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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事秘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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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把家里的老母鸡杀了两只,去村口用大米换了三斤猪肉,自家还有很多在地窖里的菜,又去刘叔家把刘叔刘婶叫来一起吃饭,我跟刘叔家的孩子睡着了之后,刘婶跟父亲在厨房好一阵忙活,生火做饭,寒冬腊月,炊烟袅袅,这景象恐怕只有农村能见到。
一桌子菜,白菜土豆猪肉乱炖,猪肉炖粉条,土豆炖鸡块,还有几个素菜,配上柴火做的香甜米饭,还有自酿东北烈酒,绝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都开始打开话匣子称兄道弟。
原来刘东海以前家里非常不好,自己有两个哥哥,都是混社会的,那个年代都是真枪实刀的干,有一回仇家上门寻仇,绑架了他的父母,砍伤了两个哥哥,还把自己也给弄伤了,昆师傅云游到那个地方,就在那个村子里面住,听到里面的动静,就进去了,凶手绑架了父母走了,昆师傅救了他们兄弟三人,并且给了刘东海一笔钱,让他去赎父母。并且让他劝告他哥哥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结果刘东海没有用钱赎回父母,也没有告诉他两个哥哥昆师傅给了他这笔钱,以至于两个哥哥铤而走险去抢劫,被枪毙,父母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用这笔钱做生意,十几年将近二十年了,生意越做越大,一直心存愧疚,想要找寻父母,却不知道踪迹。
昆师傅知道这件事之后很是生气,直骂刘东海是畜生,刘东海很想再通过昆师傅找回父母,可是昆师傅一直生着自己的气,不愿帮他。这么多年,压抑在心底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作为旁观者,很多人都是觉得刘东海是王八蛋,但是我善良的父亲朴实的刘叔一开始也觉得不可理解,但是逐渐也变成了同情,原谅。这么多年刘东海也不好受,也不好过。农村的人最能理解人,善解人意,唉声叹气之后对刘东海也是一番开导,告诉他往事过去就过去了,不必总是牵肠挂肚的,这都是咱的命啊。
话匣子打开了,逐渐的互相都成为很好的朋友了,酒后的话也有很多。
“唉,两位大哥,您住的地方有点简陋啊!改天我给您过来装修一下,换个大电视!在一人配一辆车!不行,得改建成别墅!”
“哈哈,这哪叫简陋,这叫体验生活,俺表哥在城里可是大官!俺侄子也考上大学,是个大学生呢!”
“你们这都说的是个啥!有我儿子以后出息吗!我儿子以后肯定是皇帝,哈哈哈!”
“你儿子要是皇帝,俺闺女还是凤凰了呢!要不咱给这俩娃结个娃娃亲?”
“哈哈,那咋还不成呢,行啊,我这娃以后还不会打光棍了呢!”
刘婶一脸鄙夷的看着桌上这三个大男人,喝了酒之后嘴真没有个把门的,吹嘘的话,还有自己家里的丑时什么都一股脑抖搂出来,真是让人没法说了。
桌上的男人喝多了,都被刘姨扶到屋子里睡觉了,自己收拾完桌子,哄着我们俩小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刘东海当天下午就醒了,用冰凉的水洗了把脸神清气爽,看着一边忙活的刘姨,道了个别,就走了,说第二天再来。刘婶忙着看我俩,就没说别的,简单几句客套话就完事了,看着人家走了,回屋子看看自己男人跟我父亲,小声嘀咕了一句:“个没出息的,要不人家能成大事,你俩这样子一辈子也干不成大事,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父亲跟刘叔一觉醒来就是第二天了,一大早,刘东海就过来了。只不过这次还带了很多东西,一个电视机,两部座机,被褥还有几打钱。
“这可使不得!大兄弟啊!酒后说的话不能做数啊!你这咋还真给带过来了!”“嘿嘿,只要大哥高兴就行,这东西公司有的是,不缺这一两个。”说罢刘东海挠了挠头,就好像真的是弟弟跟亲哥哥说话一样。
“这么多年了,也没有遇到个能说真心话的,这次遇到两个大哥,你们就是我的知音!知音之间哪能提钱啊!嘿嘿”
刘东海也是实在人,我父亲跟刘叔也就不矫情了,电视安在我家了,两部座机没有线,折腾一阵子从村部拉来了一条,当时全村的人只要打电话看电视都去我家,来的时候都带点好吃的,好玩的,哄哄我,都说我家是遇到贵人了,整的我爹直傻笑。这阵子我家可是红极一时啊!
