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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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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百人的那种;第三是天女散花,出动一百名女生驾驶无动力三角翼,穿上仙女的服装在空中散花。
这三个节目全省闻名,是二十一中的保留节目。在通车典礼这样的大型活动中,必须拿出来,以飨各位领导与来宾。
这种小事金耀祖当然不会亲自去办,指示教委去通知二十一中就行了。
教委主任头痛。二十一中向来是不听调配,麒林市就没谁能命令他们干什么。如果领导亲自来,与他们好商好量还有点差不多。强硬下命令,他们要不呛得你一口气喘不过来也是个怪。
主任首先当然是找季长海。季长海考虑了一会说:“这肯定要出动很多的学生,而学生的事向来归梁司琪管。你去找梁老师商量一下看看?”
梁司琪一直反对有事没事的拉学生出去搞活动。别说是义务的,即使是给钱的活动都不行。梁司琪只同意出一支小型的军乐队,三十人的那种。另外两项,免谈。
金耀祖真被呛得一口气喘不过来。知道你梁司琪是李会元的爱人,我对你是很尊重的嘛,你这同志怎么能这样呢?可是还一点办法没有。梁司琪的厉害之处不在于其背景深厚,而是在于她是全国知名优秀教师,著名教育问题专家。
梁司琪的厉害之处还在于,二十一中的里有许多首长家的孩子。这些学生都尊敬梁司琪。谁要敢动梁司琪一根指头,这些学生会找其拼命。都是未成年人,火气上来了,谁要是一时没控制住捅了你一刀,到时你找谁哭去?
听说杜新华与梁司琪关系好,金耀祖请他与梁司琪说说。杜新华将眼睛一翻,说道:“亏你想得出来!二十一中统共只有三千多学生,其中初中一千多名,高中两千多名学生。初中生是绝对不能出来参加社会活动的,否则梁司琪要与你拼命。
而高中呢?高三马上就参加高考,也是不能出来参加任何活动。现在只剩下一千四百多学生。你倒好,一下子就要他们出一千六百名。这道理上哪儿都说不过去,你能怪梁司琪吗?”
好吧,这些属于工作,郁闷归郁闷,也可以放一边不予理睬。那么私人的事呢?
金耀祖的儿子今年十四岁上初二。在省城的学校也是重点中学,只是这个重点学校是金耀祖托人找关系进去的。他儿子的学习成绩是一塌糊涂,在全校都是垫底。
这种情况,金耀祖认为是两方面原因造成的。一是他们夫妻俩都没时间管孩子;二是学校没尽到教育责任,只知道教死书,对于学生身心的健康成长却没起到教育作用。
现在好了,麒林二十一中是出名的好学校。二十一中的出名不仅在高考升学率上,也不仅在素质教育搞得好上,重要的是任何学生都能教得好都能让其成才。所以将儿子弄到麒林二十一中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堂堂常务副市长的儿子,本市范围内的任何学校都可以随便挑吧?可是金耀祖却碰钉子了,而且不仅碰了二十一中一个钉子。
按照政策,初中生施行就近入学。但在麒林市,二十一中除外,他们实行的是择优入学。不是二十一中多么高傲,竟敢置政策于不顾。
二十一中自己只制定了一项规定,初中一千名,高中两千名学生。这样规定的原因是,保证外校或外地的学生可以进二十一中。否则就成了本校的初中生全升入高中,而没名额留给外校了。
从这点可以看出二十一中是非常愿意招外校或外地学生的,校方不愿搞近亲繁殖。
废除就近入学,改为择优录取的政策是省教委为二十一中制定的,市教委没那个大胆。麒林二十一中的名气太大,省内甚至外省包括京城都有许多首长领导的子女要进麒林二十一中。要是让二十一中学区内的孩子占了名额,省教委就很头痛,他们架不住那么多的首长打招呼。
