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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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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满屯与孙不武又回来了,站在张秋生旁边,他们要看看这小子的狗嘴里到底要吐什么牙。张秋生照样说话不耽误吃饭:“你们再找吴烟。当然,找到李秀英也行。最好两个女生一起找。”
李满屯与孙不武开始吸冷气,眼睛也开始睁大。张秋生稀溜稀溜地喝粥,一手还指着江小娴,同样不影响说话:“你们就对吴烟说,孙不武与李满屯在这个女生的楼下弄鬼——”
住口!李满屯与孙不武同时大喝一声。然后又同时软下来:“我们帮,帮他们打地基,这总行了吧?”我靠,要是将那次,那个啥,用埙吹出上古鬼魂的事传出去,特勤组非得弄死我们两个不可。
李满屯想想还不服,朝孙不武吼道:“这事都是你惹起的,我充其量只是个从犯。尼玛,跟你在一起就没得个好!”
孙不武难得的随便李满屯骂而不还口。这个错误太大,到现在想想还后怕。如果没有然然姐与李秋兰,我孙不武恐怕骨头已经打鼓了吧?还要带死许多人,罪大恶极啊。
凌静不明白,问江小娴道:“李满屯与孙不武在你楼下搞什么明堂了?”
搞什么明堂,简直是乱七八糟!江小娴苦笑着说:“我到现在都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不过,这事好像是张秋生的主谋啊。怎么张秋生不怕,李满屯与孙不武倒怕起来了?”
时盈盈说:“主谋是孙不武好不好?从犯是李满屯。张秋生只是出谋划策而已。我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怕吴烟与李秀英。这事与她们不搭界嘛。”
这个问题凌静知道,她解释说:“吴烟与李秀英是他们中学时的班长。他们这个班办了一个公司,叫好年华集团。好年华集团名声很大的,你们应当听说过。吴烟与李秀英呢,是这个公司董事局的主席。
他们虽然毕业了,同学们各奔东西。但这个班集体没散,他们还都是公司的股东。谁要是在外面干了坏事,吴烟与李秀英有权扣谁的点,也就是扣股权。所以同学们都怕这两个女生。”
包平安、任不信与冯德龙都不懂李、孙二人为什么态度大转变,为什么提一下他们的祸害就怕成这样。听了凌静的解释,他们算是明白了。
张秋生不管李满屯服不服,也不管凌静解释的对不对,扔半个五香茶叶蛋进嘴,边咀嚼边对包平安说:“这两人呢,虽然答应了,但不情不愿心里有很大的抵触。他们糊弄鬼以次充好以假乱真,或者磨洋工出工不出力消极怠工。你们呢,以不变应万变,只要结果不满意,你们还是去麒林,还是找韩冠阳与华寒舟。你们就将结果告诉他俩,说李满屯与孙不武没什么吊本事。韩、华二人肯定会帮忙。说不定还会包吃包喝。”
尼玛,被这小子吃的死死的。李、孙二人还真就想着糊弄差事,他们筑不了基还能撂石头打天去?不服,两人真心地不服。只是不服也没办法,张秋生摸透了他们的老底。
李满屯挠了很长时间头皮,然后做发誓状地说:“我保证认真负责地帮他们打地基。不过,你家的那个水也要给我喝一瓶。”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无论怎样也要刮这小子点东西,让他也受点损失。
张秋生很大方地从背包里拿出几瓶水。给包平安等人,还有几个女生一人一瓶。然后对李满屯说:“你们要这样的水干嘛?对你们用处不大。”
李满屯与孙不武一人抢过一瓶,孙不武说:“我也不管什么用处不用处,好喝,喝了感觉爽就行。”
归元水,凌静也喝过,知道是好东西。刚刚服过归元丹,现在喝这归元水太糟塌好东西了,小心翼翼地收进挎包,留着以后慢慢喝。时、江二女生事事处处都跟凌静学,她们也赶紧收起来。
此时的饭厅外,秦昌六正在训斥秦昆丰,将秦昆丰骂得狗血淋头。他自己受了市局的批评,肚子里的这团火一定要找地方出了,否则要憋出毛病。秦昆丰是最好的出气筒,前进村那地方正在他的辖区。
秦昆丰与胡小满像乖孙子一样,毕恭毕敬地站着让局长骂。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秦昆丰有这个自觉。何况这次的事闹大了,谁知道文涛的同学这样厉害呢?连市局领导都赶来见他们。
秦昆丰老老实实地挨骂。别说惹了**烦,即使一点错误都没有,局长想骂,还不得让他骂个痛快?秦昆丰心里只盼望张秋生说话算话,别将路上闯的祸说出来,否则他唯一的出路也就是找一棵歪脖子树了此残生了。
张秋生一帮人出饭厅了。包平安心情痛快,朝秦昌六发令:“出发!”
