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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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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根水很生气,想发火。可是再想想,向忠易这些人变成板凳时,自己也没前去营救。木根水咽了咽唾沫,将火气连同唾沫一起咽下肚,然后问道:“你们怎么了?个个都像霜打的一样?”
向忠易说:“大当家的,我们这些天看了很多录像,都是港台警匪或黑---帮片。”
向忠易说的与木根水问的完全不搭界,木根水正想发火,向忠易又说了:“现在道上混的,都叫大哥、二哥。我们叫大当家、二当家,太落伍了,太土老逼了,完全不合时宜。”
叫大当家或是叫大哥,这个也没什么吧?值得将脸板得像苦瓜么?向忠易又说了:“摆摊的人说了,像我们这样混,要不了多少时日就会被人灭了。不被道上人灭,也会被政府灭。因为我们没文化,被人吞进肚子里还以为住大屋呢。”
这个,木根水无话可说。这次坐牢可不就是被魏石柱坑了?尼玛,老子书读得少,花花肠子没这些人多,一个不小心就得坐牢。
第八百九十九章 美女如云啦
向忠易说,前阵子很顺,是因为没遇上高人。在高人面前我们就是死马一条,经不住人家一拨拉。再说了,脑袋也不行,人家稍微想个花花点子都能致我们于死地。
我是想明白了,应当换一种混法。仅凭打打杀杀混不长久。你打人,别人也会打你。强中还有强中手,我们并不是天下第一。向忠易最后说:“我打算开一家饭馆,做正经买卖。”
木根水没管向忠易的深刻反思,而是追问:“那几个摆摊的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儿,打听清楚了吗?”
唉,人家那是高人。凭我们这些三脚猫能打听得到?我派人跟踪过他们,每一次自行车都无缘无故地爆胎。相隔三五十步,能让自行车爆胎,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
李满屯抓向忠易时,他根本没有还手余地,甚至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这对向忠易的刺激太大了,一向引以为豪的横练功夫不堪一击。这让他灰心丧气,有了退出江湖的打算。现在政策好,干什么都可以混碗饭吃,没必要打打杀杀。
木根水不这样想,他急切地抓着向忠易的手说:“那就继续跟啊。总可以知道他们的下落。不是与他们打架,是要巴结他们,拜他们为师。要不惜一切代价搞到内家功夫的修炼方法。”
木根水也想明白了,魏石柱肯定知道这些人,并且怕他们。将自己送派出所,他娘的,就是拿老子做人情而巴结这些人。
向忠易摇头,没法跟。我曾派人在远处等着他们,可是待他们近来,还没离三五十步,自行车就爆胎。
双江大学西大门的地摊市场,现在兴旺火爆。没有城管撵,没有黑---帮收保护费。这样的黄金市口上哪儿找?摊贩们经常为两尺长的摊位而争吵,甚至大打出手。
无论再么拥挤,张秋生等三人的摊位没人占。即使他们没来,这三个摊位也是空那儿。
今年天气反常,还没进九呢,天就冷的让人受不了。寒流是一个接一个,气温是一阵比一阵冷。
但是只要不下雨,双江大学西大门附近的地摊市场就依然火爆。大前天晚上又来了一股寒流,西伯利亚牌的,今天总算全部过去,只余一阵阵微微的寒风。
今天下午没课,张秋生几人下午一点不到就来出摊了。现在的买卖太好了,一天能挣四五百。尤其是孙不武,天天出摊就没时间去花费,口袋里的钱登时就耐用得多。
李满屯背着手从南走到北,再从北走到南,然后回头对张秋生说:“我数了一下,乖乖,一共有三百四十八个摊位。这还是白天,要是晚上,那些在岗的人也要来,这样人就更多。”
是啊,这项工作的意义很大啊。我们拉动了消费,搞活了市场,增加了鸡的屁,解决了就业。张秋生一边打字一边摇头晃脑地说:“出地摊,此事看起来很小,其实是功德无量啊。”
李满屯与孙不武都觉得此话有理。不说别的,单单他们渡劫都是轻松而过就绝不是偶然。虽然有李秋兰护着,但之前做了很多善事也是一种福报。
生活中处处是机缘啊,处处都可以修炼啊。就不说修炼了,这个地摊市场都是自己亲手创建的,这个成就感也太让人自豪了。
虽然没下雨,但天色很不好,阴沉沉的伴随着阵阵寒风。李满屯没太阳可晒,只能躲在避风的角落喝茶抽烟。时间还早,他必须等童无茶从股市回来才可以做自己的买卖。
童无茶现在只要有时间就必定去股市。张秋生这些人是指望他将感应术练好,然后大家随他去炒股。而童无茶却纯粹当作练功的好去处。习练感应术,没有比股市更好的地方。这里的行情瞬息万变,这里的人心千奇百怪。
对于炒股,童无茶没怎么放心上,而本末倒置地将感应术炼得如痴如醉。下午三点收盘,他一直要坐到三点半才离开营业大厅。
对于修真人来说,童无茶是在干正经事,所以李满屯也没法催他。甚至连怪话都不方便说,还得鼓励他。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在修炼,谁知道呢?
