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张秋生-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最后的结局。除了张秋生,所有的人包括梁司剑都钻到了桌子底下。张秋生要一盆青菜汤,就着汤盆倒了满满一盆饭,哗啦哗啦吃完拍拍肚皮,心想这才叫酒足饭饱啊。
张秋生要给纺织局值班室打个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将醉倒的人接走。但他不知道纺织局的电话号码,又没有电话。只得将满屋的醉鬼丢下跑酒店大堂借,又要向114查纺织局值班室号码。好容易折腾一番,纺织局来人了。可酒店方不让走。
为什么?钱还没付呢,能让你们走么?酒店的经理、领班都来了,说死说活今天不给钱就是不让走。纺织局值班人员反复解释,这大晚上的谁会带许多现金在身上?我们是zhèng fǔ机关难道会跑了你们钱?
张秋生不管这些,将没怎么动筷子的还比较完好的菜打包,背起舅舅准备走人。酒店方面也是不让走。张秋生笑笑说,这么十几个人在这里押着,难道还抵不上你们这点酒钱?难不成你们的酒钱比人钱还贵?
酒店方面看着张秋生也就一中学生模样,不像是埋单的主,放走也就放走吧。张秋生背着舅舅临出门前丢了一句话:“这些喝多了的,中间恐怕有酒jīng中毒,得赶快送医院抢救。如果耽误了抢救时间闹出人命,把你们酒店卖了恐怕也赔不起。”说完也不管他们怎样处理,背着舅舅出了酒店。
一般酒店周围都有要饭的,大富豪也不例外。张秋生刚出大门就有一个老头上前,伸着一个搪瓷盆,里面有几个钢镚。老头一下一下的颠着搪瓷盆,钢镚在里面跳着舞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第八十二章 打的
张秋生右手托着舅舅,左手拎着两个大塑料兜,里面是六个快餐盒。见老头要饭赶紧将塑料兜递过去,好腾出手来背舅舅。
嘿,这老头不要快餐盒,他只要钱。张秋生向他解释这里面的菜没动过的都是干净的。这老头还是不要。张秋生见他不要也没办法,对老头说我身上没钱,这些菜你不要就算了。说完就准备背着舅舅打的去。
这老头却指着梁司剑说,这领导身上肯定有钱。张秋生对这老头真的很无语,他虽然捣蛋虽然祸害,但却不会与这些可怜的人计较。继续背着舅舅找的士。
正值酒店散席高峰,大批食客从酒店里出来。的士见张秋生背着个醉鬼,都不愿搭他。载着别的客人都一溜烟跑了。张秋生背着舅舅在酒店周围晃荡,一边等的士一边想公司应该买辆车了。出租车与公交车的德xìng就是,你需要时千等万等它不来,你不需要时一辆一辆的在你面前过。
一个妇女带着两孩子要饭,缩在离酒店很远的一个角落。两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大约四五岁大,女孩大约六七岁。张秋生将塑料兜递过去,问她们要不要?声明这是干净的。
妇女连忙说要。还没等妇女话说完,女孩就已经接过塑料兜,迫不及待的打开招呼男孩来吃。看来是饿坏了。
这种情形不用问也知道,酒店大门前肯定是被那老头一伙霸占了。像这妇女儿童的只能站在外围。张秋生看的有点心酸,让小女孩在他口袋里掏掏看有没有零钱。张秋生大额钞票都放手套里,口袋里一般只装零钱。而零钱有多少,他心里还真没有数。
女孩的小手在张秋生的口袋里掏啊掏,竟然掏出二百三十多元钱。两张蓝莹莹的百元钞票,和几张拾元五元不等的散碎钞票。
嗯?我口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张秋生虽然疑惑,但还是没有什么犹豫的全给了小女孩。背着舅舅等的士时才想起来,这是妈妈通知他放学陪舅舅喝酒时塞给他口袋里的。
梁司琪哪知道张秋生手套里还有几千元呢?张秋生歪门斜道弄来的钱多的是,比如在荒山魔窟在牛长风那儿弄的钱。他一般上万了都交给姐姐,剩下一千两千就放自己身上,以备不时之需。梁司琪不知道这些,总是时不时的塞给他一点钱零花。
等的士那叫一个心焦啊,如果一辆都不过来也无所谓,大不了将舅舅背回家。问题是不时有的士开过来,空车灯亮着,可在张秋生面前就是不停。
张秋生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脸,无奈的想难道我脸上有屎?他没想到的是,的哥们见他背着人拦车,一般都会以为背着的是病人。这年头离麻烦远点好,万一病人在他车上出了点什么事可说不清。唉,人心不古啊。
终于等到一辆的士在旁边停住,是因为上面乘客要在这儿下,的士不得不在这儿停。张秋生赶紧背着舅舅跑到车边,正要扶着舅舅上车。司机喊了:“等等,你这个不是传染病人吧?”
