,你干嘛冒充算命的?”
唉——,感应术吧,我没炼好。或者干脆点说,炼得一塌糊涂,连第一层次都没炼好。再干脆点说,我连第一层次都没入门,仅仅知道点皮毛。
虽然是仅知道点皮毛吧,我也能感应别人短期内的运势。童无茶得意地说:“可是,我不能说是感应到的。因为没人信,九章感应太冷门。所以只能用算命包装,拿一些紫微斗数、四柱命理来糊弄。
就像你才高八斗,写了一篇论文却发表不了,因为你只是大一学生,一点名气没有。如果在你的名字前面冠上一个著名专家教授呢?立马就给发表了。道理是一样。”
停,停停停,张秋生再次打断童无茶的感慨:“有关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你能感应别人的短期运势?那我问你,这个短期是指多长时间?”
一旬吧,十天左右。张秋生一拍桌子,大叫道:“好!也不想你能判断十天的运势,我们打个五折,能判断五天左右就行。”
张秋生站起来,一只脚架在椅子上说:“我们去炒股。老童你只要能看出五天左右的走势。那我们炒短线就无往而不利。
我们也不贪心,一天能有百分之五的赚头,一个月就有百分百。三万就变成六万,六万就变成十二万,十二万就变成二十四万。我靠,乖乖隆地咚,半年就变成多少?我来算算——”
大家都击案叫好,这是个好买卖。老张,不用算了,除了抢银行,天下就没这个买卖好。
童无茶挠头皮。挠着挠着,头皮都差点被他挠出血,才吭吭哧哧地说:“这个这个,这个嘛,我还没做过吔。股市多复杂啊,千万人的欲念、贪念、执念在那儿交织,这个这个,可不好弄。”
我靠,刚才不是说天下大势都能算得,难道一个小小的股市竟然算不得了?张秋生拍拍童无茶的肩头说:“老童啊,畏难情绪是要不得滴。我们要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要充分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不怕难四不怕累五不怕脏六不怕臭七不怕腥八不怕辣九不怕酸十不怕呛等十不怕精神。
一来呢,将庞统先生的绝学发扬光大。你童无茶先生呢,就成为九章派的中兴之掌门。二来呢,我们跟后面沾光,发点小财。当然,我们也不白白沾你光,甘当马前卒,为你摇旗呐喊还是可以的。”
第八百八十八章 许世豪赔礼
不行,童无茶还是摇头:“一来我修为太差,法力太弱,做这等事恐怕力有不逮。二来呢,这事从来没做过,连想都没想过。去了股市,我都不知从哪儿下牙。”
嗐,这孩子。你从没去过,当然不知如何下牙。你去了,随便找一支股票,然后就感应它今后的走势。如果在未来几天内往上走,我们就抓紧时间买进。如果这支股票在未来几天内往下走呢,我们就赶紧卖出。张秋生说:“其实吧,这个牙是很好下的。关键是要去,要做。
不是有句话么?叫做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赚钱了,就是真理。亏本了,就是歪理。其实吧,我们是互惠互利。你帮我们赚钱,我们提供机会给你修炼。是吧,你好我好大家好。”
童无茶在大家的撺掇下,点头答应,明天去股市看看。照张秋生的话,即使不行也没什么损失。
上午有课,只能下午去。童无茶像大熊猫一样,被另外四人保护着。中午让他饱餐一顿,再由高山寒开车,张秋生压阵,李满屯与孙不武开车跟在后面,一路风光地来到股市。
张秋生向来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到了股市他不进去,待在证券公司营业大厅外面的台阶上。下雨天,街上也没什么可看,他就坐小板凳上抽烟喝茶。
李满屯与孙不武是处处学张秋生。他俩也坐小板凳上,抽烟喝茶,呆呆地看着无穷无尽的雨丝从天而降。
一支烟还没抽完,高山寒就背着童无茶出来了。看着童无茶面色苍白,四肢无力,嘴角冒白沫,额头全是冷汗,张秋生等三人着慌了。
咋啦,怎么成这样?高山寒没回答,慌慌张张地将童无茶送进车里,扶着他躺好,然后才说:“我也不知道。老童坐在椅子上看着大屏幕,突然一下就栽倒。”
法力枯竭?张秋生想了想,取出一瓶水。掰开童无茶的嘴,将水倒了五分之一进去。慢慢的,童无茶脸色恢复正常,自己爬起来。坐着喘了一会气,摇头说:“不行,法力太弱,抵抗不了股市强大的气场。”
我靠,哪是法力太弱,你压根就没法力好不好?李满屯毫不心痛地打击童无茶:“这才多一会?你都坚持不住。还,还法力呢。”鄙视完童无茶,又对张秋生问道:“老张,你那是什么水啊?”
