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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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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余积善是每个人都必须打,谁的手都必须沾血。对于李媛媛是每个人都必须奸污,谁也别想清白干净。
孩子提前离开母亲的身体,脐带没人给他剪,只哭了两声就没了气。此时如果这些畜生天良发现,赶紧的叫救护车母子可能还有救。但这些畜生已经丧心病狂了,他们继续侮辱着李媛媛,直到她已经停止呼吸。
他们就在这大楼里将一家三口埋了。包工头彭永康是开光期修真人。他年轻时得异人传授开了光,可几十年如一日始终没有突破。
改革开放后,彭永康觉得修真没什么前途,于是组建了一个施工队,专门从市建筑公司揽一些辅助工程。
彭永康将师傅留下的一对玉蝉分别放在余积善与李媛媛的胸口。据说这玉蝉有镇鬼避邪的功能,彭永康从未用过不知道所说是否属实。反正在这个当口也顾不到许多,先用它压上再说。
这一对玉蝉确实将余积善一家三口的魂魄压住了。冥冥中似乎有天意,如果不是被玉蝉压住,这一家三口的魂魄恐怕早已超生投胎去了。
魂魄被压住就跑不出去,怨气就慢慢积累。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就爆发出来,这就是人们听见的闹鬼。
水磨石的钢筋并不紧密,下面的土也很松。李满屯与孙不武的神识探进去,将那玉蝉移开。
余积善与李媛媛的鬼魂出来了,跪在几个学生面前,面露悲切之情请求仙人为他们报仇伸冤。
现在当然可以去报警。尸体挖出来,警方会顺藤摸瓜追到彭得胜等人。这个涉及到警方的办案效率,他们到底要多长时间彻底破案?这个大楼现在是我们的了,万一警方将这大楼封起来,一天不水落石出一天就不解封你咬他去?
再说了,要是警察问我们。这个大楼刚刚到你们手,怎么就想起来下面埋着死尸呢?这个不好回答。虽然可以找特勤分队出面,但解释起来麻烦。
张秋生问余积善:“七个凶手中谁最胆小,最经不住吓?”
主办会计祝世才,余积善回答:“祝世才最猥琐无耻,也是最胆小,向来怕领导怕权势人物。还有,他怕狗怕蛇怕小虫子,另外就是怕鬼。他最不怕的就是小人物,以欺负小人物而开心。他业务根本不行,完全是靠拍马屁当上主办会计的。”
嗯,那好,你托梦会吧?会,鬼是天生会托梦?那更好,张秋生说:“我们现在就去祝世才家,你给他托个梦,尽量吓他,吓死算球。那个,你知道他家住哪儿吗?”
知道,他家住八仙桥。余积善说:“是单位的宿舍。他分了一套大户。”
张秋生拿出一个玉瓶。这是从了尘那儿缴获的。张秋生可不像李满屯与孙不武,有养鬼瓶却不知道怎样用。他早就从南洋降头师教他的口诀中领悟了这类法器的使用方法。现在随便拿一个养鬼瓶出来,他都可以使用。
张秋生说:“进来吧,带我们去找祝世才。我们对梁临的地理还不熟悉。”
到了车上张秋生就将两个鬼放出来,要他们指路。八仙桥离轻纺大楼很远,但深更半夜路上无行人车辆,没一会就到达祝世才家楼下。
余积善与李媛媛是怎样托梦的不知道。但从一声尖叫,祝世才腾地一下从被窝爬起来,头上冷汗直冒张着嘴喘气,可以知道这人被吓得不轻。
张秋生叫孙不武赶紧给他叔叔打电话,就说有人要投案自首,杀人案,案情特别重大。然后就突然吹起了口哨,很普通的一首曲子《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
但李满屯却知道这曲子不普通。张秋生这小子更普通的一句“李、满、屯”就可以让人失神,现在竟然规儿八矩的吹曲子,不知要这个祝世才干什么。
祝世才点上一支烟,没吸两口就掐灭,爬起来颤抖着穿衣。然后急匆匆地下楼,来到马路边招手打的。
张秋生等人跟在出租车后面,一直将祝世才送到市警局。这时孙一航才急匆匆地赶来。
