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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讨厌教授的哈利迷进入魔法世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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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上来。
“呃……应该是吧……”
“不要对你不了解的事发表任何评论,安圣宁先生。”斯内普淡淡地说,好像倒是安圣宁在污蔑他似的。
“哼?我所了解的,只有真相。”他说着便凌空飞至众人眼前,那俯视的眼光不由得让所有人心生厌恶,包括小悠。
安悠然皱着眉,问:“你是安圣宁?”
“是的,这又如何?”
小悠喃喃地念叨着:“是就行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从怀里掏出微有干瘪的彩虹果。
本来失去水分的茎秆,突然地就鲜活饱满了起来,叶子一点点地伸展开来。
那白色的小果实呵,渐渐地润泽又光莹,空气中闪动着点点跳动的银光,甚至你可以看到一层晕染开般的光圈就那样悬空停滞住,环绕在彩虹果四周,分外显得朦胧起来。
幽忆大人说,真正应该得到彩虹果的人,是会由这神奇的果子自行作出判断的。那么这样看来,先前朴素如此的彩虹果也能大放出光芒,安圣宁得到它,该是没错吧。
小悠苦苦地思量着:如何叫他肯甘愿吃下去才是个真正的问题呢。
安圣宁德表情恍惚间就变得纯粹起来了。
就像是贪吃糖果的小男孩,不假思索地去伸手拈下果儿,入口。
“他怎么了?”赫敏惊慌地问,“这不大符合常理吧……”
“不仅不符合常理,还脑子有病。”小悠白了一眼说,边愤愤地想:
——早知道他这么自觉就会吃,自己先前还担心个屁啊?嘁~
彩虹果彩虹果,自有它蛊惑人心的地方。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没有谁动谁说话。
安悠然不自觉地想要去寻找永远会在她身侧那只就算不怎么温暖好歹也熟悉的手。
只是、
那轻轻的,不明显的一抽手,却分明地端出了态度。
小悠又想起了镜屋里的那一幕,但她现在只是在想,西弗当时在外面,又是怎样的一般心情呢?
她不害怕西弗啊,真的真的。
只是,为什么,不会说谎的镜子,却告诉自己,最害怕的人,是西弗?
怎么会害怕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呢?
想到这个问题,安悠然不知是要哭笑不得还是抱头懊恼的好。
对于西弗而言,也不知是讽刺还是悲哀。
现在,不过是从她的手里抽走了自己的手。
可那时,安悠然的无心证明又从他心里抽走了什么?
“小悠?”轻柔的呼唤打断了二人各自的沉思,打断了所有人各自的沉思。
还是那个安圣宁,只是,怎么就眨眼间就有了亲切的味道?
“小悠吗?”男子轻声地嗤嗤地笑着,“你都长这么大了呀?”
“安……圣宁?”小悠试探着,有些游移不定,“哥哥?”
猝颜一笑,最巧妙又静谧地回答了小悠那真是傻呼呼的问询。
罗恩猛地想起了什么,于是低声提醒:“小悠,来之前,那个安幽忆不是让你代她给你哥一封信的吗?”
“哦哦,对对!信~”小悠这是是喜得合不拢嘴,哪还顾得上想更多的东西?直截了当地就把怀里的信扔给了圣宁。
安圣宁寥寥几眼,忽地朗声念了起来:“圣宁,你还是摆脱不了你的命运啊。你真的以为你做的那些算是为她好的努力吗?当小悠找回她遗失的记忆的那一天,我想,一切终要颠覆。我要求你把这封信给小悠看,给她的那些朋友们看,只是为我找一些证人——你还真是厉害,自己的愿望无法实现,于是不论谁的愿望都落空了。”
这……就是要读出来的原因了吗?
“呵呵……”这笑声却不是属于安圣宁的,而是那个魔王的。“安幽忆,你才是真的厉害啊,你们的愿望无法实现,于是我们所有人的愿望才真正落空了。”
安悠然撇了撇嘴,决定不多嘴去问那个“你们”的“们”除了幽忆大人还有谁。
不知怎的,小悠总是对这个亲生的失而复得的哥哥又一种陌生的(炫)畏(书)惧(网)感。不是还不熟悉的缘故,而是害怕,说不上来理由的害怕。
可能是因为他之前因为受了“污染”是个魔王,所以才有这般想法?