站着等车的功夫张秋生对秦昌六说:“你也别怪秦昆丰同志了。下面的同志工作很辛苦,有很多的难处。前进村在当地是个大村,而村长又与镇领导有关千丝万缕的关系,你要秦昆丰同志怎么做?”
一股暖流在秦昆丰心里荡漾,张秋生是个好人啊。他说帮我过关就真的帮。说话算话,这才是真的男子汉!我也要说话算话,今天一定要将张秋生请回家。
前进村与石桥村分界的那条小河两岸早已人山人海。两个村,包括附近几个村以及镇上的人都来了。杀人啊!世纪大破案啊!这样活生生的镜头电影上都没得看啊。
在县警局刑警队及当地派出所的监督下,小河已经从石桥那儿被截流。小河不宽也不深,枯水季节河水没什么流速,沿着石桥做一条拦水坝并不困难。
在河的下游一百来米处,也建了个拦水坝,现在正有四台大功率抽水机在抽水。张秋生他们来的时候,水已抽得差不多了。
蔡村长坐在石桥正当中的一把木椅上,两旁站着的都是前进村的骨干。所谓前进村的骨干,其实主要是村长的亲信,大多数是蔡家村民组的人。
县警局局长秦昌六一来就下令:“无关人员全部离开石桥,立即、马上!”市局领导来了,现场这样乱哄哄的像什么话!
桥上只留下了村长蔡根富,会计蔡立春。按道理前进村还应当有支书与副村长。可是没有,前进村没有副村长,支书由蔡根富兼。
还有两名律师,这是蔡根富连夜从县城请来的。刘亚军请两名律师离开石桥,案件侦察阶段律师还不能介入。八方公司请的两名律师也站在桥外面。
蔡根富见自己请的两名律师被撵走,就不服了。指着张秋生等三人说:“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撵他们走?”
没等刘亚军回答,张秋生指着蔡立春,笑嘻嘻地说:“我也不想来啊,是他带着警察将我们抓来的。告诉你,如果证明抓错了,你可得赔我们损失。”
蔡根富没回答张秋生,又指着另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说:“那他为什么也不走?”
那人很严肃地回答:“我是八方公司法务部的主管。公司的人死了,我们有义务也有权参加这次调查。我们来了两位主管,遵守警方的规定只上来一人。”
秦昌六在对付老百姓方面很果断,他压根就不与蔡根富搭腔,直接朝刘亚军下命令:“将那个看见文涛扔菜刀的人带上来!”
文富贵被带上来了。秦昌六面无表情地问:“你看见文涛扔菜刀的?是亲眼所见?明明白白是文涛?明明白白是菜刀?明明白白是在这儿扔的?”
面对警察局长一连串的提问,文富贵一一点头称是。并且说明,那天他在镇上喝酒,回家时看见文涛匆匆跑上桥,然后就看见他将一把菜刀扔进河里。时间大约是晚上八点钟左右。
秦昆丰找来两把木椅,请包平安与任不信坐,又给两个领导泡上茶,递上香烟,然后在一旁垂手站立。
蔡根富登时就感到压力上来了。情况是明摆着的,秦所长极力巴结的这两人官儿肯定比秦局长大。比县警局局长还大的官,那是什么人?蔡根富不敢想了。文涛这小子混出明堂来了啊,比我家的永康不知强上多少倍。
第一千零七十八章 你们村人渣多
蔡根富登时就感到压力上来了。情况是明摆着的,秦所长极力巴结的这两人官儿肯定比秦局长大。比县警局局长还大的官,那是什么人?蔡根富不敢想了。文涛这小子混出明堂来了啊,比我家的永康不知强上多少倍。
蔡根富赶紧站起来,将椅子让给秦昌六坐。秦昌六摆摆手,表示他就站着说话。蔡满富又是一惊,在这两人面前秦局长都不敢坐!