前面临近双江大学的大门那儿发生一阵骚乱。无事可干的李满屯立即过去打探情况。是双大的保安在驱逐小商贩。再看看大门旁有很多人在忙碌。一条“欢迎双江大学国家重点试验室专家评审考核小组莅临指导”的横幅被高高挂起。
李满屯点点头,明白了。专家考评组要来,双大突击清理脸面。李满屯慢慢回到张秋生等人的摊位,说:“收拾收拾东西吧,今天放假。双大要迎接贵宾,门口不准摆摊了。”
今天很冷,尤其是阵阵寒风吹得人直起鸡皮疙瘩,休一天假也不错。张秋生将没写完的文稿保存好,关机,先收拾笔记本再准备收拾货。然而,今天休不了假。双大保卫处的人只清理了左右各三十米的人行道,剩下的地方就算了。
张秋生他们的摊位距离双大的门前广场约五十多米,算是在安全线以外得以幸免。
三十来米长的红地毯从西大门穿过门前广场直达人行道。电话铃响了,手拿电话的人听了一会,立即发布命令:“车子在前面路口等红灯,马上就要过来。立即准备迎接!”
刷——,从大门里出来四十多个身穿红色旗袍的美女,沿地毯分两排站好。
我靠,围观人们立即兴奋起来。张秋生、孙不武、高山寒与李满屯立即丢下摊子不管慌忙跑过来,如此美景可不能错过,否则将终身遗憾。
这些美女全是双大的校花,及各院系的院花、系花等等。紫红色的无袖旗袍,露着雪白的胳膊。旗袍开叉很高,一直高到胯部。肉色丝---袜,白色高跟鞋。
寒风中,美女们个个身姿挺拔,婷婷玉立,前突后翘。说不尽的妩-媚,说不尽的妖-娆。
有个现象很奇怪。夏天的海滩上或游泳池里,身穿比基尼的美女比比皆是,非常养眼,非常令人愉悦,但绝没人大惊小怪。在其它地方,女人穿得很庄重,如果稍不留意露了点光,立即就让色---狼兴奋不已。其实露得这点光,绝对比比基尼少得多。
旗袍,如果在夏天穿一点都不会引人注意,大不了一眼带过。如果有人注意,也一定是穿旗袍的美女太过漂亮。但是在这冬天,所有的女人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突然就出来一个穿无袖旗袍的美女。这个视觉效果绝对震憾,让众色---狼鼻血狂喷,小心肝嘣嘣跳。
别人不知怎样,张秋生等人要不是内力深厚就差点流鼻血。我靠,这可了不得了。双大真是美女如云哇,兄弟们,我们志愿绝对填错了哇。兄弟们,我们一念之差就进了恐龙集中营哇哇哇——
另外三人大点其头,深为赞同,无比遗憾。张秋生突然就开骂:“老李、老孙,这就是你们俩的不对。我就没见过像你俩这样的脓包!提前十几天来搞火力侦察,啊,你们侦察出什么结果来了?
我可以肯定,你俩压根就没侦察。绝大部分时间都去唱歌了,还倒贴钱要人听。剩下点时间就是打架,总之没干正经事。现在好了吧,傻眼了吧?天天待在恐龙窝里很快活吧?我靠!”