安圣宁为什么会成为魔王、为什么现在可以这么轻轻松松地把他找回来做安家的继承人,就好像球队里的正选受了伤就随便扯了一个替补过来继续比赛一般的简单随意——这是安悠然那小脑子永远想也想不透的谜,也是安家从来没有告诉过小悠的一个真正的“谜”。
就连尹飘儿和林小惑也没能告诉安悠然答案。
是“没能”,不是“没有”。
安圣宁挥挥手,甩出了几星磷火,烧着了白色的信纸。
最后,泯灭入尘埃。
斯内普就那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安悠然,不知为何,竟觉得安圣宁彻底地让小悠离自己渐行渐远。
想到这,他不禁要在心里狠狠嘲笑自己几声:本来就是她所害怕的人,本来就是距离重重的人,哪来的“渐渐”?
——从来都是陌路!
安圣宁的心脏忽然微微被刺痛了——就算其他人看不出来,但他能看出,小悠那眉间挡也挡不住,抹也抹不去的郁郁。
莫非是自己搞错了些什么?他的妹妹不是一个那个有着明丽的笑容,飞扬着一头长长的乌发,眯缝着黑眼睛,脸颊红彤彤的小姑娘吗?
他不想再看到悠然这样了。
他的妹妹是永远快乐的小悠呀。
圣宁细细地回想了许久,从看见她是婴儿的第一眼,一直到最后的分别,确信什么都没有记错,最后终于懂了。
她还是那个没心没肺如风般地小丫头,问题出在了那个砸了他镜屋伤了天羽的人身上。
任谁都能看出小悠和他之间那特殊的、不一样的感觉。
安圣宁那因为幽忆大人阻扰而永远不能实现的心底最深的愿望、
是要安悠然一辈子快乐。
安圣宁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把利刃。
他兀地说:“不过,你,我们俩之间的事可还没解释清楚呢。”
“安圣宁先生,第一,我叫 西弗勒斯·斯内普;第二,我们俩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事。”斯内普傲然地斜视着他,口气冷漠又隐约的轻视,是怎地一种鄙弃之情?
“好吧,斯内普——”圣宁可也不是好惹的家伙,“镜屋的事和天羽的事,我们暂且放过不提,只是这魔界你当是想进就进爱出便出得公园吗?不通过镜屋,无法保障你是否会邪从心生误了他人——我也必须除掉你!”
小悠终于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不照那些镜子蛮进了来,就得被圣宁给杀了是不是?
她相信西弗的能力,但她也清楚安圣宁的底子,更何况她最不希望自己至亲的两个人就这样在自己面前斗了起来。
“没那个意义,而没有意义的事我决不会去做。”
——
安悠然只觉得是焦虑、气愤、伤心一股脑往心口里涌,混乱间不及细想,脱口而出的只剩疯狂:
“根本就不是没有意义!真正没有意义的事实不会在这个世上存在下来——还以存在就存在了这么久的!摆明了就是你害怕!你比我们还胆小,哈哈,我们这群小屁孩都经历过的事,轮着你,竟然怯了?哈哈哈哈,原来斯内普你是个胆小鬼哟!!~”
世界瞬间浸入了名叫“寂静”的福尔马林溶液里,静得能分明地听到纠缠着的感情一根根被拉扯断裂的“噼啪”声。
五个□辣的指印毫不留情地印在了小悠的脸上。她的头被这一记耳光打得微微晕眩,像极了一段自高空的陨落。
斯内普退了一步,双眸灼灼地看着她,眼中怨毒之深,尖锐地穿透了她的心脏,让她只想弯□子,拼命捱过那突然的抽搐。
她却忽然哭了。
眼泪铺满脸颊,眼波中屈曲地流露出的情愫,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委屈,甚或是一场无由的怨恨。
圣宁一阵茫然失措,不知妹妹的眸光与那黑衣男子的,究竟是哪个更难读懂。
他们之间有一个牢不可破到曾经无声许诺的誓言,谁想到所谓的一生相守,原来只是旅人A的右脚与旅人B的左脚——
远到遥不可及。
仿佛只在一个耳光中,所有便被拍碎不成形状。
圣宁无言,只是任意在空间画出一个圈圈,最后、
那赫然又是一个镜屋!