寒冬腊月不能盖房,我爹准备明年开春,暖和暖和重新盖几间房子,盖一个大一点的,让刘叔刘婶都住进来,以后两家就是一家人了,这个想法也很好,在第二年开春的时候就开干了。因为有了钱,什么东西都用最好的,我家成了整个村子最体面的一户人家。
这时候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虽然我爸爸带着孩子,三十多岁了,但是也有很多大黄花姑娘托媒人过来提亲,但是我爸爸都一一拒绝了,说这样对我成长不利,怕对我不好。
昆师傅送的镇尺,一直放在我的家里,因此家中的起运很旺盛,父亲跟刘叔做生意也赚了不少钱,到了上学的年级,父亲就送我去镇上的小学上学。
从小,我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老师拿我非常的头疼,今天偷吃了二蛋家的鸡,明天弄丢了英子新买的铅笔,总之全班同学只要是去办公室告状,九成九都是我犯的错。“秦升”这个名字,已经红遍整个小学了。我家的电话号码李老师倒背如流,基本上三天就要打一个电话,而我,就只能坐等挨揍。以至于从小我就练就了一个“金刚不坏”的身体。
又是一年寒冬,即将迎来我的十岁生日,整个村子都在忙活着置办年货,而我父亲却一直愁眉苦脸的,因为我马上就到十岁生日了,十年来,他一直把我当亲生儿子看待,昆师傅嘴上虽然说问我同意不同意认他做师傅,但是我父亲也知道轻重缓急,我这个命格,注定不平凡。在这之前认师傅,以及昆师傅为我驱鬼的事情,我的命格,父亲从没有跟我说过,这也是父亲决定了以后告诉我的。
认师傅,驱鬼什么的事情,父亲没有跟我说过,这是在后来父亲告诉我的。
这天,村子里下起了鹅毛大雪,这对于哈尔滨是再平常不过了,我约了村子里的二蛋,英子,柱子去村口旁边的地里堆雪人。
村口旁边是一片荒废的庄稼地,已经成为了坟地,村子里的丧事,没有地方埋葬死者,基本上都在这里土葬了,我们这边不讲究火化,谁家死了人,都是买一口大棺材,放在灵堂里,吊唁三天三夜再风光入土。
二蛋是我们村村长的第二个儿子,所以叫二蛋,长得胖胖乎乎,但是胆子特别小。
英子就是刘叔的孩子,全名叫刘紫嫣,长得很俊俏,特别活泼,胆子大,我们经常一块去捉蚂蚱,掏蛇蛋。英子的大名很好听,小名就很普通了。
柱子是村长的大儿子,有点愣,但是很老实淳朴。
伴随着一声欢呼,我和三个小伙伴就飞奔到村口,迅速堆起了雪人,对于一个雪城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讲,冬天堆雪人那就是家常便饭,对于我们是最大最好玩的娱乐项目了。堆了一下午,天已经黑下来了,雪也变小了,英子说原地休息休息,回家烤棒子吃,我们都同意了。
几个人都累坏了,不管地上厚厚的积雪,直接一屁股坐下来,而我,正好坐在了一个坟头上。
天越来越黑,月光的映衬下,我堆得雪人白的慎人,仿佛正在冲我诡异的微笑,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怎么的,我居然打了一个哆嗦。我心里面发怵,想赶紧起来,但是发现腿软了起不来了,使劲努了一把力,腿也是丝毫动弹不得。
“啊!啊!”我害怕的尖叫出来!“英子!二蛋!柱子!”我试图喊他们来帮我,可是我喊了半天,没有人过来,我惊悚的转过头一看,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呜…柱子哥,你不要吓我,二蛋哥,你快点出来吧,英子,我不想玩捉迷藏,我真的有事啊……呜呜…”
第四章女鬼索命
“升哥,升哥,你在哪呢?我是英子,我看不到你们了。呜呜……”
一向很机灵的我,立刻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这是遇到鬼了。我下意识的低了一下头,无意看了一下胸口,胸口的地方鼓出来一块,我想起来这个就是我的金锁,听父亲说这东西可以辟邪,我就拿了出来,金锁现在正闪闪发光,我把他握在手里,瞬间感觉身体很温暖,好神奇,我感觉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英子,你在哪,别怕。升哥来救你了。”
“升哥,我……我就坐在你后面,但是我看不到你们了,我腿也动不了……我……好害怕。”
我把头转了过去,我看到的不是英子,而是一个恐怖的鬼脸!一个披头散发,嘴角淌着血的女鬼!“啊!”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腿居然能够站起来了,我一心只想逃离这个鬼地方,我跑了很远很远,按照道理来说,我应该早就到家了,可是为什么这次的路这么长呢?