秦昌六的话问完了,张秋生立即上前问道:“秦局长,我能不能问两句?”
警察破案呢,又不是法庭,哪容得一般人插话?可秦昌六知道张秋生身份特殊。包局都对他恭恭敬敬,身份能不特殊吗?其实同意他提问也不算违法违规,这是为了更进一步地了解案情。秦昌六点点头说:“你问吧。”
张秋生来到文富贵面前问道:“你的视力是多少?我的意思是,你的眼睛怎样?看东西清爽不清爽?”
文富贵害怕秦昌六,因为这是警察。可他一点都不怕张秋生,这只是文涛的同学,没什么可怕的。文富贵犟着脑袋说:“你管我眼睛好不好?”
张秋生取出一叠钱,在文富贵面前扬了扬说:“这是一万。”然后指了指小河两岸的人群说:“我想见见你们石桥村的村长与支书。只要你指出来了,并且是对的,这一万就归你。”
一万吔!对于村民来说,这可是几年的收入。文富贵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向那叠钱。张秋生将钱交到刘亚军手上,然后对文富贵说:“别急,先将你们村的村长与支书找出来,这钱立马就归你。这事是很简单的,你不会做不到吧?”
这事当然容易做到,文富贵立即朝小河两岸看去。咦——,眼睛怎么不行了?那么多的人头,怎么都是模模糊糊呢?擦擦眼睛,再看,还没刚才清楚。
张秋生与文富贵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小河两岸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人们嫉妒了,不服了。尼玛,这个文富贵向来好吃懒做奸狡滑坏,却他娘的走狗屎运,指出自己村的村长、支书就可以得一万!尼玛,城里有钱人就是白痴,这么个简单的事,你支着嗓子吼一声就行了,至于要花一万块钱?
看不清楚?张秋生亲切地问道:“喝酒了吧?大清早的,你喝个什么酒哇!这不耽误事嘛。”
没喝酒,文富贵坚决否认:“我向来是晚饭时喝酒,中午偶而也喝点。大清早的却从来不喝酒。”
那你再认真找找?张秋生不急不慢地说:“一万元哩,找到村长与支书就归你。”
文富贵再次揉眼睛,再次睁大眼睛朝小河两边看,更加得模糊,眼前像是下了一场浓浓的大雾,什么都看不清。
石桥村的村长与支书就在桥旁边,此时鼻子都气歪了。这混蛋就是个白痴,喝酒都将脑子烧坏了。我们这么两个大活人,就站在你旁边,你他娘的却看不见。
一万元钱!多少也要带我们分一点,这混蛋却看不见。村长与支书向前挤了挤,让自己站在最前面,希望那个白痴能看到自己。
顶在最前面还没一会,村长就骂开了:“这个混蛋!你向这边看嘛!我是石桥村的,当然站在石桥村这边。你向那边看什么哇,那边是前进村!”
村长这样骂的意思很明显,他希望文富贵能听到。距离这么近,声音这么大,奇怪的是文富贵就是听不到,还是睁大着眼睛四处张望。
这也不能怪文富贵。也不能怪张秋生。张秋生确实在他眼睛上做了一层薄薄的屏蔽,但没屏蔽耳朵。问题出在上万的群众上。
找个人就可以得到一万元钱,谁不羡慕嫉妒恨啊?于是人人都自觉不自觉的来干扰文富贵。“在这儿!”“在这儿!”“富贵,你这傻-逼!你往那儿看啊?”“富贵,在这儿,在前进村这边!”
这一类的声音此起彼伏,形成一个人声的海洋,村长那点骂声被淹没在这海洋里。眼睛模模糊糊什么都看不清,耳朵里却是庞杂的干扰源,文富贵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不断地揉眼睛,越揉越糊涂,越糊涂越着急,越着急越揉眼睛。
蔡根富明白张秋生的意思了,也朝文富贵大骂:“你这个白痴,你们村长明明在——”
“闭嘴!”刘亚军打断蔡根富的话头。桥头上的人都明白张秋生的意思,当然不能让蔡根富将石桥村村长指出来了。
“哎——,你们两位是石桥村的村长与支书吗?”张秋生朝着桥边顶在最前面的两人大声问道。他也不认识这两人,只是从他们的神态及刚才骂文富贵的话语猜的。
没等村长与支书答话,群众就大声回答:是滴——,就是他们!明明就站在旁边,傻-逼富贵就是看不见。
“据我所知,”张秋生站在桥头对两人说:“石桥村在各方面都搞不赢前进村。知道为什么吗?我这个外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们石桥村吃里扒外吃家饭拉野屎的太多!”