好水。张秋生不理睬李满屯的好奇,将水瓶递给童无茶,说:“喝了吧。喝完,运会功,然后再去。要不怕死,但也别拼命。”
李满屯与孙不武眼巴巴地看着童无茶将水喝完,将空瓶拿过来一看,立马就说:“安然,高能量补充液。老张,安然公司又出新产品了?”
那当然,我们是不断推出新产品。不过呢,这个产品还没上市,短期内也不打算上市。
李满屯求知欲旺盛地问道:“这是什么高能量啊?从效果看,还能补充法力吔。”
那当然,安然产品必是精品。张秋生牛-逼哄哄地说:“以后上市呢,就专门做修真人的买卖。修真人有钱,可以卖高价。不公开上市,还可以不交税。”
这话说的,让在场的人都眼冒绿光,纷纷要求来一瓶。张秋生说:“哪有,这只是试制品,数量很少的。”
面对渴求的眼光,张秋生又说:“这个是很难做的。上次在世外桃源得的药材,你们都不要。我呢,也懒得炼丹。于是将这些药材按炼碧宵丹的配比,然后用水浸。再然后呢,蒸煮、沉淀、过滤、脱色、脱糖、脱气味等等一系列的工艺,才制出这么点水。我容易吗?”
在胡说八道中,童无茶渐渐缓过来。张秋生递给他一颗归元丹,说:“服下去,再用会功。”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童无茶神采奕奕地恢复过来。精神抖擞地再次回营业大厅。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童无茶又脸色苍白地回来。不过这次是自己走回来的,没要高山寒背。
不行,我拼尽全力也只感应到十来分钟的走势。童无茶无限伤感地说:“九章感应肯定要失传了。”
第三次大家都陪着童无茶进营业大厅。此时都已快到收盘时间了。张秋生对童无茶说:“别急,慢慢来。即使收盘了,你也可以练。起码可以熟悉这儿的环境。”
都收盘了他们还不走,在营业大厅一直待到五点多钟,证券公司要关门了才离开。童无茶仍然没突破十分钟。
这个没用,十分钟还不够下单时间。靠这个无法炒股。也不是说不能炒股,而是说无法投机。
五个人又回到学校附近的饭馆。张秋生说:“我们也别急,再想想,看还有什么好项目可做。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这世上也不是唯有炒股才赚到钱。”
就是,五个大活人岂能让尿憋死?李满屯说:“老张,凭你的赌技,我们找个赌场,还不等于找到了钱袋子?”
唉,老李啊,叫我怎么说你,张秋生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正经买卖。从做买卖中学习社会经验。赌场那是正经买卖吗?赌场也不是不能去,但绝不能当长期的事业来做。”
张秋生又回头问童无茶:“请你师父来,他老人家大概能看出多少时间?”
已经说过了,本门只剩我一个。师父已经死了。他老人家始终没有筑基成功,所以只活了八十九岁。如果筑基成功,怎么样也要活到一百二十多吧?不仅是能多活几年,本门功法只有筑基期才可以迈入第一层。或者说,进入了第一层,就等于筑基成功。
童无茶又说:“进入筑基,感应人的运气一般可以达两三年之久。感应股市,起码也可以达十来天吧?”说完又无比伤心地摇头叹气。
有关修真问题,张秋生就是一大菜鸟,他还一点都不知羞耻地问:“你师父会筑那个基么?不会筑,那当然一生都筑不了。这个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李满屯最烦张秋生这一点,不懂还乱说。李满屯对张秋生说:“哎,老张,你别不懂装懂。我再对你说一遍,开光与筑基差不多。开光要做的是认识灵气,筑基要做的是吸纳灵气。
认识灵气时就已经在吸纳灵气了。就像认识饭菜一样,哪是鱼哪是肉,难道在认识时你不吃?两者的区别只是,筑基可以大量吸纳灵气,并且将之藏于丹田之中。
而仅仅开光之人呢,丹田没打开,吸纳的灵气非常少,也不能藏之于丹田。即使藏了,也只在丹田表面,不能深入内里。”
丹田不是很好打开的么?张秋生不服地说:“我丹田都打开了,你们开过光的人丹田难道不能打开?高山寒真气都能外放了,他丹田没打开?”