“你才是病人,你一家都是传染病人。”张秋生等了这么长时间,正是一肚子鬼火无处发泄。赶紧打开车门,车门打开了司机就不敢开车。“嘿,你这孩子是怎么说话的?”司机觉得无缘无故被张秋生骂,火气也上来了。他哪知道张秋生在这儿等了很长时间,路过的的士都不停,惹得张秋生将对别的司机的火撒到他身上?
“我就这么说话了,有本事来打我啊!”张秋生将舅舅扶上了车,自己也坐了上去,态度强横的回司机话。司机觉得今天是碰上了小混混,这几年麒林市的混混猖獗,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得,算我倒霉。闷着头开车,开了一会觉得不对,开口问:“你这是要上哪儿哇?”
舅妈也调到麒林了,就在麒林市供电局上班。梁司剑在省供电系统还是有点人脉的,他老婆这是属于系统内部调动,并不太难。五联公司还没注册成功,他老婆就调过来了。
张秋生要给舅舅买套房子,被梁司剑拦住了。他说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有公家的房子为什么不住?刚好麒林市供电局一个宿舍区完工,但地点在目前来说比较偏,虽然户型很好面积也很大,但很少有人愿意去住。梁司剑给几个局长送了点礼,他老婆就分了一套。
麒林市供电局宿舍,在西门的城乡结合部。是供电局刚刚完工的一片宿舍小区,到现在也还没正经取个名,附近好像也没有显著的标志。张秋生虽然知道那儿以后叫政务新区,是麒林市繁华地段之一,但现在还真没法说。只得含含糊糊的说:“一直往西走,到了我告诉你。”
司机又闷头开车,过了一会,司机又说话了:“麒林道上的cāo哥知道吧,他是我邻居,住的很近,我们两家紧挨着。”
“哦,cāo哥?那他cāo你方便的很嘛。”张秋生话说出口就后悔,干嘛呢?这个司机也没怎么得罪你,怎么能将对别的司机的火撒到他身上呢?
司机被噎住了,心情极度郁闷。这是上杆子递话给人骂呢,我没事提这姓cāo的干什么?看来这小混混不是姓cāo的一条道上的。再想想麒林道上还有哪些老大?提出来能吓唬就吓唬,不能吓唬也套套近乎。司机闷着头开车。车子里显得很沉闷,只有发动机的嗡嗡声。
没过一会,司机又说话了:“王哥认识吧?王绍洋。王哥手下的胡斌跟我可是卵子黄豆大就在一起玩的。”张秋生本来气已经消了,乐天派嘛不容易生气,生气了消气也快。他现在正自我反省呢,不该无缘无故朝这司机发火。可这司机一提王绍洋,他火气又上来了。
是的,不错。前世王绍洋几个侮辱了姐姐,害得他家破人亡。他也杀了王绍洋等五个人。他认为这段冤仇在前世已了,相互扯平。并决定今生不再找他们麻烦,但也仅仅不找他们麻烦而已。你这司机拿王绍洋吓唬他,而且还是拿他们中最脓包的胡斌来吓唬他。
“王绍洋啊,认识。”张秋生慢条斯理的回答,慢条斯理是因为他告诫自己别拿无辜的司机发火,他无论是道还是武的修为都已经很深,控制情绪很轻松。情绪是控制了,但并不妨碍他口头上糟践王绍洋:“你哪怕卵子芝麻大与就胡斌在一起玩,也没我认识王绍洋早。我是在王绍洋连坯胎都不是的时候就和他妈在一起玩。嗯,经常和他老爸一道。没办法他爸热情好客,说老婆如衣服,朋友如手足。”
这小混混必定是王绍洋的对头。不对,应当是这小混混的老大是王绍洋的对头。王绍洋这阵子混的是不咋样,听说前些rì子还跑出去躲仇家。出租车司机虽然是处于社会的底层,但他们经常拉客,接触各种人等,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司机很无语,这小混混怎么就吓唬不着呢?司机又尝试着说:“龙哥你认识吧?就是龙、虎、豹、彪、熊五兄弟的老大?”张秋生知道这司机是拿麒林**上的人物来吓他,那么在司机心目中肯定也是把他当**中人啰。他也懒得解释,随口回答:“不认识。我认识蛇哥。就是蛇、虫、蚂蚁、老鼠、跳蚤五兄弟中的老大。”
