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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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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凌静我也不喜欢。从没出过好作品,唱的都是口水歌。出名全是因为炒作,何况也不怎么出名,三流歌手而已。像张秋生那样的音乐素养,对凌静的口水歌肯定不感冒。他那张臭嘴必定就要攻击,于是就得罪了菱粉。
时盈盈出了理工大,想了想又去科技大。去看看李满屯与孙不武,他俩肯定要告诉张秋生,这样我的意思就算尽到了。我时盈盈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前阵子没来是因为太忙。何况这两人也在感谢之列,他们打了柴必达老爸,太让人解恨了。
“张秋生吧,这小子是出名的恋家。”李满屯挠着头皮说:“你也犯不着感谢他。这小子是医生,他要是见死不救就违反了希波克拉底的誓言。就应当撤销他医生资格,就应当判他十年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啊,张秋生竟然是医生!时盈盈大吃一惊,李满屯后面的话自动过滤。她充分了解麒林这些同学的德行,好得可以两肋插刀,相互攻击起来又无所不用其极。
骗的,作弊的,孙不武愤愤不平地说:“这小子考试从来都是要作弊的。医科大学学制是五年,从中医转西医要六年。这小子一共只读了两年医大,却糊弄了个医学本科文凭。你别信他胡吹,这小子医术稀松平常得很。”
你们分明是嫉妒。时盈盈笑得花枝乱颤,心里最后一个结算解开了。张秋生是医生,那么屁屁给他看了也没什么。病人在医生面前没什么隐秘。
不过,不过,时盈盈问道:“张秋生怎么又跑理工大去了,他不已经获得本科文凭了么?”
这小子乱七八糟,脑袋里长期积水。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有自知之明吧,与其当个庸医还不如当个水货工程师?
时盈盈又向李、孙二人表示感谢。李满屯大手一挥说:“不用谢了。你大哥已请我们吃了饭。我们现在是钱货两清,互不相欠。”
嗯,钱货两清,张秋生恐怕就是这样想的,所以没来见我。时盈盈想到这儿心情大好。麒林的这些男生其实挺好的,只是太霸气,让人有那么一点点受不了。不过呢,男生嘛,还是霸气好,那些娘娘腔看了就讨厌。
时盈盈将战果通报给李、孙二人。柴必达被判一年缓刑两年,法院认为是未遂且尚未造成严重后果;柴必达老爸受党内严重警告处分,被免去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职务,到目前为止还吊在那儿没安排工作;柴必达爷爷也被免去省人大副主任职务,责令退休。刘平靖被判处六个月拘役缓刑一年,目前不知去向,大概是回老家了。
这些人怎么判李、孙二人无所谓,他们向来是事情过了就算,时盈盈要不说他们都想不起来这回事。
时盈盈问李、孙二人:“听说张秋生在他们学校是女生公敌吔,你们知道吗?”
当然知道,这小子向来是女生公敌,在中学时就这样。孙不武摇摇头说:“这小子没的救,长得丑还专门祸害女生能不成公敌么?你还记得上次在飞机上的事吧?故意放那个啥熏你。你说这都叫什么事?”
李满屯与孙不武大肆攻击诽谤张秋生。时盈盈却不以为意,她已经原谅了张秋生,这些就不用再提了。再说了,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张秋生是一丘之貉,骂张秋生等于是骂他们自己。
让时盈盈想不明白的是,这些男生在一起成天地掐,却一点不影响交情。要是其他人,尤其是女生这样瞎说,那绝对要成死对头。
孙不武明天还有一门课要考。考完他暂时不去麒林,而是回孙家村。三年既没回京城也没回老家。现在来到家门口读书,今年再不回去太也说不过去。
孙家村是腊月二十四祭祖。孙不武准备祭完祖就回麒林,那儿似乎才是他的家。
李满屯是后天结束考试。他准备回一趟京城。三年没回去过,他都忘记老爷子长什么样了。李满屯原本想在京城等孙不武,然后两人一道回麒林。
孙不武懒得回京城。再说,他家老爷子今年也回孙家村,他就没必要再去京城。
张秋生是晚饭时间到家。他家的晚饭比一般人家要迟一点,张秋生到家时刚刚开桌。
赵如风、荆长庚、李小曼与谢丽珠依惯例都在这儿,李会元也在家。没等张秋生将高山寒与童无茶介绍给大家,赵如风就说:“秋生你可回来了。吴嫣与刘萍可将眼睛都盼瞎了,那叫一个望穿秋水。是另外一个吴嫣,不是你同学那个吴烟。”
《红水塘》就要开拍了?没等张秋生想明白,有人敲门。是市妇联主任,跟在她后面的还有一个中年人。
妇联主任先给李会元打招呼:“李书记好!”然后又介绍跟在她后面的那个中年人,说是省某某领导的儿子。
握手、寒喧等等略去不提,妇联主任对张秋生说:“秋生啊,这位汪叔叔的女儿患了尿毒症,你能不能去给她看看?”