连吓带心理暗示,祝世才已经崩溃。从小时候尿床,长大了偷看女厕所,欺负女同学,到轻纺公司集体贪污、杀人、尖银孕妇等等竹筒倒豆子哗啦啦。
祝世才整整说了一夜。其中最重要的是,参与杀害余积善夫妇的七个凶手有四个已相继失踪。祝世才怀疑是彭得胜下的黑手,为的是灭口。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生活在恐惧中,生怕自己哪天也被失踪。
天刚蒙蒙亮,市局刑警队就出发实施抓捕彭得胜与彭永康行动。彭得胜很好抓,一脚踹开大门,在被窝里将其抓住。
彭永康不那么好抓。他是开光期修真人,虽然修真界不承认,但拳脚功夫还是很好的。彭永康家住郊区,每天清晨就起床修炼。听到警车一路呼啸而来,知道坏事发作。如果他立即就逃,那跑也就跑了。可是他却往家里跑,他要拿钱做盘缠。彭永康坏事做绝,家中随时藏着十万元现金还有两根金条,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彭永康在储藏室一个不起眼的旧纸箱里没找到钱,赶紧跑卧室问老婆。彭永康这个老婆才二十来岁,他自己都六十多了。老夫少妻,彭永康平时有点惯老婆。
彭永康问老婆将钱藏哪儿了,快拿出来!老婆睡得迷迷糊糊一时没听明白老公在说什么。彭永康情急之下抽了老婆一耳光。老婆平时是被宠惯了的,见老公打她立即一头撞到彭永康怀里撒泼打滚。
呼啸的警笛越来越近,已经到了他家屋子旁。彭永康顾不了许多,立即翻窗逃跑。
年过六十的人,奔跑速度却非常快,眨眼就冲到村口。把守村口的两个刑警见彭永康过来,立即迎面朝他冲来。彭永康一招一个,将两个刑警撂倒,冲出村子继续逃跑。
被撂倒的两个刑警立即翻身,躺在地上开枪,彭永康左腿膝弯中弹,挣扎着跑了几步被赶上来的刑警一个虎扑将其摔倒。
彭永康双手被反铐再加五花大绑,他却哈哈大笑,说道:“老夫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你们却到此时才来,破案能力太也脓包。哈哈——”
刑警们气得脸色铁青,真想现在就将这老贼打一顿。可惜围观群众太多,败坏警风的事不便明目张胆地干。
除了妄图负隅顽抗外,彭永康倒十分地痛快,有什么说什么。最后却不无惋惜地说:“李媛媛那小娘们太不经事,那么小小地玩一下就死了。可惜了了哇。”
张秋生给佟冈蕯打电话:“冈蕯雷斯先生,起床了吗?起床了,很好。有兴趣看看警察破案吗?当然是轻纺大楼的案子。要来就快点,警察封锁现场你就进不去了。”
警察押着三个凶手去轻纺大厦指认埋尸地点。张秋生等人提前来到门口,没多一会佟冈蕯也来了。
佟冈蕯莫明其妙地问:“这事怎么扯到警察那儿去了?警察也负责抓鬼么?他们可是无神论吔。”
冈蕯雷斯先生,你的思维方式不对,思考问题的角度也不对。张秋生说:“你就不能这样考虑,这个大楼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比如说杀人?
那么接下来想,凶手是谁呢?于是你就可以断定,凶手必定是业主或建筑商。否则他们就没必要隐瞒,没必要急于低价卖楼。
那么被害人又是谁呢?可能是流浪汉,这些人死了没人寻找。可堂堂的轻纺公司与建筑商干嘛要杀流浪汉?反正吧,这事不归我们管。谁死了也与我们不相干。冈蕯雷斯先生,你想想,下一步我们要干什么?”
你就直接说,我想不出来。佟冈蕯想想又问道:“难道你们凭主观臆想就报警?”
第九百六十四章 怎样称呼你
那当然不行,报警要有起码的证据,仅凭怀疑绝对不行。张秋生说:“但是呢,也不会找和尚、道士,那个太不靠谱。我们是对这个轻纺公司稍稍做了一点调查。你猜怎么着?他们公司在这么短短的几年间竟然有五人失踪,其中包括一个会计的老婆。而这个会计的老婆当时已身怀六甲,立即就要生产。
冈蕯雷斯先生,这种情况,你不觉得蹊跷吗?轻纺公司虽然倒闭了,可留守人员吃房租活得非常滋润,他们会跳槽吗?失踪的可都是公司领导,都是党员。他们去其它地方发财,行政关系不要,组织关系也不要?”