二十一中自己制定的入学政策,什么按平时成绩结合才艺考试等等门道,首长,你们自己找梁司琪说去,我们管不着她。
这项政策是不是引起麒林市民的怨恨?没有,即使有一点怨恨也不大。因为二十一中地处麒林市东郊,四周本来就是农村,居民人口密度不大。现在围绕二十一中的土地全被征收,已经变成了市民休闲公园及大学城,原居民早就不知搬哪儿去了。
对面及附近的几个村子又被好年华征收改建了楼盘。而新建成的楼盘没卖,除了分配给本校老师外,其他的全部出租。都是租给本校的外地学生,以及大学城的大学生。好年华资金雄厚不怕占压资金,出租比出卖利润更划算。
二十一中给金耀祖的答复是,不行!我们学生名额已满,不说学期中间插班,即使下学期开学插初三都不行。这个回答冷冰冰**,没有一点回旋余地。
金耀祖气得差点背过去。可是,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儿子一定要进学校读书。那么,进一中?一中的回答很客气,行,当然行。市长的公子要来,这是本校的光荣。但是,入学前需要测验一下。金市长,别误会,这是任何学生入学前都要做的,不是针对您一人。
金市长的儿子最怕的就是考试,哪怕名目改叫测验也不行,他那个成绩是惨不忍睹。
好吧,咱退而求其次,去二中。二中也一样!咱去三中,也一个妈妈生的。金耀祖长叹一口气,自觉倒退十名,咱去十三中。打听一下,十三中近几年很好,每年都有七八名甚至十几名考入大学。
金耀祖不知道的是,十三中的好学生都去二十一中听课,对自己本校是睬都懒得睬。校领导对那些差生是睁一眼闭一眼,听之任之放任自流。反正本校每年的高考升学率很好,他们不愁生源,有那些脑袋进水的家长会将孩子送来。你看,连市长都将孩子送来了。
儿子入学的问题让金耀祖郁闷。其它事也照样叫他头晕。来麒林这么长时间,竟然连一口府右陈酿都没喝上,这就叫金耀祖格外地不舒服。
叫市政府接待处去找府右街要几坛。这在金耀祖看来是小事一件,市长要喝你们的酒是赏脸,是给你们做广告。可是接待处的人却直接拒绝,没这个先例,府右街也不会卖账。要是不信,你可以叫秘书去要要看。当然接待处的人也不敢得罪市长,该巴结的地方还要巴结:“金市长,我们派人去排队订座,到时候您直接去就行了。”
这个白酒我不喝了。好歹一个大市长以这种方式去讨酒喝,这个,面子上挂不住。
还是去安然酒庄喝葡萄酒。那儿的葡萄酒确实是好,上次喝过之后一直念念不忘。
安然酒庄要到晚上七点才开门营业。吃过晚饭,六点多钟,天还没全黑,金耀祖就开始出发去安然酒庄。
按道理三十公里的路,汽车要不了半小时,顶多四十分钟吧?可是走了一个小时都没到。奇怪的是,车上三个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汽车就一直朝前开。
汽车跑着跑着,又过了一个小时,三人开始觉得不对了。因为这儿全是山路,而且是陡峭的山路。不对归不对,司机还是朝前开,金耀祖与他的秘书也没提出异议。
待翻上一个笔陡的山坡后,刹车又开始失灵。司机如同上次一样,不断采取着紧急处置措施。也如同上次一样,汽车撞在山壁上停下来。
三人赶紧下车。还是如上次一样,司机赶紧找大石头抵住车轮,金耀祖与秘书站那儿发呆。
发了一会呆,再将四周打量一番,发现这儿就是上次出车祸的地方。连汽车撞的山壁,都与上次分毫不差。
第一千零八十五章 再一再二又再三
待翻上一个笔陡的山坡后,刹车又开始失灵。司机如同上次一样,不断采取着紧急处置措施。也如同上次一样,汽车撞在山壁上停下来。
三人赶紧下车。还是如上次一样,司机赶紧找大石头抵住车轮,金耀祖与秘书站那儿发呆。
发了一会呆,再将四周打量一番,发现这儿就是上次出车祸的地方。连汽车撞的山壁,都与上次分毫不差。
一股寒意袭上金耀祖的心头,难道是天意,一定要我死在这悬崖下?一次不成来两次,要是两次不成呢,会有第三次吗?