这事李会元知道。妇联主任已向他汇报过。找书记的儿子办事而不事先征求书记意见,官场不是这么混的。
李会元为秋生的医术感到自豪。不过,尿毒症,这可不是一般的小毛病。也不是颈椎、肩周炎那样治不好也死不了的病。秋生能行吗?
妇联主任说恐怕行。依据是她公公有前列腺炎,很多年都没治好。秋生随随便便地给了他一颗药丸,谁想到竟然好了。
说到这儿,妇联主任又红着脸说:“我的月---经吧,这些年时来时不来,我都以为要绝经了。也是秋生的一颗药丸,现在正常了,与年轻时没有两样。”
妇联与二十一中关系好,并且常驻二十一中,这个李会元知道。妇联主任认识秋生,还能让秋生给她治病不难理解。
李会元问张秋生:“秋生,你行吗?尿毒症,许多大医院都治不好吔,只有靠透析维持生命。”
这个吧,难说。中医与西医不同。西医对每一种疾病都有严格的定义,有规范的治疗标准,同一病症施用同一治疗方案。张秋生说:“而中医呢?重视每一个病人的个体差异。同一病症,不同的人,在中医看来是不同的病。中医讲究辩证实施道理就在这里。
我们往往听到某人得了癌症在某中医那里治好了。其他癌症病人也去找这中医治却没有任何疗效。于是就骂中医骗人。其实呢,中医用的是形而上,西医用的是形而下。换种说法,西医看的是病,中医看的是人。
西医看病,只针对病,用形而下的方法排除其它一切因素,只针对这种病。中医却将病放一边,他看人,将人看作一个自成系统的小宇宙,他要做的是发现这个小宇宙出了什么差错。
比如张三、李四、王五三个人西医诊断他们都得了癌。而中医呢,诊断张三是肾虚,李四是脾寒,王五是三焦不通。西医是一果一因,中医是一因多果一果多因。”
说到这儿,张秋生对那中年人说:“汪叔叔,您女儿的病能不能治我不知道。我没看到病例,也没看到她本人,所以不好随便瞎说。另外,要想我看你女儿,必须要经过我的老师,以及市立医院的同意。”
李主任赶忙说:“那孩子已住在市立医院,孙教授也同意。他们说只要你愿意治疗,他们没意见并且积极支持。”
张秋生没法推辞,只得说:“那好吧,明天我就去看看。我们明天一早在市立医院见。”
姓汪的比较着急,对张秋生说:“能不能今晚就去看看?”
梁司琪从厨房出来,说:“吃饭,你们都坐下。也不在乎这一会,吃完饭再去医院。”
第九百一十八章 你应当叫我叔叔
吃完饭,张秋生带着一行人出门。刚下到二楼就被刘萍、吴嫣与李秋兰堵住了。
吴嫣为了巴结张秋生,特意找他写剧本。同样更要巴结李秋兰,请她审查修改剧本。元婴高人,平时巴结不上,如此大好机会不利用更待何时。
李秋兰修为高到无以复加,人也单纯到无以复加。吴嫣恭恭敬敬请她审查剧本,她就老老实实地审查。秋生写得剧本恐怕很精彩,她想先读为快。这几天她都是在宾馆里与导演商讨剧本。
刚才李秋兰突然说:“秋生回家了,快去看看他。”
刘萍问道:“你怎么知道秋生回家了?你一下午都待在这房间没出门吔。”
秋生昨天就打电话回来,说他今天这时候到家。李秋兰没撒过谎,这是破天荒的第一回。李秋兰不待刘萍再行废话,赶紧说:“秋生才是编剧,我们应当征求他意见。”说完人已到了门旁边。
刘萍见张秋生就说:“你怎么刚到家就出去啊?板凳还没坐热吧?”