张秋生乱喷一气,目的就是要佟冈蕯相信,他们是靠缜密的逻辑以及警方破案能力来解决闹鬼事件的。要是佟冈蕯以为他们会抓鬼,这个形象太也差劲。要是将他们当神汉待,形象就更差劲。好好的社会主义新时期的优秀青年,结果却变成神汉巫婆说出去太难听。
张秋生循循善诱,继续忽悠:“一个公司连续五人失踪却无一例报案。冈蕯雷斯先生,如果你是警官会怎样看?你也觉得不正常吧?接到我的报案会立即行动,调查具体原因吧?”
佟冈蕯吸一口烟,挠挠头皮,再吸一口烟,再挠挠头皮,然后问道:“昨天你一拿到产权证就报案了?实际上在我办理产权过户时,你就在积极调查?”
实际情况是比你说的更早。在我俩还没谈这笔买卖时,这座大楼就已经引起我们的注意。当然不能将调查结果告诉你,否则我们不是白忙活了么?
张秋生指指自己脑袋说:“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说明要更新观念要与时俱进。我们的思想已经是世纪之交的社会主义新青年,而你的思想却停留在中世纪的封建社会。
两种不同的思想,指导着两种不同的行为,在同一件事情上就会出现两种不同的结果。我们是有困难找警察,你是有困难找道士。”
佟冈蕯将烟屁股弹得远远,再取出一支继上。郁闷,气滞胃疼肛门痒。张秋生给他摆了这么一个大套,他还怨不着谁。是他自己上竿子找张秋生的,这小子还带理不睬。
张秋生不顾佟冈蕯正难受,提出一个建议:“怎么样,我俩再合作一次?我的意思是,你将这大楼再租回去?反正闹鬼的事已经解决,下面应当是做什么都能发财。”
饶是佟冈蕯脑袋灵光思维敏捷,一时半会也转不过弯来。昨天才正式将这大楼卖给张秋生,今生就要租回来。昨天是中午,今天是大清早,总共还不到二十小时。我这是吃饱了撑着,没事糟践钱玩儿。
不过佟冈蕯反应还是相当快的,价格合适也不是不能租。赚钱的方式多种多样,可不能死心眼一根筋。佟冈蕯试着问道:“租金多少?我是说一年一付的。”
我们算是朋友了,又是一年一付的,张秋生好像很大方地说:“那就三百五十万吧。先付一年押金,然后一年一算。”
佟冈蕯咆哮,你还不如去抢钱!尼玛,三百万卖给你,眨个眼睛,加五十万租给我,你拿我当傻-逼!
连李满屯、孙不武与高山寒三个合伙人都觉得老张做得太过分,做买卖就做买卖,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一年押金就立即将本钱收回头,还赚五十万。然后呢,再一年的租金,又是三百五十万。心太黑,买卖不能这样做。
张秋生与人谈买卖,李满屯这些人向来没有插嘴的份。这三人将脸转一边,装是打酱油的群众,我们不认识那个姓张的小子。
佟冈蕯还要咆哮,张秋生做暂停手势,说:“停,停,警察来了。”
警察来了怎么着?老子不怕!没犯法,警察还能平白无故地抓老子不成?不过,佟冈蕯很快就平静下来。不是怕警察,而是对几个凶手很好奇,他要仔细看看是什么鸟人。
三辆警车一辆中巴直接开进一楼大厅。李满屯与孙不武立即将大门关上。彭永康从一辆依维柯里被人用担架抬下,彭得胜与祝世才从另外两辆车里被分别押下来。
彭永康扭头对彭得胜说:“得胜啊,我早就说过,祝世才靠不住。你要是早几天将他杀了,不就没今天之事?我就不明白,祝世才的老婆有什么好?都快三十岁了,你为什么要恋恋不舍?我操,我俩的命都搭在那女人肚皮上。”
彭得胜没说话,只恨恨地看了祝世才一眼。三个凶手被押下负一楼。彭永康往担架上一躺,反正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彭得胜昂首挺胸,明知死刑是免不了的,不如干脆落个硬汉形象。
中巴里都是民工,带着干活的工具。十几个民工都带着好奇与兴奋,跟着警察与凶手下楼。
祝世才指出埋尸位置,警察命令民工开挖。彭永康还在喋喋不休:“得胜啊,祝世才老婆有什么好你倒是说啊,否则我死不瞑目哇。你死是活该,是自作自受。我可冤大发了,你搞女人却带着我一起死,这都叫什么事?”