高山寒正要回答张秋生的疑问,饭馆老板来了。饭馆老板点头哈腰地递烟,然后一一问候:“秋少来了哈,李少、孙少,高少、童少你们来了?招待不周,请多包涵。”
嗯,你认识我们?好像我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没什么朋友吔。老板更加的点头,更加地哈腰,更加客气地说:“我们这酒楼是临江帮开的,老大就是许世豪。前阵子受奸人蒙蔽,给各位少爷添了麻烦。许世豪马上就来,当面向各位少爷赔罪。”
紧接着一个孕妇过来给他们上茶,嘴里还客气一一招呼:“秋少请用茶,李少请用茶——”
这个就不太好了,怎能让孕妇侍候呢。老板说:“没事,她是许世豪的老婆。是应当侍候各位少爷的。”
原来离吃饭时间还早。张秋生几个人坐这儿说话,没催老板送菜送水,老板也就不急于招待他们。
那天清早去学校里打张秋生的十人中有两人,今天也要在这个酒楼吃饭。进门一看,张秋生、高山寒与童无茶都在这儿就吓一跳。
赶紧打电话给许世豪。许世豪也吓了一跳,不知如何接待为好。赶紧打电话给魏石柱,请教如何赔礼道歉以及如何招待。
但魏石柱不在家,他也没大哥大。许世豪只能自己想着法来招待张秋生这些人。
被魏石柱抓到他家时,许世豪听他与牛长风说话。知道张秋生这些人事不过夜的性格。又知道张秋生做事没谱。还有这些人大大咧咧马马虎虎的德行。
听酒楼老板的报告,张秋生一行并不像找麻烦来的。他们来了只是自己说话,并不催菜也没骂老板。这就让许世豪放了心,心想着,我尽可能地对他们客气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总行吧?
许世豪告诉手下:“我马上就去。先叫许梅香去给他们端茶倒水,一定要恭敬。还有,别打扰他们说话。也别啰嗦得让他们嫌烦,意思尽到了就退一边去。”许梅香就是他老婆。
张秋生这些人哪知道许世豪现在的心情?他们还在讨论自己的发财大计。刚才的话头被打断,依照这些人一贯的德行,已经忘了从哪儿接起。
张秋生重找话头:“我记得老李开光时,他师傅一并将筑基的法门教了给他。老孙是开光与筑基同时进行。怎么你们这样麻烦?啰里巴嗦,先来半截再来半截的。”
第八百八十九章 我爱你
我们也是啊,师父都是一并教了的。高山寒说:“可筑基这玩意不是教了就会,会了就可以筑基成功。它包括机缘、个人天分,充足的灵气等等,缺一不可。”
童无茶也可怜巴巴地说:“我们就是没灵气。稍微有点灵气的地方,都早就被人霸占,压根就没我们的份。我们每天修炼,都是吸纳一点点稀薄得不能再稀薄的灵气,仅仅是保持这么个可怜的开光期,否则早就退还到普通人了。”
张秋生最是见不得可怜人。童无茶的话击中了他的软肋。张秋生说:“你们的天分,我不知道怎样。机缘这玩意儿,也是可遇不可求。那么,灵气可不可以用归元丹代替?”
可以,当然可以。我们就是没丹服用,也没灵气吸纳所以才停滞不前。高山寒说:“我长这么大,没服过任何丹。师父穷,也不会炼。他自己都从来没服过,丹对于我们师徒只是传说。”
好吧,我们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们几颗归元丹。然后呢,你们闭个小关,看看能不能把这个基给筑了。
因为谈话涉及修真秘密,李满屯将包间门设了屏蔽。张秋生说吃饭,李满屯将屏蔽撤了,叫一声:“老板,上菜!”
门开了,冯德龙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张秋生很惊奇地问:“冯老大,你怎么在这儿?”又指指那妇女问道:“这是你夫人?”