我去干一件崇高而又伟大的事,干嘛要将板凳坐热?张秋生指指姓汪的中年人说:“他女儿病了,我去看看。这叫抚死救伤治病救人。你说崇高不崇高,伟大不伟大,着急不着急?”
这么个破事还上升到崇高伟大,刘萍准备掐几句,张秋生早下楼,上车,一溜烟地跑远了。
患病女孩叫汪凝,今年十九岁。爷爷在省委副书记位子上离休。爸爸,就是到张秋生家去的那个中年人,叫汪知侠,在省组织部当副部长。妈妈是省妇联主任。所以麒林的妇联主任才极力巴结她家。
汪凝爸妈工作忙,所以高中时就住校。学习任务重,年纪小不知如何照顾自己,那时就落下了病根,年纪轻也没怎么在意。上大学后更是离家住校,病情就越发的重了。
在一次突然昏迷被送医院。医生诊断是全身性血管炎引发的尿毒症。像这样早期尿毒症,治好病源一般是可以痊癒的。可是血管炎治好后,病情不但没好转反而更重。
医生进一步检查,发现汪凝还有尿道肿瘤。汪凝很长时间小便都有刺痛感。女孩子害羞一直都没告诉别人。唯一可以告诉的人就是妈妈,可是妈妈工作太忙,母女俩长期见不到面。
这时肾功能已经衰竭。剩下的治疗方案只有两个,一是透析,二是等待**以做肾脏移植。**是那么好找的?这不是钱的问题,尽管他家不缺给女儿治病的钱。这得要人愿意捐,捐了还得与女儿的身体配型。这个,非常渺茫。
汪凝的病甚至引起家庭矛盾。汪知侠骂老婆,你们妇联有什么忙的?成天尽瞎折腾!对女儿一点都不关心!凝凝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逃不了责任!
省妇联这几年正在搞一个微笑母亲活动,目的是帮忙一些贫困地区的母亲走出贫困。汪老妈经常下农村、山区,对女儿关心确实太少。主要原因也是女儿从小就是乖孩子,从来不让她操多少心。汪老妈现在成天以泪洗面,觉得太对不起女儿。
麒林妇联的李主任听到这个消息,就上竿子地跑到汪凝家,告诉他们麒林有这么一个医生,如此这般地将张秋生一顿猛吹。最后特此声明,这个医生是李会元的儿子。这孩子尽管医术高明,却不喜欢当医生,已经考取理工科大学了。但医生资格还保留着,工作关系也留在麒林市立医院。
李主任最后还有一个声明:找张秋生治病,不是你相信不相信他,而是他愿不愿意给你治的问题。人家家庭出身摆在这儿,他无需巴结任何人。他家也不缺钱,又不想当医生,不需要别人为他吹牛。所以请他看病态度一定要谦恭,要引起他的同情。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也许李家的名头太吓人。汪家全体人员带着汪凝来到麒林。张秋生还没放寒假,那就在市立医院住下来等。汪老爷子带着汪知侠拜访李会元,请李会元一定帮忙。
李会元苦笑着说:“我家孩子都不太听我的话。你们找梁司琪去。孩子们听妈妈的,并且一点不打折扣。”
梁司琪脸皮薄,不太会拒绝人。她告诉汪家人,你们先自己与秋生说。他要是不同意,我再来说。
市立医院的院长,泌尿科主任,大内科主任等有关科室负责人都来了。麒林医大中医学院院长及孙一航当然也来了。除了中医院长与孙一行是真要学习观摩外,其他人都是冲着前副书记及省组织部副部长的面子来的。没办法,中国人就是这样,当官的尤其是这样。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观摩张秋生给汪凝把脉。张秋生把脉完全是糊弄鬼。不过他姿式倒装得十足十,食中无名三指搭在病人的“寸关尺”上,微闭着眼睛,凝神静气,装神弄鬼。
大家知道,凭张秋生的神识,一眼就可以将病人五脏六腑看得清清楚楚。可是普通人就是相信把脉,于是就装给他们看。
张秋生对汪凝印象还好,观其气数也不是该死之象。他学医所坚持的原则是,不救该死之人。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该死就去死,我为什么要违反自然规律去救?