不用安圣宁多说什么,大家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只见黑影清荡,未曾半点迟疑和犹豫地就干脆利落地走了进去。
斯内普笑着。
面上冷笑着,心中苦笑着,走了进去,“啪嗒”关门。
安悠然这个人,仿佛一根粘着蜜的毒针,柔软地刺进他的心底,很甜、很美、很幸福,可是,蔓延痛楚。
那么……
他沉吟着:不知道……他的大脑封闭术,在这也管用么……
“映出的会是什么?”赫敏蹙着眉问。
“看颜色。”没有了树,空气中却折射出了一道绿色的光芒。
那绿的,与马尔福的“春天”一样。
“最爱的人吗?”安悠然呢喃地说,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
哀莫大于心死,失望大于绝望。
还是绿色,绿绿的绿绿的,眼睛的颜色。
绿绿的漂亮的眼睛,被人夸赞成“碧水”般的眼眸。
情是什么,你是什么……
她不要再想了,她已经倦了。
她不想再想了,她已经哭了。
心头空空荡荡,那不好闻却熟悉的混合了各种药剂的奇怪味道将会慢慢消散,它们曾经弥漫在心中的每个角落,多少次小悠就是靠着这温暖的气息度过一次次的艰难险阻,但是以后不会有了,它们将被风吹走,它们的味道会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彻底消失。
安悠然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记住这些味道。
第七章 最害怕的,不过是寂寞
晚上看见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流到地板上。
暗红的木头上汇聚出一条花白的河流。
安悠然静静地靠在床上,不想睡。
知道哥哥有意安排的,西弗的房间就隔了一堵墙。
是夜,
用一个触手可及的厚度,
隔开身边的声音。
不过就是一堵墙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还想去找他算帐呢!
就算你一直不喜欢我,是我自作多情,那你也没有必要打我啊,好歹要尊重□嘛!!
边这么想着,她边就嚣张地笑了起来。
“呼~你笑了就好了!你老哥还不放心来不放心去,非逼着我来看看你,真是的嘛……”玄天羽推推门,看也没锁,就大摇大摆得进来了。
“你还真是自觉呢……||||”
“那是!我是谁啊~”天羽笑着说。
“哟呵?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好了啦?我下午看你伤得不轻吗……”小悠窃笑着说。
“嘁……还不是为了你……”她低低地说。
“你说什么?”小悠这一下可没听清。
“哦哦,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现在心情如何?”
“比?你?好。”她冷冷地回答。
“哦?不伤心不难过?不……害怕?”玄天羽现在戏谑的表情让安悠然越看越觉得像那个讨打的斯内普。
“你到底想说什么!”小悠皱着眉,问。
“我只是想问问你、好不好。”
玄天羽的声音有种难以令人拒绝的沉静的力量。
可以很舒服地让悠然,把心,放在她那,歇一歇。
“只不过是,有点寂寞。”安悠然笑着,浅浅淡淡地说,“有时候对自己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这么小心眼。可是我一点也做不到。是否认了自己的一切然后开始怀疑你。确确实实我是狭隘地想到了‘你是虚伪的’这样的话。但我还是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
“可是,可是,事实却证明了,‘你是虚伪的’?”
“可能吧。只是觉得累了,不委屈,真的,我当时为什么要哭呢?我都不知道了。”
“小悠……我想说我讨厌你安悠然。我最讨厌这样的你。你能不能不要装得若无其事安然无恙其实你很想哭很想很想找个安稳的台阶下。可是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圈在那里显得那么伪善那么虚无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安悠然。你到底能不能显得真诚些你能不能不要顾忌别人的感受就只想着你自己。说来你才是最自私最讨厌的人你才是最可恶别人都没有错错的是你自己。错就错在你既不害怕一个人独处又不知道找人陪!”玄天羽一口气哗啦啦吐出来,“呐,听好了,我现在我要去斯内普那边,你听好了哦~听好了——知不知道?!
什么玩意儿嘛!
小悠哼哼唧唧地一路晃到了墙根边上,蹲下,听~
猥琐啊猥琐啊,安悠然,你怎么就这么猥琐呢?小悠心里面一边这么骂着自己“猥琐”,一边还是极其猥琐地跑去偷听。
八卦啊八卦啊,追八卦乃人之天性啊~
小悠得意洋洋地笑着。
自得,只不过是因为发现,自己也学会了伤害自己。
黑暗中,你的声音
响起在了我的血液里。
“玄天羽小姐,我想你应该没有什么多重要的事值得你在现在这个时候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如果是魔王殿下的命令,那自然算得上是‘重要的事’了吧?你请我进去坐坐吗?”