瞎说,我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夫人?冯德龙又说:“我才三十岁不到,即使结婚了,老婆也不会这么大年纪。这是许世豪的老妈,特意过来侍候你们的。”
许世豪其实可以叫一些小弟家的女人来。可他为了表示诚意,将自己老妈叫来了。
张秋生难为情地说:“阿姨,对不起哈,我不了解情况就瞎说。不过呢,我们不能要您侍候。一般的服务员就行了。”
许世豪的老妈不会说话,只面带微笑地给各位上菜倒酒。这个饭吃得不自在,大家都风卷残云呼里呼啦,没一会功夫就吃完。
许世豪坚决不收钱,这些人也就不客气了。不过张秋生说:“许世豪,我们以后来吃饭,第一不要你母亲当服务员,第二一定要收钱。否则,我们就不来了。”
张秋生很好说话的啊,一点不像魏叔叔与牛长风说的那样。许世豪满心欢喜,终于去一个大心理包袱。刚才遇见冯德龙,许世豪赶紧将他拉来。
许世豪早就向冯德龙赔过礼了,与他已经成了朋友。今天拉冯德龙来,就是万一张秋生不饶他,就请冯德龙说说好话。哪知道这么轻易过关?
许世豪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是高山寒等人筑基问题比较重要。冯德龙刚才站在包间门口,里面的声音一点都听不见,这说明是加了屏蔽,他就猜到张秋生他们是在谈修真的事。所以现在就紧紧跟着这些人,有什么好处千万不能错过。
张秋生也没避讳冯德龙。左右看看,下雨天,又是黄昏,街上没人。转到一个角落,更没人,张秋生随手一挥,将众人带进了结界。
高山寒、童无茶与冯德龙很震惊,很好奇,在结界里东张西望。传说中的结界吔!除了口口相传,另外就是小说中才存在的结界吔。竟然是真的,并让我们遇上了。
张秋生不管这三人的惊讶,拿出一个竹筒,说:“这里面到底有多少归元丹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分一下。”然后又指着李满屯与孙不武说:“这两人呢,虽然不咋地,但对你们来说也算是大师了。有什么问题,就问他俩。”
这是当然的,有两个金丹高手在旁边指点,这次筑基成功的可能要大很多。
李满屯与孙不武也义不容辞,但李满屯却说:“你把那水给我喝点,否则我立马就走。”
唉,老李啊,你这个小农意识真的要改一改。这方面你要向老孙同志学习。干什么事都生怕吃亏,这德行不好。
我德行好不好,你管不着,反正那个水我是一定要喝的。李满屯理直气壮地说:“你家的葡萄酒我一滴都没喝着,难道水也不给喝一口?”
冯德龙低声问高山寒:“什么水,很好喝吗?”
高山寒指指童无茶说:“不知道,我一口没喝。刚才就他喝了一大瓶。”
冯德龙朝童无茶望望,正准备问好喝不好喝时,张秋生已拿出十瓶。张秋生说:“你们一人两瓶。慢慢喝。试制品,喝完就没了。”
事情安排完毕,张秋生就出了结界。没过一会又回来了,带来两大箱方便面,还有五大桶水。张秋生找李满屯伸手:“给五百,我身上没钱吃饭了。”
李满屯一边掏钱一边问:“你买许多泡面干嘛?吃得完么?你打算让我们在这儿待多少天?”
吃不完难道不能留着?这天老是不晴,万一哪天身上都没钱了,也可以糊弄几天吧?
张秋生话没说完就又一次出了结界。在图书馆混到快熄灯时才回寝室。单有余问:“怎么到现在才回来?高山寒与童无茶呢?”
唉,别提了。高山寒老妈吧,与童无茶老爸,他们两人呢,相邀一起来看儿子。结果呢,出了车祸。唉,唉——,惨啦,他俩都死了。临死时,两人还抱在一起,救援人员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石破天惊,全寝的人都被炸呆了。连从来不关心室友的王朋都从床上爬起来,一连声地问:“咋了,咋了?”
单有余疑惑地问:“高山寒不是孤儿么,他自己在班会上说的。还有据说童无茶也是孤儿,也是他自己在他们班上说的。”
唉,是啊,他们原来都是孤儿。可现在不是了。高山寒老妈吧,是未婚先孕,孩子生下来怕丢人就扔了。现在呢,又找了上来。至于为什么要找,那个,我就不知道了。
单有余是老实人,连忙说:“谁愿意扔孩子啊,总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困难时期过去了,肯定要千方百计地找了。唉——可怜刚刚找到儿子,盼望着母子团圆,唉唉,却又出了车祸。真的是惨,惨,唉——”
阎敬文却问:“那童无茶呢,他家干么要将孩子扔了?这年头计划生育,生个男孩不容易,怎么能随便扔呢?”
童无茶吧,刚生下来太丑,简直就是非人类,他老爸怀疑不是自己的种,一气之下将他扔了。后来呢,又生了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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