张秋生刚才在家里胡说八道一通,目的就是要汪知侠明白,中医是因人施治,你女儿的病我不一定能治好,即使以后治好了,你也别到处瞎说。因为其他同样的病人,我就不一定能治了。
张秋生所说的这些,也不能说他是胡说八道。因为中医学界确实有这样的说法,只是没有定论而已。再说了,中医理论本来就是众说纷芸,最是适合骗子骗人。中医目前的处境也是这个原因造成的,正规中医没饭吃,骗子却大行其道。
张秋生这次把脉的时间很长,差不多有二十来分钟。最后将手放开,长长地吐了口气说:“初步确定,这病可以治。”
旁边的人都跟着张秋生长长地吐了口气,孙一航问道:“你有多大把握?”这话本来是汪知侠要问的,此时他紧张地盯着张秋生,切切盼望从张秋生嘴里听到很高的把握。因为这病完全靠张秋生说,他说能治就能治,他说不能治那谁都无力回天。剩下唯一的办法只有去找**了。
张秋生考虑了一下说:“初步做了一个治疗方案,分三步走。目前大概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
汪知侠听到这话,一颗心变得瓦凉瓦凉的。才百分之四十,一半的把握都没有。正准备继续问张秋生一些问题,汪凝爷爷与老桂来了。
同样是副省级离休,老汪来麒林当然要去老桂那儿看看。他俩以前在一个单位待过,关系还不错。
老汪将来麒林的目的说了,又向老桂打听张秋生医术。老桂一拍大腿:“秋生啊,医术没得说,称他为神医也不为过。”
老桂将除夕夜自己发病的事一一向老汪道来。最后说:“我是被张秋生从鬼门关拉回来的。这还不算,现在整整一年了。这一年里从没犯过病。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不仅仅是抢救,而是真正将我的病治好了。”
张秋生毕竟太年轻,汪家人心里没底,真的是病急乱投医才来麒林。听老桂这么一说,老汪像吃了颗定心丸登时踏实了许多。
张秋生没等别人提问,继续说下去:“治疗方案的第一步是喝药。解表发散的药。如果达到预期效果,那么就可以提高百分之十把握。喂,汪凝,这药很苦的,你怕不怕苦?”
不怕,汪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嗯,不错,汪凝同学是个好孩子,是个懂道理的乖孩子。张秋生说:“这药不仅苦,还有点腥臭,你——”
汪凝根本不听后面的话,抓起枕头砸向张秋生:“你才是乖孩子。”
咦,我是在夸你呢。难道你不乖?张秋生说:“莫非,或许,你以乖为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毕竟是病人,汪凝不与医生瞎闹,改为温和的口气说:“据我所知,你才大一吧?我要不是生病都大二了。怎么能叫我孩子呢,你弄反了吧?”
嗐,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张秋生说:“我念的是六年制医科大学,要是继续念下去今年是大七。奔三的人了,看起来才二十岁。没办法,基因太好,面相特嫩,不显老。”
汪凝忍不住又发作:“切,恬不知耻!老得都掐不动,还,还特嫩呢。”
对啊,我老得都掐不动了,所以叫你孩子没错啊,张秋生说:“按道理呢,你应当叫我叔叔,是吧?乖孩子一般都是懂礼貌的。”
你要将我病治好,叫你爷爷都行,汪凝说:“你能不能拿个百分百的方案出来,百分之八十也行?”
唉,天下哪有百分百的东西。张秋生认真地说:“刚才不说了嘛,你要吃了我的药,达到了预期效果,也就是西医说的达到一定的手术指征。那么我们就进行下一步。要是也达到预期效果呢,把握又增加百分之十。”
把握不断增长。这给汪凝家属以希望。也给了孙一航带来一些疑问:“秋生,你第二步打算做手术?”