哦——噢——,就是,就是,说的太对了!两岸群众大声同意张秋生的意见,包括前进村的村民。前进村有十个自然村,其他九个村早就对蔡根富恨之入骨,只是没他办法。但今天机会来了,这个明显可以看出。所以他们积极支持文涛一方,急切地盼望文涛一方赢。
张秋生继续说话,继续鼓动群众:“石桥村的人竟然帮着前进村的人说话,而且还是撒谎,而且还是叔叔欺负弟弟家的孤儿寡母,这还叫人吗?有这样的村民,你们村能搞得好吗?”
两岸的群众还是大声支持张秋生,说的太对了,这个文富贵就是人渣,石桥村就是人渣太多所以搞不好。
这种挑动群众斗群众的事张秋生最是拿手。李满屯与孙不武很放心,他们不用说话,随着张秋生与群众互动去。两人从怀里取出茶杯,到包平安那儿倒水。
包平安恭敬地站起来,将自己的椅子让给这两人坐。李、孙二人婉言谢绝,抱着茶杯靠桥栏杆上,再点上一支香烟。他俩是无所谓,可秦昌六与秦昆丰却看呆了。知道包局对这些学生很恭敬,可想不到恭敬到如此程度。这些学生是什么人?
包平安与任不信也不坐了,站起来与李、孙二人一道靠桥栏杆上,抽烟,说话。李、孙二人可是师傅,得巴结好了。
不说秦昌六等基层警察的惊异了。张秋生不停地鼓动群众,挑唆广大村民对文富贵大骂,包括他的祖辈八辈都被一一问候。
文富贵被骂得大叫,也破口回骂那些村民。张秋生不挑唆了,冷静地问道:“文富贵,你不承认是人渣,是吧?那好,我问你,现在是大白天,你没喝酒头脑清醒。在这种情况下,你都认不出自己村的村长与支书。两个大活人,你一个都认不出来。
那么,大晚上的八点多钟,漆麻乌黑,你又喝了酒,头昏脑胀的竟然能认出文涛?你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上万的群众刚才骂人骂糊涂了,没想许多。现在经张秋生这么一提醒,许多人都想到,是啊!大白天的看人都看不出来,深更半夜却能看清楚?明显是撒谎嘛!
张秋生没等文富贵回答又接着问道:“说说吧,你到底得了蔡老头多少好处!欠镇上前进酒店的三千块钱,蔡老头给你一笔勾销了吧?这是起码的!”
没有!文富贵一跳八丈高,满口白沫地大声否认:“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我要是找出人证物证——,张秋生慢慢吞吞地问:“要是有人证明你确实欠了前进酒店的钱,你说,怎么办?这儿可是有很多警察,还有成千上万的人民群众,想赖是赖不了的。”
文富贵软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是欠了钱,”接着他又高声大叫:“可是,我只欠了二百!哪有三千?”
哦,只欠了二百?张秋生没在数字上纠缠,继续问道:“好吧,恐怕是我记反了。这二百是一笔勾销了,然后又给了你三千元现金,是吧?”
文富贵这次跳得更高,拍着屁股,两脚双起双落地大叫:“没有,没有,你血口喷人,你胡说八道!”
乖乖,收受三千元现金,就陷害忠良,还是最恶劣的陷害自己的弟媳与亲侄子。张秋生不管文富贵的急赤白勒,慢慢悠悠,口气却极其冰冷地说:“这属于情节恶劣,是最恶劣的那种,不管哪个朝代,也不管哪个国家,对这种黑着良心的行为都要重判!我看,十年八年跑不了。乖——乖——,三千啦,比你们这儿的人均年收入都高,恐怕判十年都不止。”
没有!文富贵急了,真的急了。伸手拿钱时没想到许多。现在听说要判刑,吓得头上汗都出来了,大叫:“只有五百!哪来三千?”说着还从怀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继续大叫:“就是这五百!昨天晚上给我的,我揣在怀里哪儿都没去,也没回家。”
第一千零七十九章 河边破案
没有!文富贵急了,真的急了。伸手拿钱时没想到许多。现在听说要判刑,吓得头上汗都出来了,大叫:“只有五百!哪来三千?”说着还从怀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继续大叫:“就是这五百!昨天晚上给我的,我揣在怀里哪儿都没去,也没回家。”
文富贵将钱往张秋生手上递,这钱他不要了。张秋生将手收背后,对文富贵说:“这是赃款,知道吗?得交给警察,算你坦白,可以从宽处理。”
文富贵又将钱往秦昌六手上递,嘴里还说着:“文涛只是我堂侄子吔,又不是胞侄子,这也要从宽吧?”