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彭长胜没在这儿路过,也就没人来搭救他们。这儿只是天关省麒林市西--山-县通往地关省段山-市东---山-县的一条县道,白天过往车辆都很少,就别说这大晚上了。
夜越来越深,三个人又冷又饿。金耀祖一人躺在车里,秘书与司机蹲在车外。不能三人全待车里,万一汽车受不了三人的重量而向下滑就危险了。
东方渐渐发白,天快亮了。其间也有几辆车路过,但没一辆停下。荒郊野外的,没谁愿意找麻烦。社会风气就是如此,本来怨不得别人。但这三人就是愤怒,对着过路车辆的屁股大骂。
骂也没用,除了汽车尾气没人理睬他们。这三人就格外的生气,格外的愤怒,格外地破口大骂。金耀祖除了骂过往车辆外,还大骂司机与秘书,尤其是司机。
终于过来几辆拖拉机,是拉原酒去麒林邓家村卖的农民。金耀祖算得救了,到了邓家村就好办。
吃了这么大亏,照说应当吸取教训了吧?葡萄酒而已,不喝也不会死人,咱从此不去安然酒庄不就行了么?可是不,金耀祖还是想喝那种葡萄酒。难道每次都出车祸?必要的教训牢记心中就行了。大概半个月后,金耀祖再一次去安然酒庄。
金耀祖给了司机三项规定,第一,过了四十分钟还找不安然酒庄立即就回头;第二,遇到陡峭的山路立即回头;第三,将车检查一遍尤其是刹车。
这次司机小心谨慎,礼让三先靠右行。车子出了城没多久,自然而然地就拐进岔路。这条路不宽但很平坦,路面是当时还很先进的环氧沥青,两旁是比人头高出一截的小树。
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们麒林的路嘛。哪像东山那边的贫困地区,那个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不过,安然酒庄什么时候将路修得这样好了?上次来似乎是土路吔。话说回来,安然酒庄有钱,修这么一小段路那是眨个眼睛的事。
将车窗打开,春风扑面,各种花香阵阵袭来。舒服,惬意,心情不由得大好。麒林这几年搞得真心不错,基础建设环境建设,样样都先进而又完善。连郊外都搞得这样好,不服不行啊。
金耀祖等三人陶醉在春风里。司机不由自主地将车速提到八十迈,这样的好路一般司机都忍不住要开快。司机准备再提点速时,前面出现一个不大的大门,侧面挂着一个不起眼的铭牌“麒林干休所”。
按道理,司机应当能看见这个铭牌。如果看见了,他会赶紧地掉头。可他就是没看见。大家可能猜到,鬼仙不让他看见。
在三人的意识中,这就是安然酒庄的大门。心里还想着,安然酒庄修大门了?也是,他们连路都重修了,换个大门也不在话下。
司机一脚油门,再一打方向,车子轰地一声就进了大门。车头刚刚进去,大门内的拦车钢板就自动弹起。大家知道,拦车钢板是路有多宽它就有多长,上面还带有密密的尖刺。
轰然一声大响,拦车钢板上面的尖刺插进两个前轮轮胎。司机与秘书怎样不知道,惯性让金耀祖的额头撞在前面的椅背。满眼的金花还没散去,就听见几声低沉而又威严的命令:“手抱脑后,出来!”
扭头一看,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脑袋。金耀祖吓得尿都出来了,丝毫不敢反抗,乖乖地抱着脑袋下车。
秘书也吓得小便**,颤抖着,手抱着头下车。他长这么大就没摸过枪,对这玩意儿有一种莫明的恐惧,他读大学那会还没军训这回事。
但是秘书害怕归害怕,话却还是要说,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也是他积极表现的机会。秘书胆颤心惊地说:“我,我,我,他,他,他是金市长。”
市长这两个字没吓倒当兵的。两个士兵将三人押进一间屋子,转身就离开了,屋门在他们身后“咣当”一声关上。
惊魂未定的三个人环顾这间屋子,首先肯定,这不是牢房,只是一间普通的办公室。简单的桌椅,可以看出士兵是临时将他们关这里。
大脑渐渐清醒的金耀祖在猜想,这儿是不是军区的某个基地?向窗外看看,假山喷泉,花草树木,空气无比的清新并伴有阵阵幽静的花香。
假山挡着视线,看不到后面是什么。但是,间或有带枪的士兵巡逻,还有大门附近的固定岗哨。
不像是军事基地。没什么军事知识的金耀祖也知道,军事基地的环境没这样优雅。还有麒林军区不可能这样对待麒林市的市长,听见市长两个字竟然毫不理睬。
金耀祖想起来了,这儿是干休所。金耀祖伸着指头,点着司机的鼻子骂道:“我,我我,我待你不薄,你,你你,你竟然这样害我!”