第九百一十九章 紧锣密鼓
是啊,你第二步方案究竟是什么?你说什么手术指征,难道要做手术?尿毒症没什么手术可做吧?除非是换肾。这是汪家所有人的疑问。
汪家老爷子与汪知侠都是搞组织工作出身。搞组织工作人的都是谨言慎行不苟言笑的性格。来谈工作甚至是谈私事的人,见到他们都规规矩矩。很少见过像张秋生这样嘻皮笑脸没一点正形的人。不过他们也理解,张秋生太年轻,年轻人嘛,总是活泼有余严肃不足的。
张秋生对孙一航还是很尊重的,老老实实地回答:“第二步嘛,当然是针灸啰,这是我的拿手绝活。”
孙一航点头,针灸确实是张秋生的绝活。孙一航又问:“你说的预期效果指的是什么?
患者不是有血管炎吗?虽然医治好了,但那只是按一般标准。一般标准是,只要炎症消失了就算治好。但我的标准不一样。从患者的脉象看,她的血管很多地方有些堵塞。
针灸的目的是,疏通血管尤其是毛细血管,增强汗毛孔的排汗功能。治疗尿毒症从根本上说,就是恢复病人的内循环增强其自身免疫能力以及排毒功能。
打通血管增强排污能力,就是第二步要实现治疗目的。第三步是药浴。如果药汤由清变黑,说明患者的自身排毒功能已建立起来。这样就有了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张秋生最后说:“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非我以及药力所能及,只能听天由命。因为其中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其中最大的是患者的身体素质。”
这就行了。任何医生对于任何病都不敢打百分百的包票。开个阑尾还要病人家属签手术协议呢。虽然不懂,但张秋生的话是让人信服的。事情只能一步步地做,一步步地看效果。开始就拍胸口说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反而让人不放心。
张秋生站起来,看样子是打算拍屁股走人,汪知侠赶紧问:“张医生,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三天后吧。张秋生人都到了门口说:“三天后上午十点,我们开始。”
等等,孙一航也赶紧问道:“今晚,或明天为什么不行?刚回家,是不是想找同学玩?玩够了再来干活?”麒林人都知道,张秋生向来是将玩放在第一位,孙一航才有这一问。
唉——,桑心啊,孙老师,真的桑心啊,张秋生摇头晃脑地说:“我要采药去啊,要去深山老林采药。别说医院里有药,那些药不行。
也别说就在麒林附近采,现在的农村,哪一块地没打农药没施化肥?尿毒症的治疗关键在排毒,我们不能再给她放毒了。
孙老师啊,别人不理解就算了,您老人家也这样冤枉人,叫我可怎么活哦!”
张秋生第二天一早就真的去了西山。不是去采药,此说纯粹是糊弄人。他的医术大都是糊弄人,为的是不让医术所累。要是天天都有人来找他看病,治好了违反天道治不好遭人埋怨,那就不快活了。
张秋生是与《红水塘》摄制组一道去邓家村检查拍摄场景。场景早已选好,现在要张秋生来看看,提点意见。
《红水塘》剧本因为麒林市委市政府的大力支持,吴嫣的超级公关能力。经过张秋然修改后,剧本确实有非常强烈的感染力。有关部门很快就核发了拍摄许可证。
《红水塘》描写的是一九三八年元月,农历丁丑年腊月。日军攻陷南京后继续向西推进。当时的天关省政府迁至麒林市。日军攻占省城浮云后,接着就开始侵犯麒林。
天关国民政府的地方部队一个团与新四军的一个大队,为掩护向九峰山撤退的省国民政府与近十万的逃难民众,在邓家村一带与日军进行了一场艰苦卓绝的阻击战。
**一个团约八百人与新四军一个大队约三百人,面对一个大队约一千多人的日军外加三千多伪军。
无论是人数还是装备,日军都占绝对的压倒优势。但是中国这边还有不可忽视的优势,大量自愿参战的民众。
从剧本来看,整部片子非常紧凑,没有冗长的开会,没有内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无论党派无论军民,万众一心誓死战斗。气势如虹,如同史诗般的恢宏磅礴。
拿到拍摄许可证,吴嫣立即组织人马来麒林,趁寒假期间抓紧拍摄完毕。一是因为剧本的背景是冬天;二是因为原二十一中的修真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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