尼玛,老子今天是碰到怎样的一个混混?这家伙年纪不大,水火不侵油盐不进。莫非是麒林道上又冒出来一伙强人?好,好。让他们自相残杀,死一个少一个。司机不再言语,大不了这趟活算白拉。这小混混背着一个醉鬼,还不至于劫车劫财吧?司机正胡思乱想,突然听到一声:“到了,从这个大门开进去。”
这是一个新崭崭的单位宿舍区,很气派的大门,并且有门卫。里面环境很好,路灯通明。就是大门上没字,不知道这是那个单位宿舍。
司机当然不管是哪个单位宿舍。只要是一个正规单位宿舍,他吊了半天的心算是放了下来。他最怕要他开到哪个村子,或某个黑咕隆咚的地方,突然冒出十几个人将他围起来。很显然是自己看走眼了,硬是将普通中学生看成道上混的。这小家伙口气是冲了点,可现在的孩子不都这样么?自己是驴子放屁自惊张。
今天是周末。张秋生从舅舅家出来,一个人在大街晃荡。他年纪轻身体好,又没有慢慢走路的习惯,即使散步也比别人走的快,不知不觉就来到市中心。
自从没搞烧烤后,他就从没有在晚上出过门。现在看着市中心的灯红酒绿倒也觉得十分新鲜。再过一站路就是府右街,他也懒得去。刚才喝酒的,到那儿去被邻居们看到了,肯定要拉他吃啊喝的。尤其是胖子,不拉着张秋生吃点喝点就好像欠着他什么。
前面是一个广场,一大群中老年在那儿跳舞,音乐放的热火朝天。张秋生过去时看见一男子正与一女人吵架。那男人一张特别长的马脸。女人却是圆圆的苹果脸,年轻时应当很漂亮。
语言粗俗不堪就不用描述了。内容却是女人说她来跳舞是为了减肥,马脸说家里买了一大堆减肥药,所以来跳舞是为了找汉子。
旁边劝架的说减肥药没用,只有运动减肥才是真减肥。那男子说运动减肥?那好啊,你们跑步去啊、举重去啊、踢足球去啊、帮五保户搬蜂窝煤去啊,分明就是狗念经偷人,还减肥呢。
这男人的话犯了众怒,大家七嘴八舌的将他一顿猛批。但跳舞的都是老头老太太多,没什么战斗力。那男人也不怕他们,还是一边和自己老婆吵一边和众人对骂。
这边马脸单挑众多老头老太太外加自己老婆,那边音乐照放舞照跳。这样的场景张秋生还从来没见过,不由的停步围观。
张秋生津津有味的像看大戏一样看吵架加跳舞。如果撇开污言秽语这架吵的也算妙语连珠,这些老头老太太的舞跳的也不错,当然也不都是中老年二三十岁的人也不少。
一辆解放牌大货车轰隆隆的开过来,直接上了马路牙子到舞场旁吱呀一声停下。大晚上的也没交jǐng管,倒把旁边看热闹的吓的四处逃窜。
车头擦着张秋生身边而过,这要是胆小的非吓死不可。这还不算,车子刚停下车门就擦着张秋生鼻尖猛地打开。凭张秋生的jǐng觉早就看到开车的是胡斌,另外两人是李卫军和何强。他背着双手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车门在自己鼻尖前打开,盯着李卫军从车内下来。
李卫军一脚刚落地,另一脚还留在踏板上,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定睛一看乖乖不得了。怎么怕谁就来谁啊?这小子怎么会有兴趣看老头老太太跳舞啊?他想退回车内去,可是何强抵在背后,催魂一样催他:“下啊,你倒是快下啊!”还在后面踢了他一脚。
李卫军被踢下车。何强正准备迈脚,抬头一看,cāo!难怪卫军不敢下车呢。我刚才要踢卫军一脚干嘛呢?就让他挡着,我与胡斌一道从驾驶那边下车多好?虽说张秋生这小子出名的你不招惹他,他绝不招惹你。可胡斌这车开的太烂了,这不等于招惹他了吗?胡斌这小子从那边下去了,他娘的要老子来顶缸啦!记住了,记住了,张秋生要是抽老子一耳光,老子就当是给孙子抽了。绝不能让他在老子身上拍那么一下两下,情况不对立即掉头就跑。
胡斌一点不知道李卫军和何强现在正问候他十八代女xìng长辈。他找老爸有点事,听说爸妈在这儿吵架,又正好开着大货车从这儿路过就这么过来看一下。李卫军有点结巴的对着张秋生说:“秋,秋那个,秋生,那个对,那个对,对,对不起哈!”