司机被骂得不明不白却不敢回嘴。秘书这时也想起来了,悄声告诉司机:“这儿是干休所,住的全是高级首长。你是真的把金市长害苦了。”
金耀祖三人一直等到第二天上午。八点上班,九点多钟市委才来人接他们。市委书记亲自来的。
干休所打电话,只要求市委派人来接。有个人说他是麒林的常务副市长,我们不便调查,请你们市委派人来接。书记认为自己应当亲自去,在干休所面前端市委书记的架子是大笑话。
书记心里很生气。他认为金耀祖的辩解纯粹是鬼话连篇。去安然酒庄的路与去干休所的路完全不同。一条是土路,一条是沥青路。你金耀祖已经去过一次,为此还出了车祸差点掉入悬崖。
你金耀祖是想接近首长,你想走一条仕途捷径。明确规定,干休所只准许书记与市长才可以进去。你金耀祖只是副市长,却瞒着市委大晚上的私自去那儿。你金耀祖也不撒泡尿把自己照照,凭你那熊样,首长们会接见?你那叫病重想屎吃。
书记没说金耀祖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说你也应当知道。你要不想知道,那说了也没用。有些事,说与不说都是一种姿态,倒不在乎所说的那些内容。
过了一阵时间,金耀祖不知怎么又想喝安然葡萄酒。这次除了给司机重申了三条规定外,又加上一条:安然酒庄在第二个岔路口,第一个岔路口是干休所,你一定给我记住了。
司机牢记金市长的教导,闷着头开车。开着,开着,路就不对了,出现大陡坡。看看时间,也过了四十分钟。赶紧掉头。
金耀祖就开骂,认路是司机的一大基本功,啊,开了这么多年的车,你怎么连路都不识呢?简直就是个路盲!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脓包的司机,听都没听说过。
司机被骂得汗流浃背,一句话不敢回,更加闷着头开车。前面有一条岔路口。嗯,来的路上是第二个岔路口,那么回的时候就应当是第一个。
没错了,就是这条路!司机一打方向盘,车子进了岔路。还是沥青路面,两旁还是高出人头一大截的小树。嗯,虽然是两条路,但环境都是一样。
司机又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八十码,一百码。前面又是一个大门,侧面墙上还是不起眼的铭牌“麒林干休所”。司机,包括另外两人还是没看见。司机还是一打方向盘,还是“咣当”一声大响,比上次的声音还大还严重。
还是低沉的喝令:“手抱头,下来!”还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脑袋,还是被关进那间小屋,还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由书记亲自来接。一切的一切,都是上次的翻版。
与上次稍稍不同的是,书记说话了。书记也没说多话,只是用手指虚点着金耀祖的脑门。不断地点,不断地点,半天想不出说什么话好,最后书记才说道:“你,你,你是病重想屎吃!痴心妄想!”
金耀祖知道麻烦大了,书记以为他是私自拜见首长。他急忙声辩:“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去安然酒庄,结果却走错了路。”
花言巧语,鬼扯洋谈!书记根本不听金耀祖的声辩,掉头上车,朝门卫挥挥手,然后就绝尘而去。
金耀祖十点半才回到办公室。秘书为他泡上一杯茶,刚刚放桌上,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电话就响了,是市长打来的:“到我这儿来一趟!”