佟冈蕯很佩服彭永康,拐了拐张秋生说:“这个躺担架上的是条汉子,神态从容临危不惧。”
张秋生看都懒得看彭永康一眼,癞皮狗而已。不过嘴上却装得与佟冈蕯意见一致:“对对对,是条汉子。马上就要枪毙了,他还一点都无所谓。”
彭永康想不到在这儿竟然遇上两个粉丝。遗憾的是张秋生与佟冈蕯没找他要签名。为了让粉丝们更加的崇拜,彭永康又朝祝世才说道:“你让老婆陪领导睡觉也没用,该枪毙的还是要枪毙。杀了这么多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性质极其恶劣,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你以为跑得了?”
祝世才脸色苍白双腿颤抖,一言不发任凭彭永康数落。佟冈蕯与彭永康搭讪:“这位大哥,他老婆是美女吗?竟然让领导执迷不悟?”
切,不也就是一个鼻子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彭永康不屑一顾地说:“也就稍稍白一点,会发嗲而已。尼玛,快三十的女人发嗲,我看了都要吐。”
怎么是四条腿啊?佟冈蕯问道:“难道他老婆是狗?”
得胜这小子吧,喜欢后入式,彭永康说:“我虽然没亲眼看过。但后入式嘛,总是要四条腿着地的。”
警察们不管彭永康胡说八道,专心一致地看着民工挖地。上面的水磨石破开后,下面的土很好挖。
下面的惨像就不用多说了,见者无不落泪。彭永康还在胡说,被一个小刑警一耳光搧过去,骂道:“臥槽泥玛!”
张秋生趁人不注意,将两个玉蝉收了起来。尸骨都装进收尸袋。张秋生掏出一千元钱给工头,要他将下面的土全挖起装走。不是他害怕秽气,渗有大量尸水的土会滋生病菌。
佟冈蕯问道,这些挖走干嘛?回填起来,上面再浇上水泥不就行了么?
张秋生扭头朝佟冈蕯望望,说:“你仔细想想,如果你这阵子一切顺利,身体平安买卖兴隆,那这土就不挖了。我这人向来是能坐着决不站着,能懒则懒。”
佟冈蕯想想,这阵子还真的一切都不顺。别的不说,在这个大楼上就吃了大亏。佟冈蕯颤抖着问:“这个,有什么说法么?”
我也不太清楚,张秋生说:“你那个偶像将一个死尸埋在这大楼的正西方,是吧?这儿是白虎位,主凶,产权人起码要走十年背运。这是常识,是中华文明的常识。东青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
佟冈蕯脑门见汗。他想追出去将彭得胜打一顿。尼玛,你将这样的凶楼卖给我。再想想,自己也确实脓包。人家张秋生买了就没事,还协助警方破了案。
张秋生没事?他还真怕事:“那个,冈蕯雷斯先生,你有大货车吗?借我用一下,轻卡也行。”
佟冈蕯就佟冈蕯,以后就别叫什么冈蕯雷斯,听了别扭。佟冈蕯又问:“你要大货车干嘛?”
冈蕯雷斯不是你的名字吗,怎么就别扭了?张秋生不提借大货车干什么,而是盯着佟冈蕯问:“说说看,冈蕯雷斯怎么就别扭了?”
在中国,就应当叫我中文名,佟冈蕯说:“冈蕯雷斯是西班牙名,那是在西班牙叫的。你别弄混了。”
你是西班牙人,冈蕯雷斯是主名。现在旅居中国,佟冈蕯只是别名。张秋生说:“出了中国也可以叫你佟冈蕯,但在世界任何地方叫冈蕯雷斯都没问题,反正都是你的名字。这个道理都没弄清,你怎么就取许多名啊,乱不乱?”