何强也赶紧的赔礼道歉:“对,对,对不起,那个,秋,那个秋,秋生!”这两人都不知道称呼张秋生什么好。凭牛长风的师傅都栽在他手里,叫他一声张爷都不为过。可这小子不是道上混的,连哥都不让别人叫。连名带姓的叫好像不合礼数,叫秋生是显着亲热,但不知这小子喜欢不喜欢。实在是被这小子打怕了啊,还听说这小子手段yīn毒,老子们都怕了你了。
还好张秋生对直接称呼他名字不在意。
第八十三章 老鹰捉小鸡
李卫军对张秋生说:“胡斌他爸妈在这儿吵架,我们听了就火急毛燥的赶来劝架来了。你说这老俩口摸这儿吵架不是丢人吗?真是!”照他说的好像胡斌有多孝心,他们又多么讲义气一样。其实也就路过,顺便劝劝架。不过最重要的是为刚才车子开的太猛,差点撞着张秋生找点冠冕堂皇的理由。什么理由最冠冕堂皇?孝哇!你看,胡斌听说娘老子吵架就急急忙忙赶来劝架,这有多孝啊。我们做为朋友也跟着赶来,这是义哇。
李卫军为自己的急智感到骄傲,他娘的老子真是太聪明了,孝字当头百善在后,车子开的不好只是吓了你一下也没撞着你,你张秋生也总不好发火吧?
那吵架的马脸和圆脸是胡斌的父母?张秋生再想想胡斌的长相就笑,越笑越好笑,笑到最后腰都直不起来。李卫军和何强被张秋生笑的莫明其妙。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听见娘老子吵架就急忙赶来劝架不对?再不然就是压根就不相信老子们有这么高的觉悟?
李卫军小心翼翼地问:“那个,秋,秋生,是真的。你,你笑什么?”问是问了,问的同时向后退了两步。千万不能让这小子在老子身上拍那么几下,那老子就算遭了大殃。娘的,不就是想找胡斌老爸将这破车过户吗,明天不行?即使过十天半个月也行吧,干嘛像抢着投胎一样着急呢?胡斌老爸早十几年就认识车管所的人,只要不死还不照样认识,着个什么急呢?
张秋生一边笑一边回答李卫军的话:“那个,那个,人家孩子都是完美继承父母的优点。哈哈,嘿嘿,胡斌是完全继承父母的特点。嘿嘿,嘻嘻。”
李卫军见张秋生不是纠结他们孝不孝义不义的问题,而是笑胡斌的继承他娘老子的特点。放下心来,向前进一步说:“我也觉得胡斌长相有点古怪,就是不知道究里。秋生你说说,他是怎样继承的?”只要张秋生没拍他的意思,李卫军说话也利索起来。
“那个,那个,”张秋生努力控制自己的笑:“他爸的脸太长,是吧?而他妈呢,是圆脸。”发现张秋生心情很好,没有拍他们的意思。何强胆也大起来,上前一步说:“是啊,胡斌爸是大马脸,他妈是苹果脸。”
“嘿嘿,对,对,”张秋生还是笑着说:“人家投胎都是从父母的优点或特点中各取一点,然后组成自己。嘿嘿,嘿嘿。胡斌是瓠子黄瓜一把掳,把父母的特点全要来。以老妈的鼻尖为圆心,以老爸的脸长为直径,原本想画一个苹果结果画成一个向rì葵。嘿嘿,嘿嘿。我以前就想一个人的脸怎能长成向rì葵?今天算是明白了。”
嘿嘿,哈哈,嘻嘻。李卫军与何强都捧腹大笑。李卫军边笑边说:“嘿嘿,对,对。就是向rì葵,我想了十几年了都没想出这个好词。嘿嘿,嘿嘿——。”何强也一边琢磨一边说:“别说哈,还真像向rì葵哈。那么个大脸,配上那么长的细脖子,还真他娘的像。我一直就觉着这小子脸看着别扭,就是不知道别扭在哪儿。cāo,整一个向rì葵哈。嘿嘿——。”
三个人在这儿拿胡斌的长相开玩笑。胡斌一点不知道,他要找他爸说事。那知他爸见儿子来了,一把抓住他说:“斌斌来了啊,你看看这些人跳的是什么舞?整一个诲yín诲盗,极其下流无耻。”
胡斌妈和众多中老年听了这话不乐意了,纷纷大骂胡斌爸。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不会说话比吃屎还难。这交谊舞是最高雅最文明的运动,是国家大力提倡的。
大马脸毫不逊sè反讽:“这种破舞还最高雅最文明,那你们的意思乒乓球就低俗了?太极拳就不文明了?扭秧歌就庸俗了?还国家大力提倡呢,国家是怎么提倡的?你们拿文件给我看看?”