“进来把门关上。”他语气冷漠地说。
“魔王只是派我来跟你说,如果你不是安悠然的朋友的话,这里不会接受一个陌生人的。”
“哼……我自然会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安悠然只是我的学生,奉学校的命令,我把她带到她哥哥身边也就行了。现在事情结束,不需要你们下逐客令。”他讥讽地说,“和安悠然那个脑袋空空的家伙相比,你们也只是脑子里多了一些空气么~”
有清澈的风漫过眼眶,凉的近乎要落下泪来。
默念一刻。
谁离开的近乎戛然而止,决然留下一地疏荒?
那一幅幅暧昧亦或清澈的照片,仿佛一页页图画,装点在寂寞的书里,等待谁的眼泪落在上面,合起,余下伤痛干涸在晦涩的书架中央。
仿佛,爱总是这般错杂和疼痛。
错得足够彻底。
不过相遇在世界的某一角落,也许。
“你走我也得要你走得清清楚楚。”玄天羽慢慢地说,“你以为我为什么专司镜屋?那是因为镜屋除了我,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将它的力量发挥彻底,包括魔王陛下本人也不足以。”
“你这是什么意思?”斯内普的语气里掺杂了极大的反感,他一向讨厌这种神经兮兮的女孩子。
比如、安悠然。
“再进去一次,又如何?”
“可笑的小鬼头的把戏……”小悠可以想象他这时是怎样的一种轻蔑表情,“不用那么麻烦了,小姐。”他口气圆滑地说,明显是在说“请出去,谢谢”。
“我拜托你了,可以吗?”
“不用拜托,我说过,我从不做没有意义的事。”他不带一丝感情道。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你出去不?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轰出去!”
后来,一阵安静,小悠看也看不见,急得大冬天头上直冒冷汗啊。
过了很久很久,很久。
“分离未必是悲剧。离开后还爱她,才是悲剧。”
“她?我爱的人,一清二楚,是莉莉。”他语气忽的就坚定了起来,坚定却又温柔。
在念“莉莉”这个名字的时候,仿佛,就已经将这辈子所有的感情都投入用在了唤这两个字上。
即使是一个再不熟悉他的人,一个心肠再硬的人,在听到“莉莉”这个词的时候,在听到斯内普念“莉莉”这个词的时候,都会心不由得,就那么热了起来。
然后就是天羽那好听又特别的声音,清清亮亮响起了。
“那么,我说,我想从镜屋这看看那位久闻大名不见其人的‘莉莉’,不知这个请求可以吗?”她俏皮地说,“可别忘了,上次的影象,我可没见着哦。”
这话的意思,翻译过来,就是“你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我好话放前头,你要好话不听可别怪我来狠的了,哼哼~~”
可这斯内普哪是个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寻常人物?
他干脆不再理睬玄天羽,一个人坐到一边,也不知道是在翻看什么书。
天羽干脆不走了,只是赖在房间里,也不急。
斯内普很不喜欢看书的时候有人在他身边走过来走过去,他猛的合上书,隐约有些恼火,说,“我怎么会喜欢那个格兰芬多的蠢货!?”
“我要纠正你两点错误。第一,莉莉也是从格兰芬多出来的,可是你喜欢她;二,赫敏是格兰芬多的,可赫敏很聪明她不是个蠢货。”玄天羽摇摇头,无奈地说,“说话的时候记得把宾语说清楚,或者直接就说‘我怎么会喜欢安悠然’就行了,加这么多定语真是自讨苦吃……”
“斯内普,真的不可以吗?”
“小姐,我猜你的魔王殿下似乎没有告诉你,这世上不是事事都遂你心意的。”斯内普冷笑着说。
“是你的父母老师没有教你才对吧?”玄天羽突然声音就变得很甜,又媚又甜——一?点?也?不?正?常!
“什么意思?!”
……
然后,就是永远的沉默。
这个世界终于回到了好多好多好多年前的史前年代哟。
“砰”!