佟冈蕯懒得在名字上纠缠,追问道:“你还没说借大货车干什么呢。这些土民工会带走。再说,这么一点土也无需大货车。”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随便称呼你了?张秋生点头叹气:“唉,哪天你去了日本,取个日本名叫佟本一郞。再哪天去韩国,取个韩国名叫佟永哲。再再哪天去法国,取个法国名叫封·阿蕯特·佟。再再再哪天去印度,取个印度名叫莫罕莫斯·卡拉姆得拉·佟。再再再再——”
再你个大头鬼!佟冈蕯出离地愤怒,这小子纯粹拿他的姓名开洋心。
李满屯等三人笑得腰都伸不直。谁要你不租这个楼?你要是租了,张秋生肯定不让你吃亏。你不租,还与他抬杠,要不气你个半死他就不叫麒林第一大祸害。
第九百六十五章 佳露浮公司
佟冈蕯揉把脸,努力使自己的怒气平息下去。张秋生这小子鬼明堂多多,这是这阵子与之打交道得出的结论。他借大货车干什么?这个必须弄清!好事就掺和一下,尽量分一杯羹,决不能让财气从眼皮底下跑了。坏事呢,坏事就躲远远的。
佟冈蕯递一支烟给张秋生,吸一口平平气,再问:“你还没说借汽车干嘛呢。”
废话这么半天就是让你自己想,还没想出来我要干嘛?唉——,张秋生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老佟,说真的,与你说话真累。”
与你说话累好不好?哪有带人绕这么大圈子说话的?不过呢,改叫老佟了,这个比较好,起码比叫冈蕯雷斯先生好。
佟冈蕯摇摇头,没想出来,我压根没想,就指望你说了。佟冈蕯说:“说话就好好说,你要我自己想干嘛?”
自己想出来的印象深刻啊,以后就可以少犯错误啊。自己想出来的,也可以增强自豪感啊,时不时地觉得自己很牛-逼啊。张秋生说:“既然你自己不愿动脑筋,那我就给你说吧。你已经知道,这个大楼的最底层白虎位,凶手在这儿埋了死尸。这个大楼的业主要走背运,一般来说是十年。”
佟冈蕯点头,这话刚才就说过,他同意这种观点。实际上在发现这大楼闹鬼期间,他找过不少神棍、和尚、道士,也看过不少有关书籍,是有白虎主凶的说法。至于走背运,这种事沾上了难免要倒霉,走背运是跑不了的。
张秋生说,我买下这大楼不过二十小时,刚才是跟警察后面一道进来的,按道理白虎不应当找上我。再说了,白虎恐怕对什么产权证书不太清楚吧?白虎的一切都是按古代算的,古代没有什么产权证书,也没什么房管局土地局。
不过呢,万事小心没大错。我买些香烛纸马去烧,多多地烧,大量地烧,死者看我心诚恐怕就此放过我。死者都放过我了,白虎就没道理再找我吧?
张秋生总结呈辞:“天下的才气共有一石。谢灵运说曹植一人就占了八斗,他自己占了一斗,天下人共分一斗。
天下的霉运呢,也只有一石,你冈蕯雷斯一人占八斗。在你前面还有两人买过这大楼,他俩分一斗,剩下的一斗十三亿人民共分,我张秋生也分不到一点点。
你呢,是西班牙人。西班牙人嘛,一般是不讲究这一套的。即使触了霉运也不怕,你可以找神甫、牧师。所以呢,你一人顶个八斗的霉运半点的心都不用操。
我呢,胆小,虽然是那么一丝丝的霉运,但也还是很怕的。借大货车就是要多多地装这些香烛纸马。”
佟冈蕯虽然入了西班牙籍,骨子里还是中国人,思想观念也是中国式。他还真怕霉运,这阵子也确实不顺。
佟冈蕯顾不得生张秋生的气,虚心请教:“这个,香烛纸马都上哪儿买啊?现在市面上的水货多,都是机器印刷,最好要手工的。机器印刷的玩意儿,幽冥界恐怕不认账。”
嗯,还有这些讲究?老佟,你知识很渊博的嘛!张秋生表扬佟冈蕯:“比我这个正宗中国人还要了解中国。这个很好,一定要将之发扬光大,以增进中西两国人民的友谊。”
张秋生就是想多烧点纸钱给余积善与李媛媛夫妻。这两人太可怜了。自己烧还不行,一定要多拉些人来烧,众人烧纸火焰高。
废话不用多说了,时间定在七天后的傍晚,大河边的一片荒滩上。其实余积善夫妻的鬼魂就在张秋生身上,随便定哪天都行。佟冈蕯自告奋勇地答应,由他去找另外两个曾经买过楼的人。大家一起送,才能干净彻底地将霉运送走。
烧纸的事要一星期后。这段时间张秋生还有其它事要忙。当天下午他就找到邬超汉,提议办一个双江省警察系统离退休老干部麻将比赛。
比赛设一等奖一名,奖金三千元;二等奖二名,奖金两千元;三等奖三名,奖金一千元;四等奖四名,奖金五百元;五等奖五名,奖金三百元;六等奖六名,奖金二百元;七等奖十名,奖金一百元。这些钱都由张秋生等五位同学出。
这是丰富本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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