我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还要多久到家,天!自己居然围着这个坟头跑了半个小时!
听村子里的老爷爷说起过,这是遇到鬼了!遇到鬼之后要心中念阿弥陀佛,如果不管用就要破口大骂,因为神鬼怕恶人。
我关键时刻想起来这句话,哭啼的嗓音说着阿弥陀佛,可是这鬼还是不走,而且我也不会骂街,只会骂臭东西,死婆娘。这也不算骂街啊,我六神无主,这时候,我感觉背后站了一个人,正在冲我的脖子吹凉气。
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猛地一回头,看到一个女鬼就站在我身后!
一边吹我,一边试着用手掐我的脖子,我一下子两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女鬼,只看见这女鬼诡异的一笑,冲我径直“走”过来,可是她没有脚,或者说,她的脚已经腐烂,所到之处留下的不是脚印,而是一滩滩黑色的尸水。
突然他张开了一双煞白的手,冲着我的脖子就掐了过来,脸上一改诡异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凶恶悚人的面孔!这扭曲而丑陋的五官,狰狞着向我靠近。
只见这手离我的脖子越来越近,五十厘米……四十厘米……十厘米……她的手到我脖子十厘米的地方,突然我脖子上带的金锁金光大放,这女鬼“啊”的一声骇人的惊叫,倒飞了出去,正好飞到我堆得大雪人旁边。
她直勾勾看着我脖子上的金锁,一脸的惊恐,不过这惊恐转瞬即逝,她,又消失了。
有时候,看不见的东西比你亲眼看见更吓人,明明存在,但是你就是看不见他,这种感觉,煎熬而难受,我头上,后背都已经汗流浃背,这寒冬腊月我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候我想到,天啊!英子他们怎么了!我不能只顾着自己啊,我自己身上有这个金锁,但是英子他们身上可没有!不会是被女鬼给害了吧!
英子是我穿开裆裤玩到大的好朋友,她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二蛋虽然胆子小,但是他有什么好吃的都跟我分享,对了,二蛋胆子这么小,他也千万不能有事啊!还有柱子,柱子这么老实憨厚,上回还替我背黑锅,他们都不能有事!都不能!我脑子飞快的转着,一边又一遍地对自己说我是男子汉,我一定要救他们!说着,我摘下了金锁,握在手里。
我平时虽然调皮捣蛋,但是父亲的潜移默化之下,我变得非常有责任感。心里现在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我有事,他们也不能有事!
就在这时,我堆的雪人突然动了起来,冲着我,径直的跳了起来。
“咚”“哗”,每跳一下,都会抖落掉很多的雪,我赶紧的从地上爬起来。往一边跑了过去。握着金锁的力气又增大了几分,生怕他过来对我做什么。
“呼!”原来这雪人不是来找我麻烦的,而是冲着我刚才坐着的坟头来的,这雪人用“手”挖起了坟头!雪人每挖一下,都会掉很多的雪,但是雪人好象有无比的力气,掉了雪也不在乎,渐渐的,它的胳膊居然成了妖艳的红色,而且雪人的眼睛往外面淌着血!
从刚才一连串的惊吓,现在我已经不是那么害怕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应对,挖了好久好久,我在旁边惊恐的看了好久好久,终于,坟墓挖好了,里面露出了朱红色的大棺材!突然,村口的大喇叭响了起来:“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整整十二声,这代表,现在已经是夜里的十二点了!
听老人们说,鬼活动,一般都是天色黑下来,尤其是夜里十二点最为厉害。我手一直紧紧地攥着金锁,不知不觉,手里已经满是汗水。
更骇人的一幕发生了,朱红色的棺材的盖子,突然打开,从里面坐起来了一个女人!天啊!这……这不就是刚才要掐死我的女鬼吗!可是他刚才不是站在我身后吗,怎么又突然躺在棺材里面了!这……
这女人从坟里面爬出来,站起来:“小鬼,想不想让你那三个朋友活命?”