满屋子四壁上结了那厚厚的水晶墙随声而裂。
噼哩又啪啦。
裂口了的细缝。结实的部分延伸着那道细缝,一块一块,脱落,分离。
就像小悠那被剥成了片片的心。
那样慢的速度,分明就是让她看个仔仔细细通通透透。
“你们的……门……没锁……”
就这一句话,就这一句话,塞住了斯内普所有的辩解之辞。
只由的那仙子款款低吟:“我就说嘛,你的‘大脑封闭术’能瞒过圣宁,还能瞒过我这个镜屋的正牌主人吗?”她指指门口完全呆滞的女孩,撇撇嘴说,“斯内普,小悠这个丫头,现实中,可没你心中呈现出来的映像那么漂亮好看哟~”
“我……我先走了,你们……慢聊,回见!”
“不要走,回来~”天羽盯着此时正处于混乱状态中的小姑娘,“呐,你们俩不要一个准备走一个摆出一张臭脸好不好,好赖我这话也是为你们说的,听我说完,好不好啊~”
“说!”异口同声、难得默契。
“最爱的,始终是一个彻彻底底格兰芬多的蠢货;最害怕的,也不过是寂寞。寂寞不是天生的能力,而是当你开始爱上一个人。”
“会大脑封闭术就会了不起啊?我若是还会摄神取念咧?”小悠突然就喃喃地说,“所谓的魔法,真是一种让人悲伤的东西啊!”
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嘟哝道。
玄天羽看着天上的月亮,慢慢地向西方移去。她看着它,感觉日子好像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好几十年似的。
天亮时分,玄天羽回到了那颗大桃树下。
只有她才知道的事实真相。
实在是太悲伤了,天羽离开了斯内普的房间。
第八章 感冒的圣诞节
“这就叫圣诞节吗?!”德拉科看着屋子里到处白花花的一片,又想起往日家里的一派热闹富丽不免是怒气大大的。
“这不是圣诞节是鬼节啊……”天羽白了他一眼,“我们平常哪有过圣诞节的习惯啊?”言下之意就是:这还是照顾你们呢,爱过不过,嘁~
我白了这个家伙一眼,唉,现在真是了解她了,原本还以为是个怎样不错的家伙呢,现在才发现原本是毒舌+腹黑的女人。啧啧,人不可貌相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都没错。
“不过……玄天羽,确实是太白了一点啦……”赫敏看着这本来极素的白塔里又铺上了厚厚一层不知什么材料的像雪花一样的东西,空中也吊着这样的东西,墙上也有,天花板也成了白白的。
哈利私底下管着叫“停尸间”,我个人认为说的很不错。
当罗恩来询问什么是“停尸间”的时候,这回答多经典啊——“就是你死了以后回到的那个和你刚出生时一样那个白花花的房间。”(出自安圣宁语录)
其实,就连哥哥也很不喜欢这样白得都有吓人的布置,只是玄天羽执意要这样做,就连我们问她能不能加点诸如红、绿这样的圣诞节经典颜色时,也给她一口回绝了。
扳着指头算算,我来这好好过了几次圣诞节啊?
5555,几乎一次都没有啊,想我到这里其实也没有多久啦,但看看哦,我们不是每次都在外面乱七八糟的地方度过,就是为别的事闹得一团乱,哪有那个闲情逸致过节?
今年嘛,就忙里偷闲一次吧。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来!
“我可从来不知道魔界还会下雪~”西弗看着窗外,半是嘲讽地对圣宁说。
“可是,下雪才比较好玩哦。”安圣宁指指高塔下的世界。
银装素裹,晶莹的一片。
那彩衣的人就显得格外明显了。
——这时我、哈利、罗恩、赫敏、德拉科、玄天羽正分成了两小队在打雪仗在。
分组是抽签的,不知道有多巧哦,赫敏、德拉科恰是一组的!
“哦~~”大家当时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现在给闹的,是再也容不得德拉科说什么了。
毕竟啊,用天羽的话,就是,“我家镜屋你还不信,你信谁去?!”
打雪仗势很好玩哦,好玩的代价就是我又一次因受凉而感冒了……
靠,难不成感冒细菌对我比较有好感?!!
我“啊嗤”打了一声好响的喷嚏,揉揉鼻子,唉,像这样说严重不严重,说不要紧又有些要紧的病最要人命啦。
从白塔的楼梯口向下望,一片白茫茫中,有很清晰的一抹颜色。
白加黑,喜欢这种色彩搭配的人不是色盲也是疯子。
但眼前,其实真的是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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