李满屯与孙不武被骂也不反驳。他俩确实没干正事,确实没事就k歌。此时确实在后悔,科大也没美女。
男人遇到美女有各种表现,大多数是尽力展示自己最优秀的一面,或风度翩翩或谦谦君子或孔武有力或剽悍威猛。也有很多人则装得冷漠傲然,好像美女见得多了,眼前的这个提不起他们兴趣。实则是,反正也没他的份,还不如干脆不理不睬。
更多的人见到美女就不自觉地感到自卑猥琐,自惭形秽。在美女面前唯唯诺诺,低声下气。
张秋生这几个不同。他们既不自卑也不自大,既不风度翩翩也不自惭形秽。既猛夸双大出美女,又背对着她们自己内部瞎吵。简直就是莫明其妙。
天下喜欢吃马屁的有两种人,一是领导,二是美女。场上美女听别校的男生夸她们,心里当然是高兴。但见这些男生屁股对着她们在内讧,又大为生气。
时盈盈也穿着旗袍站在这儿。她是背对着这边的,但熟悉张秋生几个人的声音,立即就吓一大跳。要是给张秋生看到了,恐怕要说什么难听的话。
有人在打电话:“怎么还没来?什么,还在等红灯?上次红灯没通过?好吧,天气太冷,女生们受不了。”
确实冷得受不了。女生们身上已经开始起鸡皮疙瘩,有些女生已经在嗦嗦发抖。
张秋生几个还在瞎吵。张秋生说:“我被那些女生害苦了,现在是度日如年,这个损失你们俩要赔偿。”
李、孙二人就不服了。你怎么会度日如年啊?正经的是你将那些女生害苦了好不好?尼玛,我们就没听到过,世界上还有你这么个怪人,居然骗人吃屎。
怎么是我骗的啊?是他们抢了吃的好不好!我拦都拦不住。
双大的领导正在焦急,张秋生这几人还喋喋不休。一个领导过来,冲着这几个水货说:“去去去,站一边去!”
第九百章 都是熟人
公共场所大声喧哗,确实没素质,非常丢脸。张秋生几个人赶紧退出广场,站在非机动车道旁边。
那人又开始打电话:“喂,红灯这么难过?过了,过了怎么还没来?啊,在等第二个红灯?”很显然,这人自己搞错了路口。前面的车要到双大必须经过两个路口。过第一个路口直行到第二个路口,然后转弯才可以到这儿。他刚才将直行路口当转弯路口了,提前要欢迎的女生出来。
城市交通越来越拥挤。往往在一个路口等两个绿灯都通过不了。可怜了双大的这些美女,一个个冻得嘴唇乌紫,白嫩的胳膊起满鸡皮疙瘩。
现在就回去?那也不行,说不定前面回去,后面车子就来了呢?只能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继续站这儿受冻。唉,美女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远远地一辆中巴从前面的路口拐过来。校领导精神立即一振,大喊一声:“来了!摄像、摄影的准备,同学们站好,无关人员靠边!”
孙不武朝那辆中巴看了一眼,对张秋生说:“你们在这儿继续吧,我姑姑在上面,得赶紧走。”
嗯,你姑姑什么时候成专家了?孙不武一边撤退一边说:“她哪是什么专家,纯粹瞎混。”
车到了,按道理应当直接开进校门。可这车却在红地毯前停下。车门开了,一个人下来,朝这边喊道:“是张秋生与李满屯吗?”
定睛一看,咦,余教授!暑假时共同执行过特殊任务的。张秋生与李满屯立即回应:“余教授,你怎么来了?”
今年夏天的那次任务,让余教授毕生难忘。神秘、诡异、紧张、激烈,到现在都不知如何形容那场面。别说余教授,连部队首长都难以忘怀。
余教授经常梦到密密麻麻的爬虫,小矮人、人形蝙蝠、巨型怪兽,漫天的大火,蜂鸣的辐射探测仪等等。还有被人扛着,像腾云驾雾一样的飞跑。
核物理专家时时就想着,今生不知有没有机会再见一次那些年轻的战士。他佩服这些战士,年轻、自信、知识丰富,面对未知的凶险轻松而又镇定,像是一次愉快的郊游。
在车上,远远地就看见张秋生与李满屯。绝对是他们,不可能两人同时像。还是那样,像普通的路人在看热闹。
余教授按耐不住兴奋大叫停车。三人就站在路边热情的握手,寒喧。
中巴开上了广场,却停在红地毯上。又下来一女人,朝张秋生与李满屯喊:“张秋生,李家小七?”