拿文件给他看,这会儿在哪儿找文件去?众人被大马脸说的无话可回,气的跳脚大骂:你这人怎么这样卑鄙无耻无聊不要脸,只有下流的人才会说高雅的艺术是下流,下流的人看什么都是下流。七嘴八舌热闹非凡。
场子中这时正放着快三步舞曲,一对对的舞者随着舞曲旋转的嗨皮。大马脸拉着胡斌说:“斌斌你看啊,这叫跳舞吗?啊!男人把一只脚插进女人两腿中间,是吧?再抽出来,再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抽出来插进去。插插抽抽,抽**插,快活的打转转。这是什么动作,啊?这不下流,这还叫高雅?”
中老年们气的直哆嗦。只有一个中年大嫂鄙视地看着大马脸说:“切,懂不懂物理学啊?男的一只脚不插进女的两腿中间再抽出来就无法旋转,懂吗?没文化。”大马脸点点头说:“对,对,我不懂物理,不抽**插就转转不起来。可我懂化学啊,抽**插才能怀上娃啊。嘻嘻,哈哈——。”这事与物理、化学挨得上吗?旁边打酱油的登时哄笑声响成一片。
众人与这大马脸无话可说,中老年妇女们先行离开。不管怎样中老年妇女那也是女人啊,这样的话题她们无法接口。重要的是与这种粗人说话太丢身份。女人们走了,中老年男人们也陆续离开。有个老头想对大马脸说点什么,但张了几次嘴还是把话噎下去,跺跺脚掉头离去。
人家晚上出来跳个舞,图的是身心愉快,谁没事与粗人浑人吵架找气受啊。胡斌妈气的脸通红,这些中老年伙伴以后是不会带她玩的了。胡斌妈越想越生气,冲着大马脸大骂。
奇怪的是如此一个浑人对老婆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看出张秋生的奇怪,李卫军说:“胡斌爸其实是很怕老婆的,除去不让她出来跳舞,其它的都好说。关起门来跪搓衣板,倒洗脚水,一rì三餐做好端手上喂老婆吃都行。”
何强也笑着说:“胡斌妈原来是长途客车上的售票员,胡斌爸坑蒙拐骗的弄到手。从此就等于请了个nǎinǎi到家,还得打个香案天天供着。”吵架的众人散了,胡斌也不管他爸妈,转头向他兄弟们这边看来。一眼就看见张秋生,吓的一哆嗦。再一看李卫军与何强两人站在张秋生身旁没事,胆子也大了。张秋生既然没为难李卫军与何强,那一般也不会为难自己。
胡斌本来找他爸是有事要说的,现在也顾不得了。事情可以待会再说,张秋生那儿可得先打个招呼。李卫军见胡斌过来就开心地笑着说:“向rì葵啊,向rì葵。祸事来了,你刚才开车差点撞了秋生,我看你怎么办吧?”
胡斌知道自己是yīn天学的手艺,他所谓的驾驶技术只是能将车开跑,其它的什么交通法规文明开车礼让三先紧急避险等等一概不知。差点撞了张秋生?这可真是祸事了。他本来就怕张秋生,这下就更怕。
“那个,那个,秋,秋,”胡斌不知如何开口为好,叫秋哥的话张秋生不是道上混的;叫张秋生显得太生硬。李卫军倒是脆蹦蹦的叫秋生,可问题是李卫军没差点撞了张秋生。据说这小子恩怨分明,我差点撞了他却直接叫他秋生,是不是有点不敬?人家没与我亲热到这份上,也许会引起他更大的怒火。
不过亲热点恐怕要好点,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秋,那个秋,秋啊秋,那个秋,秋-秋-秋——。”即使称呼问题解决了,这个车是怎么开的问题也不好说。胡斌一边秋啊秋的,一边思考。“秋你玛逼,秋!”张秋生本来没打算找胡斌麻烦,现在反倒被胡斌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