鬼在跟我说话!而且还在问我想不想让他们三个活命,这是要跟我做交易啊,我自己势单力薄没有办法救他们,只能求求这女鬼了,如果能跟这个鬼成为朋友,那这件事不就很简单了?
“阿姨……想……”
“啊哈哈哈!阿姨?我如果活着,阳寿都已经几百岁了,你爷爷都得管我叫奶奶!少废话,如果想让他们活命,就把我旁边的那座坟挖开,然后把你胸口上这东西扔进去再埋上!你们都能活命,否则,都得死!”
我年龄尚小,心智也不成熟,在这女鬼的威逼利诱之下,我着了他的道,后来师父说,我这属于跟鬼做了交易,以后就只能吃这碗饭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心里忐忑不安,父亲告诉我,无论如何这个金锁也不能拿下来,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虽然父亲说这个东西不能摘下,但是父亲也说过,凡事只要有希望,就要付出努力,在任何时候不能做胆小鬼,不能丢下你的伙伴。
这念头转瞬即逝,我做出了决定,眼睛中闪烁了坚定的目光,我,开始挖了。
我不知道挖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也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的手已经血肉模糊,稚嫩的手粘满了殷红的血,我稚嫩的双手早已被冰冷的雪冻得没有直觉,但是我还在机械的挖着,挖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我这个不满十岁的小孩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终于,挖好了。
这次没有见到棺材,取而代之的是零零散散的几具白骨,看样子应该已经有年头了,这个坟很矮,也相对好挖很多。我颤巍巍的双手,紧握着手中的金锁,是的,我在下最后的决定。
我不知道我把这个东西扔进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一起得救?还是一起死。我没有退路了,我不知道我将近虚脱的身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银质的链子被我活生生拽断,直接丢到了这个亲手挖开的坟墓里。
在丢出去的一刹那,我瘫坐在地上。这女鬼诡异的微笑又闪现出来:“哈哈哈,小鬼,果然好骗,这次你没有了金锁,我看你怎么从我手上活命!”说着,便径直朝我走了过来。又伸出了那双煞白的双手。
此时,我感觉无所谓生死,不感觉多恐惧了,我已经付出了努力,二蛋,柱子,英子,我没能救下来你们,不过没关系,我也快要死了。我仿佛看到了一扇金色的大门,门后照来一束妖孽的光,父亲站在门后,向我挥手,示意我走过来,或许这就是我生命完结残留在脑海的最后一段记忆?
我朝着这扇大门走了过去,一步,两步,三步……眼看就离这扇大门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身边多了一个老头,把我一把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我从这段记忆中苏醒过来!回到了这个寒风刺骨的坟地,只看到我的父亲和一个老头在距离我两三米的地方,父亲手里拿着一把很好看的玉尺,老头手里面拿着一个铃铛和一个红色的碗,碗里面装着很多血。时不时的念叨一段我听不懂的咒语,并传来“破!”“破!”的声音。
“妖孽!今日你设下如此结界残害幼童,还不速速解除结界,速速退去!本道饶你一条生路,否则休怪本道的法器不长眼了!”
“啊嘿嘿嘿,牛鼻子老道在这里打诳语,好生不怕人笑话!”说着,这女鬼妖光四射,长发飘飘,眼睛发出幽绿的光,这场景让人毛骨悚然。
“破!”“破!”
“哼!你的结界固然厉害!但是你可认识此为何物?!”说着,这老头接过父亲手中的玉尺,冲着我们这边一砸,我感觉到一股热浪袭来,好温暖。
第五章获救
“这……这是龙魂镇尺!你。你是徐福的后人!”
“哼!算你识相,还不速速退去!”
“啊哈哈,你也太小看我了,就凭一个龙魂镇尺,而且这小鬼正在极阴之眼的地方,八字又纯阴,这极阳之物奈何的了我的结界,确在这极阴之地奈何不了我啊!”
“你!”老头气的直跺脚。
“哼,老头子,我告诉你,这极阴的小娃我要定了,休得搀和闲事,否则你们的命,也不保了!你且看那是什么地方!”女鬼用手一指,指向了我刚才挖开的坟。
“那是。极阴阵眼!不对,极阴阵眼非阳寿之身不能挖开,你!好生卑鄙”
“哈哈哈,只能怪这小子命不好了,自己亲手挖开了极阴阵眼,你可知道凡人挖开阵眼之后的后果?即使我不要这小子的命,这小子恐怕也命不久矣就要见阎王老头了!”