对对对,是孙姑姑吧?孙不武在那边,张秋生指着远处说:“孙不武在那边摆地摊。”
孙姑姑是听余教授叫张秋生与李满屯,有点疑惑。再想想,这两个孩子确实是在这儿上大学,赶紧下来,她要见见小五子。
然而孙姑姑又晕糊了,小五子摆地摊?我家的孩子会缺钱花?即使缺钱花,至于去摆地摊?莫不是犯了什么大错,输光亏光,不敢朝家里要,怕老爷子追究?
孙姑姑慌忙往孙不武那儿跑,她要问明情况。张秋生说:“姑姑,您先进去,然后再出来,别让这些女生在这儿受冻。”
孙姑姑停了一下,问道:“你女朋友在中间?”
哪有,孙不武都没有,我怎么会有?张秋生说:“我们几个中就算孙不武长得比较不丑一点,他都泡不着这些美女,我与李满屯就更别指望。”
张秋生一向胡说惯了,哪知道这句话害了双大的美女?孙姑姑看了看那些女生,心里登时就来气。凭你们这样,我家小五子竟然配不上你们?她以为侄子泡这些女生遭拒绝。孙姑姑掉头就走,没事,年轻人这么一会就站不了?
又一个人从车上下来,年纪很大,来到张秋生旁边问道:“你是张秋生?”
是啊。张秋生摸摸脑袋,我有这么出名吗?这老人又问:“张秋然是你姐姐?梁定坤是你外公?”
以张秋生的机灵立即就猜出来:“您是邵老!我听姐姐说起过您!过年时外公也说起过您。回忆你们一起在英国的日子。”
邵振华欣慰地抓起张秋生的手,拍着说:“好孩子,真聪明。你与然然都是好孩子。”然后又对余教授说:“你不知道吧?他是梁定坤的外孙。”
难怪呢,这么博学多才,家学渊源啦。余教授也拍着张秋生的肩膀说:“我在大学就听过梁老的课。原本想考他老人家的研,结果却是命运弄人,组织上要我去研究核物理。”
这个话题太伤感,邵振华说:“秋生啊,你的京胡拉得怎样,与你姐姐比哪个更好?”
我吧,所有乐器都不如姐姐,唯独京胡比她好。张秋生说:“京胡吧,是个力气活,要用暗劲。我姐这方面不行。”
张秋生这家伙当然是在瞎吹。他的京胡只是这几次过年,为了讨好爷爷奶奶练了几天,哪能与姐姐比。所以吹完就赶紧说:“邵爷爷,你快叫孙姑姑回来。这些女生在这儿等你们很长时间了,真的很冷。”
这么个大冷天的,穿得这样少,邵振华立即朝远处喊:“小孙,快回来!”
孙不武姑姑见侄子真的在摆地摊,眼泪就出来了:“小五子,你怎么这样啊?没钱可以找家里要嘛!再难,家里还缺你花的?”
不,我有钱,眼前目下,与我同年龄的人比我更有钱的恐怕不多吧。不过呢,姑姑啊,你不懂。人的钱呢,分两种,生产性资金与生活性资金。
生产性资金绝不能挪用到生活上来,否则就是败家。人吧,不论有多少钱,如果不区别好生产与生活的关系,都会坐吃山空。
我的钱呢,都投到信用社、房地产、股权认购证等等方面去了。这些方面的赢利,也照样继续投资。这叫利用资本的属性,让钱不断生钱。
生活消费方面呢,眼前是紧了点,但并不缺饭吃。我与同学摆这个地摊,每天有二到五百元的收入。比一般双职工家庭收入都高,比你与姑父的收入恐怕都高。所以我生活的很好。不仅是吃饭穿衣,学费、书费等等都非常宽裕。
孙不武当然是糊弄姑姑,但也是真话。这是他这些日子摆地摊以来的感悟。以前那样的大手大脚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就像张秋生骂的,唱歌给别人听还倒贴钱,真的很傻-逼。开辆名牌车,那又怎么着?不也是四个轮子滚么?别人羡慕的眼光,有什么意义?