市长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是省商委的副主任,一个是省商委政策法规处的处长。金耀祖本来也是省政府机关的人,所以大家都认识。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好年华诉苦
市长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是省商委的副主任,一个是省商委政策法规处的处长。金耀祖本来也是省政府机关的人,所以大家都认识。
省商委的人见金耀祖来了,客气地与他打招呼。但金耀祖可以感觉出来,这种客气很勉强,完全是出于官场礼貌,否则恐怕都懒得睬他。
到底出了什么事?金耀祖有点揣揣不安。因为市长也是虎着脸,摆明了现在非常生气。
那天与刘萍吃饭后,富运集团的老总彭长胜没离开麒林。他就在宾馆里与集团股东开了一个电话会议,就采购好年华的白酒原浆征求股东意见。
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股东们一致赞同。窑藏一年以上的原浆,立即就可以勾兑成白酒上市。我们没有好年华那样神奇的水井,但可以用纯净水来做,大不了价格比邓家村酒便宜一点。其实,我们即使有那样神奇的水井,价格也要比邓家村酒便宜,这样才可以打开市场。
彭长胜当天下午晚些时候便找刘萍将采购白酒原浆的合同签了,第二天便派车来拉货。这是好说歹说废了许多话,刘萍才答应立即供货。
富运集团下属的饮料公司,本来就有白酒生产厂,一切机器设备都是齐全的。只是前两年既找不到好水,农民也不供白酒原浆给他们,而令设备空置在那儿。他们甚至连酒瓶、大小包装盒、包装箱都积压在仓库里,等于一切都是现成。
现在白酒原浆拉回去,只需勾兑、灌装、包装、分销就行了。他们的白酒商标叫“郑家村”,与邓家村只一字之差,商标及包装设计都极其相似。
郑家村酒正式推向市场前,当然是广告轰炸,那叫一个铺天盖地。电视、报纸、公交车、电线杆等等见缝插针。
天关省这边,普通老百姓及其他机关都无所谓。但省商委却坐不住了,白酒行业归他们管啊。白酒是利润极高,课税也极高的商品,是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而邓家村酒是天关省的知名品牌,产值高利润大,要是让别的省抢去,那省领导不是要尅我们?何况,众所周知,富运集团是好年华的竞争对手。
不说财政收入了。人都有本位主义、地方主义,自己的东西绝不能让别人抢去。再说了,一年三节,邓家村酒都向省商委进贡。家里来了客人,这种酒拿出来是很有面子的。有关那两口神井,也有一番故事可吹。
省商委分管副主任准备打电话去麒林问一下情况。好年华向来是很精明的,不会让人随便假冒商标。
主任知道情况后,说道:“打电话不行,你亲自去一趟,一定要将情况调查明白。我们省的利益,绝不能让别的省侵占。”
副主任还没动身,分管副省长电话来了。副省长也是问这件事。李会元与方晋中搞得好好的事,别他们一离开,到了我手上却搞砸了。现在是一个大楼里共事,见面就不好意思了。
当然这是分管省长心里的话,电话里却指示:“邓家村酒商标被假冒的事,一定要引起你们的高度重视。搞企业的同志很辛苦,做为政府机关要为他们保驾护航。”
好年华饮料公司现在有五类产品,矿泉水、果汁、果脯及果干、瓶装茶,然后就是白酒。都是利润非常高的产品,但市场竞争也非常激烈。
好年华饮料公司见到省商委的人像是受压迫的劳苦群众见到亲人解放军。经理很委屈,很伤心,很痛苦,很心酸,他对亲人解放军说:“我们没办法,刘总也没办法。金市长要为我们拉投资,这个,主任啊,您知道,我们好年华从来不缺资金。所谓向我们投资,其实就是要强买我们的优质资产。”
啊!主任与处长均大吃一惊,还有这等事?这样好的企业,这样高利润的产品,姓金的居然要强迫好年华卖了?
饮料公司的经理继续诉苦:“金市长头天来电话,口气之严厉将接电话的女同志都吓哭了。金市长要刘总必须于第二天上午十点前见他!不管刘总当时是在哪儿,都必须立即、马上回来。否则不仅刘总,连接电话的同志都要受处分。”
主任与处长摇头,这个金耀祖太霸道了。金耀祖他们认识,只是没打过交道。省体改委,没什么实权的部门,他一个副主任哪来这么大的威风呢?
刘总已经怀孕了,当时正在申洋。从申洋到麒林是一千多公里,可怜一个孕妇连夜往回赶。经理说道:“正是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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