“唉,秦贵啊,秦升被鬼骗去挖开了这极阴阵眼,恐怕命也不久了,我救下他,恐怕也要耗费多年精力了,唉。”
“昆师傅!您无论如何要救救我儿子啊!十年了,我养了他十年了,虽然他不听话,但是……”我父亲这时候看我在旁边,就没有说“早就把他当作自己亲生儿子”这句话。
“我是天目,与天相逐。睛如雷电,光耀八极。彻见表里,无物不伏。急急如律令!”
昆师傅又念了一番咒语,从锦囊里面拿出三张符箓,沾了些许黑狗血,朝着女鬼扔了过来,在刺骨的寒风中,这三张轻飘飘的纸仿佛有千金重量一般,任凭风怎么吹,也不改变轨迹。
“雕虫小技!呸!”这女鬼顿时有四射出妖孽的血光,用手一指,三张符箓原路返回,拍打在父亲和昆师傅的身上,昆师傅吐了一口鲜血,但是父亲直接倒飞了出去,晕了过去。
昆师傅看来也受伤不轻,赶紧用手点了自己几个穴道,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啧啧啧,老头子,被反噬的滋味不好受吧?还有你旁边内个男的,我要升天不单单要一个八字纯阴者,还要有一个活人祭祀,你是道士,用你祭奠我不吉利,就用他吧!起!”
妖风四起!这妖风拖着我的父亲,我的父亲直接飘到了我的身旁,这时候我父亲苏醒过来,看到了在他面前的我,用他仅有的力气摸了摸我的头,这时候,这女鬼冲我父亲一点指,我父亲全身是血,这时候,这女鬼不知道哪里来了一把刀子,径直冲我父亲走了过来,还布下了一片结界。
昆师傅现在身受重伤,被自己的驱鬼符反噬,毫无征兆之下受伤不轻,所以没办法救我们。
“我要扒了你爸的皮!小鬼,你恨我吧,恨我吧,哈哈哈!”女鬼又闪现出凶戾的目光。
“不!不!你这个疯子!你不是人!”年幼的我不会说脏话,只会说这些了。
只见这女鬼将刀子插入我父亲的肚子,一股鲜血喷出,然后由下往上划,剩下的,只有满地的鲜血,父亲的惨叫,还有我一心的气愤。
不,不可以,父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就这样看着父亲去死,不能!绝对不能!
顿时,我眼睛里面闪出了一丝凶厉的目光,还有满眼的血丝,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此时的我,娇小的身躯却冥冥中散发着一丝磅礴的气势,仿佛这一刻,我不是我,我是这个世界的君王,世界上所有人,都要臣服于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咦?”女鬼用目光看了一眼我,感觉很不解“哼,赶着去投胎,不自量力!我就成全你!”
“你去死吧!”顿时,我感觉我浑身的热血已经沸腾了,径直的冲着这个女鬼轰出了一记小拳头,身躯太小,这一举动旁人看了都很可笑,但是旁边的昆师傅却发出了笑容,这女鬼从心底感觉到了莫名的心悸。一直是死气沉沉的瞳孔也散发出惊恐的眼神。
但是她还是接下了这一拳“啊!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哼,不知深浅的蚍蜉,千……”话还没有说完,我径直倒了下去。
这女鬼也深受重创,此时昆师傅运气调息已有一会,回复了三五分精力,对付这受了重创的女鬼是绰绰有余的,女鬼见事不妙,挥手在我眉间点了一下,便消失不见。昆师傅深呼一口气:“呼,这女鬼道行可好生不浅,老道我还没见识过这么厉害的孽障!”
“秦贵!秦升!”恍惚之间听到那老道士大叫着我跟父亲的名字,我便也没有知觉的晕了过去。
我爸爸醒来之后是三天之后了,身上缝了近百针,医生说,能活下来真是大造化,肚子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疤,躺在我旁边的病床上(父亲醒来之后执意要求不在重症监护病房,要躺在我旁边),我醒来之后是七天之后了,醒了之后头昏脑胀,浑浑噩噩,反映也变得有点迟钝了。
我爸爸看我醒过来,咧开嘴笑了起来,一笑就牵动了伤口,接踵而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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