秦昌六命令将文富贵抓起来,涉嫌伪证罪。文富贵格外地大叫:“哎,怎么抓人啊!这又不是贪污。干部才贪污吧?我就是小老百姓。”
秦昌六对蔡根富说:“你也涉嫌指使他人做伪证,站起来!”秦昌六早就看蔡根富不顺眼。他娘的,我在这儿站着,你却老滋老味的坐着。你以为是谁啊,只是个小小的村长而已。
蔡根富早就想站起来了,这样坐着不合适。可是,事已至此,我表现得再么恭敬也没用。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坐着,给前进村的村民做个样子,要他们知道,我一点不在乎。前进村的民心不能垮,否则将一溃千里,其他的九个自然村必定要造我的反。
其实蔡根富正在后悔,心里正在痛骂自己的大儿子,蔡解放。昨夜,小儿子蔡立春回来就向他报告了抓文涛的经过。着重说明,文涛的同学非常厉害,背后绝对有强大的靠山。文涛傍上这样的靠山,我们前进村恐怕要输。还有一点很重要,派出所的秦昆丰已经倒向文涛一边。文涛的这三个同学正是将大哥送进监牢的人,他们叫张秋生、李满屯与孙不武。
蔡根富大脑当时就一片空白。楞了好半天神才清醒过来。接着就开始大骂处暑,也就是蔡解放。弄了几个钱就觉得自己好了不起,你还差得远呢!
连你儿子都看出来这几个人惹不起,应当好好巴结。你倒好,与他们对着干。结果呢,将自己干进大牢了。
现在蔡根富看着县警局的局长都在巴结这三个学生,蔡根富就更是酱油都悔成醋,就更是大骂蔡解放。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只要这三人与我们站一起,就可以无往而不胜。你个蠢才,硬生生地将他们推到文涛一边。
唉,他们是打了你。可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啊!你儿子已经帮你做了前面的事,你在后面跟上就行了嘛。你那老婆反正也不用,闲在家里也是闲着,就让她服务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
童无茶如果这时感应一下蔡老头的心理活动,然后再告诉张秋生。不知张秋生会不会就此放过这老头,反正文涛已经救下来了。可惜的是,童无茶没感应。一来他觉得张秋生已经控制了局面,没必要感应。二来吴痕叫他不要随便感应别人的**,这个比较伤阴德。童无茶觉得吴痕说得对,他是所有修真青年的好大哥。
既然张秋生不知道蔡老头此时的内心活动,那下面的事还要做。张秋生看了看河面,水已抽干,一般只有脚背深。最深的地方,也只不过齐膝盖。
张秋生看了看蔡老头,再看看秦昌六,说道:“现在可以下河寻找菜刀了。我看这样,找三百个劳力,分成五排。二十米宽的河面,每排六十人可以将其排满。五排呢,可以像梳子一样将这不上百米的河段梳上一遍,绝不可能让菜刀漏网。要是多梳上几遍呢?就更不会漏网。
但是,我觉得不能让乡亲们白出劳力。虽然已经过了谷雨,天气很暖,但水里面还是很凉的。我建议,每个劳力给二百元钱。三百个劳力就是六万,再加上刚才筑坝的应当给一万。总共就是七万元钱。”
张秋生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三叠百元钞票,然后又找李满屯与孙不武伸手。李满屯也掏出三万元,递到张秋生手上。
他们每人身上现金都是保持在三万元。孙不武的三万从来没足额过,他是身上有钱就要花。孙不武在身上掏啊掏,只掏出两万多一点。这还是在路上偷了蔡会计的钱,他们一人分了一万,否则孙不武身上只有一万元钱。他将两万朝张秋生手上一塞,然后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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