姑姑不知孙不武心里所想。她还是流泪。不过已不是心痛的泪了,是高兴的泪。难怪老爷子喜欢小五子,他老人家就是有眼光。孙家这一房今后的门户肯定要小五子来撑。懂事,能吃苦。好孩子啊,好孩子。
以前姑姑太偏心,喜欢大侄子。从现在起变了,孙家只有小五子才是真正的好孩子。那个大侄子,太不成器。
姑姑还想与侄子说点什么,就听到邵振华在喊。姑姑站起来,千叮咛万嘱咐一番才回头。来到张秋生旁边又问:“哎,你们真的没女朋友?”
没有,要女朋友干嘛?到了四十来岁时,去婚介所找个**就行了。上午看中,下午就结婚,干净利落嘎崩脆。
孙姑姑抡起挎包朝张秋生头上砸了一下,骂道:“胡说八道!等有空了,我给你们介绍。”
别,姑姑,别别,张秋生嘻皮笑脸地说:“其实吧,女朋友已经有了。目前正在丈母娘肚子里,已经八个月。丈母娘呢,正在考虑是打下她,流下她,还是生下她。主要是丈母娘怕痛,并且觉得让女人生孩子不公平,应当让我岳父大人来生才合适。
您老人家一给我介绍。那女孩就没了,我丈母娘肯定要打掉她。好歹也是一条人命啊。您说是不是。”
不说孙姑姑,连邵振华与余教授都张着大嘴听这种奇谈怪论。等回过神,姑姑又是一挎包砸到张秋生头上,骂道:“这孩子,找打!”
双大的美女有二十多个感冒了,感染率达百分之五十多。冬至、圣诞节,时盈盈都是在医院里度过。持续高烧,不住院不行。
病房里几个女生在议论张秋生。那个姓张的,好像是叫张秋生吧,这家伙怎么认识许多专家学者呢?
有女生反驳,什么叫许多哇,不就认识两个么?那个女的是他同学姑姑。你们没听说吗,他外公也是专家学者。
我们这次感冒,就是拜张秋生闹的。他杵在老前面,让专家看到了。本来车子开进校门就没了我们的事,就是因为他车子停了下来,害得我们站寒风里吹。
时盈盈没搭腔,更没说明她认识张秋生。她现在不想说话,头痛的厉害。
在医院住了三天,刚刚出院,刘平靖就来找时盈盈:“柴公子找你有事,想请你去一个叫沙木洲的地方。那儿有一个叫沙木酒家的饭店,他在那儿等你。”
时盈盈认识这所谓的柴公子,已经纠缠她好一阵子了。柴公子的爷爷是省人大副主任,父亲是外省一个市的副市长。
时盈盈懒得理睬柴公子。一看就不是好人,充其量也只是个仗着家庭背景的纨绔子弟而已。
第九百零一章 误入虎口
副省级,一般来说是非常牛-逼的了。但在时盈盈眼里没什么了不起。她爷爷与外公都是副省级。
感冒初愈,全身绵软无力,时盈盈连白眼都懒得翻,她现在就想去宾馆开间房,然后好好泡个澡。
刘平靖见时盈盈不睬他,于是跟在后面说:“柴公子约你不为别的,想谈谈你大哥的事。”
谈我大哥的事?时盈盈停下脚步,疑惑地问:“我大哥有什么事值得他谈?”
刘平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在时盈盈眼前一晃,然后说:“柴公子那儿有很多这样的照片,都是有关你大哥的。去不去随你了。”
时盈盈根本没看清照片内容,刘平靖就收了起来。时盈盈说:“我没看清,让我再看看。”
刘平靖说:“去了让你慢慢看。多得是,有五六十张。”说完扭头就走。
五六十张!难道大哥有什么把柄让他们抓住了?大哥在镇长位子上已经两年了,马上就要接书记。当上镇书记后就可以争取副县。外公与爷爷都说,这样的路比较正。从基层干上来,以后的前途比较大。
前几天与家里通电话,妈妈说组织部门已经找大哥谈过话,如无其它枝节书记一职是肯定的了。
时盈盈非常担心,非常害怕。如果这时有人打横炮,大哥的事很可能要泡汤。他们兄妹关系非常好,时盈盈有什么难办的事都是找大哥。大哥对她这个妹妹的关心也是无微不至,比爸爸都要好得多。
时盈盈想找个人商量,想找个人陪她一道去。可是没有,她刚刚来上大学,还没有知心朋友。她很孤独,很徬徨。考虑很长时间,她还是决定去看看。不能因自己的事影响大哥的前途。
沙木洲在哪儿?时盈盈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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